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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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家教│可能無CP] 你是認真的嗎= = [G](穿越男主、日常慢更。0212更新22#前半。下次更新將改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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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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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車撞了,然後我穿越了。沒錯,就是這個老哏。

  「李君,早安。」

  聽到有人跟我打招呼,我抬頭笑著回應:「早安,笹川桑。」

  是笹川京子,家教世界裡面的人物。

  我來到這個世界兩個多月了,但我還是常常會有不真實的感覺。畢竟我是從三次元來到二次元,甚至連我自己都說不出自己到底是身在三次元還是二次元……唉,這個我就不多解釋了。

  總之,很明顯我來到了家教的世界。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會圍觀到一些家教的劇情。

  最近回憶起來,以前還算熟悉的家教劇情都已經沒什麼印象。沒想到不知不覺就過去這麼久了,連作者出完結篇都是好幾年前的事情。

  算了,反正我也不會參與他們的「黑手黨遊戲」,沒必要去想這些東西。

  我從抽屜裡拿出學習日文的書籍,打算用第一節課前的這段時間再多記一些辭彙。

  唉,語言不通的感覺真的很不好。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2:3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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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10 12:0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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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間就在我時不時默記日文辭彙的狀態下匆匆流逝。

  又過了幾天,當我從教室裡望向窗外,看到校門口幾乎全裸的阿綱和一身黑的小孩,我就明白家教的劇情開始了。

  我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會沒有家教的劇情,所以在我的認知裡,里包恩來日本是必然的。對於他的出現我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

  只是有點好奇里包恩的眼睛和鬢角是什麼樣子。不過距離太遠,里包恩的帽子又遮擋住視線,我只能先收回目光。

  有機會總是能看到的。

  教室裡,阿綱跟笹川京子告白的事情引起熱烈討論,還有人來教室放話說某個學長午休會在體育館等阿綱。

  「軒逸,要不要一起去看看?」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轉過頭,聲音的主人給了我一個開朗的笑容。

  是山本武。

  雖然我對小朋友之間的爭執沒什麼興趣,但是跟同學打好關係也是必要之務,尤其是人緣特別好的山本武。

  唉,跟著出去走走也好。為了早點熟悉日文,我已經悶在家裡和自己的座位上看了很久的日文書。

  就這樣,午休時間我跟著山本武他們來到體育館看熱鬧。

  站定位之後我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雲雀恭彌也在。這讓我有點驚訝。我記得雲雀恭彌有一句經典的臺詞叫「群聚,咬殺」,難道是因為這是一場不怎麼暴力的「對決」,所以僅僅是到場維持秩序?

  ……風紀是會讓人對決的嗎?不過撇開動機,同儕之間的競爭交流也是進步的方法,況且參不參加也是個人自由,就行為上來說確實沒什麼好追究的。

  一段時間過去,阿綱終於姍姍來遲。

  「要上了,澤田!」某學長講了一大段話之後突然宣布開始。我身邊的山本武反應很快,拿起放在旁邊的竹劍就丟給阿綱。

  接到竹劍的阿綱自然只能被追著跑。

  阿綱跑著跑著,被某學長竹劍一揮,絆倒了。眼看某學長就要取得一次有效打擊,笹川京子喊了一聲:「澤田君加油!」

  某學長的動作剎那定格。

  在某學長愣神時候的某個瞬間,我看到一道殘影擊中阿綱的頭部。下意識地朝殘影來的方向望去,不小心看到還拿著狙擊槍的里包恩。

  ——感覺要完蛋。

  我默默轉回頭看向阿綱。阿綱的頭上燃著死氣之火、身上流動著一層薄薄的氣場。看來剛剛那個就是死氣彈的殘影了。

  唉,希望不要被殺人滅口。

  阿綱在我有些出神的時候已經壓制住某學長,高高舉起的手刀正要劈下去。我突然想起來阿綱好像是要去拔某學長的頭髮。

  果然,阿綱抓住某學長的頭髮之後狠狠拔起。我微微倒吸一口氣。

  「這樣還不行的話……」或許是看到裁判沒什麼反應,阿綱繼續一撮一撮地拔某學長的頭髮。

  看得我頭皮發麻。

  裁判連忙舉起紅旗。這場對決阿綱獲勝。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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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11 08: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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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誰晚上在亂按門鈴!

