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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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咒術迴戰│乙棘] 項圈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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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5 08: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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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君!」

狗卷棘離開辦公室以前,被灰原雄從後頭叫住了。


「是。」
他停下腳步,靜待長官的進一步指示,明天他和憂太就要去遠征了,只能趁那之前將手上的業務告一段落了,聽說他們要去的地方很冷,他到現在還沒有空去庫房請領一套新的軍大衣呢。


「太好了,我剛剛去開科長會議,幸好你還沒下班,我有東西要給你。」



「嗯?」

他不解地歪著頭,年輕的小嚮導容貌清秀,五官標緻,那雙眼睛就像寶石一樣,渡上一層流光溢彩的美麗光芒,看起來既高貴清冷,又帶著一絲讓人傾倒的神祕美感,如果沒有乙骨憂太這條狗,這孩子應該會成為哨兵們趨之若鶩的存在吧。


因為嚮導做精神淨化的時候,都是用手握住哨兵們的手喔。

年輕嚮導香香軟軟的小手,握著他們的手!



想當初他年輕時,也被楷了不少油呢,嘖嘖。

現在誰敢摸他的手,他就叫七海折斷他的鹹豬手!



「這個。」

灰原雄將手伸進口袋,遞給他一個粉色的御守,說他第一次參加遠征,還是帶著這個,祈求他此行一切順利,保個平安吧。



「謝謝。」
他鄭重地雙手接過科長的心意,沒想到灰原科長這麼用心啊,知道他第一次參加大型遠征,還特地送給他一個御守呢。



「如果你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就拿出來用吧,用不到的話就貼身放在口袋不離身噢,回來再還給我就行了。」


「拿出來用?」
御守能做什麼?難不成裡面還放了什麼有用的符咒嗎?


「我在裡面放了東西,不可以偷偷拿出來看喔。」
灰原雄一臉神秘兮兮的揉揉他的頭髮,雖然狗卷棘是個聽話的孩子,他應該不會偷看的,但他還是免不了交代了一句。



「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是什麼時候?」


他輕輕捏著手上的御守,雖然科長千交代萬交代,不可以提前打開,但他該怎麼判斷打開的時機呢?



「你是憂太的嚮導,如果你沒有把握可以安撫他的話,就把它打開來,裡面的東西應該派得上用場。」



噢。


科長考慮的真周到,知道他第一次跟乙骨憂太參加遠征,視任務等級與現場情況,可能會有幾週甚至幾個月的時間無法回服役駐點,或許科長擔心他力有未逮,如果發生什麼他無法應付的突發狀況......


「我知道了,謝謝科長。」


現在回想起來,只能說狗卷棘還是太年輕了。







呼嘯的風雪,將脆弱的門窗吹的框啷作響。

狗卷棘皺著眉頭輾轉醒來,怕冷的他下意識抓緊蓋在身上的白色外套,賴了一會的床才後知後覺地想起,他現在人在哪裡?


「憂太?」
一臉困頓迷糊的嚮導環顧四周,不知道他現在身在何處,不過應該是一間荒廢的儲物間,生滿了鐵鏽的方形鐵桶變成現成的火爐,拾來的枝椏正在裡頭熊熊燃燒,他的哨兵不知去往何處了?



昨天發生的事太過突然,狗卷棘都還來不及留心周遭的情境,他甚至不知道他們倆掉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哨兵之間的五感發達,不僅可以感應到方圓百里內的哨兵夥伴,彼此之間也能以特殊的方式傳遞訊息,或許乙骨憂太很快就能聯繫到失散的同伴們也說不定。




「好痛……」

他試著起身,卻牽扯到了某個不可言喻的部位,疼的差點把乙骨憂太那條臭狗狠狠問候了一遍,最羞恥的是,動的時候好像還流出來了......




噠噠噠!


狗卷棘還沒罵夠呢,乙骨憂太就適時的前來討罵了,也就只有身強體壯的哨兵能在這麼寒冷的天裡,穿著單薄的制服襯衫四處跑,他都不冷的嗎?


「我去山裡挖雪菜跟山薯了,順便抓了一隻兔子!」

他就像一個笨拙的孩子,努力地討好正在心裡咒罵他的狗卷棘,狗卷棘用眼神無聲地譴責他,似乎對他的殷勤示好不怎麼買單呢。



「真的!你看!兔子!」

乙骨憂太把藏在背後的兔子拿到狗卷棘面前,努力想證明他沒有偷懶,他是真的去張羅食材了。



只見那隻可憐的小兔子,一對長長的耳朵被乙骨憂太抓在手裡,那副無辜可憐的模樣看得狗卷棘於心不忍,這麼可愛的小兔子,他怎麼吃的下肚?



「可愛嗎?那送給你,我再抓就有了!」

這種時候,乙骨憂太就有點無師自通了,知道棘天生心腸軟,抓一隻可愛的小兔子給他玩玩,讓他忘記昨晚的不愉快,太划算了。



忘個屁?

你給我記住!我這輩子是絕對不會忘記的!



「嗚嗚、稍微忘記一下下的話也可以......」

聽見狗卷棘又在心裡咒罵他,乙骨憂太更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了,連忙雙手奉上可愛的小兔子,這麼冷的天,抱一隻溫暖的小兔子取暖也挺好的,可以當暖手寶又能當儲備糧食,一石二鳥有沒有?



「這裡是哪裡?」狗卷棘一邊問,一邊接過那隻毛茸茸的小兔子,抱在懷裡好像都暖和不少了呢。


「應該是那個未登記哨兵覺醒的地方,殘存了很強大的信息素能量,應該可以試著追蹤他的下落。」

哨兵與嚮導的信息素近似於某種波長與能量,每個人獨一無二,與眾不同,乙骨憂太能記住所有與他接觸過的哨兵與嚮導的信息素特質,但這個地方殘存了某種單一且強大的陌生信息素能量,沒有人天生就學會控制自己的力量,尤其是剛覺醒的哨兵,會憑本能釋放自身所有信息素用以威嚇他人,按照他的經驗與情報來分析,只有可能是他們正在找的那名未登記哨兵留下的了。



「這裡應該是他們的校舍,資料上說這裡人數編制不多,我看也差不多,就一間舊校舍與宿舍,不過現在都沒有人了。」
乙骨憂太解開了肩上的包袱巾,裡面是他剛剛摘到的雪菜與山薯,他等等再去廚房找一個乾淨的鍋子煮雪水,做一些簡單的料理,就可以吃飯了。

「沒有人?」


狗卷棘有點奇怪,資料上看,這間育幼院全院孩童與教職員共計三十八人,人數雖然不算多,但也不少了,他們全都去哪了呢?



面對這個問題,乙骨憂太罕見的沉默了,看他的反應,狗卷棘大概也猜到了什麼,有志一同地沉默了半晌後,問他現在怎麼辦呢?



「我剛剛去勘查過附近的狀況,這裡目前還算安全,我們先在這裡休整半天,再想辦法搜尋那個未登記哨兵的下落吧。」



【要先聯絡與幸吉上尉嗎?】


「不用,他跟三輪還活著,你就別擔心了,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還是別讓與幸吉在場比較好。」


原地野炊對野外求生達人乙骨憂太來說不算什麼,何況他需要的器材這裡都有,還有棘最喜歡的白米飯呢,真是太幸運了。


至少今晚不用吃兔肉火鍋了。



##


憂太郎:棘香香軟軟的小手是我的汪汪汪


後面想到了兔兔那麼可愛 怎麼可以吃兔兔這句話
棘寶版的綠茶兔兔台詞應該蠻可愛的吧www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2-9-5 09:4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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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兔兔+棘寶=可愛無敵 2022-9-6 08: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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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憂太如果一個回頭,看到棘抱著兔兔打瞌睡,我想大概爆擊到只剩一滴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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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7 08: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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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沸的雪水,變成了一鍋熱騰騰的沸水,乙骨憂太將廚房裡找到的白米淘洗了乾淨,再將他挖到的雪菜與山薯簡單處理過後,熬成了一鍋熱騰騰的菜粥,聞得狗卷棘都有點餓了。


只有這種時候他才慶幸自己不是一個人落單,如果沒有乙骨憂太他估計就凍死在冰天雪地裡了。


「你一個人的話會來這種荒山野嶺嗎?」

乙骨憂太聽見他的心聲,忍不住笑出聲來,狗卷棘比他想像中的還要懶,放假的時候寧願賴在床上睡覺也不肯起床,就像睡美人一樣呢。



【不會。】

放假的時候誰都別想阻止他睡到自然醒,就算是乙骨憂太也不行。




「很燙,我餵你吃吧。」

他特地在廚房裡挑了一個最乾淨的碗,用煮沸過的水將餐具燙過後,才敢裝給狗卷棘吃,沒辦法,深山裡條件不好,棘的腸胃又不像他一樣吃麻麻香,要是吃壞肚子就糟糕了。


狗卷棘時常在想,他在乙骨憂太心裡的心智年齡到底幾歲?生活不能自理的三歲小孩?



不過算了,有人餵飯還是很香的,他現在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在我心裡你永遠都是寶寶。」

乙骨憂太一臉幸福洋溢地挖了一匙粥送到他嘴邊,怎麼辦,突然想唾他一口唾沫了。



【憂太爸爸,寶寶我想洗個澡。】
在狗卷棘接受這個喪權辱國的羞恥人設時,就代表他心裡已經放棄了最後的堅持,隨便他了。


「洗澡?要換衣服嗎?」


【只有洗澡也可以,我現在很需要熱水。】

狗卷棘說完以後,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看得乙骨憂太都心虛了,連忙說好,這點小事他來就好。



狗卷棘看起來精神委靡,眼窩下還有一抹淡淡的烏青,乙骨憂太餵他吃粥的時候,他睏得隨時都能睡過去,完了,棘的精神力不會又被他掏空了吧?



【我要是一睡不醒你就自求多福吧,隨便把我找地方埋了,我蠻喜歡雪的。】

雖然還不到上次那麼嚴重,不過也快了,精神淨化外加身體淨化的效果的確挺好,馬上就讓乙骨憂太解除狂化狀態,只是對他個人負擔太大了,況且山上氣候多變,他們的任務又毫無進展,他很擔心以自己目前的狀況,會成為乙骨憂太的累贅。


「不行,我就是死也要揹著你下山。」

什麼累贅不累贅的?

誰會丟下把自己的嚮導丟在這種雪山裡?這還是人會做的事情嗎!



【那埋在一起好了。】

他半開玩笑的說完以後,乙骨憂太的手突然滑了一下,滾燙的粥都燙到他的衣袖了。



「你沒事吧?」

狗卷棘被他突如其來的手滑嚇了一跳,連忙拉住乙骨憂太的手察看他的傷勢,不看還好,一看嚇一跳,全都發紅起水泡了,肯定很痛吧?他還哭了──



「我太感動了,你居然想跟我埋在一起......嗚嗚嗚......」
只見乙骨憂太怔怔地看著狗卷棘,滿眼都只有這個最關心他的棘,嗚嗚嗚!他還以為棘一定不會想跟他埋在一起的!



不是?
哭的點是這個?



這也得看是誰先死啊,他這麼弱小,沒有乙骨憂太連自保是個大哉問了,他先死的機會應該很大吧,他還以為乙骨憂太應該到死都不會放棄他的屍骨的,說不定還打算跟他埋在一起呢?



「我倒是沒想過這個問題。」

乙骨憂太用力地擤了好大一聲鼻涕,雖然他是特級哨兵,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但狗卷棘就像他所以為的那樣,弱小可憐又容易受到性命要脅,他要是死了的話自己該怎麼辦呢?


他一定會活不下去的。



「太好了,以後就埋在一起吧,可是雪太冷了,我希望你可以待在比較溫暖一點的地方。」

溫暖的地方嗎?

雖然他很感謝對方一如既往的貼心,可是對他來說,寒冷或溫暖的地方都沒什麼太大的意義,相較於很冷什麼的,他更害怕的其實是一個人。



聽見狗卷棘讓人心頭一酸的心聲,乙骨憂太不禁伸出手,輕撫那張充滿鬱色的小臉。


說的也是。
棘比他所以為的更害怕寂寞啊。




「原來是這樣嗎?放心吧,我到死都會陪在你身邊的,我要是不在你身邊,你受了什麼委屈的話怎麼辦,我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妥當以後就去陪你。」


雖然是條容易把他的話當真的傻狗,可是他卻不討厭乙骨憂太這一點呢。

能被這樣的笨男人毫無保留地愛著,他覺得非常的幸福啊。



「我也是,我覺得很幸福哦。」

乙骨憂太將他擁在懷裡,原本燙傷的手很快就痊癒了,狗卷棘不難理解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掌握這樣的技術,哨兵的身體素質十分驚人,只要不是嚴重的致命傷,轉眼就能痊癒了,所以他們是最理想的戰鬥機器,甚至有一人軍隊的美譽,尤其是乙骨憂太,哪怕他闖了這麼多禍,都能將功折過,罪不致死吧。


在成為嚮導以前,他只是個很普通的小孩子,哪怕是覺醒為嚮導,他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過人或特別之處,可是憂太呢?


在成為怪物以前,他也是個很溫柔的好孩子吧?



「我已經忘記以前的事了,可是沒關係呀,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像是新的一天,你讓我越來越喜歡自己了。」

狗卷棘的心裡總是在思考著這麼溫柔的事情,亦對這世間的一切施以善意,即使這個現實又殘酷的世界並沒有對他回以善意,但是棘也沒有因此改變自己溫柔良善的本心。

棘的溫柔與善良在不知不覺間也潛移默化了自己,偶爾也會讓乙骨憂太覺得自己配不上他的好,棘為他做的這麼多,他能為棘做的卻如此有限,他狂化的時候,除了狗卷棘誰都無法順利阻止他,如果他們不是哨兵與嚮導的話,他們還會相遇嗎?


一定不會的吧。


這樣棘就沒有理由要和他在一起了,嗚嗚。




聽見他自怨自艾的哭泣聲,狗卷棘啼笑皆非的想著,兩個人如果真心喜歡、彼此吸引的話,在一起的理由什麼的,不是很容易找嗎?


況且愛上一個人需要什麼理由呢?



「所以你愛我嗎?」
聽著他的心聲,乙骨憂太覺得小心臟都快承受不著了,嗚嗚,棘喜歡他,他高興到都能手舞足蹈了,棘如果愛他的話,那他可能幸福到要當場去世了!

他就是這麼容易滿足的小狗狗!




太逗了,這條笨狗。
將他的反應看在眼裡狗卷棘忍不住咯咯地笑出聲來,在世人眼中,乙骨憂太是讓人畏懼的鬼神,但在狗卷棘眼裡,他卻是個七情六慾全憑自己主宰的笨男人。


感覺挺不錯的。



「回去以後就結婚吧。」
狗卷棘靠在他的懷裡,即使他說的略顯含糊,但對五感敏銳的哨兵來說,已是聲如洪鐘了。



好的,沒問題,以後他們埋在一起的時候,墓碑上就寫《乙骨家之墓》吧。



##



被求婚的憂太郎:(心臟受到暴擊.jpg
笨狗的cpu感覺燒壞了 直接跳到人生的最後一步XDD

寫到一半突然響起了キス唾的BGM
請問這是正常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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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他已經直接跳到人生最後一步(安詳圓滿.jpg) 2022-9-8 08:54
@Asthedew 對XD朋友們看完都這麼說哈哈哈 2022-9-8 08:53
@Tinna 小棘已經越來越那個了 我可能剛開始寫的時候都預測不到這個發展 2022-9-8 08:53
@偏食的A君 狗子哥:結婚>< 2022-9-8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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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 1 骨子哥聽到後真的會直接死去🙈
Asthedew + 1 最後那句話好像一個flag。。
qwer1233 + 3
Tinna + 1 小棘這麼就突然打出這麼一張牌!!(撒花
偏食的A君 + 1 結婚!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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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0-14 09:57: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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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以後,這座山區的校舍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乙骨憂太在倉庫裡找到一些使用過的蠟燭,可能是這裡容易停電,才會常備照明用的蠟燭吧。

這裡的浴室不大,但有一座砌在牆角的五右衛門風呂,乙骨憂太說這個他會用,他去幫忙燒熱水。


「真的嗎?」

狗卷棘披著他的軍大衣,有熱水可以擦擦身子他就很感激了,居然還能泡澡嗎?

幸福真是來得太過突如其然了。



「當然沒問題!」

乙骨憂太心花怒放地應承下來,他感覺他現在無所不能,什麼都難不倒他!



終於喜提人生小目標的乙骨憂太突然覺得生活充滿了盼頭。


啊、太棒了!

他終於是要結婚的人了!




這麼高興?

狗卷棘啼笑皆非地搖搖頭,心道只要把他家的狗哄開心了,他就能過上養尊處優的生活了?



「真的嗎,那我現在讓你練習一下,你可以開始哄我了!」

乙骨憂太在窗外的爐灶裡幫他生火,和正在泡澡的狗卷棘有說有笑的,狗卷棘倒不覺得自己是個會哄人的,是乙骨憂太的標準太低了,只要他會哭會笑會說話就行了吧⋯⋯


「我的天啊!我家寶寶煩惱的時候居然這麼可愛,喜歡!我愛你!」

乙骨憂太一臉感動的捧著胸口,做作得狗卷棘都快聽不下去,忍不住掬起一捧水來潑他。




刷啦!

就在他們有說有笑的同時,乙骨憂太突然臉色一變,抓著手上的木柴往黑暗中一扔,扔中了不躲也不閃的黑衣女人,確切來說,是躲不了,因為她的背後還揹了一個人。




「真希!」

乙骨憂太楞了一下,連忙上前搭把手,別說禪院真希了,就連身為嚮導的禪院真依也傷痕累累,還能勉力支持到現在,都是因為奮力保護他的禪院真希吧。



「對不起,妳沒事吧?但是我下手沒有很重......」

他上前查看禪院姊妹的傷勢時,順帶瞄了一下禪院真依的傷,他剛剛扔的是隨處可見的小樹枝,況且他也沒灌注什麼精神力,但還是將禪院真依的臉蛋畫出一道豁口,禪院真依沒空搭理他,讓他將注意力放在禪院真希的身上,她知道她沒有死,可是......


「別讓我姊姊死了。」


在他印象中,那個性格高傲、說話陰陽怪氣的禪院真希的妹妹,居然這麼關心姐姐的安危,雖然乙骨憂太看不出他們姊妹倆平時的感情好不好,但在這種生死關頭,她們展現出的姊妹情深,還是無庸置疑的。




「怎麼了?」


兩人話正說到一半,渾身溼漉漉的狗卷棘披著厚重的軍大衣,赤著腳從浴室跑了出來,剛從劫後餘生的情境中緩過神來的禪院真依,反應遠沒有習慣在前線戰鬥的乙骨憂太那麼快,她什麼都還來不及看清呢,乙骨憂太立馬將人推進浴室裡,還把門關上了,讓他衣服穿好再出來。


「沒事,真希不會那麼容易就死的!你先把衣服穿上再出來!」



「……」

所以她才說,她會討厭乙骨憂太不是沒有原因啊!





乙骨憂太將昏迷不醒的禪院真希搬到儲物間後,就去浴室放狗卷棘出來,門剛打開,狗卷棘就臭著臉,往他身上敲了好幾下,乙骨憂太逆來順受地挨下他的拳頭後,才回答他真希沒事,用不著這麼擔心。



「真希是哨兵,況且她沒有身上什麼致命傷,不會這麼容易就死的。」

見狗卷棘揍得差不多了,乙骨憂太攔腰將狗卷棘扛在肩上,揹著他走,狗卷棘心道問題不在這,而是......


【她妹妹很擔心她,你不應該這麼說。】


「......那我要怎麼說?」



【你要說她會沒事的,不要這麼冷漠。】




「.......噢。」


乙骨憂太在狗卷棘看不見的角度,露出了一副無語的複雜表情,他在心裡暗自腹誹道,為什麼他要顧及真希妹妹的感受?


與他全天候維持精神連結的狗卷棘聽見他的牢騷後,用腳踢了一下他的胸膛。



對乙骨憂太來說,禪院真希這位和他同樣強大、身體素質過人的哨兵只是受了點並不致命的傷,只要不危及到生命,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可是他忘記了,禪院真希也是個人,會有牽掛他與擔心他的人。


眼前不就有一個嗎?


