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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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綜漫主鬼滅之刃│炭明] 花火流光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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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6 01: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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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時光飛逝,歲月如梭。

  善逸和伊之助骨折癒合之際,天王寺 松右衛門馬上傳來消息。

  是緊急指令,上頭命令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三人刻不容緩地立即趕往那田蜘蛛山!

  過去從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可見這次任務的兇險程度。

  我們一行四人站在門口同老婆婆道別。

  「那我們就出發了!承蒙您的關照了!」由炭治郎起頭,我們除了伊之助以外紛紛向老婆婆鞠躬。

  「那我給你們打上火花(1)……」說著,老婆婆拿出打火石為眾人祈福。

  見此,炭治郎大聲道謝:「謝謝您!」

  伊之助對於老婆婆的所作所為一無所知。以為被冒犯了的他,舉起拳頭就要對婆婆動手,好在被一旁的炭治郎和善逸給阻止。

  我則是站在一旁,對此感到無語……講真,要不是有這些年在日本生活的經歷,自己還真不清楚老婆婆的這個行為是代表什麼意思……

  「無論何時,請你們擡頭挺胸地活下去,祝你們武運昌隆……」臨行前,老婆婆對我們這麼說,然後鞠了一躬。

  伊之助聽不明白老婆婆所說的,炭治郎便耐心地給他講解。

  我沒有太過在意他們幾人的對話,而是思考起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比如我的魔法會不會在此次行動中曝光……我認為答案是肯定的,畢竟這次任務是四人一起行動,而且執行任務的過程可能還相當兇險,讓我只在他們後面光看著根本不可能!

  有種不太妙的預感……也許無論是我的魔法、還是關於禰豆子的事情都可能曝光……

  不過……我偷偷看向善逸和伊之助,這倆人應該是可以相信的,畢竟禰豆子是鬼的事情,根據炭治郎所言,他們好像一開始就察覺到了,但是卻沒有表現出排斥或者做出傷害禰豆子的行為(雖然先前伊之助差點拿日輪刀給箱子戳出一個窟窿)反而接納了她。

  我想應該是可以信任他們的。

  那麼,即便我在善逸和伊之助面前使用魔法,應該是沒關係的吧……?

  但,隨即又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此次任務危險性如此高,上頭會只指派我們這個小隊前往嗎?

  總之,還是見機行事吧……

  「喂!蒲鉾 權八郎!」趕路途中伊之助再度開口,雖然名字又錯了但我知道他是在叫炭治郎:「為啥我們要帶著這女人一起去啊?」這女人……不用想,伊之助所指的人肯定是我……意思是認為我很弱,帶著會拖後腿嗎?這話聽了感覺真令人不爽……

  「明依小姐可是很厲害的喔!總是在以往的戰鬥中幫了我不少忙呢!」炭治郎微笑地看著我說。

  啊啊啊……炭治郎你真是暖心小天使……怎麼能這樣溫柔啊?

  「唔嗯……我也覺得不要小看明依小姐比較好喔!」聞言,善逸也跟著發話了:「上次去鼓之家,裡頭滿屋子的鬼,明依小姐當時不是和我們分開了嗎?可是卻能夠毫髮未傷地從屋子裡面走出來……」

  畢竟再怎麼說也不可能那麼幸運,連一隻鬼都碰不上……那概率太低了!

  炭治郎點點頭,認同善逸所說的話。

  「嘁……!」伊之助啐了一聲,沒有再說話。

  他這態度讓我聯想到「逆戻」牌的態度,真令人感到不爽……哼!我就在此次任務中證明給你們看!

  雖然這麼說,但果然還是得謹慎、謹慎、再謹慎才行!畢竟目前的我可還稱不上「強」,可不能逞一時之勇,把炭治郎、禰豆子和自己的小命一同搭進去。

  一路上,我們幾人就這樣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直到抵達了目的地。

  那田蜘蛛山。

  「等下!能不能等一下?」山腳下,還沒踏進森林裡面,位於隊伍後方的善逸突然叫住了我們。

  「好恐怖啊!」善逸被那田蜘蛛山上樹林所傳出的詭異氣氛嚇得直哆嗦,整個人縮成一團:「一接近目的地就覺得特別的恐怖!」

  我瞥向不遠處充滿森冷氣息的樹林…………老兄,我也害怕啊…………雖然下意識地不想靠近,但為了執行任務,咱們還是得進去呀!

  而神經大條的伊之助則完全無法理解善逸的行為,他們你一言、我一句地爭論起來。我和炭治郎則無奈地在一旁看著。

  此時,附近的草叢忽然傳來響動,我們看過去,只見一個人影匍匐前進朝這兒逐漸靠近……仔細看,那名少年身著鬼殺隊隊服、手持日輪刀!原來是鬼殺隊的人!

  「救我……救救我…………」他面色驚惶。一瞧見我們,便發出求救,更加努力地朝這邊爬過來。

  「沒事吧?怎麼了?」炭治郎見狀率先趕過去,我和伊之助緊隨其後,善逸依舊落在隊伍最後邊。

  然而,不待我們靠近,那少年身子倏地從原地飛起,仿彿被什麼無形中肉眼不可見的東西勾住一般,像人偶一樣被扯回樹林中!

  「啊啊啊啊——!連我也被……連繫在一起了!救救我啊!」語畢,少年的身影仿彿被樹林吞噬,永遠消逝在其中……


  這是我最後聽見他的聲音。


  雖然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知道自己此刻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我要、救他。」明明面龐上都佈滿冷汗,炭治郎仍如此說。

  伊之助雙手搭在刀柄上,先一步站了出來:「讓我先打頭陣!你就瑟瑟發抖地跟在我身後吧!」他看上去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還嚷嚷著肚子餓……但誰知道此刻伊之助野豬頭套之下是什麼表情……

  山裡頭到處都是蜘蛛網。

  隨便走幾步就會黏到身上。

  此刻要是手頭上有「THE WINDY(風)」就好了……不過要是使用的話會不會動靜太大了呀?

  系統毫不留情地潑冷水:“別想了!就算手頭上有,依妳現在的等級也用不了!”

  ——————
  姓名:李 明依
  性別:女
  稱號:庫洛魔法使
  能力:庫洛牌(小櫻牌、透明牌)使用
  等級:21
  HP:1100/1100
  MP:10500/10500
  目前已抽取卡牌:花、行動、砂、浮、修復、劍、盾、逆戻、矢、輪、驅
  ——————

  盯著屬性面板上自己目前的等級,我沈默了……

  「明依小姐、伊之助。」

  炭治郎忽然叫住我們。

  「嗯?炭治郎君什麼事?」我轉頭看向他。

  伊之助看上去很不耐煩:「幹嘛啊?」

  「謝謝你們,」炭治郎面露微笑,溫柔地看著我們:「明依小姐和伊之助你們也一起過來,真是振奮人心。山中散發著扭曲的…………不祥氣味,令我的身體有些驚悚。」

  「謝謝你們!」

  「炭治郎君,客氣什麼呢?我們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嘛?」我也對炭治郎回以一個溫柔的笑容。

  伊之助難得沒有回話,我奇怪地偏過頭去……雖然野豬頭套擋住了他的臉,但不知為何,我感覺此刻的伊之助有些飄飄然?

  「明依小姐、伊之助!」炭治郎忽然又叫住了我們。他好像發現了什麼,我們順著炭治郎的視線看去,發現樹叢中坐著一名鬼殺隊隊員。

  炭治郎上前去搭住對方的肩膀,那人嚇了一跳立馬轉過頭來。

  「我來支援了,我是階級·癸的竈門炭治郎。」

  「癸…………癸…………?」聞言,那人稍微楞了一下,而後原本難看的面色更加難看:「為什麼不是『柱』啊?無論『癸』來了幾個人結果都是一樣!毫無意義!」

  伊之助直接一拳砸過去並揪住對方的頭髮,炭治郎試圖制止但失敗。

  在炭治郎不贊同的眼神注視之下伊之助開始逼問:「要是說毫無意義的話,那你的存在也就毫無意義了!趕緊說明情況膽小鬼!」他還是這麼爆脾氣。

  「接、接到烏鴉的……!指令之後十名隊員便趕來,」那人疼得直冒汗,臉都變了形,在伊之助的逼迫之下開始說明情況:「進入山林之後不久,隊員……隊員們就開始…………自相殘殺了!」說罷,馬上就有鬼殺隊的隊員搖搖晃晃地朝我們走過來…………然後二話不說地對我們展開攻擊!

  「啊哈哈哈哈哈哈————」伊之助一面大笑、一面一個後空翻閃躲鬼殺隊隊員的揮砍:「這幫傢夥都是蠢貨啊!他們不知道隊員互相殘殺是禁忌嗎?」他這時候倒是想起炭治郎先前對他所說過的話了。

  「不對!他們的行動很奇怪,應該正被什麼東西操控著!」炭治郎的想法和我一樣……這些人的一舉一動在我看來就和人偶差不多。

  伊之助右手高舉日輪刀,興奮地喊道:「好啦!那我就把他們攔腰斬斷!」對於他的腦迴路,我簡直不知道該說啥才好……只能說真不愧是野獸嗎?

  「不行!還活著!還有活著的人也混在裡面了!還有不可以傷害夥伴們的遺骸!」炭治郎一面閃躲隊員的攻擊、一面試圖勸阻伊之助。

  炭治郎真是溫柔,無時無刻都在為他人考慮……唯獨就是不為自己考慮……

  真是的!偶爾也該為自己想想啊!這樣子我可是會擔心的呀!

  悄悄發動「驅」牌,閃躲攻擊的同時心裡不斷對炭治郎吐嘈。

  系統:……宿主似乎已經成為炭治郎控了!妥妥的。

  「別一直否決啊!」

  炭治郎的勸阻似乎失敗了,成功點燃一隻豬的火氣使得一隻豬用腦袋去撞擊他的肚子。

  喂喂喂!別用腦袋撞炭治郎啊!

  我發覺自從認識伊之助以來,他非常喜歡幹這事,時不時用腦袋撞一下人或者物品什麼的……

  說起來,現在是做這種事的時候嘛!

  在一隻豬又在不分場合撞擊炭治郎的時候,一名被操縱的鬼殺隊隊員提刀跑來試圖偷襲,被我用「劍」牌的刀背擊中後頸。

  原以為他應該就此昏過去,結果又喀喀喀地以十分不自然的動作從地上起來,這提線木偶一般的動作真是夠了!

  等等……提線木偶?

  「線!是絲線!」我轉頭,朝向炭治郎和伊之助喊道:「找找看他們身上有沒有絲線,把它砍掉!這樣子就可以解除操縱了!」

  「光是砍斷線是行不通的!」炭治郎否決了我的話,他似乎是發現了什麼:「蜘蛛還會將線給連上去的!所以……」說著說著,一手捂住鼻子,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是被什麼給幹擾到導致敏銳的嗅覺一時之間發揮不了作用嗎?

  「把那些蜘蛛都殺掉就好了!」伊之助說著揮起刀。

  「不行!蜘蛛個子太小,而且數量還龐大!必須找到操縱蜘蛛的鬼,但是從剛才起就有一股奇怪的氣味,我的鼻子完全不起作用!」

  「明依小姐和伊之助!要是你有能力去準確地搜尋鬼的位置的話就助我一臂之力吧!」

  「還有你是……」炭治郎轉向方才被伊之助逼問,現在正和我們一塊作戰的少年。

  「我是村田!」

  「村田先生!村田先生、明依小姐和我來對付被操縱的人!伊之助就……」炭治郎的話戛然而止,像感覺到什麼,他忽然轉過頭去!


  位於樹木之間的絲線上,那道沐浴月光的身影是……


  to be continued....

  ——————
  (1) 打火是江戶時代的一種祈福方式。
  家人在出門前,會在其右後方敲擊「打火石」藉以祈求平安無災。
  普遍認為這點和密宗掌管火的「不動明王」有關,因此可以被視為宗教信仰,演變為生活習俗的一種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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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6 23: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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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章

  好奇,有點想問問,有沒有人喜歡我家女兒明依?
——————

  「別來打擾我們家族的平靜生活。」

  月光沐浴下,位於樹木之間的絲線上佇立著一名渾身雪白的少年。

  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一股非比尋常的壓迫感。

  「因為你們會馬上,被媽媽殺掉的。」說罷,轉身就要走。

  「喂!」伊之助踩著被操縱的鬼殺隊隊員借力就想追上去,奈何高度不夠,夠不著:「可惡!你要上哪去?來和我決鬥吧!你是為何而來的?啊!」整個人從半空中跌下來。

  我趕緊在伊之助摔落在地面上之前,發動「浮」牌減緩他下墜的速度,並且將其輕輕放置在地上。

  唉……曝露就曝露了吧……時間早晚的問題而已……

  伊之助:???剛才發生啥子了???

  忙著閃躲攻擊的炭治郎對我倆喊道:「明依小姐、伊之助!那個鬼恐怕不是操縱線的鬼,所以首先要……」

  「啊——啊——啊——!我知道啦!搜尋鬼所在的地方吧?你這額頭太郎真煩人!」伊之助不耐煩地對炭治郎大吼。

  你說誰煩人呢……我本來想爆粗口,但見伊之助已經開始進入搜索的準備,於是只好默默地將到嘴邊的話給嚥了回去。

  伊之助將兩把日輪刀插/在地面上,自己則是半跪,雙臂向兩側攤開。

  「獸之呼吸·柒之型 空間識覺!」

  「找到了!就在那!」不知道運用了什麼手段,伊之助很快地搜索到了鬼的位置。

  雖然很不甘心,但我承認伊之助的能力實在優秀……至少搜索和戰鬥能力方面是目前的我所辦不到的,就當作互補了吧!

  有伊之助在,確實能夠幫助炭治郎許多忙。

  「這裡就交給我!你們也先走吧!」和鬼殺隊同僚作戰中的村田,轉過頭來對我和炭治郎喊道。

  「欸……?」這是炭治郎。

  「你都被嚇尿褲子了,還有臉說!」這是來自伊之助的嘲諷……

  果不其然,村田炸了,他向伊之助大吼道:「誰尿褲子啦?你這頭蠢豬!我沒跟你說話,你給我閉嘴!」而後轉向我和炭治郎,「我這不爭氣的一面讓你們見笑了!但我也是鬼殺隊的一員!這裡就交給我來想辦法!」

  「切斷線也是個不錯的方法,這裡被操縱的人的行動都很單一,我也會提防蜘蛛的!」

  「鬼的附近應該會有更加強大的人被操縱!你們三個快去吧!」即便冒著冷汗,村田還是努力地支持自己撐過這場戰鬥。

  他的誠意感動了炭治郎:「我知道了!感謝你!」

  「炭治郎君、嘴平君!」我叫住他們,並朝兩人伸出手來:「抓住我!我要開始沖刺了!」炭治郎連忙抓住我的手和嚷嚷著要給村田教訓的伊之助的手,驀地感覺到自己和伊之助整個人從原地飄了起來。

  兩張粉紅色小櫻牌在我面前的半空中旋轉,粉色光芒在夜色中宛若螢火,白色魔法陣於腳底下展開。

  「驅」牌和「浮」牌同時發動。

  「浮」牌負責托起炭治郎和伊之助的身體,「驅」牌則是大幅提升我的移動速度。

  「兩位,準備好了吧?」

  「嗯!」這是溫和回覆我的炭治郎。

  「……啥?」這是對現狀感到不明所以的伊之助。

  「好!走囉!」說罷,我一手牽著炭治郎、另一手拉住伊之助便嗖地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爆沖出去!

  「哦哦哦哦哦——!」

  「又是這種奇怪的感覺覺覺覺覺——!」

  空氣中迴盪著炭治郎的驚嘆聲和伊之助的怪叫。

  一路揚起大片煙塵。

  見此,村田當場傻眼,而後連忙反應過來,險險避過來自同僚的攻擊:「那幾人是怎麼一回事喔喔喔——!」

  蜘蛛們被我們沿途揚起的煙塵給甩飛出去,一些被操縱的鬼殺隊隊員襲擊我們不成,倒是被我所帶來的動能引起的暴風給掀開,紛紛摔倒在地。

  「在那邊!已經很接近了!」伊之助在我耳邊叫道……嗓門簡直大得可以……不過好在被風颳走了不少。

  我們一路突破,直到不遠處出現一個身影。


  …………那是一個雙手變異成似蜘蛛腿、又似鐮刀的上半身半/裸男性的無頭「食人鬼」。


  見他的樣子,炭治郎流下一滴冷汗。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沒有腦袋啊!那傢夥沒有要害啊!沒有的話就砍不了啊!」伊之助見此,似乎有點慌張,他指著食人鬼喃喃自語:「要怎麼辦?要怎麼辦?」

  炭治郎連忙試圖安撫伊之助:「伊之助,冷靜點!咱們斜肩砍!」他觀察了一下繼續說道,「咱們試試從右肩脖子底砍到左腋下吧……範圍還挺廣的,大概會很堅石更……或者我和伊之助一起牽制住他,明依小姐妳再用妳最常使用的紫藤花之毒攻擊……」

  炭治郎的原意是要和伊之助一起上的,然而沖動的伊之助卻率先沖出去。對方的攻速非常快,沒一下子伊之助便身/體多處掛彩,而後一不留神被蜘蛛們控制住身/體,眼看敵人的攻擊就在眼前,炭治郎連忙上前用日輪刀架住!

  揮刀暫且擊退那隻「鬼」,並轉身迅速砍斷纏住伊之助的蛛絲。

  我則趁敵人短暫陷入僵直的空檔發動「行動」牌控制住他!

  由於敵人十分強大、掙紮得又厲害,再加上我的實力還不夠強,原本因熟悉度已非常高而使得耗魔很少的「行動」牌,此刻卻因為需要牽制住對手而加快了魔力的消耗!

  我只能對倆人大聲喊道:「已經牽制住他了!我堅持不了太久!動作快!」

  「好!伊之助我們協力吧!」

  「你這傢夥!別讓我再煩躁不安了!」

  在「食人鬼」即將掙脫束縛的瞬間,炭治郎用「全集中 水之呼吸·參之型 擊打潮」分別斬斷對方的手腳,伊之助則是躍至後方將敵人整個斜肩砍斷!

  系統沒有發出提示音!看來這只是具被改造過的屍骸而已!

  「可惡!你們能辦得到的事,勞資也辦得到啊混帳!」伊之助說罷,倏地沖過來,一使勁將炭治郎從原地拋出!

  見炭治郎被扔出去,我的心瞬間慌了一下,但看見他在半空中對我做了一個安心的手勢後,才感覺內心稍微平靜了一些……

  沒問題的!我相信炭治郎!


  “恭喜第9999號玩家!由於您的隊友竈門 炭治郎成功殺死一隻能夠施展血鬼術的鬼,您獲得xxx經驗值!從Lv.21升上Lv.22!”

  直到腦海中冒出系統的提示音,心中懸著的一顆大石才放下來。

  「嘴平君。」我轉身朝向伊之助走去。

  「幹嘛?」

  「你的傷勢讓我看一下,我給你治療。」說罷,我從隨身空間中喚出「修復」透明牌,白色魔法陣在掌心上展開,卡牌在其上旋轉。

  「哈啊……?」伊之助盯著這幅在他看來十分奇異的畫面,我從他所發出的聲調中聽出不可思議。

  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復原。

  「哈啊?哈啊?哈啊?」

  伊之助反覆察看自己的身/體,情緒全寫在豬頭套上(?),心底對方才那股奇異力量的疑惑仿彿都要具現化了。

  在我給伊之助療傷的期間,炭治郎回來了!

  我趕緊上前關心:「炭治郎君!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

  炭治郎聞言對我微笑,而後才勉強說道:「我沒事……但這附近好像有『十二鬼月』……」

  十二鬼月……?

  是鬼舞辻無慘直屬部下、那個「十二鬼月」嗎?

  「炭治郎君……你……怎麼知道的?」我有些小心翼翼地問。

  「方才我前去對抗的那人(鬼)告訴我的……」

  倘若對方所言不假,這裡真的有十二鬼月,那麼此次任務兇險程度如此之高就能解釋得通了!

  這下難辦了啊……

  「你打倒她了嗎?」伊之助叉腰對炭治郎質問道。這個「她」指的是操縱鬼殺隊隊員們的鬼。

  「打倒了……明依小姐、伊之助,你們沒事吧?」

  我搖搖頭表示無事。

  伊之助聽了倒氣沖沖,一手指的炭治郎:「你別這麼細緻入微地掛念我啊!」他用拳頭敲了敲自己的胸膛,「聽好了?你知道嗎?你能辦到的事,我也能夠做到!再過多不久,我的腦袋就會比你的還要堅石更!」不、不會的,「還有啊……」

  伊之助一直不停地對炭治郎說著。

  直到遠處傳來一陣似是雷鳴的電光和響聲。

  說到電光……我只想到一個人。

  “恭喜第9999號玩家!由於您的隊友我妻 善逸成功殺死一隻能夠施展血鬼術的鬼,您獲得xxx經驗值!從Lv.22升上Lv.23!”

  果然是善逸嗎……?看來他也上山了?

  「剛才的聲音……是打雷了嗎?」顯然炭治郎也聽見了方才的轟鳴聲,他向一旁的我們問道。

  「鬼知道!」伊之助毫不客氣地回答。

  「雖然沒有雷雲的味道……因為刺激性的味道太臭了,所以不清楚……」

  也許那是善逸的攻擊吧……但總不能說我知道,不然要如何解釋?說從系統的提示音來判斷的嗎?

  「明依小姐、伊之助。」

  「嗯?什麼事?炭治郎君?」

  「哈啊啊————啊?」不知為何,從方才起,伊之助的情緒就變得特別暴躁。

  「我想去對面看看情況。」

  「去哪逛隨你便啊!」

  「喂!」我實在是火了,便朝伊之助吼道:「你有完沒完哪!幹嘛對炭治郎君那麼兇啊!」

  「要妳管啊!」

  「你……!」我拿出僅有的十一張牌,準備給伊之助一點教訓,卻被炭治郎即時制止。

  此時我們發現河對面坐著一隻女鬼。那鬼見著我們,立刻起身拔腿就跑,伊之助試圖追上去,沒想到她喊了一聲爸爸之後,一隻體型明顯是正常人兩倍大的惡鬼從半空落下,穩住身形時砸碎了腳底下的地面。

  「不準、靠近、我的家人!」

  蜘蛛臉人身的鬼之父,一拳砸碎了我們方才所站立的地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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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2 11:15: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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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章

  「全集中 水之呼吸·貳之型 水車」

  炭治郎使用劍技朝蜘蛛父砍去,卻被對方以一隻手臂給擋下!

  刀刃僅僅只是陷進去皮膚裡頭一點點,卻再無法前進分毫!

  那鬼的骨骼太石更了!

  蜘蛛鬼父反手對炭治郎就是一拳,但被伊之助砍中,可仍然無法成功削掉對方的手。

  兩人腳踩在蜘蛛鬼父身上,一蹬,一個後空翻,借力遠離對方再次揮來的拳頭,落在小溪上。

  「不準靠近……我的家人!」

  蜘蛛鬼父怒吼一聲,再度對炭治郎揮出一個上勾拳,被其躲過。

  我原先是想用「矢」牌和「花」牌遠攻,但連炭治郎他們的斬擊都砍不斷,我的箭矢大概也起不了多大作用。

  不過……既然刀刃還能刺入皮膚裡面的話,也許……

  「『花』啊!請將妳的紫藤花之力,借給炭治郎和伊之助吧!」說罷,腳底下白色魔法陣再度展開,懸浮在我面前旋轉的小櫻牌化作三道粉色流光,在兩人驚訝的目光注視下竄入他們手上的日輪刀中。

  三把日輪刀刀身上散發著柔柔的粉紫色微光,在墨色的夜晚中閃爍。

  炭治郎和伊之助對視一眼,再次行動起來。

  他們開始在蜘蛛鬼父附近周旋,試圖找尋對方的破綻。

  由於是初次將「花」牌的力量同時注入三把刀中,因此魔力消耗得稍微有點兒快,但,比起先前用「行動」牌束縛無頭男屍,這消耗還算小了。

  只可惜,由於我的等級過低,加上力量分散,導致各自注入的量不是很多……

  發動「盾」牌張開護盾試圖抵擋住蜘蛛鬼父揮向伊之助的拳頭,不出所料,護盾又一次粉碎,但成功給伊之助爭取了躲避的時間。

  「水之呼吸 貳之型·改 橫水車」

  炭治郎使用劍技砍斷一旁的巨木,大樹轟然倒塌,蜘蛛鬼父反應不及,被整個壓在下面只露出一顆頭。

  機會!