  我把還沒看完的書放在桌上,起身走去開門。打開門低頭,一個拿著披薩、穿著外送員制服的小孩正好抬頭跟我對視。

  小孩的鬢角很特別,那麼這位應該就是里包恩了。

  「Ciao,彭哥列免費披薩外送到你家。」里包恩說話間抬高手裡的披薩。

  彭哥列的事業做得真大。說起來披薩好像是源自義大利,不知道里包恩手裡的披薩有沒有經過改良,我很想吃吃符合義大利人口味的披薩。

  不對,為什麼里包恩要送披薩?腦中靈光一閃,大概是因為明天的排球比賽。

  印象中阿綱一開始有打過排球,但是我記得參加排球賽的名單上並沒有阿綱,所以意思是排在阿綱前面可以上場的人明天可能都不能參加?

  唉,禍從天降。

  「不好意思,我沒有訂過披薩。」

  里包恩維持著動作不慌不忙地說道:「這是免費試吃喔。」

  如果披薩真的有問題,彭哥列的名聲真的沒問題嗎?

  「謝謝,辛苦你了。」我笑著彎腰接過披薩,十分鎮定地關上門,然後把手裡的披薩放到餐桌上。

  明天請假吧,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請得理直氣壯。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1-9-1 22: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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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的幾個「叮咚」主角沒聽到 2019-9-11 0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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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12 09:4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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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週末假期後再回到學校,教室裡竟然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我拉開門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走錯教室。

  銀色頭髮、綠色眼睛、歐洲人面孔、一臉凶狠的模樣,這個人是獄寺隼人?

  我下意識地後退幾步,笑著跟面前的人打招呼:「早安。請問你是?」

  「獄寺隼人。」獄寺隼人想了想,補充道:「上個星期五來的轉學生。」

  我點頭報上自己的名字:「我叫李軒逸。」

  「李?你是中國人?」獄寺隼人上下打量我一遍。

  「我是臺灣人。」唉,兩岸之間的關係我就不多提了。

  眼看獄寺隼人就要開始思考我是哪裡人,我邁開步伐作勢往教室裡走。察覺到我的意圖,獄寺隼人轉身讓開,我順利地走進教室。

  接下來,獄寺隼人就這樣在門口堵了一堆人。

  當我看完昨天晚上沒看完的書,正要望遠凝視幾分鐘時,發現阿綱跟獄寺隼人出現在樓下,阿綱還蹲下看著地上一團藍黑色、像棉花的東西。

  然後洗手臺上出現里包恩帽子的一角。

  為了我的性命著想,我看向平常望遠凝視的目標物。沒想到才看了一會,外面就響起爆炸聲,煙霧遮擋住我的視線。

  黑手黨這麼高調真的好嗎?

