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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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咒術迴戰│乙棘] 項圈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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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9-12 09:0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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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8。

09:00,中央司令部第一作戰指揮部會議室。

他們依照上級指示,準時前來參加仙台事件調查委員會的第一次報告。

狗卷棘和與幸吉據表定時間按時赴會,他資歷較淺,認識的人也不多,看見熟識但交情一般的與幸吉,便自然而然地與他一同入座了。


因為共同搜查事件,與幸吉和他的哨兵也在中央短暫停留,一同參與後續的事件分析調查,暫時回不了所屬單位,這段時間中央也沒讓狗卷棘的哨兵閒著,指示他與石流龍輪流看守被軟禁在地下靜音室的虎杖悠仁。


缺點就是,狗卷棘得不定時去探視自己的哨兵,定時定量地提供精神淨化,乙骨憂太雖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聽命行事了。




「看過報告書了吧?」

「嗯。」


「你的服役時間太短,經驗嚴重不足,應該沒參加過這種會議,今天的與會者除了任務當事者,還有將校級的高級軍官、科研部的專家顧問,大家的時間寶貴,所以以後開會之前,你一定要將會前收到的報告書先看過一次,我想你待會的發言機會應該很多,不管他們問了什麼,你知道的就說,沒把握的事就謹慎的說。」

與幸吉在會議開始前,給他提了個醒,畢竟嚮導培育所和正式服役不一樣,這孩子說穿了就是一張啥也不懂的白紙,但他看得出這孩子本性很好,人也聰慧,有些事一點就通,跟他家那個天殺的混蛋哨兵完全不一樣。



「需要帶憂太開會嗎?」


「不一定,看上面裁示,有時候搭檔也要一起參加,我個人覺得不帶他也挺好的,他除了當你的貼身保鏢以外就沒什麼用處了,說不定還會弄巧成拙,你也知道他的人緣跟風評一向不怎麼樣。」

狗卷棘深以為然地點了下頭,的確,他一個人單刀赴會可能還好,大家或許會看在他是菜鳥的面子上輕輕放過,但帶著一個穩穩吸引全場火力的乙骨憂太,他怕不是要變成箭靶了。



「好的。」
他將手放在桌上,用指尖輕輕劃過桌上那本簡報本,今天要討論的事項全都列在其中了,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虎杖悠仁的去留。




「……根據調查,虎杖悠仁是在四個月大的時候,被遺棄在林中育幼院的門口,佐藤院長依法收養了無父無母的棄嬰,並在嬰兒的身上發現了一封信,遺憾的是這封信已經丟失了,但據虎杖悠仁的供詞,這封信只寫了他們無法因為一些難言之隱,無法繼續撫養這個孩子等話,並在信的末尾署名了棄嬰的名字,因此佐藤院長就將這個名字登記為他的名字。」

進行匯報的禪院蘭太中尉,隸屬中央司令部情報部門,雖出身禪院家,卻是以普通人身分服役,但服役後憑藉禪院家的背景與本身的實力,一路平步青雲,甚至被舉薦到情報部工作。

這看似一帆風順的升遷之路,很難讓人不懷疑這其中是否有禪院家的手筆,但至少禪院蘭太的風評與人緣還算不錯......

和某位大少爺相比的話。




「當年虎杖主任的獨生子虎杖仁與加茂香織離開後,便不知去向,虎杖主任認為加茂香織離開前,懷有身孕的可能性很大,我們並未在戶籍系統上查到兩人有登記為婚姻關係,推測虎杖悠仁應該是非婚生子女,他們夫婦為了躲避軍方的追查,才會藏入東北的深山中,雖然無法百分百肯定,但我們認為他們夫婦倆已經不在人世的可能性極大,要不然他們也不會冒險拋下孩子,何況是最重要的“實驗品”。」


“實驗品”這個字眼,讓狗卷棘忍不住蹙起眉頭,連坐在席上旁聽的虎杖倭助都忍不住握緊了拐杖,看來虎杖主任已經將自己的猜想全盤托出了,包括當年加茂香織提出過什麼樣驚世駭俗的實驗假說,以及自己當時是如何駁斥她狂悖的無稽之談。



「我認為虎杖悠仁實在太過危險了,建議直接處決,以免夜長夢多吧。」
以加茂上將為首的保守派,寧願盡早剷除虎杖悠仁這個隱患,也不願留著他,俗話說得好,斬草除根,以免夜長夢多,不正是這個道理嗎?


「我倒是有不同的看法,您當初不也建議這樣處置乙骨憂太嗎?可人家現在不僅活得好好的,現在都還有嚮導了呢。」


直言不諱的九十九由基嘴角噙笑,這看似客氣,卻異常犀利的一番話,不僅將對方懟得啞口無言,還讓狗卷棘這位當事人聽得真是想笑又笑不出來。



「如果有人可管的話,倒是能暫時留下他的性命,當初也是五條作保,讓乙骨憂太暫改緩刑,但......五條與夏油現在下落不明,同樣的方法已經不管用了。」


在一旁緩頰的,是仙台塔的指揮官禪院甚一,這個事件與當年乙骨憂太的覺醒事件,有異曲同工之妙,唯一的區別是,乙骨憂太是先天哨兵,但虎杖悠仁很有可能是目前唯一一位後天培育出的人工哨兵,他的一切充滿了未知數,一向保守的上層可不願冒這種險。


「怎麼會不管用?您說是吧?部長。」

九十九由基故作神祕地看向了嚮導部的孔時雨部長,這個老謀深算的老大叔沒有說話,但所有人似乎有志一同地想到同一處去了。


是啊。

五條悟雖然不在了,但眼下不是還有個絕佳的人選嗎?



「我提議由乙骨少校與狗卷少尉擔任虎杖悠仁的臨時戒護官,考慮到狗卷少尉資歷過淺,恐難應變臨時狀況,建議調任中央作戰指揮部,移藉中央,以上。」


聽見臨時戒護官這個身分,眾人頓時了然,原來如此,這一招的確不失為一個好方法。


戒護官身兼戒護與管理責任,若戒護對象拒絕配合,可當場處決,若事後追究,也可說自己依法行事,並無不當,正如五條悟當年開創的先例,若是以前,就算給他們天大的勇氣,也不會做出這個大膽的決定,但......