  「這樣就能砍到他了!」炭治郎見此,正要趕過去。

  此時,異變突生!

  原本被壓在小溪裡的蜘蛛鬼父突然一發力,石更扛著巨木站了起來,而後居然揮舞大樹把炭治郎給打飛!

  「炭治郎君——————」

  「健太郎——————」

  我和伊之助同時大聲呼叫。

  由於炭治郎被打飛得太快、太遠,我的「浮」牌到不了那裡,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炭治郎遠去。

  只聽見空氣中隱隱傳來炭治郎的呼喊:「明依小姐、伊之助別死啊!那傢夥是十二鬼月!」

  「在我回來之前別死啊!」

  「別死啊!千萬別死啊!」

  …………

  ……

  現在只剩我和伊之助兩人了。

  雖然擔心炭治郎,但目前最緊要的是趕緊先打倒這個傢夥,才能前去尋找炭治郎!

  「嘴平君!」

  雙手做喇叭狀,我對伊之助大聲呼喊,試圖將自己的意思傳達給他:「我已經在你的日輪刀內注入紫藤花的力量了!」

  「想辦法砍他!就算只砍中一點點也沒關係!我有辦法讓他中毒!」

  「嘁……!」伊之助聞言啐了一口,「別命令本大爺!」雖是這麼說,但他還是在蜘蛛鬼父身邊兜圈子,找尋攻擊時機。

  大塊頭的移動速度意料之外地快,每次都能夠在伊之助接近的時候揮拳發動攻擊。不僅是速度,對方的力量同樣地巨大,拳頭砸過之處總是一個又一個巨大窟窿,導致伊之助只能被動地閃躲和防禦。

  根本無法接近!

  「可惡……可惡……!可惡啊!」伊之助發出不甘的吼叫。

  見此,我只能時不時發動「砂」牌弄鬆蜘蛛鬼父腳下的沙土令他站立不穩、或者使用「行動」透明牌嚐試操縱樹木絆倒他。

  幹擾似乎起了作用。

  又一次周旋,大塊頭再次被搞得重心不穩,差點倒地。伊之助見此,自然沒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提著刀沖上去。

  雖然攻擊依舊被擋住,不過伊之助這次用上雙刀,藉由敲擊另一把刀達到斬下對方手臂的效果。

  紫藤花之毒很快生效,食人鬼痛苦地發出一聲吼叫,然後冒著汗往森林裡頭跑。

  沒想到中了毒還能有這樣的行動力!

  是我注入的毒素太少呢?還是他太過強大呢?

  「跑?跑什麼跑?」伊之助見此立刻追上去,我也趕緊跟上。

  只見大塊頭麻利地爬到樹上……然後開始脫皮!

  脫完皮的蜘蛛鬼父從樹上跳下,體型居然變成了成人的三倍!而且先前中的紫藤花毒居然消失了?

  我:what the fuck!

  臥次奧!這還怎麼玩?

  蛛蛛鬼父脫完皮後,伊之助完全是被壓著打,我只能努力張開護盾盡可能為伊之助抵擋攻擊。

  但脫完皮的惡鬼無論速度還是力量更上一層樓,我和伊之助逐漸疲於應對。

  「獸之呼吸·參之牙 獠牙撕扯」

  伊之助試圖繞到對方身後使用劍技,但日輪刀一接觸到鬼父的脖頸,居然斷裂了!

  幾次,蜘蛛鬼父打碎護盾,重拳直接往伊之助身上招呼。伊之助數次撞擊在樹上,吐出了一口鮮血。

  「嘴平君!」對此我只能乾著急。

  幾次想同時發動「矢」牌和「花」牌瞄準鬼父的眼睛射擊,但特麼的都被一一閃過。

  發動「行動」牌也沒有用!根本控制不了!

  伊之助癱軟在地面上,動彈不得,地上流下一大片鮮血。

  蜘蛛鬼父朝他逼近,眼看就要到他面前了,我急的呼喚系統!

  系統!快讓我抽牌啊!

  像是響應我的呼喚,白色魔法陣展開,一粉一白魔導書憑空出現,三張牌飛到我手中。


  「THE FIREY(火)」

  「FLIGHT(飛翔)」

  「THE SHADOW(影)」


  「『火』!」我舉起「火」牌,開始瘋狂朝裡面注入魔力,同時似乎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急速流失!

  “妳瘋了嗎!”系統的語調充滿焦急,“依妳現在的等級和魔法力量根本不能使用這麼高等的牌!這不僅會透支魔力、還會消耗妳的生命力的!”

  現在不是管這些的時候了!

  再不出手,伊之助會死的!

  我要用含有太陽屬性的火焰燒死他!

  白色魔法陣在腳底下展開,我雙手向兩側一攤,小櫻牌在面前旋轉,而後隨著我的雙手前推的動作,魔卡正中央的部分在朝向蜘蛛鬼父的方向瞬間噴出一大團火焰!

  身上著火的蜘蛛鬼父立刻發出泣血般的慘叫。

  惡鬼全身著火的瞬間,我感覺喉嚨一甜……吐了一大口血。

  惡鬼撲到小溪中嚐試滅火,然而即使沒了火焰,他的身體依舊在急速損壞!

  「好痛啊啊啊啊啊————!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因為那可不是普通的火焰啊……蠢貨……

  見一擊沒能燒死他(畢竟目前的自己還太弱小)於是我忍耐著體/內椎心刺骨的疼痛又一次同時灌注生命力和魔力發動「火」牌往蜘蛛鬼父身上發射火球。

  蜘蛛鬼父痛苦地在地上翻滾,身軀損壞地更加厲害。

  終於在我第三次放火燒他的時候,蜘蛛鬼父的身軀才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中逐漸消散。

  腦海中傳來惡鬼被成功殺死的系統提示音。

  我看了一眼伊之助、和炭治郎飛出去的方向,「炭治郎……」喃喃唸著,意識消逝前,我似乎聽見什麼人正朝這裡趕過來的聲音……




  不知昏睡了多久,我似乎是在一陣議論聲當中醒來的。

  「斬……首……」

  「鬼……」

  地面石更邦邦地烙得很不舒服,似乎有什麼把我壓制在地面上。迷迷糊糊間,我似乎聽見有誰在說話。

  「明依小姐根本不是鬼啊!她不畏懼陽光、也不害怕紫藤花!你們不也看見了嗎?」

  是……炭治郎……嗎?

  我睜開雙目。待視線逐漸適應射/入眼睛的陽光之後,我開始打量起周遭來,附近清一色站滿自己不認識的人……這裡是哪兒?

  我嚐試動了動手指,發現身/體綿軟無力,而且雙手似乎被綁起來了……

  「就算她不是鬼好了,那麼那個箱子裡面裝的總該是鬼了吧?」

  「我的妹妹禰豆子雖然變成了鬼,但是她還沒有吃過人!以往也是!至今也是!她絕對不會傷害他人的!」

  我發現自己和炭治郎被人壓制在地上,被眾人團團圍住……這難道是被審問了?

  說起來,我們難不成在鬼殺隊大本營裡面?

  從對話內容來看,禰豆子和我的魔法的事情……似乎都曝光了,對了……我轉頭四處看了一下,沒有看見裝著禰豆子的箱子……禰豆子哪去了?

  不會已經被處分掉了吧?

  想到這兒,我臉色一白。

  而後感覺體/內一陣絞痛,喉嚨一甜,又一口鮮血吐出來……麻蛋!看來強行使用四大元素之一的「火」牌,內傷還在……

  「明依小姐!」耳邊是炭治郎緊張地大喊。

  「我沒事……」我勉強地說。

  「啊啦~這可不像沒事的樣子呢!」一位身形嬌小、髮色為黑漸變紫的女性面露微笑地看著我開口道:「等會兒我給妳檢查一下身/體,不過得先等審判完畢才行哦!」

  很顯然,周遭的人根本不相信炭治郎的說辭,甚至還有人認為炭治郎是被鬼附身,要立即斬首……臥嚓!

  炭治郎繼續大聲解釋道:「請聽我說!我是為了治好禰豆子才成為劍士的!禰豆子變成鬼是兩年前的事了!在此期間禰豆子從來沒有吃過人!」

  「別老是說些『現在不會吃人,從今往後也不會吃人』什麼的空話,別老是光說!證明給我們看啊!」

  此時一名粉漸變綠長捲髮女性開口了:「那個,我這邊有個疑問,主公大人是否了解這次事件的幕後情況呢?」她嚐試勸說眾人,「擅自處分他是不是不太好呀?我們還是暫且等那位大人來再……」

  「我會和明依小姐跟妹妹一起戰鬥!身為鬼殺隊的一員為保護他人而戰鬥!所以……」

  「喂喂!你這裡好像很有趣呢!」突然一名身上滿是傷疤、面目猙獰的高大白髮男人出現,不顧身旁人的勸阻,手上拎著一個木箱子:「那傢夥就是帶著鬼行動的白癡隊員麼?」

  那不就是裝著禰豆子的箱子麼?

  還有,你罵誰白癡呢泥瑪!

  「你們究竟想怎麼做啊?」無視於旁人的話語,白髮男人用著輕蔑的眼神看著炭治郎問道:「小鬼你說說『鬼』為何物?身為鬼殺隊為了保護人類而戰鬥?你在跟我……」說著說著,將手搭在刀鞘上,「開玩笑嗎混帳!」竟然一刀子將箱子裡頭刺了個對穿!


  箱子底部流下一灘血……


  此舉激怒了我和炭治郎。

  「行動」牌出現在我手中,趁其不備暫時束縛住那傢夥的行動,炭治郎則是一個爆起,直接一個頭槌撞擊到對方的鼻梁上!

  炭治郎幹得好!

  操作完「行動」牌,我感覺喉嚨又是一甜,鮮血再度吐出。加上之前的血跡,我的面前已經變成一大片觸目驚心的紅色!

  “笨蛋!這時候就別勉強使用魔力了啊!”系統語氣焦急地罵道。

  「你要是區分不出惡鬼和善鬼,」炭治郎將掉落在地的箱子護在身後,對被他撞倒的白髮男人喊道:「我勸你還是別當柱了!」

  「你這混帳……我要宰了你。」白髮男人抹去鼻梁上的血跡,瞪著炭治郎準備站起來。

  此時……


  「主公大人駕到!」


  小女孩的話音剛落,一個身影便通過障子走了出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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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2 11:1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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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章

  「你們來了啊!我可愛的劍士們!」

  一位上半張臉佈滿紫色疤痕的黑髮男子,在兩名疑似雙胞胎姊妹的小女孩攙扶下,走出障子來到眾人面前。

  他有著溫柔、如沐春風的好聽嗓音:「早上好啊各位!今天天氣真不錯啊!」當這名男子一出現,現場立刻安靜了下來,他的聲音似乎有安撫人心的力量,「天空會是藍色的嗎?」

  這名男子的話語令我有點感到疑惑,然而當看見他一對灰色空洞的雙眼時,我才明白原來這位先生是看不見的……

  先生看上去還那麼年輕,真是可憐啊……

  「全員能聚集於此,參加半年一次的『柱合會議』我真的感到欣慰。」

  話音剛落,我和炭治郎忽然各自被身後的人臉朝下壓迫在地上。轉頭看去,只見眾人一字排開、低頭半跪著,恭恭敬敬。

  就連方才還十分囂張的白髮男,此刻也是安安靜靜,他恭敬的態度令我有些楞神。

  我尋思,難不成面前這位是什麼大人物……?

  「主公大人貴體安康吾等甚是欣慰,吾等願您今後日益安康。」難以想像,如此囂張的白髮男人竟然擺出如此恭敬的姿態,和方才相較簡直判若兩人。

  「謝謝你,實彌。」主公大人朝名為不死川 實彌的白髮男人露出一個十分溫和的微笑。

  「恕我直言,在柱合會議開始之前關於這個帶著鬼的劍士竈門炭治郎,和那個會使用莫名其妙法術的少女,能否請您解釋一番?」不死川 實彌向主公大人開口問道。

  「是啊……嚇到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主公大人輕輕閉上眼,而後緩緩張開眼睛,稍微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認可了炭治郎、明依和禰豆子,而且我希望大家也能夠接納他們。」

  即便是尊敬的主公大人這麼說,卻還是引來大部份人的反對……可以理解,畢竟倘若沒有拿出有力的證據,確實很難說服厭惡鬼這種生物的人們。

  無奈之下,主公大人只好讓一旁的白髮小女孩取來一封信。

  女孩開口說道:「這封信是原柱級鱗瀧左近次大人寄過來的,就讓我摘錄一段唸給大家。」

  『————請您原諒炭治郎與明依和變成鬼的妹妹禰豆子一起行動。』

  『明依她是一名善良肯努力的好孩子。身上雖然有著特殊的能力,但是不畏懼陽光和紫藤花,只食用人類的食物,經過個人兩年以來的觀察和由其身上的氣味來判斷確實是人類。』

  『至於禰豆子,這孩子雖然身為鬼,仍保持著強韌的精神力和身為人的理性,即便處在饑餓的狀態也不會去吃人,就這樣度過了兩年的歲月。』

  『突然發生了一個這麼難以置信的狀況,但毫無疑問這是事實。』

  『如果明依和禰豆子襲擊人的話,竈門 炭治郎、以及————鱗瀧左近次、富岡義勇將會切腹謝罪。』


  沒想到居然連只有一面之緣的富岡先生他……


  我忽然有點兒想流淚的沖動。


  然而,還是有一些人保持反對意見。

  不死川 實彌聽了很不以為然:「…………切腹又能說明什麼,這麼想死的話那就找個地方死去然後腐爛掉吧!這並不能做任何保證!」

  一名貓頭鷹髮型的男子接過他的話頭,也開口說道:「正如不死川所言!吃了人之後就無法挽回了!被殺害的人也不會復活!」

  「確實正如你們所言,不能作為不襲擊人的保證、也無法證明她們不會襲擊人……反而言之,也無法證明她們會襲擊人。」主公大人平靜地說道,「明依和禰豆子已有兩年時間沒有吃人,這個事實擺在眼前,為了明依和禰豆子,兩人甚至還賭上了性命。如果想要否定這一事實,否定的一方就要付出更勝一籌的代價才行。」

  「況且炭治郎還有遭遇鬼舞辻的經歷。」

  咦?我對此感到疑惑,這事主公大人怎樣知道的?

  主公大人這話一說,眾人立馬炸開一鍋,紛紛追問炭治郎有關鬼舞辻無慘的情況,可炭治郎已被他們成堆的問題給砸到進入蚊香眼狀態,完全無法回答眾人的問題。

  主公大人的噤聲手勢讓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鬼舞辻他啊派出手下追殺炭治郎,」等眾人安靜下來之後,主公大人才繼續說話:「其理由或許只是殺人滅口而已,我想要抓住鬼舞辻首次露出的尾巴不放手。恐怕在禰豆子身上,發生了讓鬼舞辻意料不到的事也說不定……所以你們聽懂了嗎?」

  然而不知為何,那個叫不死川 實彌的傢夥緊咬著我們是鬼這點不放!他甚至還拿日輪刀當場割破自己的手臂!

  不死川不僅讓手臂上所流下的血液滴落在箱子上,甚至還刻意靠近我!

  但由於現下是大白天,不死川在一名身上纏繞著蛇的男子建議下把盒子帶到陰暗處,然後拿起日輪刀。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我和炭治郎立刻焦急起來,我們想要沖上前去,卻被壓制住。

  炭治郎只能眼睜睜看著不死川拿日輪刀朝箱子紮過去。

  我強忍著體/內的絞痛試圖再次發動「行動」牌控制住他的行動,卻被石更生生掙開。

  「哦?」不死川 實彌感興趣地看著我:「這是妳的能力麼?」

  「大人!她手上拿著這個!」旁邊一名穿著黑衣、全身包裹只露出臉的人一把搶走我手上的「行動」透明牌。

  在我激烈掙紮下,交給那個不死川 實彌。

  「哦?」在我的瞪視下,不死川 實彌手持透明牌感興趣地前後翻看,隨後露出失望的表情說道:「好像沒什麼特別的嘛!」

  接著不死川 實彌居然把卡牌丟到地上,舉起日輪刀,在我激動地高喊「不要傷害我的朋友啊!」的同時用力刺下去!

  不過好在魔卡不同於普通的卡片,他們可是魔法道具,因此物理方法無法將其破壞。

  見卡牌毫髮未損,不死川 實彌感興趣地挑了挑眉。

  而後,在眾人訝異的表情注視之下,「行動」透明牌突然以閃電般的速度自己飛回我身邊並且鑽進隨身空間去。

  我瞪著他。

  不死川見此,撇了撇嘴,重新將注意力放回禰豆子身上。

  箱子的木板門被他大力掀開,禰豆子整個人曝露在眾人的視線中,傷痕累累的她氣呼呼地站了起來。

  無論不死川流著血液的手臂如何引誘,儘管全身冒汗、嘴角出於本能流著口水,但禰豆子還是撇過頭去,頑強地與食人鬼的本能對抗。

  終於,她勝利了!

  「雖然她被實彌用日輪刀刺了、雖然鮮血淋漓的手臂就擺在她面前,也忍了下來,她沒有咬人。」主公大人再度開口,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他的身上:「眼下這情況,可以證明禰豆子不會襲擊人了吧?」

  「炭治郎,即便如此,還是會有為明依和禰豆子的存在抱持不滿的人吧?」

  「你必須要去證明,從今日起,炭治郎、明依和禰豆子將作為鬼殺隊的一員戰鬥,獻出自己的力量。」

  「打倒十二鬼月,這樣的話就能被大家認可,炭治郎言語的分量也會改變。」

  炭治郎跪在地上,對著主公大人大聲宣誓:「我……我和明依小姐以及禰豆子會打倒鬼舞辻無慘!我們肯定會!為了斬斷悲傷的鎖鏈而揮舞刀刃!」

  主公大人聞言笑著說:「現在的炭治郎還辦不到,首先先擊敗一個十二鬼月吧!」

  「好的!」



  之後他們說了什麼我不清楚,只知道事情應該暫時告一段落了……

  危機一解除,身體就開始放鬆。

  先前所累積的氣血上湧。

  我又吐了一口鮮血,然後整個人倒下去徹底不醒人事……

  …………

  ……

  當意識回籠,一股藥味鑽入自己的鼻腔。

  我睜開眼,充斥在視野中的是雪白的天花板。

  意識有點混沌,我花了一些時間才逐漸清醒過來。

  自己似乎躺在一張床鋪上。

  移動視線稍微環視一周後,察覺自己貌似在醫院病房之類的地方。

  腦海中回放失去意識前的記憶……我們的情況,似乎暫時被鬼殺隊接受了?但倘若需要進一步的認可,必須要更加努力……

  說起來,我這是又昏迷了吧?昏迷多久了?炭治郎君和禰豆子呢?這兒又是哪?

  “妳昏迷好幾天……差不多半個多月了,”腦海中迴響系統的聲音,它慢慢解釋:“這裡是蝶屋,蟲柱·蝴蝶忍名義下專門為受傷病所侵害的鬼殺隊隊員的照顧和療養的機構。”

  “禰豆子被送往專門安置鬼的房間了,妳與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目前正在蝶屋進行休養。”

  “妳已經持續接受蝶屋的調理十幾天,關於內傷的情況應該已經好多了……”

  原來是這樣……看來大家都活得好好的,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我轉頭察看,發現善逸和伊之助就躺在附近的病床上。伊之助怎麼樣不清楚,畢竟戴著野豬頭套(說起來怎麼連在休養期間都戴著啊?不會起疹子嗎?)善逸看上去好像在睡覺……

  好像沒看到炭治郎……

  「明依小姐!」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聽見炭治郎聲音的我十分開心,轉過頭來就看到他驚喜的笑臉。

  我本想起身,卻感覺傷處隱隱作痛,炭治郎見此,趕緊走過來將我按回床上:「明依小姐妳的傷勢還沒有完全復原,就不要勉強了!妳好不容易才醒來,當時突然吐那麼多血真是嚇死我了!」

  「……炭治郎君你呢?身/體有沒有怎麼樣?」比起自己,我還是更關心炭治郎的情況。

  「我的身/體狀況好很多了,明天開始就要準備接受身體機能恢復訓練啦!」

  「身體機能恢復訓練……?」

  炭治郎笑著說:「對此我也感到很好奇……要不等明天訓練結束後,我來把過程都告訴明依小姐妳吧?」

  「好——」我也笑著回應他:「我期待著哦!」


  等到自己的傷勢恢復得差不多,也去參加訓練吧!

  看著炭治郎的微笑,我心裡如此打算著。


  to be continued....

  ——————
  本章大半都在走原著劇情……
  我是想跳過啦!不過由於明依的能力那麼特殊,因此公審劇情肯定免不了的,於是就寫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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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非常有趣,明依的個性也太太太可愛!! 2021-2-23 0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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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5 00: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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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章

  炭治郎和伊之助開始參加身體機能恢復訓練了!

  我躺在病床上靜候炭治郎回來訴說他當天的見聞。

  當然這段時間我也沒有浪費,雖然不能隨意走動、也暫時無法正常使用魔法,但是我可以「冥想」呀!

  除了和原有的十一張卡牌日常交流,我也和剛來的三張——即「火」、「飛翔」和「影」——彼此熟悉一下。

  其實對於自己抽到「火」牌一事,直到現在都覺得難以置信,完全沒有真實感……畢竟那可是四大元素耶!僅次於「THE HOPE(希望)」、「THE LIGHT(光)」、「THE DARK(闇)」,最高位的卡牌之一耶!

  這次還同時抽到「飛翔」和「影」牌,等於空戰和搜索一併到位了!

  身為非洲人的我,手氣什麼時候這麼歐了……?

  腦海中回放當初在原著動畫中看見木之本櫻發動「火」牌將覆蓋整個城鎮上的雪全數融化的畫面、和她使用「飛翔」牌在天空中盡情翺翔的景象……想想都令人心潮澎湃啊!

  倘若提升(變)到(強)一(到)定(一)的(定)等(程)級(度),我也能夠做到吧?系統?吶?

  “或許吧……”系統以一種不在意的口吻回答:“前提是宿主妳得先提升到那個等級、得到足夠強大的魔法力量再說。”


  喔喔喔!我一定會努力的!

  強大且華麗的魔法在等著我!


  正當我躺在病床上暢想未來、為將來可能使出的各種華麗大招而心潮澎湃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結束整天身/體機能恢復訓練的炭治郎和伊之助回來了!

  「炭治……郎……君?」

  原本我有些期待得想從炭治郎口中聽聽訓練的過程,但見到他倆一臉憔悴的模樣我就默默的把問題給吞回去。

  「明依小姐……抱歉……今天我恐怕沒辦法和妳講講訓練的情況了……」炭治郎虛弱地對我笑了笑,然後無視善逸欲言又止的表情,躺到病床上、縮進被窩……而後……開始自閉……

  我:???

  發生啥子了?

  雖然擔憂炭治郎的情況,不過看他一副情緒低落、不願多談的樣子,我就沒有選擇勉強,而是讓炭治郎自個兒靜一靜。

  再看看伊之助……他的情況也和炭治郎差不多,一回來就縮在被窩裡,蓋著頭不理人。

  ……到底發生什麼了?

  雖然對訓練的情況感到好奇,但明白不知道的事情無論想破頭皮都沒有用,於是我重新進入「冥想」狀態,和卡牌們交流。

  說起來,明明同樣都是強牌,但「火」牌就遠比「逆戻」牌那傢夥好相處得多!

  「火」雖然酷酷的,但他偶爾還是會回覆我所說的話,甚至告訴我如何更好地運用他的力量……論性格,倆人(牌)簡直一個天、一個地!

  …………態度怎麼差這麼多?

  這麼想的我,看了看炭治郎的病床所在的方向一眼,抱持著滿腹的疑惑入睡。

  隔天一早,善逸也被指明加入身/體機能恢復訓練的行列。

  善逸渾身顫抖著跟在炭治郎和伊之助的後面……可能是被昨晚炭治郎他們的樣子給嚇的吧?

  目送三人離開病房,我如往常一般接受蝶屋醫療人員們的藥物調理,同時進行著每日的「冥想」。

  時光飛逝,很快地,一天又結束了。

  善逸跟著炭治郎和伊之助一起回來,三人都是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不知為何全身濕漉漉,我趕緊催炭治郎他們趕緊去洗澡並且換身衣服。(當然我本人還是躺著的,畢竟不能隨意動作)

  之後的幾天,炭治郎他們回來時都是這副模樣。

  我猜想這訓練肯定相當艱難,不然怎麼連平時總是幹勁滿滿的炭治郎和伊之助都無精打采呢?

