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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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咒術迴戰│乙棘] 狗卷君為何那樣[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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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16 09:5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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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後,乙骨憂太接到了禪院真希傳來的訊息,說他送狗卷棘回家了,問他約在哪,她要去兌那一個億了。


乙骨憂太是自己開車回五條家的,他尋思今天也沒什麼事,就放石流一天假,讓他可以回家陪陪老母親,反正秘書都放假了,辛苦的保鑣先生也該一天假吧。



「妳在哪?」

禪院真希剛傳訊息過去,乙骨憂太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我剛送棘回家,我在你家附近等你吧。”


「好。」

他掛上電話後,就找了個理由跟家人們告別,爺爺那時正在看電視,他為了和狗卷棘有話聊,便去買了全套的水戶黃門影集,每天晚上會放一集來看,不過他爺爺有時看得太過入迷,還會熬夜追劇,始作俑者狗卷棘每次來還會陪他看劇,有一次他不小心劇透了後面的劇情,老爺子非常生氣,還鄭重警告他不准他劇透,他要自己看!


五條悟跟乙骨憂太知道了以後就在說,一把年紀了還跟年輕人一樣熬夜追劇......

那一套影集還是狗卷棘這個始作俑者上網幫他買的。




「去吧去吧。」


他爺爺正看到精采的地方,敷衍地朝他揮揮手,說時間不早了,讓他要走快走。


果然狗卷棘沒有跟他回來,爺爺就懶得給予他多餘的親情了。





乙骨憂太下樓的時候,五條悟還在書房裡辦公,他按例去和舅舅打聲招呼,說他要走了。


「要回去了?」


「對,我過幾天再回來。」


「回去小心點。」

「好。」

五條悟這個舅舅雖然平時亂不正經的,沒什麼大人樣,但在緊要關頭還是很有長輩的樣子。





從前這個家有點冷清,現在倒是比以前更有人情味了,或許是因為有狗卷棘在的緣故吧。


狗卷棘和五條家的每個人都相處得很融洽,但他並非那種天生八面玲瓏,長袖善舞的類型,相反的,他個性安靜內斂又沉靜,不認識的人會以為他拙於言詞,不過他在關鍵時刻總是能說出容易觸動他人內心的溫柔話語,他會和年邁的老園丁一起看庭院裡剛修剪好的草叢,幫與幸吉試吃剛做好的新甜點,還會和年輕的女管家三輪霞分享最近新出的新奇零食,在這樣的潛移默化下,乙骨憂太現在一點也不覺得這個家冷清得寂寞,反倒覺得這裡越來越像一個家了。



如果他離職的話,這個家會不會變回以前那樣呢?




港區的海,倒映著這座不眠的城市,禪院真希坐在碼頭邊看海的時候,遠遠就看到乙骨憂太的車平緩駛入她的視線範圍內。


看他下車時那副邪魅狂霸跩的霸總風範,禪院真希想到的卻是,狗卷棘未免對自己的外貌太有自信了?


「晚上好,真希小姐。」

因為禪院真希不喜歡人家稱呼她的姓氏,是以他都稱呼她的名字,再禮貌地加上敬語,禪院真希噢了一聲,順手扔給他一罐熱飲,是她在等乙骨憂太的時候去旁邊的販賣機買的。


他遇過的女孩子都挺嫻淑端莊的,但禪院真希卻是個例外,狗卷棘還直接將她比喻為直男少女。

狗卷棘看似和誰都處得好,但能被他稱為朋友的人並不多,一位是時常在狗卷棘的IG下面刷存在感的奈良老家的發小,頭貼是一隻圓滾滾的可愛熊貓,另一位就是被他稱為直男少女的禪院真希了。



乙骨憂太坐在她身旁的鐵欄上,並肩坐在一起看海,兩個人默默無語的喝了一會咖啡後,禪院真希終於主動打破沉默了。



「我覺得我問到的情報都不只一億了,老闆。」


「那得先聽聽看才能報價了。」


雖然他和禪院真希的關係,主要建立在金錢交易的基礎上,但他很欣賞這位豪邁直爽的女漢子,只要她有本事讓自己心甘情願的掏錢出來,也未嘗不可啊。


「那你也只能找我買了,因為他誰也沒說,卻只告訴了我不是嗎?」

的確,這就是禪院真希與他談這筆買賣的底氣了。


雖然她賣的是朋友。
嗯。



「他真的跟你說了?」

乙骨憂太一方面覺得自己沒看錯人,另一方面又覺得心裡有點複雜,為什麼狗卷棘寧願告訴禪院真希也不願意告訴他呢?



「說了,你聽了一定也傻眼,還會想揪起他的領子搖他一頓,罵他:『你要不要聽聽看你現在在講什麼!』,這傢伙真的太扯了!」
禪院真希說完,將手中的咖啡一飲而盡,順手投入販賣機旁邊的回收桶,奇準無比的一竿進洞呢。


這麼誇張?

禪院真希會這樣說也不是沒有道理,畢竟狗卷棘的腦迴路有時挺清奇的,連乙骨憂太都參不透他的腦迴路呢。


「他說他奶奶大病一場後,現在的人生首要目標就是催他孫子成家立業,前幾天早上還打電話來了,說什麼她住院的時候,隔壁那一床的阿姨說他女兒也單身,看了狗卷棘的照片似乎挺喜歡的,想跟他進一步認識,棘的奶奶知道這個消息以後樂得不行,一直積極撮合他們相親呢。」

「前幾天早上?」

原來如此,難怪講這麼久啊,原來就是被催著去相親?



「對啊,你想啊,狗卷棘那個懶得社交的單身狗上哪找人結婚?他自己也有自知之明,還跟我說他伺候你這位大總裁都沒時間了,怎麼可能抽空回奈良相親,要不然他乾脆離職回奈良專心相親找對象結婚好了,什麼跟什麼啊!你不覺得嗎?!」

禪院真希越說越激動,還拍了好幾下大腿,但她罵任她罵,乙骨憂太這個不走心的聽眾早已開始魂游神外了。

如果離職的原因是為了年邁的奶奶他可以體諒,但如果是為了專心相親找對象結婚他就不能接受了。



倒不如說,既然都要找個人結婚了,那為什麼我不行?


這是乙骨憂太聽完以後的第一個想法。


不對,他為什麼會這樣想?

不不不,結婚追根究底不就是找人搭伙過日子嗎,他跟狗卷棘認識這麼多年,彼此知根知底,磨合得挺好,就算結婚也沒有問題吧?與其找個素未謀面的人結婚不如跟他結婚,不是最快解決問題的方式嗎?

還能順便解決他的困擾呢,反正爺爺也很喜歡棘啊,這不就是一石二鳥的最好辦法嗎?



「你在想什麼?」

禪院真希都吐槽完了,金主居然還不發表意見,不是吧,她覺得她這件差事辦得很好啊,這個情報絕對不止一個億了有沒有──



「我在想既然都能跟素未謀面的人結婚了那跟我結婚不好嗎?」


因為乙骨憂太說得實在太自然了,禪院真希聽完竟然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反倒還被說服了,咦?有道理啊,反正他現在連匹驢都沒有,不如就近找乙骨憂太這頭驢⋯⋯


不對,他們倆不都是男的嗎!




「⋯⋯那個,您是gay?」

禪院真希對他的態度突然變得小心翼翼又畢恭畢敬的,乙骨憂太愣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剛剛說了什麼話。



「我不是,但如果棘需要找個人結婚的話,我可以。」

與其說他是gay,不如說如果將結婚的對象代入狗卷棘這個人的話,他發現自己不僅不排斥,還一不小心就浮想聯翩地想到⋯⋯

婚禮的話就辦神前式婚禮吧?




「稍等一下!這不是你可不可以的問題吧?」

這個訊息量有點太大,讓直男少女禪院真希都有點卡殼了,欸、等一下等一下?這位先生,不要跟我說你們一直在演霸道總裁俏秘書啊!


「要不然問題是什麼?我們都是男的?除此之外就沒有了吧?我家世好,長得也不差,還很有錢,不是應該有很多人想跟我結婚嗎?」


她聽完實在很想吐槽什麼,只是最後想到了還未到手那一個億,禪院真希還是忍住了。


是的!沒錯!您說得太有道理了!


狗卷棘,你瞧瞧,這才是適合擁有迷之自信的男人啊!




##


蜜汁自信爆棚cp

棘:我這長相很多人想跟我結婚
憂太:我有錢很多人想跟我結婚

我覺得真希這這篇都處於:「りしれ供さ小!」的狀態


笑死我了


wuli水豚棘寶的魅力就是辣麼大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9-9 13:51 編輯

留言

好了趕快去結婚~ 2023-5-26 22:48
@gypsy207 沒錯 他們就是蜜汁自信cp哈哈哈 2022-9-18 16:29
@Tinna 請太太持續鎖定後續連載 一起見證奇蹟的時刻! 2022-9-18 16:27
@qwer1233 這下不ㄍㄟˋ婚不能收場了 2022-9-18 16:26
@偏食的A君 大家都說真希根本就是他們的心情代言人XDDD 2022-9-18 16:25
我喜歡大大對於真希心情的詮釋! 2022-9-16 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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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 3 那個很多人就是彼此嗎?果真在供三小😹
Tinna + 1 這兩個如果真的在一起我真心覺得根本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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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1233 + 3 快結婚!
偏食的A君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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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18 16:3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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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似乎有哪裡不對勁了。


奇怪?

是他今天醒來的方式不對嗎?



狗卷先生今天又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開始懷疑人生了。



「狗卷先生,您怎麼了?」

吉野順平看他今天好像有什麼煩心事,放空的次數有點多呢。



「我覺得老闆今天有點不太對勁。」

不太對勁?

吉野順平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不過狗卷先生待在老闆比較久,既然他說不太對勁,那應該就是.....有吧?



「今天一大早去他家的時候就覺得他不太對勁了,好可怕,是不是我休息的時候發生什麼事了?」


不得不說狗卷棘對乙骨憂太的認識還是比較清晰的。


沒錯。

今天的乙骨憂太的確是不一樣了。




他回去想了一整晚,在床上翻來覆去、思來想去,覺得適合跟狗卷君結婚的對象果然還是非他莫屬了。


不過具體該怎麼做呢?

直接求婚的話狗卷棘肯定會直接了當的拒絕他,不如他先按兵不動,暫時維持現狀吧,但在適當的時候還是要向狗卷棘刷滿自己的存在感,要不然以他的個性來看,乙骨憂太就算對他再好,他也會視作理所當然,並不會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好,他決定了──





「他今天跟我說,工作累了想休息就儘管使喚你,想吃什麼就叫龍哥載我去還是叫他去買都可以,怎麼辦,我是要被辭退了嗎?」

雖然他平時就有這樣做了,但老闆這次等於是直接了當的頒佈行政命令,幸福來得太過突然,狗卷棘反倒覺得其中有詐啊。


「……」

怎麼辦,吉野順平聽了心情有點複雜且難以言喻啊。



雖然他的工作本來就是替狗卷秘書分擔他的分內之事,可是......老闆您也太偏心了吧!


「這樣不好嗎,前輩......」

吉野順平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心平氣和的進行對話了,狗卷棘倒是沒有察覺出他的那一絲心酸小委屈,只說他覺得乙骨憂太一定是哪裡不對勁才會這樣說。


「總之他太不對勁了。」


這就是狗卷棘最終的結論。




「棘。」

乙骨憂太從辦公室探出頭來,招手喊狗卷棘進去,這個讓人心酸的話題才被打斷了。


不,心酸的大概只有吉野順平吧。




「有什麼吩咐嗎?」

狗卷棘進去辦公室的時候,乙骨憂太正在幫龜太挪窩,他跟狗卷棘說,爺爺昨天說一個人在家裡有點冷清,他正打算把龜太帶回家陪他幾天。


「是嗎?」

雖然他有跟正一老爺說過他養了一隻寵物龜,但正一老爺會照顧嗎?



「是啊,可以吧?」

乙骨憂太看似在徵詢他這個飼主的意見,但他有說不的權力嗎?

某人不是已經快把龜太的水箱撤得差不多了嗎?



「少爺,那我先把東西搬到車上。」
石流龍小心翼翼地將方型的水箱搬了起來,和狗卷棘擦身而過的時候,還俏皮地朝他眨眨眼,狗卷棘怕擋到他的路,連忙閃到一旁,還貼心地幫他把門打開。


「可是老爺會照顧龜太嗎?」

他幫石流龍關上門以後,連忙追問乙骨憂太,乙骨憂太笑話他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他爺爺不會,還有歌姬啊,歌姬什麼都會呢,要不然惠也快回來了,再拜託他照顧不就行了?



好像也是。

狗卷棘貌似被乙骨憂太說服了,只是轉念一想,龜太被帶到正一老爺身邊以後,他還要得回來嗎?



「怎麼了?」
乙骨憂太怕他起疑,故做不解地望向他,讓那張本就英俊的五官,走勢向下的低垂眉眼,顯得既深邃又不可捉摸,宛若一個充滿了萬有引力的黑洞,足以將他這個小小的星球吞噬殆盡,但這個剎那間的錯覺,很快又歸於平常了。


狗卷棘上次有這種感覺,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沒事。」

狗卷棘楞了一下,匆忙找了個理由退出門外後,背靠著身後的那道大門,一臉心有餘悸地按著胸口,吉野順平察覺到他的異狀,連忙從座位上站起身來,急切地關心他。



但不等吉野順平開口,狗卷棘便揚揚手,示意他沒事,讓他緩一會就好。


乙骨憂太說得沒錯,多年來的相識相伴,讓他們太了解彼此了,即使狗卷棘不知道乙骨憂太怎麼突然這麼反常,但他直覺地認為,他一定是從哪裡知道什麼不該知道的事了,例如那些狗卷棘不想讓他知道的那些事。


不過不應該啊,他誰都沒講,知道的只有媽媽、奶奶,還有熊貓,但他們跟乙骨憂太又不算認識......




「啊。」


他後知後覺地啊了一聲,貌似發現幕後黑手是誰了。



他早該猜到禪院真希怎麼會突然約他出去了。




完蛋了,他老闆太了解他了,知道他什麼都可以不帶走,但是龜太不行,龜太是爺爺留給他的寵物龜,爺爺生前多愛惜牠啊,狗卷棘小的時候還聽過爺爺一邊照顧龜太,一邊滿是寵溺地說:「龜太呀,我孫子以後就拜託你了。」,他當初差點因為不能帶龜太出國,難過到差點要提離職,要不是乙骨憂太再三保證,說他一定託人好好照顧龜太,狗卷棘才勉為其難的答應跟他去美國出差......


要不是因為龜太在伏黑惠的照顧下活得很好,狗卷棘才能放下心中的大石頭,心無旁騖地跟老闆出國打工,要不然他一定會離職,二話不說就離職,老闆可以再找,但龜太只有一隻!




要不趁龍哥還沒到五條家以前,快點攔截他的龜太吧?



“什麼?我早就到了啊,少爺吩咐了,叫我現在立刻馬上把你的烏龜帶回五條家,你不會是跟他提離職了吧,他直接把你爺爺的龜兒子扣留變人質,喔不對,因為是烏龜所以是龜質嗎哈哈哈哈哈──”

事實證明他還是晚了一步。

他還未說完,電話另一頭傳來了石流龍標誌性的爽朗笑聲,笑得狗卷棘心如死灰,這下他更篤定老闆已經識破他的預謀性離職了,什麼叫現在立刻馬上,一定是怕他突然想通了什麼關節,趕緊將淪為龜質的龜太攔截下來......



嗚嗚!

我的龜太!





##


我朋友:哪裡不一樣了 多了一顆愛你的心?(瞬間戳中我的笑點

總裁
你居然還要想這麼久
那你怕是不夠自信噢


畢竟老闆還能再找啊(那是當然的.jpg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9-10 08: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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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顆愛你的心~~時時刻刻為你轉不停~(好了不要唱 2023-5-26 22:51
@Tinna 在此鄭重聲明 過程中沒有任何一隻龜龜受到傷害 2022-9-19 12:37
@gypsy207 這叫霹靂手段 2022-9-19 1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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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同意樓上大大,但不得不說這招超狠!直叩命脈!
gypsy207 + 1 骨子哥竟然淪落到要扣留一隻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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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
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19 08:1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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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自從龜太被強迫帶回五條家以後,心情就很糟糕。


哼,不給人離職也不必這樣吧?




「你把這個拿給老闆,就說我整理好了。」

狗卷棘現在不想看到乙骨憂太,就將整理好的報表遞給吉野順平,讓他送進去,吉野順平不疑有他地接下了前輩交給他的任務,將老闆要的報表送進去了。



乙骨憂太彼時正在認真瀏覽股東會議的提案,頭也不抬地接過吉野順平遞來的報表後,順口說了一句:「晚上帶你去吃飯。」,說完還奇怪,狗卷棘怎麼都沒反應,抬頭一看,才發現是一臉侷促的吉野順平。


吉野順平還沒有這麼自我感覺良好,他先入為主的認為,老闆一定將他誤以為是狗卷先生了。



「棘呢?」


「看起來心情不太好,就叫我送了。」


「噢。」



「沒什麼特別的事的話,那我先......」

吉野順平正要告辭,乙骨憂太就擱下筆,讓他留步了。




「也好,你最近會比較辛苦,自己多看多學著點,往後或許得自己獨當一面了,到時棘也幫不了你。」


老闆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聽得吉野順平為之一愣,腦中突然浮現出狗卷棘今早說的話,說老闆今天太不對勁了......

前輩!我終於發現老闆的不對勁了!




「老闆!前輩是很好的人!你千萬不能辭退他啊!」

吉野順平腦筋一熱,還幫著狗卷棘求情了,乙骨憂太看他這麼著急,還楞了幾秒,心想這孩子肯定誤會什麼了,便忍俊不住地握起拳來,輕輕咳了幾聲。



「我在你心裡是這種會不說分由地將人辭退的老闆?」


呃......


怎麼說呢,他常常覺得自己會被乙骨憂太辭退也不奇怪,但到現在都還沒有被辭退,就代表老闆真的不是這種人吧?




「好了,內心戲別這麼多,別腦補過度了,往後你就知道了,眼下專心做你該做的事吧。」

乙骨憂太適時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讓他該幹嘛去幹嘛吧,總之狗卷棘最近要是使喚他的話,就儘管讓他使喚吧,反正狗卷棘心腸很軟的,到後來一定會使喚不下去的。

他就是這樣的人。



乙骨憂太在他的善良與心軟下,曾經獲得了短暫的避風港,對他來說,只有狗卷棘和所有人都不一樣,他會遷就與包容自己的抑鬱自卑,甚至不會瞧不起他動輒哭鼻子的軟弱悲觀,像他這樣的可憐蟲,只要遭遇一點點的相似的情節,就會猶如受到驚嚇的驚弓之鳥,爺爺和舅舅不喜歡弱者,自然無法對他有一絲絲的憐憫與同情,更不可能耐著性子無條件包容他,如果他的家人都像狗卷棘這樣的話,自己一定會變成一個無法有所成長的廢物大少爺吧。

但他從未想過自己的懦弱與無能,會因此牽連狗卷棘,讓他因為自己受到傷害。

正因為狗卷棘是他最重要的人,才會讓他更無法原諒自己的軟弱無能啊。



「我真笨,怎麼現在才發現呢?」

吉野順平走後,乙骨憂太一個人對著窗外的景色若有所思,禪院真希說得對,他再無能,也是流著五條家血脈的一條狼崽,只要他願意動用五條家的關係與人脈,哪怕是目中無人的禪院直哉都要敬他三分,他該怕的只有他爺爺與舅舅,其他人根本就不必放在眼裡,他生來就擁有這份豪橫的本事。


只要他想,或許連那兩位也不必忌憚了。


因為他已經是一條脫胎的狼。






「還是找時間去奈良一趟吧。」

他蹺起二郎腿,俯瞰底下那片川流不息的車道與熙攘往來的人潮,依他看,現在最大的問題就是狗卷奶奶了,乙骨憂太估計她平時就對自己很感冒,的確,換做是他,肯定也不能體諒乙骨憂太這種綁架他孫子的老闆,為了見寶貝孫子一面還得生病住院才行,但他也不是沒有放狗卷棘假啊,是那個懶蟲嫌麻煩,放假寧願在家睡覺也不想回奈良老家......




算了,事已至此,追究是誰的問題又有什麼意義,會演變到如今這個局面,他們倆都有責任,只能共同承擔了不是嗎?




「老闆,時間到了。」

清脆的敲門聲,打斷了乙骨憂太的思緒,狗卷棘雖然生他的氣,但還是會做好自己的分內之事。



「好。」

乙骨憂太看見他的臉出現在門後,不自覺放鬆了緊繃的身心,這種時候他就會想起身旁的人都曾對他說過,有狗卷棘在他身邊的話,乙骨憂太會沒事的。



「晚上帶你去吃飯好嗎,上次日車先生推薦我一家很好吃的日料,你應該會很喜歡。」

他出了辦公室,和狗卷棘一齊走向樓下的會議廳,狗卷棘知道他是為了龜太的事刻意討好他,因此並不怎麼領情,說他不想去,想早點回家休息。



「你不想回五條家看看龜太嗎?」


「……」

對噢,他差點忘了這茬,他得回五條家看看正一老爺有沒有好好照顧龜太呢!




「那直接回五條家不就行了?」


「好吧,那我跟歌姬說一聲。」


總覺得老闆的話裡聽起來似乎還有幾分惋惜的意味,應該不是他的錯覺吧?




「我昨天沒有回去呀,今天可以陪老爺吃頓晚飯。」
順便問問他可不可以把龜太帶回家,我真是個計畫通。



「是啊,你沒跟我回去,他連多餘的親情都懶得給我了,說明天還要上班,讓我時間到了就自己回家去,別待得太晚。」


乙骨憂太真的沒有刻意賣慘,而是本色演出啊。

他爺爺就是這麼的冷漠無情,嗚嗚。




「他沒說錯啊?」

狗卷棘也聽不出五條老爺子有哪裡說錯了,讓他早點回家有什麼錯?



