一個糟糕的選擇,在一開始的時候通常看起來很不錯,畢竟每個人在做選擇的當下都覺得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
Eames不會否認自己樹敵眾多,畢竟活在世界上總是不免會招來一些問題,如果像他一樣從事的工作遊走於法律的灰色地帶的話,著實無法避免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關注。
但在一出機場就碰上仇家的確是挺倒霉,在看到幾名壯碩且面目猙獰的男子在機場大廳巡視時,Eames想起自己不待在美國是有理由的。
他可以轉頭買張機票逃到另一個城市,他可以躲回他的老巢直到風頭過去⋯⋯但最後Eames沒有選任何一個,該是時候面對他過去的問題了。
「嗨,在找我嗎?」Eames邊揮手邊走向他們,嘴裡親切的聲音聽起來還帶著幾分愉悅。
大塊頭男子沒預料到Eames如此大搖大擺的上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Eames一拳揍在臉上。大塊頭男子因此往後退了幾步,很快地引來其他人的關注,甚至有些人開始尖叫,拿出手機錄影的人也不在少數。
Eames的用意就是如此,被警察逮捕和被仇家抓走,誰都知道哪一個是好一點的選擇。
「嘿!」航警很快地趕來將他們分開,Eames如他所願地被帶入辦公室審問。
Eames的雙手被銬在桌上,身上的東西都被搜出來放在桌上的籃子裡,而坐在對面的航警冷靜地說出他的問題:「名字?」
他唸出護照上的名字。
航警拿了張紙要他寫上在美國的聯絡人、對方的住址,手銬限制了他的活動範圍,但他還是能夠拿起桌上的筆寫字。
在寫下他知道的人的名字住址時,Eames察覺到這是在做夢,在現實裡他可沒有這麼容易寫對這些字。
有些人用自己的圖騰確認自己是否在現實裡,而Eames則用自己的拼字能力來判斷自己是不是在夢裡。
Eames趁著坐在對面航警轉頭向其他人說話時,低頭撞向手中的筆,強烈的刺痛感在眼眶處炸開。
Eames從座椅上驚醒,還嚇到了正好從旁經過的空服員,訓練有素的空服員很快地回到專業態度,親切地對著Eames說:「您做了惡夢嗎?需要幫您拿點飲料嗎?」
「啊,是啊。幫我倒杯茶可以嗎?」Eames意識到自己還在飛機上,空服員替他送水過來時,他順便得知到紐約還要兩小時的時間。
Eames調整了下坐姿讓自己舒適地躺回座位上,身處高空的的他就算想放棄前往紐約的行程也沒有辦法,而他現在只能唯一的願望就是剛才的夢最好不要是預知夢。
只可惜事情並不如Eames所願,似曾相似的景象在他身邊上演,這次把自己弄死可不是個好選擇了。
Eames花了五美金和一個老人買了個帽子,又把自己的西裝外套和一個大學生換了棒球外套,接著跟著一群團客進了廁所。
他在廁所刮掉鬍子,儘管其他遭受其他旅客的白眼,但Eames可沒多餘的心力管那麼多。換了衣服、剃掉鬍鬚之後Eames看起來年輕不少,他離開廁所向一對中年夫婦搭話。
Eames在他們背包上看見掛著漢米爾頓的徽章,於是他迅速地設定好自己的人設。
他對夫婦親切地表示自己也是來看音樂劇的,不過第一次來不是很熟悉,擅長與人拉近關係的Eames很順利地和他們一同搭計程車抵達百老匯。
和他們道別之後Eames繼續盤算下一步該怎麼做,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嗯哼?」Eames接起電話同時觀察週遭的環境,他一邊移動一邊確認自己有沒有被跟蹤,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我想你需要一點幫助?」
「Saito?你算計我?」Eames腦袋轉得飛快,Saito的電話來得太剛好反而有些古怪,他突然冒出個念頭也許這些都是Saito計畫內的一部分。
「我可能沒有阻止事情往這個方向發展。」Saito的話說得委婉保留,但Eames總結這就是承認的意思。
「嗯哼?所以?」最好的方式是Eames立刻離開美國,但他莫名地不想這樣做。他的衣服還放在Arthur房間內,他可喜歡那件襯衫了。
「我可以幫你處理你的債務問題。」Saito從電話的另一端提出了相當誘人的提案,Eames笑出聲來:「哇嗚。我該說Thank you, Bruce嗎?我該先問一下你要我怎麼做?」
「I prefer Kaiju ⋯⋯沒事,我只需要你幫我點小忙。」聽了這個答案Eames笑得更大聲了,待笑聲收斂了些他繼續說:「My Dear,你要求的從來都不小呢。」
Eames嘴上雖是抱怨但他還是搭上了Saito準備的直升機。Saito口中的小忙花上一個多月的才讓Eames回到紐約。
本文最後由 ellca0511 於 2024-3-6 23: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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