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喜歡電影裡的三人組,對於Solo和Illya沒有攻受之分更不用問我CP站哪邊,因為我的本命是OT3!XD
※極短練筆下收,都在噗浪公開過修一修再放上來
※11.03更新:It won't match and it doesn't have to match 更新於 19樓
※11.04更新:Trick or treat 更新於 20樓
※12.17更新:Fight for love 更新於 27樓
※09.05更新:You work for me 更新於 30樓 A date, a kiss and a ring 更新於 31樓
※01.08更新:5 minutes 更新於37樓
2015.08.16
#Solo & Illya #健全(?)的圍裙梗
To Wear or Not to Wear… At All (That is the Question)
「Gaby說你曾經穿上圍裙做飯給她吃?」
「怎麼了?俄國的男人不會這樣做嗎?」
Napoleon Solo正哼著曲,手裡拿著酒店送上來的精美白瓷茶壺,把紅茶自鑲著金邊的壺嘴中倒出來,茶具旁還放著熱騰騰的三人份早餐。當Illya帶著俄國口音的英文響起時,露台上只有他們兩人,Gaby還在房間裡的洗手間內裝扮著,他把其中一杯遞給Illya後心想用完餐後可以順道把整套餐具帶走。
邊接下茶的Illya不禁邊咕嚕著:這下可好了給了她這樣的主意,現下也非要我這樣穿不可…
Napoleon想了一下,然後補充道:
「看對象是誰吧。我和其他女性的時候試過只穿著圍裙呢。」
噗!的一聲──是某人嗆了茶的聲音,緊接著還有一陣猛烈的咳嗽聲。
Napoleon勾起微笑,背靠到露台欄杆上悠然地唅起自己手中那杯時,不忘好心地提醒他的新任拍擋:
「不過你可以省下買松露的錢了,我們那位來自東柏林的女孩可不喜歡那個味道。」
2015.08.17
#Solo & Illya & Gaby #Solo和Gaby的場合
Just Another Episode
即使是隔著浴間的門,他們仍然能很清楚聽到東西被砸壞的聲響。
「他待在裡頭很久了,沒關係嗎?」
Gaby和Napoleon並坐在酒店房間內的沙發上,正後方便是緊閉著門的浴室。打從Illya把自己關進裡頭後,隔雜在一堆東西被翻倒弄亂的聲音中總是不時響起幾下特別響亮、有什麼被徹底摔碎的音節,那令她更坐立難安。
即使知道Illya總會有爆發的時候,她還是不免為了這──毀掉一切的衝動──而感到顫悚。
「讓他發泄一下比較好。」再說他們現在有Waverly買單,不用看CIA的臉色行事令Napoleon最近心情大好,繼續翻看著手中的報紙。
他停下來想了一想:
──話說回來洗手間內有什麼好摔的?座廁嗎?
他聳了聳肩不再在意,但不用多久他便留意到身旁的Gaby再次改變了坐姿,本來交叉著腿現下乾脆抱住了雙腿坐在沙發一角,還轉著手上Illya送給她的戒指。
而Napoleon對於女性心事的敏感程度大概只是比解鎖時稍微慢上一點點,所以他只好把報紙摺起,放下在茶几上然後起身繞過了沙發,直接敲了敲門。
才兩下,門便被粗暴的拉開了,Illya陰鬱的臉色猶如浴室內正刮著暴風雨,他瞪視著他。
一扇門相隔,卻猶如兩個世界。
Napoleon只是執起了Illya的左手,在對方能夠阻止前──那一刻閃過Illya腦海中的想法是:這小偷!──用著變戲法一般的輕巧手段便把手錶解下了,近乎嘆息的說:
「你可不想弄壞它吧。」
他順道側身,好讓Illya看到他背後的沙發上正坐著抓緊了椅背、皺著一張臉看著他的Gaby。
沒由來的──雖然Illya並不想承認──他發現自己已經氣消了。
他極其緩慢地呼了一口氣,拳頭開合好幾下止住了顫抖才伸手取回Napoleon手中的手錶,戴上時看了看門旁的他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她,說:
「下次便交由你們保管好了。」
2015.08.21
