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 七緒小時候在祭典上走失時與某人相遇的故事,以及京浮發糖現場(物理/行為) 順便解釋一些八番隊的工作和各隊如何處理育兒問題。 [八番隊] 午休時有些已換上便服的隊員在院子裡和孩子們嬉戲,平時八番隊就允許隊員的孩子們在非辦公區域玩耍等家長下班,有時還會給較為年長的孩子們零用錢讓他們擔任保母,秋大季期間孩子的數量因為大家休假或只上半天班而翻倍。 「大家吃午餐了嗎~?」浮竹笑咪咪的提著一個袋子出現,孩子們見到他眼睛都亮了,一窩蜂的湧向坐在花圃邊長椅上的白髮隊長。 「吃了吃了!」 「浮竹隊長好!」 「浮竹隊長身體好嗎?」 「浮竹隊長我也要糖果」 「浮竹隊長陪我們玩」 「浮竹隊長、浮竹隊長──」 孩子們吱吱喳喳的喊著浮竹隊長,不認識浮竹的孩子再看到他拿出糖果時也馬上跑過去高舉著手要糖果。 「浮竹隊長我以後可以去十三番隊嗎?」 「可以可以,只要你從學院畢業就可以」浮竹笑著讓孩子們排好隊領糖果。 「浮竹隊長可以多給我一個嗎?我想給弟弟」 「別上當!他弟弟還在媽媽肚子裡!」 「哈哈哈,那麼小的寶寶不能吃糖喔」浮竹笑著摸摸那個臉紅的孩子的頭「等他長大一點你再帶他來跟我拿糖果吧」 「好~」 「浮竹隊長,京樂隊長今天遲到喔!」 「對啊對啊!可是副隊長姐姐沒生氣耶!」 「浮竹隊長今天綁頭髮欸!」 「好漂亮」 「要說好帥啦!漂亮是說女孩子的!」 「哈哈謝謝,帥和漂亮都是誇獎人的話,沒有關係的唷」浮竹笑 「還是這麼受孩子歡迎啊」京樂悠哉地走過來 「隊長好!」孩子們異口同聲大喊,馬上又把注意力轉回浮竹身上。 「工作結束了?」浮竹挪了一下位置讓京樂坐在自己身旁,京樂從浮竹袋子裡撈出一把糖果幫忙發給孩子們。 「今天大家都上半天班啊」京樂說 「那你早上遲到沒關係嗎?」浮竹問 「秋大季後我們才開始忙,現在俱生課的報告還在收集階段,之後彙整起來就是小七緒的專業了」京樂說「這幾天休假的人很多就是為了下禮拜開始的加班地獄做調整啊~」 「差點忘了還有這件事」浮竹說 每年秋大季都是俱生課歸隊報告的旺季,因為偽裝成普通居民的隊員們可以順便調查集體移動的居民生活習性,順便護送他們到瀞靈廷,並且在不暴露死神身分的狀況下回到廷內,收集報告並更新俱生課人員的各種資料並不難,半天內完成不是問題,但之後整理俱生課人員們的大量報告、聽取簡報等工作就足以使其他隊伍的人萌生退意,大量的名詞、海量的數據、同一地區過往資料對比…,即使毫無戰鬥才華,成績優秀的畢業生也可能被八番隊招攬便是此因,曾當過會計或者文官者更會提前得到入隊約談,情報隊的核心之一便是這麼一群以筆代刀、以算盤聲代替打殺聲、以全心投入紀錄與文字代替死神調節魂魄任務的內勤隊員。 「我不要隊長給的,我要浮竹隊長的糖果啦」一個綁辮子的小女孩說 「這都是同一袋撈出來的啊」京樂說 「不要」辮子女孩用力搖頭說「人家要浮竹隊長給的啦~」 「我給的哪裡不好啦?」京樂一臉受傷的說 「哈哈,沒關係啦」浮竹把糖果放到辮子女孩手中,那孩子的臉馬上充滿笑容。 「謝謝浮竹隊長!」辮子女孩蹦蹦跳跳的去找一群年齡相仿的女孩交換不同口味的糖果。 「罪惡啊,大帥哥」京樂揶揄 「別跟孩子認真嘛」浮竹笑 「來,跟浮竹隊長問好」一個看起來約十歲的男孩牽著年幼的妹妹到浮竹面前。 「福族隊長好」小女孩說話口齒不清,害羞地躲在哥哥身後。 「你好」浮竹笑著和小女孩打招呼「要吃糖果嗎?」 「浮竹隊長在跟你說話,要開口回答」男孩說 「要」小女孩點頭,很小聲地說「我要吃糖果」 「要說"浮竹隊長請給我糖果"」男孩說 「湖竹隊長請給我糖果」小女孩小聲重複 「來,這個是軟糖,比較適合小小孩」浮竹多給這對兄妹幾顆糖,注意到的哥哥笑得合不龍嘴,趁其他孩子注意到前就把多的糖果塞進袋子裡。 「收到這麼多糖果你該說什麼?」