  幾節課一轉眼就過去。

  今天下午有家政課,教室裡的男生們難得自動自發地把桌椅排好,準備吃女生們做的蛋糕。

  「獄寺真倒楣啊,竟然在這種時候肚子痛。」我聽到山本武對阿綱說。

  「是……是啊。」感覺阿綱有點無奈。

  獄寺隼人肚子痛,也就是說他們可能遇到過碧洋琪。

  教室門倏地被拉開,一群女生進入教室。

  「李君,要不要吃我做的蛋糕?」

  「啊!還有我做的!」

  在許多人還在猶豫的時候,幾個女生小跑步到我面前詢問我的意願。

  沒想到居然有人會在第一時間想到我,我心裡十分詫異。

  「謝謝。」我笑著一一接受切分好的蛋糕,吃完之後開口稱讚。

  我覺得她們的手藝都還滿不錯的。

  這時候我眼角的餘光看到人群中突然有什麼東西閃了閃。我轉頭,看見一個人鬼鬼祟祟地在人群裡移動,但是那個人的身影卻被人群一層一層擋住,我沒辦法看清楚是誰。

  「等……你在做什麼!」阿綱匆忙地跑到笹川京子旁邊,邊四處張望邊自言自語:「啊勒?去哪裡了?」

  笹川京子正好順勢拿著蛋糕問阿綱:「綱君,要吃嗎?」

  或許是看到阿綱猶豫,山本武湊到阿綱身邊,問過笹川京子之後正要先吃蛋糕。

  「不行!」阿綱突然大喊,伸手拍掉笹川京子手上的蛋糕。

  眨眼間,兩道殘影分別擊中阿綱的頭部和腹部。

  是死氣彈。有鑑於之前的經驗,我忍住想轉頭察看的舉動,於是我有幸見識到阿綱爆衫的全過程。

  不知道阿綱要買多少套校服。

  阿綱吃掉半空中落下的蛋糕之後,又席捲了其他人的蛋糕。教室裡的抱怨聲此起彼伏。

  「誰來阻止他!」

  教室裡吵吵鬧鬧的,我有點受不了。閉上眼睛休息幾秒之後,睜開眼就看到一個穿著乳牛裝的小孩站在教室門口。

  藍波?

  「蛋糕……沒了嗎?」藍波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忍耐……做不到!」說著就從頭髮裡拿出一個紫色的炮筒。

  說真的,你的頭髮裡是不是藏了一個百寶袋?

  藍波跳進炮筒裡,扳機被牽引著扣下,走廊上頓時煙霧瀰漫。等煙霧散去,視野中出現一位藍黑髮色的少年。

  「出現了!大……大人藍波!」阿綱指著少年大喊。

  我記得藍波這時候才五歲,用了十年後火箭筒也才十五歲,怎麼看都是一個少年。雖然說西方人普遍看起來比東方人還成熟,但說是大人也算超過了。

  少年藍波好像發現什麼,側身看向自己左邊的走廊上。時間彷彿靜止了幾秒,然後走廊上傳來一個女生的聲音。因為說的是外語,我只聽懂「羅密歐」這個名字。

  這時我聽到身後傳來皮鞋踏在桌上的細微聲響——一定是里包恩。里包恩移動的速度非常快,一下子就到阿綱腳邊拿著一張照片解釋:「話說那個笨蛋長得跟碧洋琪的前男友很像。」

  阿綱很驚訝地對里包恩吐槽幾句。期間,一個留著絳紫色長髮的外國人走到教室門口。

  這個人大概就是碧洋琪。

  少年藍波轉身面對她。碧洋琪又說了幾句外語,舉起手上的蛋糕就往少年藍波的臉上砸。少年藍波瞬間倒下。

  真是太慘了。要是你長得像里包恩,就不會是這種待遇了。

  「藍波,沒事吧?振作一點!」阿綱立刻跑到少年藍波身邊蹲下來查看少年藍波的狀況,不過實際上也不能做什麼。

  里包恩看了躺在地上的人一眼,說了一句風涼話:「十年後的醫療技術或許能救得了他吧。」

  少年藍波,你自求多福。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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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寺隼人在等阿綱 2019-9-15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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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15 22:3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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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來,不知道家教的劇情進行到哪裡了。距離上次見到藍波、里包恩和碧洋琪已經有一段時間。要不是班上有三位家教的主角存在,雲雀恭彌又時不時出現在三位主角附近,我都要忘記這是家教的世界。

  回過神,我拿著打掃用具準備放回原位。沒走幾步,一個穿著功夫裝、挑著小包袱的小孩跑到我面前。

  這是一平?

  我蹲跪下盡量讓一平可以不用辛苦地抬頭,並用中文詢問:「怎麼了?」

  「啊!你會說中文!」一平看起來又驚又喜。

  「對。」我笑著點頭,繼續問:「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平想了想,拿出一張照片指著照片上的其中一個人:「一平在找這個人。」

  我對照片裡的人完全沒有印象,又有點不放心一平在一個人生地不熟又語言不同的環境四處亂跑,只能先說服她跟著我,等放學後再帶她去尋找。

  「謝謝。」一平很有禮貌地和我道謝。

  「不用客氣。」我笑著回應。

  等等,我想起了什麼。一平之後是不是會把阿綱誤認成任務目標?這麼說來,剛剛照片裡的人就是一平的任務目標?