「要不然你搬回五條家,就不用早點回家了?」

他剛說完乙骨憂太就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還真不好說,看得狗卷棘很識實務地閉上嘴巴,乙骨憂太很早就從五條家搬出來了,至今似乎也沒有搬回家住的打算,說在外面住挺自在的,有事再回家不就行了?



「我搬回家的話,你就住我隔壁,每天叫我起床好了,你還不用幫我準備早餐,反正家裡有人準備啊,怎麼樣?」



給我稍等一下,那是你家,你搬回家不要帶上我啊!



##


這是
結婚就搬回家住吧的flag


24

傍晚六點半,乙骨憂太載著狗卷棘回到五條家時,庵歌姬已經在門口恭候他們的大駕光臨了。


「憂太少爺,狗卷先生,晚上好。」

從五條家正門口開到本邸需要一段時間,庵歌姬事先接到門口的報告,才能在恰當的時候守在門口迎接。



「舅舅還沒到家?」
乙骨憂太下車後,將車鑰匙遞給一旁的侍從,讓他們把車停進車庫。


「還沒有,但悟先生今天會回來吃晚餐。」

庵歌姬還在跟乙骨憂太說話,狗卷棘就匆匆地找了個說詞快步離去,庵歌姬還奇怪,今天的狗卷先生好像有點心急呢。


「隨他去吧,我在大廳坐一會。」

他知道狗卷棘想把龜太要回去,但他會是這種坐以待斃的人嗎,呵呵。


乙骨憂太已經先跟爺爺打過招呼了,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狗卷棘帶走龜太,不然他一定會心無罣礙的離職,五條老爺子即使不明就裡,但事關重大,無論怎樣都會先答應下來的,五條正一還跟他孫子保證,如果狗卷棘來要烏龜,他絕對不會讓他輕易要回去的。


乙骨憂太在大廳坐了一會,不知道狗卷棘去書房裡跟他爺爺說了什麼,等他舅舅五條悟到家的時候,狗卷棘都還沒下樓呢。



「怎麼只有你在,棘呢?」

五條悟將剛脫下的風衣外套遞給庵歌姬,真難得今天不是狗卷棘待在客廳,而是他外甥呢。




「舅舅。」

他剛抬起頭問候五條悟,就看到他舅舅身後跟了一位黑髮的年輕男子,是他舅舅名義上的養子,伏黑惠。



「惠什麼時候回來的?」

乙骨憂太放下手中的平板,笑盈盈地向伏黑惠問候道,伏黑惠拘謹地向他點頭致意,說今天下午的班機回國,是伊地知去接他的。



「爸呢,跟他說該下來吃飯了,有事說事。」

他舅舅該說正事的時候,還是挺言簡意賅的,乙骨憂太從善如流地應了一聲,說他去吧。



正巧,不用乙骨憂太上樓去喊,狗卷棘已經攙著五條老爺下樓了,從他的表情來看,應該是營救龜太的計畫失敗了吧,呵呵。




「爸,吃飯了。」

「爺爺,吃飯了。」


兒子五條悟,與他名義上的養孫伏黑惠和乙骨憂太這個外孫,今晚五條家的所有人可都到齊了。


「好,吃飯吧。」

五條正一拄著拐杖,在樓梯上點點頭,下樓時不忘轉身跟狗卷棘說,等等一起吃飯,今天餐桌上有松葉蟹全餐,他不是喜歡吃螃蟹嗎?



螃蟹!

狗卷棘聽到螃蟹眼睛都亮了,好吧好吧,他常回來看龜太,順便蹭蹭螃蟹料理,這波貌似不虧。




伏黑惠是五條悟的養子,剛上小學的時候就被五條悟帶回五條家撫養,五條悟是他名義上的監護人,五條家的戶籍上還有他的名字呢。


乙骨憂太的戶籍地也還掛在五條家,只是成年後他在外面買了房子,已經把居住地遷到現在住的地方了。





「下禮拜是禪院家那位的六十大壽,憂太,你帶惠回去賀壽。」


餐桌上,他舅舅菜都還沒上完,就宣布了這個消息。

他爺爺沒有說話,是五條悟代替他發話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了,這件事是經過他們倆協議後決定的,即使他老闆表現得再不樂意,他也不能有什麼話語權。


證據就是他老闆哪怕臉色多臭,也不敢說一句不,狗卷棘只知道這種時候他閉嘴吃螃蟹才是明智之舉。


唔、松葉蟹的蟹鉗好好吃噢!



乙骨憂太的臉色會這麼難看,就是因為他不喜歡禪院家。

說也奇怪,他周遭幾乎不缺討厭禪院家陣線聯盟,首當其衝的就是禪院真希這位盟主,其次就是乙骨憂太這員大將作先鋒了。


至於那兩位為什麼要乙骨憂太帶伏黑惠去,理由很簡單,因為伏黑惠的生父就是禪院家的人。


詳細的原因狗卷棘也不清楚,但老闆曾跟他說過,這其中的理由有點複雜,總之就是舅舅和惠的生父有過故交,所以在惠要被帶回禪院家的時候,五條悟搶在禪院家之前,將年幼的伏黑惠帶回五條家,並以養子的名義過繼到他的名下,礙於五條悟的身分地位,禪院家那位老爺也不敢強行將流落在外的孫子帶回家,但這件事似乎也讓兩家的關係變得更微妙了,禪院家的老爺每年也只有過壽宴的時候,才能見到惠這個流落在外的親孫子。




禪院真希討厭禪院家的理由再清楚不過了,因為禪院家那群沙豬親戚,都瞧不起出身旁系,不肯認清出身與現實,又心高氣傲的禪院真希,但乙骨憂太討厭禪院家的原因不是因為禪院真希,而是狗卷棘。



當年禪院家的那位嫡少爺禪院直哉,曾為了禪院真希的事,到乙骨憂太這裡找過麻煩,警告他這個軟弱的外戚少爺識趣點,別幫著不該幫的人。

禪院直哉當年敢這麼豪橫,欺負到不該欺負的人頭上,就是因為乙骨憂太以前是出了名的軟弱怯懦,都已經自身難保了還敢出手幫助禪院真希,他們只差臨門一腳,就能讓禪院真希這條喪家犬哭著求饒了──




可惜事情的發展並不如他所預料的那般順遂。



因為他從未看在眼裡的軟弱少爺,始終是一匹流著五條家血脈的小狼崽。



狗卷棘每次回憶起這件往事都忍不住假設,要是他沒有拜託乙骨憂太出手相助的話,老闆還會是當年那個扶不起的人傻錢多小少爺嗎?


雖然有點軟弱、愛哭、做事毫無底氣,但是內心善良,尤其對狗卷棘非常的好,只因為禪院真希是他的朋友,才願意無條件出手相助,還每天都會對他說,他今天要為了狗卷君早點下班。


唉,好懷念那時候的老闆啊。




「什麼時候?」
乙骨憂太終於鬆開握在手裡的餐具,緩了很久才不情不願地回道,五條悟使了個眼色,讓三輪霞將托盤上的請帖遞到乙骨憂太面前。



他冷著臉,拿起托盤上的那張請帖,下週五晚上六點準時開席,按理說每年都會寄兩份請帖來,一份是給五條家的,一份是給伏黑惠的。



「惠已經成年了,由你帶著他去,讓他自己應付禪院家那位老爺子,我跟爸會用其他理由推辭不去。」
往年都是五條悟陪伏黑惠去過宴,還能以他未成年的理由替他阻擋一二,現在伏黑惠已經成年,可以自己做主了,禪院家的那位肯定不會放棄這個大好機會的。


如果五條悟這個養父沒有去的話,或許還能用讓伏黑惠先回家跟他們商量商量再回覆的藉口暫時拖延一二,雖然他是個不合格的養父,不過五條悟很清楚伏黑惠從沒有認祖歸宗的打算,總是要給自己的養子留一條退路,這種時候由乙骨憂太這個名義上的表哥帶他去就挺名正言順的,恰巧在這件事情上,他跟老爸取得了高度的共識。


這也是乙骨憂太無法說不的原因,顯然他們一家人都想到同一個思路去了。


雖然伏黑惠和他們毫無血緣關係,但看在這孩子從小就喊他一聲哥哥的情面上,乙骨憂太也得陪他走這一趟啊。




「結束後還要再回學校嗎?」

撇除這樁讓人不甚愉快的晚餐話題,乙骨憂太轉而關心起他的學業了,伏黑惠現在在美國念大學,成績很好,似乎還打算直接讀研究所,五條悟傾向讓他自由發展,所以他唸的是獸醫專業,乙骨憂太一度很羨慕他呢,因為他舅舅跟他爺爺對他可就沒這麼自由放任了。



「對,跟學校請假回來的。」


「噢,這樣啊,不急著走的話再讓棘帶你去玩吧,上次他去憲紀家的弓道場射箭,看起來挺好玩的,第一次接觸弓道門檻高嗎?」


怎麼話題回到他身上了?

狗卷棘吃著蟹鉗,慢條斯理地將口中的蟹肉吞下肚以後,就說還好,只是初學者不會直接拿弓,而是要先練習正坐,他怕惠會覺得無聊,但他要是有興趣的話還是可以去試試。



「棘哥會弓道?」


「會啊,我爺爺有在練弓道,剛開始是我爺爺帶我去家附近的弓道場看他射箭,後來為了打發時間就跟他一起學,大概小學的時候就開始練了吧。」



「憂太有給我看照片,這孩子射箭的時候可神氣了,從沒看他這麼精神過。」

聊到這,五條正一忍不住插嘴道,他跟五條悟還有伏黑惠說,上次乙骨憂太給他看狗卷棘射箭時的側拍照了,照片拍得多好多好之類云云,雖然老爺子表面上是在誇他,但狗卷棘聽在耳裡,怎麼覺得話中有話呢?



算了,松葉蟹好好吃噢。





「你跟我去禪院家的話,就給你吃。」

乙骨憂太趁大家聊得一派和樂時,將他面前那份松葉蟹膏推到狗卷棘面前,哇,最好吃最珍貴的松葉蟹膏耶。


「那你白給了,那種場合我能不去嗎?難道我還能說不?」


「我怕你又把工作推給順平,所以先給你這次的酬勞,你吃了就得跟我去。」


他爺爺太了解狗卷棘喜歡吃什麼了,知道最近秋蟹肥美,打算先用美食綁架他的胃,讓他捨不得提離職,正巧乙骨憂太也是這麼想,所以才說他們一家人都想到一塊去了。




「好吧。」


狗卷棘故作為難地歎了口氣,但他拿走松葉蟹膏的速度可夠快的,才一眨眼的功夫,整個盤子都拿到自己面前開始大快朵頤了。





「還是秋天的螃蟹最好吃了。」

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的蟹膏,好吧好吧,他常回來看龜太,順便蹭蹭螃蟹料理,這波貌似不虧!



乙骨憂太看著他粉嫩的舌頭,眼神一暗。


對。
他也覺得不虧呢。



##



狗卷小寶貝
你到底要重複幾次XDDD



這篇文好像荊棘玫瑰的平行世界喔
但我們要強調接下來的劇情一切合法沒有任何違法事宜發生喔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9-10 08:1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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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thedew 沈睡了三十一年的童真之心蠢蠢欲動🙈 2022-9-20 08:40
@gypsy207 沒錯 這個男人的本性都是一樣的 2022-9-20 08:39
@Tinna 老闆開竅後車速有點過快XD 2022-9-19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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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thedew + 1 乙骨君終於對小卷產生x慾了嗎
gypsy207 + 1 骨子哥那個時空都一樣暗黑,俏秘書自求多福吧🙈
Tinna + 1 但棘真的太快放下戒心了呀⋯你老闆真的就是披著羊皮的狼你忘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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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20 08:4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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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今天要陪伏黑惠去禪院家參加壽宴,所以不能太晚下班,大約下午兩點半左右,狗卷棘就踩著點提醒乙骨憂太,他們該回家準備了。


乙骨憂太那時正和公司的法務日車寬見晤談,聽見狗卷棘的催促後揚揚手,跟他說再等一會,彼時狗卷棘還聽話的退出門外等候,等了半天,都等到三點過十分了老闆還沒好,狗卷棘又去敲門了。



「老闆,再不走真的來不及了。」

狗卷棘輕輕地敲了兩聲便開門進來催他,為了不讓老闆錯過任何一場日程,他就是無情的Schedule機器人。


「好,快好了。」

乙骨憂太也沒有因此而生氣,還耐著性子回他一句快好了,再等等,這次真的快好了。


這次狗卷棘就不走了,直接守在門邊施予他無聲的壓力,乙骨憂太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便用眼神示意日車寬見,說他們還是改天再繼續談吧。


日車寬見估計全公司只有狗卷棘敢催這位日理萬機的總裁先生了。



「好的,沒問題,那我下次再來拜訪。」

這種時候他還是很有眼力見的,知道誰招惹不起,便找個理由趕緊告辭了。



「我們倆又不是主角。」

「你生日的話愛辦不辦隨便你,但這是別人的生日宴,快走了。」


工作mode的狗卷棘一向沒得商量,乙骨憂太也不會自討沒趣和他爭辯那些,開玩笑,他要是想辦生日宴的話,排場還會比禪院直毘人那個老頭子差嗎?




「惠在家裡等我們了,不要讓他等太久。」


伏黑惠對他來說,也算半個弟弟了,狗卷棘認識他的時候,他才剛上初中呢,和大部分的青春期小男生不一樣的是,伏黑惠對小動物很有愛心,當初他不得不和乙骨憂太去國外的時候,伏黑惠還幫他照顧過龜太,雖然惠是狗派,但這和他能否將龜太照顧好並不衝突,就是因為那孩子對小動物很有責任感,還幫他把龜太照顧得很好,狗卷棘才能放心的跟他表哥一起出國工作啊。



「噢。」

以前還不這麼覺得,但現在越來越能感覺到狗卷棘的偏心了,哼。





「唉,我真的不想去。」


上車後,乙骨憂太將手肘靠在車窗上,語氣幽怨地發著牢騷,狗卷棘只當他是在鬧脾氣,沒有認真搭理他,直到乙骨憂太重複了三四次,說他真的不想去,狗卷棘才無語地看了他一眼,說他別像小孩子一樣行嗎?




「你表弟需要你啊,你還是去吧,表哥。」


「再說一次?」



「表哥?」



「哎。」


原本在前面安靜開車的石流龍被這一齣整得不小心笑了出來,不巧剛好在後照鏡裡一臉無言以對的狗卷棘四目相接,他趕緊移開目光,不要引禍上身啊。



「我要是看到禪院直哉那張臉,又忍不住想揍他怎麼辦?」


乙骨憂太靠在車窗上,支頤而坐,那玩味且危險的眼神真不好說。


只有狗卷棘和石流龍聽得出來,他不是開玩笑。


他可沒忘記自己曾經放話過,往後見到禪院直哉一次就要揍他一頓什麼的,他說到做到啊。




「……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狗卷棘又不傻,知道他這是借題發揮,又打算舊事重提呢。


「那又怎樣?你不介意我介意,我沒你心腸這麼好,給人打了一巴掌還能不在意。」


話說到這,狗卷棘在心底暗叫不妙,完了,老闆真的舊事重提了。




「我這不叫心腸好,我只是......」


「你就是,你什麼都能不在意,但我不行,我心眼小,心胸狹窄,誰要是動了我的人,那就無疑於往我臉上打一巴掌。」


乙骨憂太很少在他面前動怒,唯獨這件事,觸怒了他的逆鱗。


其實狗卷棘想不通的是,挨打的是他,為什麼乙骨憂太會這麼生氣?

他都說他不在意了呀。




「我不在意,是因為沒有必要,只要你沒事就好。」



又來了。

他每次聽到狗卷棘數年來如一日的回應,就覺得胸膛一片酸澀,他如果再有出息一點,那巴掌還不致於落到狗卷棘的身上啊。



「我不可能有事、我──」
他再軟弱沒出息都是五條家的少爺,但狗卷棘不是呀,所以禪院直哉才敢──


「那不就行了?況且你跟真希都幫我出過氣了,所以沒什麼好生氣的啊,你這樣都會讓我後悔,當初不應該學弓道,好歹學個跆拳什麼的。」

每次談到最後,狗卷棘的回應總讓他有一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別說乙骨憂太自己,就連武藝高強的石流龍也忍不住在心裡吐槽他呢,當初不是因為這件事,還答應少爺要跟著他學防身術的嗎?學不到一個禮拜就公然偷懶,還說以後靠龍哥順便保護他就行了......



不過多虧了軟爛的狗卷棘,憂太少爺變得比以前堅強多了,這都是因為真希小姐的一句話直接打醒了生性軟弱的少爺啊。



石流龍至今都還記得,那位豪邁的女漢子禪院真希直接沖著他家少爺罵,俗話說打狗都要看主人呢,就是你這個主人太軟弱,禪院直哉才敢這麼肆無忌憚,下次見到他直接一拳招呼過去,你就是為了這一刻才投胎到五條家的!



沒錯,沖著這句話,他家少爺彷彿被打了雞血似的,就這麼朝禪院直哉的鼻樑上揍了一拳過去──


據說某人還為此進醫院挨了好幾刀,只為了矯正被他家少爺揍歪了的鼻樑呢。




「我不管,我今晚要是再看到禪院直哉,我就揍他,我看他那個醫生技術不太好,幫他把歪掉的鼻子打回來。」

乙骨憂太不懷好意地看著狗卷棘,好像不是在徵詢他的意見,而是他肯定會、絕對會這麼做,就算狗卷棘想阻止他也──



「不行!」
看吧,天生心腸軟的狗卷棘果然板起臉來制止他了,他就知道,哼,狗卷棘連禪院直哉那樣的人渣都要袒護他──


他喜歡的人真是太好了唉。



「好吧,那你跟緊我,我要是沖上去揍他,你一定要攔著我,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揍他吧,我只給你面子噢,石流不行,真希也不行,我舅舅跟我爺爺來也不行噢。」

乙骨憂太瞇起眼睛,故作若無其事地給他施壓,狗卷棘明知道這是他慣用的技倆,但又能怎麼辦呢?




「……」

這個混蛋老闆,不要總是拿這件事威脅他行嗎?



##


喔齁
吵架ㄌ

不愧是增益大師,女漢子真希XDD
ps.今天發文才發現我少發原稿的23 為了不洗掉留言只好集中貼在上一篇 麻煩大家再回去補一下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2-9-20 09:0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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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1233 所以昨天休息沒有發文 太肉痛了嗚嗚嗚 2022-9-22 13:42
@Tinna 沒錯 振奮人心的時刻啊啊啊啊 2022-9-22 13:39
直哉會是他們的催化劑嗎🙈 2022-9-20 15:08
@偏食的A君 今天又是被老闆威脅的一天 2022-9-20 10:36
狗卷乾脆當無尾熊好了www 2022-9-20 0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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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er1233 + 1 ㄧ次獲得兩篇的小確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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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歐齁,「喜歡的人」,開竅了呢(姨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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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25 18: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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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正在幫龜太刷殼的時候,三輪霞敲了敲門,過來跟他說憂太少爺與狗卷先生回到家了。


「好。」

昨天狗卷棘有先告訴他,他們今天會提早回五條家,著裝完後再一起去禪院家參加壽宴,等他們回家的時候,伏黑惠就可以開始準備了。


他沒有什麼需要特別著裝打扮的,快速換好衣服以後,就準備下樓去等乙骨憂太與狗卷棘,走到樓梯口就聽到憂太哥的房間傳來了交談的聲音,走近一看,原來是乙骨憂太在他的房間裡換衣服,他一邊發牢騷,一邊乖乖站著讓狗卷棘幫他搭配領帶花色。


憂太哥比他大了將近十歲,他正式接管公司的時候,狗卷棘就待在他的身邊作事了,和苦勞的伊地知秘書相比,狗卷棘好像就沒有這麼可憐了,相反的,憂太哥很聽他的話,叫他站好他就乖乖站好,叫他閉嘴不要再嘮叨了,憂太哥也只會哀怨的看他一眼,然後繼續顧左右而言他的說,他比較喜歡藍色的那一條領帶。


如果伊地知敢這樣跟他爸說話的話,他就等著狗帶吧。



「有點素,這條比較好。」

狗卷棘將兩條花色不一樣的領帶拿在手裡交叉比對了一下,覺得還是有花色的這條比較好。


「聽你的。」

憂太哥以前就是個有點優柔寡斷的性子,連領帶的花色都無法自行決定,現在有狗卷棘幫他決定以後就快多了,雖然狗卷棘剛開始的眼光也有點一言難盡,但經過這幾年的磨練後,他在西裝的搭配上眼光已經好很多了。



「這樣就換好了嗎?」

狗卷棘很早就注意到站在門口的伏黑惠了,他用審視的目光看了一下身材高瘦的伏黑惠,雖然伏黑惠只比乙骨憂太矮一顆頭,但也比他高了。



「對。」


「外套有點皺,脫下來我幫你熨一熨。」


雖然小伙子很好看,但小細節再注意一下會更好,嗯,看來他今天的穿著在狗卷棘眼中勉強過關而已。




「他在這種小事上特別計較呢。」


乙骨憂太說完,就被狗卷棘看了一眼,看得他拔涼拔涼的,便自覺的拉上嘴巴,說他不說了。


狗卷棘看似散漫不走心,卻非常的克盡職責,在工作上絕對不會便宜行事,該怎麼做就會這麼做,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相反的,他對自己的事倒是非常的隨便呢......



「我讓歌姬幫你作了一套新的西裝,你忙完以後就換上吧。」
他們常去的西裝店,都會記錄熟客們的尺碼,他讓歌姬直接用去年量的尺碼幫狗卷棘訂做一套新的西裝,反正狗卷棘的個子不會再長了,也沒有變胖變瘦,就不用再特地去店裡重新丈量尺寸了,讓他自己去他肯定會說懶。


「……我穿這套不行嗎?」


看吧,這就是對自己隨便的行為了,為什麼他跟惠就得穿三件式的西裝,他自己就可以穿普通的西裝?