#Solo & Gaby & Illya #大家都腦補過的追蹤器+手錶梗
Follow Me Home
「你說Illya把一堆追蹤器放在我們身上,是不是安全感的問題?」
百無了賴地把玩著Illya送她的指環,Gaby問。
聞言,Solo從酒杯裡抬頭,並沒有立即回答她,因為他們皆心知肚明正在另一間房間的Illya會聽到這裡的對話──說到底那傢伙怎可能放任他們兩人獨處而不偷聽呢?──而她正對著那裝有竊聽器的指環大聲說起當事人最敏感的話題。
自從得知了打從在柏林牆後的修車場裡和她遇見開始她便一直把他和蘇聯人耍得團團轉,Solo便不敢再隨便看輕這位看上去純樸又嬌小的女性了。一向尊重女士的他全程把她當作需要保護的線人來看待,而事實卻剛剛正好相反。
於是Solo決定忍住笑,只是用一貫語帶保留又彷彿另有所指的態度回答:
「…我想安全感只是他眾多問題的其中之一。」
「還有佔有慾哼。」Gaby對著指環強調了這詞,心想她還真是所有偽裝女友中的典範呢,一直被呼來喚去作他的女人也沒拎頭走掉,她突然覺得她不應該太快回應他的吻。
Solo看著她帶著憤慨地把指環戴回到手上,幾乎可以想像出另一間房間裡大概早已為了這段對話而氣得臉色發青的KGB成員。他多少能夠理解Gaby生氣的原因,蘇聯人就是太不解風情了,比方說他們現在坐在一起喝酒卻不見Illya的蹤影,是因為Gaby把他趕到另一個房間裡去下棋。追根究底當然(又)是Illya的錯,他說他不喝酒,也不贊成她喝酒,要不然喝太多她又會發起酒瘋找人跳舞或搧人巴掌……
嗯,總之聽到那裡,Solo就不太同情一直無法和Gaby再進一步的Illya了。他本來還一直好心想推他們一把的,現在看來那傢伙只能自作自受了。
酒店房間內飄蕩著慵懶的爵士樂,兩人享受著片刻難得的休閒,這近乎像是施了魔法一般的不可思議時光,畢竟他們過的並非是普通人的生活;但Solo一向兼持著盡情享樂的人生觀,而無端被捲入間諜世界裡的東柏林女孩也贊同這哲學,至少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他們三人還會被U.N.C.L.E.的名義縛在一起好一陣子。
兩人邊喝邊漫無目的、近乎天南地北地閒聊起來。Solo提及他記憶裡多姿多采的紐約、西方資本社會裡的一切,Gaby不是沒有聽說過彼岸那自由國度的種種傳奇,不過由擅於交際的Napoleon Solo口中得知這些故事,總是隔外精采。
聊得興起之時,房間內的骨董鐘響起聲音,指針重疊在十二時之上。Gaby不經意地打了一個呵欠,這才發現大半枝紅酒快被他們消耗見底,黑膠唱片也早已停下多時。
「灰姑娘該回去了,要不然王子就要殺進來說我把公主帶壞呢…」
Solo把空空如也的酒杯擱下、正要自椅上起來之際,說時遲那時快,房門便被砰的一聲打開。
「──牛仔!!」
突然衝進來朝他大吼的人不作他想,會這樣喊他的人這世上也只有一個。
房間內的兩人還沒搞懂發生什麼事,Illya卻已經大踏步地一下來到Solo的眼前,把他逼得坐回椅上並深陷於兩人高度落差所造成的巨大陰影之中。Illya猛地一下把自己長久以來最珍而重之的父親的手錶砸進對方的懷裡。
「你是不是在我的錶上做了什麼手腳?!」
室內的氣溫彷彿一下降到冰點,但那樣的沉默只維持了三秒。
Gaby用著『如果你是一輛車的話現在就會被他扯走後蓋』的憐憫眼神看向Solo,並拎起自己的酒杯開始躡手躡腳、不著痕跡地退開。
座位裡的Solo還算表現得冷靜,儘管他的腦海裡已閃過了好幾條這間酒店房間內的逃生路線(包括從窗戶跳出去),但全都被眼前的這面銅牆鐵壁一般的蘇聯圍牆堵住了。他只好擺出一臉被看穿了也沒辦法的樣子,誠實而緩慢地解釋著:
「嗯、因為你說美國製的追蹤器會發出聲響,我就只好想辦法把它藏在不會被發現的地方了……而且比起你的衣服,這個更不會離身吧。」
他在最後露出自認為最優雅的微笑,卻換來對方更火大的怒吼。
「我只說一次──現在立即把它折掉!」
「這可不行。」Solo不禁面露難色,「你知道這有多難裝上嗎?我調了許久才使追蹤器發出的聲音和秒針同步,你的父親這隻錶又是古董……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發現的?」