給予他們這份底氣的人,不就出現了嗎?



毫不意外成為眾人目光中心的狗卷棘一臉神色自若,好像已經很習慣沐浴在這樣的目光中。


他雖然還未說話,但左手上的那枚戒指,實在是晃得扎眼啊。

欸?

戒指?!



「屬下記得,虎杖悠仁要求讓伏黑上士擔任他的嚮導,長官們認為呢?」

狗卷棘將左手放在桌面上,修長的指尖輕輕按在那本報告書上,左手無名指上的銀戒雖然款式低調,卻異常的璀璨亮眼,就好像是某人正在昭告他無所不在的存在感。


「屬下知道伏黑上士的價值,身為儲備嚮導就具備準一級的實力,如果就這麼讓他成為虎杖悠仁的嚮導,對軍方來說肯定是不小的損失,長官們不想答應這個請求也事情有可緣,但我認為虎杖悠仁會提出這個要求,或許是他和宿儺之間的協議,如果我們不接受這個要求,那即使憂太再強也無濟於事,畢竟軍隊不是監獄,我們無法二十四小時監視虎杖悠仁的一舉一動,若這之中出了什麼意外,我和憂太也難辭其咎。」


「服從是軍人的天性,狗卷少尉。」
加茂上將不耐煩的一句話,就打斷了他的推托之詞,依他聽來,根本就是這些年輕士官想推卸責任,竟敢質疑上級的決議?


「但為我的哨兵發聲,是我身為嚮導的義務。」


這份勇於向上級提出異議的底氣,亦是他的哨兵給予的。


「那狗卷少尉認為呢?」
加茂上將咬牙切齒地反問狗卷棘,追根究柢,這算是他們加茂家的家醜,加茂香織是他的外甥女,虎杖悠仁身上怎麼說也留著他們加茂家的血脈,無論他提議如何處置虎杖悠仁,外人總有閒話可說,早知道就聰明些,在會議上保持緘默,看風向說話,才不會落得如今的尷尬局面。


「若讓憂太知道,上級願意答應虎杖悠仁的條件,讓伏黑上士擔任他的臨時嚮導,或許他會認為,將來有機會讓兩人成為哨嚮搭檔,這樣他擔任臨時戒護官的時候就會縮短,或許他會比較願意接受這份差事,要不然,他為此鬧起來就不是我能解決的事情了。」


「你可是他的嚮導,他鬧你還擺平不了?」

這個臭小子實在太可惡了,在對自己有利的情況下,挺直腰桿說話,在情況對自己不利的時候,又見風轉舵地推卸責任,到底是誰,敢讓他如此有恃無恐地對上級說話?


「恕我直言,我還真擺不平,您大可去調閱我的病歷,我要是再次被他掏空精神力的話,我一定會依法申請正當退役的。」


說到底,這些上級們的底氣,還不就是狗卷棘給的?


至於他的底氣是誰給的,自然不言而喻。


當然是殺千刀的乙骨憂太!



##

有事乙骨少校
無事乙骨憂太

你們這些骯髒的大人真的是齁


Wuli狗主人拿了軍俸以後開始支棱起來了呢🥺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1-3 15: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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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80336 真是恭喜你 根本賺爛了www 2023-9-13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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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enny80336 + 5 太晚才看到這部,但一次看81章爽度很高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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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9-13 21:3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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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到37小時前。

5/16,20:00。
中央司令部科學實驗部,第一研究室。


「⋯⋯事情就是這樣,以加茂上將為首的保險派,一定會主張處刑虎杖悠仁,這也是我們最不期望看到的結果。」

以她和軍方多年打交道的經驗,她和虎杖主任一致認為,明天的會議一定會圍繞著這一點展開,而這也是他們最不願看到的結果。

在這樣的場合,與虎杖悠仁有親屬關係的虎杖主任,只能以觀察員的角色參與會議,因為他的發言都有可能會被先入為主地認定為徇私之舉,而九十九主任,作為軍方的科學顧問,雖然有一定的話語權,可上級也不見得會照單全收。


「那我能做什麼?」
沈吟良久,狗卷棘終於主動打破沈默,兩位主任會私下找他來,肯定就是為了商議對策吧?



「我們會推薦憂太成為悠仁的臨時戒護官,就像當年五條在虎杖主任的建議下,成為了憂太的臨時戒護官。」

當年五條悟就是在虎杖主任的建議下,力排眾議,成為了乙骨憂太的臨時戒護官,後來軍方經過深入調查,意外發現乙骨憂太其實是五條家的遠親,才讓他順理成章地成為了乙骨憂太的監護人,甚至得到了五條家的庇護,畢竟五條家可是出了名的護短,怎麼能放任軍方的人欺負他們五條家的人呢?


這件事告訴他們,這麼快就下決定做一件事,也伴隨了一定的風險,當初如果沒有五條悟暫時擔任臨時戒護官拖延時間,他們也無法調查到乙骨憂太與五條悟的親屬關係。

而現在,他們想重施故技,可現在五條悟下落不明,就只能將希望寄託在狗卷棘身上了。


「以一個科學家的角度來說,虎杖悠仁是個很好的研究對象,就這麼將他處刑,是很可惜的一件事,但對虎杖主任來說,他可能是自己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了,無論如何,我們都得冒險一試才行。」

狗卷棘聽了九十九主任的話以後,陷入了長久的沈思。


「您是希望我說服憂太嗎?」



「哈!當然不是,聽好了,最好的哨嚮搭檔就是,身為嚮導的你一旦決定好的事,你的哨兵都能無條件的選擇服從,不管你們私底下透過什麼方式取得共識,但你們在同一件事情的表態,對外都得是一致,這也是為什麼將校級的軍官都是嚮導居多的原因,哨兵們的戰場都在前線,是因為他們將沒有硝煙的戰場,無條件地交給了自己身後的嚮導。」