  唉,雖然只有五歲,但一平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女孩,而且還有家教的人物跟劇情在,一平應該輪不到我來擔心。

  我心情複雜地放慢腳步和一平一起走回教室。

  快到教室門口,在走廊上打掃的笹川京子注意到我腳邊的一平,於是和黑川花一起向一平走來。笹川京子說一平昨天幫她撿過散落的零錢。

  「昨天真的很謝謝你。」笹川京子溫柔地對一平說。一平看起來十分疑惑地抬頭望著笹川京子。

  我試探著跟一平提醒了幾句前因後果,然後才翻譯笹川京子的話。一平聽完後突然把眉眼口鼻皺在一起。原來一平聽不懂日語?

  我記得阿綱好像吐槽過一平害羞的時候會做出「恐怖的表情」,指的大概就是一平現在的表情了。我一一觀察過笹川京子和黑川花,發現她們都對一平的表情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就沒多做解釋。

  這時一平像是想到什麼,轉頭看向別的地方。我順著視線的方向看過去,看到站在不遠處的阿綱。

  照片上的人我也看過,長得跟阿綱完全不一樣!

  一平匆匆忙忙地和我再道了一次謝之後就跑到阿綱眼前。我正要追上去,里包恩卻在阿綱視線的死角出現,拿著手槍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這樣公開亮槍真的好嗎?不過大家會以為是玩具槍吧。唉,其實我也以為是玩具槍。

  「去頂樓!」一平配合著語意對阿綱指了指上面,率先跑向樓梯口。阿綱迷茫地回教室放掃具。趁著這個時候,里包恩微微低頭讓自己的眼睛隱藏在帽簷的陰影裡,對我說:「別插手這件事。你擔心一平的話,可以跟我一起上去。」

  既然一平跟阿綱在一起,那麼一平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我自認沒辦法做到對家教裡的所有事物都做出完全符合「正常」的反應。綜上所述,我決定拒絕里包恩。

  我笑著正要開口回絕,里包恩卻突然把槍口對準我:「我需要一個翻譯。」

  唉,原來里包恩終於要對我下手了。我覺得我活不過今天。

  我把我的掃地用具交託給已經打掃完的黑川花,跟著里包恩走到一個沒人的角落。

  里包恩轉身面對我,手上的手槍變形成一隻綠色的變色龍。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列恩的真面目。生物居然能夠靠意識進行粒子重組,這世界真奇妙。

  列恩順從地停留在里包恩的手背上,里包恩抬起手示意我上前接過列恩。我彎下腰朝列恩伸手,列恩順著我的手臂攀爬到我的肩上。

  我直起身,里包恩藉助窗框跳到我另一邊肩膀上坐著。

  「從窗戶跳出去,跳遠一點。」里包恩的語氣不容置疑。我不疑有他地翻上窗框朝前方跳下。

  沒來得及體驗落下的感覺,我肩上的列恩變成一個輕便的飛行裝置,將我和里包恩帶到樓頂的建築物上。完成任務後,列恩變回變色龍回到里包恩身上。

  「今天早上沒發現,幫了你,但是現在要打倒你!」我聽到一平的聲音,於是邁步往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你到底在說什麼?」阿綱根本不在狀況內。

  我停在能夠俯視整個樓頂腹地的地方。坐在我肩膀上的里包恩說明起一平的身分。

  「騙人的吧!這個孩子是殺手?」阿綱難以置信,隨後又問:「話說李君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阿綱問的是里包恩。里包恩沒回答,我也沒有多嘴。

  這時一平吃完包子,定在撐掌獨立步:「要上了,接招吧!嚇啊——」

  看到一平的定勢,阿綱判斷一平要使用超能力。里包恩否定超能力這個詞,告訴阿綱這種拳法有個祕密。

  一平又接續了幾個招式。

  接著一平用寸勁出掌,阿綱的身體開始不受本人控制。阿綱驚慌地大喊:「救……救救我!」

  「真沒辦法。」里包恩向兩人之間的空地開槍。我瞬間聞到一股蒜味。

  里包恩對阿綱解釋了一遍餃子拳,知道真相的阿綱看起來非常嫌棄大蒜的氣味。或許是因為察覺到阿綱的情緒,一平低頭皺著臉流了很多汗,額頭上隱約浮現麻將裡九筒的圖案。

  ——筒子定時炸彈!