男孩提醒妹妹 「嗯‥嗯‥」小女孩想了一下說「最喜歡湖竹隊長了」 「唉呦!」京樂誇張地假裝跌倒「浮竹啊~~你會被女孩的家長們討厭喔~」 「不對啦!」男孩說 「啊哈哈哈」浮竹笑著摸摸小女孩的頭「我也喜歡大家喔,不過收到禮物的時候應該說的是"謝謝"」 「謝謝湖竹隊長」小女孩鞠躬說 「謝謝浮竹隊長」男孩說 「不客氣」浮竹笑著揮手看兩個孩子加入玩鬼抓人的隊伍 「啊~帥哥真好」京樂故做哀怨地說 「你也很英俊啊」浮竹微笑 「哪裡呀?」京樂像狡猾的狐狸一樣湊過去問 「這我一時間說不出來呢~」浮竹摺好裝糖果的袋子,刻意不直接回應京樂,堂堂八番隊隊長便開始攀著他的肩膀搖晃在他耳邊"十四郎別欺負我嘛~說嘛~說嘛~"的鬧著,浮竹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拿下京樂的斗笠遮住兩人的臉,輕柔地親吻最熟悉的雙唇,在滿是鬍渣的臉頰上也輕啄一吻。 「這樣答案滿意嗎?」浮竹微笑著將斗笠放在腿上,拂去上面根本不存在的髒汙。 「十四郎你真的很~狡猾哪」京樂笑,動作這麼流暢,這時候反而臉不紅氣不喘的,真不知道臉皮比紙薄的十四郎和狡猾的十四郎哪個才是本體呢。 浮竹輕笑著將斗笠扣回京樂頭上,兩人一起看孩子們嬉戲玩耍,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誰家孩子過去如何、現今怎般,如歲月長河底的巨岩,文風不動的看著物換星移,一點一滴的,被流過身邊的事物磨去稜角。 ~~~~~~~~~~~~~~~~~~~~~ [朽木家 主屋] 「祖父大人怎麼樣?」翠海滿臉期待的樣子就像一隻得到誇獎的幼犬,他無辜的大眼更加強了這種幻覺。 「唔…」銀嶺吃了半顆由翠海製作的兔型馬林糖「很特殊,不甜膩」 「白哉呢?」翠臣問「今天怎麼沒見到他?」 「有稀客」銀嶺說「露琪亞帶回的客人們也是稀客,但這位並非現世居民」 「稀客?」翠海問 「有一個自稱鹽椎少主的青年登門造訪志波家」銀嶺說「距離上次鹽椎家人來到瀞靈廷已有數百年之久」 「難道沿海出了什麼大事嗎?」翠臣問 「來自西梢局的漂流者被名為暗黑龍的生物帶到沿海,但那位漂流者最終傷重不治,據報,鹽椎少主是為轉交其遺物而來」銀嶺說「一封無人能解讀的遺書、一件格紋斗篷以及一把無法使用的槍」 「那需要白哉親自過去嗎?」翠海問 「他把物品交給志波空鶴後,無視入廷規範擅闖入廷,被七番隊逮捕移交給六番隊」銀嶺嘆氣「白哉正在處理此事」 「有關係嗎?」翠海問「他只是來玩的吧?現在是秋大季啊」 「規矩就是規矩,必須遵守啊,翠海」翠臣說 「這又是何物」銀嶺指著另一盤點心 「是名為瑪德蓮的甜點,是露琪亞的朋友做的」翠海把筷子和蛋糕給銀嶺「很好吃喔!」 「嗯嗯…」銀嶺吃了一口後說「還行吧,但麵點的話,我還是比較喜歡有豆沙的」 「有豆沙的…那就是甜饅頭了啊」翠海說 「我這就叫廚師開發豆沙蛋糕」翠臣說 ~~~~~~~~~~~~~~~~~~~~~ [八番隊] 「話說回來,為什麼浮竹隊長秋大季要發糖果給孩子們啊?」幫忙搬文件的井之頭忠吉問七緒。 「聽說現世秋天有個讓孩子戴面具上街要糖果的節日,所以浮竹隊長就趁秋大季在十三番隊發糖果給孩子們」伊原賢兼說 「因為我們兩隊結成的夫妻不少,同隊結成夫妻的話也會建議其中一方轉隊,我們雙方因婚姻調動的隊員也比較多,所以有些八番隊的孩子聽說浮竹隊長會在秋大季發糖果,自己的雙親之一是十三番隊隊員卻沒拿到,或者只有手足之一有領到,有些孩子會哭鬧,因此演變成浮竹隊長在秋大季期間過來八番隊發糖的慣例」七緒說 「話說為什麼半強制的轉隊啊?」