乙骨憂太在戰場上,是個高能的戰鬥兵器,但在吃人不吐骨頭的談判桌上,他的瘋批與強大,就成了一把雙面刃,弄不好可能就會讓之前他失控胖揍樂巖寺老頭的慘劇再次重演,這種時候,讓看似弱小可欺的狗卷棘居中斡旋,或許會讓對方暫時放下警惕心也說不定。


「這只是我和虎杖主任的一己之見,我們是希望你這麼做的,但同時我們也知道,這麼做對你和憂太並沒有任何好處,所以你不想淌這趟渾水也是情有可原,我們不會怪你的⋯⋯總之呢,你決定好了就去做,不用管憂太怎麼說,反正他到最後都會聽你的,我沒說錯吧?」


「是,他最終都會聽我的,可是⋯⋯長官們不一定會聽我的。」

這才是狗卷棘最擔心的事情。

那些長官,各個身分官銜壓死人,他一個小小的少尉,又怎麼說服得了他們呢?




「哈哈哈!你太看輕你自己了,狗卷少尉,你忘了你的嚮導等級是怎麼來的嗎?」
九十九由基豪邁地仰天大笑,不久前是誰在嚮導會議威脅他們這些將校級的嚮導長官的?


「呃⋯⋯」

狗卷棘被她這麼一提醒,露出了尷尬的笑容,對喔,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呢?


這的確是灰原科長幫他立的人設。


人仗狗勢?

一言不合就揚言下崗退役?




「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會出此下策,狗卷少尉,求求你,這可能是悠仁唯一的活路了⋯⋯」
虎杖倭助老淚縱橫地求著狗卷棘,只差沒下跪磕頭了,一向心軟的狗卷棘連忙攔住他,讓他快別這樣,他受不起。



「我沒說不行,只是我有個條件。」

原本坐在椅上的狗卷棘,一個箭步上去,趕緊扶住雙腿發顫的虎杖倭助,他記得乙骨憂太說,以前虎杖主任身體還很硬朗,可經過這陣子的折騰,肉眼可見地蒼老了不少,憂太見了一定會於心不忍吧。



「很抱歉直到現在才開口邀請您,您要是方便的話,我和憂太有這個榮幸邀請您為我們當見證人嗎?」

狗卷棘握著虎杖倭助的手,誠摯地邀請了這位對憂太來說意義非凡的老人家,如果虎杖主任願意賞臉的話,那就太好了。


虎杖倭助看著這孩子的臉,哽咽地泣不成聲,連一句好都說不出口,九十九由基還是第一次看見虎杖主任感動成這副德行,連忙在一旁遞紙巾,還拍拍他的背脊,讓他別哭了,這可是天大的喜訊呢,有什麼好哭的?


終於有人敢和那條瘋狗登記為軍侶了啊。




這既定的事實,完全沖淡不了結婚的喜悅,退一百步來說,現在不管狗卷棘說什麼,乙骨憂太都會屁顛顛地說好,就算讓他胖揍虎杖悠仁N百回也沒問題。


「沒有,不能揍,我沒說好以前都不能揍。」

狗卷棘怕他聽岔了,連忙糾正他,重點不在揍,是要聽他的,他說不能揍就不能揍。



「好,以後都聽你的!」
乙骨憂太一臉歡天喜地的搖著尾巴,連聲稱好,瞧他高興得,都變成只會無限loop好的傻狗了。

如果他有尾巴的話。


「我以後什麼都聽你的,我的軍俸都給你,我的一切以後都歸你,我最愛你了。」

乙骨憂太站在他的身後,緊緊將他環抱在懷裡,狗卷棘被他煩得連筆都握不住了,現在是怎樣,想讓他直接回家嗎?


聽見狗卷棘心裡的牢騷,乙骨憂太果斷地放開懷中的狗卷棘,狗腿地讓他快點坐下,站著腳多酸啊是不是?


「辦好後你要立刻回去接替石流先生。」

「好!」


「然後乖乖聽話,不准再鬧脾氣,我不喜歡鬧脾氣的壞孩子。」


「怎麼會!我最乖了,你說什麼都聽你的~」

他以後就是棘的狗狗了,他以後一定會是全世界最乖的狗狗!



「真是太沒眼看了。」

虎杖倭助看他這幅你說什麼都好的狗樣,實在不忍直視了,想當年,他剛結婚那會,似乎也沒有這樣啊。



「哎,原本沒指望結婚的天煞孤星,碰上千年一遇的紅鸞星動,能不激動嗎?」

跟著來湊熱鬧的九十九由基,笑得樂不可支,有了嚮導的哨兵,都是這副狗樣的,尤其是乙骨憂太這頭狗中之王。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憂太會被他馴得服服貼貼的了,他是個很善良的孩子,就算有了憂太這個靠山,也不會利用憂太做惡,就算情非得已,也只會利用憂太去行必要之惡,哪怕憂太本人根本無所謂。」

九十九由基這個旁觀者,看得倒是十分透徹。

即使成為了乙骨憂太的嚮導,狗卷棘也從未利用這個身分去做什麼事,大多時候,他都是不得不利用這個身分去做些什麼,例如因為和乙骨憂太的等級差太多,所以得在嚮導會議上盡快取得升級什麼的,從她打聽來的風聲中,善良被動的狗卷棘似乎從沒有一次是為了自己,試圖從其中獲得什麼好處⋯⋯


例如現在,哪怕他們登記為結印關係只是遲早的事,可為了讓虎杖主任心裡好過,狗卷棘甚至提出了這個一點也不算要求的條件交換。


乙骨憂太雖然是個殺千刀的臭小子,可不得不說,他的眼光的確很好。


「真的可行嗎?我是說,將悠仁的性命交給那孩子⋯⋯」

事實上,虎杖倭助對這件事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真的能將這件事的成敗,都託付給狗卷棘嗎?


「您放心吧,一定沒問題的,畢竟他可是憂太的嚮導哦。」


是啊。
世上只有這個人,可以堂堂正正地說,他是乙骨憂太的嚮導,甚至堂而皇之地用這個身分去壓制軍銜比他大了不知道多少的高級將領,說他是全日本最豪橫的少尉也不為過。

要不然,他怎麼敢接下這門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呢?