「不行,我要讓你知道在這種天氣穿三件式西裝有多熱。」


「……好的老闆。」



如果這樣可以滿足你無聊的報復心的話,當然沒有問題。
因為老闆公費作一套新西裝給他穿啊。




稍晚,著裝完畢的乙骨憂太與伏黑惠坐在大廳等狗卷棘換衣服的時候,爺爺一直耳提面命的叮囑他們,去禪院家的時候自己留心,還讓乙骨憂太這個哥哥多看著伏黑惠,那個家除了禪院直毘人以外,應該沒有人會歡迎伏黑惠了。


「爺爺,我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

除了還在念大學的伏黑惠,孫輩中最年長的乙骨憂太今年都三十一歲了,但五條正一對他們倆還是有操不完的心啊。



雖然五條正一是他名義上的爺爺,不過伏黑惠很尊重這個威嚴心慈爺爺,知道他擔心自己,又因為各種原因不便陪他同行,只能讓憂太哥陪他去了,但是在他眼裡,他們倆都是讓人不放心的孩子......



話說到一半,就被某人走下樓梯的聲響打斷了,他們仨抬頭一看,是換好西裝的狗卷棘,他的髮色偏淡,皮膚白皙,五官俊秀,配上一身毛呢材質的綠色西裝,看起來又多了幾分透明的溫潤美感,怎麼說呢,他穿綠色真的很顯白啊,他上次也是穿綠色系的和服,白得就像一塊質地細膩的美玉呢。



「穿得這麼好看,等一下被人誤會今天過生日的是你怎麼辦?」


乙骨憂太恍了幾下神,才從沙發上站起身來走向他,狗卷棘彆扭地想自己扣右手的袖扣,不過乙骨憂太很快就伸出手來幫他扣好了。


狗卷棘有個小毛病,就是不喜歡扣袖扣,說手腕勒得太緊了,總是自己扣上了過一會又想解開,但手工西裝的襯衫的袖口比較硬,他常常扣不起來,又或者是解開的時候一隻手難扣上......



「這個顏色是歌姬選的,我也覺得不錯,你適合這種偏暗還是偏淺的綠色。」

他聽歌姬說,憂太拜託她幫狗卷棘做一套新的西裝時就來了興趣,還讓歌姬跟店裡要了型錄拿到家裡給他看,他幫狗卷棘挑一套,庵歌姬乾脆把店裡的招待人員叫到府上了,畢竟製作一套手工西裝的過程繁瑣複雜,除了節省交涉討論的時間,也能讓對方在適當的時候給點專業的建議,五條正一選得很仔細,從西裝的整體風格、布料材質、內襯花色,西裝剪裁,甚至是鈕扣的造型與口袋巾的花色與材質,都是他和歌姬互相討論出來的。



「是啊,老爺挑得很認真呢,狗卷先生您要好好珍惜這一套西裝哦。」

候在旁邊的庵歌姬笑盈盈地欣賞他和老爺的傑作,她那天看到狗卷棘穿那套深綠色和服時,就在想他穿這個色系的西裝應該也很適合吧。


「哇,老爺,您還記得我下個月生日呀,我先謝謝您的生日禮物了。」

雖然是老闆買單,但不妨礙他借花獻佛,拍一波馬屁啊。



看吧,狗卷棘這個便宜孫子一句話就能把他爺爺逗得眉開眼笑,還說一件西裝怎麼夠,他還想送更多好東西呢。


「不,我就喜歡這件,其他的我不收,還是留給惠吧,惠的生日不是在聖誕節前,你下次十二月回來爺爺不僅幫你過生日還會送你聖誕節禮物呢,太划算了。」

不過狗卷棘估計天生就知道老人家愛聽什麼吧,再加上他非常的有眼力見,知道顧及他人的感受,聽聽他這番話說得多漂亮就知道了,既不會讓人覺得太過油腔滑調,又巧妙地顧及了他們的顏面,連伏黑惠這個耿直的孩子都知道狗卷棘這是在做球給他,連忙出聲搭腔道,說他十二月一定會回來,到時再跟爺爺一起過生日。


唉,他以前時常感慨,他如果有狗卷棘一半的說話藝術該有多好?



但他現在已經不會這麼想了。



現在唯一解套的方式就是,只要狗卷棘變成他爺爺的孫媳婦不就行了嗎?

嘿嘿,他真聰明。



##



我不應該在吃漢堡的時候寫最後一段的
你害我差點噴出來啊!總裁!




留言

機智乙骨生活(? 2023-5-27 11:32
@偏食的A君 有夠機智的 簡直無從吐槽啊 2022-9-26 13:07
真的聰明! 2022-9-25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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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25 18: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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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你今天要坐前面?」


在門外等了半天的石流龍等啊等,等到的是自己先上車的狗卷棘,唉唷,自己開了門就坐在副駕駛座上,他們家少爺准了嗎?




「對啊,不然讓惠坐前面?」

拜託,他們又不是什麼加長型的禮車,後座三個大男人也太擁擠了,他這個打工人自覺點,先來副駕駛座有什麼不對?




「你跑到前面幹什麼?」

果然,乙骨憂太還沒上車就在找人了,上車以後發現狗卷棘已經坐在副駕駛座上,忍不住皺起眉頭。



「我跟龍哥培養一下感情。」

狗卷棘故意湊近石流龍,做出一副哥倆好的模樣,石流龍避嫌地閃開了胳膊,連忙跟他家少爺說沒有,他們沒有什感情好培養的!



龍哥,你傷了我的小心心。

我就知道你平時跟我稱兄道弟什麼的都是逢場作戲,你這個無情的塑料大哥,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石流,等等看緊他,不要讓他亂跑,不要讓他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跟不認識的陌生人走知道嗎?」
乙骨憂太繫上安全帶後,對石流龍下達命令,總而言之,給我看緊他旁邊那個缺心眼的小笨蛋就對了。


「好的少爺。」



他真的很想問,他在乙骨憂太心目中心智年齡到底幾歲?小學一年級?



「老闆,還是我先下車,你們去?」


狗卷棘聽了以後覺得,他還是不要造成龍哥的困擾吧,趁還沒出發以前自覺點,自己下車吧。



「你吃了我的螃蟹,說話算話喔。」
乙骨憂太笑咪咪地對後視鏡中的那張臉笑道,昨天是誰把他的螃蟹全都吃光光,還說飽到暫時不想吃螃蟹的?


該死。

他怎麼就管不住這張嘴呢!



石流龍笑了幾聲,伸出胳膊拍拍他的肩膀,說今晚就乖乖跟著他吧,龍哥帶你吃香喝辣噢。




這台車的性能很好,只要按個鈕就能升起中間的隔板,既然後面坐的是兩位少爺,石流龍乾脆把中間隔板升起來,讓他們可以說些體己話。


狗卷棘難得坐在副駕駛座陪他聊天,但這孩子全程盯著手機回復訊息,石流龍就問他不是因為他剛剛那番話故意跟他生分了吧?


「沒有,我是這麼小心眼的人?我早就習慣被龍哥出賣了。」


這話說的,好像他平時就不講義氣似的。


石流龍就趁停紅燈的時候往他後腦杓薅了一把,害他帥帥的髮型變成爆炸鳥窩頭了。



「好啦好啦、是我朋友,我朋友傳訊息給我,我在跟他聊天!」

為了阻止龍哥繼續薅他的頭髮,狗卷棘不打自招了。


「誰啊?」


「奈良的朋友。」


聽到他說了奈良,石流龍心中警鈴大作,少爺前幾天才吩咐他,要是狗卷棘聊起奈良老家的事,讓他多探探口風,聽到什麼消息就要告訴他。


「怎麼啦,找你借錢?」


「他才不需要呢,他們家是營造公司,不差錢的,不過當然沒有老闆他們家這麼有錢啦,上次回家我說離職了叫他雇用我,他說他打算給我基本時薪,唉,這是什麼塑料友情。」

提到熊貓那個塑料朋友,狗卷棘遺憾地搖搖頭,他真是誤交損友啊。


「奈良的營造公司啊,我有個親戚好像也在那邊上班,是.......什麼前田營造的嗎?」

石流龍故做絞盡腦汁地回想著,狗卷棘不疑有他,就說好像沒有前田營造這間公司,他朋友家是夜蛾營造公司。


「噢,那應該是我記錯了吧。」


太好了,幸好這孩子天生缺心眼,回頭他就給少爺提個醒,說有人預謀離職後去朋友家的營造公司打工。




「你離職前一定要跟我聲招呼啊,知道嗎?」


「好讓你跟老闆通風報信?」


狗卷棘這次已經學聰明了,不會再對石流龍的人情攻勢所瞞騙了,因為龍哥剛剛傷害了他脆弱的小心心,嗚嗚。




「老闆最近好像打算栽培順平,準備冷藏我了,我早點離職也好啊。」


冷藏個屁,還不是為了讓你工作輕鬆點?!



狗卷棘這工作待遇,誰看誰不眼紅?但憂太少爺會對小棘這麼好,全都是靠這孩子的忠心與工作實力換來的啊,少爺剛接管公司的時候,身邊沒有一個可以放心重用的人,全靠同樣年輕、經驗淺薄,但貴在忠心耿耿的狗卷棘陪在他身邊,陪他一起加班加點,還幫他打點好他的工作與生活,雖然當時的他囿於眼界與經驗,也無法做得多盡善盡美,但至少乙骨憂太可以放心地將事情託付給他,所以說少爺的分離焦慮全都是狗卷棘自己慣出來的,他應該要負起一部分的責任啊。


「順平小弟很好,但還是不像你,膽識這麼好,你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就敢直接擋在禪院家大少爺的面前,不讓他進辦公室找少爺的麻煩,順平小弟哪敢這麼做?他沒抖成篩子已經很不錯了。」



石流龍說完,就看到狗卷棘發出了咯咯的笑聲,每次聽到前自衛隊軍官退役的龍哥誇他膽識好,他的小心心又忍不住膨脹了。




「我真的沒想這麼多啊,況且我又不認識他是誰,直接就要闖辦公室,老闆看了還不嚇死。」

當年那個軟弱的小少爺,對他來說就像一隻讓人不省心的小雞崽,狗卷棘看到大老鷹來了還不把它護在身後,等一下被老鷹抓走了拆吃入腹,連骨頭都吐不出來噢。



「你都不認識他是誰還敢擋在他面前,你就不怕他從兜裡掏出一把槍,把你崩了?」

每次說到這,石流龍又不免對他機會教育,下次千萬別再這麼做了,噢不,再有下次的話,現在的少爺肯定會二話不說把他炒了,拿著皇糧不幹事,還要讓一個小秘書保護他的人身安全,羞不羞恥要不要臉?好意思嗎你!



石流龍已經問過狗卷棘很多次了,面對來者不善的禪院直哉,他都不怕嗎?


時至今日,狗卷棘的答覆依舊未曾變過。



「因為我要保護憂太啊。」

所以他沒有時間計較自己的安危,思考其中的利弊,全憑本能為之,因為他要保護那個軟弱愛哭,又溫柔善良的小少爺啊。




「唉唷,好啦,我知道了,我下次絕對不會再搶你工作了,讓專業的你來。」

或許是接收到石流龍無奈又哀怨的眼神,狗卷棘終於自覺地投降認錯了,雖然看似真情實意,有十足反省過自己衝動的言行了,但如果又有下次的話,石流龍相信狗卷棘還是會做出同樣的選擇。



「算了吧,你搶我工作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你要先保護好自己,知道嗎?」


「知道了,哥。」
狗卷棘不大常笑,但他笑的時候就像個有點淘氣的孩子,都這個歲數了還有一顆很溫暖的赤子之心,一路走來始終單純、良善,從不摻雜心機計算,為了保護這顆得來不易的真心,他們家少爺可是煞費苦心啊。



因為他值得。



##


寫了27篇
第一次聽到棘寶喊憂太的名字(心臟暴擊.jpg

這孩子真好
難怪少爺愛得死心踏地的QQ


講句沒什麼錄用的台語小知識
膽識好叫做叫小賀XD


留言

@gypsy207 少爺可能又要暈船了 嗚嗚 2022-9-26 12:51
「因為我要保護憂太啊。」如果少爺聽到會直接暈倒嗎?🙈 卷卷,說了要負責任啊 2022-9-25 2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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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26 12:4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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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乙骨憂太和伏黑惠下車後,在侍者的帶領下,準備踏進禪院家參加宴會。


他們倆還特意等了一下前座的石流龍與狗卷棘下車,大家一起進去,不過乙骨憂太看到狗卷棘從副駕駛座出來的時候,那張冷若冰霜的臉龐就崩不住了。


「你的頭髮是怎麼回事?」

乙骨憂太說完還上手了,抓著狗卷棘的胳膊讓他靠近點,幫他把不安分的頭髮用手梳理整齊,狗卷棘說都是龍哥薅的,因為他剛剛說龍哥都出賣他,所以龍哥才會挾怨報復,趁老闆看不到的時候偷偷薅他頭髮。


「嗯咳!」

哈囉,他還站在旁邊呢?要告狀的話注意一下好嗎?



「這裡不是我們家,自己小心點,如果有人欺負你的話我會揍他,知道嗎?」
他用手梳理完狗卷棘扁軟的淺色髮絲,摸摸他的頭,就像個過度關心的家長,一次出門還帶倆,他剛剛也在車上叮嚀過伏黑惠了,盡量不要離開他的身邊。



「……」站在旁邊安靜不說話的伏黑惠心裡在想,憂太哥剛剛好像不是這樣跟他說的?


乙骨憂太剛剛在車上跟伏黑惠說,如果在禪院家被欺負了,就忍一忍,回去再找舅舅告狀,盡量別在人家的地盤上惹事,怎麼換到狗卷棘這邊,說法又完全不一樣了?




「知道了知道了。」


「說一次就好。」

乙骨憂太說完馬上變了副臉孔,使勁在他臉上擰了幾下。




他們這些遠從五條家來訪的貴客,剛抵達就受到禪院家的熱烈歡迎,雖然他們心裡可能不是這麼想的,但禪院直毘人這位家主的表面工夫還是做得挺足的,接到消息立馬就趕過來了,除了向伏黑惠這個流落在外的孫子表達思念之情,另一方面也對乙骨憂太展現了莫大的歡迎。

相較於禪院直毘人的熱情,這兩位賓客的情緒就有點平淡疏離了,先不說伏黑惠本來就是這種不善交際的冷淡性子,乙骨憂太對禪院直毘人這位壽星還能維持應有的禮貌,但是他對跟在父親身邊送往迎來的禪院直哉就沒有什麼好臉色看了。


就像他說的,如果不是給狗卷棘一個面子,他可能一拳就招呼過去了,呵呵。




禪院直哉又何嘗不是如此?


他現在看到乙骨憂太,鼻樑就隱隱作痛,心裡可恨極了乙骨憂太,這傢伙仗著自己的出身,越來越不把他放在眼裡了,但禪院直哉又不得不在父親面前做足表面工夫,對他陪著笑臉,和他虛以委蛇......



「晚輩沒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知道您喜歡喝酒,就特地去找了幾瓶好酒送您,還請您別嫌寒磣了。」

乙骨憂太說罷,便招來幫他端禮盒的狗卷棘,讓他將禮盒打開給禪院家的老爺看,酒雖名貴,但真正拿得出手的,是一齊放在箱中的酒杯,嗜酒如命的禪院直毘人怎麼看不出其中的門道,那可是江戶時代的陶瓷名家大師的作品,這份禮物可以說是投其所好,甚合他的心意啊。


「好好好,很有心,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禪院直毘人拍拍乙骨憂太的肩膀,發出了豪邁的大笑聲,讓端著禮盒的狗卷棘聽得耳朵都有點嗡嗡作響了。

他對禪院真希這位當家伯父的印象就是聲若洪鍾,笑聲清朗,換句話說就是.....


嗓門很大。



「給他吧。」
乙骨憂太幫他把禮盒闔上後,順手塞到禪院直哉的手裡,讓他代為收下,禪院直哉憋屈地瞪了他一眼,但又不好發難,只好咬著牙根收下禮物,乙骨憂太這個混蛋,居然將他當成了下人使喚!


雖然禪院直哉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家老闆也不遑多讓啊,越來越會膈應人了,這樣不好吧?



「好了,別站著說話,快進來吧,惠也是,又長高了。」


面對禪院直毘人的關心,伏黑惠清冷地應了一聲,心裡想的卻是,老爺子每年見到他,除了誇他又長高了之外,似乎就沒有什麼可誇之處了,他去年也是這麼說的,再長下去他可能要變成巨人了。




禪院直哉不想跟他們那夥人走在一起,故意落在後頭,也因此才注意到安靜跟在他們身後的狗卷棘,這個講話還有奈良方言的土包子,不知何時搖身一變,和他印象中的模樣有了很大的不同。

如果他沒有和乙骨憂太一起出現的話,或許他一時半會還想不起這人的來歷呢。


他就是搧了這個小土包子一巴掌,才會讓乙骨憂太特地找上門來,狠狠地揍他一拳,還毫不客氣的對禪院直哉撂下狠話,要他從此以後都別來招惹他和禪院真希,讓他一度以為真希那個男人婆和他有什麼不可明說的關係呢。



「小棘。」

乙骨憂太走到一半,注意到狗卷棘沒有跟上,擔心他在這個豺狼虎穴裡落單了,特意回過頭來,將他叫喚到自己的身旁。


「怎麼了?」


「沒事,不要離開我和石流的視線範圍,知道嗎?」

乙骨憂太對他的關懷與呵護備至,在狗卷棘眼中,和往常的他並沒有什麼不同,但在禪院直哉的眼裡,就變了意味。



這個圈子看似光鮮亮麗,但背地裡那些骯髒不入流的事禪院直哉看得可多了,目光毒辣的他很快中看出了其中的貓膩,再結合到乙骨憂太與他此前的嫌隙,某人那齷齰的小心思,瞬間昭然若揭啊。




當年他差點以為禪院真希很快就要嫁入五條家了,沒想到等啊等,等到的卻是她的事業版圖與公司規模越做越大,甚至不輸禪院家名下的核心企業,禪院直栽還猜測過他們是不是以利益交換為前提,各取所需的肉體關係呢,原來是他想錯了,錯得離譜至極啊。


這個活像哪家名門少爺的漂亮小秘書,才是他心尖尖上的寶,跟禪院真希那個毫無女人味的男人婆相比,真是差得遠了。



「蘭太。」

禪院直哉轉過身,出聲叫喚一直亦步亦趨跟在身後的年輕男子,禪院蘭太,他和禪院真希都出自身分低賤的旁系,但勝在聽話懂事,所以禪院直哉才會對他略施小惠,將他調到自己身邊,任他遣用。


「少爺。」

禪院蘭太微笑著跟上禪院直哉的腳步,擺出了聽候差遣的恭敬模樣。



他將那惡毒的小心思說給禪院蘭太後,心底突然竄出一股像毒蛇般陰毒狠辣的滿足感,這不該怪他,應該怪乙骨憂太自己不好,既然這麼寶貝,那就該把它藏好,誰知道會不會有陰溝裡的臭老鼠覬覦不該覬覦的東西呢?



例如他最寶貝的小秘書啊。


##



惠:受傷的總是身為巨人的我


辣雞直哉就是我們乙棘的磚 哪裡需要哪裡搬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5-25 17:5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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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他一直都智商欠費XD 2022-9-27 09:04
@gypsy207 活膩了XD 2022-9-27 09:04
直哉敢動卷卷,應該是覺得活太久了 2022-9-26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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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直哉真的是腦子不夠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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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9-27 09: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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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回家。

狗卷棘不太喜歡這種場合,但這是他的工作,從前他還要學著幫老闆擋酒,但後來狗卷棘這個一杯倒發現乙骨憂太比他還能喝,他就再也不做這種自取其辱的事了。


至少乙骨憂太還能撐到三杯。



「不可以喝酒喔,惠。」
他看到伏黑惠拿起服務生托盤上的雞尾酒,又習慣性的提醒他,未成年不可以喝酒。



「……我已經二十歲了。」


對噢。

他跟伏黑惠太久沒見,還習慣性地把他當成未成年的小孩子,狗卷棘對他的印象仍停留在高中剛畢業的時候呢。



「你這次打算待多久?生日的時候還會回來嗎?」

狗卷棘也算是看著伏黑惠長大的,在他心裡惠跟自己的弟弟差不多,雖然他沒有弟弟。


伏黑惠上大學的時候就去美國念書了,不過逢年過節都會回日本,當初多虧他幫忙照顧龜太,要不然狗卷棘真的要離職了。

雖然狗卷棘當初想離職的原因有點可笑,但只有這個善良的孩子懂得他的堅持,生命無關輕重,只要是被託付了,那就要負起責任照顧到最後,他也藉此告訴狗卷棘,既然他成為了乙骨憂太的秘書,那也要負起責任,和他表哥工作到最後噢。

因為憂太哥好像比龜太更需要狗卷棘呢。



「大概一個禮拜吧,十二月的時候會提前幾天回來,因為我答應爺爺了。」雖然他是順著狗卷棘的話承諾爺爺的,但只要老人家開心,伏黑惠也願意回來陪他,順便跟家人們一起度過生日。


「太好了,老爺一定會很高興。」


他有時候都覺得,狗卷棘比他們倆更像爺爺的親孫子。

只有他是發自內心的關懷爺爺,又不會讓人覺得他是看中了五條家的身分地位,才會對爺爺獻媚討好,這樣的人他們看得多了,尤其是爺爺這位前家主,應該看得出這些傢伙的好壞真偽吧,看在爺爺這麼喜歡狗卷棘的份上,伏黑惠選擇相信爺爺與憂太哥的眼光,認為狗卷棘是個值得相信的人。



所以憂太哥才會讓他幫忙照顧狗卷棘的龜太,臨走前還特別叮囑伏黑惠,千萬別把牠養死了,要不然他一定會被狗卷棘恨一輩子。




「你奶奶最近還好嗎?我聽憂太哥說,她前陣子住院了。」

剛剛在車上,他們兄弟倆聊了很多,乙骨憂太跟他提起狗卷棘前陣子回了一趟奈良老家探望住院的奶奶後,似乎有離職的打算,他知道他們倆私下關係很好,就讓他表弟幫忙慰留狗卷棘,別一天到晚就預謀離職啊。


「我奶奶?噢,她很好,她就是太想我了,所以回去讓她看看我,不過她很希望我回奈良,畢竟東京太遠了。」

狗卷棘端著盤子,開始和伏黑惠家長裡短,因為伏黑惠是個好孩子,不會把他們之間的對話出賣給乙骨憂太,同樣的,他也不會隨便出賣正值青春期的敏感大男孩和他說的所有悄悄話,因此他們倆時常像這樣湊在一起談心,狗卷棘聽他說五條悟的壞話,而伏黑惠也會聽他發乙骨憂太的牢騷,他們都覺得這樣挺好。



「你要離職嗎?」



「……偷偷跟你說,我才預謀離職而已,不知道為什麼被你神通廣大的表哥知道了,他現在變著法子慰留我,又是減輕我的工作量,又是送我衣服的,那天還把他的螃蟹通通給我吃了。」


狗卷棘將最後一口羊小排吞下肚後,笑著跟他說乙骨憂太的反常之處,唉,看來他真是個世紀好員工,才會受到老闆的強力慰留啊。



「對啊,憂太哥現在越來越厲害了,爺爺每次提到他,都是誇獎居多,不像以前,總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他也算是從小就看著表哥成長過來的,從前他覺得爺爺和義父始終都認為自己是外人,要不然為什麼乙骨憂太的未來早已被決定好要接任家業,但長輩們卻放任他自由發展,也從未對他寄予厚望呢?