  看到這個情況,里包恩迅速移動到阿綱身邊。我跳下建築物準備參考里包恩的動向行事。

  「十代目,你在這裡啊!」里包恩才剛跟阿綱解說完筒子定時炸彈的事情,獄寺隼人就打開頂樓的門走向阿綱。恰巧被一平盯上,死死抱住一隻腳。

  阿綱連忙跑過去,費了一番功夫才讓一平離開獄寺隼人。

  「阿綱,又是我要跟你一起補習喔!」這次是山本武從門裡走出來。剛好又被一平死死抱住一隻腳。

  眼看一平額頭上的圖案變成兩筒,里包恩朝阿綱的頭部開了一槍。死氣模式的阿綱順利化險為夷。

  從空中落下的一平被阿綱接住。阿綱鬆了口氣。獄寺隼人找了條繩子就要把一平綑起來。

  「等等。」我笑著對三人說:「我來看著她吧。」說完望向里包恩。

  得到里包恩的首肯後,我走向剛清醒過來、還坐在地上休息的一平。

  「嗯?軒逸你也在啊!」山本武十分坦蕩地和我打招呼。我揮手回了山本武一個笑容。

  旁邊的獄寺隼人小聲地和阿綱討論著什麼。

  我走到一平旁邊坐下。雖然知道一平應該沒什麼事,但還是有些擔心地確認過一平的狀況。

  一平指著阿綱跟我說:「他危險,一平要打倒他。」

  我看向阿綱。此時三人已經找到一平帶著的照片。

  阿綱發現一平指著他,把手中的相片翻面給一平看:「我?根本就是別人啊!」

  里包恩取走照片,讓列恩變成一副眼鏡之後給一平戴上。

  「唉呀!不是你!」一平認真地對照了幾次阿綱和照片上的人,神情沮喪地說:「一平認錯人了。」

  「看來近視很深啊。」里包恩總結。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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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17 18:0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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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哪有人晚上這樣按門鈴!

  我打開門低頭,里包恩正好抬頭跟我對視。

  「Ciaossu。」在里包恩打招呼的同時,列恩從里包恩的帽子後面探出頭來。我覺得里包恩找我有事,於是冷靜地笑著把里包恩引到自己家裡的客廳。

  唉,有種引狼入室的感覺。

  里包恩坐下後,我泡了一壺蜜香紅茶待客。里包恩沒說廢話,直接進入正題:「要不要來澤田家教一平說日語?」

  我沒有想要立刻答覆,所以顧左右而言他:「你不需要翻譯。」

  今天里包恩根本就沒有讓我翻譯過一平的任何一句話。雖然不知道里包恩的中文怎麼樣,但畢竟一平還是個小孩子,教一個小孩子日語應該足夠了。

  「阿綱他們需要。」里包恩沒有否認,並且表示他沒辦法時常幫一平翻譯和教一平日語:「我很忙。」

  說的也是,印象中里包恩不只要費心去訓練阿綱,還是阿綱幾乎所有科目的家教。不過現在還不是表明態度的時候。

  「跟你們在一起很危險。」比如里包恩的實彈射擊和一平的筒子定時炸彈,或許還能加上之前窗外的爆炸聲響和煙霧。

  里包恩點頭承認我的說法:「我會盡量保證你的安全。」然後附加一句:「你還可以報銷和澤田家有關的一切花費。」

  都已經說到這個分上了,我只能做最後掙扎:「為什麼不找別人?」

  「因為你懂我的威脅。」里包恩讓列恩爬到他的手上。

  里包恩果然一直記著我看到他的那件事!