禪院真依坐在地上,讓禪院真希枕在她的膝上,神色中無不透漏著擔心憂愁,即使聽見乙骨憂太與狗卷棘的動靜,也置若罔聞。



狗卷棘示意乙骨憂太放他下來,他想跟禪院真依談一談。



「我的屏蔽器不見了,借真希的用用。」

狗卷棘的能力對普通人與嚮導的影響不大,但是對哨兵有,眼下禪院真希陷入昏迷,他的屏蔽器因為不久前的打鬥也弄丟了,只好暫時借禪院真希的一用了。



禪院真依原本想拒絕他,還想握住乙骨憂太的手,制止他──


但是狗卷棘卻握住她的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緊的。


「憂太會安靜待在旁邊,不會打擾我們的。」


狗卷棘的精神世界,就像一片水波不興的沈靜湖面,逐漸安撫了禪院真依急躁不安的情緒與精神世界,最後她鬆開手,任由狗卷棘握住她的手心。


「和你們分散後,我們就在原地扎營,天氣太差了,還沒有入夜,但天色完全黑了,風雪又大,精神連結完全不管用,真希說等天氣好一點再試著和你們這些掉隊者聯繫......」

禪院真依的嗓音很輕,說話很慢,就像一本徐徐展開的書頁,狗卷棘順著她的話語,彷彿與她一齊回到了昨天那個雪夜──





記錄──5月8日 16:00,東北杉澤地區,第三次特別調查隊初次調查途中。


「不行!等天氣好一點再說吧!這種見鬼的天氣,就算是乙骨憂太也束手無策──」

他們進山不久,還未抵達目的地,就遭遇了超乎想像的暴風雪,積雪不僅壓斷了樹枝,還因為滾雪球效應,造成了大雪崩。

剛好乙骨憂太與三輪霞的嚮導走得太慢,他們倆落在隊伍最後方,不幸被雪崩波及沖到山坡下,只是眼下天色太差,風雪太大,他們也無暇顧及,只能等天色稍霽,再展開救援,總不能為了他們四個,導致全隊覆沒吧?



「放心吧!乙骨憂太不會有事的!你們先顧好自己!原地扎營!」

這支調查隊的現場指揮官是禪院真希上尉,再加上她的話實在是見鬼的有說服力,因此大家也不擔心不幸落隊的那四人,他們還是先顧好自己再說吧。


沒錯。

那可是乙骨憂太,他就算什麼時候從雪地裡竄出來都不奇怪!



「伏黑!」

她看伏黑惠似乎很擔心掉隊的那四人,就大聲叫喝他,快點和他的臨時搭檔待在一起。


但她想錯了。

因為伏黑惠的注意力已經完全浸於這場呼嘯的風雪之中,無暇顧及其他了。



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一樣的入迷──





他透過禪院真依的視角,看到了一名矗立在風雪中的粉髮少年,就像這場暴風雪就是以他為中心,將所有一切席捲其中。

不知怎麼地,狗卷棘雖然與他素昧平生,卻下意識地認為,他本該是位個性明快且樂觀善良的人,卻遭遇命運無常的作弄,被這世上最可怕的惡意所眷顧。



狗卷棘突然想到了那片櫻色的夢境。


原來那並不是他的夢,而是惠此刻見到的精神世界嗎?



##




隔了很久重新打開原稿的我:要結婚的人都是這副德性嗎??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2-10-14 10:01 編輯

留言

@Tinna 要結婚的人真是太煩ㄌ(看著原稿 2022-10-17 12:49
歡迎回來! 要結婚的人不是自己焦慮到想逃,要不然就是讓身邊的人焦躁的想逃😂 2022-10-14 17: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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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0-23 13:4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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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真希與禪院真依姐妹睡著了。

乙骨憂太說學校西側有一間宿舍,一張張四腳床整齊排列在空曠的大房間裡,床被花色除了單調的灰與白,就沒有其他的色彩,不過狗卷棘踏進裡面的第一個印象就是,感覺育幼院的孩子們只是在睡夢中暫時離開罷了,他們還會回來的。



因為這裡的不確定性太多了,所以乙骨憂太寧願帶著狗卷棘藏身在狹小、黑暗,相對來說不怎麼舒適,但在地理位置來說最容易藏匿或脫身的儲藏室,但狗卷棘覺得她們需要一個好好休息的地方,況且儲藏室還這麼小,他們四個躲在裡面太擁擠了。


乙骨憂太才勉為其難的說好吧,他帶他們去宿舍睡一晚,等禪院真希醒來後再說。



狗卷棘替她們姐妹倆蓋好被子後,坐在床邊望著她們的睡顏,深思了很久,乙骨憂太安靜地站在他的身邊,乾巴巴地將手搭在他的肩上,說她們會沒事的。


狗卷棘恍惚地抬起頭來看他一眼,看他現學現賣的模樣,忍不住輕笑出聲。


誰說乙骨憂太是條教不會的瘋狗呢,這不學得挺快的嗎?



【我很擔心惠。】

他握住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乙骨憂太的手心寬厚,即使在這樣的大雪夜也毫不冰冷,因為與狗卷棘有著緊密的精神連結,所以乙骨憂太也看見了他方才在禪院真依脆弱且破綻百出的精神世界中,看見了──


【我們認識很久了,在嚮導培育所的時候,我們一直住在一起,我⋯⋯我一直不敢讓任何人知道我會說話,就連惠也是,所以他一直以為我是啞巴,處處幫著我,到後來我都懶得說話了,因為他看到我的一個表情、一個眼神就知道我想說什麼。】


雖然伏黑惠知道他的苦衷後也沒有任何怪罪,除了憐憫他的遭遇之外,也很擔心他往後的生活,畢竟他每日與狗卷棘朝夕相處,都不曾聽過對方說話了,會不會連話都說不習慣?正式服役後與其他同仁在溝通上會不會遇到什麼問題?


狗卷棘就告訴他沒事的,他的哨兵很習慣用精神連結的方式跟他溝通了,他也不是完全無法開口說話,他本身就是過於安靜的性子,才有辦法瞞天過海這麼多年吧。



「別擔心,他會沒事的,等我找到虎杖老爺子的孫子,我會揍他兩拳,讓他把伏黑交出來。」


或許是因為他在狗卷棘身上得到了更重要的東西吧,乙骨憂太再也不會患得患失了,對他來說,狗卷棘的心情與願望,才是此時的重中之重。


【⋯⋯你說要揍誰?】

狗卷棘斜睨了他一眼,這條臭狗怎麼就這麼不記打?


乙骨憂太認慫地在他身旁坐下後,將他抱在懷裡,狗卷棘用手肘推搡了他幾下,讓他別挨這麼近。



「你抱起來好冷。」

他不怕冷,但瘦弱的狗卷棘似乎不怎麼耐寒,好不容易幫他燒了熱水,他沒泡多久,又趕著出來,忙活到現在,身體又凍得差不多了。


【你怎麼跟火爐似的。】
和他相比,乙骨憂太倒是身體倍兒棒,這種天氣穿一件單薄的制服襯衫四處跑都不冷啊。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他靠在乙骨憂太的懷裡,神色憂思地望向窗外的飛雪,在這座冰封雪裹的深山之中,飛雪遮日,讓人分不清晝夜的變化,現在又多了兩位傷員,真是前途未卜啊。



「不要擔心,凡事別往壞處想,至少我們兩個還在一起。」

他的小嚮導過於溫柔,安靜,第一次遠征就被其他資深嚮導壓了一頭,還沒從氣餒中振作起來,現在又遭遇了新的難題。


禪院真依在上次的嚮導會議中未成功晉級,目前還是三級的上士,因此年紀尚輕,但嚮導等級與軍銜比他還高的狗卷棘,理所當然承擔起了現場的最高指揮權,雖然有點於心不忍,但對他來說或許是個很好的磨練機會。



「你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就行了,如果有誰不服從你的命令,我會給他好看的,不過最好不要,畢竟我隨便出手很有可能會死人的。」



乙骨憂太逗完他以後,就被狗卷棘往額心拍了一巴掌,讓他閉嘴。



【你就是因為這樣,讓我在大家心裡變成了......狐假虎威的存在?】


聽到他說狐假虎威這句話的時候,那小表情充滿了尷尬猶豫,害乙骨憂太笑到不行,唉唷,棘剛剛腦中出現的那個畫面太有喜感了。



「只有你可以呀,悟先生跟傑先生都是特級,他們不需要保護對方,九十九那個臭女人太強了,我不要被她揍已經很好了。」


言下之意是我很弱?

雖然他明白乙骨憂太說的是事實,可他怎麼聽起來心裡有點不是滋味呢?




「這有什麼不好嗎?我就是為了要保護你,才會擁有這麼強大的力量吧。」


乙骨憂太抱著他,握住了那雙有點冰冷的手,他的手指纖長,就像一塊無瑕的美玉,柔軟的指腹連一點繭子也沒有,和他粗礪又寬厚的醜陋大手相比,惹人憐愛多了。


「怎麼了?」

狗卷棘的手指被他把玩在手心裡,漸漸十指交扣,乙骨憂太目光灼灼地看向他,他面上平靜,但蒼藍色的眼眸裡,潛藏其中的洶湧情感,足以將他盡數淹沒了。


「我在想什麼樣的戒指適合你。」

乙骨憂太的話讓他心跳漏了一拍,再加上那目光灼灼的情熱視線,狗卷棘都不好意思直視他的目光了。


「你知道嗎,七海的手上也有一個戒指,無論怎樣他都不會拿下來,因為他說那是灰原先生親自幫他戴上的。」

他牽著狗卷棘的手指,在空洞的無名指上烙下了虔誠的一吻,當初他聽到這個故事的時候,還是對嚮導嗤之以鼻的小傻子,但他忘不了自己嗤之以鼻的同時,還有一點望而不得的酸葡萄心理。


乙骨憂太當時還對自己捫心自問,他這輩子會遇到願意替他套上戒指的人嗎?


「我終於也有了可以替我戴上戒指的人了。」


這個人不僅主宰了他的喜怒哀樂,也賜予了他此生最期盼的愛,以及往後餘生所有的快樂。


幸好狗卷棘就是他期盼了一輩子的那個人。



他的心願,總是簡單得讓人心頭泛酸啊。

狗卷棘反握著他的手,和乙骨憂太在這樣的雪夜裡相互依偎,原本徬徨無措的心,被身旁的男人網羅其中,終於不再被沒來由的焦慮擺佈了。


真不可思議。

好像只要乙骨憂太在他身邊,就無所畏懼了。



「本來就是了,你要有自信點,你可是乙骨憂太的嚮導呀。」

乙骨憂太捏著他的臉頰,輕笑出聲,有他在,本就該是無所畏懼的事情。



他會把所有欺負棘的壞傢伙好好修理一頓的。


##




>>或許是因為他在狗卷棘身上得到了更重要的東西吧

打到這句我心裡:嗯?結婚證書嗎?



瘋狗:我老婆生日快樂(遞出填好結婚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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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花想容 哭成了狗嚎 2023-5-23 08:49
覺得骨子被套戒指應該會亂哭 2023-5-21 03:46
@gypsy207 耶 棘寶生日快樂 2022-10-25 10:53
@Tinna 你們都好有默契 覺得狗會嚎啕大哭XDDD 2022-10-25 10:46
@偏食的A君 看過這麼可愛的小狐狸嗎 沒有! 2022-10-25 10:46
嗚嗚嗚狐假虎威讚啦(欸 期待戴上戒指然後看乙骨哭哭 2022-10-23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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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棘寶生日快樂!!! 覺得骨子哥被套戒指的時候應該會哭得稀裡嘩啦
gypsy207 + 1 狗卷的生日海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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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0-25 10: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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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個變幻莫測的夢境中,再次回到那片淒美又艷絕的粉色風雪中。

狗卷棘迎著風雪,看著眼前那頭擁有四條胳膊,兩面頭顱的怪物,在風雪中放聲咆哮。

那是足以撼動天地的悲鳴。


他不禁伸手去抵擋眼前紛亂飛舞的粉紅色大雪,柔軟的雪花在觸碰到溫暖的肌膚時,化成了血水。


“你是誰?”
他在那個夢中,似乎化成了與牠邂逅的黑髮少年,黝黑深邃的眼眸宛如黑曜石般,明亮間透著光。



無法發出人言的野獸,發出了讓人聽不懂的咆哮聲,但黑髮的少年似乎能讀懂他的哀戚與悲傷。



他伸出手,想拂去他的淚水,但假意溫順的野獸,卻對他亮出了駭人的撩牙,彷彿牠張開嘴巴,就能將瘦弱的黑髮少年拆吃入腹。




「不可以──」
狗卷棘從夢中驚醒過來,伸出的手,仍抓不住夢醒時分的失真感,他握緊了空蕩蕩的手心,似乎在回味著這份悵然若失的空虛。


你千萬要沒事啊,惠。



嗯?

狗卷棘失魂落魄地坐了半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好像少了什麼,那條狗呢?




「你暫時待在這,我答應憂太要看好你。」

睡在隔壁床的禪院真希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握著一根不知道從哪拆下來的鐵條,就像一條警醒的獵犬,坐在禪院真依的床邊守護兩位毫無自保能力的嚮導。

雖然他的妹妹只是三級嚮導,狗卷棘是新晉的一級嚮導,但嚮導在軍中可是珍稀的寶貴人才,一旦發生什麼事,就是哨兵們首要的保護目標,哨兵雖然是最強的人形作戰兵器,但沒有嚮導,便無法在前線時刻維持高品質且高效能的精神淨化,也只會對己方造成不必要的混亂及潛在危害,因此打蛇七吋,聰明的敵人都會先從嚮導下手,尤其是乙骨憂太的嚮導。


他下意識想開口,但突然想到禪院真希是哨兵,最終還是作罷了,禪院真依仍在熟睡,不過外頭的雪已經停了,只是陽光仍躲在厚重的雲層中,不願露面。



「桌子上有蠟筆跟畫冊。」

禪院真希知道他的小毛病,就主動提醒他,他床邊的小桌子裡有孩子們留下的蠟筆跟畫冊。


狗卷棘朝她點頭致謝後,拿起那本畫冊,上頭還留有繽紛可愛的塗鴉,他猜原本的主人是位可愛的小女孩吧?


他看了幾眼,就將掀過新的一頁,那盒蠟筆的主人大概不喜歡黑色吧,除了黑色以外,其他的顏色都用得差不多了,狗卷棘只好挑那根比較長的黑色蠟筆了。



[憂太去哪裡了?]
就像小孩學寫字那般,狗卷棘握著蠟筆,在偌大的圖畫紙上寫下這行字。



「他去巡邏了,似乎發生了什麼讓他在意的事,讓我顧好你,他很快就回來。」
禪院真希也只早他一個小時清醒,守了一整夜的乙骨憂太簡明扼要地向她交代目前的現況後,就說樓下好像跑了一隻大老鼠,他得去看一眼才能安心,正好禪院真希醒來了,就由她負責棘與真依的安危吧。



在意的事?


狗卷棘蹙起眉頭,還未來得及寫下自己的疑問,窗外突然就傳來轟隆的聲響。



「啊啊。」


禪院真希發出了果然如此的聲音,看來某人進入自動掃雷模式了吧?




「怎麼回事?」

狗卷棘扔下畫冊,連忙打開窗戶向外查看,想看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這個驚天動地的聲響,不會就是某人說的有點在意的事吧?


「這裡是二樓,你可別跳下去!」
禪院真希看他將窗戶往上推開後,毫不猶豫地伸腿一跨,就要從二樓跳下去了,連忙伸出鐵條,勾住他的後領制止他的下一動,別看禪院真希胳膊那麼細,但手勁可不比乙骨憂太小,馬上就將預謀跳樓的狗卷棘勾回來了。



「……下面有雪,不會有事吧?」

狗卷棘被禪院真希預判了他的預判,煞時間有點尷尬,那條無助的小短腿還跨在窗台上呢。



「你老家是不是不下雪啊?」
禪院真希聽完翻了個白眼,那是積雪,不是緩衝床墊啊!



「乙骨憂太不會有事,你那麼著急幹嘛?」

嘖嘖,聽到動靜馬上就要跳下去了,至於這麼要緊嗎?



「我當然知道他不會有事,我怕別人出事。」

乙骨憂太的嚮導雖然很少開口說話,但都字字誅心,戳人心窩啊。








進入自動掃雷模式的乙骨憂太手持太刀,一腳踩住了那條入侵廚房的大老鼠。


為了棘、真希與真依,乙骨憂太將警戒範圍覆蓋到整座校舍,只要不是他熟識的信息素,全都會被他視作需排查的入侵者,他在意很久了,發現這名入侵者一直待在廚房,應該是來找食物的大老鼠吧,後來又移動到了校舍一樓某個不起眼的小偏間,似乎在翻箱倒櫃找什麼東西,乙骨憂太猜他應該是這間育幼院的倖存者吧,要不然怎麼會這麼熟門熟路呢?


於是乎,一直陷入昏睡的禪院真希醒得正是時候,他終於能將棘與真依安心託付給她,自己下樓查看情況了。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銳利的刀尖直抵他的咽喉,甚至在他的頸部留下一抹血痕,那名粉髮的少年見識過他的本事,連忙討饒,說他真的不是什麼可疑的人。



能一拳將他從庫房揍飛出來的傢伙,根本就不是普通人類吧?




「可疑的人怎麼會承認自己是可疑的人?」
乙骨憂太歪著頭看他,但緊迫盯人的目光卻持續鎖定在對方身上,讓他無從脫身。


「這是繞口令?」


這個缺心眼的笨孩子,都已經命在旦夕了,還有心情跟他嘴貧呢?


乙骨憂太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蒼藍的獸眼淬上了一抹冷然的鋒芒,就像站在食物鏈頂層的無情掠食者,只要他的獵物敢輕舉妄動,隨時都會血濺當場,命喪黃泉。




「你看起來很強啊。」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少年的眼尾突然出現一張嘴,一張擁有銳利犬齒與嘲諷意味濃烈的嘴,乙骨憂太還未反應過來,少年就像在拍蚊子似的,一個巴掌就往那張透露著邪門意味的嘴巴拍了下去。



「你閉嘴。」

少年剛喝斥完,那張嘴巴又浮現在他的手背,對他倆做出了嘲諷的笑容,乙骨憂太立刻反應過來,這種情況就像是少年的體內還有另一個人在作祟,不、應該稱呼為人嗎?



「讓我跟他打一架吧,要不然你就要沒命囉。」


「你休想!我不可能再把身體借給你了!」


「我們現在是命運共同體,你要是死了對我也沒有好處,我幫你殺了他吧?」


「我不──」


這場未果的爭執,最終在乙骨憂太的刀鋒下戛然而止,他可沒興趣聽他們倆猶如精神分裂般的爭執,但想殺了他什麼的,別光說不練,倒是儘管放馬過來呀。


他無所畏懼,亦從未怕過。





「你們想好要讓誰殺我了嗎?」


哨兵之間的首次交鋒,會先透過精神力互相施展威壓,意圖使弱小的一方感到畏懼與臣服,再看誰先淪為落荒而逃的喪家犬,剛覺醒不久的虎杖悠仁,對這些事情一竅不通,他只在這個猶如鬼神化身的黑髮男子身上,感到深入骨髓的恐懼與絕望,腦中只剩下一種念頭──



他今天會死在這裡。




「憂太!住手──」

那些恐懼駭人的精神威壓,隨著一聲嚴厲的喝斥,瞬間收得乾乾淨淨,不留一絲痕跡,彷彿方才不曾發生過什麼命懸一刻的危機關頭,虎杖悠仁看到對方一臉遺憾地嘖了一聲,還嘀咕了幾句,什麼讓他撿回一條命之類的。



什麼一條命!我只撿回了半條!



##


勞贖虎寶:我當時害怕極了

笑死

果然還是主人了解自家的壞狗勾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12-31 14:5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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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咬著勞贖虎寶跑回去:快誇獎我 2022-10-26 08:54
@Tinna 他會收斂主人就不會這麼緊張了 2022-10-26 0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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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 1 特級獵犬吧🙈🤣
Tinna + 1 完全沒有要收斂的狗狗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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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0-26 08:56: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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積雪比他預想中的還要厚。

好心的禪院真希帶著他跳到一樓的外牆上,讓他自己過去,她才不要靠近乙骨憂太的戒備範圍,他這招習自於三輪霞的簡易領域,但他張開的領域範圍可以比三輪更大,擅入者格殺無論呢。



特級的哨兵是什麼概念?

不僅精神力、基礎能力、戰鬥能力與體耐力都高於平均值,實戰能力與戰鬥臨場反應更是驚人,但禪院真希覺得乙骨憂太的學習與模仿能力更可怕,哨兵們會根據自己的自身狀況與精神力特性,發展出自己專屬的戰鬥方式,但乙骨憂太這個天生的戰鬥機器很容易就能透過模仿的方式習得他人的攻擊招式,例如三輪霞的簡易領域。

三輪霞的戰鬥方式比較單一,是化守為攻的簡易領域,會對闖入領域者發起攻勢,乙骨憂太不常用這招,因為防守並非他的風格,他是積極進攻尋找破綻的類型,不過他並不否認簡易領域的實用性,戰場上情勢變化多變,防守有時的確是最好的進攻。



「放心吧,他不會砍你,你安心的去吧。」

這句話怎麼聽起來哪裡不太對?