  再後來,等到我終於可以下床活動一下和稍微使用一會兒魔法的時候,善逸和伊之助卻不去參與訓練了……

  出於關心,我向炭治郎提出同行的要求。

  炭治郎聞言,先是露出了為難的表情,猶豫了一會兒才點頭同意我的要求。

  訓練場內。

  在成功得到葵允許之後,我便坐著旁觀。

  沒錯,從第一項舒緩筋骨的項目開始看上去就不一般,那種誇張的拉伸動作感覺就蠻痛的……要是換成自己上去,肯定是哀哀叫的份→_→

  預計再過幾天我也要來參與訓練,不知道自己到時候受不受得住……

  話是這麼說,但依我對炭治郎的了解,他並不是會因為苦楚而輕易放棄的人……炭治郎從小到大所受的苦還少嗎?所以我認為導致炭治郎無精打采的原因並不在這裡。

  不過,只要一想到炭治郎這段時間裡都得承受這種苦楚,我就一陣心疼……

  再來是第二項互潑茶水。

  倘若比對手先一步按住對方所握的茶杯,那麼這杯子就不能再動了。明顯是鍛鍊反應能力和自身速度的。

  炭治郎的對手是名為「栗花落 香奈乎」的美麗少女。

  當面對她的時候,炭治郎就一直輸,不斷地被潑茶水……

  我知道炭治郎在場比賽中之所以一直輸,一方面是因為性格問題,過於溫柔而不願朝對手潑茶水(尤其對手還是女孩子)另一方面,香奈乎的實力可說是壓倒性的強,這點就連我這外行人都看得出來。

  此時我才明白,為何這陣子以來,炭治郎他們身上總是濕漉漉的。

  看著炭治郎有些狼狽不堪的樣子,我就心裡難過,同時又感到火大……特麼的!互潑茶水這種訓練方式是哪個墳淡想出來的?

  要是被我知道是誰,不狠狠教訓他一頓才怪!

  最後是全身訓練——說白點就是捉迷藏——當面對葵時,炭治郎只要多多努力就能夠成功捉住對方,但只要遇上香奈乎,又是唯有認輸的份……

  香奈乎的身手超乎想像地靈活,炭治郎根本捉不到她……

  忽然能夠明白炭治郎他們垂頭喪氣的原因了……

  無論如何努力,還是不斷敗在同一人手上,而且那人表面看上去還是一名柔弱的女孩子,這點對炭治郎他們這個年紀的男孩子來說,自尊心大受打擊吧?

  說起來,我看香奈乎無論何時都是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聽葵說,她是由「柱」(鬼殺隊最強劍士稱號,固定只有九位)親手培育出來、加上擁有十分優異的天賦,怪不得實力如此強悍!

  輸得不虧啊炭治郎……


  這一路看下來我心裡大概有個底。


  論潑茶水和捉迷藏,除非動用魔法作弊,不然我是沒有贏過葵和香奈乎可能性的,畢竟定位為法師的我肉/體強度可比不上身為劍士的兩位。

  但我可不會因此認輸……而且,這是一個鍛鍊自己的機會!為了能夠和鬼舞辻無慘對抗,我必須把握任何令自己變強的可能!

  「辛苦妳們了……」終於結束一天訓練的炭治郎,拖著疲憊的身/體垂頭喪氣地朝向門口走去。

  我見狀,向小女孩們借了一條毛巾便快步朝炭治郎跑去。

  將毛巾搭在炭治郎頭上,替他擦乾被茶水淋濕的頭髮。

  「謝謝妳,明依小姐……」炭治郎轉頭對我露出一個微笑,我似乎在那笑容中看見……一絲尷尬的意味?

  系統:“宿主,妳傷害到一名青春少男的自尊心了……”

  ……什?

  我只是替炭治郎擦個頭髮啊!

  系統:“不,我指的不是「擦頭髮」這個動作……”

  我:???不然是神馬???

  系統的話意味不明,我想破了頭皮也沒搞懂。

  懷著滿腹疑問,我和炭治郎回到了病房。

  不知不覺又過了十天。

  我迎來了正式參與訓練的日子。


  to be continued....

  ——————
  本章算是過渡章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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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5 00: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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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章

  「啊——————!」

  訓練場上傳來殺豬般的慘叫。

  不用想……那個人一定是我……

  目前正在進行第一項舒緩僵石更身/體的拉伸運動,我強忍著劇痛,任由負責此項目的三小隻各種拉扯。

  不知為何,一聽聞我這「編外人員」(算是吧?)也想來參加身/體機能恢復訓練的消息,原本窩在病房內懷疑人生的善逸和伊之助居然紛紛跑來躲在角落偷看!

  沒想到啊!31、一隻豬你們居然這麼八卦!

  對於看我出糗這麼感興趣嘛摔!

  「啊、啊!啊——————!」我痛苦地持續發出殺豬般的慘叫,看得一起參加訓練的炭治郎和偷偷旁觀的倆人,以及蝶屋一眾訓練員一楞一楞,下巴差點掉下來。

  今天,我才第一次知道,原來自己的嗓音能夠如此尖銳、居然這麼能叫……

  系統:“……都快追得上我妻 善逸了→_→”

  在三小隻折騰下,我哭得如喪考妣。

  哭是一方面哭自己仿彿疼得快要散架的身/體、另一方面是哭自己一去不復返的形象……

  系統:“……宿主原來妳還有形象?”

  閉嘴吧!凸>皿<+凸


  簡直是非人的折磨……

  根據系統所言,伊之助在進行此項目時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這話聽得我心一涼,連身/體柔軟度超高的伊之助都受不了,那我這肉/體能力方面沒有過多開發的法師還撐得住嗎?

  啊啊啊……恍惚之間,我仿彿看見天使在向自己招手……

  「哎……明依小姐請再忍耐一下子吧!第一個項目快要結束了!」三小隻當中的寺內 清柔聲安慰我,見我哭成這樣,她有些不忍地別過頭。

  我痛苦地連話都說不清:「好……的……」

  好不容易熬過全身筋骨的舒緩,感覺整個人快要散架的我花了點時間緩了緩狀態後,才在擔心我的炭治郎攙扶下來到下一個項目的地點。

  第二個項目是潑茶水。

  我的對手是葵……至於為什麼不是香奈乎,原因是依我目前的程度還不足以讓她親自上場。(而且香奈乎當前正在訓練炭治郎)

  點數(被迫)全點在魔上面、純粹法師類型的我,論反應能力和速度方面自然不是身為鬼殺隊劍士葵的對手。

  每次欲抓住茶杯的手都被葵按住,然後只有單方面被潑的份……幾個回合下來,我早已被淋成落湯雞。

  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但實際經歷這種狀況,心裡真的難受呀……

  ……很難堪。

  「……還好嗎?」見我這副狼狽的模樣,坐在木桌另一頭、人前一向兇巴巴的葵難得緩和表情,注視我的靛色眸子透出一絲關切,她放柔語氣問道:「明依小姐妳的情況比較特殊,就不要勉強自己了,我看訓練還是先到這裡吧?」

  「不,我可以,」咬緊牙關,我拒絕了她的提議,隨手抹去瀏海上的水珠,拍拍面頰努力讓自己振作起來。調整坐姿,無視葵的欲言又止,重新面對她,我說道:「我們繼續吧!神崎小姐!」

  「好吧……」

  在經歷又一次十連輸後,葵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帶我進行第三、也是訓練最後一個項目——捉迷藏。

  我和葵兩人在偌大的訓練場中奔跑起來……

  對付像我這種鶸,葵根本不需要大幅度的動作,輕巧地一閃就躲過去。倒是我,即便努力看準時機、試圖透過預判她的動作撲過去,但還是捉不到她的衣角。

  仿彿看穿了我的動作,所有攻勢皆以失敗收場。

  可能的原因是一方面由於從來沒有接受過系統訓練,我這門外漢的動作相當容易被看穿,另一方面同樣因為沒有接受系統訓練,所以無論速度還是體力都跟不上……

  幾回合下來,我已經累得彎腰雙手撐住膝蓋,氣喘籲籲,和一旁神態自若、連大氣都不喘一下的葵呈現鮮明對比……

  看來除了原本的卡牌操作練習,我得再加入關於體能方面的鍛鍊才行,畢竟誰知道哪天會出現需要大量體力支持的狀況呢?

  「可以了!今天的訓練到此為止!」

  「辛苦妳們了……」我和炭治郎同時說道,而後一起拖著疲憊的身軀朝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一路上炭治郎不發一語,他皺著眉頭、雙眼直視前方,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依我對他的了解,大概是在反思這段時間為何一直戰勝不了香奈乎的原因吧?

  見此,我心中充滿難過和羞愧……畢竟自己連葵都贏不了,如何能夠給予炭治郎建議呢?

  此時替我們進行舒緩全身筋骨項目的三名小女孩們出現,她們好心地向炭治郎透露了香奈乎和柱們變得強大的秘訣。

  掌握到「全集中呼吸·常中」此一消息的炭治郎精神為之一振!

  向我和小女孩們告別之後,他興沖沖奔向無人的庭院,開始了早上、中午、晚上,連睡覺也持續不中斷的全集中呼吸練習。

  對此,我感到欣慰,同時對提出建議的寺內 清她們心裡感激,於是在三人慌張的注視下彎腰鞠了一個九十度的躬以表達我的感激之情。

  當炭治郎進行著全天候全集中·常中訓練時,我則是除了日常卡牌操作練習和「冥想」外,再抽出時間進行走路、慢跑、重量訓練……等活動,盡可能提升自己的體力和速度。

  由於炭治郎連睡覺時也要進行全集中呼吸的訓練,為了不打擾到我、伊之助和善逸等其他傷患,炭治郎在葵許可之後獨自搬到別的寢室去了。

  光陰似箭,歲月如梭。

  一個多月之後,炭治郎的進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大幅提升。

  最初十幾天時還沒有什麼顯著的變化,第二十幾天開始逐漸提升,直到第三十幾天時,炭治郎在與香奈乎的捉迷藏項目中逐漸能夠跟上她的速度並且成功捉住她!

  在潑茶水的比試中則是和其不相上下!

  雖然炭治郎最後成功得到可以潑香奈乎的機會,但溫柔的他卻選擇把茶杯放置到她的頭上。(此舉和潑水等同,所以炭治郎贏得了勝利!)

  歷經將近三個月的奮鬥,炭治郎終於獲勝啦!

  而我也終於能夠在比賽捉迷藏項目中抓到葵的衣角、潑茶水比試中偶爾潑她個一、兩次了qwq

  而善逸和伊之助瞧見炭治郎的成功終於坐不住了,也來學習全集中呼吸·常中的方式。令人感到訝異的是,在蟲柱·蝴蝶忍(用對方式的)從旁激勵和優秀的教學技巧教導之下,這兩人竟然只花了九天就掌握全集中·常中!

  而後,炭治郎和伊之助在戰鬥中損壞的日輪刀終於送來了。聽肥嘟嘟左衛門說前者(的刀)貌似是被修復,後者則是重新獲得兩把新刀。

  炭治郎和伊之助高高興興地出門迎接他們的鍛刀師去了……然後我再看炭治郎慘叫著被挺久不見的鋼鐵塚 螢先生拿著菜刀追殺……

  ……

  等等……?

  追殺……?

  「啊啊啊鋼鐵塚先生請您冷靜啊啊啊!」這是急忙奔過去阻止因辛苦打造的刀損壞而爆走的鋼鐵塚先生的我。

  至於伊之助當著鐵穴森先生的面前用小石子將自己的兩把日輪刀砸出個窟窿導致先生爆走(被阻止了)的事情,我就不提了。


  等我們一行人的傷勢痊癒後,迎來了新的任務。

  我們和哭哭啼啼出來送行的寺內 清她們告別。


  來到了某座車站,我見到了日本大正時期的蒸氣列車……


  to be continued....

  ——————
  本章也算過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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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8 02: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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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章

  「這傢夥就是那個吧……所謂的土地之主……此地的統治者,這長度……威壓感……不會錯的……現在好像睡著了但也不能大意……」

  伊之助瞧見眼前的「龐然大物」,整個人都傻了!

  伊之助沒見過列車?

  我記得資料上記載西元一九○一年(明治三十四年)日本就已經有庶民開始搭乘火車旅行了啊……

  忽然想起伊之助曾經在山裡長大的事實……

  喔……那麼,他這反應實屬正常。

  「不啊這是火車啦!」對於伊之助的驚慌,善逸感到有些意外:「你不知道嗎?」

  「噓!冷靜!」緊張兮兮的伊之助聞言立刻對善逸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卻立馬遭到善逸的吐嘈:「不,你才應該冷靜啊!」

  「我先攻進去!」

  說著,伊之助雙手搭在日輪刀上,做好進攻的準備。

  此時一直安靜看著他倆互動的炭治郎也發話了:「也可能是這片土地的守護神吧?」不知為何,當說這話的時候我總感覺他周身閃閃發光的:「而且突然發起攻擊也不好。」

  好吧……出身古代日本鄉下的炭治郎會說這話也實屬正常……

  「不,所以不是說了是火車啊!列車懂嗎?是交通工具啊!可以坐人的!」善逸盯著周身閃爍小星星的炭治郎,雙目變成死魚眼:「你這鄉巴佬!」

  正當炭治郎和善逸對話的時候,伊之助朝靜止的列車廂一頭撞了上去……

  「豬突猛進!」嗯……這很嘴平伊之助。

  此舉看得善逸滿頭大汗:「快夠!丟死人了!」

  不遠處傳來吆喝聲,這邊的動靜似乎引來了站員,不僅如此還倒黴被發現了佩刀。

  見此,驚慌的善逸趕緊趁著當前人多,催促我們逃跑,直到成功遠離了站員的視線。

  我們在這時才從善逸口中得知,原來鬼殺隊並非政府公認的組織,並不能若無其事佩刀的事實。

  善逸再三囑咐炭治郎和伊之助藏好日輪刀,並且要求他們安分點之後,便前去買票了。

  炭治郎聽鎹鴉說,我們要到「無限列車」上找尋一名名為「煉獄 杏壽郎」的人。他是鬼殺隊的炎柱,已經先一步上車了。

  他的髮型貌似挺顯眼。炭治郎說已經記住了煉獄先生的氣味,我想,在上車後應該很快就能遇上。


  「進到肚子裡面了喔喔喔!要戰鬥了————」

  「閉嘴!」一進入車廂內,伊之助就開始興奮地怪叫,此舉氣得善逸想上前修理他。

  「真好吃!真好吃!真好吃!真好吃!」

  我們被一道豪邁的大嗓門給驚到,一旁的善逸甚至捂起了耳朵……見狀,我心裡吐嘈著平時大嗓門的善逸居然也有被人家的大嗓門給弄到受不了的一天,一面和炭治郎一塊朝聲音來源找去……結果就發現一名捧著便當盒大快朵頤、髮尾是紅色、髮型仿若貓頭鷹一般的金髮男子。

  見他一面吃、一面不斷地——真的是不斷地——誇讚,其身邊堆了一堆空便當盒,我突然有點想吐嘈眼前這人是不是有幾百年沒吃過便當了?

  但聽炭治郎說,這位就是那名炎柱·煉獄 杏壽郎先生,所以我就勉強把到嘴邊的吐嘈給石更生生地吞回去了……

  說起來,印象中似乎見過這人,在數個月前鬼殺隊對審判我們二人一鬼是否存留一事,他好像持反對意見來著……?

  回顧先前所發生的事情的同時,我們四人各自找位子坐了下來。炭治郎似乎有什麼事情想要詢問煉獄先生,便和他一起、善逸本來打算湊到我旁邊但被伊之助扯過去,於是我就自己一個人坐了。

  列車在眾人的閒聊聲中緩緩開動,而後逐漸加速。

  我靠著椅背,側頭觀賞窗外的風景,享受並懷念著久違搭乘交通工具的感覺。

  「唔哦哦哦哦!好厲害啊啊!好快啊啊啊!」耳邊傳來伊之助的聲音,我偏頭一看,伊之助半個身子都快伸出窗外了,他興奮地叫喊:「我要出去跑!看誰更快!」

  「危險啊!你這笨蛋!」善逸簡直要氣死了,黃色的短髮都給炸成蒲公英,他扯開嗓門對伊之助大吼:「我說你這豬頭就不能像明依小姐那樣乖乖地坐在位子上嗎?」不過他的話完全被伊之助給無視了……

  「很危險哦!不知道鬼會什麼時候出來!」正在和炭治郎對話的煉獄先生偏頭對伊之助提醒道。

  我從煉獄先生的話裡聽出不對勁,難不成這車上是有鬼的麼?

  原來是因為這輛車上短短四十天已經起了多起失蹤案,鬼殺隊即便派了幾批人來都是同樣的結果,於是身為炎柱的煉獄 杏壽郎先生就來了。

  當煉獄先生說明情況的時候,乘務員來檢票……我從他身上察覺到一絲不協調感……那人看上去面黃肌瘦、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非常奇怪,我多看了他幾眼。

  這人……不會是被鬼……?




  …………

  ……


  「××、××、××、××
  ××、それは危險なインビテーション
  ××、それは素敵なイントネーション
  大人の事情、それで結局××
  放送コード、だから結局××
  言いたい、でも言えない
  言ったところで××
  知りたい、でも知らない
  それが秘密の きっと內緒よ……」

  寺門 通的歌聲忽然自耳邊炸開,我嚇得立刻從床鋪上彈起來。

  頭往身旁一偏,看見螢幕發亮的手機……聽著寺門 通的歌聲,心中忽然有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好像很久沒有聽到過這首歌了……

  我有些茫然地坐在床鋪上發楞……內心深處不知為何有點空落落的。

  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總感覺忘記了什麼事情……


  睡糊塗了吧?我……

  拿起觸屏機盯著屏幕沈默了一會,我果斷關掉了吵鬧的鬧鈴。

  起身將身上的睡衣換掉,向寢室自帶的浴室走去洗漱。

  待我整理完畢,推開寢室門出去,就瞥見我那小我四歲、喜歡《火影忍者 疾風傳》的宇智波 斑喜歡到把自己的髮型搞成殺馬特、長相神奇的和少年時期的斑爺近似的弟弟李 辰逸,此刻正坐在餐桌前享用著媽媽精心準備的早餐。

  「喲!老姊!起床的時間真早,」察覺到我的視線,辰逸轉過頭來看看我、又看看窗外,而後以揶揄的口吻對我說道:「看來今天太陽似乎沒有打從西邊出來呀!」

  奇怪的是,我沒有如往常一般和他鬥嘴……不知為何,在見到他熟悉的欠揍笑容,我鼻頭一酸,在他錯愕的神情下突然撲進他的懷中。

  我大哭起來。

  「怎、怎麼了?」見到我這樣,辰逸有些不知所措,雙手揮舞著不知道該放在哪裡:「老姊妳怎麼哭了?我做錯了什麼嗎?」

  我搖搖頭,沒有解釋什麼,畢竟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發生什麼事……在見到辰逸他的時候,忽然就有大哭一場的沖動。

  奇怪……明明每天都見得到他啊……

  怎麼會……?

  「是不是有誰欺負妳了?我找他算帳去!」說著,辰逸擼起了袖子,從位子上站起來。

  我連忙否認:「沒有、沒有!只是忽然覺得有些感傷……」

  「……神經啊?」見我沒被欺負,他白了我一眼,坐回位子上繼續吃飯,原本我以為他應該不會再理我,直到一分鐘後才聽見辰逸有些小聲的嘀咕:「老姊如果有什麼心事,不要憋在心裡,不然我這做弟弟是幹嘛的……」音量越來越小,到後面我已經聽不太到了。

  聞言,我的唇角揚起一個弧度。

  辰逸他呀……就是有些別扭,其實是溫柔的孩子。

  也許因為竈門 竹雄給我的感覺跟他很像,所以我才會那麼喜歡逗他玩吧……?

  ……等等,竹雄是誰?

  我為腦海中忽然閃過的一個身影感到疑惑,自己明明就不認識這個人吧?而且聽名字感覺上就像日本人……雖然我從高中時代就開始積極學習日語,但自己並沒有交到什麼日本朋友呀?

  說到日本……總感覺有股熟悉感……

  但我可是從來都沒有去過日本啊……?

  「竹雄」這名字我很在意,「竈門」這個姓氏也是……

  雖說為自己腦海中突然冒出的想法疑惑,但我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而是甩甩頭試圖將多餘的想法拋出去。

  「老姊,妳幹嘛又發呆又搖頭?」辰逸一手托腮,用著鄙視的目光看我。

  看得我牙癢癢。

  算了,這次就先不跟他計較了。

  見我沒像往常那樣和他吵嘴,辰逸楞了一下,將手碰碰我的額頭,又碰碰他的:「奇怪?沒發燒啊?」

  我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這小子是多希望我和他吵嘴啊?

  「對了,爸爸和媽媽呢?」怎麼沒看到?

  辰逸眼中的鄙視之情更加重了,看得我想扁他:「我說老姊妳是金魚腦袋嗎?昨晚不是說過老爸今天出差、老媽去參加小學同學會了嗎?」

  啊啊啊……是是是,我是金魚腦袋,連昨晚發生的事情都忘了……

  我自暴自棄的想。

  「說起來,老姊妳幹嘛這麼早起?」辰逸一邊吃飯、一邊托腮看著我,死魚眼令我想打人:「我說,現在是暑假吧?」

  「你不也早起了嗎?」我沒好氣地反問他。

  「說妳是金魚腦袋真沒錯,我昨晚說了要和死黨去打籃球啊!」

  金魚腦袋、金魚腦袋!你才金魚腦袋!

  我:凸=皿=+凸

  算了,我一位十九歲的女大學生跟一名才十五歲大的小屁孩計較什麼!

  說起來,提到和友人有約,我好像也有……看一眼手機備忘錄,對了,今天和閨蜜林 語蘭約好一起逛街啊!

  我匆匆解決了早飯,而後在辰逸鄙視的目光注視下趕緊出門去。

  我到的時候似乎離約定的時候有些早了,因此坐在長椅上等候。

  想了一下,還是決定給爸媽發一個短信……因為感覺好像很久沒見到他們了……真是奇怪,這是為什麼呢?

  手上的觸屏機令我既熟悉但又感覺陌生。

  解開鎖屏,桌面上的全家合照令我鼻子一酸。

  是很久沒接觸網路了嗎?手機操作起來有時候會想不起來要按哪些。

  為了不打擾因工作出差的爸爸,我只給了媽媽發簡訊。

  消息僅過幾分鐘就顯示已讀了,然後媽媽的回覆就出現在Line的介面上:「依兒?怎麼了嗎?」

  熟悉的稱呼讓淚珠控制不住地掉落下來,我用Line撥打媽媽的手機,在聽見話筒那頭傳來的女性聲音,我終於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依兒……?怎麼了依兒?」母親有些慌亂的聲音再度傳來。

  我只是拼命的哭。


  我……好像做了一個很長的噩夢……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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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8 02:4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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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章

  「依兒……?怎麼了依兒?」母親慌亂的聲音自聽筒那傳來。

  「沒有……只是有一點想念媽媽……」

  我努力平復自己的呼吸,想讓自己回歸平時的狀態。

  「依兒……?發生什麼事了嗎?妳等著!媽媽馬上回來!」電話那頭傳來椅子被推動的聲音,可能是母親就要離開同學會現場,但被我阻止了。

  「媽媽,沒事的,我現在人在外面吹風。已經和朋友約好了,也許稍微逛一下街、散散步應該就沒事,媽媽妳就好好吃飯吧!」

  「可是……」

  「沒事!我真的沒問題……」

  好不容易安撫母親的情緒後,我掛了電話,安靜坐在公園長椅上吹著微風。

  聞著早間樹林的芬多精,我閉上雙目感受大自然的氣息,激動的情緒逐漸恢復。

  而我那位閨蜜林 語蘭大姐終於來了,她雙手合十、閉著單邊眼鏡告訴我方才有事耽誤的消息,我沒介意,於是我倆從公園裡出來朝向商店街走去。

  「明依?妳方才是不是有哭過啊?」語蘭似乎注意到我的眼眶有些紅,於是關心地問道,還貼心地拿出墨鏡,問我要不要先戴上。

  「只是眼睛進沙子了,沒事。」我接過墨鏡,緩緩戴上。

  我知道這話語蘭不相信,但她還是體貼地選擇不過問。

  「我們去附近一家新開的咖啡廳吧?聽說那裡的甜品超好吃!」語蘭微笑地對我提議。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走在路上的時候,語蘭和我談到她最近看過的幾部電影,都是和末世有關的,她好像對這類題材的作品很感興趣。

  然後又聊到一些人氣高的日漫作品。

  「我跟妳說啊!xxxxx番真是超好看的,裡面的男、女主……」

  我一邊聽語蘭說話、不時發表自己的想法,一邊隨意看著街道上的風景。

  無意間在滿是現代化服裝(咦?為何我會這麼說?)的人流中看見一道身著市松圖案羽織的背影。

  這裡又不是古代日本,為啥會有人穿著古日本的羽織……?