「你也未免太少看我了!」Illya一把拍在Solo的椅背上,近乎咬牙切齒道:「從一戴上手時我便感到比記得的要重,只是當時我沒想到你真的如此卑劣、直到剛剛聽到指針重疊時發出不咬合的聲音──」
「我還欠你一個恩情嘛,這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想說你需要救援的時候我隨時都能來幫你就別那麼斤斤計較了……」
「我才不需要你的幫忙!──」
早已踱步進房間裡去的Gaby扭開了收音機蓋過客廳傳來的爭吵聲,她為自己再倒了一杯威士忌,跳坐上床時拉起毯子時開始思索到底她這兩個同伴當中到底哪一個缺乏安全感、哪一個又愛宣示主權。
她的結論是這兩個人太過相似才會表現得如此極端──這實在令她對他們又愛又恨。而她也大概能夠肯定,他們對彼此的想法也想必如此。
──還好有Waverly那個老奸巨滑但也夠深謀遠慮的上司就住在同一間酒店裡,總是在她的背後支援著他們三個;Gaby在入睡前心想,要不然作為唯一一位的女性在這兩個大男人的保護下卻沒丁點安全感,這樣的事實未免太令人操心了。
2015.08.23
#Solo & Gaby & Illya & Waverly #殘念很久的四人XD #伊斯坦堡是個好梗
Dinner for Four
當Napoleon Solo自販賣香料的女士手中接過一大束香芹和一小捆薄荷時,他給了她一個帶著調情般意味的微笑,既是表示謝意也是習慣使然。對於他來說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尤其是跟美麗的女性──是人生中一種不可或缺又無傷大雅的浪漫之一。
而且天曉得這會不會給他帶來一段難以忘懷的異地情?…
「沒有人會用薄荷配羊肉。」
打斷了Solo美好暇想的是一道冷冷的俄國嗓音。
單是聞聲便已讓他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轉過背面對在他身上做成陰影、即使是在氣溫宜人的伊斯坦堡也戴著帽子的蘇聯人。Illya Kuryakin彷彿把寒風暴雪直接從俄羅斯也一併帶來似的,非要把氣氛搞得僵硬不可。
「法國人會。」他解釋,雖然已經能夠預想接下來會被質疑。
「我們跑來土耳其吃你做的法國菜?」
「好歹我們在伊斯坦堡,晚餐裡添進一點異國風情不好嗎?」
「香料也太多了。」特意皺起眉頭,Illya一臉嫌棄得只差沒把鼻子堵起來:「加上你的古龍水簡直可以昏掉一頭大象。」
「Waverly可不是一頭大象,卻很有可能是一隻狐狸。」Solo邊把香芹和薄荷放進籃子邊說:「不過英國的食物都很糟糕,我們應該幫助他讓他的味蕾開拓一下新疆界,他會感激我們的。」
──為什麼這人就是非得把話說得像色情片一般?
總是震驚於美國人語帶相關的口沒遮攔,Illya還沒來得及說些阻止的話便被打斷了。
「你們再這樣磨磨蹭蹭下去那些羊肉和馬鈴薯也不會把自己煮熟的。」
兩個男人回頭,看見站在那裡披著絲巾的Gaby正單手把太陽眼鏡托得老高,一手叉著腰,一臉難以致信地看著他們:「再說,我想如果你們是打算做一餐好菜給Waverly的話,遲到可不會是一個好印象。」
剛到伊斯坦堡的第一天,Waverly便把他們掉在酒店後說可以好好休息或四處逛一逛、晚餐時才回來集合聽取任務詳情,在那之前他需要先去安排一些小事情、『拉一下關係』──Waverly的原句。聽在Illya的耳裡是『我要去做一些你們這些兵卒無法做到的事別打擾我待著等我差遣』的意思。
同樣解讀到新上司言下之意的Solo卻作出了令人意想不到的舉動,他在Waverly關門前輕快得近乎隨興地問對方:
『你還沒訂晚餐吧?當是慶祝這個團隊的成立,今晚由我們來做一頓飯,你願意賞面嗎?』
一隻手已經放在門把上的英國人用著難以辨別的神色盯看著他近兩秒多──連Solo這樣察言辨色的人也說不準當下對方的表情到底是驚訝還是反感比較多,畢竟才剛認識便邀請別人吃自己煮的菜這一種舉動的確不太常見──也不是很聰明。