「⋯⋯綜上所述,屬下相信長官們會做出最好的裁決的。」

狗卷棘覺得,他這輩子做過最正確的決定,就是趕在仙台事件第一次調查委員會之前,和乙骨憂太辦理登記手續,現在才能挺直腰桿地懟上官大壓死他的長官們。


這是一場背上無數人性命的豪賭。

而他唯一的籌碼,就是作為乙骨憂太的嚮導,多虧那傢伙做過的壞事,哪怕他們已經正式成為結印關係,他還是有可能透過正當管道依法退役的,他退役了的話,一定沒人敢當乙骨憂太的第二位嚮導的。

應該,吧?


「⋯⋯向千反田嚮導培育所發出人事命令,即日起,無限期借調儲備嚮導伏黑上士前往中央,配合中央科學實驗對虎杖悠仁的調查研究,且任命乙骨憂太少校與狗卷少尉擔任虎杖悠仁的臨時戒護官,同時調任中央作戰指揮部,移籍中央,以上。」
加茂上將氣得瞪視氣定神閒的狗卷棘,好像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似的,要不是對方有乙骨憂太那頭瘋狗撐腰,他一定要給這個以下犯上、不知好歹的年輕人好看。


聽見這句話,讓在場的少數人不禁鬆了口氣,尤其是處在風尖浪口上的狗卷棘,看似波瀾不驚,臉上雲淡風輕,實際上差點要折去好幾年陽壽了。


感謝灰原科長給他立的人設。

只要他良心不會痛,暫時就能天下無敵了。


##


小棘這個大忽悠是疊加了
King of the doge的超強buff嗎

不經意的露出戒指到底是一種高級放閃
還是一種不著痕跡的裝逼行為呢

遠在天邊的灰原科長
我們會追隨你一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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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 3 棘假狗威(? 超棒棒🤣🤣🤣 感覺可以想像骨子尾巴搖的多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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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9-14 08:3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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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會後,狗卷棘坐在座位上,心有餘悸地擦了擦冷汗,好可怕,他剛剛對上加茂少將的時候,心臟差點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狗卷棘還未從方才的鬧劇中緩過神來,就聽見耳邊傳來了與幸吉的笑聲。



「抱歉,我實在忍不住。」

與幸吉似乎是接受到他哀怨的目光,才強忍著笑意,他只是突然想到了,狗卷棘在嚮導會議時的錄像,還記得當時他看完後笑得前俯後仰,連三輪霞都忍不住關心他怎麼了。



「雖然你做了大快人心的一件好事,但你要有覺悟,你的這幾年的考績可能都會是乙等。」


我個人並不怎麼覺得大快人心,謝謝。


但與幸吉說得對,他在上級心裡一定黑得發亮了,反正當兵唯一的好處就是衣食住行國家配給,餓不死你的,但它不保證飯菜好吃就是了,就像狗卷棘的人生哲學,不求大富大貴,只求三餐溫飽,考績什麼的就隨他去吧。


「但在背後幫你支招的人很高明,以你們調任中央為條件,換取了虎杖悠仁的性命,就是因為這樣,加茂上將他們才不得不點頭答應吧。」

畢竟現在五條悟下落不明,放他們回去東京第一塔也不保險,因此藉機讓乙骨憂太和他的嚮導調任中央,無疑是眼下最好的辦法,至少人在眼皮底下盯著,無論是乙骨憂太或虎杖悠仁都是。



「恭喜你,以你的資歷來說,可以算是高升了呢。」

中央的作戰指揮部,可是多少嚮導削尖了腦袋都想擠進去的地方,通常都是各塔綜合評價最優異的嚮導,抑或是各大培育所以最優異成績結訓的嚮導才有機會調任,狗卷棘這次可以說是撞大運了。



但仔細一想,乙骨憂太最大的價值就是在戰場上,雖然他一個人單兵作戰,戰鬥力就非常可觀了,但狗卷棘這個使用武器的人,若知道如何發揮他最大的價值,不是更好嗎?

因此讓他調任中央的作戰指揮部,對他們這對搭檔的軍旅生涯來說,無疑是最穩妥的安排了。


聽見與幸吉的祝賀,狗卷棘忍不住捫心自問,他的人生到底出了什麼差錯?

他本來只想以中等的成績從嚮導培育所順利結訓,再隨便找個與他等級相當的哨兵,安全度過自己的軍旅生涯,再毫髮無損的順利退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路朝人生勝利組的方向光速前進啊。


可命運早在無形中決定好了每個人的未來,冥冥之中該來則來無處可逃。



「我會請以前的同袍多關照你,雖然我現在已經調到西部基地了,但在作指還是有人脈的。」


「⋯⋯那個,勞您費心了。」



「他跟乙骨是舊識,一定會非常歡迎你們的,雖然他是個怪人。」


「這樣啊⋯⋯」


聽起來,怎麼好像是他也認識的人呢?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乙骨憂太這幾天的心情,是肉眼可見的好,哼了一整天的歌,都可吵死人了,連石流龍都想叫他別再唱了。



「嘿嘿,我現在是有結印嚮導的人了哦,你看,這是棘送給我的戒指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是想顯擺多久?