  難不成是cosplay?

  然而正當我想仔細看清楚時,那道身影已經不見了。

  ……是我眼花了吧?

  在經過一家著名3C量販店的時候,無意間瞥見其玻璃窗上貼著一張遊戲海報。

  一般來說,我是不會刻意去注意那些東西的,但鬼使神差地,自己居然停留在那張上頭寫著「鬼滅之刃:血風劍戟 斬鬼奇譚」標題的海報面前不走。

  我的注意力徹底被海報上的黑漸變紅髮、赫紅色眼眸、身著市松羽織少年吸引去。

  鬼使神差地,我朝向那少年的面龐伸出了手……

  「明依……明依!」

  語蘭的呼喚將我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

  「怎、怎麼了?」意識到自己方才似乎做了很奇怪的事,我感覺自己臉頰有些發燙,尷尬地看向別處。

  「真是的……叫妳好多次都不回!」語蘭雙手叉腰,頗有些埋怨地看著我。她順著我先前的視線看過去,而後開心地笑了起來:「明依妳知道日本動漫《鬼滅之刃》嗎?過去曾風靡全球,這款虛擬實境的遊戲便是由它改編的,因為遊戲推出的緣故,現在又再度掀起鬼滅的熱潮哦!」

  「這款遊戲我有玩哦!當時我抽到的特殊能力是日本動漫《火影忍者》裡面的屬性忍術,攻略的角色是竈門 炭治郎嘻嘻!」

  炭治郎……竈門 炭治郎……

  炭治郎……

  「……唔呃」

  不知為何,一聽見這名字就感覺頭一陣悶痛,似乎有什麼被自己遺忘、非常重要的東西……即將沖破那層枷鎖……

  「唔……」腦袋裡好像有什麼要湧出來,我抱著頭,疼地蹲在地上。

  此舉嚇到了語蘭,她趕緊上前察看我的情況:「明依?妳怎麼了明依?身體不舒服嗎?要不要帶妳去醫院看看?」

  我搖搖頭,示意自己沒事情,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語蘭卻沒了繼續逛街的心情,她實在擔心我的狀況,卻因為我不想去醫院看診,無奈之下只好先送我回家。

  到家的時候,辰逸已經不在家裡了,想必是跟他的死黨們出去打籃球。

  語蘭不放心我的情況,想要留下來陪我。她讓我在沙發上坐下,並倒了一杯水給我,自己則坐在一旁拿起手機查詢起緩解頭痛的方法來。

  竈門……炭治郎……竹雄……

  不知怎麼地,這幾個詞彙一直在我的腦海裡盤旋。

  我似乎特別在意。

  總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不知為何,此刻感覺內心深處有一道聲音在呼喚我,同時一股強烈的想法想要讓自己喚醒什麼……

  喚醒……什麼?

  「找到了!」語蘭忽然的發言打斷了我有些混亂的思緒,她拿著手機唸出上面的內容:「藉由按摩以下穴道可以緩解頭痛!首先是『風池穴』!」語蘭將我的身子轉過去,在頭部和頸部交接處的兩側用雙手的大姆指按摩著。

  力道適中,恰到好處。

  按摩似乎起了效果,是沒有那麼疼了,不過存在腦海中的聲音還在,卻聽不真切。

  而後,語蘭又嚐試分別給我按了「太沖穴」和「頭皮針穴位」。

  我嚐試深呼吸放鬆自己略緊繃的神經,感覺頭痛終於解除,語蘭才鬆了一口氣。

  而後,語蘭說要去給辰逸打個電話,讓他早點回來看顧我這姊姊,順道再買個做午飯所需要的食材。囑咐我乖乖在床上躺好之後,她便出了門。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睡不著……

  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令我太在意,明明沒有追過也沒有查閱過關於《鬼滅之刃》這部日漫的資料,它卻給我一種相當熟悉的感覺。

  注視海報上的黑漸變紅色頭髮少年時,逐漸加速的心跳……

  那只是虛構人物呀!

  論二次元和三次元,我還是分得清的,所以,對紙片人產生強烈情感的事情在我身上照理說是不會發生的。

  今天的自己實在太奇怪。

  不想思考那麼多,我輕輕閉上眼睛,盡力讓自己睡去。

  然而,正當我終於出現睏意,準備入眠的時候,客廳那頭卻傳來一陣門鈴的響聲!

  「…………」

  不用照鏡子也知道此刻自己面上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雖然生氣睡覺被打擾,但一想到可能是語蘭回來了,於是便壓下心中的怒火,離開寢室到玄關處去開門。

  「請問,有……什……麼……」未完的話語被我吞了回去,我睜大雙目,訝異地盯著面前人。

  眼前這名束著黑色單馬尾、黑曜石般眸子、和我外貌長得一模一樣的少女,穿著古日本的淡紫色和服……這不是我自己嗎?

  what the fuck!

  「快醒醒!」不待我從混亂的情緒中抽身,黑髮少女一把朝我撲過來,滿頭大汗緊緊抓住我的手,大聲喊道:「快醒來!妳中了血鬼術!這都是夢!會被鬼吃掉!很危險!快點醒來!」

  血鬼術……

  夢……

  鬼……

  我的頭又開始疼起來,面前的少女不知何時已不見。

  “……喂”

  “……喂喂”

  “喂!呼叫宿主!聽見沒?”

  腦海中忽然傳出一陣說話聲,我被嚇了一跳!

  這是怎麼回事……?

  “笨蛋宿主!我是系統啊!不記得我了嗎?”

  “好在終於成功聯繫上妳了!”

  驀地,大量記憶瘋狂湧進大腦,我頭疼得差點昏過去!

  鬼殺隊……無限列車……竈門一家……竹雄……禰豆子……炭治郎……

  炭治郎!

  我們還在列車上!在煉獄先生所說的連續失蹤四十人、那輛上面有鬼的「無限列車」上啊!

  炭治郎說不定也睡著了!我得去叫醒他!

  “太好了!宿主妳終於回想起來了!”腦海中傳來系統驚喜的聲音。

  “要是再晚一步的話,妳位於『無意識領域』的『精神之核』就要被入侵者給找到並且破壞掉了!”

  無意識領域?精神之核?

  “先別問這個!趕緊從睡夢中醒來!”

  「哇哇哇!要怎麼做?」

  “自殺!”

  「……蛤?」系統的回答令我傻掉了。

  “夢境中的『死』,等於現實中的『清醒』!不要考慮那麼多了!快點先死一遍!”

  喔喔……我心念一動,白色魔法陣自腳底下展開,由「劍」牌所幻化而成的長劍憑空出現在手中。

  最後再看了一眼手機桌面上全家福的合照,我鼻頭一酸,還是選擇撇開視線。

  …………我一定會努力找到回家的方法!而後去見真正的家人!

  爸爸、媽媽、辰逸,還有語蘭,對不起,我現在手上還有必須要完成的事!請再等待一段時間!等我找到方法就回去!

  雙手舉起並反手握劍,我緊緊閉上雙目,汗珠佈滿我的額頭,持劍的手劇烈顫抖。

  雖然很害怕,但我還是咬緊牙關,最終心一橫,將劍用力捅進自己的肚腹!

  一瞬間,鮮血噴濺!

  …………

  ……

  「哇啊!」

  我驚叫著從座椅上彈起來。不待我理清周圍所發生的情況,炭治郎的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來:「太好了!明依小姐妳也醒了!」

  我看向聲源,即炭治郎的所在位置,他的身邊站著不知何時已從箱子裡出來的禰豆子,和……倒在地上一群手持針狀物的人們……?

  我疑惑地問道:「炭治郎君……?請問他們是?」

  「暫時沒時間解釋了!明依小姐、禰豆子!目前好像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人也都睡著了!能麻煩妳們幫忙保護並喚醒這些乘客嗎?我去尋找鬼!」

  「好/唔姆!」我和禰豆子聞言都點了點頭,而後就目送著炭治郎跑遠了。

  過了一會兒,不知為何,車廂內忽然出現一團又一團噁心的肉塊,它們朝著睡著的乘客們身上纏去。

  由於數量實在太多,我和禰豆子只好分工合作,我負責前半部、她負責後半部。我同時發動「劍」牌和「花」牌,將帶有紫藤花之力的劍身斬斷那些噁心的肉塊,禰豆子則使用她尖銳的利爪。

  然而,雙拳難敵四手,數量極多的肉塊趁我們不注意纏住兩人的四肢,我和禰豆子動彈不得。

  此時,「雷之呼吸 壹之型 霹靂一閃·六連!」一道炫目的電光閃過,耳邊響起雷鳴,凡是金黃色閃光所經過之處,肉塊盡數被斬斷。

  善逸以半跪姿態出現在我們面前。

  「小禰豆子,由我來守護。」善逸閉著眼睛,酷酷地說。

  哇啊!真厲害!原來這就是善逸的力量嗎?我不禁發出感嘆。

  那麼,那天在那田蜘蛛山上看見的電光應該就是他了!

  然而,帥不過三秒,善逸呼出了鼻涕泡,打著呼嚕……原來還沒睡醒嘛……

  不過,有了善逸的加入,我們的清除作業輕鬆了許多。

  而煉獄先生也醒過來了!

  他說要先去和炭治郎跟伊之助會合,而後以一己之力保護後方五節車廂,至於我們二人一鬼只要負責前面三節車廂就行!

  煉獄先生離開的速度非常快,而且還引發一陣震盪!真厲害啊!


  我們的戰鬥還在持續進行……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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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2-28 23:5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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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章
  後來,當我們二人一鬼在無盡肉塊攻勢之下筋疲力盡、快要支持不下去的時候,列車車廂忽然劇烈震顫,接著一陣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劃破天際!

  媽呀!我趕緊捂住耳朵,要聾了!

  而後,伴隨震天慘叫聲的是系統的提示音:“恭喜第9999號玩家!由於您的隊友竈門 炭治郎成功殺死下弦之壹,您獲得xxx經驗值!從Lv.23升上Lv.26!”

  來不及驚訝居然一口氣連升三級,車廂卻以比先前更加劇烈的震盪搖晃起來,而後整輛車居然開始支解,仍沈睡不醒的乘客們被掀翻的列車甩飛出去!

  我趕緊發動「浮」牌,透明的光罩瞬間包覆住視野內所見的所有乘客,它將他們小心翼翼地帶離列車。

  我卻因顧不上自己,和善逸跟禰豆子相擁著,一起摔了出去……

  …………

  ……

  我猛地睜開眼睛。

  糟糕!我昏睡多久了?

  看著逐漸矇矇亮的天。一旁的善逸把禰豆子推進草叢,並用自己身上的羽織遮擋,讓禰豆子成功回到箱子中。

  炭治郎……呢?

  沒看見炭治郎的我頓時驚慌起來,沒聽錯的話,他面對的對手是下弦之壹,不知道炭治郎那邊的情況怎麼樣?有沒有受到很嚴重的傷?

  我勉強撐起因摔傷而隱隱作痛的身子,發動「影」牌,讓它去尋找炭治郎的影子,並且跟著它一路朝火車頭所在的方向走。

  就在我拖著受傷的軀體緩緩向前行時,我聽見了炭治郎的聲音。

  「不要逃卑鄙的傢夥!不要逃啊!」遠遠地就聽見炭治郎憤怒地吼叫,我從未見過他如此生氣,那嗓音除了憤怒、也包含了不甘。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我趕緊加快腳步,而炭治郎還在大聲吼叫著:「鬼殺隊一直都在對你們有利的暗夜中戰鬥!大家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類!受傷也不能簡單治好!失去的手也無法挽回!」

  ……等等?炭治郎這話是對誰說的?

  下弦之壹不是被解決了嗎?難不成還有其他鬼?

  「不要逃啊!你這混蛋!混蛋!卑鄙的傢夥!跟你這種傢夥比起來,煉獄先生厲害多了、強多了!煉獄先生沒有輸!沒有讓任何人死掉!他戰鬥到了最後!守護到了最後!是你輸了!煉獄先生才是勝者!」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趕到的時候,炭治郎正對著樹林的方向大聲哭泣。

  他的身後是渾身顫抖的伊之助和跪坐在地、渾身是血的煉獄先生。

  我趕緊上前去察看煉獄先生的傷勢,發現他左眼被毀、多處骨頭斷裂、內臟嚴重受損,我急忙喚出「修復」牌開始嚐試治療他的身/體。

  也許是因為自己目前的實力還太弱(可能再加上「修復」牌無法治療疾病,畢竟本來就是專門用於修理物品的卡牌),我只能替煉獄先生止血和治療部分傷勢,至於失血過多、免疫力下降、得病等這類情況我是無法處理的。

  煉獄先生似乎在和炭治郎說些什麼,講話斷斷續續,但我沒在聽,因為此刻的我正滿頭大汗努力地將煉獄先生從鬼門關前拉回來。

  雖然是勉強將一些表面上能夠看得出來的傷勢治好了,但是內傷還是需要由專業的醫護人員處理……所以只能等待鬼殺隊專屬的「隱」(後勤)部隊前來將負傷的眾人接回去了。



  煉獄先生雖然得到蝶屋一眾的努力救治而成功撿回一條命,但由於傷勢過重、失血過多,導致元氣大傷,今後,可能很難再拿起劍了……

  無奈之下,煉獄先生只能從「柱」的位置上退下來,過著平凡的生活……

  經此一役,炭治郎的情緒異常低落。

  根據當時也在場的伊之助所言,他和炭治郎兩人在擊敗下弦之壹後與炎柱·煉獄 杏壽郎先生會合,並且遇上了上弦之參。由於雙方實力差距過大,炭治郎和伊之助只能待在一旁,無法插手煉獄先生和上弦參之間的戰鬥。

  即便身/體經過千錘百鍊的煉獄先生仍不敵於同樣實力強大、恢復能力遠超下弦鬼的猗(上)窩(弦)座(參)……

  要不是因為太陽即時升起,令猗窩座不得不放棄這場戰鬥,不然煉獄先生和炭治郎他們都……

  此一戰,炭治郎和伊之助的心裡都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前陣子才剛建立起來的自信心又被無情的現實給摧毀……

  炭治郎頹喪的樣子令我感到好心疼……

  我本是不太會說話的人,只能走過去緊緊握住他的手,試圖把自己的溫暖分給他。

  在協助受到內傷的炭治郎躺下並且陪伴著他直到入睡後,我才一個人來到蝶屋後院,練習每日的卡牌操作。

  ——————
  姓名:李 明依
  性別:女
  稱號:庫洛魔法使
  能力:庫洛牌(小櫻牌、透明牌)使用
  等級:26
  HP:1350/1350
  MP:13000/13000
  目前已抽取卡牌:花、行動、砂、浮、修復、劍、盾、逆戻、矢、輪、驅、火、飛翔、影
  ——————

  目前的各項數值是這樣。

  沒想到解決一隻下弦鬼可以一口氣連升三級。

  不知道殺死上弦鬼會升多少呢?

  那得有這個能力才行……我搖搖頭,趕出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畢竟聽鬼殺隊的人說,上弦鬼可不像頻繁更換的下弦鬼,他們的成員少說都有幾百年沒有變動過了,亡命於上弦鬼手中的「柱」級隊員不在少數,實力可見一斑。

  目前的等級是二十六……再加把勁……只要再多加把勁就能夠升上三十級,我就能無負作用地使用「火」牌了!

  “但,妳得先做好心理準備,”系統平靜地說道:“就算妳升上三十級,『火』牌一場戰鬥中只能使用一次,而且還不可以使用其他的魔法,畢竟這麼高等級的牌只要發動一次,妳的魔力就乾了。”

  系統的話讓我感到疑惑,但又很快想通……上次在那田蜘蛛山之所以能夠連續使用三次,那完全是在榨取自己的生命力,而且還因為自己等級太低,根本發揮不出「火」牌原有的威力……

  ……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了!

  思及此,我就情緒低落。

  但,下一秒,我拍拍面頰試圖振作起來。

  就算在這裡煩惱也無濟於事,倒不如把這些時間拿來努力!

  這麼想的我,從系統贈予的隨身空間中喚出卡牌,找了一棵樹作為靶子,開始練習起來。

  直到……

  「不好了!炭治郎先生不見了!」屋內忽然傳來寺內 清的大聲哭喊,我趕緊終止練習,奔向聲源。推開障子,只見哭成淚人兒的清正對著躺在木製地板上不知為何流著鼻血、手中饅頭散落一地、意識不清的善逸喊道。

  我連忙向她問道:「小清!發生什麼了?」

  哭泣的清才邊哭邊把事情經過一一告知我們。

  原來躺在病床上養傷的炭治郎剛結束治療,正在休息,哪知道清她只是稍微離開做個事,回來他人就人間蒸發了!

  此事傳到蝶屋主人蟲柱·蝴蝶 忍那兒,她氣得暴跳如雷。

  我聽了也很生氣,炭治郎是有傷在身的人!現在身/體這麼虛弱怎能如此到處亂跑?但擔憂的情緒徹底壓過憤怒,於是我喚出「影」牌,讓它去找尋炭治郎的影子!

  影子一路穿過蝶屋前院的空地,直達大門,我跟它前行,遠遠地看見炭治郎蒼白著臉,拖著虛弱的身軀朝這兒走來。

  我本想上前去,卻被忽然從拐角處走出來、頭巾上插/著兩把菜刀雙手也各持菜刀、黑色如貞子般披頭散髮氣勢驚人的鋼鐵塚 螢先生給嚇著了!

  他對著炭治郎咆哮:「把刀弄丟了是怎麼回事?你這臭小子啊啊啊啊啊!罪該萬死……罪該萬死啊!」罵著、罵著,竟不由分說地拿菜刀朝向遭受驚嚇的炭治郎直沖過去。

  「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炭治郎不得以,開始逃跑。

  「鋼鐵塚先生!請冷靜啊啊啊!」我趕忙追在鋼鐵塚先生身後試圖阻止。

  一陣雞飛狗跳、終於送走氣憤的鍛刀人先生之後,我和炭治郎累得癱在各自的病床上……搞得我連訓斥炭治郎的氣力都沒有了……



  「無限列車事件」之後,不知不覺過了四個月。

  我們在養好傷後開始堅持鍛煉。

  炭治郎新的日輪刀已拿到手。

  偶爾鎹鴉會來下達出任務的指示,我們便各自出去執行。我老樣子和炭治郎、禰豆子一起,善逸和伊之助則是單獨行動。

  這段時間裡,我們斬殺了不少食人鬼,累計起來,終於讓我提升到了Lv.30。

  真是不容易……

  好不容易終於能無副作用地使用「火」牌,卻正如系統所說,一場作戰只能發動一次(製造出類似《火影忍者》裡頭的火遁·豪火球之術!不知道未來能否有機會使出像「火遁·龍火之術」那樣的效果……?)

  不過,好處是,凡是下弦等級(包含以下)的食人鬼,只需要一發火球就會立刻被燒成灰燼了!

  我調出屬性面板:

  ——————
  姓名:李 明依
  性別:女
  稱號:庫洛魔法使
  能力:庫洛牌(小櫻牌、透明牌)使用
  等級:30
  HP:1550/1550
  MP:15000/15000
  目前已抽取卡牌:花、行動、砂、浮、修復、劍、盾、逆戻、矢、輪、驅、火、飛翔、影
  ——————

  依照目前的實力,除非一些擁有棘手血鬼術的食人鬼,至少一般的鬼不再是我的對手了。

  我略微滿意地點頭。

  戰鬥的時候,我基本只要用「輪」牌製造一條通往食人鬼心臟的空間通道,然後用憑依著「花」牌紫藤花之力的「劍」牌一刀捅過去就行。

  “媽呀!真殘忍!”

  雖這麼說,但系統的語氣卻是笑嘻嘻的。

  ……其實這傢夥是隱藏的抖S吧?←_←

  “宿主,其實妳也是哦!”

  我:…………

  某日,完成雙人任務歸來的我和炭治郎,在路上隨意閒聊。在逐漸接近蝴蝶屋的時候,我們似乎聽見一陣吵雜聲。

  「請放開我!這……這孩子是……!」是葵的聲音!

  我倆趕緊朝向蝴蝶屋的方向跑去,直到進了大門,才看見一名護額上鑲嵌各種珠寶和墜飾的高大白髮男子,肩上扛著葵、右手臂夾著高田 菜穗,一副綁架人的架勢。

  中原 澄和寺內 清在一旁哭泣著,香奈乎則是站在一旁流著冷汗不知所措。

  那名男子我似乎見過,貌似是在之前審判上對「我們二人一鬼是否存留」一事抱持反對意見的……


  to be continued....

  ——————
  煉獄大哥逃過便當的命運了!
  個人認為他不應該再戰下去,不然又便當了怎麼辦?可不是每次都能幸運撿回一條命,所以我讓他去過著平凡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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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1 00: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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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章

  香奈乎貌似下定了什麼決心,冒著冷汗上前,低垂著頭一手握住葵朝她伸來的手、另一手則揪住高田 菜穗的裙子,試圖阻止那名高大白髮的男子擅自將她們帶走。

  寺內 清和中原 澄見此,哭著向男子撲去,扒拉著他,嚐試集合眾人之力想救出同伴。

  男子氣憤地對她們大吼,此時炭治郎沖了上去,試圖以堪稱「鋼鐵腦袋」的頭槌制裁對方,那名男子雖然立即反應過來準備避開,卻被我所發動的「行動」透明牌給控制住。

  雖然男人只花了幾秒鐘的時間就成功擺脫了我的控制,但還是給炭治郎抓到機會,一個頭槌狠狠砸過去,把對方那鑲嵌寶石的護額給砸碎了!

  「你小子混帳!」

  此舉令男子勃然大怒,作勢要給炭治郎一個教訓,我趕緊發動「砂」牌軟化他腳底下的沙土令其站立不穩,而男子似乎意識到這些沙土之所以產生變化是來自我的手筆,於是瞬間朝我沖過來,「呀————!」我只感覺眼前一花,整個人被他扛在肩上。

  我不斷地掙紮、搥打,男子卻不為所動。

  而菜穗不知何時已被轉移到葵所在的另一邊肩膀上。

  「快放開明依小姐!」炭治郎見狀怒吼道,又要沖上來。

  「呵!既然妳有著這麼多奇奇怪怪的法術,那麼潛伏的任務就由妳來做吧!」男子無視了炭治郎的怒吼,輕蔑地笑道。

  「潛伏……任務?」

  我和炭治郎同時冷靜下來,一齊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這名男子。

  他略不耐煩地解釋道:「聽好了!我可是『柱』!是長官!這次是因為任務需要女隊員才帶走她們的啦!不是『繼子』的傢夥不需要經過蝴蝶 忍的許可!」

  「小菜穗她不是隊員!是『蝶屋』的護理人員啊!」寺內 清哭喊道。

  「那就不要了。」他居然一把將小女孩隨手丟出去!

  要不是炭治郎即時接住,柔弱的高田 菜穗早摔傷了!

  炭治郎簡直要炸:「你個殺千刀的!都幹了什麼啊?」

  「總之,我要帶這倆傢夥去出任務了。」

  男子沒有理會炭治郎,轉身就要離開,卻被炭治郎喊住:「我們代替明依小姐和神崎小姐跟你去!」

  單獨出任務回來的善逸和伊之助不知何時各佇立在男子的兩側,瞪視著他,三人即便在男子的威壓之下仍堅定自己的意志。

  「哦?是嗎?」男子倒是意料之外爽快地答應了,態度轉變的速度令眾人為之一楞,「那你們就一起來吧!」隨即手掌往小葵的屁股一拍,他得意地笑起來:「但是你小子們絕對不準違抗我哦!」

  「等等!我還是跟著去吧!」我叫住把我們倆給扔回來的高大男子,在場四名男性因為我所說的話而看過來:「畢竟我和炭治郎君一直都是一起行動的呀!」

  我面帶微笑地看向炭治郎。

  「明依小姐……」

  於是,跟隨音柱·宇髄天元出發的人數變為目前的四人一鬼。

  我們的目的地是,花街。

  途中,宇髄先生和伊之助等人的奇葩對話,我們還是跳過吧→_→

  來到紫藤花家紋的家,宇髄先生給我們下達的指示是先在這裡進行變裝成遊女(1)分別混入當前鎖定疑似有鬼潛伏的三家店,找到宇髄先生派去探查食人鬼消息的三位老婆……

  沒想到音柱大人的胃口這麼大,娶了三位老婆……不不,這不是重點,而是……

  沒想到宇髄先生的化妝技術這麼糟糕,明明他的服裝搭配看上去還挺有品味的呀!