然而Waverly卻點了點頭,說他不吃芹菜外其餘什麼都可以,接著便離開了。
(Gaby事後卻宣稱他很有可能是被感動了,雖然Solo和Illya都不大相信。)
於是他們便開始了張羅。三人中有兩個都是第一次來到土耳其,只有Solo在替CIA工作時曾造訪過這城市一趟,很自然地他便擔當上嚮導的角色,他說要給新任上司做一頓晚餐的話,能夠買齊所有上好材料的地方不作多想,就只有全世界最大的市集了。
在人來人往宛如迷宮一般的大巴扎很容易走散,Gaby倚扙有個頭夠高的Illya作地標便毫無顧慮地四處亂竄停留,反正要回頭找他們實在太容易了,這舉動卻搞得Illya很神經質,常常得在人群中張望找尋那名嬌小的女人,把她抓回來要她跟緊著他們。可想而知這引來她的不滿,最後他們節衷於三人皆留在同一個區域裡自由活動(雖然Solo很清楚那是因為Illya把好幾個追蹤器放進Gaby的口袋和手提包裡),Solo去買主菜用的肉類和香料,Illya負責湯的食材,對於做菜自言一竅不通的Gaby則選了帳幕下的咖啡廳優雅地坐了下來。
就在她品嚐著地道的土耳其咖啡時,負責採購的男士們穿梭過市集,一個相連一個的攤位,就像走進寶藏的洞穴裡一般,琳瑯滿目的手作碗碟、瓷器、燭台和瓶子擺滿一地,地毯猶如彩旗一般連成分割出空間的簾幕。不同顏色的香料和種類繁多的果仁堆成小山,載滿於麻布袋挨拼在一起。空氣中洋溢著烤得正香的肉類串燒和新鮮的食材味道混和在一起。帳縫間落下的陽光曬在乾果上,薰出一種獨特的氣味。花紋各異的布料彷彿因為吸收了這些日久月累的氣息而交織出與別不同的顏色。
Solo和Illya卻無暇欣賞這一切,因為就像他們各有所屬的祖國一般,兩人總有辦法把最無辜的事情變成一種競賽──連購買食材也不例外。手裡的袋子不用多久便被裝滿:甜菜、馬鈴薯、紅蘿蔔、牛肉和奶油……沉實而不奢華的紫紅色和泥黃色填滿了Illya抱著的紙袋。Solo的籃子則放著羊排、麵包、橄欖、香芹、薄荷、一堆Illya無法分辨出來的果仁,和一瓶彷彿打從一開始便在那裡的紅酒。
喝完咖啡的Gaby找到他們時,毫不意外地發現兩人正在打量著對方的收獲,顯然在心底裡打著分數。
「到底是誰提議我們要給英國人做飯的?」
三人終於拾起回去酒店的路上,Illya免不了覺得這一切都令他自尊受損而開始抱怨。
Solo在經過販賣糖果的攤檔時順手取了兩顆太妃糖,把其中一顆遞給Gaby,順道回答:
「啊真抱歉我忘了在蘇聯這樣做會被抓走呢,還是會被槍斃?」
「我相信在美國買一枝紅酒送給上司,這叫作收買。」俄國人不甘示弱。
「這你就錯了,如果我們所有人都一起分享這枝紅酒的話,這叫作職場上的聯絡感情。」美國人露出一貫自完其說的漂亮笑容,幾乎成功讓對方的手指抽搐起來。
事實上,雖然Solo沒說出來,但不按常理出牌的他本來也沒料想到Waverly會答應的,他只是想要試探一下這個深藏不露的英國人的手段如何、又有什麼嗜好,現在看來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只要今晚Gaby不會在餐桌上批評他的菜聞上去像鞋子、或蘇聯人因為誰說錯了一句話而翻桌的話,他們應該可以安然完成這項晚餐任務的。
無視Illya投過來你到底把我們扯進什麼渾水的殺人目光,Solo打起精神樂觀的心想。
「呃……男孩們。」正想把糖果放進口中的Gaby突然揚聲打斷了兩人。他們以為她慣例地要阻止吵架,回頭卻發現她停下在原地,目光鎖定在另一個方向,彷彿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你們大概都失算了……」Gaby喃喃的說:「我猜如果我們想要討好Waverly的話,應該買那個給他。」
然後他們順著她所指的方向,在人潮穿梭間看見了她所說的事──或正確來說,他們的目標人物。
坐在路邊水煙攤上,西裝筆挺、架著墨鏡的人不作他想,正是他們的現任上司Alexander Waverly。
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補充:看上去還非常悠閒地吞雲吐霧著。