但狗卷棘沒時間與她多說,努力朝乙骨憂太所在的方向飛奔而去──
原本應該是這樣才對。


可是積雪太厚,他剛踏出一步就被雪埋起來了。





「喂!乙骨憂太!快去把你的嚮導挖出來!他被雪活埋了!」

禪院真希連忙吆喝乙骨憂太別顧著打架,快把他的嚮導從雪裡挖出來啊,等等變成雪藏高麗菜!



「棘!你不要動!我來了──」

聽到禪院真希的吆喝聲,乙骨憂太立馬拽著虎杖悠仁的後領趕到現場,將他剛剛抓到的老鼠扔給禪院真希看管後,立刻去挖被雪埋住的狗卷棘。


虎杖悠仁原本想趁機逃跑,但這位美女根本不給自己任何逃跑的空隙,一根鐵棍使得出神入化,三兩下就讓他跪倒在地,還用鐵棍箝制了他的行動,冰冷的鐵棍順著他的喉結,穿透雪下的凍土,牢牢釘在地上,幸虧那是鐵棍而不是刀劍啊,不然他就血濺當場了也說不定。



乙骨憂太徒手挖了好久,終於將陷在雪地裡的狗卷棘挖出來了,這個小笨蛋,連積雪的深淺都看不出來,就直接往雪堆裡跳,等等被活埋了都不知道!

劫後餘生的狗卷棘還來不及說話,乙骨憂太那雙凍得發紫的大手就將他的臉緊緊捧著,左看看右看看的,生怕自己看漏了什麼致命傷似的,狗卷棘被他凍得一個激靈,差點忘記自己要說什麼了。



「被雪活埋會死掉的!你下次不准做這麼危險的事情!」

他剛剛看到狗卷棘被雪埋住,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該死的真希,居然讓棘自己在雪地裡走,他不知道這樣很危險的嗎!




「好冷……」

狗卷棘縮瑟了半天,只能擠出這兩個字,他剛剛居然沒穿大衣就打算跳下來了......



「什麼跳下來!我下手有分寸,我不會殺了他!你先顧好自己!」

乙骨憂太聽到他的心聲,又將雙手拍在他凍僵的小臉上,順便幫凍僵的手取取暖。




你剛剛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虎杖悠仁原本想吐槽什麼,但看在美女手上的鐵棍那麼大一根,他還是識相地閉上嘴了。



「憂太、冷……」

再多的怒氣,在看到棘冷得瑟瑟發抖的可憐模樣後,都煙消雲散了,乙骨憂太果斷脫下自己的外套將他緊緊包裹起來,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儘快將棘帶到溫暖的地方去,要不然他真的要被凍起來了。




「這傢伙怎麼辦?」

禪院真希還不忘追問,如何處置他剛剛抓到的這個可疑份子呢?



「先關起來,有空再審問他。」
乙骨憂太攔腰抱起狗卷棘,言下之意就是現在沒空吧。




「等一下!各位!有話好說!」
就算虎杖悠仁再怎麼沒見過世面,也能憑本能感覺到這兩個人不好惹啊,他會不會被嚴刑逼供,屈打成招什麼的,佐佐木老師看的電視劇都是這麼演的。


「誰跟你有話好說,你再不乖乖配合我就打斷你一條腿!」



「我不會逃跑的!可是你們能不能先讓我去一個地方!你們是那個人的同夥吧!」
經過連日來的逃亡躲藏,虎杖悠仁不確定育幼院是否還安全,他是為了那個人,才不得不以身犯險,回來找一些存糧與衣物,要不然他們不是先凍死就是餓死了。



「少廢話!」

禪院真希只當他在詭辯,喝斥他乖乖配合,省得待會沒有好果子吃。



但對方的一句話卻引起了狗卷棘的注意力,他想起來了,這個人不就是他在禪院真依的視角中見過的少年嗎?

不曉得出於什麼原因,軍方只能獲得育幼院的名單,卻無法得知孩子們的模樣與長相,因此他們無法確認虎杖悠仁的長相,只知道他是名大約十四、五歲的少年⋯⋯



「虎杖悠仁?」

雖然可用的情報不多,但狗卷棘的直覺卻很少出錯,他十分確信,眼前的少年一定就是他們此行的目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
少年的反應,驗證了他的猜想,虎杖悠仁這個名字也讓乙骨憂太和禪院真希心頭一跳,為何狗卷棘一下就能猜出這傢伙就是他們要找的虎杖悠仁呢?



狗卷棘安靜了幾秒後,看了禪院真希與乙骨憂太一眼,兩人接收到他的眼神示意後,先以精神力保護了大腦與雙耳,虎杖悠仁就像個天生好奇的孩子,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目不轉睛地看著狗卷棘,似乎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睡著吧,悠仁。”


那名面容清冷,臉上還留著紅痕的紫眸少年,看著他的雙眼,說出了這句猶如直擊他腦門的話,很快便雙眼一闔,跪倒著失去了意識。


原本應該是這樣才對。




失去意識的少年,亦同時失去對肉體的主宰權,潛藏在他體內的另一個人格就在這時伺機而動,面色猙獰地想掙脫禪院真希的桎梏,如烈炎般的強大精神力源源不絕地從他體內噴湧而出,和乙骨憂太相比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乙骨憂太全神戒備地拎著禪院真希與狗卷棘的後領往後一帶,剎那間被震出鞘的太刀鋒芒畢露,嗖地一聲瞄準了這頭野獸的咽喉。



「你剛剛就該殺了我。」

原本面目和善的少年,化成了面目猙獰的惡鬼,伸出胳膊抵擋住那把無情的太刀,乙骨憂太還以為他是肉體強化的哨兵呢,居然敢用肉身抵擋他的刀,直到刀刃砍中了虎杖悠仁的上臂,被他齊齊地削去一截後,乙骨憂太才稍稍驚訝了一下,為了擋下他這一劍,整條胳膊去了一半,這種斷尾逃生的代價不會太大了嗎?



「你們這些不停湧上來的蟲子,真是太讓人厭煩了。」

被削去右臂的惡鬼不僅順利逃離乙骨憂太的追擊,還以讓人瞠目結舌的速度再生胳膊了,同時不忘將剛長出來的胳膊展示給乙骨憂太看,似乎在嘲笑他的徒勞無功呢。



方才專注於應戰的乙骨憂太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有其他不速之客聞訊而來了。




「那傢伙是怎麼回事?精神分裂?」

禪院真希護住了狗卷棘後跳幾步,最終退到了校舍二樓的陽台上,心道那個精神分裂的妖怪肯定非常難纏,要不然乙骨憂太怎麼會把他家的寶貝嚮導扔給她照顧了。



「真希!死守他們,別讓任何人進屋!」


乙骨憂太追趕著虎杖悠仁的同時,順手拔出那根鐵棍扔還給禪院真希,讓他帶著狗卷棘退回屋子裡,死守他們吧。




「憂太──」

狗卷棘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禪院真希從身後摀住嘴巴,讓他消停會,她可不是乙骨憂太,再加上她的屏蔽器被乙骨憂太據為己有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狗卷棘無差別的能力影響呢,畢竟哨兵之間有特殊的傳訊方式,可以靠他們敏銳的五感,發出普通人聽不見的超聲波,在作戰時都會以哨兵培訓所學到的軍用暗號做溝通,而哨兵與嚮導之間除非有結印關係,否則還是倚靠最原始的通訊器材彼此聯繫消息,無法輕易開口說話的狗卷棘反倒成了另一種累贅了,只有乙骨憂太這個奇葩能與他溝通無礙啊。



顯然狗卷棘也不確定自己什麼時候會觸發附加的言語精神約束力,但禪院真希猜測,最有用且最有殺傷力的大概就是簡短的命令句吧,什麼睡著吧住手吧之類的,不曉得滾吧有沒有效果,改天拿乙骨憂太做實驗好了?




「抱歉了,死守你們是我的任務,麻煩你好好配合,我們合作愉快。」


她對付不了剛剛那個神經病,還對付不了這個柔弱的小嚮導嗎?




好了我知道了。

總之妳先從我背上起來行嗎?



##



狗卷‧被真希坐在背上的 弱小 可憐 無助‧棘

這件事告訴我們
有人把你當寶
就有人把你當高麗菜🤣


不過女漢子真希卻是能讓瘋狗安心託付家屬的存在呢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2-10-26 09:1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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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麗菜乖一點吧,要是你發生了什麼,立刻就可以世界末日一次啊🤣 2022-10-26 14:44
@Tinna 不愧是能讓特級獵犬安心託付家屬的真希女漢子 2022-10-26 13:29
@偏食的A君 新鮮現挖的喔 2022-10-26 13:24
高麗菜真是太讚了(欸 期待後面的打鬥!! 2022-10-26 1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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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真希是我唯一想跪舔的女王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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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0-27 11:0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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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心急如焚地回到房內,似乎想和真希說些什麼,但握著蠟筆的手卻遲遲無法下筆,他能從精神連結的程度判斷乙骨憂太目前與他相距多遠,雖然他追著虎杖悠仁離開了,卻沒有離校舍太遠,仍保持著後方發生任何狀況,都能隨時折返的距離。


【你不要離開真希,我很快就回來。】

乙骨憂太一反常態地將他扔給禪院真希,主動追擊,還透過精神連結再三叮囑他,千萬別離真希太遠,禪院真希雖然是二級哨兵,但她的綜合身體素質卻絲毫不輸乙骨憂太,如果他們赤手空拳的打上一架,乙骨憂太還不見得能輕鬆取勝。

雖然最後贏的會是他。




「現在你應該要擔心乙骨憂太有事,而不是那個精神分裂的虎杖二號了吧?」

禪院真希守在禪院真依身旁,語帶詼諧地開起了玩笑,雖然不知道那個虎杖悠仁到底怎麼回事,可在他睡著後出現的虎杖二號,鐵定與這次的哨兵覺醒事件脫不了干係。


說著說著,禪院真希跟他聊起了剛剛的事,問他怎麼猜到那名少年就是虎杖悠仁?



正在擔心乙骨憂太的狗卷棘後知後覺地楞了一下,似乎正在思考該怎麼把自己的想法傳遞給禪院真希,後來他在那本畫冊上寫下了一個大大的《夢》。



「夢?」

禪院真希最討厭這種含糊不清的答案了,什麼夢啊?就不能用正常一點的理由嗎?


她還未回話,狗卷棘就自顧自地在畫冊上寫了好幾個潦草的詞彙,並將他們連結成線,彷彿他並非在回答禪院真希的問題,而是藉此釐清自己的思緒。



坐在他正對面的禪院真希上下顛倒地辨認他寫下的那些字......







怪物

すくな

悠仁


「すくな?」

禪院真希一邊看,一邊讀出他寫出來的這個字,すくな是什麼,漢字怎麼寫?



「你為什麼要讓那傢伙睡著?」

說到這裡,禪院真希突然有點奇怪,狗卷棘剛剛為什麼不限制他的行動就好了,還要弄昏他?



面對這個問題,狗卷棘在紙上寫了《ゆうた》,跟乙骨憂太有關?


急性子的禪院真希即使迫切地想知道答案,也只能耐著性子等他把整句話寫完,禪院真希等呀等,終於等到狗卷棘磨磨嘰嘰地寫了一句:「憂太不乖的時候會讓他睡著。」


「睡著這招對乙骨憂太有效?」

禪院真希說出自己的想法後,狗卷棘附和似地點了好幾下頭,看來乙骨憂太不聽話的時候,狗卷棘都直接弄昏他是吧?


「為什麼不直接讓他無法行動就好了?」

狗卷棘聽完後又搖搖頭,用筆談的方式告訴她,雖然住手、不要動之類的會有短暫的效果,但對憂太那類等級高的哨兵只是一時的權宜之計,說不定很快就會掙脫他的精神束縛了,因此狗卷棘才會習慣讓乙骨憂太直接進入睡眠模式,沒想到......


她看著狗卷棘將原因寫出來後,終於了解了,原來這個能力也不如想像中的好用,雖然哨兵通常都是一群肌肉發達的笨蛋,對精神力的應用都點在攻擊上,但要是碰巧遇見一兩個等級高的哨兵、或是擅長用精神力反彈的哨兵,只能暫時起效,受傷的只會是狗卷棘自己。




「すくな是什麼?」


「……虎杖二號?」


或許是好不容易習慣了筆談模式吧,狗卷棘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聽得禪院真希忍俊不住,噗哧地笑出聲來,怎麼辦,她覺得乙骨憂太的嚮導有點缺心眼啊?




「我倒是從未聽過這種事,在他睡著以前,還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等他睡著後那個虎杖二號就出現了,就好像一個身體有兩個人格似的......」

禪院真希所說的,正是他所思考的,根據虎杖倭助的陳述,當年虎杖香織大膽地計畫以後天方式製造哨兵,那些對人類社會們造成威脅的異形們,都只是在這個實驗過程中產生的失敗品,可是虎杖悠仁卻跟那些失敗品非常不同......

他看起來就像一個普通的人類啊。



不管他體內的虎杖二號到底是什麼來歷,狗卷棘現在唯一能確認的就是,虎杖悠仁是哨兵,他說的那個人一定是伏黑惠。



憂太是特級,悠仁的哨兵等級雖然還未確定,但根據仙台塔的初步報告,推測初始等級應該在一級與特級之間,在他的夢裡,乙骨憂太的形象都是一頭非常龐大的黑色巨獸,恰巧他最近夢見的那頭野獸,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與虎杖悠仁十分相似的氣息,因此狗卷棘猜測在他們的精神世界中,特級哨兵的精神體都會化身為原始的動物外觀,再加上他每次作夢,都看見伏黑惠和那頭野獸在一起......


嚮導們做的夢,有時是自身精神世界的投射,而他因為一些特別的原因,精神力本質有強大的共情力與感受力,才更容易透過夢境連結到他們的精神世界吧。



因此與幸吉才會說,他做的每一場夢都是有意義的。






「憂太回來了。」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狗卷棘似乎聽見了什麼動靜,下意識往窗外看了一眼,不看還好,看了差點要被他嚇出一身冷汗。


只見乙骨憂太一身狼狽地攀在窗櫺上,左手抱著生死未卜的虎杖悠仁,就像從地獄回歸的浴血修羅,還發出了野獸般的喘息與低鳴,帶著腥光的獸眼在看見狗卷棘後,才恢復了原本的清明,露出一抹疲憊的笑容。



「憂太!」

狗卷棘連忙打開窗戶讓他進屋,禪院真希隔著窗戶就聞到濃濃的血腥味了,窗戶一開,濃烈的血腥味讓她不禁皺起眉頭,但一心撲在乙骨憂太身上的狗卷棘根本不在意那些,連忙捧起他的雙頰,給他一個安撫的親吻。


「沒事,我沒有受傷。」

狗卷棘及時的精神淨化,平撫了他激躁又瀕臨狂化的精神狀態,雖然棘這麼擔心他,讓他很高興,可是他的身上很髒,他不希望把棘弄髒了。


他很乖吧,他沒有再狂化了,雖然只差一點點就快暴走了,但那是因為對手太難纏了呀。




「悠仁呢!」

狗卷棘關心完他,又不忘關心起昏迷不醒的虎杖悠仁,但是當他看到插在虎杖悠仁胸膛中的那把太刀以後,陷入了一陣致命的沉默,再看他的時候已經是氣憤的瞪視,紫色的雙眸寫滿了無聲的譴責,剛剛是誰說他下手有分寸的?!



嗚嗚!剛剛棘明明滿心滿眼都是他,現在竟然這麼對他!


我總有一天要殺了虎杖悠仁!



##




咦?
這句台詞好眼熟喔?


沒事
我們在致敬原作(*´∀`)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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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他對行善行惡的標準就是 棘說可以跟不可以www 2022-11-1 13:28
所以應該說是「沒死=手下留情」,難怪棘會發飆🤣 2022-10-31 12:49
@Tinna 說是手下留情 可是這樣肺好像會破洞(摸下巴) 2022-10-31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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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憂太的手下留情=刀避開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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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1-21 08:3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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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個溫柔又悲傷的夢。


襁褓中的他,仍清晰記得雙親的臉龐,他們大概是深愛著自己的吧?
畢竟被愛的感覺是騙不了人的。




「錯了,才沒有人愛你,你就是個沒人愛的可憐蟲。」

說這句話的人,安坐在堆積如山的屍骸上,露出睥睨眾生的輕蔑笑容,它不僅是鳩佔鵲巢的惡霸,更是殺人如麻的惡魔,總是趁他不留神之際,霸佔他的身體與神智,還用它的身體,做出許多讓人髮指的惡行。


「才不是,他們只是都死了。」

少年倔強地望向那個人,這個回應在他聽來,就像是弱者的悲鳴,因為無能為力,才會說出這麼可笑的辯駁吧。



「無聊。」

他嗤笑了一聲,高高在上地俯視著螻蟻般的少年,少年對他又何嘗不是同樣的心態?


「你這個混蛋,什麼時候從我身體裡滾出去?」

虎杖悠仁實在不願與他共用同一個身體,為他的惡行背負莫需有的罪名了。


「我一直以來都待在這裡,真要說的話,這也是我的身體。」

不僅佔用他的心、他的意識,甚至是他的臉孔,這個視人命如螻蟻的男人,是他平生所見最窮凶惡極的惡徒。



「那就來試試看啊,我知道,我一旦死了,你也活不了,你才會千方百計的阻止我自我了斷吧!」

虎杖悠仁氣憤地向他叫囂道,這張牙舞爪的模樣,就像一條喪家犬,看得男人發出一聲嗤笑,這既不承認也不否認的態度,實在太讓人不爽了。



「要我不出來也是可以,但我有個條件,你要讓那個禪院家的嚮導成為你的專任嚮導。」

因為這個少年很弱,在他變得強大之前,有的是需要仰賴它力量的時候,在他無聊的自尊受到傷害的時候,還是順他的意吧,不然這小鬼又不知道怎麼跟他鬧了。



「我不要!我為什麼要聽你的話?」

虎杖悠仁知道它在說誰。


它說的是伏黑惠。


「你要是不答應,就會被視為覺醒的黑暗哨兵,必要時可就地處決,那個黑頭髮的哨兵就辦得到,我現在無法發揮出全力,到時可救不了你囉。」

那名黑髮哨兵可不簡單,當時明明有好幾撥人同時追擊著自己,最後卻只有他展現出猶如鬼神般壓倒性的力量,一劍就制服了它,要不是它在施展自癒能力的同時,快速地脫離對這副肉體的掌控權,讓對方意識到目前掌控身體支配權的是虎杖悠仁,暫時沒有什麼威脅,那名黑髮哨兵可不會這麼容易就放過它吧。



「別騙我了,我要是快死了,你就會搶先佔據我的身體,操控我的意識,大肆殺戮──」

這個滿口謊言的騙子,自己再也不會輕易上當了!

他可不是三歲小孩了!他十五歲!



「是啊,所以在那之前你可別輕易死了,離那個臉上有咒紋的嚮導遠一點,他的能力太棘手了。」


臉上有咒紋?

啊,是那個認出他身分的年輕嚮導嗎?


他的記憶只停留在那個年輕嚮導對他說了一句:「睡著吧。」,接著便意識斷片,直接陷入昏迷了。



「時間差不多了。」
説罷,那男人看向了某處,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虎杖悠仁下意識循著他的目光看去,可那裡黝黑深邃,有著似乎能吞進一切的黑暗......


「你該滾蛋了。」

虎杖悠仁還未回過神來,男人一彈指,便指揮著落在地上的骸骨飛向他的後腦勺──




「──這個混蛋!」

虎杖悠仁摸著腦袋,對著空氣叫囂著醒來,不知做了什麼讓人不快的惡夢,醒來後被人用長棍敲了一下胳膊,讓他安靜點,別大聲嚷嚷了。



虎杖悠仁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甦醒過來了。



這裡是他熟悉的育幼院二樓臥室。
長馬尾少女手持鐵棍,坐在虎杖悠仁面前看守他,至於那名黑髮的哨兵呢⋯⋯


他趴在那位臉上有咒紋的年輕嚮導的懷裡,委屈巴巴地哭訴著,他難受、他委屈!