  曾經學過一點點化妝術的我只好為三名男孩子重新上妝。




  吉原,花街。

  時任屋。

  在宇髄先生推薦之下,老/鴇思索了一陣,最終挑選了我,原因是我不僅看上去長得不錯也好像挺單純的樣子……?

  「夫人!」我在老/鴇看不見的角度用力擰了一把自己的大腿,淚水瞬間濕潤了眼眶,我撲到自己旁邊的炭子(炭治郎 飾)身上,邊哭邊請求道:「夫人!求求您!我不想和姊姊分開!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求您也讓我帶上我姊姊吧!」

  老/鴇打量了一會兒炭子,稍稍猶豫之後還是同意了我的請求。

  而後,宇髄先生和老/鴇道別,帶著沒被選上的善子(善逸 飾)和豬子(伊之助 飾)離開前往另外兩家店去了。

  老實、溫柔、善良且能幹的炭子在「時任屋」遊女們中很受歡迎,他總是很樂意幫大家的忙,也相當認真地工作。無論老/鴇指示什麼樣的工作,都能很好地完成。

  平時沒工作要辦的時候,老/鴇便要求我倆和其他遊女們一起學習茶道、詩書、書法、舞蹈、各式樂器、插花……等等等等。

  偶爾試圖從眾人口中套話,看看能否得到相關情報……不過為人正直的炭子非常不擅長說謊,於是這份差事只能交給我來做。

  目前得到的消息是,宇髄先生的其中一位老婆須磨小姐從花街逃出去了——實際上很可能被食人鬼抓住,畢竟這解釋對於食人鬼而言實在太好用——於是我和炭子正嚐試找尋著她所有可能的所在位置和能夠將其救出來的機會。

  另外,我們在「時任屋」潛伏的這段時間都沒有碰上任何鬼,連一點蛛絲馬跡都沒發現,因此我懷疑這家店沒有食人鬼、或者尚未出現……

  「時任屋」裡的大家表現都很正常,並沒有什麼可疑之處,況且倘若有食人鬼出沒的話,以炭子超靈敏的嗅覺不會察覺不到……除非對手實力非常強大且相當擅長隱藏氣息。

  炭子判斷屋子裡應該有密道。

  他見食人鬼鬼沒有在屋裡、屋外四處走動,認為鬼潛伏在花街裡頭工作的可能性很高。花街雖然提供給食人鬼不少方便之處,但不方便的地方也有很多,因此食人鬼會盡量避免曝露。

  綜上所述,炭子認為須磨小姐可能還活著,必須要想法子救出他們。



  時間過得很快,到了我們定期聯絡的時間。



  約定的地點是某棟人跡罕至茶館的房頂上。

  豬子他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我本來是想使用「浮」牌飄上去,不過炭子他來了一個公主抱,很輕鬆地帶著我飛躍了上去。

  人生首次被公主抱,而且對象還是炭治郎的我:…………

  系統:宿主妳的臉好紅欸(滑稽)

  「所——以——說!我那邊有鬼啊!」站在屋頂上,身穿女性和服的豬子對著我們比手畫腳,試圖將他的意思傳達給我倆:「長這樣的張牙舞爪!」

  誇張且毫無章法的動作……儘管豬子很賣力,但請原諒我還是無法理解他的意思……完全意義不明……

  「不……嗯……那是那個……」炭子面上掛著尷尬的微笑,額角冒出絲絲汗珠,顯然他也看不懂:「等一下……」

  豬子見狀,又換了一個誇張的動作:「這樣呢?這樣你們明白不?」

  不……還是不明白……

  「宇髄先生和善逸應該馬上就要來定期聯絡了,所以……」炭子尷尬地笑著,試圖和豬子溝通,奈何對方根本就不聽他說話。

  「就是這樣的!我清楚得很!」無視炭子的話,豬子自顧自地說著,還擺出一個比方才更加奇葩的姿勢……

  雞同鴨講……沒救了……

  「善逸不會來了。」不知何時忽然出現在我們附近的宇髄先生開口說道,連以偵查能力見長的炭子和豬子都沒察覺到……真厲害,不愧是柱……

  說起來,善子他不會來,該不會是出事了吧?

  「您說善逸不會來了是怎麼回事?」聽聞宇髄先生的話,炭子面龐上是顯而易見的擔憂,但他還是冷靜詢問道。

  「我大概是害了你們……」宇髄先生表情雖然看上去平淡,但能從他的語氣聽出情緒有些低落:「我因為想救老婆已經誤判好幾次了,善逸現在失蹤了,從昨晚開始聯絡就斷掉了。」

  「你們離開花街吧……級別太低了,依我長時間的觀察,潛伏這裡的鬼很可能是『上弦』,以你們的程度根本無法應對。」

  「失去聯絡的人視為已死,之後由我一個人行動。」

  眼見宇髄先生從原地站起身來,就要離開,炭子趕緊叫住他:「不!宇髄先生!我們……」

  宇髄先生打斷他的話,回頭淡淡地看了我們一眼:「不必羞愧,活下來就是勝利,不可看錯時機。」

  正當宇髄先生準備一個瞬身離開的時候,我大聲叫住他:「且慢!宇髄先生,我也許有辦法找到失蹤的我妻君和您可能失聯的老婆!」

  雖然宇髄先生如此說了,但我們並不想要因此放棄。

  我手中、在那田蜘蛛山任務中所抽到的「影」牌,除了炭治郎和禰豆子的,我還另外讓它一併記住了善逸、伊之助和宇髄先生的影子,因此對搜索已失蹤的善逸這方面應該會有所幫助。

  聞言,宇髄先生果然停下腳步,在場三名男性立刻轉過頭來看我。

  「哦……?此話怎講?說來看看?」宇髄先生感興趣地挑了挑眉,偏頭示意我繼續說下去。

  我立刻當著眾人面前從系統隨身空間中呼喚出「影」牌,將其展示給他們看。粉紅色小櫻牌在掌心上懸浮,我將這張卡片的能力解釋給他們聽。

  「居然能透過接觸來記住他人的影子來尋找目標……妳這莫名其妙的法術還真是好用,」宇髄先生饒有興趣地盯著這張牌,一面摩娑著下巴,但他隨即又開口道:「不過這也意味著,無論是人是鬼,只要沒接觸過就沒法展開搜索了吧……?」

  「是這樣沒錯……但我認為也許能在找尋失蹤人口上面幫上一些忙,因為在花街殺人比較不好進行事後處理,我認為我妻君和您的妻子可能還活著,他們也許被鬼囚禁在什麼地方……我想倘若只要能夠找到我妻君,那麼應該就有一定概率能透過現場所留下來的什麼線索再接著找到須磨小姐她們。」

  我接著說道:「……也許還能透過現場所留下的蛛絲馬跡來判斷鬼的身份和能力等信息。」

  「…………」宇髄先生聞言沈吟了一下,思索片刻點頭同意我的說法,「好,那麼妳跟著我來吧!就我們倆去尋找……」

  「宇髄先生!請讓我也一起加入你們的行動吧!」炭子打斷宇髄先生的話,他上前一步,大聲地開口請求道。

  伊之助見此也向前一步:「大叔!我也要一起!」

  他們的請求立刻被宇髄先生否決:「不行!這次的對手很可能是『上弦』,你們等級不夠!我不能讓你們冒這個險,傷亡應該盡可能越少越好!」

  「但無論明依小姐還是善逸都是我們最重要的同伴!而且須磨小姐她們是宇髄先生您很重要的人吧?我是絕對無法坐視不管的!」炭子赫紅色的雙目緊緊盯著宇髄先生不放,他以十分堅定的口吻大聲說道。

  豬子也是如此,碧綠的眸子緊盯宇髄先生,目光透露十足的倔強。

  儘管宇髄先生身上釋放出威壓,他倆仍咬緊牙關,眼神中閃爍著堅定不移的光芒。

  「…………」良久,還是宇髄先生先敗下來,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看來無論如何都阻擋不了你們的決心呢!就算不允許,你們還是會跟上來吧?既然如此,你們三個準備一下,我們得趕在他們被食人鬼吃掉之前出發!」

  「是!」x2

  「我什麼都不用準備!只要把這礙事的和服脫掉再戴上野豬頭套就好了!」豬子說著,一手不知從哪變出平時所穿的褲子和野豬頭套,以及日輪刀,一手居然在屋頂上、當著眾人的面開始把身上的女式和服給脫下來!

  「呀啊————!」我臉色爆紅,媽媽呀要長針眼了!

  炭子見此臉都黑了,他伸出手掌擋住我的視線。

  「實在太不華麗了!」宇髄先生見此,目光中帶著鄙視。

  好不容易等伊之助換裝完畢,炭子他才移開遮住我視線的手。

  「那,我現在得去準備換裝跟拿日輪刀、和到鯉夏小姐那裡一趟,請她幫忙把這段時間的夥食費給轉交給老闆娘,宇髄先生您們就先出發吧?到時候,我會循著您們的氣味找過來的!」炭子如此說道,而後在宇髄先生同意之下告別我們,跳下房頂朝向時任屋的所在方位奔去。


  目送炭子遠去,我調動起體/內的魔力,白色/魔法陣分別在掌心和腳底下展開,「影」牌懸浮在半空中旋轉……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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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4 23:2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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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章

  善子形狀的影子不斷前行,我們三人緊跟在後頭。

  穿越大街小巷,我們稍微花了一點時間,最後抵達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

  影子停留於一片空地上,而後鑽進土壤裡消失不見。

  「這裡嗎……?」宇髄先生靠近影子消失的位置,他蹲下來,整個人趴在地面上將耳朵貼進地面,「中間有個很大的空洞,但是通往那裡的路窄小得連小孩子都過不去。」

  「你們讓開,」他抽出背後用繃帶包裹的兩柄特製日輪大刀,頭也不回地對我們說道:「音之呼吸 壹之型·轟!」而後,施展劍技,立刻引發一陣大爆炸。

  爆炸揚起了一陣暴風。

  待夾雜著煙塵的風暴逐漸消散,呈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巨大且深不見底的窟窿。

  伊之助見此好像挺興奮的樣子:「哦哦哦!」

  「走了!」宇髄先生貌似完全沒把這點高度放在眼裡,他隨意招呼了我們一聲,便縱身一跳,整個人消失在視野中。

  「哦哦哦!本大爺也來啦!」伊之助自顧自大叫著,看都沒看我一眼,也跳了下去。

  「…………」盯著兩人消失的大窟窿,我沈默了一會兒。為了趕上兩人的速度,我放棄使用「浮」牌,改用機動性高的「飛翔」牌追上去。

  背後透明的蝴蝶結迎風搖曳。

  當我趕到的時候,發現巨大空間裡頭佈滿女性使用的綁帶,宇髄先生一通眼花撩亂的劍技後,數名陌生女子和……睡著的善子,撲通一聲紛紛從衣帶中脫離,掉落在地。

  居然從衣帶裡出來……難道是什麼空間束縛類的血鬼術嗎?

  「可惡……竟然破壞了我的糧倉!」一條模樣極為醜陋、長著雙眼和嘴的衣帶飄在半空中咒罵道,它惡狠狠地瞪著我們:「居然還來了一名『柱』……看來只能召喚『本體』了……」語畢,一道道衣帶從洞中通往四處的密道匯聚,包含那醜陋衣帶在內,全部集合到一處,而後逐漸顯露出一名白色漸變綠髮、身材凹凸有致、模樣妖豔的女子。

  女人碧綠的雙眸上刻著「上弦陸」。

  她用輕蔑的目光看著我們:「哼……鬼殺隊的蟲子,看我不吃了你們!」

  此時炭治郎循著味道找過來這裡,在瞥見那隻鬼眼中刻著「上弦陸」字樣的時候,他楞了一下,隨即移到我們身邊,擺出作戰的架勢。

  見此,女鬼眼中的輕蔑更甚:「蟲子就是蟲子,再來多少都一樣。」

  「那可未必喔!」成功救出妻子們的宇髄先生輕笑了一下,讓她們退到安全的地方。

  炭治郎、伊之助和身著女式和服仍在沈睡中的善子,三人分別站在離宇髄先生不遠的位置,隨時準備進行支援。

  原本以為會有一場惡戰,但……伴隨宇髄先生輕笑聲迴盪在空氣裡,只見他輕飄飄地回到我們身邊的時候,女鬼的腦袋卻在地上咕嚕嚕打轉……?

  ……咦?

  「嗯……?」見此,炭治郎、伊之助跟善子都楞住了。

  「呃……?」

  「啊……?」

  「…………」

  「好弱啊……」宇髄先生翻了一個白眼,視線隨意地瞥向別處:「妳不是『上弦』吧?我要找的可不是妳。」

  「居然敢把腦袋砍了下來,我要讓你吃不了兜著走!」斷了頭的女鬼跪坐著,手裡捧著自己的頭在那兒哇哇大叫,這景象看了我汗顏,妳的頭都被砍了還想怎樣?

  宇髄先生聞言再度翻了一個白眼:「妳怎還在這哇哇亂叫呢?這裡沒妳的事了,老實死去吧!」

  「別開玩笑了!」那女鬼聞言更加激動,她憤怒地大喊:「而且你居然說我不是『上弦』!」

  「妳本來就不是啊……」

  「我是『上弦之陸』啦!」

  「那為什麼腦袋會掉啊?太弱了吧?」宇髄先生看上去十分無語,他掂了掂手中的大刀:「而且,我們戰鬥都還沒開始吧?我都沒怎麼出手呢!腦子進水了嗎?」

  「我還沒有輸!我可是『上弦』啊!」

  「怎麼看妳都輸了吧?」

  「我是真的很強的啦!雖然現在還只是陸,但以後還會變得更強……」

  「我信了妳的邪……」

  沒想到這女鬼居然嚎啕大哭,開始像小孩子一般耍起脾氣來,看得眾人一陣傻眼。

  不對啊……那女鬼的頭明明被砍下來好一段時間,身/體卻沒有絲毫要崩潰的跡象……怎麼回事?難道我們所見的不是本體嗎?

  變故徒生,此時一名男性食人鬼忽然從女鬼身上分裂出來,一面碎碎唸、一面將她的頭給安裝回去。

  宇髄先生眼見情況不對,一刀揮過去,然而對方卻是以幾近瞬移般的速度閃過去了,和那女鬼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宇髄先生再度發起攻擊,然而對方只是用眼角餘光隨意地瞥了他一眼,只聽見一道破空聲,宇髄先生的護額便掉了下來,鮮血順著額髮流下。

  「嘿……幹得不錯啊!擋下了我的攻擊嘛……」雙手持鐮刀、模樣醜惡的男鬼歪著頭,以十分怪異的姿勢站著,整隻鬼感覺歪歪扭扭的,他說話的方式不知為何令我感覺到十分不舒服:「我可是抱著殺意砍的吶……不錯啊你……真不錯啊!」

  一旁的炭治郎三人面色非常難看,甚至開始冒冷汗,感知能力優秀的他們似乎從這名男鬼身上感受到了什麼。

  男鬼碎碎唸著,這次是六道刀光過去,雖然被宇髄先生緊急閃過去,然而這石壁卻被猛烈的攻擊打中,開始崩塌!

  「不好!你們快出去!」宇髄先生轉過頭來對我們大喊道,他一面閃躲著男鬼的攻擊,一面試圖將對手引出去。

  「出去也好,」男鬼仍在碎碎唸,一把拎起還在哭哭啼啼的女鬼躍出窟窿:「在這兒戰鬥不過癮嗯……」

  我則是讓炭治郎抓住善子和伊之助,而後,發動「飛翔」牌,在三人驚訝神情注視之下帶著他們高速飛離不斷坍塌的洞口。

  一路飛沖到半空中。等一離開洞口,我就緩緩降落下來,將三人安置在平地上。

  此情此景被不遠處、正與宇髄先生對峙的男鬼收進眼底,「喂喂喂……」他看向站在對面的宇髄先生,面上充滿著不解:「從氣息上來看,那名少女應該是人類吧?我說,她怎麼會飛啊?」

  「這我也不知道哦!」宇髄先生似笑非笑,不準備回答他的問題。

  他這態度惹惱了對面疑似是真正「上弦陸」的男鬼,對方毫不猶豫發起了猛攻,血鬼術·濺血鐮像不要錢似地瘋狂砸過來。

  音柱·宇髄先生和那自稱「妓夫太郎」的男鬼展開一場激戰。據說對方的血鬼術有毒,除了宇髄先生能透過高速連續斬擊摧毀濺血鐮,實力尚且不足的我們四人只能不斷躲閃漫天飛舞的血色鐮刀(而且這鐮刀在妓夫太郎的操縱之下還會自行飛回來)。

  其他人也許還能勉強閃過去,但我就不行了,雖然發動「驅」牌能夠極大幅提升自身移動速度,可效果維持時間並不長,加上那衣帶女鬼不時使用那堪比刀刃石更度的衣帶血鬼術從各種刁鑽角度欲對我們進行切割。

  除了不斷閃躲不時飛過來的濺血鐮和衣帶,炭治郎他們還得分出注意力來保護脆皮的我……

  意識到留在場上只會拖後腿,我只能跑到離戰場稍微遠一些的地方,思索如何從遠處進行支援。

  但是由於被諸多建築物給擋住了視線,導致看不到現場所發生的情況,於是我向系統提出抽牌的請求。

  白色/魔法陣在腳底下展開,一粉一白魔導書憑空出現,書頁在面前翻動,然後停止。三張新的卡牌飛到我的手中。

  「THE CREATE(創)」

  「REFLECT(反射)」

  「LUCID(透過)」

  「透過」牌目前還派不上什麼用場,但「創」和「反射」可以!

  雖然「創」使用一次所消耗的魔力並不算少,不過我接下來要變出的東西,消耗應該不會太多。

  我需要一樣能夠遠距離掌控戰況的東西,於是嚐試製造了一顆水晶球出來。

  水晶球在我面前飄浮著,在我的魔力注入下,顯示出眾人那邊的情況。

  炭治郎和宇髄先生一組,對付那個妓夫太郎;而善子則和伊之助一組,對付那個衣帶女鬼。

  我操縱著「輪」牌打開一條直通妓夫太郎心臟的空間隧道,而後同時發動「劍」牌和「花」牌,注視著那有著噁心黑色的心臟,我毫不猶豫地將注入大量紫藤花毒的劍用力捅過去!

  劍身直接從妓夫太郎的背後穿了出來!

  「嗚呃……」中了毒的妓夫太郎猛地吐了一口血,但不愧是「上弦」對紫藤花毒的抗性不是一般的高,「怎麼回事……?」他欲伸手拔出穿透背部的劍,但劍卻先被我搶先收了回去,力道之大,撕裂了妓夫太郎身上的傷口,使他再度噴了一口血。

  妓夫太郎身為「上弦」恢復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癒合,但紫藤花毒迅速漫延自全身,令他的行動變遲鈍了。

  呵……!你不是喜歡用毒嗎?那也來嚐嚐被人下毒的滋味吧!

  不待妓夫太郎反應過來,我立刻如法炮製,用同樣的手法來對付那隻女鬼。女鬼捂著被捅得透心涼的胸口,大口地吐血。

  眾人見此,自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趁著他倆動作變遲緩的時候,提著日輪刀沖上去。

  「不會讓你們得逞……」妓夫太郎用充滿血絲的雙目死死盯著炭治郎和宇髄先生,操縱著飛回來的漫天濺血鐮試圖重傷兩人,卻被我使用「輪」牌製造出來的空間隧道改變了軌道,從他身後憑空出現直接砸中他的身/體!

  「嗚喔!」妓夫太郎面色有些痛苦地叫出聲來,盯著殘破不堪的身/體,他的表情變得更加猙獰:「為什麼我的濺血鐮會突然改變行進方向?難道是什麼血鬼術嗎?」

  見此,宇髄先生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而炭治郎早就見識過我的攻擊方式,對於妓夫太郎被無端生出來的劍捅穿心臟一事沒有任何反應。

  於是,接下來,妓夫太郎和那女鬼,從原本的主動攻擊,變為被動地防守炭治郎和宇髄先生的攻擊和時不時閃躲漫天以自己為目標的濺血鐮跟衣帶。

  我一發狠,操縱「輪」牌,改變妓夫太郎周邊的空間,進而將他的雙手連帶兩把鐮刀狠狠攪碎!

  「啊!」

  失去了武器的妓夫太郎立刻大聲慘叫起來!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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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4 23:3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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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失去武器、且中了大量紫藤花毒的妓夫太郎目前處於被宇髄先生壓著打的狀態。

  沒了武器,至少還能用肉搏勉強應付一下吧!但由於身中劇毒的關係,被切斷的手臂難以復元。

  隔壁據善子說名為「蕨姬」花魁的女鬼情況勉強比他好點,因為她的武器並不是手持的,而是從身/體延伸出來的大量綁帶,所以雙手沒有被切斷……即便如此,她的臉色還是很難看。

  雖然他們努力發揮上弦的優勢試圖分解體/內的毒素,但總是在他們分解到一定程度後,又有一刀即時往身/體裡狠狠戳去,使得他倆先前所做的毀於一旦!

  「啊啊啊啊啊啊——!」憤怒地、好像是一對親兄妹的食人鬼們發出不甘心地吼叫。

  為了幫助眾人能夠盡快收拾這兩隻鬼,我已經消耗了大部分的魔力——畢竟要長時間維持空間系的「輪」牌和創造系的「創」牌,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只能說真不愧是「上弦」,頑強程度完全不是「下弦」可以比擬的……論抗毒性和再生能力遠遠甩「下弦」(含)以下的食人鬼N條街!

  幾回合下來,我已經累得跪坐在地,氣喘籲籲。

  這還只是最弱的「上弦之陸」而已,要是碰上更強的伍、肆、參、貳、壹,甚至是鬼王鬼舞辻無慘……

  額角流下冷汗,我完全不敢想像……


  下一擊就得結束戰鬥……!


  我咬牙,這麼想的我緊盯著因供魔不足而顯得忽明忽暗的水晶球,投注最後的魔力,使用「輪」牌扭曲空間將兩隻鬼的身體給碾碎!

  只留下上臂以上的兩隻鬼掉落在地上哇哇大叫,而後,眾人提著日輪刀沖上去砍向那兩隻鬼的脖頸。

  那女鬼自從和妓夫太郎分裂出來以後,實力就提升了不是一個檔次,他們的脖頸意外地不好砍……到最後我還隱隱約約看見炭治郎的面龐上出現了火紅色的斑紋……

  “恭喜第9999號玩家!由於您的隊友竈門 炭治郎和嘴平 伊之助成功殺死上弦之陸,您獲得xxx經驗值!從Lv.30升上Lv.36!”

  恍惚中,我似乎聽見系統的提示音……接著,不知為何戰場那邊忽然引發一場大爆炸,我被撲面而來、四濺的瓦礫堆給埋在下面……


  ……
  …………
  ………………


  「唔哦……!」

  猛地睜開眼睛,視線所及之處是熟悉的天花板。

  我躺在疑似是蝶屋病房的病床上,渾身痠痛,手臂上打著點滴。

  我這是……被送回來了嗎?

  說起來,現場好像引發了一場大爆炸……炭治郎他們正處於戰場的中心點啊!他們怎麼樣了?

  懷著惴惴不安的心,忍耐著隱隱作痛,我拖著負傷的身軀下床,繞著病房走了一圈,在沒發現任何熟面孔之後鬆了一口氣。

  目前看來應該是沒有事……?

  話說,我這次又昏睡了多久啊?

  “……妳這次因為負傷、加上魔力又虧空的關係,昏睡了近兩個月,”系統不緊不慢地回答道:“同樣在此次任務中負傷的音柱·宇髄 天元、竈門 炭治郎、嘴平 伊之助和我妻 善逸,都比妳早恢復過來,甚至後兩者都開始重新接取任務出發了。”

  欸……?大家沒事自然是最好的,那麼炭治郎他這段時間沒有接取任務嗎?