「…他說他要去『拉一下關係』?」Illya覺得自己抱著紙袋的手指這次是真的要敲起來了。
「呃…剛剛應該多買一包菸的。」
這下連Solo也錯愕於自己看漏了眼,看來要討好這英國人的手段比他想像中還要來得旁門左道。
只有Gaby對於兩人的反應很不以為然,她朝他們翻了翻白眼然後說:
「如果你們怕的話,我就自己一個人過去打招呼囉?反正我一直很想試一下。」
「試什麼─」
Illya還沒來得及搞清楚,Gaby已留下兩人捷自跑過去,Illya自然二話不說便跟上,留下眼睜睜看著這一切發生又來不及阻止的Solo一人。
他看了看手中抱著的一大堆食物,不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雖然很想就這樣直接回酒店,但也只能舉起緩慢而艱難的步伐,邊走邊思付著一回兒該用什麼藉口來跟那個令人摸不著頭腦的英國人套交情。
畢竟──太好了,第一天便給他們捸到上司在抽水煙的現場,接下來這一切都會很美好。
2015.09.01
#Solo & Illya & Gaby #冬天
Smoke and Fire
他們被禁足了。
上一個在葡萄牙的任務因為各種因素搞砸後──過程包括Illya的破壞力、Solo的詭計被識穿、Gaby被抓著、幾經辛苦才成功逃出,Waverly把他們暫時安排在蘇格蘭的安全屋避一下風頭,據說那裡是屬於他家族的私人宅邸,他們是那時才知曉這名前英國海軍情報局局長還流著貴族的血統。
──英國人彷彿生來便帶著一堆祕密,隨手一本日記都能成為傳記。
即使他們成長背景差異極大,但說到底還是平民百姓出身的三個人當下腦內皆閃過那樣的想法,看著Waverly時的氣焰就更是短了一截,何況他們還剛搞砸了任務呢?從里斯本離開時三人得分道揚鑣,以減少避免被辨認出來的風險。
時值深秋,黃葉紅葉都落光了鋪滿一地只餘下枯枝,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等待著象徵冬天來臨的第一場雪。
當Illya抵達安全屋時,雪剛開始下起來,他發現Gaby坐在露台的藤椅上,把自己包裹在羊毛衣和毯子裡,讀著紙本小說,抽著菸。
他無聲無息地來到她的背後,他可以給她一個『吻』──奪走意識幾分鐘那種,她什至不會知道。從他的角度,他剛好能看到她那脆弱如白瓷一般的頸項。他該警告她作為特務不該如此掉以輕心,但久別重逢讓他只是彎身抽走了她指間的香煙。
「好女孩可不會吸食這種東西。」
Gaby仰頭看見他眉頭間的皺痕很輕,卻不容忽視。
她還來不及張嘴說什麼,身後卻傳來代她發言的熟悉嗓音:
「她不需要是一個好女孩,你也會疼愛她不是嗎?」
他們一起回頭,並不意外走進來的Solo正拂著肩上的雪花,即使他嘴邊那笑意的溫度便足夠將之融化。
他穿著深藍色的大衣,把裡頭昂貴的三件式西裝保護得很好;頸間還圈著圍巾,是Gaby之前在法國時給每人各挑了一條,就是彆扭的Illya不肯用,說蘇聯人再冷也不會用頸巾這種東西。
他們前後抵達相差不到一分鐘,兩人顯然為了誰會先到而進行了一些較量、大概還有一兩個賭注牽連其中。Gaby不打算干涉這兩個大男孩之間不成文的約定,某一種浪漫情懷,像是進行著一場競爭、一種舞蹈。一來一往,永不休止。
「Illya,如果你想在下次的潛伏任務中不會被女孩子潑水,該學學Solo說話的方式。」
她指了指來人,Solo欠了欠身感謝女士的肯定,彷彿從剛剛的遲到扳回了一成。
Illya只是哼了一聲不作聲,在他準備把香煙捏熄之時卻被快一步的Solo取走了。
才剛進入室內的Solo連皮手套也還沒來得及脫下,他夾著菸深深地抽了一口,才交回到Gaby手中,換來了她的讚賞和他的瞪視。
「不來一口嗎?輕鬆一下。」在還給Gaby前他還朝Illya比了比,被顯然易見的拒絕了只好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身上的大衣,邊勸說:「畢竟接下來我們算是開始休假了,還有這麼一整間大屋可以好好享受一番。」