伏黑惠還為此自我懷疑過一段時間,上初中的時候,差點都要因為這件事和五條悟這個不負責任的義父斷絕父子關係了。



「但我很喜歡以前的憂太,總是給人一種非常努力的感覺,你哥哥是因為有以前的辛苦耕耘,才能變得這麼厲害啊,他身上的擔子很重,所以才不想讓你品嚐跟他一樣的苦,他常常跟我說很羨慕你呢,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選擇自己的將來,完成自己的夢想,這些都是他不可能做到的事喔。」


狗卷棘就像當初那樣,雲淡風輕地和他談起了乙骨憂太和自己的不同之處。

乙骨憂太過的是被人決定好的人生,但伏黑惠的未來全憑他自己主宰,這就是五條家對他的愛啊,他們都在用自己的方式,守護伏黑惠充滿無限可能的未來呢。



只是他當初可是找遍了東京所有的網吧與遊藝場,才找到伏黑惠這個叛逆的翹家少年,不僅苦口婆心地跟他說了這些長篇大道理,還讓他借住在自己當初位於高田馬場的便宜租屋處,讓他不至於餐風露宿,或是待在24小時的便利超商與速食店湊合著睡,伏黑惠還記得那裡離自己的學校跟狗卷棘的公司都很遠,但為了節省租金,狗卷棘還是每天提早一個小時通勤上班,他堅持不給伏黑惠打一副備用鑰匙,因此翹家少年伏黑惠每天都得跟著他一起出門擠電車,晚上再蹲在門口等他下班回家......


住不到一個禮拜,翹家少年伏黑惠就想回五條家了。


只是每每回憶起這段少不經事又有點可笑的回憶,伏黑惠都很感謝當初拉了他一把的狗卷棘,他到現在都還記得高田馬場駅附近有一家很好吃的炸豬排店呢,是狗卷棘帶他去吃的。



「……棘哥,你不要離職好不好,你要是離職的話我就見不到龜太了,我會很想牠。」

最終這個靦腆的孩子將心中的千言萬語,化做了一句有點孩子氣的撒嬌,依狗卷棘對他的了解,這已經是伏黑惠的極限了。




「暫時還不會,但將來不一定,所以先別想太多了,好嗎?」

狗卷棘楞了一下,隨後揚起嘴角,騰出手摸摸他的頭,他明白伏黑惠的個性,他想聽的從來都不是無謂的保證,而是實話,雖然事實傷人,但他承受得起,他最討厭的是謊話啊。



「那我將來可以去奈良找你嗎?」


「可以啊,你可以睡我家,不過我家是普通的日式平房,屋齡很大了,沒有你們家這麼舒適寬敞喔。」



「沒關係,我不介意的,只要你願意招待我就好。」


「當然沒問題。」



往事如過眼雲煙,歷歷在目,只要這個像弟弟的孩子,能像現在這樣,在眾人的愛與支持下,自由且無拘無束地去過自己想要的人生,這才是最讓人喜聞樂見的事啊。



雖然他合理懷疑,乙骨憂太就是為了杜絕之後再發生類似的事,才會幫他置辦一間離他最近的員工宿舍吧,以防自己的傻弟弟哪天又變成翹家少年,去投靠狗卷棘了。





「我好想去廁所。」

剛剛喝了太多的飲料,狗卷棘現在有點想跑廁所了,伏黑惠便好心的提議要帶他一起去廁所。



「我們一起去吧,憂太哥說不要落單。」
伏黑惠每回跟五條悟來禪院家的時候,都曾發生過許多次讓人不愉快的小插曲,因此他本能地避免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單獨行動,也不希望狗卷棘自己一個人落單啊。


「上個廁所而已,多大的事啊,我自己去就行了。」


「可是......」


「我很快就回來了。」


狗卷棘將空盤子放到服務生的托盤上,跟他說很快的,讓他別擔心,如果乙骨憂太問起的話,就說他去廁所了。



看到他這麼心大,伏黑惠有點放心不下,便藉故說那他也去一下廁所好了。



「好吧。」


狗卷棘看他這麼堅持,也不再推托了,好吧好吧,不就是結伴上廁所嗎?一塊去不就得了?


「你們要去哪?」
正在和人說話的乙骨憂太注意到他們倆似乎要離開會場,便忍不住打斷了談話,出聲叫喚他們倆,狗卷棘就說廁所。



「快去快回,這裡有點大,不要迷路了。」



「我們現在揪團上廁所,兩人同行一人免費,來嗎?」

狗卷棘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對關心過度的表兄弟了,直接跟他說現在揪團上廁所啊,要不一起來啊?




「……」


真的是,一片好意都被餵狗了。



##


突然想到那句

呀拉耐一嘎?


XDDD


溫馨提醒:因為太太這個月開始念研究所了 開始進入不定期連載囉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9-9 14:1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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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水裡寫字的魚 解鎖廁所劇情是什麼形容詞wwww謝謝 你也萬聖節快樂喔! 2022-10-31 09:50
蹲一個更新!棘寶什麼時候能迎來廁所劇情的感情進展!ps 太太萬聖節快樂🎃 2022-10-29 19:39
@EMMARASHI 嘿嘿 這不好說 2022-10-11 12:44
@偏食的A君 謝謝qq 2022-9-28 19:45
@Tinna 好像蠻切合本文主題? 2022-9-28 19:44
松野大大念研究所順利(揮手) 2022-9-28 15:04
@松野Iris 去廁所嗎?是呀一起進公園裡的公廁了🤣 2022-9-28 14:49
@Tinna 後面有這一幕嗎? 2022-9-28 09:18
@gypsy207 對 這個說法好像沒有錯www 2022-9-28 09:16
二人同行一人免費🤣笑死 2022-9-27 09: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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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ARASHI + 2 緊張到胃痛🙈🙈 好擔心棘寶發生什麼事情啊啊啊😱
Tinna + 1 やらないかwwwwwww 我那一天在公司跟同事提起這句,我們就找出那漫畫後幾個女人笑得像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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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2-11-1 13: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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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希沒有來呢。


狗卷棘離去前在大廳簡單環視一圈,似乎沒看到禪院真希前來赴會,他也想過要不要問禪院真希她會不會來,不過後來想想還是算了,等等被她臭罵一頓,說她為什麼要特地來祝賀那個該死的糟老頭子生日快樂──




「棘哥。」
伏黑惠看他站在門邊左顧右盼,似乎在尋找誰的身影,便循著他的視線看去,狗卷棘搖搖頭,便說沒有,他們快去快回吧。



「你們下次什麼時候去弓道場?」


「你也要去?」


「憂太哥都這麼說了,是不是該去一下?」
上次乙骨憂太讓狗卷棘帶伏黑惠去弓道場玩玩,乖寶寶伏黑惠認真記下這件事了,還主動問狗卷棘打算什麼時候帶他去呢。


「你別管他,你真的想去我再帶你去。」

這個乖孩子似的理由,聽得狗卷棘忍不住想笑,兩人說說笑笑地沿著庭院外圍走向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女人在樹下吸菸,狗卷棘看著她若有所思的側臉,莫名覺得眼熟,對方也在剎那間轉過頭來,與他視線相匯。



啊。

他知道為什麼會眼熟了,因為那個女人長得跟禪院真希十分相像啊。



「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但是我認識他的姊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狗卷棘的音量不大,樹下的那名女人也聽見了,對方指間夾著手上的女士煙信步朝他倆走來,臉上還揚起一抹譏誚的笑容。



「別這樣,我會很困擾的。」

禪院真希的孿生妹妹,禪院真依語帶輕佻地朝他們臉上吞雲吐霧,伏黑惠眉頭當場就皺起來了,也就狗卷棘還能神色自若地向他問好。


「晚上好,真依。」

好脾氣的狗卷棘不著痕跡地將伏黑惠護在身後,對她露出一個不失禮貌的笑容,站在庭院中的禪院真依叼著煙,疏影交錯的光照在那張俏麗的臉龐上,似乎多了些晦澀難辨的意味,連狗卷棘也摸不清對方此刻的心理活動,只好按兵不動了。



「我勸你們小心點,禪院直哉不知道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那根煙都快抽完了,禪院真依才對他們說出這句話,狗卷棘還未反應過來,伏黑惠就冷下臉,追問她是什麼意思?



「惠。」

狗卷棘雖然和禪院真依不熟,但他也從禪院真希口中聽說過對方的不少事情,無論她是出於什麼原因說出這句忠告,肯定也料想得到他們不見得會領她這個情,或許還會覺得她別有用心呢。


那她為什麼還要做這麼吃力不討好的事呢?



「謝謝你,我們會小心的。」

相較於伏黑惠的戒備與不信任,狗卷棘的反應倒是出乎她的意料,或許是因為禪院真依直覺地認為,狗卷棘的反應應該會和伏黑惠如出一轍吧?


「你就不怕我騙你?」


「你都特地過來告訴我了,那我為什麼要預設立場,覺得妳會來害我們?」


被狗卷棘這麼一問,反倒換禪院真依楞住了,這傢伙......貌似挺缺心眼的?



為什麼他不覺得禪院真依會欺騙他們呢?

或許是她這張臉的緣故吧,他都能信任禪院真希了,那為什麼不能無條件信任她的孿生妹妹呢?



「你接下來不是應該問我,我是怎麼知道的?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妳能告訴我已經很好了,妳們姊妹倆在禪院家的處境也不好過,妳還是不要捲入這件事吧,這樣禪院直哉才不會找妳的麻煩。」

這傢伙的答覆,真是一如既往的不按套路啊,跟真希說的一樣,是個心底善良又缺心眼的笨蛋呢。


伏黑惠在一旁靜靜聽他們交談,聽著聽著,他似乎回想起他和禪院真依的確打過幾次照面,不過一年只見過一次的人,交情又能好到哪去呢?



她是為了狗卷棘才會特地過來說這句話的吧。



「啊,不過你要是能在禪院直哉欺負我們的時候,順便幫我告訴我老闆就更好了,這是他送給我的,你把這個給他看吧。」


心大的狗卷棘解下了他的領帶扣遞給禪院真依,禪院真依原本還不打算接,但狗卷棘的手一直伸在她面前,讓她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最後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接了過來,順手放進禮服口袋。



「你確定你老闆會救你?」


「哎?你是不是不認識我老闆呀?」


狗卷棘笑著反問禪院真依,是不是不認識他老闆,大名鼎鼎的乙骨憂太耶。




伏黑惠看著他得意的小表情心想,那你還挺得意的噢。





告別了方才那段鬧劇般的小插曲,多疑的伏黑惠跟在狗卷棘身後,語氣裡充滿了對禪院真依的質疑與不信任。


「棘哥,你真的相信她說的話?」

「她在禪院家處境不怎麼好,你覺得她為什麼願意冒著得罪禪院直哉的風險,特地跟我們說這句話?沒事找事做?」


和多疑的伏黑惠相比,狗卷棘心就寬多了,似乎對禪院真依的話深信不疑,照單全收呢。



「可是、」


「唉......上個廁所跟玩命似的,要不我們別去了吧?現在立刻回去找你表哥一起去?」


聽見狗卷棘無奈的嘆息,伏黑惠突然可以明白,為什麼表哥總說,狗卷棘的回應總讓人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他倒好,悠閒得事不關己,怎麼永遠都是別人替他著急?




「你要去哪?」


「回去呀,既然你這麼擔心,我們還是回去找憂太吧。」


話雖如此,狗卷棘還是顧慮到伏黑惠的心情,不做讓他擔心的事了,他們五條家的遺傳似乎就是預期性焦慮,尤其是正一老爺跟憂太特別明顯,只有心大的悟先生太沒心沒肺了。




「你都不怕嗎?」


「不怕,你們沒事就好。」


狗卷棘拉著他的手,果斷地帶伏黑惠往回走,路上狗卷棘還不忘耳提面命地叮囑他千萬別讓乙骨憂太知道這件事喔,等一下他就隨便找個理由,提醒乙骨憂太該找藉口向禪院老爺子辭別了。




「你好像只怕憂太哥知道這件事。」



「對。」

被他戳破小心思的狗卷棘,就像個做了壞事的孩子,乙骨憂太因為他,已經對禪院直哉很有意見了,要是再讓他知道這件事,乙骨憂太大概會殺了禪院直哉吧。


這可不是在鼻子上動幾刀就能解決的事啦。


「你要多在意你自己一點,要不然我們會很擔心你的。」


伏黑惠覺得這就是狗卷棘的缺點,只要別人沒事,自己怎麼樣都好什麼的,這種消極且不愛惜自己的想法是不對的,教會他這件事的不就是狗卷棘嗎?




「有啊,我很愛惜自己,我從來都不會虧待自己,該摸魚就摸魚,該偷懶就偷懶,還有這麼多人關心我、愛惜我,把我看得比自己還重要,我太幸福了。」

胸無大志的狗卷棘,只要有這些小確幸就足夠了,正因為他的人生就是由這些小確幸堆疊而成,他才會這麼容易就感到滿足啊。

或許狗卷棘生來就不會以惡意去揣測他人吧,相反的,他的心寬敞得一馬平川,能讓所有人在裡頭蹦迪,包括禪院直哉那樣的混蛋。



他能為這樣的狗卷棘做什麼嗎?




「不,我會告訴憂太哥,這樣你才會有危機意識。」

伏黑惠突然站定不動,這次他選擇主動出擊,再也不要被動的成為狗卷棘的共犯了。



狗卷棘正打算開口,乙骨憂太和石流龍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一臉好奇地笑道,要告訴他什麼,他正在擔心這兩個大齡兒童怎麼去這麼久還沒回來呢。



「沒有!」
只有這種時候,慢條斯理的狗卷棘反應特別快,連忙摀住伏黑惠的嘴巴,讓他別瞎說,快回去吃蛋糕吧!


乙骨憂太這下更確信某人有事瞞著他了。


##




你各位
上個廁所戲不要這麼多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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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真的 讓我無從施展接下來的劇情 上個廁所你們也守得太嚴了XD 2022-11-2 12:14
@偏食的A君 這篇很久沒寫了哈哈 2022-11-2 12:12
這個厠所上太久了🤣 2022-11-1 19:42
恭喜久違更新! 2022-11-1 14: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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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24 16:0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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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骨憂太橫眉豎目地冷著臉,活像被人欠錢不還似的。

他的債務人一臉侷促地坐在他的身旁,說他看乙骨憂太板著一張臉,蛋糕都吃得不香了。


「是嗎?我看你吃得挺香的。」

乙骨憂太冷哼了一聲,氣得在心裡嘀咕,這孩子到底是什麼缺心眼的玩意,都知道有人打算對他圖謀不軌了──


「等惠回來的時候,我們就回家。」
不論禪院真希的妹妹可不可信,就他個人對禪院家的了解,這個消息的真實性應該足夠可信了。


時至今日,他都沒後悔得罪禪院直哉,乙骨憂太甚至覺得,得罪這個字眼禪院直哉還不配用,以他的身分地位,用得罪這兩個字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呵呵。



狗卷棘一臉感慨地嚥下最後一口蛋糕,心想他們老闆這些年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說話口氣越來越豪橫了,哪裡還有當年那個軟弱小少爺的樣子?



「以後看見禪院家的人離遠一點。」

「什麼時候當你的秘書變成一種高危職業了,我怎麼不知道?我現在離職來得及嗎?」

聽見狗卷棘還有心情跟他抬槓,乙骨憂太臉又更臭了,抬起手來就往他的臉頰擰,讓你頂嘴,頂什麼嘴?


「再讓我聽見那兩個字我就修理你。」

乙骨憂太捏完他的臉,又往他嘴裡塞了一塊大餅乾,小白眼狼,還是嘴巴塞著什麼話都別說了。


「離職?」

狗卷棘將餅乾咬碎了以後,說出了那兩個字,無疑是在乙骨憂太的火氣上反覆橫跳啊。


「不准,聽見了嗎?」
那雙走勢向下的眉眼,在一片觥籌交錯的光影中,顯得陰鷙又執拗,看得狗卷棘的喉頭一陣滾動,下意識認慫了。


看來老闆一直都知道他的小算盤,只是不想跟他攤牌而已。

或許是他身在禪院家,神經緊繃敏感,看什麼都不順眼的緣故吧,要不然幹嘛這麼兇呢?


還是等他心情好點再說吧。



「你別想了,沒得商量,總之我不准。」
太過了解彼此也不是什麼好事,他眼珠子一轉,乙骨憂太就知道他心裡在打什麼主意,狗卷棘放下手中的蛋糕碟,露出了不明所以的困惑表情。



「為什麼?」


「你想要什麼都可以,但離職不行,我不同意。」



「我......」

狗卷棘還想說些什麼,男人大手一覆,捂住了他沾上鮮奶油的嘴唇。



「我只是一直假裝不知道而已,不代表我會坐視不管,你了解我的,才會一直沒有主動開口,是不是?」

乙骨憂太離他太近了,近得彷彿連他深黝的眼珠,還有倒映在他瞳孔上的自己,狗卷棘都看得一清二楚,他突然覺得事情的走向有點失去控制了,但身處漩渦中心的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切發生,並對此無能為力。


原本緊張的氣氛,在過於親近的距離中,摻入了一些曖昧不明的凝滯,狗卷棘不禁抿起唇來,咽了幾下唾沫,柔軟的唇角在粗糲的掌心輕輕刮搔著,就像一個服軟的示好親吻,看他這樣,連乙骨憂太都跟著心軟了,還忍不住反省自己,狗卷棘只是開個玩笑,他至於這麼小題大作嗎?


「吵架了?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就在這時,煞風景的禪院直哉還是出現了,乙骨憂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難得你這位大少爺有這自覺,還上趕著來湊熱鬧?


「真抱歉,今晚實在太忙了,直到現在才抽得出身子,我敬您一杯?」
手裡拿著兩杯香檳杯的禪院直哉,就像一條無故示好的毒蛇,就連他臉上的笑容,都像赤紅的蛇信子,看起來是那般的不懷好意。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直哉少爺今日肯定很忙,就不用特地過來打聲招呼了,我們也不是這種和和氣氣的關係,這種不必要的虛禮還是免了吧。」

乙骨憂太橫眉豎目地冷著臉,全然不給客套虛偽的禪院直哉好臉色看,禪院直哉倒也不惱,反倒將手上的酒杯遞到狗卷棘的面前,禮貌地向他敬酒。



「那我敬您一杯?」

狗卷棘看著遞到面前的高腳杯,冒著氣泡的金黃色香檳,發出醺人欲醉的酒香,狗卷棘還在猶豫要不要接呢,乙骨憂太直接搶過酒杯,一飲而盡,狗卷棘根本來不及阻止他啊。





乙骨憂太神色陰鷙地將香檳一飲而盡後,將酒杯遞回禪院直哉面前,禪院直哉眼底閃過一絲扭曲的興奮後,才慢條斯理地伸出手,沒想到乙骨憂太卻在他的手快碰到杯柄時,直接了當地鬆開手,脆弱的玻璃杯應聲掉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碎成一地。


「別讓我再說第二次,離他遠點,今天看在你老子過生日,我饒你一命,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要你好看。」


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讓禪院直哉這麼難看,真是半點面子也不給,也不知道這樑子結得多大?


狗卷棘這個始作俑者,很自覺地主動站出來背鍋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好不好?」
他站起身來,溫言安撫著面若冰霜的乙骨憂太,還主動橫在他倆的中間,緩和他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


「怎麼了?」


被禪院直毘人留下來單獨說話的伏黑惠,也注意到這裡的騷動了,趁著禪院直毘人與其他人說話的空檔,主動前來詢問狗卷棘發生什麼事了?