「是啊是啊,你乾脆把手剁了,擺在櫥窗裡讓大夥開開眼界怎麼樣?」
心浮氣躁的石流龍,做出了一個風涼的建議,這麼愛顯擺,乾脆把那隻戴戒指的手剁了吧,好讓大夥瞻仰一下那顆鼻屎大的鑽戒啊。


「你是不是想打一架?」

乙骨憂太聞言臉色丕變,手甚至按在劍柄上,隨時準備拔刀相向,求之不得的石流龍正想伸展一下筋骨呢。


「石流,腦筋不清楚了嗎?還不快住手。」

日車寬見偕同狗卷棘,一起來到了地下的靜音室,石流龍聽見日車寬見的嗓音,忍不住嘖了一聲,朝乙骨憂太嘀咕了一句算你走運後,便挺直腰桿地站在原地,聽候差遣。


「你是每天關在地下室裡,腦筋都不清楚了嗎?」


「沒有。」


「很好,你知道規矩的,執勤期間與其他哨兵私下械鬥,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再有下次我絕不會網開一面,一定向上呈報。」


「是!」


「抱歉,都是憂太的錯。」

看見石流先生被責罵,狗卷棘替乙骨憂太感到過意不去。

他在過來的路上,正巧遇上了日車少校,兩個人的目的地似乎都是關押虎杖悠仁的地下靜音室,便一起同行了,但因為個性使然吧,兩人一路無話,剛進到靜音室外面,正好撞見一觸即發的場景,他都還沒機會罵憂太,日車少校便率先發難了。

「哪裡,石流也有錯,我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束的。」


「噢⋯⋯這樣啊⋯⋯」

狗卷棘傻愣愣地回道,怎麼說呢,日車少校還是一如既往地嚴肅啊,居然還要嚴加管束石流少校⋯⋯



「別管石流那個笨蛋了,你找我嗎?」

乙骨憂太興高采烈地抱住了自己的嚮導,棘今天又來找他了,開心!



【有件事想先告訴你。】


「什麼事?」


乙骨憂太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燦爛得狗卷棘都不忍直視了,怎麼辦,就算良心現在開始痛也為時已晚了吧?



就是不知道乙骨憂太聽完後,還能不能保持現在這個笑容了。





事情正如他所料的那樣,乙骨憂太聽完後,笑容都崩塌了,靠在狗卷棘腿上嚎啕大哭,旁人見了可能還以為,狗卷棘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始亂終棄的壞事⋯⋯


「一定是九十九那個女人提議的對吧!那個壞女人!我不要!我想回東京第一塔!我不要留在中央啦嗚嗚嗚嗚──」


唉。

他就知道,乙骨憂太肯定會強烈反彈的,可他又有什麼辦法?


說穿了,他只是個任人擺佈的小角色,唯一慶幸的是,他還有選擇的權利。


不做的話,沒有人會怪他,只是他心裡會過意不去,與其這樣,不如順著情勢走吧,他相信九十九主任與虎杖主任的判斷與建議,反正他的軍旅生涯已經注定不能平凡了,既然如此,選擇明哲保身也沒有意義了,不是嗎?



「怎麼會沒有意義!棘!你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孩子啊!」


「你以為是誰害的──」
狗卷棘最不想被這個男人這樣說了!

「啊唔!」

乙骨憂太被狗卷棘捏住了雙頰使勁揉捏,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唔!好痛啊!



【你不是說以後都聽我的?現在就開始說話不算話了?】



「沒有、」


【那就好,我還以為你立刻就反悔了呢。】


「我只是、只是⋯⋯想表達一下我的感受!」


【好的,我接收到你的意見了,謝謝。】



接收了又怎樣?

你不是已經一意孤行,決定好要這麼做了嗎?


這就是現世報吧,他從前怎麼對待這個世界的,上天就派棘來回報他,現在只不過是自食惡果罷了,這就是我好想哭但又哭不出來的感覺吧,嗚嗚。



【我聽說作戰指揮部的哨兵與嚮導都是一起執勤的,所以我們執勤的時候可以待在一起,這樣你不是最高興了嗎?】


「但作指是中央的菁英,所以不適用特別徵召,隨時都要往第一線衝喔。」

不過相對的,專業津貼與撫恤金也會特別的高,這也是為什麼作戰指揮部這麼辛苦,卻還是有不少人趨之若鶩的原因吧。


【你是不是擔心我很弱,一旦上了前線,你又要擔心我了?】


「這只是其中一個原因。」

乙骨憂太眼角含淚地枕在狗卷棘膝上,那雙指節分明的粗礪大手,握著狗卷棘的左手,棘送給他的戒指真是太好看了,他這輩子絕對不會拿下了,嗚嗚。


【就是因為我還有很多的不足,所以九十九主任建議我調任作戰指揮部,也是為了我的將來著想,這樣你上班的時候可以跟我待在一起,不用再到嚮導部外面等我下班了。】


「這是因為⋯⋯那個⋯⋯為了因應臨時的淨化需求⋯⋯所以作指部的哨兵與嚮導會一起執勤⋯⋯」
乙骨憂太難得地吞吞吐吐了起來,扭捏著握住狗卷棘的手指,這種頭部向上30度的賣萌裝可憐,到底是在暗示他什麼?


感到好笑的狗卷棘俯下身,在他唇上輕輕一吻,但乙骨憂太似乎並不滿足於這個淺嘗輒止的輕吻,他委屈、他無助,得要棘親親抱抱好幾次才行了。


「還不行噢,我最喜歡認真工作的狗狗了,憂太是乖狗狗嗎?」
狗卷棘就像是看穿了他的企圖那般,回應完他的索吻後,主動制止了他的求歡。



可惡。

對啦,我就是沒出息的乖狗狗嗚嗚嗚──



##



沒出息的乖狗(笑炸
你就不應該哼悲愴奏鳴曲啊
這下樂極生悲了吧

我彷彿可以聽到灰原科長又在抱怨
我剛煮好的白菜又被一鍋端走了啊啊啊啊啊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9-21 11: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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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 3 他從前怎麼對待這個世界的,上天就派棘來回報他,笑瘋哈哈哈哈哈😂太喜歡這隻沒有用的乖狗狗了 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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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9-15 09:5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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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

狗卷棘哄完了乙骨憂太後,答應會去幫他帶飯,等等兩個人一起吃晚餐,順便再幫石流先生帶一份。


「不用了,他不會回來了。」


【為什麼?】


「因為日車先生來接他了。」
乙骨憂太靠在狗卷棘的腿上,還是那副弱小可憐無助的狗樣,狗卷棘卡殼了幾秒才會意過來,欸?原來日車少校會跟他一起過來是因為?