伊原說「這樣上下班反而麻煩吧」 「身處不同隊伍比較不會發生父母同時殉職留下孤兒的慘劇」七緒說 「說得也是…」伊原點頭 「不過浮竹隊長真的很疼孩子啊」忠吉說「他知道我在照顧流魂街的孩子,還讓隊員把不要的舊衣服整理給我,讓我放假帶回老家給孩子們,保暖的衣物在街上可說是最重要的物資啊」 「是啊,入隊時看著比較小的人都受過浮竹隊長關照,我剛入隊時看起來就比伊勢大一些,浮竹隊長見到我也總給我塞糖果」伊原說 「真懷念啊~你們兩個小時候都很可愛」忠吉笑著說「別隊都不相信我們三個是同期呢」 「人都是照著自己的步調成長的嘛」七緒說 「是啊,本大爺一下子就升到三席了,比伊勢更早呢!」伊原自豪地說 「我現在是你的上司」七緒冷冷地提醒 「我最近才成為席官,按照自己的步調走就好了啊」忠吉說 「本大爺成為席官後多少年你才成為副隊長啊!」伊原喊 「你席官審核考試考了六次才通過」七緒說 「連刀都沒有的鬼道呆子!」伊源說 「伊原次郎!」七緒回嘴 「伊原三席不是叫做賢兼嗎…?」推著推車跟在忠吉身旁的新人小聲地問。 「我們當年在學院時,伊原和伊勢都是學科天才,他倆因為身材的關係白打成績都很低,斬術也沒法和其他人比卻總分在一起受訓,伊原因此非常在意其他科目」忠吉苦笑「然後從入學到畢業,他永遠排在第二名,一直輸給伊勢,所以被同學取了個"伊原次郎"的綽號,而且他們姓氏開頭一樣,無論安排座位還是點名都老是被放在一起」 「第一次聽到伊勢副隊長這樣跟人拌嘴,原來她也有這一面啊」新人說 「因為他們當時都是小孩子嘛,一直互相競爭,而且以前伊原單戀矢胴丸前副隊長,但矢胴丸前副隊長特別疼愛伊勢,所以他一缸子醋全打翻了,成天喊要跟伊勢一較高下」忠吉說「以前看他們吵架還滿可愛的」 「伊原三席很強嗎?」新人問 「不弱喔,但因為他每次找伊勢單挑比的都是鬼道,所以還沒贏過」忠吉說 「四眼田雞!」伊原的吵架水準已降至學堂門口的小鬼。 「全世界都知道你戴隱形眼鏡,眼鏡狐狸。」七緒冷冷的說 「好幼稚。」新人忍不住吐槽 「就是啊,不過能這樣和伊勢吵架的人不多嘛,哈哈哈」忠吉笑「有一起成長的夥伴是好事,適度鬥嘴紓壓很好啊」 「話說我們和十三番隊原來關係這麼親近啊?」新人問 「因為我們隊長和浮竹隊長交情深厚,你還沒參加過忘年會所以不知道,我們隊的忘年會有時是在京樂隊長家辦的,隔幾年就會邀請十三番隊一起合辦喔」忠吉笑著說「也被別的隊伍戲稱為歲末聯誼大會,因為在忘年會上混熟交往結婚的人很多,不過還輪不到我就是啦,哈哈哈」 「京樂隊長家?他家是開料亭的嗎?」新人問 「京樂隊長是上級貴族」忠吉拍拍新人的肩膀「的當家」 「欸?」流魂街出身的新人愣了一下「欸欸欸────??!!!」 「每年看新人的反應都很有趣」不知何時已經停止鬥嘴的伊原說 「畢竟隊長很沒貴族樣」七緒毫不留情地吐槽 「浮竹隊長也是貴族喔,不過是下級貴族,他本人的威望還比他的家族更高」伊原說 「所以這兩位是因為同是貴族才認識的嗎?」新人問 「不,他們是一起在總隊長門下長大的竹馬,我們兩隊比其他隊伍更常有聯合活動也是因為兩位隊長感情好」忠吉說 「聯誼也是,最常跟我們辦聯誼的就是十三番隊和十番隊」伊原說 「欸?有這件事!?」新人聽見聯誼眼睛一亮 「十三番隊自然不用說,是隊長的關係,十番隊則是因為松本副隊長和我們隊長是酒友,她很熱衷幫人牽線,而且我們隊的女孩子本來就多一點,所以辦起來很熱鬧」忠吉說「十三番隊跟四番隊結婚的人也不少,因為虎徹姊妹剛好在這兩個隊伍,浮竹隊長的健康狀況你也知道,兩個隊伍一個介紹一個就湊成了好幾對」 「哦──」新人眼神滿滿的"我就知道"「我們隊女孩子果然比較多啊,而且松本副隊長…隊長果然是喜歡這型的啊」 "這傢伙發現隊長真正的喜好時一定很好笑"伊原在內心吐槽 "每年都有這種新人呢,聽信隊長很有說服力的糟糕風評的人"忠吉想 「我們隊的人事是由我管控的,雖然隊長經常說蠢話,但我們隊伍女性隊員多是有理由的」七緒說 "我們隊幾乎所有事都是你管控的啊"忠吉和伊原同時在內心吐槽。 「是因為文書工作很多才招女人嗎?」新人一說完就吃了七緒一記殺人的眼神,險些把舌頭咬了。 