「沒什麼,起了一點小爭執罷了,惠,跟禪院老爺打聲招呼,我們該回去了。」

狗卷棘怕節外生枝,便哄伏黑惠,說沒什麼大事,幸好乙骨憂太現在安分多了,任由著他發號施令。


「可是⋯⋯」


「快去。」
狗卷棘沖他使了個眼色,牽著乙骨憂太攢緊的拳頭向他搖搖頭,他可以有不被乙骨憂太痛揍一頓的自信,但狗卷棘無法保證其他人配擁有這樣的自信啊。



「我聽你的話,我們先回去,不要惹事生非,好不好?」

彷彿哄孩子那般,狗卷棘抬起頭來看向睚眥欲裂的男人,或許是他似水般瀲灧的眼眸,稍稍澆熄了他的怒火,乙骨憂太最終放下了他對禪院直哉的忿恨不滿,心不甘情不願地任由狗卷棘牽著他走。




「小棘?」

守在會場外的石流龍很早就注意到他們鬧出的動靜了,但他沒有第一時間就上前,一是因為狗卷棘在場,二是乙骨憂太吩咐過他,讓他在一旁見機行事就行了,他們人在禪院家的地盤上,還是低調些才好,因此乙骨憂太只帶了身兼多職的石流龍陪他赴宴,因為他是負責乙骨憂太人身安全的保鑣隊長,又是狗卷棘的兼任司機嘛。


「先送惠回五條家,再送我們回去,讓他醒醒酒再回去見老爺跟悟先生吧。」


他很少看到狗卷棘的臉色這麼嚴肅,那不由分說的強硬口吻,一時間讓石流龍以為是乙骨憂太在發號施令呢。



「好。」

石流龍不疑有他地應承下來,說他先去開車,到時在大門口會合吧。




「小棘⋯⋯」

乙骨憂太看著他的髮旋,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說話都發虛了。



「你喝醉了,才會對直哉少爺出言不遜,對不對?」


「我、」

乙骨憂太還想爭辯幾句,可一看到狗卷棘轉過頭來,冷冷地掃了他一眼,又將那些蒼白無力的辯駁又咽了回去,被動接受了狗卷棘替他找的理由。


看到他安分地認下了自己幫他找的理由,神情緊繃的狗卷棘終於能在心裡鬆了口氣,他願意安分下來的話,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不出所料,今日的壽星禪院直毘人果然跟著伏黑惠一起過來了,除了表達挽留之意,還小心翼翼地試探起乙骨憂太與禪院直哉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不愉快?



「沒什麼事,就是少爺喝得有點多,一時間才和直哉少爺起了些小小的口角,我們家少爺不像正一老爺那樣,酒量好,來之前正一老爺還吩咐過我,別讓他喝多了,在您的壽宴上出洋相呢,都是我不好,辜負了老爺的囑託,趁著少爺現在還清醒,我看今天我們還是先告辭吧。」

不等乙骨憂太開口,他身邊的這位秘書先生就替他做出了合情合理又不失禮貌的解釋,讓原本對他印象淡薄的禪院直毘人,都不禁多看了他幾眼。


「沒事,我還不了解小犬的脾氣嗎,肯定是他有錯在先,年輕人嘛,幾杯黃湯下肚後,有些口角很正常的,別大打出手就行了,那就勞煩你送他們回去了,替我向正一兄問聲好。」

雖然他心知肚明,這只是對方為了維護自家上司的漂亮場面話,但只要別鬧得像上次那樣難以收拾,禪院直毘人也只能對這個說法照單全收了。



「好的,我一定會向老爺轉達您的問候,晚輩們就不叨擾您了,請您留步,不用再送了。」

光是這份進退得宜的分寸感,禪院直毘人就樂意賣他一個面子了,或許也是他隱約意識到,方才都多虧了這個處事圓滑的年輕人,才沒讓事態演變成難以收拾的局面吧。


唉,不愧是五條家的秘書啊,他兒子要是能有乙骨憂太一半的能力,還有這位秘書的一半的情商,禪院直毘人就了無遺憾了。



##


總裁好派👊

小棘也好派👐


軟爛了30集的秘書
終於霸氣了一回
感覺就像消極怠工了30集
在31集終於開始認真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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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恭喜 至少現在寫到36了XD 2023-1-25 16:53
終於等到更新了🎉 2023-1-25 0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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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25 16:5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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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禪院直毘人的首肯,狗卷棘終於能順利帶著乙骨憂太與伏黑惠上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雖然這個想法有點不合時宜的好笑,但石流龍覺得,冷著一張臉的狗卷棘,就像領著兩個做錯事的孩子回家的家長呢。



「惠少爺,等一下來坐前面,後面讓給他們倆,我們小棘等等要生氣氣了。」

趁著狗卷棘攙扶乙骨憂太上車的時候,石流龍好心地提醒落在後面的伏黑惠,伏黑惠聽罷,果斷地開了副駕駛座的車門,等石流龍上車以後,好孩子惠已經繫好安全帶,隨時都可以準備出發了。

看來他們都見識過小秘書發威的樣子啊。

哎,來時去時兩樣情啊,不過對石流龍來說,只是副駕駛座換人坐罷了。


但對少爺來說可就不一樣囉。




一改方才在禪院家的營業模式,上車後直接關閉營業模式的狗卷棘,全程冷著臉,完全不想跟乙骨憂太說話,自知理虧的乙骨憂太知道他生氣了,卻又不知如何是好,越想越心浮氣躁,呼吸急促,甚至還不耐煩地扯開了衣領,將後座的空調開到最高風速,他這一連串的暴躁小動作,連正在生悶氣的狗卷棘都察覺出異狀了。


「怎麼了?你哪裡不舒服?」
狗卷棘雖然還在氣頭上,但看見他這麼反常,還是不免關心了一句,乙骨憂太哀怨又心煩地看了他一眼,說他渾身上下都不舒坦。



「你自己闖禍還有理了?」
那清冷慣了的嗓音,帶著三分嗔怪與七分無奈,對莫名燥熱難安的他,無異是火上添油。


「龍哥,你先送我們回去,今晚的事暫時不要對老爺與悟先生提起,等他酒醒了再說。」
反正早晚都得知道,那還不如先讓他們安靜一晚吧,一向得過且過的狗卷棘是這麼打算的。


「要先回公寓嗎?」


「嗯,我看他酒被灌多了,先帶他回去休息,惠,讓石流送你回去好嗎?」


「我不要緊的,你們回去別吵架。」

還是伏黑惠聽話,現在這個節骨眼,他哪裡敢說一個不字,反正乙骨憂太住的公寓離五條邸並不遠,多繞點遠路先送他們回去也沒什麼關係。


「有什麼好吵的,我沒他那麼橫,敢在別人家當眾跟人叫板,不知道的以為你是專程去尋釁滋事,而不是賀壽的。」


「我已經警告過他了,他還故意招惹你!」


「他招惹我什麼了?就敬了我們一杯酒?你不喝,人家轉頭敬給我,你又不高興了?我的老闆,您是五條家的大少爺,我是一個小秘書,我的職責是輔佐你,照顧你,維護你的,而不是讓你因為我把其他人都得罪光了,雖然真希的堂哥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你也別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人留下什麼話柄,你這樣惠多難堪?」


「我沒關係的⋯⋯」


伏黑惠心想,他才不在意禪院家那些人的看法,忍不住插了一句,但剛抬起頭來,就在後視鏡裡與狗卷棘警告意味濃烈的視線撞在一起,連忙撇頭去看窗外的風景。



「你對我好,我很感激你,但一碼歸一碼,我不希望你為了我感情用事,將自己置入險境,今天是禪院老爺不想追究下去,要不然這事可沒那麼容易揭過去,知道嗎?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真的離職了,我奶奶還等我回去繼承和服店呢!」


這個人看起來性子軟綿綿的,卻是綿裡藏針啊,橫起來就拿離職威脅他,怎麼會有這麼可惡的傢伙呢?


乙骨憂太越想越心浮氣躁,但是看到他為自己生氣動怒的樣子,又有些不合時宜地心猿意馬了起來⋯⋯



「我喝醉了,我難受,等我清醒一點我就知道自己錯哪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他知道狗卷棘橫起來的時候,就該換他賣乖服軟了,最好是慘兮兮又可憐無措的樣子,這樣狗卷棘也會稍微收斂些火氣了。

因為他是個溫柔又容易心軟的濫好人啊。


「我看你醉得不輕啊。」
狗卷棘斜睨了他一眼,昏黃的街燈掠過他昳麗俊美的漂亮臉龐,眼眸中流轉著一抹懾人心魄的豔紫,看得他喉頭滾動,腹中竄起一陣莫名的邪火,差點讓他壓抑不住那些難以示人的壞心思,乙骨憂太原以為只要靠近對方就能稍稍平息這份躁動了,沒想到這一靠近,卻是一發不可收拾了,他的身上好香⋯⋯


「真的很難受嗎?」
狗卷棘只知道他今天反常得不得了,知道他酒量不好,也盯著他喝酒了,怎麼才一杯香檳就醉成這樣了?



「嗯。」

仗著狗卷棘的心軟與關心則亂,乙骨憂太趁機將臉埋在他消瘦的肩窩上,使勁蹭了好幾下,就像一頭撒嬌又賣乖的黑色大狗,濕潤的鼻尖與帶著酒氣的濕熱唇瓣真是越蹭越過分了,連他衣領上的鈕扣都蹭掉了,還像一頭八爪章魚似的,雙臂箝緊他的腰肢,將他整個人都緊緊抱在懷裡,狗卷棘被他抱得呼吸不暢,一邊推搡著他,一邊催促石流龍,他們到家了沒?他快窒息而死了!



「快到了快到了!」

一邊注意路況,一邊留心後座吵架實況的石流龍,整條路都開得一心二用,偏偏今天路況不好,車流量又多,等他開到乙骨憂太的公寓時,狗卷棘差點要被乙骨憂太勒死了。


「少爺,我們到家了。」

石流龍匆匆打開門,繞到後座哄他們先下車,他看乙骨憂太似乎是真的醉了,神智不清,臉帶酒潮的,還把身旁的狗卷棘當成抱枕不撒手,這也演得太像了吧?


「憂太,到家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

狗卷棘拍拍他的臉,雖然懷疑他是裝的,不過一直被他抱著的狗卷棘還是明顯感受到他陡升的體溫與紊亂的呼吸,還有⋯⋯


乙骨憂太原本清明的眼眸,不知何時變得迷濛紊亂,就像被攪亂的一池春水,狗卷棘現在終於發現了他是真的不對勁,可伏黑惠還在車上,他又不想讓這孩子擔心,便問他還能走嗎,還能自己走的話他們先回家,石流還要送惠回去呢。


「好。」
男人看著那張憂心忡忡的小臉,思考遲滯了幾秒,在他唇角掠過一個充滿酒氣的輕吻後,便跌跌撞撞地走下車,走得東倒西歪的,守在車外的石流一度以為他要跌倒了,差點伸手攙扶他,最後還是趕在後頭追上他的狗卷棘穿到他的胳膊下,將他的手臂攬在自己肩上,攙扶他走。



「你們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我再打給你。」


狗卷棘還來不及為剛剛那個猝不及防的吻多想什麼,又趕緊追上乙骨憂太了,石流龍看他攙扶著乙骨憂太走的小身板,都覺得費力了,可是轉念一想⋯⋯


說不定這是少爺的苦肉計呢?



猶豫再三,石流龍最終還是識趣地留在原地,目送他們走進一樓大廳,順利的搭電梯上樓後,才坐回駕駛座,準備重新發動車子,送伏黑惠回五條邸。


「惠少爺,我先送你回去,惠少爺?」


石流龍喚了幾聲,才將魂游神外的伏黑惠給喚了回來,他後知後覺地回應了石流龍,並心不在焉地說了聲好。



「怎麼了?還在擔心憂太少爺跟小棘嗎?」


石流龍一貫心細,看出伏黑惠似乎有什麼心事,難道是在擔心他們上去後會吵架嗎?



伏黑惠原本想趁這個機會,說出他剛剛看見的事情,可是猶豫再三後,最終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吞進肚子裡了。



他剛剛看見憂太哥親了棘哥。



##


嫂嫂好派

我有時候都分不清石流是有眼力見還是無條件幫少爺爭取福利派的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4-9-9 14:2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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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食的A君 好像沒有什麼問題! 2023-1-30 12:46
@gypsy207 來不及了 2023-1-27 16:10
卷卷,危險呀! 2023-1-26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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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食的A君 + 1 黑色大狗看成色狗w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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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27 16:04: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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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路走得異常艱辛。

狗卷棘的小身板,平時抬頭看乙骨憂太都嫌費力脖子酸了,更何況是攙扶著他走,早知道他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喊龍哥來搭把手了。



「我想吐。」

「你給我咽回去!到家了再吐!」


狗卷棘馱著他,艱辛地走進電梯,乙骨憂太呆茫茫地靠在牆上,看著狗卷棘泛紅的耳刮與那一截後頸,又忍不住貼了上去,一副柔軟無骨的軟爛模樣,激得他雞皮疙瘩都浮起來了。


「走開!」

他一邊推開乙骨憂太的臉,一邊搓了搓他剛剛碰過的地方,如果沒錯的話,某人剛剛肯定用嘴唇掃過去了。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兇?」

乙骨憂太委屈巴巴地逼近了他,他剛剛可沒看漏了對方的小動作啊。


「你清醒點,我們快到家了。」

狗卷棘下意識退了幾步,直到他撞上身後的電梯鍵,才退無可退,任憑乙骨憂太將他困在電梯角落⋯⋯


等一下,這種情形是壁咚嗎?




在這個充滿淡淡酒氣的密閉空間裡,氣氛在乙骨憂太過分的親近及含情脈脈的直視下,變得旖旎曖昧,狗卷棘心慌意亂地想著,下一秒他就算再親上來,自己都不意外了⋯⋯



叮!



「好了好了我現在準備搭電梯等等就下樓了──」


就在那時,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來,正在講電話的年輕住戶原本一腳都快踏進來了,可是看到堵在電梯角落的兩人,那隻無處安放的腳又伸了回去。



「哎!那個!電梯怎麼這麼難等啊?你再等等吧!我等會就到了!」

不!住六樓的大哥!這個時候別這麼有眼力見啊!救救我好不好!



「你可以自己回去對吧?」

在電梯門即將關上的瞬間,狗卷棘的危機意識終於管用了一次,他覺得自己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不行,你答應要看好我的,是不是?」

乙骨憂太挑起他的下頷,就像玩弄獵物的危險掠食者,在電梯完全關上以前,再次覆上了他的唇瓣。


這是個荒謬且曖昧旖旎的夢。

狗卷棘已經不曉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進到家門口了,只知道他就像被心存歹意的野獸叼進巢穴裡的小動物,那一個個讓人應接不暇的吻,都像是要將他拆吃入腹一般,強勢且充滿了駭人的侵略性。

他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黑色西裝褲頂出一個情色的鼓包,在過份親暱的肢體接觸時,毫不客氣地向狗卷棘叫囂著它的存在感,被濕汗浸透的襯衫隱隱透出下面的肉色,看起來寬肩窄腰,肌肉緊實,顯得精悍有力。

方才在車上被乙骨憂太抱著的時候,就抵得他如坐針氈了,他真傻,既然早就察覺到不對勁了,怎麼還傻呼呼地認為乙骨憂太不會對他做出什麼踰矩的事呢?

此刻的他,並不只是醉了這麼簡單啊。



「憂太、」

被吮得發疼的唇瓣,好不容易能發出呼求,但乙骨憂太就像一個終於嚐到甜頭的壞孩子,怎願就此善罷甘休呢?


「嗯?」

彷彿是在回應他的呼喊,乙骨憂太慵懶且充滿情慾的應答聲,輕輕地在他耳膜上發出了讓人心癢難耐的共鳴,幾乎要和他逐漸加快的心跳聲同步了。

他們都知道,問題就出在那杯該死的香檳上,可又能怎麼辦呢?


「不行、憂太⋯⋯不可以⋯⋯」

他剛說完,就被乙骨憂太抱到了玄關的置物櫃上,被他寬闊的胸膛包圍其中,濕潤的唇瓣輕輕地掃過他的鼻尖時,那雙墨藍近黑的眼睛,似乎要將他攫獲的獵物,拖拽進以他為名的深淵。


「你自己說我喝醉了,所以可以的,嗯?」

他可愛的小獵物似乎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感到恐懼不安,但他這個狡猾可惡的獵食者,正享受著掌握一切的扭曲快感呢。

因為他終於能名正言順地將那些壓抑已久的情慾,對著他盡情發洩出來了。


那一聲聲有如小貓發情般妖嬈細軟的破碎呻吟,宛如情慾的催化劑,只要他再多用力欺負幾下,就會放棄掙扎,到最後連哭音都沒有聲了,只能乖順地向乙骨憂太毫無保留地敞開自己。

從他細瘦的腰肢、隱密的腿間,甚至是單薄的背脊與骨感的身軀,全都被他留下了瘀紅的指痕、吻痕與霸道的齒痕,再也找不到一吋完好的肌膚了。


就算有,乙骨憂太也不樂意讓它保持最後一塊純潔,一定要想方設法地染上自己的印記才行啊。


真不可思議。
即使不是那麼適合承歡的性器,卻也在另一個男人的耐心耕耘下,僅靠溼滑柔軟的腔肉摩擦陰莖獲得快感,儘管他再怎麼不願意,只要被操服了,就能隨著情慾一同沈浮。

初經人事的狗卷棘在一次次兇猛且情慾洶湧的性事中,宛如一艘經浪的小船,兩條又直又白的腿掛在了乙骨憂太的腿彎,隨著大幅度的挺弄顛動著,下體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的視線裡,貪吃的肉洞在他的抽插頂弄間,被磨成了嬌豔的紅,真是難為那處剛被破開、被射精、又要容納性器反覆抽插的小小穴口了。

就像是要讓這副不配套的身體,成為一副承載男人情慾的性器那般,對狗卷棘來說,那一次次煎熬痛苦又夾雜著扭曲歡愉的無盡性事,都像是在閹割他身為雄性一部分的必經之痛,乾淨秀挺的小小陰莖甚至未能發揮它應有的功能,只能被男人玩味地握在手裡,成為助興般的小小玩物,過分嬌嫩敏感的柱肉,被粗糲的指腹玩成了過度充血的靡紅,到最後除了清澈的汁水外,再也吐不出其他的東西了。


「你看,剛開始明明連手指都進不去,現在已經那麼會吃了。」

可憐的小棘,就像一隻跪乳的羔羊,滿是指痕的細瘦小腰塌著,任憑乙骨憂太握住他的胯骨,往自己猙獰兇猛的下體上猛按,發出了連續響亮的肉體拍打聲,渾身泛著性慾的潮紅,粗長的性器齊根操進了濕熱的腸道裡,給了他前所未有的貫穿感與充實感,沈甸的陰囊撞得會陰一片通紅,讓他們相連的恥部粘了精水淫液,摸著一片滑膩,都要被拍成淫靡的白沫,反覆將他推上情慾的浪潮,難以脫身。

在這樣高強度且毫無喘息的性事中,不斷堆疊的快感終於達到了盡頭,原本抗拒異物入侵的穴眼,都被操成了服貼鬆軟的肉洞,只知道緊箍男人的穴肉,一哺一哺地吸吮著不斷射入體內的滾燙精水,連那一截柱身上的青筋都被討好地裹著,伺候地周到極了。



小棘一定很舒服吧?

射得心滿意足的乙骨憂太將他翻了過來,早就被操軟了的小羊羔,躺在米白色的羊毛地毯上,雙腿無力地大敞著,被疼愛過頭的嬌美身軀,彷彿還沈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小小的柱身半勃地貼在如羔羊般白皙柔軟的下腹上,吐著淡黃色的水液,精液從開合的小穴中汩汩流出,在地毯上積了小小一灘,最後都被羊毛地毯盡情吸收,留下一片淫靡腥羶。

等他退出去以後,被操暈了的小羊羔還知道用手指護住穴洞,自暴自棄地堵住被操壞的洞口,要不然就要流出來了⋯⋯


乙骨憂太眼熱地看著他插入穴肉中的手指,宛如插進了帶著腥羶味的粥麋中,濕熱黏滑的,輕輕一攪,全是汁水啊。


他突然想嚐一口了。


「憂太、我不行了──」

癱軟無力地擱在男人肩上的雙腿,與抬起的臀瓣,還有在他後穴中汲取吸吮著什麼的靈巧舌尖,都在在顯示了這個臭男人打算做些什麼,羞憤又不情願的狗卷棘哭得就像一尾淺灘上的魚,不停向他亂蹬雙腳,卻也阻止不了這個禽獸般的臭男人。


真可憐哪。

才剛跳出了情慾的旋渦,又被這個壞男人不管不顧地拖拽回去了。



##


嘿嘿
好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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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我也發到很亂(喂 2023-1-30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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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 1 難不得總是看得怪怪的,原來我漏掉了整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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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27 16:0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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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的聲音實在太惱人了。


狗卷棘皺緊眉頭,氣惱地埋進了被窩裡,他又累又倦,還睏得不行,一點也不想接電話,讓他知道哪個討人厭的打來擾人清夢,肯定饒不了他──



「喂?」
就在他即將被吵醒的那一刻,終於有人去接電話了,睡夢中的狗卷棘歡喜地舒展了眉頭,又抱著枕頭繼續睡去了。


乙骨憂太怕吵醒他,只好循著聲源,找到那支掉落在衣物堆裡的手機,是狗卷棘的手機,來電顯示是奶奶。


難怪,他還在想,怎麼早上六點就有人打電話來了,也只有早起的老人家才會打電話來了吧。


「小棘呀,你起床了沒?今天不是要上班嗎?」

狗卷奶奶和藹可親的嗓音,聽得乙骨憂太都忍不住揚起嘴角,原來某人每天都能起得這麼早,都是因為奶奶鬧鈴嗎?


「快點起床啦,別再睡了,奶奶昨天寄了仙貝與奈良漬,你這幾天留意一下,收到的話要告訴我一聲,知道嗎?」



「好的,我會轉告棘的。」

這樣一直聽下去也不是辦法,乙骨憂太只好被動地出聲,說他會轉告狗卷棘的。


「您是?小棘呢?」
狗卷茂子或許是被意料之外的聲音嚇了一跳,現在才早上六點,怎麼會有人幫小棘接電話?他應該是一個人住才對呀?


「奶奶,我是小棘的朋友,小棘還在睡,等他醒來後我會轉告他的。」

每天打電話叫孫子起床上班,是狗卷棘佈置給她的工作,狗卷棘總是會一邊撒著嬌說不想起,一邊跟狗卷茂子說他要出門上班給奶奶賺錢了,反正狗卷茂子本來就起得早,順手撥一通電話叫孫子起床也不是什麼難事,可⋯⋯

這個朋友是誰?