「對,石流快發作了,所以他的嚮導過來接他了。」


發作什麼的,聽起來就像快發病似的。

狗卷棘簡直快被他們之間慣用的黑話逗笑了。


「石流跟我不一樣,需要淨化的週期沒有那麼短,但他脾氣不好的時候就是需要淨化的時候了,我都會趁這個機會跟他大打出手,但日車先生很嚴格,他犯錯的話就會加重懲罰,所以⋯⋯」



【反正早晚都要被懲罰,不如跟你打一架?】



「對。」

乙骨憂太說完,被狗卷棘捏了一下臉頰,真是個壞傢伙,是不是從以前就這麼欺負別人?



【你現在很棒了,已經學會忍耐了對不對?】

狗卷棘抱著懷裡的乙骨憂太,那股如暖流般的精神力,溫柔地將他席捲其中,乙骨憂太閉上眼睛,享受著棘給予的精神淨化,原本心浮氣躁的心,逐漸被自己的嚮導平息下來。


人的慾望就像深不見底的溝壑,總是填補又掏不空,就像他對棘的執著與慾望,無論棘給了他多少的保證,嚴重缺乏安全感的他,一直對寬容讓步的棘予取於求,可是棘雖然會生氣,卻從沒有撇下他不管⋯⋯



「是不是因為我,你才要到中央來的?」

乙骨憂太枕在他的膝上,就像個哭累的孩子,和棘在一起後,他深刻的體會到,只有他一個人強大是不夠的,所以棘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努力成長為一個匹配得上他的人。

這個人為什麼對他這麼好,給了他足夠的安心、足夠的偏愛,足夠的安全感,可自己卻毫不魘足,總覺得他還能要得更多⋯⋯

可自己呢?自己能給棘帶來什麼?無止境的麻煩與煩惱嗎?


【不完全是因為你,這其中也是有很多原因的,既然選擇要和你一起走下去,我也不能止步於此,這是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我想努力試試看,自己能夠走到什麼地步。】

淨化後的傻狗,腦筋比較清楚了,也能慢慢接受狗卷棘所謂的不得已了,棘和他不一樣,無法率性而為地表達自己的想法與意見,要不然他也無法在嚮導培育所那種地方,謹小慎微地活到現在,但他現在深思熟慮後的每一步,都包含了和乙骨憂太在一起的將來。


一想到這,乙骨憂太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他真的真的、太喜歡這個人了。


「那些壞老頭子要是敢欺負你,我就要他們好看。」


原來你在擔心這個。
那你儘管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有你在,現在估計沒人敢明目張膽地欺負我了。



「真的嗎?」
乙骨憂太聽見他的內心話,眼神瞬間閃閃發亮,他還怕自己名聲太臭,連累了棘怎麼辦?


【嗯。】

狗卷棘笑著點點頭,小聲地跟他說,他只是不經意地把戒指亮了出來,大家就猜到他們已經去登記了,連一向氣燄高張的加茂上將都不敢對他說幾句重話了。



「太好了,看來我上次揍樂巖寺老頭的那一拳很有效,之前啊,我去開會的時候也是,樂巖寺老頭太囉嗦了,我就一時忍不住往他臉上揍了一拳。」

乙骨憂太聞言,心裡樂開了花,彼此左手十指交扣,樸素低調的對戒正相映成輝,之前他不敢跟棘說,現在終於鼓起勇氣叭叭地說了。


可話說到一半,就被狗卷棘無情地捏住臉頰,阻止他繼續得瑟下去了,過去的已經來不及阻止了,但從今以後不准再發生類似的事了。


【以後你犯錯就是我受罰,沒有我的允許不准發瘋,懂嗎?】


「豪。」

乙骨憂太艱難地從嘴巴裡說了一句好,嚶嚶嚶,他沒有,只是想跟主人分享自己的快樂,難道錯了嗎?




「真乖。」
見他這麼安份,狗卷棘忍不住揚起嘴角,乙骨憂太看見他的笑容,差點迷花了眼,只覺得棘的臉真是太好看了,就算湊得這麼近還是好好看啊......


【我們很快就要搬家了,你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幫我顧好悠仁,其他的就交給我,好嗎?】
狗卷棘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試圖和他有商有量的樣子好可愛,簡直就像父母在和鬧脾氣的孩子討價還價地交涉似的。

唉,畢竟棘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再怎麼鬧脾氣也還是會被棘哄好的,因為他到最後一定會順著棘啊。


「⋯⋯我只有一個要求,你可以別叫他悠仁嗎?」
乙骨憂太雖然心不甘情不願地接受了現狀,但只有這件事他是不會讓步的。



「⋯⋯好。」



嗯。

這個要求還不簡單。


以幼稚偏執的乙骨憂太來說,他已經盡量對虎杖悠仁網開一面了。


「所以他們還是希望如果有機會的話,能讓虎杖悠仁以哨兵的身分服役吧?」


【或許吧。】

「不是或許,他們就是這麼打算的,當初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留下我這個未爆彈,要不然誰願意留下我這個闖禍精呢?」

乙骨憂太嗤笑了一聲,但握著狗卷棘的手,卻遲遲沒有鬆開,還捏了捏狗卷棘柔軟且沒有繭子的手指,就好像在把玩一件讓人愛不釋手的玩具似的。



「無所謂,反正虎杖悠仁跟宿儺都打不過我,但我不希望他們的存在為難到你。」



【不為難,因為我知道憂太很強,才會答應這個條件的,難道讓憂太覺得困擾了嗎?】
狗卷棘回握他的手,怎麼回事,棘突然一臉做錯事的樣子,未免太無辜可愛了吧?


「⋯⋯不困擾!完全不困擾!」

乙骨憂太愣了幾秒,立刻搖頭否認,瞧他頭搖得跟波浪鼓似的,臉上還帶著一絲可疑的紅暈,咦?原來這個笨男人吃這套嗎?


既然如此,他就趁著火勢,再多添一些柴火吧。


【那就好,那我一定可以放心的把這件重要的任務交給憂太對吧,因為憂太現在是棘的老公了啊。】

狗卷棘說完後,乙骨憂太整條狗又陷入了熟悉的當機模式,狗卷棘正在擔心他這把火是不是添得太旺了,腦海中突然嗖地一下出現了眼熟的畫面,他差點又被粉紅色版的迪斯可水晶球閃亮特效閃瞎眼睛了。



“──────老公!!!”