「我們隊伍肩負深入普查流魂街的任務」七緒調整眼鏡繼續向前走「你自己想想吧,來路不明的無知男人和初來乍到的無助女性,哪一個更容易得到居民信任」 「啊‥」新人愣了一下「當然是無助女性」 「而這兩者其實是一樣的,都是人生地不熟的外人,但因為你這樣的人會先入為主的相信女性是"無助"男性是"無知",所以俱生課利用這種偏見能夠快速融入各個區域完成調查工作」七緒說 「一樣是生面孔,女人和小孩最容易得到幫助和當地資訊,孩子們一起玩可以查出當地兒童生活方式,是有人集中照料、收養、流浪兒自成集團還是任其自生自滅都能快速查清,在更糟糕的街區,外表像孩子的隊員反而容易完成調查任務」忠吉說「我就是受到俱生課招攬才來當死神的,本來我在流魂街照顧孤兒,來當死神不但自己吃得飽還能賺錢買很多東西給孩子們,像我這樣藉由俱生課了解到統學院入學制度的有靈力者其實不少」 「飲用水、洗衣、食物烹煮採集、調味品取得、織物、藥草採集、出生率、夭折率、具有靈力者的數量、虛攻擊事件、危險人物身分,治安好壞與民生資源是否充裕,只要被當地女性接納都能快速得到情報」七緒說「就算是第一區的流魂街居民也不會隨便對陌生男性打開家門,但孤兒寡母和獨自旅行的女性很容易得到庇護」 「我們隊看起來女性沒有比其他隊伍多,那是因為很多女隊員集中在俱生隊的關係」忠吉說 「虛攻擊頻繁的區域有可能有較多具靈力的居民或者在附近已經自然形成集體狩獵習性的虛群,需要派出九番隊調查或由十一番隊討伐,對流魂街居民生命造成危害的危險分子也會由俱生隊殲滅,可能會發生大規模自然災害導致大量死傷而影響平衡的區域必須強制居民遷居,或由技術開發局解決威脅,俱生隊的成員不但必須智勇雙全,人品也必須能經過考驗,否則死神要是在街上為所欲為也會造成極大的破壞」七緒說「危險人物更容易因為來者是女性而輕敵,所以此類誘敵探查任務有七成五是由女隊員執行,剩餘多是外表較為年幼或老邁的隊員」 「遇到有靈力且有意願成為死神的孩子有時也會暫時成為俱生隊員的協助者,在他們返回廷內前接受基本訓練,回來後受協助的隊員會提交報告由八番隊向統學院發出入學推薦,甚至直接讓他們接受入隊考試,有幾位席官就是經由俱生隊員發掘的唷」忠吉說 「只看表面的傢伙啊,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菜鳥你還太膚淺了」伊原指著新人的鼻子說 "是想到這套招術的人太陰險了吧!"新人在內心大力吐槽,他住的村莊也曾收留過這種旅人,搞不好他早就被俱生課的人寫進報告裡了。 ※ 「一下子就發完了呢」那個很陰險的京樂隊長拍拍手說「今年偷偷排第二次隊的孩子還是這麼多」 「不過大家學會戴面具裝傻了」浮竹笑「嗯?又是風車啊」他拔起插在花圃邊的一枝白色風車,這個風車的軸歪了轉得不順,所以被孩子們插回原位。 「是七緒放的」京樂說 「我想也是」浮竹拆開風車,調整過軸心後把風車重組好插回花圃邊,白色風車迎著風轉動起來。 ~~~~~~~~~~~~~~~~~~~~~ [春水成為家主幾年後 秋大祭] 熱鬧的街道上棕髮與白髮的青年並肩走著,他們的面具都推到一旁,盡情享受放鬆歡樂的氛圍。 「啊~好久沒這麼放鬆了」京樂說 「你歸隊以後翹班好幾次,難道都沒放鬆嗎?」浮竹調侃 「別戳破我嘛~」京樂搭著浮竹的肩說 「而且你心不在焉的,根本沒放鬆吧」浮竹說 「你看出來了啊」京樂把狐狸面具拉下遮住自己的臉「不給你看」 「出了什麼事嗎?」浮竹問 「小松夫婦說,今年那孩子主動請他們帶她上街玩」京樂說「總算恢復孩子該有的活潑了」 「這不是很好嗎」浮竹微笑 「那孩子不知是本就內向怕生,還是因為失去母親才變成這樣」京樂說「本來小松夫人打算讓她去學才藝,希望能讓她認識年齡相仿的孩子,但她極度抗拒學舞或琴,連跟鄰居家的孩子玩也不唱兒歌」廷內即使不是貴族的孩子,較為富裕的家庭也會培育女孩學習琴棋書畫和舞蹈、茶道、插花等等才藝。 「就算是內向的孩子,這樣著實有些奇怪」浮竹說 「失去母親對這麼小的孩子來說果然…」京樂嘆氣 浮竹輕拍京樂的背沒有多言,愧疚編織的絞繩在他頸上烙下的勒痕即使過了數百年也不可能退去。 