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至於被他抱著哭訴的人,正一臉生無可戀撸著他的頭髮,不知為何,虎杖悠仁總覺得他在撸的過程中,似乎還能和對方進行無聲的交流呢,要不然他明明全程都沒開口,那名黑髮的哨兵還能據理力爭地列出一連串罄竹難書的罪狀。

關於你到底愛不愛我這件事。



「我勸你別問,什麼都別問,要不然那條瘋狗一定會往你身上再捅一個窟窿。」



「好的。」

或許是他本能地對這名黑髮哨兵感到敬畏與恐懼吧,因此虎杖悠仁對於這名長馬尾少女的忠告自然是不疑有他了。


「你醒了?」

或許是為了轉移心情,那名年輕嚮導注意到虎杖悠仁甦醒過來,便主動關心起他。

虎杖悠仁原本要回應他,但是想到自己昏迷前就是回應了他的話,才會意識斷片,又突然閉上嘴巴,乖巧地點了點頭。


另一個原因是,那名黑髮哨兵向他投來的死亡注視太可怕了。


你是只在主人面前賣乖的瘋狗嗎?




「你不要隨便對棘說話,不然我就殺了你。」

乙骨憂太語帶威脅地說完後,就被自家的嚮導毫不留情地敲了一記後腦勺。


「憂太!」

虎杖悠仁也是在這時才注意到,從他臉頰蔓延到舌尖上的妖嬈圖紋,這就是那傢伙說的咒紋嗎?


「再看眼珠子就挖出來!」


「憂太!不可以兇他!」


這句話就像一個不得不遵守的強迫制約,年輕的嚮導說完這句話以後,乙骨憂太瞬間安靜下來了,但充滿敵意的殺人視線,還是讓虎杖悠仁坐如針氈,甚至下意識往長馬尾少女的身後躲去,試圖將自己的存在縮得像一粒塵埃⋯⋯

是的,他現在就是沒用的渣渣。



「棘問你伏黑惠在哪裡,就是那個黑髮的嚮導,他應該跟你在一起。」
被動聽話的乙骨憂太,對他的態度還是不太友善,他只是幫忙轉述棘的話,因為棘威脅他,如果不想讓虎杖悠仁向他搭話,就當個聽話的傳聲筒。

「伏黑嗎?伏黑受了傷,但不礙事,我將他安置在山洞裡,現在很安全,只是天氣太冷了,我們的物資不夠,我是來找衣服跟食物的,我不曉得你們躲在這裡,我以為你們是壞人⋯⋯」
事情說來複雜,總之他救了伏黑惠,只是現在山上的情勢多變,又有太多人要找他,虎杖悠仁才不得不帶著伏黑惠藏身於山林之中,畢竟他從小就在這座山裡長大,因此他很有自信,自己一時半會不會這麼容易被人找到的。



「不行,我親自帶他去,他要是敢騙我我就讓他死,你跟真希待在這裡⋯⋯」

虎杖悠仁剛說完,乙骨憂太又不搭理他了,逕自向他的嚮導說話,虎杖悠仁這時已經顧不得驚訝了,他確定這兩個人一定能用心電感應之類的方式進行溝通吧,現在的問題是⋯⋯


我怕你都來不及了!我怎麼敢騙你啊大哥!



##


老爺:打不贏還不能先登出嗎

虎寶:大家好 這位以後就是我大哥
憂太:扣摟斯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1-3 11: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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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直接口摟斯了阿 沒問題 2022-11-22 08:18
@qwer1233 睽違已久的更新! 2022-11-21 12:28
@偏食的A君 謝謝抓蟲 真的寫錯了XD 憂太就像一隻目睹主人出軌的狗 嗷嗷嗷嗷嗷嗷嗷 2022-11-21 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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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瘋狗真的五告派 完全無法想像沒有棘寶套上項圈的話,悠仁會有什麼下場w 真的就是口摟斯了🤣
qwer1233 + 3 終於等到😆😆
偏食的A君 + 1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久不見兇巴巴的憂太了 後腦杓都快被棘敲出一個凹洞了吧(欸 宿儺那段抓個蟲,「指揮者」是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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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2-2 13: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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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狗卷棘將人安撫得差不多後,禪院真依也甦醒了,有鑑於乙骨憂太在前線一向擔任最強工具人的角色,狗卷棘則囿於自身能力限制及經驗不足,難以擔當現場最高指揮權的角色,方才甦醒的禪院真依也還未完全掌握現場狀況,因此禪院真希自覺地執行了初步問訊的工作。



他們得判斷虎杖悠仁所說的話是真是假,才能判斷是否聽從他的片面之詞,回到山裡尋找伏黑惠的下落。


「虎杖悠仁,我是二級哨兵禪院真希上尉,這是我的嚮導禪院真依少尉,以及一級嚮導狗卷棘少尉,這位則是我們現場位階最大的特級哨兵乙骨憂太少校,你當他是條狗,只聽狗卷少尉的話,我們現在依軍法向你進行初次訊問,請你依法配合,若你屢勸不聽,拒絕配合訊問且出現抗拒行為,視情結重大,乙骨少校可直接將你就地處決,你明白了嗎?」


雖然乙骨憂太全程都趴在他的嚮導懷裡嚶嚶地哭,可禪院真希還是警告他別輕舉妄動,人問啥就乖乖回啥,別動什麼壞心思,他們所有人都還處在乙骨憂太的戒備範圍內,一旦他輕舉妄動,就連自己也救不了他。


「我知道了。」
虎杖悠仁現在對上乙骨憂太的視線,都覺得胸窩隱隱發疼,這肯定不是他的錯覺。



「根據仙台塔的紀錄,杉澤地區最早探測到覺醒現象為3/28,因此我們合理推測,你初次展現哨兵能力的應該是3/28前後這兩天,現在已經5/10日了,這一個半月左右的時間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這是他們在場所有人都迫切想知道的事情。

嗯。
除了乙骨憂太吧。


因為棘說可以在他腿上睡覺,終於被哄好了的乙骨憂太已經躺在狗卷棘的腿上閉目養神了。



不過多虧於此,虎杖悠仁現在自在多了,面對這個問題,他也只能盡自己所能的回答了。



「我叫虎杖悠仁,十五歲,出身於東北杉澤的林中育幼院,在我還是個小寶寶的時候就被我的親生父母扔在育幼院門口,夢想是將來要成為年薪百萬的職棒明星,翻新校舍!投打習慣是右投右打!位置是捕手!」

這位個性大而化之,說話不著邊的少年,聽得禪院真希額角直跳,伸出鐵棍往他臉上毫不留情地戳了好幾下,讓他說重點!



「──你們應該察覺得到,我的身體有另一個傢伙存在,平時他是不會出來的,但偶爾還是會有例外,他會擅自地出現,但不會強奪我的身體自由,就像那什麼,刷幾句存在感?」

趁馬尾大姐姐還沒有胖揍他一頓之前,虎杖悠仁連忙說出了她此刻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個侵佔他身體的惡棍到底是誰?



「那傢伙存在多久了?你是什麼時候發現這件事的?3月28日的覺醒事件和軍方派出的調查隊持續失聯這一連串的事件,和它有關係嗎?」


「等一下!不要一口氣問太多!我腦筋不好!」


大方地說自己腦筋不好什麼的,只有乙骨憂太會這樣做了。

他曾經在哨兵培育所大大方方地說過自己腦子差,聽不懂別人的玩笑話,就把出言挑釁嘲諷他的傢伙胖揍了一頓,揍完還出於好心的提醒對方,以後沒事不要找他說話啊。



那時候的乙骨憂太就像一頭渾身是刺的野獸,因為將周圍的人預設為壞蛋,因此才會以惡意對待他人吧。


以前的他,可不是這種會躺在別人腳上呼呼大睡的貨啊。




「你們也知道,杉澤這種鳥不生蛋的鄉下地方,不僅交通不便,冬天的時候只要風雪一大,就跟封山差不多了,你們說的3月28日那天,有一群怪物襲擊了我們,大家都死了,就連我也差點死了.....其實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等我回過神來,只剩下我一個人活了下來,從那時候開始,我的體內就多了這個傢伙,他說他叫做──」



「宿儺。」

與他一起異口同聲說出這個名字的,還有那位安靜的嚮導,微弱的燭火映著他清雋的側臉與清亮的眉眼,透露出一份超越性別的美,只一眼,就讓虎杖悠仁陷入了恍惚。


乙骨憂太警醒地張開眼睛,眼刀子冷冷地朝他甩了過去,一臉冷峻地問他眼睛是不是真的不打算要了?



「宿儺?是那個傳說中最強大的黑暗哨兵嗎?」

聽到這裡,禪院真希與禪院真依眼睛都瞪圓了,雖然哨兵嚮導看似是現今社會的常態,但人類社會歷史初次出現哨兵與嚮導覺醒的例子,還是上個世紀的事情,群眾們經過了漫長的恐慌害怕與不安定後,才逐漸接受了現狀,現今各國的哨兵與嚮導主要受到軍法管轄,軍令嚴苛,再加上哨兵嚮導一旦覺醒都會強制入培訓所服役,大多都有軍銜在身,社會大眾才稍稍改變了對這些特殊群體的偏見與觀感,這也是為什麼他們要極力搜尋疑似覺醒的哨兵與嚮導們。


這一切的源頭,都是因為宿儺。



「嗯,為了讓它能再次重現於世,這孩子就是從秘密實驗室後天培育出的器皿,但悠仁又奇蹟似地保有了自我的意識,能不被他徹底侵佔身體與意識,妳將它當成另一種人格就好了。」


話題進行到這裡,乙骨憂太替狗卷棘發聲了,順便監視這個臭小子,讓他別老是往不該看的地方看。


「那剛剛是怎麼回事?他不是徹底被控制了嗎?」


「棘說他下次會小心的,他的身上還有太多謎團,妳不能怪棘。」

似乎是聽出了禪院真希話裡的責怪之意,護主的乙骨憂太主動撇清了關係,呵呵,真是條忠心耿耿的狗呢。



「對了,你見過一個白頭髮的男人嗎,還有他的嚮導,是黑色的長髮,他們應該在四月初的時候就來到杉澤調查你的事情了。」


「我不知道,有很多人來找我,至少兩三撥人吧,有那些怪物的餘黨,還有你們這些穿黑衣服的人......」

這幾個月以來,虎杖悠仁因為擔心害怕,只好四處躲藏,他不知道來找他的這些人是好是壞,但總之肯定是衝著他體內的傢伙來的,貿然跟他們走,又怕生出什麼事端,只好躲到現在了。


「可是那天我看到你們進山的時候,我原本要躲起來的,可是我看到伏黑了,後來......」

虎杖悠仁說著說著,語帶保留地停頓了半晌,臉上還浮現出青澀的笑容,同是哨兵的乙骨憂太與禪院真希見狀,彼此交換了個一言難盡的眼神。


「我體內的傢伙似乎很喜歡他,他說要我跟你們一起走可以,條件是要讓禪院家的嚮導成為我的嚮導......他不是姓伏黑嗎?」



「你們做過了?」

禪院真希直接了當地問了這句話時,虎杖悠仁還楞了一下,什麼叫做過了?



「喔,可能是那個宿儺幹的好事吧?」

乙骨憂太見狀,便開始和禪院真希猜了起來,看過他被宿儺侵佔身心的一面後,倒也不是不無可能啊?



「我對病厭厭的小鬼沒興趣。」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那張不懷好意的尖牙利嘴又出現在虎杖悠仁的臉頰上,自證清白了,他們到現在都還未習慣這種突如其然的插話模式,例如第一次見到這個情景的禪院真依,還嚇得不小心叫出聲來呢。



「你說的是真的?只要讓伏黑成為你的嚮導,你就願意配合我們?你應該知道你們接下來會面臨什麼事吧?」

既然當事人都開口了,禪院真希便趁機與對方談判,雖然使出強硬手段也不是不行,但當事人如果願意配合,不是更好嗎?



「沒有了肉體,我也沒什麼好畏懼的了,反正也不是解剖我的身體,我有什麼好怕的?」


面對禪院真希的反問,宿儺笑得就像個十足的反派,似乎不覺得這有什麼足以畏懼的,反正被硏究解剖的人不只是他啊。



「解、解......」
聽到解剖這個字眼,虎杖悠仁嚇得臉色都發青了。



「你們別被他騙了,他不會讓悠仁死的,他自己都說了,沒了肉體他連個屁也不是,證據就是無論悠仁受了多嚴重的傷,他都會立刻治癒他,我會向虎杖老爺子親自證明這一點的,這樣就不用被解剖了吧?」


看不出來,大哥您可真會說話喔。
但有機會讓我不被解剖還是謝了。


相較於虎杖悠仁鬆了一口氣的表情,一直安靜不說話的狗卷棘,忍不住伸手捏了乙骨憂太一下,提醒她別讓虎杖老爺子聽這麼殘忍的話啊,這樣對心臟很不好的。




「你是少校,你說了算,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立刻回中央?其他人呢?」

乙骨憂太雖然是個闖禍精,但好歹有著少校的軍銜,只要他願意的話,虎杖悠仁應該可以免去不少的皮肉之苦吧。


「不必,與幸吉不是說了嗎?以任務為優先,不必感情用事,他們失聯還是殉職什麼的都是他們的能力不好,我們這次最主要的任務就是他,還是盡早帶他回去,避免夜長夢多,節外生枝。」


真是個記仇的狗狗,還記著與幸吉訓斥他的話呢。


可是五條先生與夏油部長怎麼辦呢?



「我不相信他們會死,但我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找到伏黑後我們就快點回去,我怕晚了我們全部的人都離不開了。」

雖然找到悟先生與傑先生也是他們此次的任務之一,但凡事總要有個輕重緩急,與其用現有的人力花費與時間力氣搜索他們,還不如先保住虎杖悠仁吧。



「這倒是真的,你要相信他的第六感,我被他救了好幾次了。」

雖然這個擔心毫無根據可言,但禪院真希經過好幾次親身經歷,被他救了好幾次了,不信也難啊。

只能說乙骨憂太不愧是戰爭機器啊,這傢伙在戰場上的第六感一向特別應驗呢。



##


沒有在睡覺的狗狗:給我注意點 I'm watching you.


寫到後面差點被說服了
但我為什麼要想起來乙骨少校好像趕著回家結婚?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3-30 19:2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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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沒錯 ㄍㄟˋ婚! 2022-12-7 10:05
@Tinna 我們要相信 狗勾就是這麼壞哈哈 2022-12-7 1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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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 3 骨子哥眼中只有&quot;結婚&quot;😹
Tinna + 1 急著回家的狗大概一到基地門口把虎杖丟下後,直奔相關單位登記結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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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2-7 09: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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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最後在狗卷棘的堅持下,背著他跟隨虎杖悠仁離開育幼院,去尋找藏身在深山中的伏黑惠了。



「我真的會聽話,我都答應要帶他回去了,反正他也殺不死,我總不可能把他殺了然後棄屍荒野啊。」

乙骨憂太用自己的太刀為托,揹著狗卷棘,自己神神叨叨了起來,走在他前面的虎杖悠仁聽著他的自言自語,忍不住在心裡打了個突。


「也好,我保護你,有什麼危險我就帶著你逃跑,雖然只有短暫的自由,但至少只有我們倆,我不會扔下你的。」



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叫短暫的自由呢?



虎杖悠仁聽了好奇,但又不敢多問什麼,乙骨憂太大概是注意到他失禮的好奇目光,便主動回答他的疑問了。



「軍人要有服從的義務,凡事要以任務為優先,若臨陣脫逃或殆忽職守,視情節嚴重會被處以重刑哦。」

雖然他不是那種規矩板正的人,但他年紀輕輕就進入了哨兵培育所,自然知道軍法的嚴苛,即使他心裡不願被那些框架條陳束縛,可他的嚮導在乎,乙骨憂太縱使不情願,也要為了他規矩守法啊。


「我聽說覺醒成哨兵與嚮導會強制入伍,被集中送到什麼培訓所?」


「對。」



「入伍的話是不是能拿到一筆錢?」
虎杖悠仁在前面幫他們開路,雖然風雪早就停了,但山路依舊不好走,再加上現在積雪深厚,如果不熟悉路況的人,很容易會發生危險吧。

雖然有人帶路,可以省去不少麻煩,但虎杖悠仁看他揹著一個人走山路,不僅絲毫不見疲態,連大氣都不喘一口,心裡對他又更加的肅然起敬了。


「你缺錢?」
這種小事乙骨憂太早就忘了,如果有這筆錢的話,應該都被悟先生代為保管吧。

「錢這種東西誰不喜歡啊,你看,我們學校又破又小,大家總是吃不飽穿不暖的,我如果有錢的話,就可以幫校舍翻新、給弟弟妹妹們買很多衣服玩具,又可以每天吃白米飯......」

年少的虎杖悠仁想得很簡單,他的身體素質跟運動神經都很好,如果能當上職業運動員的話,年收百萬不是夢吧,這樣就可以賺更多的錢了,因為他有很多家人啊。


是啊,曾經擁有很多的家人。



「你有這份心意就夠了,他們的死不是你的錯。」

乙骨憂太也沒多說什麼,但簡單的一句話,就讓虎杖悠仁紅了眼眶,但或許是想到了他在人前的失態,最終還是倔強地抹了幾下眼淚,一路無言的向前走。



雖然這句話是棘說的。

不過讓他誤會也挺好的,等一下被他認定棘是個溫柔的濫好人怎麼辦,那他多麻煩啊──


乙骨憂太冷不防被背後的狗卷棘打了一下後腦杓。



「事實上,你也不是真的舉目無親了,你可能有一個爺爺,他正在尋找你的下落。」

因為狗卷棘威脅他對虎杖悠仁好一點,乙骨憂太只好跟他聊些別的,例如他的爺爺,應該吧。


畢竟他們都姓虎杖,而且虎杖老爺子似乎認定悠仁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孫子呢。



「我有一個爺爺?」

虎杖悠仁重述著乙骨憂太的話,他臉上的表情看起來複雜得很,說不出是欣喜抑或開心,有望找到失散已久的親人不應該是這個反應吧?



「你不高興嗎?」
哨兵的本能,讓乙骨憂太在感知他人情緒的方面十分敏感,但能不能同理與共情又是另一回事了。

那是嚮導的天賦啊。


「我不知道,說起來你可能不信,其實我對我的爸爸媽媽還是有一點點印象的,那時候我還只是個小嬰兒,我跟爸爸長得很像,可是他身材偏瘦、戴著眼鏡,看起來脾氣溫柔,個性很好......我爸爸抱著我,跟我媽媽在一起吧,他叫她......」


「香織。」

聽見這個名字時,狗卷棘的心裡不僅有了一絲意料之內的感受,甚至對虎杖倭助犀利的直覺感到欽佩。


香織這個名字,就像一塊缺失的齒輪,被擺到了正確的位置上,讓命運的巨輪能朝某個被有心人安排的方向前行,造成一連串無人阻擋的連鎖效應。

也因為她,才能合理的說明虎杖悠仁這個舉目無親的孤兒,為何會受到各方勢力的追擊,以及傳說中的黑暗哨兵“宿儺”,為何會藉由他的身體重現於世──




「你爺爺雖然是個脾氣很臭的老頭子,但虎杖老爺子就像我的親爺爺一樣,他將自己的這一生都奉獻給了國家......還有我們這些怪物。」


乙骨憂太一向不是個感性的人,像他們這樣覺醒年紀過早的哨兵,感情與思維都像孩子一樣稚純、直接且殘酷,只有提到虎杖倭助的時候,他的心才擁有了人類一樣的感情。


只有虎杖老爺子願意把怪物當成自己的孩子。

例如憂太以及里香這兩個小怪物。



「憂太。」

狗卷棘只是讓他試著和虎杖悠仁聊聊別的,例如虎杖倭助,沒想到......



「我沒事,只要是為了你們,我什麼都願意去做,我會將他完好無缺的帶回中央,讓虎杖老爺子見他一面的。」

他騰出手,握住了狗卷棘收緊的胳膊,雖然他不怕冷,可是將棘揹在深後,反倒更溫暖了。


就像他的一生,小小年紀就有了鬼神般強大的力量,卻不懂善惡與愛為何物,行事肆意妄為,全憑個人好惡,但虎杖老爺子卻教會他什麼是善惡,棘讓他知曉了愛。


活到現在,他才真切的體會到,自己真是個幸福的人啊。



「我爺爺應該是個很好的人吧。」

虎杖悠仁原本有點怵他,可是看到乙骨憂太提到自己素未謀面的爺爺時,流露出前所未有的尊敬與溫柔,虎杖悠仁突然很想見見那位爺爺了。



「是。」

狗卷棘的話雖然不多,卻總能在關鍵時刻即時開口。

他的聲音也好好聽啊。





沙啦。


乙骨憂太與虎杖悠仁同時停下腳步,露出了戒備的神情,很快的,奔跑追逐聲由遠而近地朝他們逐漸接近,狗卷棘看見從樹叢中穿出來的伏黑惠時,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因為他們看見了在他身後窮追不捨的怪物。




##




寫到這句時
只有虎杖老爺子願意把怪物當成自己的孩子。

突然有一種難以言喻的酸澀情感


我可能想起了阿公吧




留言

這後面的保證倒不如不要有w 2022-12-8 10:55
@Tinna 瘋狗說完好無損 但沒有保證他活著 2022-12-8 0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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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抱緊Iris! 親情真的是讓人最揪心但也溫暖的存在。 期待虎杖爺孫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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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2-27 12: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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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們從未見過的怪物。

不,或許只有乙骨憂太和狗卷棘從未見過吧,虎杖悠仁看見那頭怪物後,憤怒地掄起了拳頭,但狗卷棘卻從他的憤怒之中,感受到了一絲酸澀與哀淒。


為什麼呢?