“我現在是棘的老公!!!”




他後悔了,他怎麼不早點關掉精神連結。




##



恭喜小棘
來到84集終於解鎖成就:茶藝大師✅

我還想說最近的棘越來越不把瘋狗當人看了
原來是當老公看啊😌


不好了

瘋狗以後就是:
給我一句老公
我能立刻毀滅這個世界(驕傲狗狗旋轉跳躍.jpg


ps.石流與日車只是想寫型男組 不算cp 吧www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9-21 11: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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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 5 好可愛!小修狗與主人修成正果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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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9-20 14:2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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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在上級的調劑下,伏黑惠確定於5/20結束仙台塔的借調任務後,會在5/21至中央報到,伏黑惠接到命令後已經在第一時間私下聯繫過他,但礙於保密條例,狗卷棘不敢透漏太多,只能點到為止,要不然他怕惠臨時打退堂鼓怎麼辦?


雖然按照他的經驗來說,當上級希望你這麼做的時候,無論用什麼手段都會達到他們的目的的⋯⋯




但他現在還有最重要的事情需要解決。



【因為你現在要幫我顧著虎杖君啊,這是很重要的任務,我只能交給你了,對不對?所以我一個人回去東京第一塔就好,我一定很快就會回來的。】


「嗚嗚嗚嗚嗚──我不要、我不要不要!我不想要再讓你離開我了!」


乙骨憂太哭著抱住狗卷棘,嗚嗚嗚!為什麼一定要讓棘親自回去辦移籍!還要搬家!況且棘這麼瘦弱,一個人可以搬什麼東西?!



【我上次自己回去嚮導培育所也是自己搬的⋯⋯】

狗卷棘的話似乎戳中了他的傷心處,讓他嚎得更傷心了,甚至掉出了鱷魚的眼淚。


就是棘離開他最久的那一次!
五天!

整整五天!



「我不是鱷魚!你再說我是鱷魚我就要生氣了!」

「好好好好好。」



唉呀,他們的互動還是一如既往的爆笑呢。



估計是淨化有成吧,石流龍又恢復了看好戲模式,還在旁邊搭腔,讓狗卷棘放心的去吧,他一定會看好這條笨狗的。



狗卷棘聞言,對石流龍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還用手機打了一句:「謝謝,我盡量在晚上以前趕回來。」


「沒事,你慢慢來,反正辛苦也就這幾天而已。」

「那為什麼不能讓石流守在這裡就好?我們是兩個人輪流站崗啊!」


【因為我們是虎杖君的臨時戒護官,如果中途發生什麼閃失,雖然負責看守的石流先生有一部分的責任,但我們也難辭其咎,知道嗎?況且東京第一塔並沒有很遠,我可以自己去⋯⋯】



「很遠!只要你離開我的視線,就是很遠!」


啊。

好煩。


要不要乾脆讓這傢伙強迫關機算了?



不行,這樣的話就沒有意義了,這樣就會變成執勤時公然睡覺⋯⋯




「你怎麼會想這麼危險的事情?不要想了,親愛的,我等你就是了,來,親一個,嗯嘛──」

乙骨憂太怕狗卷棘故技重施,等等害他被石流笑話,捧住他的雙頰,吧唧地在他嘴上親了好大一口,狗卷棘躲無可躲,只能被動接受了這個吻,被他親得滿嘴都是口水,這個狗男人,好好的人不當為什麼總是要當狗──



「真是沈重的愛啊。」

石流龍在一旁露出了深以為然的表情,唉,果然還是特殊型嚮導的心理素質過硬啊,換了旁人,早就被這條瘋狗嚇跑了。




因為事出突然,臨時接受人事調動的兩人,需要根據服役單位更改軍籍,哨兵與嚮導之間經軍政機關正式登記為結印關係後,可視同普通人的婚姻關係,在這個國家適用軍法及部分民法規範。

還未結印的話,他還需要得到乙骨憂太的授權書,但現在可由他這個嚮導做代表,幫乙骨憂太一併辦理移藉跟人事異動流程,就具備法律效力了。


換做平時,他應該會帶著乙骨憂太一起去,但這次情況特殊,他不能單獨將虎杖悠仁放在中央,也只能將憂太一併留在中央了。



為了縮短交通時間,他特地申請傳送移動的方式回東京第一塔,雖然他很不喜歡用傳送的方式移動,但為了爭取時間,也只能這樣了。



「小棘!」

他剛抵達東京第一塔,還沒站穩腳步呢,就被等候多時的灰原科長抱了個滿懷,狗卷棘昨天已經先聯繫過灰原雄了,說他會在九點的時候準時抵達,灰原科長一向很守時,現在不就準時出現了嗎?


「七海!你看看,我家的白菜現在長得多水靈啊,又被該死的孔大叔一鍋端走了!」

灰原雄抱著狗卷棘,罵罵咧咧地數落起了不幹人事的孔大叔,七海建人淡漠地推了一下眼鏡,提醒他慎言,現在孔大叔是中央司令部的嚮導部部長了。



「小棘啊,我告訴你,孔大叔那個人最奸詐狡猾了,你可別被他給騙了知道嗎?」

灰原雄才不搭理他,捧著狗卷棘的臉頰,絮絮叨叨地自說自話,或許是見到了信賴熟悉的昔日上司吧,這半個月來的緊張壓抑瞬間煙消雲散,他突然懷疑起了九十九主任的建議,自己繼續待在東京第一塔不也挺好的嗎?