他昨天跟小棘睡在一起嗎?


「噢,這樣啊⋯⋯他今天不用上班嗎?」
今天不是週末,狗卷棘應該要上班才對,如果他放假的話一定會跟自己打聲招呼的,怎麼⋯⋯



「不用,今天放假。」

乙骨憂太一邊說著電話,一邊伸出手,在枕邊人的額頭上撩了幾下凌亂的瀏海,狗卷棘睡著的時候就像一隻無害的小動物,看起來軟萌得很,乙骨憂太都忍不住湊上前親他一下了。



「那勞煩您轉告他一聲,等他醒來後再打給我,好嗎?」


「好的,我會的。」


他禮貌地答應狗卷茂子後,便掛上電話,狗卷棘的奶奶聽起來似乎是在強裝鎮定,其實心裡早就慌得不行了吧?

跟她孫子一模模一樣樣呢。


掛上電話後,乙骨憂太坐在床邊看了他很久,久到拂曉的晨光都變成高照的艷陽,乙骨憂太才依依不捨地站起身來,從凌亂的衣物堆裡找到自己的手機,準備打給石流龍與吉野順平。


不是都說自己是個不給放假的吝嗇老闆嗎?

那就讓他多放幾天吧。





狗卷棘太能睡了。

從天光乍現睡到日落西山,忙活了半天的乙骨憂太看他睡得這麼香,又忍不住陪他睡了個回籠覺,睡得睏意正濃的時候,懷裡的狗卷棘終於醒了。



乙骨憂太知道他醒了,但也暫時按兵不動,看看他想做什麼,狗卷棘一臉困頓迷糊地坐在床上,軟呼呼的臉頰上還印著紅紅的睡痕,偏軟的鉑金色髮絲還不安分地翹在腦後,或許是臥室的窗簾遮光效果太好了,狗卷棘一時間分不清天色早晚,以為現在還是早上,又抱著被子迷迷糊糊地躺了回去。


真可愛。

躺在他身旁的乙骨憂太突然在想,難怪之前他拜託狗卷棘每天早上提早一個小時到他家叫他起床的時候,狗卷棘猶豫了大半個月才勉為其難地點頭答應,原來是因為他自己也喜歡賴床嗎?

不過想想也是,狗卷棘愛賴床不是合情合理嗎?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躺在床上的狗卷棘突然警覺地張開眼睛,看到躺在他身旁的乙骨憂太,剛睡醒的腦袋瞬間都停止思考了,老闆怎麼會跟他睡在同一張床上?


「早?」

乙骨憂太側躺著對他道早時,就看見狗卷棘的臉色從茫然變為震驚,最後似乎是花了一段時間,才自暴自棄地被動接受現狀,原來昨天發生的事情不是一場噩夢嗎?



「我睡了多久?」


「我不曉得,昨晚結束後就睡過去了,已經晚上六點多了,餓了嗎?」


看他這麼平靜的樣子,乙骨憂太說不清他此時到底是失落還是什麼的,他以為狗卷棘的反應會再更⋯⋯


「我去做點什麼給你吃好嗎?你先去刷牙洗臉,新的牙刷你知道放哪,我們邊吃邊談?」


乙骨憂太掀開被子從床上坐起身來,一邊說,一邊俯下身吻他,那個蜻蜓點水的吻,最後還是落在了他的唇角。

他原本是想吻在別的地方的吧。


狗卷棘搧了幾下眼睫,呆呆地注視著乙骨憂太,他現在終於確定了,某人剛睡醒的小腦袋只是還在空轉中,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平靜無事呢。



等到乙骨憂太離開臥室後,狗卷棘終於有時間好好梳理一下心情了,原來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夢,是他太累了,才會做到一半被那頭禽獸老闆折騰到暈過去了嗎?


啊!

怎麼辦!

他被老闆潛規則了嗎!


狗卷棘坐在床上,將臉埋在膝上,發出了無聲的吶喊,他現在該怎麼辦?要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嗎!


嗚嗚嗚嗚!奶奶!救命呀!我該怎麼辦才好!


狗卷棘第一時間就想到了自己最親愛的奶奶,連忙去找自己的手機,想問問她老人家現在該怎麼辦才好,找了半天才發現他的手機與乙骨憂太並排放在床頭櫃上充電,連忙關掉飛航模式,想撥給奶奶,可他看到早上有一則接聽過的通話紀錄後又愣住了,不對呀,他如果睡到現在,是誰接了奶奶打來的電話呢?


只有可能是乙骨憂太了。



乖孫子狗卷棘進入了一番天人交戰後,還是放棄撥給他奶奶了,他先問問乙骨憂太早上是不是接了奶奶的電話再說吧。



乙骨憂太在廚房裡做了兩碗簡單的烏龍麵後,便坐在餐桌前等狗卷棘出現,此時的他,絲毫沒有方才的平靜與若無其事,相反地,他緊張到快坐不住了,一直想進去臥室裡看看狗卷棘在做什麼,可躊躇再三,最終還是忍住了,只是等到麵都快涼了,狗卷棘還不出來,他終於坐不住了,忍不住敲敲主臥室的門,問他在幹嘛呢?



安靜了幾秒後,渾身赤裸的狗卷棘裹著被單,不大好意思地前來應門,說他沒有衣服穿,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裹著被單出去,所以⋯⋯


「你可以直接跟我說啊。」
這個啼笑皆非的理由,讓乙骨憂太有些忍俊不住,他這一笑,讓前一夜的過分親密的記憶又湧上了彼此的心頭,讓狗卷棘更難直視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了。

乙骨憂太或許也意會到了什麼,忍不住伸出手,輕撫他蒼白的臉龐,最終終於哄得狗卷棘願意直視他,用那雙無與倫比的美麗眼眸直直看向他,讓他如水般瀲灧的眼底,盛滿了自己此時的模樣。

被他這樣看過一次,乙骨憂太無聊的佔有慾又要開始作祟了。

他怕是再也無法容忍小棘這樣看其他人了。


「沒有什麼不一樣的,我們還是我們,所以不要躲我,也不要怕我,好嗎?」



哪裡一樣了?


你以前從來不曾這樣看我呀。



心亂如麻的狗卷棘,任由那些溫柔的吻,遍佈在他身上的每一吋,這一次,他再也不是對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的稚兒了。

他們都置身在一場即將襲來的情慾風暴中,無從逃脫了。



##



奶奶:
我孫整整兩天沒接我電話
一定是被綁架了(報警處理中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5-25 18:1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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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來不及了,各位棘寶的奶奶 2023-1-30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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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 1 奶奶:你這個禽獸!現在報案還來得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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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28 17:4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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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關、客廳、餐桌上甚至是浴室裡,無論哪一處都留下了倆人痴纏歡愛的足跡,這裡明明就是他每天都來的地方,現如今卻成了男人對他盡情施虐洩慾的場所了。


做到中途,他有一種乙骨憂太根本不會徹底放過他的錯覺,還一邊哄他這是最後一次了,一邊讓他在床上跪著挨操,操到他連逃走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乖乖被按在柔軟的大床上,撅著疼痛難耐的紅腫穴肉,被動地挨操。


理智上縱使再不情願,可紅膩的軟肉卻淫蕩極了,猙獰的性器像利刃破開嫩豆腐一樣,輕易地破開絞得死緊的腸肉,重重碾過騷點,插進了乖順的肉洞,被徹底男人調教過的腸肉,已經成了知曉情慾快感的性器官了吧,要不然為何灼熱的性器一進來,便急不可耐地擠了上去,緊嘬著不肯放了呢?


藏在肉褶裡的敏感點,被一次又一次直來直去地抽插,大開大合地幹著,次次都被磨到硬硬地發腫,狗卷棘總是被他肏得不斷往上挺腰,可乙骨憂太放在他腰際上的手,卻無情地把他往回按,氾濫的水液成了雞巴的幫兇,發出了淫靡的水聲,灼熱的性器暢通無阻地肏幹著,毫不憐惜正在激烈高潮的狗卷棘,彷彿要將他釘在那猙獰膨脹的雞巴上,無從逃脫了。


就在這時,狗卷棘聽見熟悉的手機鈴聲,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隨情慾浮沈的理智,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他知道這是誰打來的,緊張得穴肉一陣絞緊,絞得男人繃緊了腰腹,毫不留情地在他臀上落下了一記打。


「奶奶在找她的乖孫子了?」
乙骨憂太並未因此放過他,反倒換了個新姿勢,開始新一輪的快速抽插,爽得狗卷棘都不會哭喊了,只能發出毫無意義的吟哦。

怎麼辦?

奶奶,我錯了,我就不該順著下半身思考才對,現在該怎麼辦?


「你答應我,不去相親,不要離職,我就不告訴她,小棘現在正在挨操呢。」

黃白的濁液濺在不斷閃爍來電顯示的螢幕上,那只挨著肏的肉穴被搗得亂七八糟的,猩紅赤長的性器在豔紅的肉洞中無情地進出著,水淋淋的柱身將白濁的黏絲拍成了白沫,情色至極的水聲與激烈的肉體拍打聲,都快蓋過嘹亮的手機鈴聲了。


狗卷棘知道這個臭男人在使壞,都快急哭了,一直罵他壞,他就是壞呀,才能將平靜如水的狗卷棘,搗成一池無邊的春水。


「你不能不要我,不然我就將你操死在這裡。」

乙骨憂太不僅同時肏幹著他最柔軟的體內深處,更用以命相抵的情愛,敲擊他瀕臨崩潰的混亂心智。



他恨極了這頭趁虛而入的禽獸。

可他更恨極這副越發淫蕩的身軀,彷彿嚐過了男人的滋味後,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經過了連日來的折騰,夜裡狗卷棘果然發起了低燒,一直語無倫次地囈語著,乙骨憂太認真地聽了很久,翻來覆去都是些咒罵他的話,罵人的等級跟小學生差不多呢。

可愛直率,又充滿了孩子氣的怨埋,卻聽不出他有多恨自己,好像只把乙骨憂太當成了一條咬人的壞狗。


乙骨憂太在家裡的醫藥箱找到了常備的退燒藥,按著說明書餵完他喝水吃藥後,便守在床邊,滿懷溫情地握著他的手,好像在他胳膊上留下那些瘀痕的禽獸並不是自己一樣。


如果不是他喝下那杯酒的話,後果肯定不堪設想吧。


可他並不後悔。


好吧,他撒謊了,如果有機會的話,他還是想用更溫和的方式,讓狗卷棘能循序漸進地接受他的心意,但是誰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呢?他只是提早享受到了甜美的果實罷了。



「小棘,你恨我吧?我跟禪院直哉其實沒什麼兩樣,他就是看穿了我對你的齷齰心思,我才會著了他的道,做出這種事的。」

乙骨憂太握著狗卷棘的手,緊緊地與之十指交扣,甚至在他手背上,虔誠地烙下一吻。



「你氣我、你恨我的話,就代表你心中有我,我無論如何都會歡喜地受下來的,可是你不能醒來後就將這一切翻篇,當做不算數,知道嗎?」



這才是他最擔心的事。





狗卷棘睡了很久,久到分不清時間的流逝與晝夜變化,只有聽到熟悉的手機鈴聲時,他才迷迷瞪瞪地伸出手,在床頭櫃上胡亂摸索著手機,困頓地接聽電話。



「奶奶、」


「小棘啊,你怎麼都沒打電話給我,我快擔心死你了!」


「嗯?」
狗卷棘睏得眼睛都張不開了,心想今天不知道是何年何夕,只好將手機拿到難以聚焦的雙眼前,瞇著眼去看手機螢幕顯示的日期與時間。



「沒事,我⋯⋯唔、」

他懶倦地翻了個身子,沒想到這一動,某個難以啟齒的隱密部位反倒疼得更加厲害,害他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怎麼了?生病了嗎?身體哪裡不舒服?」


「嗯,可能有點感冒了,不舒服⋯⋯沒事的奶奶,我多休息幾天就好了。」

他一邊掰扯著,一邊在心裡咒罵著乙骨憂太這頭禽獸,他差點以為骨頭要散架了。



「你這孩子,就是愛逞強,是不是怕奶奶擔心才一直不敢接我電話?」
狗卷茂子自己推理並得出這個結論後,忍不住鬆了一口氣,都快三天聯絡不上自己的親孫子了,她能不急嗎?差點要去派出所報警了!


「是啊,我怕我聽到妳的聲音又想妳了,怎麼辦?」

聽見奶奶自顧自地得出了結論後,狗卷棘在撒謊的同時,也感到了無地自容的愧疚,雖然事實比她預料的還要糟糕一百倍,但只要能安撫奶奶的心,就足夠了。



「唉,你不接電話,我擔心得食不下嚥,現在知道你生病了,我心裡又難受,可怎麼辦才好?你自己一個人在家嗎?有沒有人能照顧你?」


「⋯⋯有。」

狗卷棘猶豫了半晌,才回答了狗卷茂子的問題。


「要是他會做烏龍麵就好了,你以前最愛吃我做的狐狸烏龍麵了。」
疼孫如命的狗卷茂子,總是會用如數家珍的口吻,細數他兒時的點點滴滴,聽得狗卷棘都忍不住對著手機眼窩發紅了。


「我只想吃妳做的。」
愛撒嬌的乖孫子,知道他奶奶最喜歡聽什麼話了。

狗卷茂子大約聽出了他是真的病得難受,嗓子都低啞得說不好話了,又更心疼這個體貼懂事的乖孫子了。


「好,小棘乖,奶奶過幾天就去東京看你。」


「妳又哄我呢,我都來東京八年了奶奶,妳一次都沒來過!」

狗卷棘只當奶奶又在日常哄孫了,對她的話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其實就算奶奶不來,偶爾能像這樣通通電話,說幾句無關緊要的日常問候,對他這個異鄉游子來說,就彌足珍貴了。



「今天還上班嗎?你要好好休息才行,有沒有打電話跟老闆請假?他要是又不讓你放假休息,我們就辭職不幹了,你回來奈良,奶奶養你。」

聊到最後,又進入了嬤孫倆日常diss老闆的環節,狗卷棘還沒搭腔,枕在耳邊的手機就被抽走了,他剛剛聊得太入迷,都沒留意到枕在他身邊的乙骨憂太,一直在聽他跟奶奶講電話呢。



「有的,奶奶,小棘的老闆就在旁邊,等等就去煮烏龍麵給他吃了,您就放心吧,我會代替您好好照顧小棘的。」

乙骨憂太說完後,便直接了當地掛了電話,一臉微笑地與一臉不可置信的狗卷棘大眼瞪小眼了起來。


你好意思對我奶奶胡說八道個什麼勁啊!



##


我快笑死
老闆直接准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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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ypsy207 衣冠禽獸www 2023-1-30 12:56
@a71241 怎麼想得到XDDD 2023-1-30 12:52
@Tinna 他一口氣補完7.5年的進度XDD 對阿 這對祖孫太可愛了>< 2023-1-30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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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0 開葷後收也收不住的骨子哥 祖孫兩真的好可愛🤣
a71241 + 4 奶奶一定沒想到diss的主角就在旁邊🤣🤣🤣
gypsy207 + 3 奶奶:他果然是禽獸(求奶奶心理陰影面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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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30 12:0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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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就像兩個熟悉的陌生人,兩廂無語地躺在床上,對著彼此大眼瞪小眼,氣氛一度變得尷尬難熬。


乙骨憂太甚至有一種荒謬好笑的想法,狗卷棘估計是覺得,現在只要誰先主動打破沈默就輸了似的,一直不願開口呢。



「我煮烏龍麵給你吃好嗎?」

既然如此,就由他主動打破沈默吧,對他來說,沒有什麼贏不贏的,在狗卷棘面前他願意永遠都是輸的那個。


狗卷棘面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沈默了半晌才彆扭地嗯了一聲,側臥在他身旁的乙骨憂太或許是聽見他細如蚊蚋的應答聲吧,對他來說,這一聲嗯就像一個破冰的小小訊號,讓乙骨憂太一直強裝鎮定的臉上,終於有了真正的笑容。



乙骨憂太在廚房裡忙活了半天,很快就端出兩碗烏龍麵了。


「吃吧,這碗大的給你。」

乙骨憂太原本不太會下廚的,但是在狗卷棘身邊看了很久,自己也學會了一些簡單的料理,例如烏龍麵。


上次他做好的那兩碗已經又冷又糊,不能吃了,但乙骨憂太還是趁狗卷棘睡著的時候,將麵放回微波爐,囫圇地吞下肚,反正肚子餓極了的時候,吃什麼都是一樣的,但他捨不得讓狗卷棘吃又冷又糊還複熱過的烏龍麵。


他希望棘能吃到美味又熱騰騰的烏龍麵。


狗卷棘看著那碗麵,貓舌頭大概是嫌燙,用筷子夾了一條白麵條以後,小心翼翼地吹了很久,才吸溜地吃進嘴裡,乙骨憂太全程看了他很久,看得狗卷棘麵都吃不下去了,他還不動手,狗卷棘才小聲嘀咕了一句看什麼呀,麵都要糊了。


「我怕你說不好吃。」

乙骨憂太很少做飯給他吃,都是趁著休假時自己瞎鼓搗出來的,因為狗卷棘會預先買很多食材放在他家的冰箱,他要是起得晚了懶得出門,就會自己動手隨便做點什麼填飽肚子,這好像是他第一次煮東西給狗卷棘吃呢。


「我奶奶做的比較好吃。」

嗯,這才是奶奶的乖孫子應該有的標準答案吧。


「我沒有油炸豆腐皮,下次再給你做吧。」


「豆皮的味道不一樣。」

狗卷棘搖搖頭,有些味道只有家鄉才有,在東京是很難復刻出來的。



「好吧,我下次跟你回去奈良,去吃吃看你們那裡的狐狸烏龍麵。」


乙骨憂太說完後,害正在吸溜麵條的狗卷棘差點被嗆到了,完了,怎麼辦,話題的發展似乎朝向非常不妙的方向去了。


「在想什麼,心不在焉地?」
明知故問的乙骨憂太抽了幾張紙巾給他擦嘴,狗卷棘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最後只好自暴自棄地接受乙骨憂太的好意了。



「想殺了禪院直哉那個殺千刀的混蛋。」

他擦完嘴後,忿忿地將衛生紙揉成一團,好像那團衛生紙就是殺千刀的禪院直哉,乙骨憂太聽得一愣,過沒幾秒才忍不住哈哈大笑。


某方面來說,禪院直哉也是達成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吧,竟然能讓佛系的狗卷棘想將他千刀萬剮呢。


原本無語凝噎的尷尬氣氛,因為狗卷棘一句無心的話語,化做了活泛的空氣,久違地在他們之間流轉了起來,聽見他開懷的大笑聲,不自在的狗卷棘似乎都不那麼拘謹了,甚至還會咬著筷子抿嘴偷笑呢。



「那太好了,我一定會幫你完成心願的。」

乙骨憂太說罷,又被狗卷棘老大不高興地在桌子下踢了一腳。


不准你去!



「真是煩死了,你們倆吵架為什麼非要牽連我?」
鬧到這裡,連一貫佛系的狗卷棘都破天荒地發起了牢騷,乙骨憂太聽見他這句話後,一反常態地收回了笑容,改用那陌生且熟悉的表情,深情地凝視著他。



「因為他知道我喜歡你,小棘。」

乙骨憂太最終還是主動地觸及了這個讓人心跳加速的敏感話題。

這個狗卷棘一直小心翼翼地避而不談的話題。



「雖然他是個殺千刀的混蛋,可不得不說他是對的,他知道我喜歡你,才會做出這種事的,你不會就這樣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吧?」


乙骨憂太說著說著,就將寬厚的大手,緩慢且溫情地覆上他的手背,甚至與之十指交扣。


「憂太,你是喝醉了。」
狗卷棘不僅辯駁了乙骨憂太的告白,還鴕鳥心態地迴避他的目光,看著他低垂的眉眼,以及藏在髮間裡的小小髮旋,乙骨憂太原本被他點亮的神色,突然晦暗了下來。


「你明知道我沒有的,要不然我怎麼一次又一次地操得你下不了床?」

說到這裡,狗卷棘終於知道又羞又惱地將手抽回來,但乙骨憂太卻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緊緊地扣住他的手心,不讓他有機會掙脫自己。



「所以說,太了解彼此並不是什麼壞事,對吧?」


乙骨憂太湊近他的臉,近得狗卷棘的眼底都只能充滿他此刻的表情,他想讓這個人意識到,自己不想就此翻篇,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就算狗卷棘是這麼打算的,他也絕對不答應的。


「那我們各退一步,你可以離職,但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不然我就跟你奶奶說,你打算對我始亂終棄,不想對我負責了。」

他知道狗卷棘的沈默,就代表了他心裡不情願,只是他的脾氣一貫如此,不會輕易對誰說惡言相向,說出傷人的話語。

他就是喜歡狗卷棘的這份善良與溫柔啊。



「你說錯了吧?」

狗卷棘都快被他毫無道理的威脅氣笑了,現在到底是誰對誰負責啊?


「我沒說錯,你就是這麼打算的,你就是這樣,你寧願當成被狗狠狠咬一口,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心意。」


他既喜歡狗卷棘的善良與溫柔,卻也像個嚐到了甜頭的壞孩子,總是不停地拿捏著這一點,過分地對他為所欲為了。

雖然他也不願意這麼做,但不做到這個份上,鴕鳥心態的狗卷棘一定會裝傻到底,不願正面回應他的。



「狗都比你好!」


「那倒是真的,我都想好了,你要是不答應我的話,那我也沒必要保守秘密了,我會老老實實的跟爺爺還有舅舅說我們這幾天發生了什麼事,包括禪院直哉是怎麼下藥設套我的,還有我對你做了⋯⋯」


時間真是把殺豬刀。

狗卷棘怎麼也想不通,當初那個軟弱可愛的小少爺,到底是怎麼變成現在這個沒羞沒臊的乙骨憂太?