「今年也有賣風車的攤子啊」浮竹看著幾個舉著風車奔跑的孩子說。 「首屆秋大季就有了,已經成了一種傳統了吧」京樂低頭快步走,想繞過風車攤。 「春水」浮竹抓住他的手讓他停步,把他拉到風車攤對面的樹下。 「怎麼了?」京樂問 「你看」浮竹指著風車攤前的孩子,看衣服就知道她是廷內富裕家庭的孩子.留著短髮,手裡捏著一個小錢袋,唯一不尋常的是這孩子是孤身一人。 「!!」京樂馬上認出那就是七緒。 「小松先生是算用人肯定忙得抽不開身」浮竹說「所以應該是小松夫人帶她來的吧」 「她的靈壓不在這附近」京樂說 「你想怎麼做?」浮竹問 「幫我一個忙」京樂說 對七緒來說,那一年秋大季的記憶大多是模糊的,她記得自己因為人潮擁擠而和奶奶走散了,當她慌張地尋找奶奶時正好經過賣風車的攤子,看著那些漂亮的風車旋轉的樣子,她忍不住駐足,心也沉靜了下來。 「小妹妹,你迷路了嗎?」一個戴面具的高大男人問「看妳的打扮,妳是廷內的人吧,妳跟誰一起來的啊?」 「我跟奶奶來的」七緒怯生生地說 「啊,抱歉,嚇到妳了吧」男人蹲下讓孩子平視自己,那時七緒還沒戴上眼鏡「那妳奶奶呢?」 「剛剛那邊人很多,不見了」七緒說 「先生你們要買風車嗎?」老闆問「妳女兒好像很~喜歡哪,站在這裡看了好久,今天也快收攤了,買一送一如何?」 「他不是…」七緒正要解釋 「好啊」戴著面具的京樂一站起來七緒就只能仰望著他「妳選兩枝吧」 「我、我有帶錢,我可以自己付」七緒見陌生人拿出錢包馬上說。 「在學習用錢啊~好棒喔!」老闆笑咪咪的說,他對不哭鬧的孩子都很友善。 在七緒從老闆手上接過兩枝風車和找零後,京樂拿出一塊席官通行木牌,在沒穿死霸裝的時候,各隊就靠這個寫了席位的牌子辨別席官身分,大多用在出入廷或進入其他隊舍。 「我是護廷十三隊的死神,雖然我沒穿死霸裝,不過我也不能放著迷路的孩子不管,我帶妳去找奶奶吧」京樂把木牌給七緒說。 「五席先生還要工作吧」七緒把木牌還給京樂說。 「保護秋大季參加者就是我的工作啊」京樂收起浮竹的通行牌,就算七緒認出十番隊隊花,十番隊的三席也只有他和另一位女隊員,但有好幾位和浮竹一起擔任五席的男性,即使七緒真的跑到十番隊來也找不到他。 「那麻煩您了」七緒禮貌地低頭說 「嗯,我看看」京樂張望了一下說「這裡人太多了,小妹妹你這麼小,不小心就會被擠扁啊」 「哇啊」七緒突然被舉起來嚇了一跳,這個高大的死神把她放在自己左肩上。 「坐穩了嗎?可能有點太高吧?」京樂說 「好像早苗家的爺爺」七緒一手抓著風車,另一手抓著京樂的捲髮,發現自己揪著人家的頭髮他馬上鬆手「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他把這個陌生死神的頭髮撥好「我嚇了一跳,有弄痛您嗎?」 「哈哈,沒關係,是我太突然了,如果你怕高的話就抓著沒關係,我也沒這樣抱過小孩」京樂說,他只看過浮竹這樣陪十番隊隊員的女兒玩,男孩子穿甚平短褲還可以直接跨坐在肩上,女孩子穿浴衣就不行了「不過像早苗爺爺是什麼意思?我還很年輕喔~」他用開玩笑的語氣說。 「早苗是我的鄰居,她爺爺養了隻雲雀,經常蹲在爺爺肩上陪他散步」七緒說 「哦~原來如此啊」京樂說「在上面看得很清楚吧,也許你奶奶會看到你,如果你見到像奶奶的人就指給我看」 「謝謝,五席叔叔」七緒說 「…」聽見七緒喊自己叔叔,京樂面具下的笑容凝滯了一下,隨即恢復帶著笑意的語調「唉~叫大哥哥!我還很年輕哪!」 「唔,謝謝五席大哥哥」七緒說 「秋大季好玩嗎?」因為人潮擁擠,京樂只能慢慢走「有很多新奇的事物吧?第一次來玩嗎?」 「好玩」七緒點頭「以前和媽媽偷跑出來玩過」 "原來大嫂偷偷帶她出來過啊"京樂想「為什麼要偷跑啊?」 「媽媽家裡管得很嚴格」七緒說「可是媽媽有時會趁大家不注意,偷偷帶我出來玩」 「這樣啊」京樂說「妳喜歡風車嗎?