「抱緊我。」

乙骨憂太抽出太刀的同時,叮囑背上的狗卷棘抱緊他,狗卷棘只能下意識地聽從他的指示,在抱緊他的同時緊閉雙眼,在一陣顛簸之中,他似乎聽見那頭龐然巨物轟然倒下的巨大聲響,等他張開眼睛時,便看到少年拳頭上帶著血,矗立在那頭怪物的身上,堅毅的臉龐似乎隱忍著莫大的酸澀與哀淒,狗卷棘心想,他一定做了什麼不得不的決斷吧?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

就在此時,一陣不合時宜的大笑聲迴盪在雪山中,一名臉上帶著縫合傷疤的男人哈哈地捧腹大笑,乙骨憂太看到眼前這幅荒謬且諷刺的一幕後,頓時蹙起了眉頭,即使他再怎麼討厭虎杖悠仁,但此時他更確定了,這個毫無同理心的混蛋比虎杖悠仁更加的討厭。



「我要殺了你。」

面對那男人的哈哈大笑,虎杖悠仁就像見到了仇人,掄起拳來朝他奮力揮去,乙骨憂太罕見地放下背上的狗卷棘,並脫下自己的白色大衣套在狗卷棘身上,讓他去確認伏黑惠的狀況,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或許等等就需要讓他派上用場了。



看來他們倆想的都一樣。

或許是聽見狗卷棘的心聲,乙骨憂太揚起嘴角,在他額頭上烙下一吻,便轉身加入戰局了。



「惠!」

重傷未癒的伏黑惠倒臥在雪地裡,在恍惚間聽見了狗卷棘的呼喚,張開眼睛一看,果然是棘前輩。


「你沒事吧?」
狗卷棘一臉關切地將他抱在懷裡,還用大衣將他包裹起來,他的身體太冷了,要是失溫了該怎麼辦?



「虎杖呢?」
伏黑惠足足在山洞裡等了虎杖悠仁一天一夜,最後是因為天氣實在太冷,山洞裡的篝火也快燃盡,他才會冒險離開山洞,外出尋找虎杖悠仁,沒曾想剛走到樹林裡,就遭遇了危險,要不是剛好與狗卷棘一行人擦身而過,或許就要命喪獸口了。


「他很好,我聽說他救了你,如果他願意配合跟我們走的話,他會沒事的。」

聽著耳邊微弱的呼吸與逐漸冰冷的體溫,狗卷棘又將他抱著更緊了,伏黑惠罕見地難為情了起來,小聲地告訴他自己沒事。


「津美紀會擔心你。」

一聽到津美紀這個名字,伏黑惠終於接受了狗卷棘的好意,是啊,津美紀那個濫好人,一定會擔心的。



轟隆!


風雪與塵土隨著激烈的打鬥四處飛揚,參天的大樹隨著斬擊應聲倒下,狗卷棘挺身擋在伏黑惠,害怕地閉上眼睛。


「新陰流‧簡易領域──」

少女明快的嗓音,隨著一陣手起刀落,堪堪將即將倒向他們頭頂的參天大樹砍成兩半,原來是渾身狼狽的三輪霞,以及隨後追上她的與幸吉。



「謝了!三輪!我欠妳一次!」


正在與那個縫合臉混蛋鏖戰的乙骨憂太抽空向三輪霞道了個謝,他原本想儘快趕過去解圍的,但他感應到了熟悉的氣息正在靠近狗卷棘與伏黑惠他們倆,就猜應該是三輪霞吧,從距離與方向來判斷,三輪霞才是能最快出手相助的人,現在他和虎杖悠仁二對一,才勉強拖住這個縫合臉混蛋,要是他扔下虎杖悠仁的話,一定會讓這傢伙趁機逃走,為免日常夢多,趁現在將這傢伙就地正法才是最好的選擇。



「很好,你們都還活著。」


看見與幸吉的出現,狗卷棘就像吃了定心丸似的,終於鬆了一口氣,雖然他們各自擁有不同的派系與立場,可狗卷棘相信乙骨憂太對他的評價,在這個緊要關頭,沒有誰比與幸吉前輩更值得信賴了吧。



「現在是什麼情況?」

那日與幸吉和三輪霞和他們分散後,就獨自在雪山裡生存了好幾天,幸虧有三輪霞在,三輪霞老家在秋田,父親是經驗豐富的獵戶,教會了她很多在雪山上捕獵與求生的知識,可以說沒有三輪霞,從小生活在都市裡的與幸吉或許就活不下去了吧?


「我們找到虎杖悠仁了,他在初次訊問過程中非常配合,願意和我們回到中央,只是在搜尋伏黑的下落過程中,遇到了突襲。」


「那傢伙是誰?和襲擊我們的傢伙是一夥的嗎?」


「很有可能是,我們找到那間育幼院的時候,裡面沒有任何人跡,我想他們應該是凶多吉少了,只剩下虎杖悠仁一個人倖存下來......」



話說到一半,風雪中突然傳來了少年帶著哭腔的憤怒話語,他絕對不會原諒他的惡行,他要對方殺人償命。



「……是嗎?」


話說到這,與幸吉也沉默了半晌,說他願意配合的話也很好,那就不用使出最後手段了。






真是個讓人作嘔的傢伙。


乙骨憂太手持太刀,冷靜地審時度勢,看來虎杖悠仁已經不是第一次對上這個人型怪物了,他只是披著人類的外型,實際上卻跟他們之前對付過的異形沒什麼兩樣,重點是他砍下去的感覺真噁心,似乎有著能隨意變化自身形體外貌的能力呢。


「別被憤怒與仇恨沖昏頭了,冷靜一點。」

相較於被情緒所左右的虎杖悠仁,乙骨憂太倒是冷靜多了,他會被喻為戰爭機器或許不是沒有道理,在危機四伏的戰場上,衝動且容易感情用事的虎杖悠仁才是最危險的人吧,叫囂著要他殺人償命有什麼用呢?若想置對方於死地,就得更冷靜才能找出必殺的那一著啊。


教會他下將棋的虎杖老爺子就是這麼說的。



「我這幾個月一直都在找他,他不僅殺了育幼院的人,還──」



還把他們變成了怪物。

那一個個被他親手殺死的,都是被這傢伙變成怪物的家人啊。



「你想殺了他嗎?」

乙骨憂太看著那頭正在轉變型態的怪物,雖然有點棘手,但如果能將它斬殺的話,或許也算斬殺了虎杖悠仁的心魔吧?



就像他。

他也曾親手斬殺了名為里香的過去。




##




瘋狗以前砍人有這麼冷靜嗎

好像有

(哪裡 什麼時候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1-3 11:5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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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把角色們在劇裡的個性完美投射在這作品裡!超級喜歡 2023-1-29 00:20
@gypsy207 這是指發瘋之前嗎www 2022-12-29 09:43
@Tinna 有道理 2022-12-29 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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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瘋狗大概只有在砍人的時候不瘋吧(嗯?
gypsy207 + 1 可能因為是暴風雨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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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3-20 07:5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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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喀噠。

坐在棋盤前的他,百般不情願的陪虎杖老爺子下棋,缺了腳的棋盤下,墊了一本廣辭苑第三版,虎杖倭助是個思想傳統行事作風又老派的臭老頭子,還是個六親不認的工作狂,但他唯一的愛好就是下將棋了。


年幼的乙骨憂太不喜歡下將棋,他覺得這是老頭子的嗜好,但軍方的中央實驗室哪有什麼供孩子們消遣遊樂的玩意,有的只是一個缺了腳的棋盤和一套舊的將棋,因此他再不情願,也只能陪老頭子下下棋打發時間。


「你已經輸了我三次了,浮浮躁躁的,怎麼下得贏?」


「將棋很無聊。」


「等你贏過我再說無聊吧。」




雖然他是個脾氣很壞的糟老頭子,卻不忌憚與害怕乙骨憂太的力量,還總是告訴他,他只是個不幸擁有了超越常人力量的孩子,沒有這份力量,他與普通的孩子沒什麼不同,證據就是他的將棋下得很爛,因此戒驕戒躁,不引以為傲,方是長久之道。


雖然他是個壞脾氣的臭老頭子,卻透過下棋教會了乙骨憂太為人處世、善惡道德,更是他行善為惡的憑依。





「你知道我很強吧,我和你聯手,一定能殺了這個縫合臉混蛋。」

乙骨憂太站在凜然的風雪中,緩慢地抽出刀刃,看著他無所畏懼的背影,虎杖悠仁默默抹去臉上的血漬,心想什麼叫我知道你很強,你簡直強得不像個人類好嗎?


「我不希望你爺爺看到你現在這樣,被憤怒與仇恨蒙蔽了雙眼,做出什麼意氣用事的舉動,要不是你的體內有宿儺在,你就算死上好幾百回都不奇怪,唉,那是虎杖老爺子現在身體不好,要不然他一定會掄起拐杖把你痛揍一頓,這種小事我來就行了。」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觀察,乙骨憂太對虎杖悠仁有了初步的了解與認識,身體基本素質大約在哨兵中大約是中上程度,跟禪院真希不相上下,但也沒有強到讓人耳目一新的地步,可一旦讓宿儺這個伺機而動的惡靈,掌控了這具軀體的主導權時,這副肉體之軀又能發揮出不遜於他的強大力量......


那太危險了。

乙骨憂太不認為現在這個局面需要宿儺出手,況且他也不相信宿儺會樂意出手相助啊。




「我爺爺是不是常常揍你?」


虎杖悠仁因為他的話,被憤怒所驅使的心,終於恢復了一絲平靜。

或許活著見那位尚在人世的爺爺一面,已經是他願意跟隨乙骨憂太一行人離開的原因了。



「對啊,他還會用收在手杖裡的軍刀砍我,那是他現在老了,時常閃到腰,不然以前更常揮著刀子追我呢。」



「……」

原來你就是跟他學的嗎?



「我會幫你殺了他,但是你要聽我的話配合我的攻擊,我改變心意了,殺死你也很麻煩,殺不死就算了,宿儺那傢伙還會佔據你的身體,雖然他暫時打不贏我,但將來的事誰知道呢?」

乙骨憂太猶如一名身經百戰的戰士,指尖沿著刀柄抹過刀刃時,被精神力打磨過的刀鋒,淬上了鋒利的冷芒,虎杖悠仁是見識過他的高強本事的,心裡十分慶幸,他們此刻並非站在對立面的敵人,而是因為一致的目標,才暫時攜手合作的同夥。


「好。」

虎杖悠仁握起拳頭,無師自通地將精神力凝聚在雙拳,原本坐在樹上的縫合臉男人斂去笑容,一臉興味盎然地打量起虎杖悠仁與這名黑髮男人。



和虎杖悠仁在雪山裡玩了好幾個月的捉迷藏,他差不多也感到膩味了,可是怎麼辦呢,只要看到這孩子因絕望與憤怒扭曲的面孔,他又開始有些欲罷不能了。


「你是軍方的人嗎?」


「真好笑,打不過我就討救兵,你這個窩囊廢。」


「虎杖,你覺得這樣就能打得過我嗎?你可別忘了,他們的死都跟你脫不了關係。」

換做平時,虎杖悠仁早就忍不住反脣相稽了,可是今天,他卻出奇的沈得住氣,這或許都是乙骨憂太的功勞吧。

任憑那個縫合臉如何嘲笑奚落,乙骨憂太全都置若罔聞,彷彿這種火上添油的挑釁與奚落,對他來說根本不痛不癢,對方的年紀雖然和他相差無幾,卻更像一名身經百戰的戰士⋯⋯


不。


他就是一把出鞘必濺血的刀。




刷啦!


就在兩人還未反應過來之時,乙骨憂太腳尖一躍,飛速從雪地裡竄到縫合臉男人面前,揮刀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一時間立場顛倒,原本處於玩弄獵物的獵食者,此刻卻成了狼狽逃竄的獵物,倉惶地改變了自己的外型,企圖在被動中搶回主導權。



嘎嗷!

人類的外貌,在頃刻間化為了長滿千隻手的可怕怪物,乙骨憂太眉頭都不皺地退了幾步後,站在原地以刀刃為半徑,快速展開簡易領域,將那一雙雙朝他伸來的手,在一片刀光劍影中盡數砍下,疼得那頭怪物發出了足以撼動天地的悲鳴。



好強──

近距離地見識乙骨憂太迅速果決的戰鬥本領後,虎杖悠仁在佩服得五體投地時,又擔心自己只會給乙骨憂太扯後腿該怎麼辦?


「別發呆,用精神力朝他的眼睛給他一拳──」
將刀收回到刀鞘後,乙骨憂太喊了虎杖悠仁一聲,真是的,怎麼這麼遲鈍,在戰場上還敢有片刻的走神與猶豫,簡直不要命了!


眼睛?

眼睛在哪!



虎杖悠仁猶豫了幾秒,偏偏也是這該死的幾秒,讓他在頃刻間被一雙雙朝他伸來的手吞沒其中,乙骨憂太來不及出手相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虎杖悠仁被那一團長著千隻手的怪物盡數吞沒,怎麼辦?他要不要乾脆豁出去將這個怪物一刀砍成兩半,反正虎杖悠仁體內有宿儺那個傢伙,就算不小心砍到他,也不會這麼輕易就死了──


霎那間,乙骨憂太的腦中已經飛快地思考了好幾種可行的方案,不過在他還決定好下一步的時候,剛剛被吞進腹中的虎杖悠仁,轉眼就被那頭怪物吐了出來,就好像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劇毒一樣,肉眼可見地虛弱了起來,還縮成了一灘神色萎靡的肉泥。



「我警告過你了,小子,下不為例。」

被吐出來的虎杖悠仁,似乎在一瞬間被宿儺支配了身體的主權,乙骨憂太機警地將手按住刀柄,雖然不知道虎杖悠仁剛剛被吞入腹中時,宿儺做了什麼,但可想而知的是,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你也沒有我想像中的強嘛,特級。」
宿儺用虎杖悠仁的面孔,露出一個張狂笑容,還沖他比了個挑釁意味濃厚的手勢。


「要不要試試?反正你也砍不死。」

面對對手的挑釁與奚落,不當真不回應,才是他最大的底氣。

畢竟很少人活過他手起刀落的那一刻啊。



突然噌地刀光一閃,宿儺雖然閃過了疾風般的斬擊,但乙骨憂太似乎預判了他閃避的方向與位置,並不打算要了他的性命,只是齊齊削去了他的兩根中指指節,嘖,這小鬼,心眼也忒小了。


「你現在是要拒絕配合羈押嗎,別忘了,我有權依哨兵管理條例與軍法將你就地處決。」

乙骨憂太並非首次與藏身在虎杖悠仁體內的宿儺對峙,他深知,這個機智狡猾的怪物,只會一而再地利用少年善良的外表,欺騙他的對手,如果殺了虎杖悠仁一個人就能徹底消滅這個怪物的話,乙骨憂太肯定會毫不猶豫地殺了他以絕後患,可偏偏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因為他殺不了虎杖悠仁,也殺不了他體內的宿儺。


「你沒有,你的嚮導才有,我沒說錯吧?」

宿儺一臉地將削去的中指迅速治好,如今的時代,早已成了由少數的高階嚮導主導軍界的現況,特級哨兵說穿了,終究也只是聽命某個嚮導的一條狗罷了,本應是人間兵器的哨兵,卻不得不受限於弱小的嚮導,真是太可悲了。


「怎麼辦呢,還是我拔掉他的舌頭吧?」

宿儺自作聰明地彈了個指頭,在他心裡少女的肉才是最美味的珍饈,但他還沒品嚐過有咒紋的舌頭呢,肯定也很美味的吧?


乙骨憂太轉動手上的刀柄,在迅雷不及掩耳之際,將刀刃砍向了宿儺那張臭嘴,雖然他及時咬住了鋒利的刀刃,但還是被劃傷了嘴角與舌尖,方才那個無論敵人如何挑釁都不輕易回應的哨兵,彷彿在此刻化身為一頭被觸怒逆鱗的野獸,蒼藍的獸眼閃過一絲猩紅,淬上一層讓人戰慄的殺意。



「我殺了你──」


面對乙骨憂太滔天的殺意,反倒讓宿儺的雙眼,充斥了極致的顛狂,很好,不要理會那些無聊的情理與道德枷鎖,放開手腳大幹一場吧!



「憂太!宿儺!不要動!」

說來也可笑。
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卻因為這個羸弱的嚮導,一句話便一筆勾銷了。

乙骨憂太與宿儺不得不順從狗卷棘的強制精神束縛,大眼瞪小眼地僵持在原地,沒有嚮導的黑暗哨兵雖然能反彈狗卷棘的精神束縛,可是一旦接受過他的精神束縛,無論是再強大的哨兵,都只能乖乖聽令於狗卷棘的命令。


真是個難纏的嚮導啊,就不能只成為某條狗專屬的項圈嗎?



##



寫到後面
覺得能瞬間發掘出棘的伏黑爸爸
還有因為敵人的一句話就費盡千辛萬苦找到棘的條悟
都是強大的先知啊
你們這是給全哨兵們找到了一個最強項圈啊

棘將來一定會成為大人物的
🫡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1-3 12:0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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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等到項圈的更新真的豪開心好開心!我們小可愛嚮導才是項圈的天花板啊!收了臭狗才可以牽制老虎(不是) 2023-3-25 1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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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3-22 08: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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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從前狗卷棘在嚮導培育所的體能鑑測,都是低空飛過的程度。

他要聲明,他不是體能白癡,因為體技能的鑑測成績太好的話,可是會被分到前段班,成為重點培養對象的,他只想以中等的成績順利結訓,然後隨便找個與他等級相當的哨兵,順利的度過自己的軍旅生涯,最後毫髮無損的順利退役⋯⋯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一聽見乙骨憂太闖禍的聲音,就要光速地跑到他的身邊,制止他闖禍。


他覺得自己現在短跑時間都挺進10秒內了!教官!




「憂太,你是好孩子嗎?」
狗卷棘劈頭質問乙骨憂太,是不是聽話的好孩子。


「是!」
被點名的乙骨憂太,興奮得尾巴都快搖出殘影了,如果他有尾巴的話。



「不可以殺掉,知道嗎?」


「好!」

宿儺正想吐槽,不可以殺掉是幾個意思,是在對小鬼頭說話嗎?轉眼就被乙骨憂太一個抬膝,使勁地踹飛到上空,幸虧虎杖悠仁的肉體皮糙肉厚,再加上他體內的宿儺擁有超凡的自癒能力,要不然換成普通哨兵,早就不知道在他手上死過幾回了。



你這條該死的狗!

技不如人的宿儺,只能在心裡將乙骨憂太罵個狗血淋頭,該死,都怪那個白髮哨兵削弱了他的五成能力,若是他能恢復原本的力量,早就能和乙骨憂太分出勝負了!



被踹飛到半空中的宿儺看到站在原地蓄勢待發的乙骨憂太,瞬間將身體的支配權,還給了恢復意識的虎杖悠仁,氣息的改變讓原本準備揮刀的乙骨憂太瞬間將刀刃改成了刀背,一刀砍向他充滿破綻的腹部。



「──噗!」


莫名其妙在下墜的同時恢復意識的虎杖悠仁,看見對他拔刀相向的乙骨憂太,慌亂地揮舞著手腳,大喊救命,可惜刀劍無情,等他清醒時已經來不及閃躲了。



等伏黑惠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喪失意識的虎杖悠仁癱倒在雪地中,以及將刀收入刀鞘的乙骨憂太,距離最近的狗卷棘連忙上前查探他的脈搏與呼吸,幸好還沒死,要是讓他死了的話就麻煩了。


「死了嗎?」

伏黑惠雖然沒見識過乙骨憂太的厲害,不過他見識過虎杖悠仁體內那個怪物的厲害,想來能輕鬆擊倒他的乙骨少校,肯定比他體內那個怪物強吧?