狗卷棘簡直聽不下去了,連忙從椅子上跳起來,摀住他什麼都敢叭叭地講的臭嘴。


「好!不離職!不相親!你安分的!你什麼都沒有對我做!知道嗎!」


面對狗卷棘惡狠狠地警告,乙骨憂太眉眼都笑彎了,還將他抱在自己的腿上,隔著手心在他嘴上親了一下。



「好,我什麼都沒做,我只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

乙骨憂太服軟地親了親他的嘴角,就是說嘛,他又不是什麼柳下惠,心上人就在眼前,他怎麼把持得了自己呢?


「乙骨憂太!!!」



##



後面這句我+10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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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期待更新!!! 棘太可愛了啦 2023-1-31 20:10
@Tinna 自己送上門來強迫收編了 2023-1-31 11:13
@Lorraine 沒錯 受傷的永遠只有棘寶 2023-1-31 11:13
棘:感到羞恥的永遠是我 2023-1-30 13:34
@gypsy207 就是 還不分分鐘手到擒來 2023-1-30 12:56
果然是特級暗黑 2023-1-30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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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iered + 2
偏食的A君 + 1
Tinna + 1 棘放棄吧 長得帥又有錢活又好得老闆哪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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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1-31 10:3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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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整整四天足不出戶的日子,差點亂爛在家裡的狗卷棘心想,他這個小秘書休假就算了,日理萬機的乙骨憂太不用上班嗎?



「才幾天而已,公司又不是沒有我們就倒了。」

「你要是早個幾年說這句話,我會更感動。」
狗卷棘躺在床上,晚上八點準時收看最近熱播的大河劇,乙骨憂太這個工作狂,每天常態加班都是常有的事,害他放假就卯起來補劇,難得這幾天當了首播族,終於可以享受準時追劇的樂趣了。


「會不會感動到愛上我?」

「那你想得有點多噢。」

哼。

乙骨憂太坐在他的身旁,陪他一起看電視,乙骨憂太平時沒什麼休閒嗜好,客廳連一台電視都沒有,只有一台處理公用的筆記型電腦,狗卷棘都無聊到想回自己的家追劇看電影了,但乙骨憂太這個甩不掉橡皮糖硬是從隔壁追到了他家,說要陪他看電視。


狗卷棘原本不想讓他進來的,但不要臉的乙骨憂太直接將擋在門口的他攔腰扛起,毫不客氣地登門入室了。



為了防止這個禽獸再對他做出什麼不軌的無恥之舉,狗卷棘只能勉為其難地讓他進門了。



「你們家是飯店嗎?我第一次看到有人把電視裝在臥室裡的。」


「這是我家,你少囉嗦!」

乙骨憂太陪他坐在床上,開著暖氣裹著被子待在房間裡一起看大河劇,狗卷棘剛剛還在埋怨他,都是某人害他少追好幾集,他還想知道主角墜落山崖後發生了什麼事呢!



「這個我爺爺好像有看。」
熟悉的片頭,似乎喚起了乙骨憂太的記憶,他記得前幾次回家的時候,五條正一都準時打開電視追這部大河劇呢。


「對啊,我們還有討論劇情呢,對了,說不定你爺爺有錄影!」

狗卷棘馬上打開手機,發訊息給正一老爺,問他這幾天有沒有錄影,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乙骨憂太心裡有些迷幻,他們倆是什麼時候瞞著他加上好友的?


「他會用Line嗎?」


「會啊,但正一老爺打字很慢,他都是用語音訊息還是貼圖。」



「我看。」

不信邪的乙骨憂太趁他還在認真打字的時候,將他的手機搶了過來,手機被搶走的狗卷棘,氣得急紅了眼,撲上來就要搶回去,但幼稚的乙骨憂太偏偏不讓他搶回去,兩個幼稚的大齡兒童就這樣在床上扭打成一團,只是原本的小打小鬧不知何時又變了味,兩個剛開過葷的毛頭小子差點又要沒羞沒臊地滾在一塊了,要不是五條正一親自打電話過來,狗卷棘差點又要順著情慾走,被他壓在床上胡來了。



「喂!」

狗卷棘接電話的時候,好像聽到某人略微不滿地嘖了一聲。

你嘖個屁!

有種嘖給你爺爺聽!


「小棘呀,憂太說你生病了,這幾天都在家休息,你身體好些了嗎?需不需要爺爺派醫生去看你?」

「我沒事了,真的真的!我過幾天就可以回去上班啦!」


狗卷棘說到一半,就感覺到某人不安份地趴在他的身上,黏黏糊糊地湊了過來,聽他跟五條正一說電話,自從他們的關係變質了以後,這傢伙真是越來越膩歪了,老是湊過來又親又抱的,連偷聽都這麼正大光明也是沒誰了。



「明天要不要過來一趟?我都錄好了,你可以看完再回家,反正週末休息不是嗎?」


要不是他確信爺爺只有他跟惠兩個孫子,乙骨憂太都要懷疑狗卷棘是不是他爺爺流落在外的親孫子了,他對自己跟惠從沒這麼好過呢。


「好的好的,等我身體好點再出門吧,天氣冷了,您要多穿點哦!」

狗卷棘實在不願再讓乙骨憂太繼續偷聽下去了,一邊踹了乙骨憂太幾腳後,便匆忙地掛上電話,頗不耐煩地大聲抱怨他實在是太煩了,講個電話湊這麼近幹嘛呀!


「你不是怕冷嗎,我給你捂捂就不冷了。」
毫無反省之意的乙骨憂太說得冠冕堂皇,但他捂的地方實在太齷齰了,狗卷棘急得臉都紅了,忍不住又上腳多踹了他幾下,但這點小打小鬧怎麼阻止得了這頭色慾薰心的禽獸呢,這頭可惡的禽獸整個人都埋進被窩裡,對著狗卷棘上下其手了好一番,露在被窩外面的狗卷棘就像一尾在淺灘上撲騰的魚,不僅喘得厲害,脆弱的身子更像一條繃緊的弓,被這個壞心眼的男人撩撥出動人的性感音色。



小棘帶著哭腔的性感呻吟,真是怎麼也聽不夠啊。

乙骨憂太吐出了半勃的小小性器後,當著狗卷棘的面情色地咽動了幾下咽喉,還舔了舔被稀薄的精水浸濕的性感薄唇,那既性感又可惡的笑容,一時讓狗卷棘都迷花了眼,被這條色狗咬得斑駁的大腿根都在隱隱打顫了。


「你走開,射不出來了,好疼。」

他以前從沒聽過狗卷棘這麼委屈巴巴地對他說話,可這幾天怕是都聽到能嫻熟於心了。

連他委屈巴巴的語氣,還有略帶鼻音的軟糯嗓音,乙骨憂太都能在心裡準確無比地勾勒出他此時的模樣了。


一副被壞男人欺負慘了的模樣啊。


「可以的,剛剛都射出來了,還很好吃呢,謝謝小棘。」

乙骨憂太心癢難耐地舔了唇角,又急不可耐地將心愛的小獵物撲倒在床上,任憑狗卷棘怎麼哭喊,他都不會心軟的,要不然到手的美味就這麼飛了,對他這頭不知饜足的禽獸來說,才是最可惜的事啊。



「我們還沒在你家做過呢,想想都要硬了,嘶。」
他將瘦弱的狗卷棘鉗在懷裡,不輕不重地把玩著剛射過的小小性器,狗卷棘抗拒地直蹬腿,一直哭著說不要了,不僅前面疼,就連後面也還腫得厲害呢。


「不進去,你幫我蹭蹭好不好?」

乙骨憂太貼著他的後頸,發出了濕熱且充滿情慾的低喘聲,只要狗卷棘躲,他就鍥而不捨地追上去親,直到狗卷棘心不甘情不願地妥協了,願意張開雙腿,用紅腫的臀肉夾著他的,模擬著性交的頻率,小幅度地用臀縫磨蹭起來,一副慣會服侍男人的樣子,怎麼這麼色呀?


「怎麼這麼熟練,是不是被壞男人操熟了?」
乙骨憂太爽得止不住發出喟嘆,追著他交換了難分難捨的親吻,不僅上面吻得水聲漣漣,連下面都在不知不覺間變得一片濕溽了。


「壞男人。」
狗卷棘被他吻得,這副嘗過男人滋味的性感身體,又忍不住憶起那些縱情聲色的放蕩夜晚了,烙鐵般的碩大柱頭光是擦過在穴口,就讓隱藏在腸肉深處的敏感點,又開始陣陣發癢,一直叫囂著要更大更燙的東西,狠狠地進來解解癢啊,但是他剛剛都奶凶奶凶地哭著說不給操,現在怎麼還能靦著臉求操呢,未免太不害臊了。


「怎麼了,寶貝?」

乙骨憂太如何看不出他情動時的模樣,只好當個徹徹底底的壞男人,讓他口是心非的小寶貝如願了。



不然今晚怕是騷到要哭出來囉。


##


總裁
你這是一口氣在補之前7.5年的進度嗎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1-31 12:20 編輯

留言

@gypsy207 不好說喔 嘿嘿 2023-2-1 13:11
有點好奇卷卷會不會胃口被養大了🙈 2023-1-31 20:43
@Lorraine 這樣才守得了老婆啊 2023-1-31 13:14
天啊XDDDDDD乙骨先生真的各種不要臉 好喜歡 2023-1-31 13:06
@gypsy207 可憐的小棘到底什麼時候才能被野放出家門呢XDD 2023-1-31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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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2-1 13: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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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可以做了,你走開!」

復工第一天,一大早就被狗卷棘叫醒的乙骨憂太,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湊過來追著狗卷棘親,親得他嘴唇都腫了,心急如焚的狗卷棘知道石流龍等等就到了,便狠狠地搥了他好幾下,讓他清醒點,別再親了臭色胚!


「不想上班,只想上你。」

乙骨憂太這個不要臉的色胚,現在都知道對他開黃腔了,狗卷棘反手給他一個響亮的巴掌,讓他清醒點,等等不要對石流龍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什麼叫不該說的話,你給我提個醒?」

臉上還有指印的乙骨憂太不僅不惱,還摟著他的腰,抬起頭看他,就像一隻不依不撓的大狗狗,就算主人對他再壞,他對主人的心意是永遠都不會改變汪汪汪。



「乙骨憂太,我要生氣了,我數到三快點給我起床,ㄧ、二──」


他還是有點眼力見的。

至少看得出狗卷棘現在是真的快炸了,不宜作死不宜撩,最壞的情形可能是他連親親都討不到了。


唉。

快活的日子怎麼就這麼短暫呢?



曠工了將近一週,打工人狗卷棘終於再次上崗了。

當他從吉野順平那裡,得知乙骨憂太上週都將工作調整為線上辦公與視訊會議後,詫異了幾秒,雖然乙骨憂太對居家辦公並不牴觸,但他這個人啊,有點愛窮緊張的勞碌命,什麼事都要親自進公司一趟才會放心,看來他是把工作都集中到狗卷棘睡著的時候一併處理的吧。


因為如此,所以復工的第一天,安排的都是被推遲的會議了,乙骨憂太今天總共有四個會要開,馬拉松式的一路開到晚上六點多,狗卷棘聽了都有點不想上班了。


乙骨憂太看著窗外,意興闌珊地打了個呵欠,狗卷棘問他打算什麼時候吃飯,要不要第二場投資評估會的時候,他安排個餐敘的便當,一邊開會一邊吃?


「無所謂,你安排吧。」乙骨憂太打完呵欠後,又趁停紅綠燈的時候,和斑馬線上排隊等過馬路的小學生們打了個照面,看著他們手牽手過馬路的可愛模樣,乙骨憂太突然有感而發的說,小棘小學的時候應該很可愛吧?



「⋯⋯你是我奶奶嗎?我奶奶的皮夾裡到現在還有我小學的照片哦。」
狗卷棘被他這個毫無頭緒的問題問得有些懵,為什麼突然好奇起他小學時長得可不可愛了?

「哼,那有什麼,我的皮夾裡也有啊!」

不知怎麼地,乙骨憂太還跟他奶奶較起勁來了,不是,你皮夾裡那張就別拿出來獻醜了好嗎老闆?


「給我收好,不要隨便給別人看。」
提起那張照片了狗卷棘就來氣,當初就讓他扔了,還偷偷放進皮夾裡,是不是真的想挨揍?

「我可以用這張跟你奶奶換,你覺得她願意嗎?」

乙骨憂太正準備拿出他的皮夾,炫耀這張珍藏已久的相片,可是看到正準備抬手揍人的狗卷棘時,又默默地將皮夾收回西裝外套內袋,好嘛,我就是隨口問問,那麼兇做什麼?



「那中午吃松井軒的商業弁當好嗎?」
回歸正題,他還在擔心老闆的午餐沒有著落呢。

「都行,你喜歡就好,記得幫自己買一個。」


「好。」



雖然這兩個人的相處模式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著邊際,但坐在前面開車的石流龍還是敏銳地察覺出什麼不對勁了。

小棘今天居然穿黑色的襯衫呢!




乙骨憂太上週臨時通知他跟吉野小弟,要將所有工作排開,如果真的有什麼需要他親自處理的急事,就讓吉野順平送來給他,不急的話就讓吉野順平自己看著辦,等他回來一併處理,這可把吉野小弟嚇壞了,因為狗卷棘也跟著老闆一起休假,他沒有人可以討救兵啊。


別說吉野順平了,就連石流龍自己也很納悶,那天從禪院家回來以後,狗卷棘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嗎?怎麼過一個晚上就突然生病了,還需要老闆親力親為地照顧他?真是奇了怪了。


話雖如此,石流龍可不至於這麼沒眼力見地瞎打聽什麼,反正少爺說什麼就是什麼,他可不敢質疑啊,說到底,他也算既得利益者吧,能跟著放假不也挺好的嗎?

反正時候到了少爺總會告訴他的,因為少爺的朋友不多,想找人說話的時候就會找他說了,哈哈。


「今天下班太晚了,我們先不回五條家,我帶你去吃點什麼?」

表定會議結束時間是晚上六點十五分,不過還是要視現場的情況而定,如果前一個會議推遲結束,也會影響到下一個會議的時間,因此乙骨憂太今晚是不打算帶狗卷棘回五條家蹭飯的,他決定下班後帶狗卷棘去外面隨便吃點什麼再回家,畢竟是他們在一起後的第一頓晚餐之約嘛,嘿嘿。


「都還沒上班,你就在想下班的事了?」


「是呀,多期待下班以後的事呢。」是不是他神經太過敏感了,怎麼覺得這個感慨聽起來有種說不出的猥瑣呢?


「⋯⋯」

你這流氓,別動不動就沖我開車,我聽得出來!



「對對對,我知道最近開了一間不錯的餐廳,我載你們去吧。」
不明究理的石流龍搭著乙骨憂太的話,順勢介紹起他最近知道的一家好餐廳,狗卷棘聽得心裡煩悶,但又不好表現出來,便乾巴巴地回石流龍,等老闆這個加班慣犯真正下班了再說吧?


「你在說什麼,我已經立志要做一個準時下班的男人了,現在的追求就是天天都要準時下班了,知不知道?」

以前不準時下班時因為他是單身狗,但他現在不是了,在公司耗著不下班要幹什麼呢?早點下班就有更多的時間幹這樣那樣的事了呢,嘿嘿,他真是太聰明了!




「⋯⋯少爺,你是不是吃了小棘的口水?」

話說到這裡,連直男石流都品出了什麼不對勁了。

對,依我看,吃得還挺多的,腦子都跟著浸水了。


「石流,你是笨蛋吧?」

乙骨憂太就像被澆了一盆冷水似的,衝著正在開車的石流龍拉下臉來,毫不留情地吐槽著毫無眼力見的直男石流,他有時候覺得石流似乎挺聰明的,殊不知他只是看起來聰明,並不是真的聰明啊!


說真的,要不是龍哥在場,狗卷棘估計都要一巴掌拍死得寸進尺的乙骨憂太了。


就你這副狗樣,我真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瞞得住啊!



##

對對對
總裁
你最聰明(早已放棄思考的我


本文最後由 松野Iris 於 2023-11-10 10:45 編輯

留言

@gypsy207 現在他終於知道準時下班的重要性了 2023-2-2 11:45
@Lorraine 這人是誰(看著原稿 2023-2-2 11:45
乙骨憂太談起戀愛也太笨太欠揍 小棘保重身體😂 2023-2-1 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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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食的A君 + 1 準時下班真的很重要耶汪汪
gypsy207 + 1 「你在說什麼,我已經立志要做一個準時下班的男人了,現在的追求就是天天都要準時下班了,知不知道?」看到這個我忍不住狂笑了,但骨子哥,&quot;在一起&quot;這個說法會不會是你單方面的想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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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2-2 11:3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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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有進公司了。


乙骨憂太去開會的時候,狗卷棘就在自己的位置上處理公務,他可不想進去聽某人橫著臉訓話,還是待在外面待命吧。


「狗卷先生,你的身體好多了吧?」
看來乙骨憂太都是用他身體不適的名義,幫他請假的,狗卷棘禮貌地向吉野順平莞爾一笑,說他沒事了,就是人還有點不舒服罷了。


「那就好,我很擔心你呢,唉,我太沒用了,你不在的時候,我什麼事都做不好⋯⋯」

吉野順平垂頭喪氣地說著,上個禮拜他接到老闆的電話,心跳快得直打鼓,比乙骨憂太人在公司辦公還緊張呢。


「辛苦你了,那你負責訂三十二份弁當吧,松井軒的,11:30分要送到公司,其他事情我來弄就好了。」

狗卷棘將寫好的便當種類與數量遞給吉野順平,前輩的嗓音雖然一貫地溫吞,但還是帶著一絲暗啞的倦意,吉野順平心想,他是真的還沒好全吧,這樣也好,體力活的事情他來就好,還是讓他待在辦公室裡多休息吧。


店家送便當來的時候,除了清點便當、付錢,還要準備茶水跟飯後點心什麼的,雖然只是很普通的小事,但狗卷先生都能做得很細緻,分給每個人的點心跟飲料都是不一樣的,大家對他的細心周到都是誇獎連連呢。


「龍哥,這個給你。」

狗卷棘趁著職務之便,也給石流龍多訂了一個,石流龍開心地問他是不是鰻魚便當?


「對,我們倆吃鰻魚。」

狗卷棘狡黠地朝他眨眨眼睛,反正只有兩個是鰻魚,他們低調點吃,不會有人發現的。

石流龍平時都坐在狗卷棘旁邊的座位,是個正對乙骨憂太的辦公室,方便隨時聽候老闆差遣的好位置,不過龍哥這個人橫得很,除了乙骨憂太的位置,總裁辦公室這一層有哪個位置是他坐不得的?

「我要喝茶,幫我開。」
狗卷棘手上沒有力氣,擰不開寶特瓶,平時都是使喚龍哥幫他開的。

「噢!」

哎,體力活就交給他了,有什麼問題?

「你看你,這麼嬌弱,連一瓶綠茶都擰不開,以後是不是要找個像真希小姐那樣的女朋友?」石流龍手上一個使勁,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擰開瓶蓋送到他的手邊,狗卷棘頓了一下,才將那瓶綠茶接了過來。



「老闆不放過我啊,他不放過我我就交不了女朋友,交不了女朋友的話龍哥你還是認命點,幫我開一輩子的寶特瓶吧。」

狗卷棘這番自暴自棄的話,聽得石流龍忍俊不住,戲謔地說著好吧,他勉為其難點,就算是幫少爺顧著他吧。



「那你不離職啦?」
言下之意,某人是不是暫時打消念頭,不離職了?


「⋯⋯嗯。」


狗卷棘頓了一下,才慢悠悠地點了下頭,石流龍聽得一樂,又夾了一塊鰻魚給他加菜,讓他多吃點,不夠龍哥這裡還有哦!


「幹嘛呀你?」
狗卷棘簡直要被他這副獻殷勤的狗腿樣笑壞了。



「沒有啊,你看看你病了這麼多天,肯定沒吃什麼好的,多吃點鰻魚補補身子!」

石流龍就像在照顧弟弟的老大哥,哄他多吃點飯,幾天不見都消瘦這麼多了,看了真心疼喲。



狗卷棘被他逗得都想制止他,再這麼狗腿下去,他要笑得吃不下了,正當在他們一團和樂的笑笑鬧鬧時,擱在桌上的手機突然突兀地響了起來,狗卷棘漫不經心地瞄了一下來電顯示,咦,真是奇了怪了,媽媽居然會打給他呢。



「媽,怎麼了?」

狗卷棘接起電話,以他慵懶又拖沓的綿長尾音,和媽媽說起了家鄉話,石流龍之前就發現他跟自己的家人講電話時,語氣跟口音都不一樣了,會從道地的關東腔切換成語速慢又溫柔優雅的關西腔呢。



可他接下來說的話卻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你說什麼!什麼時候!幾點!她自己一個人來嗎!」

狗卷棘嚇得都從椅子上站起來了,連忙拿起掛在椅背上的西裝,急得原地打轉,好像是一邊在聽他媽媽說電話,一邊思考他現在該做什麼該怎麼辦?



「怎麼了?」


石流龍難得看他這麼急,天塌下來他都不急了,怎麼媽媽的一通電話就急成這副德性了?




「我媽說我奶奶來了,她一個人搭車來東京了,還沒有帶手機,怎麼辦,她有沒有把我的電話號碼背起來?」


是的。

狗卷久美子就是在家裡的客廳發現母親狗卷茂子的手機,才會打電話通知他兒子,奶奶去東京見你了,她老人家原本是打算給你一個驚喜的,但是她什麼都帶了,卻沒有帶手機,狗卷久美子怕驚喜會變成驚嚇,最終還是決定打電話告訴他兒子了。

只是奶奶為什麼怎麼突然跑來東京了?

「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她那天跟你通完電話,翻來覆去好幾天,都沒心思開店了,說今天要去東京看你,靠近中午的時候就自己搭近鐵去京都轉搭新幹線了。」

原來如此。
雖然懊悔也來不及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儘快確認奶奶的下落,狗卷茂子大半輩子都生活在奈良,她連大阪都很少去了,更何況是東京這個大城市呢?