「原來美國人愛把處分當成渡假?怪不得你當初如此樂意為中情局當跑腿。」Illya尖銳地說,抱起的雙手間指尖已緩緩的敲起,不全然是要發作,但他從不習慣閒著沒事做,休假這概念更是陌生。
「那你說我們接下該做什麼?難道要來下一盤西洋棋嗎?」Solo的回應裡帶著嘲諷的語調,他和Gaby兩人可從不掩飾他們並不分享蘇聯人的枯燥興趣。
倒是Gaby先啪的一聲合上了手中的書,在另一場口角之爭上演前宣佈道:
「我們來一場冒險吧。」
兩位男士們同時看向她,她側頭回望,兩眼在兩人之間轉來轉去,彷彿等待著他們領悟她的含意。
「妳是指……來發挖一下Waverly的背景。」Solo彈了彈手指,從一開始的疑問變成了陳敘。
「畢竟我們在他其中一間屋子裡不是嗎?」Gaby很高興對方立即猜到了她的想法。
「他們掌握我們的資料可多了,我們卻對他幾乎一無所知。」Illya顯然被這提議點燃了興致,畢竟那就像他所熟悉的任何一項任務,更何況對象是他一直看不對眼的直屬上司。
「祕密就是等著被發現的,書上不都是這樣寫的嗎?」
Gaby抱著懷中的小說,發現隨著山間寒意而環繞起宅邸的薄霧猶如將世界濛上一層充滿神祕色彩的煙幕一般,一如他們的上司、或這世上所有的危機和任務,被掩飾、被包藏得猶如冷戰一般不被承認卻就橫在眼前;可有煙的地方便有著火,正等待著他們去一探究竟。
2015.09.06
#Gaby的黑手技能 #OT3公路之旅(?)
No Fun Dancing By Youself
他們的車子在杳無人煙的公路上拋錨了。
一般的情況下,男士們該挽起衣袖自告奮勇地開始整修車子,如果沒辦法的話,女士便得擔任站在路邊招來順風車的模特兒。
──不過他們的情況不太一樣,畢竟他們可是U.N.C.L.E. (United Network Command for Law and Enforcement) ,來解決問題和危機的國際性組織。
Illya幫忙把車蓋撐起時,一陣濃煙伴隨著熱氣冒出,Solo側身避開,猶如反射條件般俐落,招來對方的白眼,他卻只是聳了聳肩顯得一臉無辜。
Gaby摘下了墨鏡,撥開煙霧時說:
「去弄一塊濕布來?至少得先讓引擎降溫。」
Solo把濕布拿來之時剛好看見Gaby戴上了本應是用來配搭她那件白色洋裝的手套,他本來想說什麼但想了想後還是閉上了嘴。她接過濕布後將之折疊起來,然後看了一下風向叫他們退開一點,隔著布把引擎旁的水箱蓋扭開一道縫,好讓燙熱的水蒸氣排出。
烈日當空,氣溫正在爬升,他們像熱窩上的螞蟻一般,酷熱難當。
看見Gaby把濕布覆在過熱的機器上讓其降溫,他們在想大概還要先等上一陣子,於是Solo便脫下西裝外套、並捲起了襯衫衣袖,連Illya也把帽子拿來扇著,Gaby卻突然一下將墨鏡、帽子和較大件的首飾全脫下來,掉給了站在她身旁的Illya。
「妳幹──」
「替我拿著這些。」
才剛說她便趴倒在地上,也不顧自己穿著裙子或什麼淑女的儀態。Solo禮貌地轉首,只有拿著那一堆東西的Illya不知道該往哪邊看。
俯伏在地上的Gaby瞪著車底和地面之間的空隙,隔了好一陣子才爬起來,拍了拍一身的塵土,然後宣佈道:
「車子在漏水,而且應該已經好一段時間所以害發動機過熱了,不把洞堵住的話可沒辦法走下去喔。」
他們環視四周,這裡方圓幾公里內都不見別的生物。
「…太棒了。」Solo嘆了一口氣。
就在Illya也挽起了袖似乎正打算徒手把他們唯一的交通工具拆解之前,Gaby按住了他,問:
「等一下,我們有雞蛋嗎?」
「蛋?」
「…蛋?」
兩個男士用著彷彿聽見了比任何國家機密還要令人難以致信的真相一般看著她。
「把蛋白加進去水箱中,發動車子後的熱度會把蛋煮熟,讓水流作用把凝結的蛋白堵住漏水的地方。」
Gaby比了比手,邊指劃著他們面前冒煙的機器,邊向他們解釋道。
「…那打進去的雞蛋怎麼辦?」Illya瞪著她,彷彿要吞下蛋的人是他一般。
「不可能拿回出來啊,這車子基本上得報廢了……Waverly大概會殺掉我。」Gaby說到最後變成喃喃自語,然後決定先把可怕的想像擱到一旁去,先解決掉眼前的問題。她攤了攤手:「這只是應急的方法,但至少可以堵住漏水的洞,希望足夠撐到我們抵達下一個鎮。」