狗卷棘向他點點頭,從他眼中讀出了讓人安心的肯定後,伏黑惠不自覺地鬆了口氣,虎杖悠仁看起來只是暈了過去,並沒有受到什麼致命傷⋯⋯



「只是用刀背砍了一下下,因為棘都說不可以殺掉了。」


乙骨憂太用鼻子哼了一口氣,一臉我是棘的乖狗,快誇獎我似的,簡直跟方才那幅見神殺神,見佛殺佛的樣子判若兩人啊。



那還真是謝了。

狗卷棘雖然知道他不會真的殺掉虎杖悠仁,但是看在他這麼聽話的份上,還是伸出手來準備摸摸他,乙骨憂太見狀立刻彎下腰,將頭送到他的手上,讓他盡情的撸,因為自己是最聽話的好孩子!雖然他本來就殺不掉虎杖悠仁了,不過他聽了棘的話手下留情了!


「好了好了好了。」

真是的,手掌都快被他擼紅了,這傢伙的頭髮是鋼刷嗎?也太扎手了吧?



「那個縫合臉呢?」

「哎呀,我完全忘了他了。」

乙骨憂太抱著狗卷棘,露出一副哎呀我真是小淘氣的俏皮表情,狗卷棘無語了幾秒,忍不住往他臉上拍了一下。


你竟敢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你在開我玩笑吧!啊!




「真可怕,那就是甚爾發現的殺手鐧嗎?」

「是啊,真棘手,如果他是自由嚮導的話,就能悄無聲息的除掉他了,可惜被標記過的嚮導,都是哨兵們恨不得綁在褲腰帶上帶著走的寶貝疙瘩,乙骨憂太那條瘋狗可不好對付,光是一個五條悟我們就佈了這麼多網,還要再對付一個乙骨憂太,只怕我們的人馬都要耗在這裡了。」


遠處的山崖上,幾道隱匿於樹林中的人影從遠處觀望山底下的動靜,他們不能靠得太近,要是被敏感的哨兵發現他們的行跡就糟了。


「真人呢?」


「在這。」

話說到一半,白髮的妹妹頭少年便拿出化作一攤爛肉的縫合臉異形,他們剛剛趁亂回收了命懸一線的真人,現在手上能用的異形哨兵已經不多了,與其讓它再落到軍方的手裡,還不如冒險救他,斷不必要在這個時候將它作為棄子。

這幾個月來,全靠真人拖住虎杖悠仁,才讓他順利成為誘餌,將軍方的人一批又一批地引入了仙台的深山中,前有仙台塔的精銳,以及國內最強的哨嚮搭檔五條悟與夏油傑,現在甚至還引來了乙骨憂太以及當年被伏黑甚爾饒過一命的小嚮導。


如果乙骨憂太還是一條無人管束的惡犬,他們或許還不會將他視為威脅,他就像一個雙面刃,既是軍方的刀,卻也是一根將他們攪得不得安寧的攪屎棍,可是現在,能讓他乖乖聽話的嚮導卻出現了,如果加茂憲倫能更早發現這枚珍貴的棋子,他也不至於落入軍方的手裡,成為乙骨憂太那頭瘋狗的項圈了。


「憂太雖然很強,但僅限於戰鬥方面,如果沒有七海與悟在,他就只是一把稱手的兵器罷了,就看他的嚮導如何使用他了。」


呼嘯的風雪,吹開了其中一人的斗篷,藏身在斗篷下的,竟是消失許久的夏油 傑。


「他看起來很弱,跟你不一樣,或許還是能找到機會對他下手的。」


面對這個提問,夏油傑在心裡發出了一聲訕笑,狗卷棘看起來很弱,但他是個很有自知之明的好孩子,能低調地藏身在嚮導培育所這麼多年,可以見得他非凡的堅忍心性,即使有能力驅使乙骨憂太這樣的怪物,他卻從未想過濫用憂太的能力,與其說他是被乙骨憂太保護的弱者,不如說是他這個看似弱小的嚮導,在保護乙骨憂太吧。


如果沒了狗卷棘這個項圈,那乙骨憂太才會變成最可怕的存在,畢竟誰會懼怕一條被馴服的狗呢,最可怕的應該是一條失去束縛的瘋狗吧。


但這群人的愚蠢,還是讓夏油傑感到有機可乘,並言笑晏晏地回答道,這或許是個好主意呢。



「雖然讓宿儺落入他們的手中很可惜,不過五條悟也在我們的手上了,一個乙骨憂太根本不足為懼。」


「你們就這麼篤定宿儺會乖乖聽話嗎?」


「反正他暫時打不過乙骨憂太,又無法完全搶奪那副肉體的掌控權,在他恢復力量以前,他一定會安分地蟄伏在暗處,伺機而動的。」

聽他說得言之鑿鑿,再結合夏油傑對宿儺的觀察,他不得不認同對方的看法,虎杖悠仁的肉體亦是宿儺的牢籠,在他完全取得那副肉體的掌控權之前,他也只能暫時屈於乙骨憂太之下了。


如果悟還在的話,靠他和憂太兩人聯手,或許事情還有轉圜的餘地吧。


可惜他們來得太晚了。

夏油傑下意識將手心放在下腹部,只能暫時將一切都冀望在那兩個孩子身上了。


##



我好欣慰
原來項圈的棘還是會想盡辦法偷懶的

服役後好辛苦
都沒時間偷懶了


我不管了
老爺最近在本誌裡太囂張了  我需要看老爺被揍一頓
反正他打不過就強制登出🤣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1-3 12: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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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腹部:夏油你這是有了?🤣 2023-5-25 22:23
真的覺得求稱讚的骨子太可愛了,棘也有越來越寵的傾向😂 2023-3-25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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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3-23 13:23: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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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


5/12。
東北本部,仙台塔。


仙台塔昨天深夜收到東北杉澤地區傳來的訊號後,立刻派人增援,與23名調查隊成員順利匯合。


通過了初步現場搜查,以及參與此次任務所有成員的詳細報告,仙台塔經過中央軍部的授意,又在杉澤地區進行詳細的地毯式搜索,他們所有人光是在仙台塔完成第一次任務報告,就花了整整三天。

按照一般流程,哨兵與嚮導在其他駐點進行任務匯報時,會依照軍職分別進行任務匯報,同為嚮導的狗卷棘也和與幸吉有了很多相處的機會,和執行任務時的印象相比,私底下的與幸吉倒是沒那麼嚴肅刻板了,如果他心情不錯的話,還會與狗卷棘多聊幾句呢。


狗卷棘想不通,為什麼乙骨憂太的任務報告很快就結束了,而他光是初次訊問就花了半天的時間,結束時都有些心力交瘁了。



「你不知道嗎?那傢伙戴的耳針有隱藏式的錄影設備,他每次提交任務報告,只要將耳針作為審查資料提交到軍部就行了。」

與幸吉聽見他的牢騷時,一臉詫異地反問狗卷棘,明明是乙骨憂太的嚮導卻不知道這件事嗎?



「我不知道。」

狗卷棘好像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啊。


「你真的是他的嚮導嗎?」

與幸吉心想,這麼重要的事情狗卷棘都不知道,作為某人的嚮導不會太失職了嗎?


「那個,我也很希望不是。」

狗卷棘露出一個乾巴巴的笑容,嚴格來說,他和乙骨憂太總共也只出了兩趟任務,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



「那傢伙時常陷入狂化狀態,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算了,還老是一問三不知,虎杖主任就讓後勤技術部開發了各種攜帶式的攝影裝置,最後發現耳針最不容易遺失,我記得左耳的耳針可以攝影,右耳的耳針可以錄音,只要每日接受一定時間的太陽能回充,就能持續錄製,沒有太陽的話最多只能持續七天,錄音耳針的話可以持續錄製半個月,給情報部省了不少事。」


「⋯⋯持續24小時錄製?」

「對。」


狗卷棘傻眼之餘,心裡還有點懊惱與羞恥,不是吧?這不就代表他和憂太說的話、做的事,全都會被情報部的情報分析人員知道嗎──


「你放心,根據嚮導保護與管理條例,情報部會略過任務中必要的疏導措施,不會寫到報告裡去的。」


「知道了知道了我知道了!」


不愧是資深嚮導前輩,他什麼都還沒說就預測到他的心理活動了,或許是前輩先入為主地認為,乙骨憂太那樣的瘋狗,只靠精神疏導怎麼夠,肯定也需要身體結合雙管齊下吧。


「您以前也幫憂太做過疏導嗎?」

既然都已經聊到這麼讓人難以啟齒的話題了,那麼狗卷棘也很想問他,與幸吉跟乙骨憂太對彼此似乎也擁有一定程度的認識與了解,他以前也幫乙骨憂太執行過疏導業務嗎?


「已經很久了,我那時候剛從嚮導培育所結訓,結訓後被分配到中央嚮導部門的現場指揮科,那時候他還在中央,由虎杖主任就近照顧,上面以被分配到中央的嚮導應該都是各大培育所的嚮導菁英為由,要求我們輪流去替乙骨進行精神疏導,之後的事你也知道,雖然他是個不定時炸彈,但初覺醒就能獲得特級評價的哨兵並不多,上面也無法徹底放棄這個燙手山芋,於是哨兵管理條例第兩百八十七條便順應而生了,兩百八十七條被稱為乙骨憂太專法,手機拿出來,搜尋中央司令部軍事刑法典,你可以查查看。」


為什麼這些事他都沒聽過啊,是不是那些陰險的大人們害怕他知道得越多,等一下就撂挑子不幹了?


結合到嚮導等級會議上一面倒的表決風向,狗卷棘覺得自己似乎更接近真相了。


「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能當乙骨的嚮導了。」

相較於哨兵,嚮導的總人口數並不多,這一點從軍隊編制上來看也尤為明顯,軍法保護更多的,也是嚮導這個少部分群體,只要嚮導不願意,就算是國家也無法強迫他與某位哨兵締結臨時或專任的合作協議,哨兵若是對嚮導做出任何強迫與犯罪行為,都是違反哨兵法與嚮導法的,因此東京第一塔的那些人,才會想方設法地哄騙狗卷棘簽下白紙黑字的協議書吧。

畢竟不主動告知,算是欺騙或強迫嗎?

這還真是不好說啊,這應該是要看東京第一塔那些傢伙有沒有良心了吧?



狗卷棘當初就是因為太過年輕無知,才有勇氣當乙骨憂太的嚮導啊。





與幸吉在執行任務前,都習慣掌握參與此次任務成員的背景資料,尤其是這種大型的跨部隊協同任務,這次的23名成員之中,就只有任務履歷少得可憐的狗卷棘,是他最不熟悉的人了。


按理說,即使是儲備嚮導,在結訓的前一年,應該也會累積很多借調任務經驗,並在結訓前獲得綜合的任務評價,中央司令部的嚮導部門也會通過過往的任務表現進行多方綜合評估,等到該名嚮導從嚮導培育所結訓後,再分派到合適的部門正式服役,但這孩子的任務經驗乾淨得跟一張白紙沒什麼兩樣,第一次執行借調任務,就是擔任乙骨憂太的臨時嚮導。


與幸吉並不相信這世上有什麼巧合,唯一的可能就是,五條少將是通過某種特殊渠道,提前知曉了狗卷棘的存在與其擁有的特殊能力,才會在眾多嚮導培育所中,找到了看似平凡的狗卷棘。


「你過去的行為,我不予以置評,但我個人認為,你如果在嚮導培育所就展現這項特殊能力,恐怕也不會遇到什麼好事,這個國家看似保護我們的權益,但也是最剝削我們的存在,哨兵都是一些混蛋,作為一個嚮導,你只能選擇一個比較不討厭的那個和他共事一輩子了。」

就他所知,中央嚮導部門曾針對狗卷棘刻意隱瞞特殊能力的行為,進行過一系列的激烈批判與討論,最終以不主動展現該能力,並不代表當事人刻意隱匿不報為結論,堵住了某些有心人士的嘴臉,事實上,狗卷棘除了擁有這項特殊能力以外,在嚮導培育所受訓的期間,也並未展現出任何優秀的才能與本領,但光是能以言語會對大部分哨兵產生精神約束這一點,就足以最大地展現他的優勢與才能了吧?


可是他沒有。

既然服役非他所願,他選擇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地順利完成自己的軍旅生涯,雖然這個作法還算聰明,但也並非最好的方法,不是嗎?



「其實當乙骨憂太的嚮導也沒什麼不好,重點是他只聽你的話,還對你死心踏地的,這個國家認為哨兵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笨蛋,所以財產雖然是共有制,但有軍眷的哨兵無法單獨簽署任何法律效率的文件,必須由他的嚮導共同簽名才行,也就是說,你們如果登記為結印關係的話,還能合理接管他的軍俸呢。」

乙骨憂太那傢伙一路上不是一直嚷嚷著說,等離開杉澤就要去結婚嗎,一副上趕著給狗卷棘送錢的樣子呢,呵呵。



「……您跟灰原科長認識嗎?」
怎麼覺得這段對話很有既視感,好像不久以前誰才跟他這樣說過啊?


「我們是同期。」



「好的,我沒什麼問題了。」


得到這個毫不意外的答案後,狗卷棘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他們這些同期的怎麼都同一個德性?



你們是不是在暗示我,乙骨憂太的軍俸很多?



##


結婚很好
結婚包治百病!


Ps.
哨兵法全名是哨兵管理條例
嚮導法是嚮導保護與管理條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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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 3 小棘 憂太人跟💰都給你!你們趕快結婚!! 是說年輕的時候真的是白紙 被哄騙的超級徹底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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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3-24 08:28: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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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台塔附設軍官差旅旅舍。

時常在外出差的軍官,可以申請日本各軍事塔附設的軍官差旅旅舍,該機構隸屬於軍方的後備軍友社,旨在提供軍中官兵及其軍眷們價廉、舒適又安全的住宿場所,因為他是少校級的軍官,可以優先預約單人套房,但他問過了,現在高級房沒有人住,房務管理官直接讓他升等高級房呢!

乙骨憂太百般聊賴地躺在床上,等狗卷棘回來,仙台塔太囉嗦了,都不讓他留在塔裡等狗卷棘做完任務匯報,他只能提前過來差旅宿舍,幫棘把房間整理得乾乾淨淨的,唉呀,他真是個好狗勾!




「籠の中の鳥は(籠中的鳥兒)~」

「いついつ出やる(什麼時候飛出來)~」


他躺在雙人大床上,望著天花板,空蕩蕩的房內,迴盪著他輕聲哼唱童謠時的暗啞嗓音,外表看似成熟,心裡卻像個大孩子的乙骨憂太,有時還挺懂得自娛自樂的,只是聽起來似乎有點毛骨悚然啊。



狗卷棘這隻籠中鳥,突然有點不想自投羅網了。


喀噠。

幾乎是在同時,他正準備開門的時候乙骨憂太就從床上彈坐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晚歸的狗卷棘,墨藍色的眼底似乎有星星在閃爍。


以乙骨憂太來說,算是很乖了,居然願意先到旅舍等他呢。



「嘿嘿,我最乖了吧?」

聽見狗卷棘對他的誇獎,乙骨憂太得意的尾巴都要往上翹了,坐在床上乖巧地等狗卷棘來摸摸他的頭。


噗。

或許是乙骨憂太的內心話太過爆笑了,狗卷棘強忍著嘴角的笑意,從善如流地走到床邊,摸摸他的頭,乙骨憂太高興得都樂開花了,伸出手環抱他的腰際,在他懷裡蹭了好幾下。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家?」


【還沒有接到進一步的裁示,你再乖幾天吧。】



「好。」


話說到一半,狗卷棘突然捧起乙骨憂太的臉頰,伸出手往他柔軟的耳垂捏了幾下,他怎麼就沒發現乙骨憂太有打耳洞呢?


「嗯?」
棘的手指頭軟軟的,一點繭子也沒有,摸得他有點舒服,眼睛都快闔起來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哦!你說這個嗎?這個可以暫停的!這是正道做給我的!」

聰明的狗狗立刻從主人這個親暱的小動作,意識到他這句話的意思了,棘是在說他出任務時都會配戴的攜帶式耳針吧?



暫停是重點嗎?

我怎麼知道你什麼時候按了暫停!



「你不覺得奇怪嗎?我想對你講不想讓別人聽到的悄悄話時,都是用精神連結說的啊!」

雖然乙骨憂太說得似乎挺有道理的,但狗卷棘就是莫名地想揍他一頓,臭狗!這種事就不能先說嗎!



「唉唷!」

乙骨憂太被狗卷棘使勁地拍了幾下額頭,拍得他額頭都紅了,可是他不敢還手,還手的話棘一定會更生氣的,就讓他揍吧,反正棘打人又不痛。



「還什麼手!你是不是膽子肥了!」
竟然還敢想還手的事?你要是敢打我一下,就馬上拆夥!



「我沒有,嗚嗚!我怎麼敢!」
被捏得臉頰紅腫的乙骨憂太,弱小,可憐,委屈又無助地看著自家嚮導,嚶嚶嚶嚶,冤枉啊!還手什麼的他根本不敢想!


「哭什麼?還敢哭!不准哭!」

狗卷棘一聲喝斥,就讓乙骨憂太收起了眼淚,淚眼汪汪地往著他瞧,這什麼收放自如的眼淚?鱷魚嗎你?



「我才不是鱷魚。」


「不然你是什麼?」



「鱷魚好醜,我喜歡狗。」


原來是美醜的問題。

一樣都是四條腿的動物,他寧願選擇好看的那種。





「我們什麼時候去......」


「閉嘴。」


狗卷棘一句話,就讓乙骨憂太委屈巴巴地閉上嘴巴,不能講話,那他用行動表示內心的可憐委屈總行了吧?



於是他張開嘴巴,一口咬住了狗卷棘的手指,在他纖長的左手無名指下,留下一圈整齊的紅色齒痕。


看他這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樣子,狗卷棘不禁笑出聲來,不安份的手指頭在他口腔裡攪動著,還用手指頭撬開他的嘴角,讓他鬆開這張狗嘴。



【現在不行。】


「為什麼?」


【沒有空,仙台塔司令官要求我們護送悠仁到中央去,今天凌晨就要出發了。】

他會加班加點到這個時間,並不是沒有原因的。

在仙台塔待命的這三天裡,仙台塔指揮官禪院甚一將此次任務匯報提交中央後,中央司令部決議將虎杖悠仁移送中央實驗室,禪院甚一指揮官以仙台塔目前的人力配置不足,提議由乙骨憂太和狗卷棘負責護送任務。


的確,考慮過方方面面的問題後,由他和憂太負責護送的確是比較理想的方式,畢竟他們是調派的編外人士,中央跟東京第一塔距離又是最近的,禪院指揮官會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他們,狗卷棘並不意外,只是他們怕我行我素的乙骨憂太不願意,所以先跟他的嚮導狗卷棘打過招呼了。

他們就是看準了乙骨憂太聽他的話,而狗卷棘聽他們的話,既然都是版上釘釘的事了,他這個人微言輕的小嚮導有什麼立場說不嗎?



「啊!」

乙骨憂太又氣又惱地啊了一聲,又下意識地想將虎杖悠仁那個臭小子痛罵一頓,但狗卷棘立刻捂住他的嘴,還隔著手背親了他一下。



【是誰說沒有登記也沒關係的?才幾天而已,就忍耐一下吧,好嗎?】


【你為什麼不直接親我?】
簡直就像隔靴搔癢似的,他現在已經不能滿足這種哄騙似的親親了。


【你不發脾氣不罵人我才親你,我只親好孩子。】
狗卷棘捂著他的嘴巴,眼底溫柔得好像兌了水,看得乙骨憂太不禁一陣心旌盪漾,彷彿一切困難都不在話下了。


【我是好孩子!我只聽你的話!】


【那我們帶悠仁去見虎杖主任吧,順便邀請他當見證人,我想他老人家一定會很高興的。】

畢竟虎杖老爺子對憂太來說,不是親孫子,卻勝似親孫子啊,反正與幸吉前輩說登記手續很快的,一下子就結束了,要解除登記與軍眷關係的手續比較麻煩,意思跟離婚差不多,不過民間的夫妻要辦離婚的話,只要去戶政事務所辦個手續就好了,但哨兵跟嚮導之間還有所謂的冷靜期呢,期間還必須有三次以上的諮詢記錄,確定彼此之間再無調和之可能,才能申請解除登記,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有過結印關係的嚮導,只能對單一哨兵產生最大效果的疏導能力,因此無法轉任自由嚮導,再加上現階段以外在方式強制洗去結印標記的手術並不成熟,其風險與後遺症也不可估量,以軍方的立場來說,還是鼓勵軍官們都能組成長期且穩定的哨嚮搭檔。

這就是所謂的結婚容易離婚難吧。



狗卷棘說完後,乙骨憂太肉眼可見地楞了一下,他還奇怪,某人的反應不應該這麼平淡才對啊,腦海中突然嗖地一下出現了眼熟的畫面,他差點被粉紅色版的迪斯可水晶球閃亮特效閃瞎眼睛了。



“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喜歡! ”

“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


“我要跟你結婚!!!! ”



他後悔了,他應該早點關掉精神連結才對。


##



今天又是愛上主人的一天



狗王說 那個迪斯可燈球一定是愛心造型的

迴響很少 那就先暫停更新一陣子囉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3-24 08:30 編輯

留言

@貓午 嗯 這麼嘛 他們就是發生了這樣那樣的事(喂 2023-4-25 15:01
@邱愛福 五次也太多了XD 2023-4-25 15:01
有有有!!!這裏有人~~~請大大繼續更啊!!!我都從頭看五次以上了嗚嗚嗚 2023-4-2 15:29
@松野Iris 但他就是這點可愛❤️ 連棘都拿他沒辦法🤣 剛剛才看到最後一句~最近都吸不到乙棘糖!求更新啊!!! 2023-3-26 10:59
@Tinna 真的很閃 閃到要笑死我了XD 2023-3-25 1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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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午 + 1 剛剛發現這篇,狗狗和小嚮導太可愛了,好~喜~歡~~~~很在意五條和夏油發生什麼事啊,求更
masacat + 1
Lorraine + 3 迪斯可燈球為什麼很有畫面感XDDDD 憂太的喜歡喜歡喜歡喜歡那邊好像劇場版里香的反應 我突然覺得好可愛哈哈哈哈哈
Tinna + 5 完全沒辦法離開主人的狗狗 那個閃瞎人disco燈也閃了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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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4-25 14:5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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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


清晨四點半,正在睡夢中的狗卷棘被乙骨憂太輕輕喚醒,他睡眼惺忪地張開眼睛,似乎是在用眼神詢問他,怎麼了?