  唉,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答應里包恩,和里包恩互通了姓名且交換了聯絡資訊。我們商榷過我去澤田家的時間後里包恩就要離開。里包恩臨走時對我說:「對了,作為回報,我會教你義大利語。」

  「你不是很忙嗎?」我還記得里包恩的說詞。

  里包恩略微低頭,將自己的眼睛隱藏在陰影裡:「就是因為要教你才忙。」

  唉,原來落入了里包恩的圈套。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1-5-25 08:5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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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19 23: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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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早上,我走在前往澤田家的路上,一路上思考著我今後的打算。

  看起來里包恩好像要「將錯就錯」地讓我加入「黑手黨遊戲」。或者里包恩可能認為我的某些行為反常,所以想盡可能地摸清我的底細。

  而我雖然能夠記起一些家教的劇情,但這並不表示我都能夠在「現實中」做出正確的應對,也沒辦法確定他們的未來是否真的會和我所知道的相同。還沒發生的事情總是有著不確定性。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按響澤田家的門鈴。

  「來了!」

  來開門的是一位長相跟阿綱相似的年輕女性。這位大概就是阿綱的媽媽——澤田奈奈。

  澤田奈奈正準備出門。

  和澤田奈奈說明原委後,我走進澤田家的門,沒想到看見山本武和獄寺隼人的鞋子也在。這時里包恩從一旁的門裡走出來:「來了啊。今天家裡真熱鬧。」

  我聽著樓上的吵鬧聲,分辨出一平、藍波、獄寺隼人、山本武、阿綱和一個女生的聲音。

  里包恩在我正要上樓的時候跳到我的肩膀上坐著。我走上二樓,二樓的走廊上站著一個綁著馬尾的女生。

  會出現在阿綱身邊的女生……三浦春?

  「不能對小孩子這麼粗暴!」三浦春似乎在斥責房間裡的人。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房間裡傳來獄寺隼人的聲音。

  我上前詢問現在的情況:「怎麼了?」轉身看向房間裡,就看到一平抱著阿綱的腳、藍波哭著拿出十年後火箭筒。

  看來一平的筒子定時炸彈又被激發了。

  阿綱著急地大喊:「沒時間了!怎麼辦?」

  里包恩在阿綱大喊的時候繞到藍波身後說了一句:「這麼辦。」然後把十年後火箭筒踢向一平。

  十年後火箭筒發射後,房間裡煙霧瀰漫。等煙霧散去,房間中出現一個提著寫有「樂樂軒」字樣木箱的女生。

  是十年後的一平。

  阿綱和獄寺隼人非常驚訝一平是個女孩子,而山本武和三浦春則是在狀況外。

  十年後的一平愣了一下,四處望了望之後看著手錶說:「不好,拉麵要糊掉了!川平大叔很囉唆的。」

  阿綱聽到十年後的一平說的是日語,脫口而出:「而且日語很流利!」十年後的一平這才注意到阿綱站在自己面前,並向阿綱打招呼。

  接下來阿綱稱讚十年後的一平後,發現十年後的一平害羞的時候就和普通女孩子一樣,所以問了筒子定時炸彈和拳法的事情。十年後的一平解釋她正在打工存錢念大學,筒子定時炸彈在她引退的時候連同「通關密語」一起被師父封印了。

  十年後的一平和眾人說她還要去跑外送。

  我跟眾人一起在門口和十年後的一平道別,藍波卻在這個時候開始質問十年後的一平「尾巴頭」去哪裡了。

  糟糕!沒記錯的話,「通關密語」和藍波有關係。

  我看向十年後的一平。十年後的一平雙手扶著自己的頭,表情痛苦地叫喊:「西蘭花怪物!」

  我轉頭再望向站在二樓陽臺欄杆上的里包恩。里包恩點頭表達「花椰菜怪物」大概就是筒子定時炸彈的「通關密語」,接著搖頭示意自己沒有要處理炸彈的意思。

  我果斷地就近翻過圍牆開始逃跑。不久便傳來爆炸的聲響和爆炸所引起的震動。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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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23 16:5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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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週末假期結束後,又過了幾天平常的校園生活。

  這天上午我收到里包恩的簡訊,說阿綱放學後要和拳擊社主將對決,一平也會到場觀賽。

  拳擊社主將?是那個口頭禪為「極限」的笹川了平?