還是妳跟奶奶約好走散了要在那裏碰面?」 「奶奶說走丟了要找死神幫忙,但我找不到穿死霸裝的人」七緒說「喜歡風車的是媽媽,媽媽說她喜歡風車是因為爸爸的關係,不過我沒見過爸爸,可能他也喜歡風車吧」 「妳是要買回去給她嗎?」京樂明知故問說 「媽媽以前帶我來秋大季玩都會買風車」七緒說「她還有風車的髮簪,很漂亮,不過,我媽媽已經不在了」 「對不起」京樂聲音比平時更低沉「我很抱歉」 「五席大哥哥沒關係啦,你又不知道」七緒說,京樂沒注意腳邊被地上的繩子絆了一下,七緒驚得叫了一下揪住京樂的頭髮,不過京樂壓根沒失去重心,只是虛驚一場「嚇我一大跳,大哥哥太高了,好晃喔!」年幼的孩子笑著說。 「好玩嗎?」京樂以輕鬆語調說 「你是故意的嗎?!」七緒笑說 「怎麼可能嘛~是地上的雜物太多了,我會跟今年值班的隊伍說,讓他們勸勸擺攤的人」京樂把七緒從肩上抱下像舉起小貓一樣「那樣好玩嗎?」 「好玩」七緒點頭 「準備好喔」京樂說 「咦?」七緒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拋到空中「呀──」他被穩穩地接住「欸哈?哈哈哈哈」孩子如鈴的笑聲從他懷中傳來「五席大哥哥再來一次!」 「好啊」京樂說「準備唷!」 看著小女孩真摯開朗的笑容,春水也忍不住笑了起來,接住七緒後他會問一下還要不要再來,孩子當然會說好,玩了幾次後他才把七緒放回肩上帶他繼續找奶奶。 「呼~意外的累啊」京樂笑「啊,不是說妳重喔!是我之前肩膀受了點傷,現在耐力比較差」 「謝謝五席哥哥」七緒笑得開懷 「和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怎麼樣啊?」京樂問 「他們對我很好」七緒說「可以跟其他孩子玩,很新奇」 「這樣啊」京樂說「有看到像你奶奶的人嗎?」 「沒有」七緒搖頭「五席大哥哥叫什麼名字啊?」 「我其實正在翹班來著~」京樂撒謊道「而且我的姓氏很奇怪,所以被妳叫出來我一~~~定會被抓包!」 「欸!?」七緒大吃一驚「怎麼可以翹班!爺爺連秋大季都準時工作,大人不可以不負責任!」 「哈哈哈,所以我這不就在工作嗎?我在幫走失的小孩找家長呢」京樂說「不可以碰到我的面具喔,掉了的話我身分曝光就要挨罵了」 「好」七緒點頭,她坐在親切的陌生人肩上俯視著祭典的人群,這個視角對她來說非常新奇,這位好心的不良死神抱著她的腳穩住她的重心,她才不會在東張西望時不小心摔下去,還陪她玩了好幾次飛高高,從媽媽家離開以後就沒人這樣陪她玩了,爺爺會閃到腰,在媽媽家她會找衛兵玩,只有他們才有力氣和她這樣嬉鬧。 走了好一會後,京樂決定往祭典的臨時哨點走,今年輪值的是中規中矩、有條不紊的六番隊,他們一定會設置讓指揮小組交接的帳篷。 「啊!找到了!」七緒指著六番隊的帳篷,一對焦急的老夫妻正比手畫腳的向死神描述走丟的孩子,小松先生身上還穿著算用人的法被,想必是接到通知後馬上放下工作過來的。 「太好了,他們一定急壞了」京樂放下七緒「妳過去吧」 「我自己嗎?」七緒問 「我在翹班呢!這不是自投羅網嗎?」京樂用玩笑的語氣說「快去吧」他輕輕推了七緒的背一下「別讓家人等了」 七緒走了幾步後來回看了面具死神和爺爺奶奶,跑回京樂跟前舉起在攤子上買的風車。 「五席大哥哥給你,謝謝你幫我找奶奶」七緒舉著黃色的風車「很適合你唷!」 「不客氣」京樂猶豫了一下後接過風車 「大哥哥再見!」七緒對他笑了一下揮手道別,跑向六番隊的帳篷與心急如焚的爺爺奶奶重逢。 「對不起啊‥真的‥很抱歉」看著孩子跑得越來越遠,京樂不自覺的低語。 熟悉的手搭在他的肩上,戴著面具的浮竹牽起他的手帶他瞬步到遠離街道的屋頂上,浮竹取下京樂的面具同時揮散他施加的幻象鬼道,使他的髮色從與風車相同的淺黃變回棕色。 「春水」浮竹輕撫他的臉,像要抹去他臉上那難以言喻的神情。 