「我們該起床了。」

乙骨憂太體內似乎內建了強大的生理時鐘吧,說幾點就是幾點起,絕對不會耽誤一分一秒,反倒是狗卷棘,總是要提前好幾十分鐘先叫他起床,要不然肯定會遲到的。



棘剛睡醒的時候都喜歡耍賴,嘴巴上說好,過沒幾秒又抱著枕頭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乙骨憂太都懷疑他是不是在說夢話了。


「棘,起床了,我先幫你換衣服。」

乙骨憂太怕他睡過頭,趁他半夢半醒的時候,快速地幫他換下睡衣,穿上軍服,等狗卷棘較為清醒時,乙骨憂太已經幫他扣好襯衫扭扣了。



「先去刷牙洗臉,我可不能代替你刷牙洗臉吃早飯。」

他捏捏狗卷棘臉上的睡痕,不知道是不是嚮導天生戀覺,狗卷棘只要睡著了就是一副無知無感,任人隨意擺佈的樣子,乙骨憂太心想,自己一定要看好他,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面過夜,等一下被拐走了怎麼辦?



等狗卷棘睡醒的時候,乙骨憂太已經蹲在床邊幫他穿鞋子了。



【我好睏。】

狗卷棘好不容易醒來,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抱怨很睏,覺永遠睡不夠,聽得乙骨憂太都笑了,他從以前就不是特別戀覺的人,對他來說,睡眠時數並不重要,睡眠品質比較重要,只要有棘在,他就算只睡一個小時也足夠了。



【仙台塔的伙食很好吃,我們早點去吃早飯吧。」



【有飯糰嗎?】



「呃,我不知道,還是我去跟他們借廚房?」

看見乙骨憂太的呆樣,狗卷棘噗哧地笑出聲來,或許是因為他想到了那顆砂鍋大的愛心飯糰吧。



「你就這麼喜歡那種大飯糰啊,還是我去做給你吃?」


不。

與其說他喜歡那種飯糰,不如說他喜歡的是乙骨憂太的心意吧。



見識過他被喻為特級哨兵的強大與可怕後,狗卷棘非但不覺得可怕,反倒還會想起他努力討好自己的笨拙模樣,平時看他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只怕他一個人什麼的,不是挺可愛的嗎?


想到這裡,跪在他腳邊的乙骨憂太忍不住湊到狗卷棘的面前,在他的唇瓣上輕輕啄了一下,對不懼生死的乙骨憂太來說,征服了一切的空虛,都比不過擁有這個人的幸福美好。

能遇見你,一定是我此生最大的幸運吧。



「你回去後一定要跟我結婚,你要是騙我,我就跟老爺子說,我跟你說他很忙的,我要是請他去證婚又放他鴿子,他一定會扒了我一層皮,你忍心嗎?」

親完後,他家的狗又跪在他面前,喋喋不休地說了好多話,狗卷棘都聽煩了,直接捂住他的嘴,讓他閉嘴,剛剛是誰說再不快點就要遲到的?





仙台塔,地下靜音室。

乙骨憂太和狗卷棘在仙台塔司令官禪院甚一的帶領下,來到了位於地下的靜音室,虎杖悠仁跟著他們回到仙台塔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羈押在靜音室裡,據說過程中,那孩子都十分配合,整體的精神狀態也非常平穩,若不是他們事先知道虎杖悠仁的體內潛藏著宿儺的基因,或許還會覺得他看起來就跟一般人沒什麼兩樣吧。



虎杖悠仁坐在牆角,一臉好奇地望著乙骨憂太和狗卷棘,靜音室裡感受不到晝夜的變化,他也不知道自己被軟禁了多久,但在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現後,他的心裡還是踏實多了。



「你們要帶我走了嗎?」

「是啊,我們現在要帶你去中央,去見你的爺爺。」

就和往常一樣,開口說話的,依舊是乙骨憂太,安靜的嚮導站在他的身旁,目光灼灼地注視著他,他至今都不知道對方的名字呢。



「我暫時不能解開你的電子鐐銬,就請你忍耐一下吧,還有你再繼續看我的嚮導,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

乙骨憂太蹲下身,故做認真地檢查他四肢上的電子鐐銬,順便警告他一句,他真的會把虎杖悠仁的眼珠子挖出來,要不要試試?


虎杖悠仁聽罷,立刻露出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樣子,他現在只希望自己能儘快脫離這個動不動就威脅要對他千刀萬剮的恐怖份子。



「伏黑呢?」


「伏黑已經回嚮導培育所了。」



「喔。」


虎杖悠仁安靜了半晌,似乎也不打算再追問什麼,同樣身為哨兵,乙骨憂太哪裡不懂他的想法呢?



“你如果希望伏黑成為你的嚮導,就增加你談判的籌碼,努力向上面證明你的價值,讓他們知道你的嚮導非伏黑不可,懂嗎?”

真不可思議。

乙骨憂太雖然沒有開口說話,但他的聲音還是直接傳了過來,就好像他正在透過某種方式,在和虎杖悠仁交談一樣。


“我能有什麼籌碼?”



“不就在你體內嗎?”


乙骨憂太將手指向他的胸膛,他能與軍方談判的資本,不就沈睡在他的體內嗎?


「時間到了,乙骨少校。」

禪院甚一的哨兵敏銳地察覺到,乙骨憂太正在透過超聲波與虎杖悠仁竊竊私語,但在靜音室與電子鐐銬的訊號干擾下,他聽得並不真切,但肯定不會是什麼好話吧。



「知道了,我們走吧,悠仁。」

「好。」


他只是涉世未深,但不是真的笨蛋,知道乙骨憂太在偷偷地給他指點迷津呢,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方式跟自己說話的,不過肯定是不想讓其他人聽見,才會透過這種方式告訴他吧。



“謝了。”

虎杖悠仁想向對方表達自己的感謝,雖然具體來說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好努力嘗試在腦海中向乙骨憂太說謝謝,不曉得能不能如願傳達給對方呢?


“不用謝,以後對你爺爺好一點。”

乙骨憂太目不斜視地帶著他走出靜音室時,淡淡地回應了虎杖悠仁的答謝。




他只是不想辜負老爺子對他們的期待罷了。



走到一半,身旁的狗卷棘安靜地伸出手來,不著痕跡地牽了乙骨憂太的手,真不可思議,棘總是能及時地給予他支持與安慰,還有讓人感到舒服的精神疏導,就好像是知道他此刻最需要什麼一樣呢。



【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


【我要跟你結婚!!!! 】




【好了知道了!!!】



##

要發77才發現我居然沒發76

我好像在混更喔

但除了那兩句話笨狗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



留言

@花椰大头菜 誰家的狗一直緊迫盯人 2023-4-26 11:19
@Lorraine 不結婚不收場了 2023-4-26 11:18
敲碗結婚 \結婚/ \結婚/ \結婚/ 2023-4-25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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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那個滿滿的結婚衝入腦中,真的是會讓人想往他的後腦勺巴下去XD
花椰大头菜 + 1 結婚結婚結婚結婚結婚快結婚啦!!!!XDDD來湊熱鬧
初染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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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4-26 11: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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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3,08:00。
中央司令部。


在傳送部等待多時的虎杖倭助,終於見到負責護送虎杖悠仁的乙骨憂太和狗卷棘了。

跟在他們倆身後的那位少年,想必就是虎杖悠仁了。



虎杖悠仁雖然不知道他的爺爺是誰,但站在人群前方那位頭髮花白的耄耋老人,卻引起了他的注意力。


或許是因為他凝望自己的神情與眼神,說不了謊吧。

「爺爺。」

這一聲飽含期待卻又怕受到傷害的呼喚,聽得虎杖倭助不禁濕了眼眶,只能以拐杖勉強支承佝僂的身子,虎杖悠仁一個箭步便衝上前去,伸出戴著鐐銬的雙手攙扶他。


親緣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從他懂事起,他就不曾經歷過天倫之樂,但這並不代表自己不曾幻想過,若有一天能見到失散多年的親人,會是什麼樣的場景,他會怨恨他們嗎?問他們為什麼不要自己了嗎?

但在見到這個喜極而泣的老人家時,虎杖悠仁發現,那些縈繞在疑問似乎已經不重要了,自己只希望能喊他一聲爺爺,除此之外,再也別無所求了。


「對不起,孩子,都是我的錯,都是我不好......」

面對虎杖倭助懺悔的眼淚,虎杖悠仁不知道該說什麼安慰這個自責的老人家,此時此刻,蒼白的言語是如此的乏力,只有靠在他懷裡的老人,才是他往後的依託與倚仗吧。


虎杖悠仁沈默地伸出手,回抱了聲淚俱下的爺爺,如果可以的話,他多希望兩人的重逢,能再平凡一點就好了,而不是讓他像個犯人一樣戴著腳鐐手銬,擁抱自己的親人啊。


「悠仁,以後有爺爺在,不要怕,知道嗎?」


虎杖倭助拍拍他的背脊,哽咽的嗓音中,帶著他從未擁有過的關懷與慈愛,聽得虎杖悠仁心頭泛酸,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原來這就是有人疼愛的感覺嗎?


「嗯。」

半大的少年抱緊了頭髮花白的老人,失而復得的喜悅,早就勝過那些空泛的承諾,他不需要什麼無謂的保證,他只希望這個年邁的老人家可以長命百歲就好了。

他擔心留給他們祖孫倆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狗卷棘握住了乙骨憂太的手,問他怎麼了,一直傻站著看他們?

【你說得對,虎杖老爺子真的很高興,我從來沒看過他掉眼淚⋯⋯我以後要多聽你的話,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乙骨憂太怔怔地看了很久,才回握狗卷棘的手,虎杖倭助是個色厲內荏、強要面子的臭老頭子,決不輕易在人前流露出軟弱的一面,或許這也跟他從事的工作有關吧,但⋯⋯


即使看見了老爺子軟弱的一面,乙骨憂太也沒有因此輕視他,反倒還由衷地替他感到高興,為國家貢獻了一生,孤獨了大半輩子的老爺子,終於能和失散多年的親人相聚,乙骨憂太比誰都還要高興啊。


里香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聽見他的心思,狗卷棘罕見地保持了沈默,靜靜由他握著自己的手,他希望憂太不能一直都是受人保護的孩子,他一定會希望自己有能力回報自己最珍視的人吧。

能幫助虎杖老爺子找到悠仁,就是他對虎杖老爺子最好的回報了。



【棘也想見到爸爸媽媽嗎?】

雖然他對親情並沒有什麼期待,可是他知道,棘跟自己不一樣,他的心裡還是沒有放棄過和家人重聚的希望,可是⋯⋯


狗卷棘如他預期地搖了搖頭,說算了,他不想帶給爸爸媽媽困擾,有時候不打擾,就是最好的關心了。


乙骨憂太聽不懂,不打擾為什麼會是最好的關心,可是看到棘有些失落且悲傷的側臉,他忍不住俯下身親了他一下。


【只要有你在,無論哪裡都是我們的家。】

每個人最終都是這樣的。

脫離了原生家庭的羽翼或者是陰霾,自己一個人繼續踏上人生下個階段的路程,他跟棘只是提前找到了今後的旅伴。

從今往後,他們就是兩個人了。



【嗯。】

他知道的。

這個極盡所能對自己好的男人,何嘗又不是自己的救贖呢?


至少他讓自己沒時間再去想怎麼混水摸魚消極怠工的事了。


「噗。」
乙骨憂太聽見他的心聲,忍不住噗哧一笑,狗卷棘瞪了他一眼,罵他這有什麼好笑的?


「肚子餓不餓?我們可以去吃咖哩飯了。」

他從身後環抱身材嬌小的嚮導,語帶撒嬌地蹭了蹭他的臉頰,狗卷棘習慣性地伸出手,朝他的下巴撓了幾下。


被撸的大狗楞了一下,隨後喜孜孜地閉上眼睛,享受自家嚮導香香軟軟的小手撓在他下巴上面的感覺。

嘿嘿。


「憂太,快過來!」

開心不到幾秒,中央嚮導部的禪院上校又把乙骨憂太叫走了,一秒變臉的大狗差點要朝他呲牙咧嘴,但狗卷棘一秒抓住他的下頷,說了一聲不可以。


「噢。」
一秒被梳毛的乙骨憂太馬上收起臉孔,唉,這些混蛋,老是妨礙他跟棘幹什麼?



此行他們有兩個最重要的目的。

一是擔任虎杖悠仁的臨時戒護人,二是針對虎杖悠仁一事,到中央司令部的專案小組進行任務彙報。


事實上,需要進行任務彙報的,只有狗卷棘,乙骨憂太的主要任務就是擔任虎杖悠仁的臨時戒護人,依照初步的現場報告判斷,目前只有乙骨憂太能有效牽制顯現宿儺能力的虎杖悠仁,有了專任嚮導的乙骨憂太現在也比較聽得懂人話了,只要有狗卷棘在,他們倒是不怕這傢伙拒絕服從指令,現在最棘手的,應該就是虎杖悠仁這個不定時炸彈了。



「時間寶貴,我們長話短說吧。」

九十九由基與狗卷棘站在偵訊室的雙面鏡後,旁觀虎杖悠仁的問訊過程,某個身穿白色軍服的鬼神站在虎杖悠仁的身後坐鎮,那孩子緊張得話都說不利索了,唉,看起來好可憐喔。


軍方的偵訊室,依照東都帝國大學研究室所訂定的建材標準,加強了硬體環境中的物理隔絕措施,理論上可有效預防一級以下哨兵與嚮導在偵訊期間拒絕配合問訊而濫用能力之疑慮,雖然現有的數據缺少應用在特級哨兵與嚮導上的效果,不過乙骨憂太似乎很喜歡待在裡面,因為他說裡面很安靜。



「可以確定的是,悠仁對你的言語精神約束是有效果的,但宿儺對你的言語精神約束有沒有效果,這倒是個大哉問,看起來他在大部分的時間點裡都能掌握自己的身體支配權,不過看起來他就算失控了,憂太也能將他制得服服貼貼得,嗯,看來最初的黑暗哨兵這個名聲似乎有點過譽了呢。」

人類社會歷史初次出現哨兵與嚮導覺醒的例子,還是上個世紀的事情,而日本國內首次哨兵覺醒事件,正是宿儺覺醒事件,此事不僅在當時造成了廣域範圍重大災害,更使得整座城市在一夕之間消失殆盡,至今都還找不到所有罹難受害者的屍首,為了避免相同的災情發生,每當軍方偵測到覺醒等級疑似特級的哨兵與嚮導時,軍方高層都十分重視此事,還會成立專案小組,組織適當的人選進行搜查任務。

結束搜查任務後,擔任專業顧問的九十九由基和虎杖倭助通宵將仙台塔的任務報告與現場錄相硏究得相當透徹,光是報告書就寫了四十幾頁,還為此將狗卷棘傳喚到中央專案小組作進一步的任務彙報,可礙於虎杖主任與當事人的關係非同小可,因此後續的問訊事宜,虎杖倭助並沒有太大的話語權,無論上面最後決定怎麼做,他也只能聽命行事了。



「還是讓我試試?」
雖然宿儺像是個唯我獨尊的瘋批,但既然乙骨憂太都打得過他了,倒也不是不能一試。


「雖然風險有點大,但倒也值得一試,如果倭助老爺子的證詞可信的話,那虎杖悠仁的存在倒也不是毫無價值,他可是首位後天培育出來的哨兵啊。」


若能證實他真的是虎杖香織透過基因工程法在實驗室後天培育出的哨兵後代,那麼虎杖悠仁的存在,就具有非同小可的價值了。


這麼說吧。

身而為人,探究自己與探究世界的本質,乃是人類的本能,亦是虎杖悠仁誕生在這個世界的因果。


但那些不計一切代價解開這些秘密的人類,究竟是好是壞呢?


這個問題,或許只有他們自己才知道了。


##


爺爺跟悠仁終於見面了qq
其實前面寫好很久 重點是後面

之前曾說過
項圈的劇情是會跟著本誌的連載進度作部分參考與結合

但現在我感覺已經快看不到獨眼貓的車尾燈了

怎麼辦呢
只好且行且看了

只要棘還活著一切就充滿希望汪汪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9-8 14:36 編輯

留言

@松野Iris 雖然也很好奇棘跟父母的過去和離開時會如何發展,但真的會充滿刀沒錯嗚嗚嗚嗚! 2023-5-3 19:46
@Lorraine 我也覺得這張莫名的煽情 之後也想過要不要寫棘的父母劇情 但想想都是刀 2023-5-3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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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看著真的忍不住鼻酸,希望他們可以好好牽著彼此走到底~
Tzui1212 + 3
Lorraine + 3 只要有你在,無論哪裡都是我們的家。 這⋯我真的要哭瘋了! 是說比較聽得懂人話的乙骨憂太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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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5-3 15:4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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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覺得人生無望。
他到中央來,可不是為了給虎杖悠仁當貼身保姆的!


他是要來結婚的啊啊啊啊啊!!!


「快狂化了啊,給你十分鐘,去吸一下你家的嚮導。」

和乙骨憂太在靜音室外面輪流站崗的石流龍將某人肉眼可見的狂躁指數,戲稱為狂化的前兆,這種時候只要去吸一下嚮導就好了。


他合理懷疑,中央那些心機鬼不打算把棘還給他了,那些傢伙一直以來都是這樣的,要把哨兵與嚮導剩餘價值全都壓榨乾淨才會善罷甘休,棘就是九十九小姐的新玩具!



「我要是去太多次,會打斷他工作,棘會不高興。」
乙骨憂太躺在執勤室的吊床上,把玩著手上的握力球,圓形的握力球都快被他捏成一塊餅了。

真不簡單。

能讓乙骨憂太說出這句話,可見他的嚮導真是位馭狗有術的好嚮導啊。



「不然殺掉嚮導部長再帶走棘很難嗎?」


「對,所以不要做這麼沒挑戰性的事,知道嗎?」

機智如石流龍,已經知道怎麼故做鎮定的吐槽乙骨憂太看似異想天開實則認真考慮如何執行的犯罪發言了。


回覆他的,是一聲極為遺憾的嘖,好像他連整個行動都計畫好了,只差付諸行動。




「他明明答應我,回來就要馬上跟我登記的。」

乙骨憂太翻了個身,從懸吊在牆上的行軍吊床上坐了起來,那副委屈巴巴的嘴臉,跟剛剛揚言要幹掉某人的囂張嘴臉,簡直判若兩人,都說哨兵是天生的戲精,在外人面前跟自己的嚮導面前更是如此,考慮到哨兵時常因為精神狂躁而做出無判斷能力的危險行為,因此在軍隊中,有結印關係的哨兵與嚮導,都是由嚮導擔任類似監護人的角色,指揮級的高階將官也很少由哨兵擔任。


這也隨之衍生了另外一種眾所皆知的問題。


那些在外人面前吠天吠地拉滿仇恨值的壞哨兵們,最會在自家嚮導面前,賣慘裝無辜了,只要他們沒抓個現行,一律都是用嚶嚶嚶嚶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一定是快要狂化了的謊話一語帶過,只要沒闖出什麼需要被懲戒的大禍,天生心善的嚮導們都會選擇大事化小的心態私下了結,他和乙骨憂太曾經最看不起這種沒擔當的壞哨兵了。


他還以為乙骨憂太不會和這些哨兵同流合污!