「唉唷,怎麼啦,沒事,傻孩子,我就說說的而已,還不到掉眼淚的時候,要掉眼淚等退役的時候再掉眼淚吧。」
或許是察覺到狗卷棘的低落與不安,灰原雄拍拍他的背脊,安慰他沒什麼好難過的,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他跟七海也是,都不知道調任過多少地方了,身邊的同袍一個換過一個,只剩七海與他不離不棄,但至少這個哨兵是他自己選的,無話可說啊。


「七海,你先去哨兵部等我們,我帶這孩子去辦手續,你先把憂太的東西收拾好吧。」


「好。」

他看了一眼情緒低落的狗卷棘,雖然他對這孩子認識不多,但他一個人想必也承受了很多無形的壓力吧。




在灰原雄的帶領下,狗卷棘跟著他回到了熟悉的第一科科長辦公室,那孩子手裡握著灰原雄遞給他的熱茶,發了很久的呆,久到灰原雄都開始處理公務了,反正現在時間都是他的了,看他想幹嘛就幹嘛吧,偶爾能擺脫憂太那個煩人精一個人安靜地獨處不是很好嗎?


「科長。」


「嗯?」


「想背負別人的人生生活下去,真不容易啊。」

等到茶都涼了,那孩子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灰原雄老早就注意到他手上的戒指了,唉呀,出一趟任務而已,婚也結了,官也升了,可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見喜色呢?


「你若不背負別人的人生活下去的話,還怎麼活呢?」

灰原雄放下手上的鋼筆,目光灼灼地看向了狗卷棘,這個謹小慎微的孩子,為了在嚮導培育所活下去,裝了這麼多年的啞巴,就是因為他如果尋短見的話,就會連累被與他迫斷絕關係的父母,可好不容易熬到有機會提前結訓,盡早離開嚮導培育所那個牢籠,又遇見了乙骨憂太這個命裡的剋星,灰原雄都不知道該說他命苦還是命硬了。


「雖然我們認識不久,但我知道,一旦你什麼罣礙都沒有了,你一定不會好好愛惜自己的性命的。」

聽見灰原雄的話,狗卷棘極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或許是想到了自己那天的縱身一躍吧,連乙骨憂太都嚇得不輕,又氣又哭地抱著他鬧了好久,要他多愛惜自己一點,如果狗卷棘真的有什麼萬一,他就陪狗卷棘一起赴死。


「你對自己太狠心了,可對其他人卻這麼寬容,這不是什麼好事,到頭來你只會順著別人,委屈自己罷了,但如果這樣能讓你繼續活下去的話也不壞,等到你發現放不下的事情越來越多,你就會越來越捨不得了。」

對消極悲觀的狗卷棘來說,這何嘗不是一種活下去的方式,畢竟不是每個人生來都超級樂觀積極向上的,既然如此,那適當的拖延人生,或許會觸發意想不到的結果也說不定。


「其實我有點累了,科長。」

狗卷棘握著手上的茶杯,面露疲色地閉上雙眼,真是個可憐的孩子,瘦小的身軀背負了這麼沈重的擔子,憂太又是個肆意妄為愛撒嬌的臭小子,難怪他去了中央什麼也不敢說,只敢回來訴苦,將來調去了中央,會不會悶出毛病?

依他看,乙骨憂太就是個雙面刃,不僅是一把利刃,也是一把芒刺,一個不慎,到頭來受傷的都是這個可憐的孩子。

「那我教你,你不要總是順著憂太,偶爾也要發發脾氣撒撒嬌服服軟,讓他覺得自己需要被你依靠,他就會越來越成熟懂事了。」




「或許喔。」

聯想到昨天的事情,狗卷棘不禁笑出聲來,如果有那麼一天就好了,事實上,他到現在都還想像不到,自己將來依靠著憂太是什麼樣子呢。




灰原雄正想回話,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接起來喂了一聲,便和對方你來我往地爭辯了起來,聽這對話內容,應該是七海部長打來的。


「幹嘛這麼麻煩?他的東西應該不多吧,你直接幫我送來就好啊,有什麼不方便的?好了好了就這麼說定了再見!」


「怎麼了?」


「沒有,七海想讓你親自去一趟哨兵部拿憂太的東西,但他的東西又不多,都是一堆有的沒的玩意,一箱裝得滿就差不多了,幹嘛親自跑一趟?」


「沒事,還是我去一趟吧?」
他坐在第一科辦公室的時間也不多,其實沒什麼好收拾的,之前從嚮導培育所寄過來的行李也還沒認真整理,整箱原封不動再寄回中央就行了,但乙骨憂太調任到東京第一塔的時間比他長,應該有很多行李要收拾吧,畢竟他今天回來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打包行李跟跑流程啊。


「算了吧,你去也麻煩,你又不能講話,我讓七海送來就好,你不是趕著在傍晚回去嗎?我看你先去人事跑流程吧,我叫七海先把東西拿過來。」
依他看,有這時間不如抓緊跑流程,乙骨憂太的東西根本就是一些沒用的小廢物,不帶走也無所謂。


「好的,那就麻煩兩位了。」

「去吧去吧,我讓釘崎小姐帶著你去。」
灰原雄看他心情整理得差不多了,便讓他抓緊時間趕緊去吧。


但七海這麼堅持要讓狗卷棘去一趟也是很反常的一件事呢。


##



在項圈裡好像只有灰原科長會叫他小棘
嗚嗚


我覺得項圈小棘與玫瑰小棘的本質很相似呢qq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1-3 15:59 編輯

留言

@Lorraine 我也很期待能看到你的留言哦!感覺透過乙棘變成知心好友了XD 順帶一提,我看到項圈憂太變成你的理想型,引發了深思,嗯,很抱歉讓這樣的瘋狗變成你的理想型^q^ 2024-2-18 0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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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 13 每逢多日連假一定要打開水寫來看看大大的乙棘療癒被工作壓搾的身心靈,真的很謝謝妳筆下的生動、靈活靈現的角色特質還有組織架構完整的文章設計,讓閱讀很慢又沒耐心的我可以重複一直觀看,並且有很多說不完的心得!其中最喜歡的是項圈,裡面描寫的憂太是我自己的理想;裡面描寫的小棘開啟我對這個角色的新認知,因為妳,入坑並喜歡乙棘滿一年了!在此特別感謝❣️
Tzui1212 + 3
Tinna + 10 看著都替小棘覺得累啊嗚
nana550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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