「這還你」京樂拿出浮竹的席官通行牌遞給他「她是個好孩子,很健康,有好好吃飯,口齒伶俐得不像個孩子」 「嗯,我都聽見了」浮竹說「你大可不隱瞞身分,七緒不認識你」 「不是她認不認得的問題」京樂抹了把臉低頭說「是我無顏見她」 浮竹在京樂身旁搭著他的肩與他相依而坐直到街上人潮與燈火逐漸消失,明月高掛夜幕之上,他一直跟在春水身邊維持那個幻象鬼道,他陪七緒玩耍的時候他甚至覺得或許春水該就此進入七緒的人生…… "面對無辜的孩子連一句再見都說不出口,只能道歉的話"浮竹輕撫春水的背"這份親情對孩子來說太沉重、太不公平了,你一定也是這麼想的吧" ~~~~~~~~~~~~~~~~~~~~~ [八番隊] 「小~七緒緒緒緒緒~~」京樂滿臉笑容對迎面走來的副隊長揮手。 「隊長你想開嗓的話,請不要用我的名字」七緒冷酷地說 「今天還是一樣這麼凶啊」伊原說「隊長、浮竹隊長好」 「伊原三席沒休假嗎?」浮竹問 「哦,我家正在爭遺產,所以我一點都不想和那些親戚打照面」伊原用事不關己的態度沒好氣的說「老頭子的私生子不只我們幾個,現在全冒出來了,吵得不可開支,如果他們請你協調的話還請務必拒絕啊,浮竹隊長」 「呃,好…?」浮竹愣了一下說 「浮竹隊長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七緒說 「難道,是最近吵得屋頂都掀了、還因為在街上扭打而被死神逮捕的的那個…」浮竹問 「就是那個米行,我是從母姓,和我一樣養在外頭的私生子一大票,還沒演變成生死鬥簡直是奇蹟」伊原雙手一攤 「那離你老家很近啊」京樂說「算是幫左鄰右舍調解糾紛沒錯」 「是啊‥啊哈哈」浮竹乾笑「為難你了」 「如果有哪個親戚給您添麻煩的話我很抱歉」伊原彎腰說「不用跟他們客氣,掃出去就是了」嘴上說掃出去,卻用手指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七緒默默在心中吐槽伊原新年大概會自願留守隊上不回老家吧。 「這年頭不請自來的人可真多啊」京樂嘆氣 「今年還有那群正面直衝進來的旅禍,根本就是不速之客元年」伊原吐槽「聽說他們也來參加秋大季,沒問題嗎?」 「昨天我讓他們住在我家」京樂說 「哦,有隊長就近監視那肯定沒問題」伊原說「伊勢你插的風車都被拔走了欸」 「本來就是給孩子玩的,沒關係」七緒往花圃邊插了一紅一黃兩枝風車「對了,聽說松本副隊長正在幫黑崎一護他們收集奇怪的原料,隊長知道嗎?」 「奇怪的原料?」京樂與浮竹互看一眼搖頭 「他們吃完早餐就和小露琪亞一起離開了」京樂說 「是什麼奇怪的原料啊?」浮竹問 「不知道,但聽說草鹿副隊長鞭笞十一番隊隊員搖了一早上的牛奶」七緒也一頭霧水「而且綾瀨川五席靠自己的人脈把轡町的雞蛋都買走了」 「五席的薪水就那樣,這傢伙是覺得自己活不到退休嗎」伊原說完自己吐槽自己「啊不,十一番隊還真的可能是這樣」 「好像是以什麼麻綾湯做交換,那附近的居民說是現世的東西,但不曉得到底是什麼」七緒說「需要調查嗎?」 「不必吧,那群孩子都很乖,而且雞蛋和牛奶也搞不出什麼危險的東西」京樂說 「除非壞了或下毒了,這可是同時移除大量戰力的妙計呢」浮竹一臉正經的說 「啊哈~那就只剩下不吃西洋食物的山老頭了,那我們就安心吃吧~」京樂笑「反正出了什麼問題也會被山老頭燒乾淨嘛~~」 "你乾脆真的食物中毒好了"七緒和伊原在內心同時吐槽。 [隊員孩子的安置] 普通隊員結婚率比席官高,因為工作壓力比較低,八番隊和十三番隊都允許隊員的孩子在隊上玩,不過僅限非辦公場合,隊舍土地比較大的十三番隊放小孩出來和放牧沒兩樣,限制孩子玩耍區域反而是少有人跡的後山和有河流跟潭這些可能溺水的地方,隊上食堂也提供食物給孩子們。 所以這兩隊隊員的小孩如果還沒上學,一天的流程就是:早餐後跟家長去上班→放出去玩→午餐去食堂吃飯&讓家長確認孩子沒跑丟→睡午覺/休息→下午繼續玩→點心時間(十三番隊可能是浮竹親自出來發點心)→家長下班順便帶回去。 