心急如焚的狗卷棘在電話裡匆匆抄下來新幹線的車次與列車座位後,再三跟媽媽久美子承諾,他一定會準時過去車站找奶奶的,找到了就給她報個平安。



「什麼時候到?還是我開車送你過去吧?」

「下午五點三十五分到東京,可能是覺得我應該下班了吧,不敢太早來⋯⋯」


現在剛過中午十二點四十分,狗卷棘說完後,無奈地嘆了口氣,對著美味的鰻魚便當都沒有胃口了。


「唉,她從來沒有一個人來過東京這麼遠的地方,我真的很怕她把東向商店街的東西全都扛過來了。」


狗卷棘曾經跟他說,自己很少回去奈良,就是怕他回去以後不想回東京上班了,石流龍之前都還不信,但上次他在奈良磨磨蹭蹭了一個禮拜都還不想回,非得要乙骨憂太親自打電話去,禮貌又不失強硬地向他奶奶討人,狗卷棘才肯回來,石流龍這才終於相信了,某人真是個被奶奶寵壞的乖孫子啊。



「還不帶手機,跟你挺像的。」

石流龍順勢與他開起了玩笑,狗卷棘涼颼颼地看了他一眼,好像是在譴責他,這種時候就別開玩笑了吧?


「完了,我家沒有打掃!」

狗卷棘突然想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似的,他的房間亂得跟狗窩一樣,可千萬不能讓狗卷茂子看見啊!




「不然妳帶他去住飯店?」
石流龍指了指他夾在桌墊下面的卡,乙骨憂太的副卡,拿去刷了吧,帶老人家住好一點,五條集團旗下的五星級飯店任他選啊。



「我有卡,我自己刷自己的!」

狗卷棘豪橫地拿起電話,熟練地打去東京車站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飯店,訂了一間最好的家庭客房,還要帶廚房可以開伙下廚的那種。




畢竟她奶奶要扛一整個商店街過來了嘛。



##

進擊的奶奶

好好笑
龍哥到底是聰明還是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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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2-3 10: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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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都在開會的乙骨憂太,馬拉松式的開到下午三點五十五分,出來歇息一下透透氣,三十分鐘後又要去開最後一場預算會議,但走回自己辦公層的時候,發現座位上只剩吉野順平,便好奇地問了他,狗卷棘跟石流龍去哪裡了?


「狗卷先生的奶奶突然來東京了,石流先生開車載他去東京車站。」

吉野順平一臉侷促地從位置上站起身來,回答乙骨憂太的問題,乙骨憂太驚訝地看了一眼腕錶,現在?到東京車站了?


「他們什麼時候出去的?」


「十分鐘前,狗卷先生說他有傳訊息給您,臨時跟您請假。」


「……」

傳什麼訊息,他是不知道自己的手機沒帶進去會議室嗎?這個預謀翹班的慣犯!

顯然吉野順平也知道這件事,但狗卷先生是他的前輩,連石流先生都自告奮勇地載他出去了,他這個人微言輕的小後輩還敢攔嗎?


「棘有說他奶奶怎麼突然來東京嗎?」

乙骨憂太將手搭在辦公桌上,故作漫不經心地向吉野順平打聽,吉野順平只說他不清楚,不過前輩說他都傳訊息給您了,讓您開完會自己去看......



「……好。」

不愧是慣犯,都知道先斬後奏了,難道是怕他不答應嗎?



乙骨憂太進去開會的時候,習慣將手機放在狗卷棘的位置上代為保管,因為他不喜歡在開會的時候被無關緊要的電話打擾,因此旁人是很難直接聯繫到他這位日理萬機的大忙人的,狗卷棘會視情況代為回覆,除非是事關要緊的大事,他才會硬著頭皮敲門進去打斷老闆開會,但吉野順平現在還沒辦法獨當一面接下這份工作,證據就是狗卷棘上次臨時回去奈良的時候,老闆連手機都不給他,嗚嗚。



他拿起放在充電座上的手機,輸入密碼後點開了狗卷棘傳的訊息,狗卷棘只言簡意賅地傳了一句話給他。



[狗卷棘]


狗卷棘:奶奶要來煮狐狸烏龍麵給我吃了




「……」

你這翹班的理由也太意識流了,就不能多寫點嗎?



乙骨憂太歎了口氣,索性直接撥給石流龍,問他們現在到東京車站了嗎?


「還沒呢,少爺,小棘說要先回家一趟,我在樓下等他,明明就說家裡亂得不見人,還訂了一間家庭式的公寓酒店,又跑回來幹嘛呢?」

石流龍的困惑,聽得乙骨憂太忍俊不住,他或許知道原因了,因為那天他把狗卷棘的家弄得一塌糊塗,小懶惰蟲到現在都還沒有收拾,索性賴在他家不走了,還三番兩次地質問他,什麼時候去把他家恢復原狀?


乙骨憂太雖然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但他的生活習慣很好,也不排斥作家事,很多事都會親力親為的去做,連簡單的水電修理也難不倒他,跟狗卷棘印象中的富家大少爺完全不一樣,但下廚什麼的他就不太在行了,他家廚房裡的東西全都是狗卷棘帶過去的,無論他想吃什麼,狗卷棘都能煮出來,去國外出差的那段時間,全靠狗卷棘在國外的超市裡,想方設法地復刻出日本的家鄉味,一解鄉愁,因此單身了這麼多年,兩個人絲毫不覺得單身獨居有什麼不便,或許是他們下意識互補了彼此的不足吧。

就像狗卷棘希望他能主動說出自己想吃什麼料理一樣,能讓狗卷棘住在打掃乾淨的房間裡,也是乙骨憂太為數不多的成就感之一吧。



「他可能怕奶奶臨時要去他家突襲檢查吧。」


「哎,這孩子,是不是在家裡藏了什麼小黃書啊,等他下來我得嚴刑逼供一下才行。」

就像怕極了被爸媽發現偷藏小黃書似的,哎,看來小棘也是個正常的男孩子嘛。



「待會專心開你的車,別這麼多廢話。」


「噢,是,好的少爺。」


石流龍知道他在警告自己,等等看見狗卷奶奶,什麼該說的不該說的自己注意點,他當然知道啊,他也是很有眼力見的好嗎?



「不過我第一次看到他這麼緊張,他接到阿姨的電話以後,嚇得都從椅子上跳起來了,跟小狗一樣直打轉⋯⋯少爺!我等一下再打給你!」


石流龍說到一半,便神色匆匆地掛了電話,原來是狗卷棘從電梯口出來了,但他明明就是去接從奈良來探親的奶奶,怎麼搞得好像是他要回奈良探親呢?


連28吋的行李箱都出動了,還有他帶大砂鍋要幹嘛?都不怕摔破了嗎!


「你不要動!」
聽見石流龍的疾呼聲,狗卷棘下意識停下了腳步,一臉納悶地看向他,沒想到卻看見了龍哥拿出手機,緊接著快門聲喀擦喀擦地響起,朝著他連拍好幾張照片,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的狗卷棘都來不及阻止他,石流龍手上的電話又響起來了。



「少爺,你看!這像是要去接奶奶的人嗎!我看他是準備回奈良探親了!」
電話剛響,石流龍馬上接起來,向乙骨憂太告狀了,狗卷棘氣得差點罵人了,不要連這種小事都要告狀行不行啊?



「喏,找你的。」

石流龍講了幾句話以後,就把手機遞給狗卷棘,知道他兩隻手都不得空,還貼心的化身為手機支架,幫他把手機貼到他的耳邊呢。



「蹺班我就認了,現在是要連夜跟著奶奶跑回奈良了嗎?」
乙骨憂太的嗓音,透著一份有氣無力的懶倦與啼笑皆非,剛剛他看到石流龍傳給他的照片了,某人平時出差都不拖那只28吋的行李箱了,連那口大砂鍋都提在手上是怎麼回事?

那口大砂鍋是狗卷奶奶從奈良老家寄來的,天氣冷的時候他會用那口砂鍋煮飛鳥鍋,乙骨憂太吃過很多次了,自然認得,據說是狗卷奶奶買給乖孫子的,讓他天氣冷的時候可以自己煮飛鳥鍋,狗卷棘收到的當下雖然有點錯愕,但還是愉快地收下了奶奶的心意,剛收到的那會,幾乎每個禮拜都要煮一次飛鳥鍋,吃得乙骨憂太都有些害怕了。

經過這幾年的相處,乙骨憂太發現,無論異想天開的狗卷奶奶從奈良寄了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狗卷棘都會好好地使用它們,還會在電話裡反覆感謝奶奶的心意,或許這也代表他非常珍惜著家人的心意吧。


雖然他也會婉轉地向奶奶暗示,以後不要再寄鍋碗瓢盆來了,他家裡就一個人開伙,還是多寄點吃的比較實際,狗卷奶奶當下就答應了,隔天就從奈良寄來了一大箱白米跟可久放且耐保存的食品乾貨⋯⋯


嗯。

遺傳果然是騙不了人的呢。




「對啊,我奶奶還等我回去繼承和服店呢!」


「順平!等一下的會議幫我取消!」

乙骨憂太也不搭腔了,狗卷棘隔著電話就聽到他大聲呼喊吉野順平,連忙打斷他,說他開玩笑的呢,這也聽不出來?


「聽不出來啊,我怎麼覺得一點也不像開玩笑?」

雖然他們的關係才剛確立下來,但考慮了方方面面的原因,這段剛成形的感情還是過於脆弱且不堪一擊,這也是乙骨憂太最憂心的事情,畢竟這段感情更像是他的一廂情願,而非兩個人的情投意合啊。


「我奶奶要帶一整個奈良東向商店街來了,我可不趕緊替她做好準備嗎?你沒去過奈良,奈良近鐵出來以後就是東向商店街,裡面賣很多土特產,她一定順路買了很多東西才來的,要不然為什麼要搭近鐵去京都轉車?」

他們家也不在鬧區,搭公車的話最近的是JR奈良站,近鐵奈良的車站會比較遠一點,狗卷棘猜她應該是這麼打算的,才會搭近鐵去京都轉車,雖然他預定的是附設廚房的家庭式公寓酒店,但他也沒住過那種地方,只好預設他奶奶下廚的習慣,把能帶的都盡量帶過去了,看到時還需要什麼再說吧。



「噢,這樣啊。」乙骨憂太聽得如墜五里霧中,似懂非懂的,還沒想到怎麼接話,狗卷棘就都從鍋碗瓢盆說起了味噌跟醬油的事了,與他平時安靜又少語的模樣簡直大相徑庭,聽得乙骨憂太不禁好笑,只能趁他換氣的時候,問出他最在意的問題了。


「我能去拜訪你奶奶嗎?我是說,不一定要在今天,就是,她在東京的時候就行了。」

乙骨憂太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樣這麼緊張過了,雖然他覺得狗卷奶奶對他的印象並不好,可是出於愛屋及烏的心情,他希望狗卷棘的奶奶也能喜歡他、接納他,甚至是⋯⋯



狗卷棘聽見這句話,罕見地沈默了下來,他的沈默讓乙骨憂太有了自知之明,為了不讓他太過為難,乙骨憂太只好改口道,或許這次太匆促了,還是等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我有個條件。」
狗卷棘沈默了很久,終於打破了沈默,只是他的這句話,讓乙骨憂太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


「什麼條件?」
乙骨憂太有些緊張地追問道,心裡暗暗地希望這個條件並不是太難。


「你能給我放假嗎老闆?這樣她一定很高興,她高興了的話就不會罵你了,她不罵你了我才好帶你去見她不是?」




「⋯⋯⋯⋯⋯」


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喲。



##


我快笑死了
戲很多的雙魚男跟啥也沒想的天秤男

來自遺傳的吐槽真的很好笑😂
這對嬷孫都有種少根筋又很可愛的感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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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食的A君 對 我寫到這段簡直快笑死 2023-2-4 13:50
@gypsy207 對 快消化得屍骨無存了 2023-2-4 13:49
吼很會抓住機會請假欸XDDDD 2023-2-4 0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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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松野Iris 發表於 2023-2-4 08:3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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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卷棘將行李箱放到後車廂後,自己抱著那只砂鍋坐在後座上,下車前他還特地吩咐石流龍,先不要告訴奶奶他帶了什麼,要是奶奶什麼都沒帶就糗了,這樣不是顯得他過於小題大作了嗎?


「不會,反正到時我們就知道了。」
石流龍一臉戲謔地將車子停在五條銀行的停車場後,問他是不是打算抱著那口大砂鍋下去迎接奶奶?

「我放在副駕駛座好了,先藏在這裡。」狗卷棘將那口砂鍋遞給駕駛座的石流龍,請他先放在副駕駛座上面,石流龍為了鬧他,還妥貼地幫砂鍋繫上安全帶,笑得狗卷棘樂不可支,一直反問至於嗎?


「你都小心翼翼地抱一整路了,不謹慎點不行啊,等一下它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偷偷滾到地上怎麼辦?」


「最好是這樣。」


狗卷棘面對他的打趣,不置可否地哼了一聲,接著便迫不及待的趕緊下車,要趕快去找他奶奶。


五條銀行總部距離東京車站的丸之內口前很近,乙骨憂太來這裡洽公的時候,都是停在五條銀行的專屬車位,走過去不到幾分鐘就到了。


「我跟你去吧。」
他趁狗卷棘還沒跑走,連忙喊住他,讓他別跑得撒腿沒了,剛剛乙骨憂太特地吩咐石流龍,替他看著狗卷棘,不要讓他跟著狗卷奶奶跑回奈良了,要不然他就叫石流開車載他去奈良把人追回來。

嗯。

少爺這句話絕對是認真的。


石流龍確定自己非常不想開六個小時的車送他去奈良,還能怎麼辦呢?只好將缺心眼的小棘看緊一點了。


「那你快點呀,別磨磨蹭蹭的。」如果石流沒有喊他,狗卷棘差點就要扔下他跑進丸之內口了。



「不是還有三十分鐘嗎?時間這麼充裕,你跑什麼?」

「哪裡充裕了,裡面很大的,而且新幹線離八重洲口比較近,我怕我走太慢了。」

平時總是慢條斯理,天塌下來也不急的狗卷棘,進了東京車站以後,就在川流不息的人潮中快步前進,就像一隻逆流而上的鮭魚,難得看他走路速度這麼快,要不是他路過服務台的時候稍微停下腳步,石流龍差點都要追不上了。


「你等我一下。」狗卷棘看到開放明亮的服務台後,果斷地拐了個彎,找到一名年輕的女性接待員,兩個人交談了好一會,對方才微笑地點點頭,說了聲沒有問題。



「走吧,我們去買普通入場卷。」

狗卷棘匆忙地看了一下腕錶,希望他來得及在列車抵達東京車站時,順利趕到新幹線的月台啊。





[乙骨憂太]



乙骨憂太:接到人了嗎


石流龍:有 靈犬萊西找到主人了


乙骨憂太:⋯⋯


石流龍:(影片)


乙骨憂太點開石流龍傳來的影片,只見一向文靜的狗卷棘,一臉歡喜地跑向了自動改札口,活用自己全身的每一個細胞,興高采烈地揮舞著雙手,將那名朝他迎面走來的老太太逗得樂不可支,乙骨憂太看過狗卷棘拍的照片,認出那位穿著和服,氣質優雅的銀髮老婦人,是狗卷棘的奶奶,狗卷茂子女士。


石流龍:有奶奶的孩子像個寶啊


乙骨憂太:是啊



乙骨憂太出生前,外婆便去世了,父母又走得早,只剩下外公與舅舅兩位男性長輩,雖然他們也對自己很好,但受限於傳統父權主義的影響,他們對晚輩的愛,都相對的沈默內斂,甚至容易被誤解為對晚輩的嚴苛與挑剔,但狗卷棘卻與他相反,正因為從小就受到女性長輩們的寵愛與呵護吧,狗卷棘宛如泡在蜜罐裡長大的孩子,善良、懂事,性格獨立且溫暖開明,和膽小怯懦及缺乏自信的乙骨憂太大相徑庭啊。




狗卷茂子一手提著大包小包的,另一手拖著一台拉桿的可折疊式買菜車,在站內乘務員的引領下,順利地通過自動改札口,狗卷棘挽著她,一直向好心的乘務員鞠躬致謝,謝謝他熱心幫助了一名第一次來東京還敢忘記帶手機的奈良老太太。


剛剛他就是為了這件事,特地透過東京車站的服務台,拜託新幹線的乘務員先在車上找到狗卷茂子,還特地請他們將狗卷茂子護送到自動改札口,他一定會準時待在改札口外面迎接他們的。



「奶奶,你買菜買到東京來了啊?」

狗卷棘接過她手上的東西跟那台買菜車後,就先揶揄起這位出門不帶手機的老人家,她在奈良老家的時候,出門買菜都不帶手機,狗卷棘已經念過她很多次了,沒想到狗卷茂子依然故我,她也不想想,雖然她走在奈良大家都認識她,可這裡是人生地不熟的東京啊!


「是不是久美子跟你說的?」


「那還用說,妳要是記得帶手機的話,我可能就不會這麼驚喜了。」


「你這孩子!」狗卷茂子被他這麼一鬧,特別不好意思地往他屁股上拍了幾下,狗卷棘一邊笑,一邊受下了落在屁股上的巴掌。



「你今天這麼早下班呀?」


「當然沒有啊,我就說了,我快被妳嚇壞了,趁老闆還在開會就蹺班離開公司了。」


「那怎麼行?你會不會被扣薪水?」

「扣吧,反正老闆也不是什麼好人。」
狗卷棘說完,突然發現石流龍似笑非笑地站在不遠處,不禁咳了幾聲,對石流龍露出假惺惺的笑容。



「奶奶,這是石流 龍先生,是我老闆的保鑣兼司機,就是他開車送我來的。」


「奶奶您好,您叫我石流就可以了。」

石流龍一邊向狗卷茂子自我介紹,一邊自告奮勇地說要幫狗卷棘提東西,狗卷棘說了不用,幫他揹這位老奶奶吧,她奶奶腿應該酸了才對。


「那有什麼問題?」

石流說完,便順其自然地蹲下身,準備揹狗卷茂子,臉皮薄的老太太哪好意思麻煩初次見面的年輕人,一直推說不必,她剛剛在新幹線上坐了很久,走點路也好,真的不用揹她。



「那不然我揹妳好了。」
狗卷棘難得看她這麼客氣,實際上應該是不好意思吧,便自告奮勇,意思意思地跟龍哥競爭一下了。

「你啊,算了吧?我看你揹著我走幾步就走不動囉。」


「是啊是啊,奶奶,你別聽小棘的,我都能揹著您百米衝刺了。」

石流説罷,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拉著狗卷茂子的手,半強硬地將她揹在身後,健步如飛地快步離開,狗卷棘愣了幾秒,才拉著推車跟上石流。



「小棘啊!你快點讓石流先生放我下來!」
被石流龍揹在背上的狗卷茂子,嚇得驚呼連連,雖然她看得出來,小身板的狗卷棘肯定完全無法與人高馬大的石流先生相提並論,卻也沒料到他的力氣這麼大,揹著她走這麼多步都不顯累,看來是真的沒有半點勉強的意思啊。

「沒事沒事,奶奶,龍哥不是壞人,他只是看起來很像要綁架你的壞人而已。」


「對,贖金的話我會找少爺預支你下半輩子的薪水,就不勞煩你了。」

不愧是職業保鏢,即使揹著她走出東京車站,還能和尾隨身旁的狗卷棘談笑風生,狗卷茂子見狀,也只好勞煩這位身強體壯的年輕人了。



「我有這麼值錢嗎?」


「那還用說,我幫他幹這麼久的活了,他到現在都不給我任何股份,你卻已經有5%了!」

石流龍說的,狗卷茂子沒有聽狗卷棘說過,卻也因此聯想到了這孩子總是跟她開玩笑說自己現在很有錢,原來是這麼個有錢法嗎?


「要不然送你?」

狗卷棘說完,石流龍與他背上的狗卷茂子都有志一同地轉過頭來看他,那表情啊,驚訝中還帶著一絲捶心肝的恨鐵不成鋼,5%的股份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幾句話便大大方方地說要送人,這孩子得多缺心眼才說得出這種傻話?




「你以後可千萬別隨隨便便說要把那什麼的送人這種話啊!聽見沒!要不然下次被綁架的就是你了!」
大庭廣眾之下的,石流龍連股份兩個字都不好意思說出口,好像怕說出口的話,狗卷棘就會被當街擄走似的,未免對東京的治安太沒信心了吧?

「你想太多了,誰要綁架我?」


奇怪。

眼紅的是你,現在不准我隨便說要把股份送人的還是你,給你還不好嗎?



「你這孩子!口無遮攔的!你被綁架了奶奶怎麼辦!奶奶可要哭死了知不知道!」

聽到這裡,再也無法保持沈默的狗卷茂子聲情並茂地拍了一下石流龍的肩膀,只差沒抹眼淚給他看了。



「對對對,你給我低調點,有錢別顯擺,自己悶聲發大財,爺不缺你那點錢。」


嘖嘖,說得這麼擲地有聲,剛剛是誰眼紅我的?


「況且我的年薪比你多。」



「龍哥!!」

剛剛是誰說悶聲發大財的!誰!!


##


石流好聰明喔
直接把奶奶揹在身上才是正解

傻孩子
你是不是以為有了總裁老公
你就不止5%了🤣

留言

@gypsy207 是加薪的意思嗎www 2023-2-6 08:13
@松野Iris 骨子哥:石流,年終我知怎麼做了😎 2023-2-4 18:33
@gypsy207 沒錯 直接帶走重要人物 這樣就走不了了! 2023-2-4 13:51
@Tinna 可愛死了 我要不行了 2023-2-4 13: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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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nna + 1 卷卷怎麼這麼可愛啊嗚❤️
gypsy207 + 1 石流利害,奶奶在手,卷卷就走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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