  “……他的日輪刀又壞了,而鋼鐵塚 螢這段時間一直沒有給炭治郎新的刀,於是這一陣子他一直獨自在做自我訓練。”

  “也真是辛苦妳了,要是此戰沒有妳參戰,他們可能直到現在都還恢復不過來……”系統似乎小小聲地說了什麼,但我沒聽清。

  系統?你剛才說什麼?

  “……不,沒什麼,以後別太勉強自己了。”

  從系統的話語中感受到它的關心,我的唇角不自覺揚起一個弧度。

  「啊!明依小姐妳怎麼出現在這裡?現在的妳應該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啊!」忽然傳進耳中炭治郎的嗓音,令我回過神來。

  然而,不等我轉過頭去,只感覺身/體一輕,自己被炭治郎以公主抱的姿態,重新送回到病床上,他先小心翼翼地讓我躺好,而後再細心為我蓋上被子。

  接著替我叫來了蝶屋的醫護人員們檢查身/體狀況。

  溫柔、細心的舉動令我感覺心頭一暖。

  等待醫護人員們替我做完檢查並且結束日常藥物調理之後,炭治郎才告訴我,他近日想去一趟鍛刀人之村找鋼鐵塚 螢先生談一談的事情。

  我原本想跟著一起,卻被炭治郎拒絕。他希望我待在蝶屋好好養傷。

  無奈之下,我只好繼續躺在病床上,依靠「冥想」的修煉來打發時間。就連炭治郎出發當天來找我告別的時候,我也只能乖乖躺在床上和他揮揮手……

  偶爾偷偷發動「修復」牌加快身/上傷勢的恢復速度。很快地,五天過去了,我被允許下床行動……還記得當時小菜穗她們訝異的表情,沒想到我這程度的傷勢居然能夠恢復得那麼快……

  待在蝶屋的這段時間沒有事情可做。在炭治郎出門在外的日子裡,為了不浪費時間和抓住任何可能變強的機會,我主動要求和善逸跟伊之助一起出任務。

  任務中通常是由偵查能力優秀的善逸和伊之助負責找出鬼,然後我再參與他們的戰鬥並且從旁協助。

  在斬殺N隻鬼之後,等級勉強從Lv.36升上Lv.37。

  沒辦法,基本上除了「上弦」其他食人鬼的實力在我們眼中已經不夠看了,因此我的等級提升得非常慢。

  直到某一天……

  “恭喜第9999號玩家!由於您的隊友竈門 炭治郎成功殺死上弦之肆,您獲得xxx經驗值!從Lv.37升上Lv.43!”

  我和善逸在出任務的途中,忽然收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上弦之肆!

  炭治郎在鍛刀村遭遇上弦之肆了?

  思及此,我嚇得臉色都白了!

  「明依小姐?你怎麼了?」前方進入沈睡狀態的善逸正在和鬼戰鬥,他似乎注意到我忽然紊亂的心音,連忙關心地問道。

  「沒什麼!我妻君!請不用擔心!」

  ——————
  姓名:李 明依
  性別:女
  稱號:庫洛魔法使
  能力:庫洛牌(小櫻牌、透明牌)使用
  等級:43
  HP:2650/2650
  MP:21100/21500
  目前已抽取卡牌:花、行動、砂、浮、修復、劍、盾、逆戻、矢、輪、驅、火、飛翔、影、創、透過、反射
  ——————

  瞥了眼屬性介面上所顯示的消耗狀態,我趕緊集中注意力,重新投入輔助的工作中。

  等此刻任務全部結束後,我發動「影」牌前去找尋炭治郎的影子,自己則是依靠「飛翔」牌的力量帶著善逸在空中快速前行。

  此時善逸已經從睡眠狀態清醒過來,他一察覺自己身在高空,便不可抑制地尖叫起來,哭聲響徹雲霄……

  待我們回到蝶屋,一推開病房門就看見炭治郎額頭上纏著繃帶,躺在病床上沈睡著!

  我立刻沖過去,整個人扒在床邊,看著他傷痕累累的模樣,淚珠不斷地從眼眶滴落。

  據說炭治郎全身的骨頭,基本都斷了!

  自責的情緒將自己徹底淹沒。

  要是我當初也跟著一起去那什麼鍛刀人之村就好了!炭治郎他也不至於受這麼重的傷!

  「明依小姐請不用過分自責,我們鬼殺隊在和鬼作戰時時常會發生這種事的……」葵在一旁試圖安慰我。

  我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不發一語。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暗中給他治療之後,炭治郎終於醒來了,我抱著他嚎啕大哭,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炭治郎最初有些驚慌,但後來則是溫柔地一下又一下輕拍我的背脊。

  鋼鐵塚 螢先生終於肯送刀來了。

  新的日輪刀,刀鍔是據說是煉獄家給的、原本屬於前炎柱·煉獄 杏壽郎先生的東西,刀身則變成火紋狀,上面刻了一個「滅」字。

  雖然這次鋼鐵塚先生沒有再追殺炭治郎,但還是把他給臭罵了一頓……

  然後,伊之助忽然突破玻璃窗,扯著嗓子大喊什麼「共同強化訓練」……


  to be continued....

  ——————
  本章也算過渡章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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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5 23: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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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章

  我從炭治郎口中得知自己似乎已經被鬼舞辻無慘盯上的事情。

  是從和他交戰的上弦之肆那兒得知的,可能和我會使用各種法術有關吧?畢竟上弦陸那麼輕易就被幹掉了,自然會引起鬼舞辻無慘的注意……原本上弦之肆打著如意算盤,在試圖藉由摧毀鍛刀人之村來削弱鬼殺隊力量的同時,一股作氣想要幹掉我、炭治郎和禰豆子……只是沒想到我本人剛好不在那兒。

  再來是關於禰豆子在鍛刀村克服陽光一事。聽聞其他隊員說,自從此事發生之後,食人鬼們忽然就老實下來了……

  我擔心此事若傳到鬼舞辻無慘那裡去,禰豆子說不定會有危險……

  也許這短暫的安寧只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在我的暗中治療之後,在病床上躺著近兩個月的炭治郎恢復了過來。對於不知情的蝶屋一眾醫護人員,盯著炭治郎的眼神像是在看什麼珍禽異獸一樣……

  由於最近食人鬼們安靜下來的緣故,原本忙碌的柱們得以空閒下來,他們聯合舉辦了一場名為「柱指導」的特訓活動,目的是召集所有「柱」級以下的隊員們展開指導,期望能夠在短時間內提升大家的戰鬥力。

  雖然並非正式隊員,但我可以一起參與特訓,而且由於我不是劍士,情況較為特殊,所以我被允許可以自行選擇適合自己的訓練項目。

  我所選擇的分別是音柱·宇髄先生的基礎體力提升訓練,和戀柱·甘露寺小姐的地獄柔軟度練習。

  而炭治郎他們則是全部項目都得參加。

  於是,「熊產」的訓練開始了,我和炭治郎以及其他可憐的隊員,每天都在宇髄先生暴力地搥打之下,努力邁開步子向前跑。

  …………不用說,我肯定是吊車尾的那一個,炭治郎則是為了配合我的速度而放緩前進的腳步,和我並肩而行。

  我一純粹法師定位,在不使用魔法作弊的情況下,如何跟劍士們比拼跑步速度和體力啊!

  不過,好在宇髄先生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在經過前段時間的吉原一戰,充分見識到我的能力之後,對於我目前的表現選擇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偶爾催我盡可能跟上大部隊。

  不過,其他人可就沒那麼好運了……每天被暴力搥打,除了被迫接受宇髄先生的挖苦之外,還得拼死拼活從地上爬起來努力向前跑。

  說起來,在進行基礎體力特訓的時候,男孩子們都是光著上半/身的,雖然剛開始我有點兒害羞,但一見到炭治郎遍佈傷疤的身軀,我心裡就難過得忍不住想要掉下淚來。

  炭治郎面露微笑地看著我,動作輕柔地摸了摸我的頭。

  大約十天過後,我們得到可以前往下一位柱那裡的消息。

  我和炭治郎在霞柱·時透 無一郎先生的宅院前告別,而後獨自前往戀柱·甘露寺 蜜璃小姐的住所。為了提升卡牌熟練度,我刻意發動了「飛翔」牌,一面前行、一面調整移動速度、高度、平衡和方向。

  我照著地圖上的指示尋找甘露寺小姐的住所。

  「哇!小明依真的好厲害呢!還會飛行!背後透明的蝴蝶結迎風搖曳,超可愛的!」甘露寺小姐站在宅院門口,剛好看見飛過來的我便笑著說道,她有著一頭粉漸變綠且綁著麻花辮長髮、皮膚白皙,面頰微紅,周身都飄浮著小紅心,看上去是名相當可愛的女性:「感覺就像精靈一樣呢!」

  聽見她的讚美,我有些害羞地捧臉頰……說是精靈的話也沒錯,畢竟我的卡牌們每一張都居住著精靈呀!

  按照甘露寺小姐的要求換上舞蹈服。

  我是女孩子還好,但看見一群糙漢子共同穿著十分具有少女氣息的服裝,我差點兒笑出聲,好在忍住了。

  我們在音樂中按照甘露寺小姐所教授的動作翩翩起舞。

  而後再進行地獄柔軟度拉伸筋骨,媽呀!簡直比在蝶屋那邊的身體機能恢復訓練第一項舒緩筋骨還痛!

  我再度在眾人面前非常沒形象的大哭起來……



  我一直待在甘露寺小姐這兒訓練,直到五天後炭治郎的到來。

  我們一起完成訓練,然後跟著他一直向前走。一路上見識柱們各種慘無人道的訓練,在等待炭治郎的時候,我就在附近跑跑步、冥想和練習卡牌操作。

  另外,由於近期等級提升不少的關係、加上熟練度變高,我的「火」牌已經可以一次連續使出三發(而且威力還挺強)了、「逆戻」牌也終於能夠使用!

  一連串修行下來,炭治郎一行人痛苦並快樂的活著。


  直到某一天晚上,我在富岡 義勇先生家看著炭治郎接受訓練的時候,兩人忽然接到鎹鴉的緊急召集!


  產屋敷宅(主公大人的家)遭受惡鬼襲擊了!


  聞訊,我連忙跟著炭治郎和富岡先生朝向產屋敷宅趕去。

  「來!」透明的蝴蝶結出現在我的後腰,我對炭治郎和富岡先生伸出了手,向他們喊道:「請抓住我的手!富岡先生,麻煩您指路!我帶你們飛過去!」

  兩人毫不猶豫地抓住我的手,透明蝴蝶結的羽翼帶著三人升空,然後高速前行!

  當產屋敷宅遠遠地進入我們的視線,不知為何就爆炸了!看得我心裡一突!

  我們抵達的時候,巖柱·悲鳴嶼 行冥先生已經先行和那隻鬼打起來了,悲鳴嶼先生告訴我們那是鬼舞辻 無慘!光砍掉他的頭是沒有用的!

  聞言,確認眼前敵人是鬼舞辻 無慘,我瞄準他,發動「火」牌。

  白色/魔法陣在腳底下展開,粉色卡片在我面前懸浮、旋轉,雙手向兩側攤平,而後隨著向前推的動作,刻意避開和鬼舞辻 無慘糾纏、不知為何出現在那和其對峙的珠世小姐,卡牌中央朝鬼舞辻 無慘噴射出一排烈焰!

  一時大意被擊中的鬼舞辻 無慘被具有太陽屬性的烈焰焚燒,火焰嚴重侵蝕他的身軀,他發出泣血般慘叫。

  「鳴女啊————!」

  還不待其他趕來的柱們補刀,鬼舞辻 無慘腳底下忽然出現打開的障子門,他趕緊鑽了進去,「別想逃!鬼舞辻 無慘!」炭治郎怒吼,想和眾人一齊追上去,沒想到每個人腳底下忽然各自出現一扇障子,我們一時不察,通通掉了下去!

  障子在我們掉進去的時候就關上了,為了防止炭治郎摔死,我趕緊再度招來「飛翔」牌,抓住持續下墜中的炭治郎。

  帶著他緩緩下降。

  途中,我們和富岡先生在一處迴廊上會合。

  不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給我的感覺很奇怪,無論什麼東西……所有景物都是上下左右顛倒的,而且空間嚴重扭曲……有點兒像是透明牌「LABYRINTH(迷宮)」的效果。

  我們遇上不少長相醜惡的食人鬼,都被炭治郎和富岡先生聯合斬殺了。

  目前的分工是,由炭治郎和富岡先生負責攻擊,我則是打開護盾給眾人防禦、同時讓「矢」牌精靈飄浮在我們的四周隨時支援,偶爾使用「修復」牌治療大家身上的傷口。

  我目前所使用的都是熟練度超高、魔力消耗極小的牌,雖然自身魔力恢復速度遠比從前快速得多,但,畢竟不知道接下來可能會遭遇什麼樣的戰鬥,還是省著用比較好。

  於是,我一面恢復著方才使用「火」牌所消耗的魔力、一面和炭治郎跟富岡先生前行。

  系統似乎把所有參與此次戰鬥的人員全都加入了組隊系統,一路上不斷聽見系統的提示音,而聽富岡先生說這兒的食人鬼似乎都具有「下弦」的實力,於是我的等級一直+3、+3、+3地向上漲。

  看來暫時是沒有缺藍的問題,而且可以感受得到自身的魔法力量在急遽變強……

  這座城果然很奇怪,像活的一樣,時不時會從腳底下、或者什麼地方出現障子門,試圖分開我們三人。

  我和富岡先生還好,後者本身是水柱,無論實力還是警惕心都非常強;我則是有「飛翔」透明牌,時刻保持飛行狀態,加上「驅」牌加持,所以總能夠即時閃過那些機關;炭治郎就比較辛苦,稍微一鬆懈就會掉下去,於是我只好抓著他。

  「嘎啊啊啊啊啊————!死亡!蟲柱·蝴蝶 忍死亡!與上弦之貳死鬥而亡————!」此時脖子上掛著愈史郎先生血鬼術咒符的鎹鴉帶來了蝴蝶小姐陣亡的消息。

  我趕緊發動「創」牌製造出先前在吉原花街一戰時使用過的水晶球,畫面上顯示蟲柱·蝴蝶 忍的死狀。

  沒辦法……整個人都被上弦之貳吸收進去了,連個屍骨都沒有,沒有辦法使用「逆戻」牌逆轉她的時間了呀!

  回想起身在蝶屋時的種種,我不禁悲從中來。

  對不起……

  對不起……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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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5 23:5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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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我們前行了許久,一直都沒有遇上「上弦」等級(含)以上的鬼。

  ……也許我們距離無慘還很遠?

  正當我因為這點而內心感到有些焦慮時,整座城忽然劇烈震動起來,這種感覺由遠及近,而且震源似乎朝向這兒急速靠近……?

  我幾乎本能地立刻發動「盾」牌開啟護盾,擋下襲向我們三人的沖擊波。

  一名粉色頭髮、身上有深藍色條紋的傢夥猛然砸破天花板出現在我們面前。

  我看見他金黃色瞳眸裡刻的字。

  上弦參。

  終於來了嗎……?上弦?

  盯著面前散發出驚人氣勢的食人鬼,我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默默擺出作戰姿態。

  或許是這段時間不斷戰鬥逐漸培養出來的直覺,在見到對方的那一刻我就清楚認知到了……

  這傢夥……論氣勢上,完全不是前段時間在吉原花街所遇上的上弦陸能夠相比擬的……

  只相差三個排名,差距就如此之大嗎……?

  當意識到的時候,我的身軀正因為畏懼而微微發抖,背脊也被冷汗所打濕。

  但是,不能退縮……我抿了抿唇,從系統提供的隨身空間中喚出目前僅有的十七張牌,攥在手中。

  「……嗯?」上弦參似有所感,他忽地看向我所在的方向,打量了我一會兒後,面無表情地開口道:「女人……?我不殺女人也不跟女人戰鬥,妳還是退下吧!」

  嗯……?

  「猗窩座!」一旁的炭治郎忽然怒吼道,他的面龐佈滿青筋,如紅蓮般的赫色雙眸盛滿仿彿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炭治郎看上去很生氣,是在哪裡見過面前這隻被其稱作「猗窩座」的食人鬼嗎?

  …………等等,上弦參……上弦參……總覺得這排名有點耳熟,我翻看記憶,忽然想起伊之助他似乎提起過前炎柱·煉獄 杏壽郎先生就是被上弦參搞成重傷、導致他不得不從「柱」的位置上退下來,被迫離開鬼殺隊過著平凡生活的……

  原來就是他嗎……?那個差點奪走炭治郎他們性命的傢夥!

  思及此,我死死盯著猗窩座,胸口中升起一道怒火熊熊燃燒。

  「好久不見啊!虧你這種弱者還活著啊?」聽聞炭治郎的聲音,猗窩座轉過頭看他。儘管唇角揚起一抹笑,但他的目光中卻流轉著近似憤怒的情緒,「竈門 炭治郎!」只見猗窩座忽然面目猙獰,一面大吼、一面提著拳頭猛地朝炭治郎攻了過去!

  「炭治郎——!」我大喊,本能地驅使護盾籠罩在炭治郎的身上。

  或許是因為大家的努力導致我的魔法力量急遽變強,護盾成功擋下來自上弦參·猗窩座的攻勢,卻也讓對方的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

  「我都說不和女人戰鬥讓妳退下了!」上弦參·猗窩座見此,有些不悅,「看來得強制讓妳退場了!」說著,調轉身/體,以比方才更加迅猛的攻勢朝我襲來!

  強勁的拳頭颳起暴風撲天蓋地地向我襲來,面對近在咫尺的拳頭我再度開啟護盾。雖然護盾沒有破碎、甚至成功化解大部份的沖擊,我的身/體卻還是因為他過於猛烈的攻勢而背朝身後的牆壁撞過去!

  木製的牆面被圍繞著急速後退的我的身軀周圍的護盾給輕易撞碎,「明依小姐——!」在炭治郎驚慌的叫喊聲中,我連續撞碎了好幾道牆面,瞬間飛到離戰場相隔甚遠的距離。

  撞擊還在繼續。我只好喚出「飛翔」牌試圖減緩沖擊,然而來不及讓飛出去的自己即時停下,我的身後卻忽然憑空出現一扇大開的障子門,我整個人摔了進去!

  我摔倒在木製的地板上。

  障子門在我進來的時候就迅速關閉消失了,我被空間系血鬼術給帶到了另一處陌生的環境。

  居然還是被迫和炭治郎他們給分開了!

  可惡!

  不就是空間系血鬼術嗎?別以為只有你才有空間系能力!

  我氣呼呼地發動「輪」牌,試圖透過它感知空氣中殘留的空間系能量波動,努力找尋對方血鬼術的破綻,好趕回炭治郎那邊去。

  這血鬼術絕對不是方才出現的上弦參發動的,因為我並沒有在猗窩座的身上感知到任何空間波動的跡象。

  能夠如手腳般自如操控整座城,想必擁有此血鬼術的食人鬼實力不會弱到哪去……這術應該不可能是鬼舞辻 無慘發動的,他方才被我帶有太陽屬性的火焰給燒成重傷,現在應該正躲起來養傷,所以我推測發動此術的可能又是上弦?

  上弦肆、伍、陸先前已經被炭治郎他們給幹掉,而參目前正在和炭治郎跟富岡先生戰鬥,那麼難道是壹或貳嗎?

  我一邊思索,一邊探查這空間系血鬼術的能量波動。同時讓「盾」牌和帶有「花」牌力量的「矢」牌飄浮在我的四周待機。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正當我仔細探索時,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哭聲忽然自不遠處響起,我心一突,趕緊加快腳步朝向聲源跑去,拉開障子門,只見風柱·不死川 實禰跪坐在地大聲慟哭,而他懷中躺著是身/體像鬼一樣逐漸潰散、身/下漫延大遍血跡的不死川 玄禰……?

  怎麼了?怎麼了?難道玄禰他也是鬼嗎?

  不死川 實禰先生抱著即將離世的弟弟,看上去快要崩潰了:「怎麼回事?身/體……為什麼身/體會像鬼一樣崩壞啊啊啊啊啊啊!可惡!可惡!」

  「大……哥……」身/體似乎被什麼銳利的東西給從頭到腳被劈成兩半的玄禰艱難地開口。

  「沒關係!我會想辦法的!哥哥會想辦法的!」不死川先生流著淚喊道。

  「哥……哥……對……不起……那個……時候……責怪了……哥哥……對不起……淨給你……添麻煩……對不起……」

  「根本不是什麼麻煩!不要死!不準比我先死!」

  「讓我看看!」見此,我急忙朝向他們所在的位置奔去,站在一旁默默流淚的巖柱·悲鳴嶼 行冥先生則是將頭轉向我。

  不死川先生只是抱著即將消失的玄禰哭泣,似乎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直到,「不死川先生!我有辦法可以拯救玄禰君!請讓我來!」他聽聞這話後,才猛地擡起頭來,原本對我和禰豆子兇神惡煞的臉,此時看著我的目光卻充滿著祈求。

  「求求您救救我的弟弟!」

  他差點就要跪下來,卻被我阻止。

  「求您了!求求您了!」

  「好!我試試!」這種程度的崩解,光依靠「修復」牌的力量恐怕沒什麼作用了……看來只能使用那個,我趕緊從系統的隨身空間中喚出「逆戻」牌,深吸一口氣。

  由於這牌是初次使用,也不知道會達到什麼程度的效果,但死馬當活馬醫!也只能拚拚看了!

  白色/魔法陣自腳底下展開,「逆戻」牌懸浮在玄禰的身/上旋轉,我雙手交握,閉上雙目低聲下氣地向卡牌祈求道:「『逆戻』啊!眼前這人需要你的幫助,請使用你的力量救救這個人吧!以你的主人李 明依之名!時間逆轉——!」

  話音剛落,我就感覺自己體/內的魔力像被猛地抽/出來一樣,正大量地流失。雖然我的魔力量夠用,但,或許使用時間的力量是需要付出代價的,魔力急速流失的同時,我感覺自己的部分生命力也在跟著流失。

  我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胃部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攪。

  「逆戻」牌化成一道流光籠罩住玄禰。神奇的一幕發生了,在不死川先生和悲鳴嶼先生訝異的神情之下,玄禰原本正在崩潰的身/軀,消失的部分竟逐漸回來了!而漫延在地面上的血水也逆流著回到玄禰的身體裡!傷勢完全痊癒!玄禰鬼化狀態也隨之解除,變回人類的模樣!

  完成這一操作的我,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我……這是……?」恢復如初的玄禰呆楞地看著自己的雙手,茫然地從地面上坐起,卻被瞬間撲過來的不死川先生緊緊抱住。後者抱著弟弟嚎啕大哭,玄禰聽了濕潤了眼眶,也抱著自己的哥哥大哭起來。

  「玄禰!玄禰!你沒有死真是太好了!」

  「哥哥……」

  注視著緊緊相擁哭泣的不死川兄弟,我微微一笑,接著將視線移到倒在不遠處,手被切斷、身/體被分成上下兩部份看上去已經死亡的霞柱·時透 無一郎先生的屍骸上。

  「接下來……就輪到時透先生了……」

  我拖著有些乏力的身/軀,緩緩向他移動。


  to be continued....

  ——————
  原著中,炭治郎在與猗窩座的戰鬥中領悟保命技能「通透世界」這劇情可不能被破壞。
  另外,玄禰他們與上弦壹的戰鬥在原著中是在炭治郎他們打贏猗窩座以後才進行的,這裡我把時間提前,和那邊差不多時間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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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13 22: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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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章

  將霞柱·時透 無一郎從冥界成功搶救回來了以後,我的大腦仿彿遭到重擊,同時感受到體/內生命力又一次流失。

  一股腥甜湧上喉嚨,但被我努力嚥了下去。

  我雙腿癱軟,跪坐在地。

  「您……還好嗎?」慶幸自己的弟弟能夠成功活下來的不死川 實禰先生,注意到我的情況,有點擔心地開口問道。

  我勉強露出微笑回覆他:「沒事……只是有點兒累。」

  「…………是嗎?還請不要勉強。」不死川先生見我如此回答也不好說什麼,然後,閉上眼睛,向著我鄭重地鞠躬:「感謝您拯救了玄禰……還有,那天的事情對不起!」

  花了兩秒鐘才意識到不死川先生指的是審判那天的事情。我輕輕搖頭,露出溫和的微笑看著他,表示自己已經不介意,讓他不要太過於自責。

  畢竟,會加入鬼殺隊的都是有故事的人,不死川先生他……過去肯定有著和食人鬼有關的痛苦經歷吧?不然,當時注視我和禰豆子的眼神也不會充滿仇恨了……

  「不死川先生和悲鳴嶼先生都受傷了吧?請讓我幫你們進行治療。」我對兩人說道。

  不死川先生聞言有些猶豫:「可……您的臉色慘白,沒問題嗎?」

  「沒問題的,」我笑著回答他:「你們都是鬼殺隊最重要的支柱,大家需要你們。」說著,便喚出「修復」牌給他們進行治療。

  之所以不使用「逆戻」牌直接倒轉時間,因為不死川先生和時透先生才覺醒的斑紋,這可是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的保命技能,我可不能隨隨便便就把它給弄沒了!