「登記不是很快的嗎!明明去二樓人事部走個流程簽個名就好!他連十分鐘都不給我!」

他都打聽好了,萬事具備只欠東風,但東風本人不願意,他有什麼辦法!


「你家的嚮導看起來有點懶,他是不是覺得每天都會經過,不用特地找時間去,有空再去就好了。」


「你不要隨便讀棘的心!」


喔齁,真的被他說中了。


他就說嘛,連吃飯都要人餵的嚮導看起來就挺懶的,要不是跟了乙骨憂太這頭瘋狗,被這條狗硬拽著跑,或許現在還是儲備嚮導吧?

畢竟他看起來年紀太小了,在軍隊裡,這樣的孩子不是才能出眾,就是因為特殊的嚮導天賦才會提前結訓入伍服役,與其說狗卷棘有什麼過人的嚮導天賦,他覺得那孩子最大的天賦就是被乙骨憂太這條瘋狗緊咬不放,還沒被他嚇跑吧?一百個嚮導裡也找不出一個內心世界與精神力這麼強大的嚮導啊!



「你多體恤體恤他吧,新兵蛋子一個,很多事都在狀況外,能順利完成上司交辦下來的任務都很不容易了,你們的等級跟資歷又差這麼多,這次遠征已經超出他的能力範圍了,事後的報告跟檢討一定很多,這種時候你還給他壓力做什麼,他不就是知道你們倆誰都跑不了,才會先把你晾在旁邊的嗎?」


「棘最近怎麼了嗎?被欺負了嗎?」


雖然乙骨憂太情商感人,但多年軍旅生涯還是讓他聽出了什麼不對,他就知道,那些嚮導壞蛋果然又壓榨了棘這個啥也不懂的新兵蛋子了吧。


「我還是幹掉嚮導部長吧。」

自己下結論的乙骨憂太,不小心捏爆了手上的握力球,就好像它是欺負了棘的壞傢伙們,全部都該死。



「你剛剛說什麼?」

狗卷棘剛走到執勤室,就聽見某人是不是又預謀闖禍了?


「棘!」

某人剛剛還一副苦大仇深的臭臉,看到自己的嚮導馬上又換了張人畜無害的面孔,戲怎麼這麼多?



「吃飯。」
他剛剛經過餐廳的時候,外帶了三個便當,要來地下室的靜音室探班順便做一下疏導,畢竟某條狗安份了一整個上午,也該去餵點飼料了。


狗卷棘還沒將手中的餐盒放到桌上,就被迎面而來的乙骨憂太抱了個滿懷,就像是要將自己揉進血肉之中的擁抱,讓狗卷棘都快腳尖離地,連肋骨都隱隱發疼了。


「好點了嗎?」

狗卷棘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像哄小孩似的,安撫他狂躁的身心,是他此刻最想要的精神疏導。


「嗯。」

乙骨憂太在他耳邊軟糯地嗯了一聲,就像一頭楚楚可憐的大型犬科動物,狗卷棘無聲地拍拍他的背脊,以示安撫。


「不管是誰都不可以隨便殺掉,知道嗎?」
聽見嚮導輕飄飄的警告聲,乙骨憂太剛放鬆下來的身心瞬間為之一僵。

嗚汪,他怎麼會是這種壞狗勾呢?


「我怎麼會是這種不聽話的壞孩子,我一定太久沒看到你快狂化了,嚶嚶嚶嚶──」

這種時候除了蒙混過關,乙骨憂太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嗯,看來哨兵前輩們的寶貴經驗他還是得多加借鑑的。


坐在旁邊看戲的石流龍莫得感情的呵呵兩聲,好想讓他的嚮導看看,某人以前是多麼不齒做出他現在這種無恥行為的?



「棘說一個便當要給你,你趕緊吃便當再把嘴巴塞住吧。」

他怕石流龍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連忙招呼他過來吃飯,不要枉費了自家嚮導的一片好心。


要不然他原本打算吃兩個便當的,哼!



「唉呀,不愧是乙骨少校的嚮導,溫柔、體貼、善解人意!還特地送便當來慰勞我們!」
不用去餐廳人擠人就有飯送上門,石流龍當然舉雙手雙腳贊成,還要順便輸出一波彩虹屁,爭取下次還能吃上送貨到府的便當!


「我不想給他吃了棘,我可以一次吃兩個嗎?」
這波彩虹屁實在太超過了,乙骨憂太聽得臉都拉下來了,看他的眼神好像在說,這個不要臉的便當小偷是哪裡來的?


有你這樣的嗎?你這個無恥的便當流氓!


##



寫到中間忍不住吐槽個
棘這種懶蟲根本不需要讀心吧XDDD

戲精狗太好笑了
嚶嚶嚶我怎麼會是這種壞狗我一定是要狂化了(花式假哭


留言

期待更新! 2023-5-25 22:37
乙骨憂太把小棘抱得肋骨隱隱發痛,我卻覺得這是他無微不至的溫柔😭😭好喜歡他們兩 是說小棘真的好懶😆 2023-5-3 1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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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neyee0825 + 10 奧斯卡獎就欠你這隻戲精狗勾好幾座獎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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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5-29 08: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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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樣精緻的小嚮導,就連吃飯都像花栗鼠一樣可愛秀氣呢。



「?」

手裡握著飯糰的狗卷棘歪著頭,一臉問號地看向石流龍,接著看了一下自己手上的飯糰,禮貌地將咬了一口的飯糰遞了出去,貌似誤會了什麼⋯⋯


石流龍還來不及婉拒他的好意,護短的哨兵便毫不客氣地湊了過來,將狗卷棘吃過的飯糰一口吞下吐,還對石流龍投以挑釁意味濃厚的欠揍目光。


「我不吃,謝謝。」

石流龍無語地扯了幾下嘴角,他又不是作死,那顆飯糰拉滿了乙骨憂太的仇恨值,誰吃誰狗帶好嗎?


狗卷棘不滿地伸手拍了他一下,臭狗!自己的便當吃完了還來搶他的飯糰!


「好好好,我再去捏一個砂鍋大的飯糰給你吃,好不好?」


你哄小孩呢?

狗卷棘不滿地看了他一眼,又拿了一顆飯糰,背過身去吃他的飯糰,乙骨憂太見狀,狗腿地幫他端茶倒水,還跟他說別噎著了,趕緊喝口水,狗卷棘略顯不耐煩地張開口,敷衍地喝了一口熱茶,又繼續咀嚼他的飯糰了。



「他喜歡吃飯糰啊?」


「因為拿在手上就可以吃了。」


「難怪瘦巴巴的,憂太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快跟我一樣高了。」


「對啊,不過棘這樣就很可愛了。」

乙骨憂太抱住了自家的嚮導,笑得一臉癡漢,但懷裡的嚮導依舊不為所動地吃著飯糰,看得石流龍都想拍張照,順便傳到哨兵群給大家看看笑話了。

備註:那個群裡沒有乙骨憂太這個不用手機的原始人。


「你在我心裡就是最可愛的!你是我的!你什麼時候要跟我去結婚!」

明明只有乙骨憂太一個人唱獨角戲,但狗卷棘臉上的表情也是精采紛呈,完全讀得出他的心理活動啊。


「我才不是恐怖情人,你跟誰學這種話的!嗚嗚嗚!你明明答應我回來後就要結婚的,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嗎?我等了你兩天!」


兩天有很久嗎?


石流龍才剛腹誹完,乙骨憂太就發出了悲切的哭嚎聲,哭得倒是有這麼一回事,可怎麼半滴眼淚都沒有?


「什麼叫沒有很久!我已經等你一輩子了!別說是兩天!兩個小時!兩分鐘我都不想再等了──」


嗚哇,真是好沈重的愛啊。


這孩子不行啊,才幾歲而已,就說自己等了他一輩子,這讓涉世未深的小嚮導怎麼回應你的情緒勒索?


正當石流龍好奇狗卷棘該怎麼接招的時候,這孩子卻噗哧地笑出聲來,連沾在嘴角上的飯粒看起來都格外的明媚動人呢。


「你跟誰學的?」

石流龍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言下之意就是,以這個笨孩子感人的智商怎麼會說這種話,一定是跟誰學的,漂亮地把他剛剛說的話回敬給他呢。


不過這孩子的嗓音挺好聽的,不能聽他多說話有點可惜了。



「我無師自通!」

乙骨憂太說得臉不紅氣不喘,一點也沒有被拆穿的尷尬,狗卷棘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看得乙骨憂太突然安靜了下來,石流龍還以為他正在醞釀下一波驚人之語呢,沒想到這傢伙直接湊到自家嚮導面前,吻去他嘴角的那一粒米飯。



「看起來好好吃。」

乙骨憂太的視線一直被狗卷棘嘴角的那粒米飯牢牢吸引,心裡一直在想,這粒白米飯的味道到底怎麼樣呢,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已經湊上去吃掉了。


石流龍正想流氓地吹一聲口哨,沒想到乙骨憂太的嚮導毫不猶豫地伸出手,響亮地搧了他一巴掌,這個巴掌聲實在太響亮了,都蓋過他噗哧的笑聲了。




「嘴巴閉起來去那邊面壁思過十分鐘!」狗卷棘又羞又惱的指向牆角,真是太煩了,飯都不讓人好好吃,還在別的哨兵面前非禮他!到底是想怎樣!


面壁思過的時候,乙骨憂太的眼神哀怨得好像都能把牆看出兩個窟窿了,狗卷棘抓緊時間將剩下的飯糰都吃完了,看著他們的互動,石流龍終於明白,為什麼憂太的嚮導非他不可了。



說到底,哨兵跟嚮導不是相生相剋,就是一物剋一物啊,他們倆估計是後者吧,狗卷棘生來就是要治乙骨憂太這條瘋狗的。



狗卷棘吃完飯糰後,慢悠悠地拿起茶杯,剛好茶杯空了,石流龍見狀,主動幫他添茶倒水,還問他夠不夠,要不要再來一杯。


「謝謝。」狗卷棘朝他擺擺手,禮貌地表示不用,喝完這杯就可以了。


「有你當憂太的嚮導真是太好了。」


石流龍一臉感慨地說道,他和憂太認識很久了,他剛服役的時候,就幫忙照顧過年幼的乙骨憂太,那時候乙骨憂太剛被哨兵培育所送回中央,完全沒有人想接手管教這個燙手山芋,如果不是虎杖老爺子在其中替他四處奔走的話,這孩子估計都活不到現在了⋯⋯

因為被哨兵培育所退訓的儲備哨兵可是會被處以死刑的。



「你看他總是一副不太聰明的樣子,就是太早覺醒了,情商跟智商都跟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唯一的好處就是愛恨分明,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雖然他的理由跟野生動物沒什麼兩樣,例如不要問我為什麼但我就是討厭他什麼的,不過他討厭的傢伙通常也不是什麼好人,哈哈。」

石流龍自己說完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狗卷棘似乎也很認同他的想法,露出莞爾一笑,乙骨憂太的缺點,同時也是他的優點,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不過狗卷棘倒是不討厭他表裡如一的這一點呢。


「憂太,你最喜歡的人是誰?」


石流龍算算時間,十分鐘差不多也該到了,便大聲地詢問乙骨憂太,他最喜歡的人是誰?



「棘!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最最最最喜歡的人了──」


乙骨憂太的答覆,讓石流龍露出一副“你看我就說吧?”的玩味表情。



「同樣的,他喜歡的人通常也是不錯的傢伙,你是他最最最最最喜歡的人呢,那你不就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了嗎?」


石流少校是什麼乙骨憂太翻譯機嗎?
為什麼能如此完美地理解乙骨憂太的意思,並加以潤飾成容易理解且⋯⋯


如此讓人難為情的真摯話語。


狗卷棘羞赧地低下頭,連耳尖都肉眼可見的發紅了,他是不是應該慶幸乙骨憂太口才沒那麼好,要不然他的心臟應該很快就受不了了。


「你喜歡嗎!以後我只說給你聽!」

幸好乙骨憂太本人只有這種程度,太好了,暫時不需要擔心他的心臟健康了呢。


「咦?為什麼!我可以不要罰站了嗎棘!你的心臟怎麼了?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繼續!不准過來!」

太丟人了。

狗卷棘可不想讓這傢伙看見自己此刻的表情啊。




##



有這樣的口才再配上這該死的盛世美顏
結婚不就是分分鐘的事了嗎瘋狗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9-21 10: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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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愛福 我也有點DOKIDOKi的了 2023-6-1 08:49
@Tinna 這是什麼小夫妻 2023-6-1 08:47
好萌好萌~我的心臟也快不行了~ 2023-5-31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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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有夠可愛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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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7-10 10: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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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坐在乙骨憂太的腿上,安安靜靜地靠在他的懷裡假寐,容貌俊美的小嚮導,宛如一尊精緻秀美的人偶,連纖長的眼睫都清晰可見。



「你不准吵到棘睡覺。」
乙骨憂太心滿意足地抱著懷裡的小嚮導後,莫名其妙地衝著石流龍罵道。


「⋯⋯我什麼都沒做?」
坐在一旁滑手機的石流龍愣了一下,他就坐在旁邊滑手機而已?


「你連呼吸都很吵。」乙骨憂太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還是那麼招仇恨,連石流龍的拳頭都有點癢了。


「⋯⋯」


臭小子,我雖然打不過你,但也不是你那麼容易就打得贏的,你給我放尊重點!


「閉嘴。」
狗卷棘張開眼睛,一臉冷淡地讓他閉上嘴巴,乙骨憂太立刻噤聲,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淚眼汪汪地蹭了他好幾下。


狗卷棘敷衍地揉揉他的頭,又繼續閉上眼睛假寐,這套熟練的馴狗手法,看得石流龍不禁好笑,惡名昭彰的瘋狗,終於變成一條被套上項圈的乖狗了。



「狗卷少尉,要是累了就讓憂太帶你去休息吧。」
幹嘛睡得這麼不舒坦啊,乙骨憂太的大腿一定很難坐,不止硬邦邦的又吵得要命,隔壁就是休息室,去床上躺著睡不香嗎?


“棘說他這樣就好了,只要他坐在我身上,我就會乖乖的待在這裡。”

雖然不能開口說話,但乙骨憂太改用哨兵之間才聽得到的超聲波與石流龍繼續對話,倒也不是什麼太大的問題,哨兵的五感敏銳,尤其是身為特級哨兵的乙骨憂太,聽力簡直跟狗沒什麼兩樣,順帶一提,這種聲音嚮導通常是聽不到的,所以他們可以背著自己嚮導與其他哨兵吵架,或者是彼此交流不能讓自己嚮導聽見的悄悄話。

前提是他們得確定自己的嚮導真的聽不見⋯⋯吧?



哦,難怪,他還在想乙骨憂太的嚮導為什麼吃完飯就坐在乙骨憂太的懷裡睡午覺,應該是知道這條狗快待不住了,才會用另一種方式讓他乖乖地待在原地吧。


“你看,他睡覺的時候就跟天使一樣。”乙骨憂太抱著懷裡的狗卷棘,笑得跟變態一樣呢。


“我最喜歡棘了,只有他願意當我的嚮導,連死了都還要跟我埋在一起。”
乙骨憂太說完後,用臉蹭了好幾下正在睡覺的狗卷棘,狗卷棘不悅地蹙起眉頭,原本是打算揍人的,可是看在他這麼安分的份上,還是逆來順受地繼續睡覺了。



“嚮導的心理素質都很強大的,尤其是少見的特殊能力型嚮導。”

嘖嘖,連死了都願意跟乙骨憂太埋在一起什麼的,真是太偉大了,普通人就算是為了哄人也不會這麼說的吧,石流龍情願相信,狗卷棘一定是做好了相應的覺悟才會這麼說的。

畢竟他的隨便說說,某條笨狗都會當真的啊。


乙骨憂太的嚮導雖然服役時間不長,卻在軍中留下了不少傳說,光是第一次淨化,就能讓那條常年處於狂躁狀態的瘋狗安分下來,便足以說明他非凡的價值了。


雖然一個自由嚮導可以淨化絕大多數的哨兵,但像狗卷棘這樣的嚮導,仍是少數的特例,不過呢,就算他今後只能淨化乙骨憂太一個人,對嚮導部來說也是很划算的。

至少他們不用再擔心這條瘋狗繼續禍害其他可憐的嚮導了。



“怎麼辦,越看越可愛了,我現在就帶他去結婚吧!”
乙骨憂太貼著狗卷棘的臉頰,清明的目光中,似乎閃過了石流龍熟悉的執拗與癲狂,本就薄弱的理智,因為求而不得的慾望,逐漸被原始的本能支配了理性,變得一發不可收拾,在他懷中的狗卷棘似有所感地張開眼睛,伸手遮住他的眼睛。


一個好的嚮導就該這樣,能敏銳地感知自己哨兵的情緒與精神波動,並在恰到好處地時候給予淨化,讓自己的哨兵一直維持在最好的精神狀態,這樣的話,即使是見人就吠的瘋狗,也會變成一條溫馴無害的大狗。


「還不行,乖。」
嚮導香香軟軟的小手,帶著他獨有的溫柔精神力,抹去了他眼中的紅光,五感敏銳的乙骨憂太即使看不見,也能感受到他的視線、他的體溫、他的香氣與⋯⋯


「是你說了回來就要跟我結婚的,我已經多等了兩天半了,你還想讓我等多久?」

逐漸恢復理智的乙骨憂太,委屈巴巴地賣起慘來,好像下一秒哭嚎起來都不奇怪了。

因為一頓飯的時間,半天又過去了呢,呵呵。



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

或許是乙骨憂太的窮追不捨吧,被煩得不堪其擾的狗卷棘,只好提前透露他事先準備的驚喜了。



「沒有戒指。」

即使他說的略顯含糊,但對五感敏銳的哨兵們來說,已是聲如洪鐘了。


福至心靈的乙骨憂太,激動地抱著狗卷棘站起身來,生動地演繹了什麼叫親親抱抱舉高高。


戒指!棘要買戒指給他!


原來棘不是不跟他結婚,是因為沒有戒指才不能結婚的!



「我愛你!好愛好愛你!我最愛了──」

乙骨憂太欣喜若狂地親了狗卷棘好幾下,怎麼辦,他的心臟跳得好快,原來棘把他說的每句話都放在心上,這種被某人珍視的感覺太過美好了,最美好的是,那個人就是他這輩子最愛的人,乙骨憂太覺得自己就算當場死去也了無遺憾了。



「等、」
暈頭轉向的狗卷棘正想開口制止他,卻被一個難以拒絕的深吻被迫保持緘默。


既然逃不過,就只能順著當下的情感隨波逐流了,就如同他一直以來做的那樣。

這男人要的,正是自己不假思索的真實回應吧。


「好,知道了,我好期待你買給我的戒指,收到戒指的時候一定要第一時間就去跟我結婚喔。」

結束了方才那個炙熱綿長的深吻後,乙骨憂太與小嚮導碰著額頭,被棘親吻過的溫柔嗓音,帶著一份說不出的繾綣意味,尤其是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漸漸地與自己十指交扣,潛藏在蒼藍色眼眸中的洶湧情感,足以將自己的愛人盡數淹沒,洇游在以他為名的深潭中,無從逃脫了。


看到他這麼高興真是太好了,不枉費他選了這麼久,戒指是銀色的,上面鑲著⋯⋯


突然斷開的精神連結,讓狗卷棘的意識陷入了短暫的恍惚,下一秒,乙骨憂太便在他空白的無名指上虔誠地烙下一吻,那雙墨藍近黑的眼眸,映照著他此刻的模樣,難得聽不見男人略顯吵鬧的心聲,感覺有點新奇,但這不妨礙狗卷棘解讀他現在的想法,因為他此刻的表情彷彿是在說沒關係的,就讓我獨自享受這份小小的期待與快樂吧。



真可愛。

一直不想讓他擁有秘密的男人,終於學會期待什麼叫神秘的儀式感了呢。


「嗯。」

原本費心準備的驚喜,卻以另一種形式,帶給了乙骨憂太更大的喜悅,雖然事情的發展跟狗卷棘預想的有些不一樣,但⋯⋯

能讓他這麼開心的話,一切就值得了。




在一旁看得牙酸的石流龍終於明白,乙骨憂太這條笨狗為什麼被小嚮導迷得團團轉了。

但是哈囉,我還在這裡呢,你們可不可以別當我不存在?



##

依舊在旁觀小情侶談戀愛的龍哥快瞎了🤣

每過一個十篇的憂太
又是充分能感覺到主人對我的愛的一天
我真是世上最快樂的小狗汪

每過一個十篇的棘
越來越知道怎麼寵狗了 每天都給自己的狗勾滿滿的安全感

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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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rraine + 5 這互動太可愛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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