三人看著車子,心想這真是一部昂貴而美麗的汽車,可惜(又)要毀在他們手上了。
「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吧?而剛好我有妳所需要的東西。」
Solo說完便到車後從自己的行李裡翻找了一陣子,回來時仿如變戲法一般,把一顆雞蛋交到Gaby的手裡,還有兩條麵包、幾個蘋果和三瓶水。
一旁的俄羅斯人忍不住問他怎麼會帶著這些東西,他可不會搞錯了任務以為他們是來野餐的吧?態度自若的美國人卻只是咬起了手中的蘋果,聳了聳肩說,過去從軍的經驗讓他明白到備用糧食的重要性,尤其是當意外發生之時。
比方說,現在。
旁聽著的Gaby失笑,喝了一口遞過來的水後便準備投入工作。她先把涼水倒進已降溫的水箱中,然後輕輕一敲開雞蛋,小心翼翼地藉著蛋殼把完好無缺的蛋黃隔開,讓蛋白流進水箱裡。她專注得因為猛烈的陽光而瞄起了雙眼。
「別動。」
Solo突然說。
「怎麼了?」Illya問,連Gaby也頓下了手邊的工作,回過頭來,帶著詢問的眼神。
靠坐在車前的Solo只是伸出手按著他們之間的Gaby示意她別動,然後朝另一邊的Illya拋了一個眼神:
「往左移過一點?」
Illya依言做了。
「再過一點點?」
邁出更大一點的步伐,身為特工的天性卻令他忍不住放輕了腳步並壓低了聲音,緊張的問:「有狙擊手嗎?」
然而,就在這時,Gaby忍不住噗的一聲笑了出來。因為就在他遵照Solo所說的移動過後,她突然理解了,發現自己和Solo皆置身於人為的陰影之下,Illya高大的身影剛好擋住了炙熱的陽光。
──只是晚了一點點,但Illya緊接著也發現了,他被美國人當作太陽傘的事實。
Solo也笑了起來。
「你──」
Gaby卻在他正要朝另一人發飆的時候把手放到他的臂上說:「謝了。」
她眨了眨眼,這下換成Illya無處發作,逼使他做出近乎小孩子一般的報復,拉著她一起移開,獨留下Solo一人在陽光下。
揚起了手擋著太陽的Solo可不甘示弱地緊跟隨著陰影而動。三人像是在跳著蹩腳的華爾滋一般──事實上根本沒有三人的舞步──卻又跳得不亦樂乎。
被Illya拉著走的Gaby忍不住笑了起來,發現自己手裡還拿著一顆雞蛋,灰頭土臉的,和一個曾經是全歐洲惡名照彰的大盜轉CIA與及一個追捕過她的蘇聯KGB成員一起被困在這荒蕪之地。連他們的車子到底能否撐到下一個小鎮也還是未知之數,但她卻發現本來的悶熱和苦惱皆一掃而空。
也許他們到最後還是會落得只能徒步穿越這荒野的狼狽地步,但若把這想像成一次遠足的話,那也不算太壞。
畢竟他們曾一起經歷過更糟糕的。
首樓太長了新的腦洞請見下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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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minutes 更新於37樓 本文最後由 kakakc 於 2018-11-19 03:4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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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The Man From U.N.C.L.E., 全員/CP內詳, The Man From UNCLE, Napoleon Solo, Illya Kuryakin, Gaby Teller, OT3, Alexander Waverly, TMFU, 紳士密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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