  「諸位,」待治療完畢,此時,原先站在一旁默默為大家祈禱的巖柱·悲鳴嶼 行冥先生緩緩開口:「我們……繼續前進吧!只要鬼舞辻 無慘還活著,戰鬥就不會結束!」



  我、不死川先生兄弟、時透先生和悲鳴嶼先生,五人不斷奔馳著,而前方炭治郎形狀的影子在地面上穿行。

  眾人一聽我提到水柱·富岡 義勇先生也在那兒,於是就打算先和他會合,然後看看能否藉由集合眾柱之力從而擊敗鬼舞辻 無慘。

  …………不知為何,我的內心隱隱約約有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心裡莫名恐慌,總有一種感覺什麼會令自己崩潰的事情要發生了!

  這令我更加地擔心炭治郎!

  就在此刻,整座城忽然再度劇烈震盪起來,不同於上弦之參猗窩座出現是所引發的震動,眼下這震盪程度感覺整座城都會因此崩塌也不為過!

  怎麼回事……?難道又是那個上弦的血鬼術?

  正當我思索的時候,來自下方忽然傳來一股沖力,雖然我們還站在地板上,卻感覺整棟建築似乎被什麼東西推著急速往上攀升!

  我們差點站不穩,趕緊各自抓緊身邊所能夠穩住身/體的物品。雖然很艱難,但我們五人還是努力地靠在一起,避免摔出去。

  體格最大的悲鳴嶼先生在最外邊雙手緊緊擁抱著我們,盡可能用他龐大的身軀擋住建築物坍塌所帶給我們的部分沖擊。

  我則是立即開啟護盾,將眾人籠罩在堅固的結界裡頭。

  伴隨最後一道沖擊來臨,整座城爆裂開來、被撞得支離破碎。身處一片斷垣殘壁之中,木製的房樑和屋瓦掉落並壓在結界上,我發動「反射」牌將它們彈開。

  隨著逐漸清除壓在上方的瓦礫堆,一抹月光從隙縫照射進來,此時我們才發現已經到外面了。

  我們似乎在一座發展程度接近淺草那邊的都市裡。

  …………原來我們之前都待在地下嗎?

  來不及多想,不遠處傳來的打鬥聲響引起我們的注意,由悲鳴嶼先生打頭陣,我們五人進入戰鬥狀態,紛紛朝向聲源趕去。

  只見水柱·富岡 義勇先生、戀柱·甘露寺 蜜璃小姐和蛇柱·伊黑 小芭內先生在和一名白色長髮、背後長了數條類似觸手的東西的男人戰鬥……我從那人的面容中看出他是鬼舞辻 無慘!

  先前被我使用太陽屬性火焰焚燒的燒傷痕跡還在,不過看上去似乎復元了一些……看來這段時間沒少藉由吃人來恢復……該死!

  說起來……我記得先前炭治郎和富岡先生應該是待在一起的,但是他人呢?

  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強烈。

  仿彿冥冥之中,一支看不見的大手揪住我的心臟。

  當悲鳴嶼先生、不死川先生兄弟和時透先生急忙趕過去加入戰局時,我則是發動「影」牌找尋起炭治郎來。

  遠遠地,我在眾多死亡的隊員們的屍體之間發現一個略微眼熟的身影……

  在看清倒在地面上那身影主人的那一刻,仿彿全身血液都瞬間凍結,我的大腦一片空白,「炭治郎——!」耳邊傳來自己尖銳到破音的慘叫聲,隨著我飛奔而去的動作,淚水在半空中揮灑。

  炭治郎右半邊臉被可怖的肉瘤擋住,嘴巴滲出了大量鮮血,渾身殘破不堪!

  我檢查了他的呼吸和脈搏,竟然全都沒有了!

  但,還有救!

  為了不讓位於戰場中心的無慘發現,我發動「透過」牌蓋住我們兩人,而後我則是強忍痛苦與悲傷,無視大量流失的生命力,再度運起「逆戻」牌逆轉炭治郎的時間!

  在「逆戻」牌發揮作用的時候,我將臉緩緩轉向鬼舞辻 無慘所在的方向,那裡,五位柱和香奈乎、善逸、伊之助,以及玄禰九人正在圍攻無慘。即便身中重傷,但鬼舞辻 無慘仍不是好對付的。

  我靜靜地盯著鬼舞辻 無慘,平靜的外表下熊熊燃燒著即將噴湧而出的怒火。

  「……不可原諒。」

  這句話自我的口中發出來時,才發覺此刻的自己內心竟意外地冷靜。

  不可原諒……

  不可原諒……

  竟敢傷害炭治郎……

  白色的魔法陣在腳下展開,「輪」牌自我的面前憑空浮現。它打開了一條通往鬼舞辻 無慘體/內的空間隧道,在改變對方周身空間碾爆他四肢和觸手的同時,「火」牌如無中生有一般,朝隧道內噴射一道巨大焰火!

  由於等級和魔法力量急遽變強的關係,火焰的威力將近於初次攻擊鬼舞辻 無慘時的十倍!

  包含高度太陽屬性的火焰在鬼舞辻 無慘體/內熊熊燃燒,將其變成一個大型火球。火焰瘋狂侵蝕他的身軀,痛苦得令鬼舞辻 無慘再度發出泣血般的慘叫,只不過這聲叫得比先前更甚!

  「啊啊啊!好痛苦!好痛苦啊啊啊啊啊——!」

  「……死吧」

  我冷冷地看著,默默加大了火焰燃燒的力度。

  太陽的力量充滿了鬼舞辻 無慘的全身,他痛苦地叫喊、且在地面上瘋狂翻滾試圖撲滅火焰,然而無論鬼舞辻 無慘如何做,身上熊熊燃燒的火焰卻絲毫沒有熄滅的跡象,反而越燒越旺!

  「…………鬼舞辻 無慘,我要你償命。」

  我冷漠地說道,從眼眶中緩緩流下鮮紅的血淚。

  無論是為了一夜慘死的竈門一家、方才死去的炭治郎、還是被她搶救回來的柱,甚至是那些被他吃掉的無辜性命……鬼舞辻 無慘!他必須償還!

  「火」牌一次又一次灼燒鬼舞辻 無慘的身軀,破壞掉他的身體機能,使之無法進行再生和施展血鬼術。

  不知何時已經恢復過來的炭治郎,和眾人一塊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幕。

  感受到自身即將消逝的的鬼舞辻 無慘,發出了痛苦的悲鳴:「難道我就要死了嗎?不不不……!我可是近乎完美的存在啊!」他一雙幾近侵蝕完畢的雙瞳瞪向我所站立的方向,眼中充滿露骨的恨意,「可惡!要死也得帶著妳一起啊!」怒吼著,數支觸手猛地朝我襲來!

  「明依小姐——!小心!」炭治郎沖過來準備推開我,但我卻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雙眸緊盯著抓狂的鬼舞辻 無慘。那觸手用力擊打在「盾」牌所釋放出來的護盾上,然而卻被憑依在上面的「反射」牌給彈了回去。

  鬼舞辻 無慘怨毒地目光盯著我,而後發出最後的悲鳴徹底消逝在無盡燃燒的火焰中……

  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眾人沈默了下來,而後,由隱隊員的人群中爆發歡天喜地地叫喊。

  「打敗無慘了!成功打敗鬼舞辻 無慘了啊啊啊——!」

  「嗚嗚嗚嗚嗚……鬼殺隊長達數百年的戰事終於結束了……」

  眾人或擁抱、或哭泣、或大聲呼喊,鬼殺隊,終於在今晚結束長達千年的悲劇。

  「炭治郎君……」不知何時,眼眶充滿淚水,我轉身望向炭治郎,他也淚流滿面地看著我。

  我們相擁,緊緊依偎著,感受彼此的體溫。

  而後,我輕輕推開炭治郎,「我想,自己應該去幫助那些受傷的隊員們了!」離開炭治郎溫暖懷抱的我,感覺一陣頭暈目眩,腳步有些踉蹌。

  炭治郎見此趕緊扶住我:「怎麼了?明依小姐妳的臉色好蒼白啊!」他非常擔心。

  「……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了。」我輕輕推開他,然後踏著踉蹌的步伐走到身受重傷甘露寺小姐和伊黑先生那邊,持續往「逆戻」牌輸送著魔力和大量生命力,讓身受重傷的他們恢復原狀,也給時透先生他們回歸到開斑紋前的狀態。

  然後再走到躺著數十具熟悉的、平時一起鍛煉、替柱們接二連三用肉/身擋住攻擊的鬼殺隊員們屍體的地方,試圖讓他們也復活。

  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我的頭髮從原先的烏黑瞬間變得比雪還要蒼白。

  血液順著七竅流出,在地面上形成一片刺眼的紅色血窪。

  視線逐漸模糊不清。

  明明已經快要看不見、也幾乎聽不見周遭的聲音了,我卻不曾停下手上的動作。

  「夠了……夠了!明依!已經夠了!」炭治郎見此,一掌揮掉我手中的「逆戻」牌,他流著眼淚,緊緊地抱住我。

  「炭治郎……以前的我……不明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理由,現在我知道了……之所以……擁有這些……不可思議的力量,是為了……要……幫助炭治郎你……和大家啊……」我挨著炭治郎的肩膀,斷斷續續地說著。

  「可是明依沒有必要做到這些,全部交給我來就好了啊!」炭治郎哭喊著,他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他因激動而不自覺收緊手臂,力道使我生疼,但我忍耐著什麼都沒說。

  「不行喔……炭治郎是……家中的長男,所背負……的東西……已經太多太多了……」我渾身顫抖,吃力地擡起已經沒什麼力氣的手臂,試圖回抱炭治郎,但才剛剛擡起一點就軟下去了,「所以……這次……由我來背負……」

  炭治郎抱著我,只是一個勁地哭。

  「炭治郎……請幫我……轉告栗花落小姐……說……我沒能救下蝴蝶 忍小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說著、說著,我感覺自己的精神有些模糊,渾身的力量仿彿被抽乾。

  我用最後的氣力對著炭治郎的耳邊輕聲說道:「能夠……遇見炭治郎……是我……最大的幸運,好希望……能再看見炭治郎溫柔的笑容……」

  「因為……我最喜歡炭治郎了……」

  「最喜歡……」

  「所以……我好睏……讓我睡一下吧……」


  懷中的女孩身/體逐漸冰涼,她整個人癱在炭治郎的懷中,徹底失去了生息。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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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13 22:5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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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章

  懷中人兒逐漸冰冷的身軀令炭治郎心慌。

  他連忙脫下市松圖案的羽織披在明依的身上,並緊緊擁住她,期望能藉以溫暖她的身/體,然而不斷流失的體溫和逐漸變得微弱的氣息,無一不告訴炭治郎,少女的生命已經走到盡頭……

  「不……不會的……!明依妳不會死的!我會想辦法!我會想辦法的!」炭治郎將少女抱在懷中,開始奔走於人群之中,期望找到能夠為明依治療的隱或者愈史郎,感受明依變得若有若無的氣息,豆大的淚珠從炭治郎的眼眶中滴落,他哭喊道:「有沒有人?有沒有人哪!這裡有人快死了!有沒有人能夠救她啊!」

  炭治郎像發了瘋似地四處奔走。

  當明依斷氣的時候,炭治郎抱著她的遺骸跪倒在地面上,嚎啕大哭。

  為什麼……?為什麼?

  他還沒來得及回應她的心意,告訴對方自己也對她……!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身處一片虛無的空間中,雪髮少女靜靜地看著這一幕,流下了淚水。

  被稱作「系統」的光球飄浮在她的四周,溫聲對她說道:“妳的使命已經結束,可以回家了喔!”

  「……嗯」聞言,少女垂下頭,瀏海遮住了她的面龐,使得系統看不清她的表情,唯有滴落的淚珠昭示明依此刻的心情。

  能夠回家,明明應該是值得開心的事情……可,為何她無論如何就是高興不起來呢?

  「對不起……炭治郎……沒辦法再繼續陪你了……對不起……」

  “抱歉,是我的錯……”光球飄到明依面前,它的說話口吻聽上去充滿了愧疚:“如果不是為了生存,我不會讓妳來到這個世界,妳也就不會經歷這些事情了……”

  少女聞言,卻只是輕輕搖了搖頭。

  「……系統,我們走吧」沈默了一會兒,李 明依朝向位於前方的光亮邁出了步伐。



  李 明依猛地睜開了眼睛。

  察覺自己此刻正躺在醫院病房的病床上,而周遭正是日日思念的親人。

  「老姊!」注意到她的動靜,正準備整理慰問品的李 辰逸驚喜的沖過來,湊到她的面前:「太好了!老姊妳總算清醒過來了!」

  「依兒!」辰逸身旁是喜極而泣的母親,和驚喜地準備去呼叫醫護人員的父親。

  見到心心念念的親人,明依微微笑著,也濕潤了眼眶:「爸爸、媽媽、辰逸,我回來了!」

  母親顫抖的身軀抱著她:「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自從昏迷中醒來之後,李 明依時常會想起那一段驚心動魄的冒險,會不會只是一場夢……畢竟她的身/體據說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而自己也從這副軀體中感受不到任何魔力。


  難道……那一切都是夢?

  炭治郎……也是夢嗎?


  回到原世界的生活是平淡且幸福的。

  讀完了大學,李 明依將自身所有的時光用在陪伴家人上。

  她結交了許多朋友,也和家人們一起去過許多地方。

  直到終老、直到白髮蒼蒼。

  也許是心中一直有著那麼一個人,所以直到年老、直到即將過世,李 明依都沒有去找尋過伴侶。

  雖然那可能只是夢,但李 明依的內心卻再也裝不下其他人了。



  無限城決戰、鬼殺隊解散之後,炭治郎帶著明依和變回人的禰豆子,以及好朋友善逸跟伊之助回到了自己的家鄉。

  竈門兄妹和善逸跟伊之助組成了新的家庭。

  在愈史郎的極力搶救、和夜深人靜時,在明依的身軀附近所飄浮的光球幫助之下,李 明依一直吊著一條命,以「植物人」的狀態存活著。

  「你要有心理準備,她可能永遠都不會醒來了,」做完今日的治療,愈史郎收拾著醫療用具,頭也不回地對守在一旁的炭治郎說道:「我所能做的,只是勉強留住她的生命而已。」

  「好的,謝謝您,愈史郎先生。」炭治郎回覆愈史郎,赫色的雙眸卻從未至躺在床鋪上的雪髮少女面龐上移開過。

  提著醫療箱,愈史郎朝向臥室障子門走去,卻在靠近門的那一刻停下腳步,他轉頭看向炭治郎,語氣悲傷地問道:「已經三年了,炭治郎你還打算繼續等下去吧?」

  「……我會等,」炭治郎坐在陷入昏睡的明依身邊,執起她的手置於唇邊輕輕一吻:「無論多久時間,我都會等。」

  注視著那身著市松羽織的身影,愈史郎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搖了搖頭,離開竈門家。

  他能夠理解他的心情。愈史郎的眸中是化不開的悲傷,自己……何嘗不也是這樣子呢?

  炭治郎一直守在明依的身邊。

  除了每日的工作,當空閒下來的時候,他便會來到安置明依的房間,看看她、拿梳子梳著她柔順的雪髮。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這情景自然被禰豆子、善逸和伊之助看在眼中,他們注視著兩人的眼神裡也是化不開的悲傷。

  期間曾經有不少女孩子嚐試向炭治郎告白,但是都被後者婉拒。

  炭治郎的心裡已經被那雪髮少女的身影填滿,再也裝不下任何人。

  直到赫髮少年成了青年、雪髮少女成了女子。

  直到善逸和禰豆子結婚,雪髮女子仍舊沒有醒來。

  後來,等到伊之助和小葵結為連理、小芭內和蜜璃也定終身,雪髮女子依然深陷無盡的昏睡。

  炭治郎坐在床邊,如同往日一般述說著近期所發生的情況,例如善逸和禰豆子大喜之日,禰豆子穿著白無垢的模樣多好看,婚後一年就給善逸生了一個可愛的胖寶寶、每年炭的銷量一直挺好……

  說著、說著,他忽然就沈默了下來。

  「這些事情,好想和妳一起經歷啊……」

  「明依,妳什麼時候才醒來呀……?」不自覺,炭治郎的嗓音開始帶著哭腔:「我一直、一直看著妳喔!吶,妳也睜開眼睛看看我吧?我真的好想念妳的笑容、妳的溫柔,所以請睜開眼睛看看我吧……」他執起雪髮女子的手貼近自己的面頰,視線逐漸模糊,豆大的淚珠不斷滾落,打在木製地板上形成一塊塊深邃的點。

  「我真的好想念妳……好想妳……」

  青年握著女子的手泣不成聲。

  光球飄浮在房間的一角,發出淡淡的光芒。

  空氣中,不知道有誰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光球看著眼前躺在床鋪上陷入植物人狀態的女子,輕聲說道:“這是我最後能為妳做的一件事了。”

  白色的魔法陣在床鋪底下驀地展開,一粉、一白的魔導書無中生有一般緩緩降落在柔軟的被單上,一張粉色的卡片從攤開的書頁中豎起,而後飛到赫髮青年的面前。

  “別哭了。”它如是說道,這是一道柔和的女聲。

  「嗯……?」

  炭治郎停止哭泣,此時才注意到面前的異樣,他看著忽然飄浮在眼前的、名為「希望」的卡牌,有些楞神。

  “相信主人她在醒來之後,也不希望見到先生您難過悲傷的樣子呢!”

  “就像先生您如此深愛著主人一樣,主人她也深深愛著您喔!”

  “所以,請微笑吧?因為,主人她最喜歡的就是先生您溫柔的笑容喔!”

  說著,炭治郎感覺牌面上擁抱著心形精靈的少女似乎微笑了一下,接著化為櫻色的流光,星星點點地灑落在沈睡的女子和他的身上。

  待櫻色流光雨消失之後,粉色的卡牌輕輕落在炭治郎和明依交握的手上。

  與此同時,被炭治郎握住的手動了動,明依如同髮色一般雪白的羽睫輕顫,在炭治郎驚訝的目光注視之下緩緩睜開來。

  她緩緩地轉頭,對炭治郎露出溫柔至極的微笑,輕聲說道。


  「炭治郎,我回來了!」




  [綜主鬼滅之刃]花火流光~完~


  ——————
  大家好,我是本文作者「摘星杓」!
  本故事就此完結啦!
  相信大家看到這裡可能有些不明白的地方,在此一一做出解釋:
  一、本作女主角明依其實有兩副身軀,分為原世界和系統製造出來放置在鬼滅世界的身/體,後者由於是人造,所以擁有產生魔力的機能。系統是在製造出新的軀殼之後,才將明依的意識給植入到新的身軀裡。
  二、系統原本是打著利用明依來收集能量的心思才幫助明依變強。
  它本來是異世界即將被淘汰掉的系統,為了生存,看中了地球目前十分火熱的日本動漫作品《鬼滅之刃》,剛好這作品正在全球風靡虛擬實境遊戲。
  為了更好地收集生存需要的能量,於是它千挑萬選,找到了一具最適合自己的容器,入侵並黑掉了她的帳號,趁著明依戴上頭盔的時候侵入她的大腦,使其意識連上系統為此特別製造出來的新身/體。
  原本是打著利用明依的心思,後來卻在朝夕相處中對她產生了感情(不是愛情)那時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所作所為深深害了這個孩子。
  因為了解這孩子的性格,她必定會為了炭治郎他們而做出傻事,於是為了贖罪,系統把多年累積起來的龐大能量部分用在吊著明依的生命上面,所以鬼滅世界的身軀才能一直維持長達七年的時間都沒有死去。
  然後再把絕大部分的能量用來發動「希望」牌。
  三、「希望」牌不僅修復並補完明依的生命力,且還解除了炭治郎斑紋的詛咒,所以未來兩人能夠白頭偕老、長相廝守啦!
  四、兩邊世界時間流速是不一樣的。
  五、私設鬼滅世界的真實存在的世界。

   設定可能還有諸多bug,就當作劇情需要吧哈哈哈(被打)
   總之還是謝謝讀者們看到這裡,感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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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摘星杓 發表於 2021-3-15 22:5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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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明夫妻相性一百問

炭明夫妻相性一百問


  喲!

  みなさん、こんにちは!(大家好!)

  我是作者摘星杓!

  久違了,更新這篇文。

  其實《花火流光》本來打算只寫完正篇就結束,但是個人心血來潮地想來搞個聽說過去好像挺流行的——夫妻相性一百問!

  於是把自家不知道第幾名姓李的女兒、和她男票通通拉過來玩玩了~~(某棉花糖星人式盪漾)

  明依:???

  炭治郎:???

  好了!廢話不多說,我們快點開始吧!

  明依:……喂喂喂,我們啥都還沒準(被打斷)

  首先第一問!

  1、請問你的名字是?
  明依:……李 明依。(受不了某作者的隨性,嘆了一口氣無奈回覆)
  炭治郎:竈門 炭治郎!(適應得很快,短暫驚訝之後,察覺到現情況似乎沒什麼危險就迅速冷靜下來了。還有餘力發揮長男力,一下又一下輕拍明依的背脊安撫她的情緒)
  不愧是炭治郎!

  2、年齡是?
  明依:(一臉殺氣)信不信老娘一張「火」牌給妳糊過去!
  我:瑟瑟發抖……好吧,這題跳過。

  3、性別是?
  炭治郎:男!
  明依:(一對死魚眼盯著鏡頭)……女。
  我:唉唷~女兒不要這樣嘛!難得放鬆一下~
  明依:(沒好氣)……妳說是就是吧!

  4、請問你的性格是怎樣的?
  炭治郎:(若有所思)……非常固執,一旦決定的事情即便撞破南牆也不會回頭吧?
  明依:當然是可愛……(話未說完,只見鏡頭照不到的地方忽然冒出某只殺馬特髮型的魚唇歐豆豆,邊喊著「沙雕!」、「沙雕!」、「金魚腦當然是沙雕!」一邊試圖引起現場眾人注意,而後被明依一個眼刀掃過去。
  當攝影機的鏡頭因此轉過去時,便被臉冒青筋,有些咬牙切齒的明依一把抓了過來,她一字一句回答道,每一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有時候本身行為舉止可能顯得不是很穩重吧!
  (同時內心止不住狂刷屏,等會兒回去讓你好受的……!)
  炭治郎:(面帶微笑地注視著明依,眉眼彎彎,一雙赫色眸子溫柔如水)但我覺得這樣的明依是相當可愛的!做好真正的自己就好了,因此不需要太過在意他人對自己的評價哦!(伸出手溫柔地替明依順毛)
  明依:(感動,回望著炭治郎的一雙眼睛kira、kira!見此,赫髮青年笑得更加溫柔)炭治郎……
  我:(假裝咳嗽)咳、咳!我們繼續吧!

  5、對方的性格呢?
  兩人:(異口同聲)溫柔!(相視一笑,眼神柔情似水)
  我:咳!我覺得這題也可以不用回答了!下一題!

