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小羊的活動劇情戳到不行🥹
諸多感受跟該該放在sns上發瘋結果現在詞窮(ㄍ
只是想看這兩隻小動物貼貼,希望有表達出溫暖的氛圍~
|牧者
「貓的記憶力有這麼差嗎?」 「抱歉,那次從不息之齋離開後,為了向你證明我相信的辦法,一直在雲紀司裡學習跟練武。」 他難得主動道歉了一回。 「所以,我是否有達成那時你對我的期望了呢?」 「豈止有,簡直用功過了頭啊,雲紀衛、不……司紀大人。」 鬼金羊臉上露出他再熟悉不過的戲謔調笑,惱人依舊,卻帶著往日年少時的直率,封陽君忍不住靠上去輕啄對方帶笑的嘴角。 「阿遷……」 不知道為什麼,喚出這個塵封在記憶裡的名字,竟讓他感到一絲緊張,也許是潛意識覺得自己遺忘過去著實不太地道,本能想示好,又擔心對方還沒原諒他,導致他吻得虛虛實實。 覆在唇上的溫度時有時無,原本只是藉機想敲打一下對方實則已經不在意的鬼金羊被這麼一弄,反倒升起一股暴躁,他抓起封陽君的衣領,另一手掐緊他的下巴,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親上,更趁著大貓吃驚鬆口的瞬間竄入其中上演一齣追逐,勝負以鬼金羊退出去前咬了封陽君的舌頭一口告終。 「貓還不會接吻了?」 封陽君看向他挑釁的眼神,劃過右眼的金色星紋在深膚的襯托下更加鮮明,他伸出手,緩緩貼上鬼金羊大片暴露在空氣中的背脊和胸腹,指尖沿著錯落在他身上同樣耀眼的星紋一一滑過。 「哼嗯……會癢……」 「你可以試試看。」 「什麼?」 「試試看我會不會接吻。」
這隻大貓確實會接吻。 鬼金羊忙著迎合頻頻貼上來的溫熱唇瓣,幾次他覷準時機想換氣,封陽君就又馬上捏著他的臉親上來,天知道他怎麼能蓄這麼長的氣,難不成這也是雲紀司訓練的一環? 「阿遷,你臉紅了。」 「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 「我是看不出來……」 封陽君撫了撫他黝黑的面頰,紅色在這張臉上並不那麼輕易可見。 「但我聞得出來。」還有一點淡淡的醋味,但他保留了這個部分,畢竟不會有人承認。 「看不出來呀,司紀大人嘴上功夫確實了得,該不會從小在雲紀司就專學這些騙騙少男少女的把戲?」 若說鬼金羊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本事,封陽君敢打賭一定是這張吐不出半句好話的嘴。打交道這麼久,他已經不會隨之起舞,況且著手進行方才被打斷的事更為重要。 無奈攀在他身上的黑羊並不安分,東一句快跟黑羊哥哥說說,西一句保證替他保守秘密。 「等等,你說話本?你認真?」 「雲景平時嚷著要聽睡前故事,書齋的兒童話本她聽膩了,我只好找……」 「你給兔子妹妹講這種話本?」鬼金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上面的水光幾乎要散去,封陽君盯著看了一會兒,捉準鬼金羊發笑的前一秒將人撈進懷裡,低頭增添他唇上的水光。 「你覺得呢?」 看來正直的小少爺長大後也染上不少惡習呢。
鬼金羊輕笑一聲,倏地一用力,翻身跨坐在封陽君身上,他仰頭吁了口氣,幾縷落在額前的碎髮被他隨意撥開。 「我覺得……你挺沈的。」 「是嗎?我倒覺得剛好。」 封陽君摸上身側骨節分明的脛骨和腳踝,這小子自少時就沒長什麼肉,天生體質外,當時的生活條件多少可能也有影響,但神奇的是他不曾覺得他消瘦,反而覺得他勁瘦的骨架裡處處透著力量。 他想起在育幼院院落裡忙得腳不沾地的少年,明明自己也是個孩子,卻只顧著照顧其他孩子的需要。 「以床榻來說,是很剛好。」 鬼金羊俯身躺在封陽君身上,側著臉壓在大貓胸口,這個角度讓封陽君看不清他的表情。 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回應什麼,此時讓寧靜降臨片刻似乎更為適合,於是他遵從自己的直覺,只是靜靜地注視、等待。 耳邊是沉穩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敲打著耳膜,鬼金羊閉上雙眼,任由自己沉浸在安穩的氣息之中。 十年,足以讓一切物是人非,唯有這隻貓,在他如浮萍般的遊牧人生裡,由衷實踐對著自己說過的諾言。 一陣柔軟的毛絨觸感爬上他的背,意識到是封陽君用尾巴蓋在他身上的時候,鬼金羊悄悄彎起嘴角。 那是一個淺淺的弧度,既不諷刺,也不狡黠。
天上星辰閃爍,彷彿訴說著地上星宿行者此刻的心情。 能夠跟小少爺相遇,也許是阿遷一生中為數不多的幸運。
本文最後由 潤雪 於 2024-12-26 00: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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