隊員的孩子也能靠幫忙打雜賺零用錢,其他隊伍大多不允許這種帶孩子上班的行為,有也是不得已的緊急狀況才會在報備後得到許可,不然大多會讓當事家長休假去帶小孩。 一、二、三番隊沒修改過規定,所以平時是禁止帶孩子進入隊舍的,主要違反規定的是一番隊的老爺爺們,偷偷帶孫子孫女來看爺爺工作的地方,重振爺爺的形象+鼓勵孩子成為死神,由於後者動機正當,所以被總隊長默許了。 四番隊很寬容,孩子只要不調皮搗蛋就可以在隊舍腹地活動,調皮搗蛋的孩子也會在卯之花隊長微笑勸告後突然變得萬分乖巧。 五、九兩隊採取放寬請假標準的方式,讓隊員請假回家照顧小孩。 十番隊只要孩子乖巧就能來,目前主要問題是,發現自家女兒暗戀隊長的隊員與日俱增,捶心肝的笨蛋父親們增加了。 七番隊允許找不到保母的隊員帶孩子上班,射場意外的非常會照顧小孩,狛村自從拿下頭盔後大受孩子歡迎,隊犬五郎則對拔過自己毛的孩子會記恨。 六番隊貴族出身的隊員請得起保母,關係好的貴族隊員會乾脆把平民隊員的孩子一起交給保母照顧,後來在銀嶺任內直接在六番隊旁邊建立椿塾,是唯一有完整托育兼教育設施的隊伍(經費全由朽木家出),椿是六番隊隊花,為了培養孩子的紀律和管理方便,椿塾的學生會穿有六番隊隊花椿圖案的制服上學。 十一番隊和十二番隊,沒有這種問題的原因還需要解釋嗎,哪個家長敢啊。 ------- [七緒同期夥伴介紹] 這兩個人的名字都是取自漫畫中出現的人名,照著名字給的印象發展出來的,兩人和七緒關係很好。 ※伊原賢兼 伊原是標準的中二病黑歷史非常多的那種死小孩,實際年齡小於七緒但入隊時看起來比七緒大,母親經營的米店在浮竹老家附近,曾經暗戀麗莎是因為他有點抖M屬性並且是個腿控,此外,因為差不多是一起吵架吵大的,完全不把七緒當異性看,嘴巴也很毒(通常只在吐槽隊長的時候)。 曾經以為隊長和麗莎有一腿,所以曾經恨京樂恨得牙癢癢的,發現京樂和浮竹的關係後的反應被七緒形容為"從沒見過這麼白癡的蠢笑"。 看起來二十歲左右,其實是近視但為了造型好看而改戴隱形眼鏡,被七緒掌握了非常多中二期黑歷史,曾經想一勞永逸解決視力問題,但一進到技術開發局內看到那群牛鬼蛇神就以此生最快的速度逃跑了。 廷內大米商的私生子,討厭父親家的一切,為了不靠父親的產業過活而來當死神,媽媽經營的米店是父親開給情婦當贍養費的,因為這樣開出來的分店多到還沒引發血案簡直是奇蹟。 ※井之頭忠吉 忠吉是腳踏實地憨厚老實過日子的好人,薪水大多用在流魂街孤兒院上,很照顧年紀小的新人。 三人中唯一曾是現世人類的人,所以實際年齡最小,但外表已有三十多歲,瞇瞇眼、身材高壯,雖然戰鬥能力不太行,但在培育新人學習複雜的工作上很有耐心,因此是八番隊重要的新人教官。 ----- [萬聖節] 當初告訴浮竹萬聖節是什麼的人就是銀城,但解釋得不夠清楚,浮竹最後只得到"這是發糖果給孩子的日子"這個資訊。 ----- [俱生課] 負責調查流魂街的單位,隸屬八番隊之下但鮮為人知,加入的人不是對世界充滿好奇就是對流魂街充滿執念,因為一去不回的人時有所聞,他們的薪水是採取記帳制,如果活著回來才一次匯入他們的戶頭,一直沒回來的話就不會有這筆人事開銷,出去後交回斬魄刀謊報死亡者就會被當作真的死了,藉此退休留在流魂街的俱生課成員在八番隊內其實保留了一份機密名冊,需要時就會被八番隊用於刺探情報。 俱生課的名字取自佛教的俱生神,想成舉頭三尺有神明的那位神明就對了,俱生神會記錄人一生的善惡功德並在人死後鉅細靡遺的回報。 在此俱生課肩負的重要責任就是廷內對廷外控制的延伸,如果像前面提過的,廷外的居民意圖佔地為王造反的話,在他們行動前就會被俱生課殲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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