  6、兩個人是什麼時候相遇的?在哪裏?
  炭治郎:(陷入了思緒。似乎想起了某種回憶,露出懷念的神色)是在我的老家的山上,當時早上將要下山前去賣炭的自己將渾身是傷且陷入昏迷的她給背了回來,(像是想起什麼有趣的事情,唇角揚起一抹淡淡的弧度)當時自己還被山上滿是金色黃沙的異像給嚇了一跳呢!
  明依:(聞言眼神飄移,似乎有點心虛)當我醒來的時候,是在炭治郎的家中。
  我:欸————(拉長音)
  明依:妳欸什麼欸啊?
  我:不,沒什麼~

  7、對對方的第一印象是?
  炭治郎:(皺眉)傷勢很重,身上到處都是抓傷。記得當時以為是山上生活的野獸造成,一位柔弱的女孩子家獨自待在荒山野嶺、又是名傷員,想想都覺得不妥……
  明依:(接話)是的,所以當時炭治郎便將陷入昏迷的我給背了回來。記得我昏迷了一天一夜,要不是他,我可能早就……
  夫妻兩人陷入一陣沈默,現場氣氛變得異常沈重,我趕緊出來救場!
  我:至少你們現在都平安無事了不是嗎?
  炭治郎:(這才放鬆了心情)是呢!即便經歷再多危難,我們都一起咬牙挺過去,換來如今安穩的生活。感謝上蒼,讓歷經磨難又分開之後的我們得以重新走到了一起。(再度對明依揚起溫柔似水的明媚笑容,且伸出手來。)
  明依:(也對著他微笑,與炭治郎雙手交握)是的,所以我們要牽著手,一直、一直一起走下去。
  我:……咳!繼續繼續!

  8、喜歡對方的哪一點呢?
  炭治郎:(不假思索,微笑地以十分溫柔的口吻開口)明依所有的一切我都喜歡的。
  明依:我也是的。
  我:(睜著一雙死魚眼,催促道)下一題、下一題!

  9、討厭對方哪一點?
  炭治郎:(和上一題溫柔似水的笑容不同,此刻的他嚴肅著一張臉)很多事情瞞著不和我說,時常把自己搞得一身傷回來,我很擔心。
  明依:(聞言,對炭治郎的關心使得心裡一暖,同時又充滿了愧疚,但此刻兩種情感中又包含著另一種不同的情緒。她板起臉)我知道了,會好好照顧自己,有什麼心事也會和你說。但炭治郎也是,不要什麼事情都選擇獨自扛著,也請不要過度勉強自己……我也會傷心難過……其實我非常期望自己能夠分擔你的辛勞,想要讓炭治郎你能夠安心將自己的背後放心交給我、成為一位讓你無後顧之憂的合格妻子。
  炭治郎:(感到心頭一暖)明依……好的,那麼我的後背就交給妳了哦!我真幸福,能夠和明依相遇,真的是上蒼給予我最好的禮物。
  我:哇……我好酸……(小聲)說起來,自家閨女對待炭治郎和對待自己的態度差好多啊!真的炭吹沒藥救了……(蹲角落碎碎唸)
  炭治郎:(看著在牆角畫圈圈、碎碎唸的我,一臉不明所以)???

  10、你覺得自己與對方相性好嗎?
  兩人:(異口同聲)非常好!
  我:……下一題。

  11、你怎麼稱呼對方?
  明依:最早的稱呼是「竈門君」,後來在炭治郎的期盼下改成「炭治郎君」,至於現在則是直呼其名,不加上敬語。
  炭治郎:我也是。最早稱呼她為「李小姐」,因為那時不夠熟悉,所以是姓氏加敬語,後來在我的期盼之下改成了「明依小姐」,因為自己也想要像妹妹們一樣,變成名加敬語。目前則是直接去掉敬語了!畢竟已經確立了關係,我想要和她更加親近一些。(微笑)不過,(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才繼續說,不知為何突然有點臉紅)……果然還是想要明依稱呼自己「親愛的」啊……(超級小聲)
  明依:(面露疑惑)炭治郎你在說什麼呢?
  炭治郎:(有些窘迫地轉移了話題)沒什麼,我們繼續下一道題吧?請問可以嗎?(看向某星)
  我:ok!

  12、你希望被對方怎樣稱呼呢?
  明依:相平常那樣就好。
  炭治郎:……我(一副靦腆的樣子)這個問題可以不回答嗎?
  我:好吧!就不勉強你了!

  13、如果以動物比喻的話,你覺得對方是?
  明依:狗狗,畢竟嗅覺超級靈敏!也很可愛(掩嘴笑)
  炭治郎:我的回答和明依差不多,明依活潑起來就和奶萌的幼犬挺像!(注視明依的赫紅色雙眸盛滿笑意,寵溺之情十分明顯)
  我:…………(默默嚥下狗糧,並自覺戴上墨鏡)

  14、如果要送禮物給對方,你會選擇?
  炭治郎:看明依想要什麼就送什麼,一般是我親手做的吃食。有時會一起到城市的飾品店挑選她的祖國的飾品。
  明依:手織圍巾和一些生活上的小物品,都是實用的東西。

  15、自己想要什麼禮物呢?
  炭治郎: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基本上只要是明依送的東西,都喜歡。
  明依:同上,畢竟每一份禮物滿滿都是炭治郎的心意呢!

  16、對對方有哪裏不滿嗎?一般是怎樣的事情?
  明依:和第九道題差不多吧!就是這個樣子。
  炭治郎:(點頭)是的。

  17、你的毛病是?
  炭治郎:有時候相當固執。
  明依:雖然是成年人,心理上仍然不夠成熟。

  18、對方的毛病是?
  明依:(板著臉)比起自己,凡事以他人優先!不愛惜自己!
  炭治郎:知道了!明依妳同樣也要懂得愛惜自己啊!

  19、對方做的什麼事情(包括毛病)會讓您不快?
  炭治郎:不快是沒有,但還是老話一句不夠愛惜自己。
  明依:……同上。

  20、你做的什麼事(包括毛病)會讓對方不快?
  我:…………我覺得這道題可以跳過。

  21、你們的關係到了哪種程度?
  我:夫妻嘛……好了,下一題!

  22、兩人初次約會是在哪裏?
  明依:(懷念的神色,淡笑)炭治郎老家的山上,當時我們互相依偎著一塊看夕陽,後來還曾經一起看日出。

  23、那時兩人間的氣氛怎麼樣?
  炭治郎:非常好!(小太陽式燦笑)

  24、那時進展到何種地步了?
  炭治郎:互相依偎著,結果她等著等著不自覺就靠在我的懷裡睡著了。(笑)
  明依:咳、咳……

  25、經常去的約會地點是?
  明依:沒有固定的地方,基本上就到處走走這樣。
  炭治郎:(點頭)

  26、你會爲對方的生日做什麼樣的準備?
  炭治郎:請嫁出去的禰豆子帶善逸回來,和葵小姐結婚的伊之助也是,以及邀請鬼殺隊的大家一起過!
  明依:同上。

  27、是由哪一方告白的?
  明依:是我。
  炭治郎:明依。

  28、你有多喜歡對方?
  炭治郎:(注視著明依)是想和她過一輩子的喜歡。
  明依:(也看著炭治郎)即使分隔異地許久,依舊思念他的喜歡。

  29、那麼,你愛對方嗎?
  炭治郎:愛!
  明依:愛!

  30、對方說什麼會讓你覺得很沒辦法拒絕?
  明依:(一副沒轍的表情)他無論說什麼,我都無法拒絕。
  炭治郎:(微笑)每當她閃爍著晶亮眼神看著我的時候。

  31、如果覺得對方有變心的嫌疑,你會怎麼做?
  炭治郎:……祝福她。
  明依:……還是祝福他。
  炭治郎:我不會變心的!(正色)

  32、能原諒對方的變心嗎?
  明依:……無論如何我都會原諒他(消沈)
  炭治郎:(見此,眉頭一皺,立刻將明依擁入懷中,頭則轉向某星所在的位置)我不會變心!明依也不會!所以請不要再問這種會讓人覺得困擾的問題了!
  我:對不起!(土下座)

  33、如果約會時對方遲到1小時以上,你會怎麼辦?
  炭治郎:也許發生了什麼事情導致耽誤時間,我會選擇繼續等。
  明依:繼續等。

  34、你最喜歡對方身體的哪一部分?
  炭治郎:頭髮,柔順的髮絲手感很好,銀白的色澤也很漂亮。
  明依:眼睛,炭治郎的眼神總是清澈地讓人不自覺感到安心。

  35、對方性/感的表情是?
  明依:在我眼中,炭治郎無論何時都很Sexy~(蜜汁微笑)
  我:嗯、嗯,標準炭吹確定。
  炭治郎:熟睡時,雪白的髮絲輕輕伏在白皙面頰上的時候……(面色微紅)

  36、兩人在一起時最讓你覺得心跳加速的事情是?
  明依:他的無微不至無時無刻不令我心動。
  炭治郎:專屬於她的溫柔氣味包圍我的時候。

  37、你曾向對方撒謊嗎?你善於説謊話嗎?
  明依:有的,畢竟關於魔法的事情不太好解釋,也不希望當時還是普通人的他因此被捲進來,所以自己選擇隱瞞……還有,個人並不擅長說謊。
  炭治郎:沒有的。並不擅長。
  明依:是呢!記得當初進行潛伏任務,試圖向鯉夏花魁打探情報,炭治郎你整張臉簡直寫滿了「我在說謊」……噗……(腦海中回想起當時的畫面,忍俊不禁)
  炭治郎:(聞言,有些不好意思地搔頭)是的,幸好當時有明依從旁掩護,加上鯉夏花魁也沒有點破,所以那次任務才得以持續進行。

  38、做什麼事的時候覺得最幸福?
  炭治郎:和明依平淡地享受每一天,對我而言就很幸福!
  明依:同上!

  39、曾經吵過架嗎?
  明依:沒有哦!炭治郎的性格注定吵不起來呢!
  炭治郎:沒有!

  40、都是些什麼樣的爭吵呢?
  跳過!

  41、之後如何和好呢?
  還是跳過!

  42、轉世後還希望作戀人嗎?
  明依:當然!
  炭治郎:希望!

  43、什麼時候會讓你覺得「自己被愛著」哪?
  明依:只要炭治郎陪伴在身邊,無論做什麼都會讓我感覺被愛著。
  炭治郎:我也是!

  44、什麼時候會讓你覺得「也許他已經不愛我了……」
  明依:我並沒有這種感覺。
  炭治郎:是的,我一直都很愛明依。
  我:明依也是吧?所以這題不是白問的嗎?(扶額)

  45、你的愛情表現方法是?
  明依:盡自己最大可能地支持、並且陪伴在他的身邊。

  46、你覺得與對方相配的花是?
  明依:向日葵吧?
  炭治郎:雛菊?

  47、兩人之間有互相隱瞞的事嗎?
  明依:以前有,現在則是沒有。

  48、你有何種情結?
  明依:……這個還真不好說,我想應該是沒有吧?

  49、兩人的關係是公認還是極秘呢?
  炭治郎:公認的!無論老家山下、還是鬼殺隊的大家都知道!

  50、你覺得與對方的愛是否能持續到永遠呢?
  炭治郎&明依:(異口同聲)能!


  我:好勒!以上是正常向的五十問,接下來的五十個問題就比較「特別」啦!
  我:希望別被pb,拜託了、拜託了……(小聲)
  炭治郎:(雖然小聲但還是被聽見,於是露出疑惑的表情)請問,「pb」是……?
  我:哦……請竈門先生當做沒聽見,這只是個人的自言自語!
  炭治郎:……?好的!
  我:以下皆為夫妻間相當正常的問題,還請兩位做好準備!
  炭治郎:好的!
  明依:……臥次奧,終於要來了麼?羞恥play……(超小聲)
  炭治郎:(注意到明依的反應,一臉問號)


  51、請問你是攻方,還是受方?
  我:(搶先阻止了炭治郎即將出口的疑問)這題跳過吧!

  52、爲什麼如此決定呢?
  我:又不是BL決定啥?跳過!

  53、你對現在的狀況滿意嗎?
  炭治郎:(停頓了一下,直到接收到某星ok的手勢後才繼續回答)滿意!
  明依:(面紅)滿意!

  54、初次那啥的地點是?
  炭治郎:(陷入呆滯狀態)
  明依:(有些害羞地猶豫了一會兒,接收到某星的眼刀後才乾巴巴地回答)…………位於炭治郎雲取山上的老家。 

  55、當時的感想是?
  炭治郎:(腦袋一片空白)
  明依:(捧臉)這一刻終究還是來了!好害羞啊……

  56、當時對方的樣子如何呢?
  炭治郎:(持續下線中)
  明依:很靦腆、但又一副下定決心的表情,同時溫柔地頻頻詢問我的感受。
  我:喂喂喂——!竈門先生看上去已經完全死機了啊!這樣下去可不行,觀眾老闆們可是都還在看呢吶!
  炭治郎:但是這些問題……
  我:我明白竈門先生的性子比較保守,也許對您而言對這類問題可能比較難以接受,但這些全都是夫妻之間非常正常的話題哦!
  還請竈門先生忍耐一下(?)這種事情忍一忍很快就過去了哦(?)
  總之請加油吧!這次的紅心和小藍手就靠竈門先生你了!拜託啦!
  明依:……喂喂喂,我說妳,就這麼把目的這麼直白地說出來真的好麼?(小聲嘀咕)

  57、初/夜的隔天早上,你的第一句話是?
  明依:例行道了一句「早上好,炭治郎」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昨晚所發生的事情,而後整個人害羞地縮進被窩裡搞自閉。
  炭治郎:(瘋狂給自己做心理建設中)…………早上好,明依。

  58、每星期那啥的次數是?
  炭治郎:(心想著這問題總不好讓女方回答,於是只能石更著頭皮開口)3……3次!
  明依:(羞澀)是、是的,因為畢竟實在太害臊了……
  我:真是純情,難道因為還是新婚夫婦的緣故嗎?也許過段時間就會逐漸習慣了吧?
  炭治郎、明依:是……(羞澀)

  59、你覺得最理想的情況下,每星期幾回最好呢?
  炭治郎:……我覺得維持現狀就很好。
  明依:嗯……!

  60、那麼是怎樣的那啥呢?
  我:…………此題略過。(捂臉)

  61、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是?
  炭治郎:……腰。
  明依:脖頸和月匈……
  見小倆口如此純情,對於勉強他們回答這類問題、而不禁心生罪惡感的我:(不停碎碎唸)這都是為了觀眾這都是為了觀眾這都是為了觀眾……

  62、對方最敏感的部位是?
  炭治郎:脖、脖子和月匈!(思想鬥爭了一番,最終選擇豁出去,試圖讓自己進入狀態而不顯得那麼尷尬)
  明依:腰……!(察覺自己的夫君的態度,也咬牙跟著豁出去)
  我:(見此忍不住吐嘈)我說乃們這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是怎麼回事!

  63、用一句話形容那時的對方?
  炭治郎:……可愛。(面紅)
  明依:相當色氣……(面紅)

  64、坦白的說,你喜歡那啥嗎?
  炭治郎:(紅著臉猶豫許久,在頂著某星十分「友善」的目光注視下石更著頭皮回答)…………喜歡。
  明依:(同樣紅著臉)……喜歡。

  65、一般情況下那啥的場所是?
  明依:……床。我們沒有選擇其他的場所。
  我:理解、理解,畢竟兩位純情得很嘛!(點頭)
  明依:…………為什麼這話聽了莫名想揍人呢?

  66、你想嘗試的場所是?
  我:(在明依死魚眼的注視之下無奈開口)…………下一題!

  67、沖澡是在那啥之前還是之後呢?
  炭治郎:都有。
  明依:都有。

  68、那啥時兩人有什麼約定嗎?
  炭治郎:(羞澀的感覺稍褪,和明依相視一笑)希望能夠一起在一起,一起白頭偕老。

  69、你與戀人以外的人發生過性/行爲嗎?
  炭治郎:沒有!
  明依:沒有!

  70、對於「如果得不到心,至少也要得到肉/體」這種想法,你是持贊同態度,還是反對呢?
  炭治郎:(突然嚴肅)反對!必須尊重對方的意願!
  明依:當然是反對!
  我:夫婦倆的意思高度一致呢!(微笑)

  71、如果對方被暴徒強J了,你會怎麼做?
  炭治郎:(繼續嚴肅)請不要做如此過分的猜想!
  我:對不起!(趕緊土下座道歉,並在內心把出題的那人給揍上一千遍)

  72、你會在那啥前覺得不好意思嗎?或是之後?
  炭治郎:……都會。
  明依:(害羞捂臉)

  73、如果好朋友對你說「我很寂寞,所以只有今天晚上,請…」並要求那啥,你會?
  炭治郎:(再度嚴肅)我沒有也絕對不會和這種人成為朋友!
  明依:(堅定)立刻拒絕!頭也不回的離開,並且斷絕和對方所有往來!
  我:同意。

  74、你覺得自己很擅長那啥嗎?
  炭治郎:(眼神遊移)……不、不擅長。
  明依:(立馬拆臺,死魚眼看向炭治郎)不,我覺得炭治郎很擅長,畢竟無論從適應力還是學習能力來說,都相當不錯,尤其前者。

  75、那麼對方呢?
  炭治郎:……感覺明依妳的學習能力也不差(有些無語地回看明依)
  明依:(假裝咳嗽)
  我:嘛!嘛!畢竟是名把魔卡玩得很溜的操作者嘛~理解啦!理解啦!(滑稽)

  76、在那啥時你希望對方說的話是?
  炭治郎:(像是回想起什麼似的,眼神忽然黯淡下來)…………希望能夠一直和我在一起……不要再度離開……
  明依:(立刻明白對方的意思,溫柔地上前擁住他)炭治郎,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哦……(柔聲安撫)
  我:…………可以理解,畢竟曾經發生那種事……(嘆)

  77、你比較喜歡那啥時對方的哪種表情?
  炭治郎:…………(面紅著在猶豫要不要說)
  我:(笑瞇瞇地看他)竈門先生……?
  炭治郎:……這……
  明依:(見不得炭治郎被為難)算了,還是我先說吧!我喜歡他為了我而癡迷,眼中只有我的樣子~(幸福捧臉)
  炭治郎:……明依……(聞言,神情有些動容。意識到夫人都發話了,自己身為男人可不能再沈默下去!雖然面上熱度稍褪,卻還有些面紅,他仍努力拿出十足的氣勢說道)我喜歡她當時注視著自己充滿愛意、且願意為了自己沈淪的眼神!希望她這輩子就這麼一直注視著我一個人!(說著說著雙手捧住明依的手)
  明依:(聞言臉蛋紅紅,一臉幸福地和炭治郎視線對上)好的!炭治郎!我會一直只注視著你一個人的!
  我:…………好了、好了,你倆可以了……(死魚眼盯著,感覺自己此時真像顆數百瓦的大燈泡)

  78、你覺得與戀人以外的人那啥也可以嗎?
  炭治郎和明依:(異口同聲)絕對不可以!
  我:(點頭)我也這麼認為。

  79、你對SM有興趣嗎?
  炭治郎:(疑惑)SM是什麼?
  明依:…………這個炭治郎你就別知道了吧?(捂臉)另外,我對心愛的人可做不出來這種事(小聲說道,並對某星猛眨眼暗示其跳過這道題)
  我:好的、好的,知道了!

  80、如果對方忽然不再索求你的身體了,你會?
  明依:(忽然掩面大哭)嗚嗚嗚雖然對此題早有準備但當看見時還是…………嗚嗚嗚!炭治郎果然嫌我老了嗎!嗚嗚嗚嗚嗚……
  炭治郎:(見此被驚得忽然一陣手忙腳亂,心疼地趕緊溫柔拭去明依的淚水、並將她擁入懷中柔聲安撫)怎麼會呢?明依在我眼中永遠是和禰豆子一樣,是最美麗、年輕漂亮的那一位哦!再說,就算年老我也不會嫌棄明依妳的!(抱緊緊,下刪一萬字)
  我:好了、好了!這出題人真是傻的,問了個蠢問題!我說這只是假設啊!你們別在意啊——!!!真是的……(頭疼)給我繼續下一題!!!

  可說得上是雞飛狗跳的數分鐘後……
  問答得以繼續。

  81、你對強J怎麼看?
  炭治郎:(好不容易成功安撫妻子的情緒,先是嘆了一口氣後,才緩緩回答)請恕個人無法接受這種事情。必須尊重對方的意願,要你情我願才可以!
  明依:(持續進行深呼吸的動作,過了一會兒才勉強冷靜下來)…………我的看法和炭治郎相同,不然這種事和禽/獸什麼兩樣?說起來,這題先前是不是問過?

  82、那啥中比較痛苦的事情是?
  明依:(尷尬捂臉)…………也許是曾當過斬鬼劍士的關係,炭治郎的體力一直很好,而我卻因為身為體弱魔法師,時常跟不上,導致炭治郎太顧及我,當晚只能做一次…………炭治郎,真是對不起啊……(羞愧地想挖地洞鑽)
  炭治郎:(抱著明依同樣一臉愧疚)我才是!不應該自私地讓明依妳為了我太過辛苦!如果真的不行就和我說,別太勉強自己啊!我會克制的!
  明依:炭治郎……
  我:…………誠心建議明依妳多多在身體素質方面進行鍛煉,就像當初踏上殺鬼之路時那樣吧!這樣也許你們夫婦倆之間的感情會更加好哦!

  83、在迄今爲止的那啥中,最令你覺得興奮、焦慮的場所是?
  明依:…………前面說了,我們沒有其他場所。
  我:好吧!這題跳過。

  84、曾有過女方主動yu惑的事情嗎?
  炭治郎:……有。(面紅)
  明依:(羞澀捂臉)畢竟以炭治郎正經的性格,主動要求這種事什麼的,怎麼可能嘛……
  我:(微笑)說的也是,所以幾乎都是明依妳主動yu惑囉?(滑稽)
  明依:嗯……

  85、那時男方的反應是?
  炭治郎:(尷尬)…………不好意思,我可以不回答這個問題嗎?
  我:ok!理解、理解!(滑稽)

  86、男方有過強b的行爲嗎?
  明依:沒有,炭治郎身為正人君子一向很溫柔。(面上揚起淺笑,黑曜石般的雙眸流露出絲絲柔情)
  我:真是亞撒息呢~

  87、當時女方的反應是?
  我:此題跳過。

  88、對你來說,「作爲那啥對象」的理想是?
  炭治郎:明依這樣的就好!
  明依:炭治郎這樣的。
  我:……好吧又問了廢話(捂臉)

  89、現在對方符合你的理想嗎?
  炭治郎:符合!
  明依:符合!

  90、在那啥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我:我說這不是廢話嗎?這麼純情的小倆口……
  明依:…………有。
  我:啥?
  明依:(羞澀)有時候會發動「創」牌弄出一些小玩意兒出來……
  我:……哦?(八卦之魂燃燒)能告訴我是使用哪些小玩意兒嗎?(好奇)
  炭治郎:這個恐怕不太方便回答。(忽然露出相當「和善」的笑容)
  忽然感到背後一寒的某星趕緊宣佈繼續下一題。

  91、你的「第一次」發生在幾歲的時候?
  炭治郎:24歲。
  明依:(超小聲)以這個世界的軀體來算……應該是25歲……吧?

  92、那時的對象是現在的戀人嗎?
  炭治郎:當然!
  明依:是!

  93、你最喜歡被吻到哪裏呢?
  明依:(面紅)嘴。
  炭治郎:(同樣面紅)嘴。

  94、你的嘴喜歡親吻對方哪裏呢?
  炭治郎:…………
  明依:…………
  我:(挑眉)哦唷?不準備回答嗎?
  炭治郎:…………說出來不好意思…………
  明依:嗯……(點頭)
  我:(攤手)好吧~看在兩位如此純情,就不勉強啦!下一題!

  95、那啥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明依:一直深情滿滿地注視著對方,並將全身心放鬆下來交給他。
  炭治郎:讓她依偎在我的懷裡,默默感受彼此的溫度。
  我:(微笑)

  96、那啥時你會想些什麼呢?
  炭治郎:我們還在一起,真好。
  明依:炭治郎,真好看……

  97、一晚那啥的次數是?
  我:…………前面說過了,跳過。

  98、那啥的時候,衣服是你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明依:…………幾乎都是炭治郎幫忙脫。(羞澀)
  炭治郎:(點頭,羞澀)

  99、對你而言那啥是?
  炭治郎:我們彼此之間傾訴愛意的一種方式。
  明依:感受彼此仍陪伴在自己身邊的一種方式。

  100、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炭治郎:身為明依妳的丈夫,請讓我陪伴並照顧妳一輩子。要是有什麼心事,不要憋在心裡,請告訴我、讓我替妳分擔。等到我們都白髮蒼蒼,變成老爺爺和老奶奶、子孫都成家立業,不再需要我們操心的時候,再一起到處走走看看,一起見識這世間最美好的風景,好嗎?
  明依:好的!


  —————
  我:恭喜訪談結束!灑花——!!!
  我:…………說起來,我到底寫了什麼鬼東西嚶嚶嚶!簡直羞恥play!(尷尬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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