  話說回來,通知我的話應該用「一平要去看阿綱和拳擊社主將對決」才對吧。唉,希望里包恩可以好好考慮對調一下主從關係。

  於是我放學後背著書包朝拳擊社走去,拉開門就看見碧洋琪、一平和藍波在一旁等待,里包恩戴著拳擊手套和外型像可愛版大象的帽子與一個白色頭髮的人在擂臺邊聊天。

  這是……少年白?是的話白得真徹底。

  這就是笹川了平?不得不說,笹川了平的身材真的很不像國二生。

  之後山本武和三浦春也相繼到來。

  我盤腿坐在地上,帶著一平複習了幾個詞彙和幾句應答,然後讓一平和山本武、三浦春做對話練習。對話練習中,我在一平聽不懂時幫忙翻譯並解說,再讓一平能夠用日語跟談話對象說出自己的意思。

  一段時間後,我透過門上的玻璃看到一個人的身影。其他人也看到了。笹川了平直接衝過去開門把人影拉進來。

  那個人影是阿綱。阿綱吞吞吐吐地似乎想跟笹川了平解釋什麼,後來發現其他人也在,很驚訝地問:「為什麼你們都知道?」

  我開始幫一平翻譯。

  碧洋琪回答:「里包恩聯絡的。」

  「本來獄寺也在,但是他突然肚子痛。」山本武補充道。

  剛才沒人提起過這件事,也就是說山本武可能原本比我還早到這裡。

  這時笹川了平介紹了泰拳有名的長老「泡泡老師」。里包恩很配合地發出一聲:「泡——」

  「里包恩!」阿綱一眼就認出里包恩。

  「我想看新進部員和主將的對決。」里包恩對阿綱這麼說。

  最後阿綱不情不願地被碧洋琪強制戴上頭盔和拳套上場。里包恩敲鈴後,擔任裁判的三浦春宣布比賽開始。

  比賽開始沒多久,阿綱就被笹川了平打倒。里包恩用列恩變出一個笹川京子的頭像戴在臉上:「站起來,阿綱。京子在看著呢。」

  阿綱傻笑著轉頭看向擂臺柱子上的笹川京子頭像,才意識到自己被里包恩耍了:「是假的!」

  不過阿綱還是站起來繼續比賽,但是一下又被笹川了平打到邊繩上。

  「你不認同我嗎?」笹川了平問阿綱:「因為不認同我是你值得認真打的對手,所以才這麼隨便。」說完大聲嘶吼。

  阿綱沒有回答,反而吐槽:「竟然連不甘心的時候都這麼熱血!」

  這時候里包恩拿下拳擊手套,讓剛剛變回大象玩偶的列恩變成一把手槍,瞄準阿綱:「抱著必死的決心戰鬥吧。」

  聽到里包恩的話,阿綱像是想到什麼,對里包恩揮動雙手:「等一下!不行不行不行!不能開槍!」

  「那麼就這樣。」里包恩轉而對著笹川了平開槍。

  笹川了平中了死氣彈之後幾乎沒什麼變化。

  里包恩稱讚了笹川了平一句。

  「接下來是阿綱。兩個人都被打就公平了吧?」里包恩趁阿綱轉頭看他的時候對著阿綱開槍。

  死氣模式的阿綱和笹川了平就著「要不要入社」的問題開打。阿綱一直閃躲笹川了平的攻擊,直到一拳把笹川了平打下擂臺。

  一平跑過去隔著一段距離察看笹川了平的狀況,我也站起來跟著走過去。

  「我越來越欣賞你了,澤田。你很有職業拳擊手的天分!」笹川了平沒有氣餒,對已經恢復正常狀態的阿綱說:「來做個了斷吧!」

  此時黑川花倏地拉開拳擊社的門。

  「不好了!」黑川花邊說邊跑進來:「空手道部把京子……」

  眾人還來不及多想,笹川京子也跟著出現在門邊:「什麼?怎麼了?」

  沒等眾人鬆一口氣,一群人湧入拳擊社。

  「覺悟吧,笹川了平!」

  沒想到是空手道社找了一個並盛高中的人來踢館,還說打贏笹川了平就要「收下」笹川京子。

  笹川京子真受歡迎。

  「就是這樣。說無論如何都要京子成為空手道部的經理。」黑川花解釋。

  空手道社的人闡述想要讓笹川京子成為空手道社經理的原因,說他們社已經好幾屆都是清一色的男生。說完,有人抓住笹川京子的手腕不讓她跑走。

  這時門邊有一個人被打倒,門口站著一手抱著腹部的獄寺隼人。

  看到這個情況,碧洋琪問里包恩:「怎麼辦,里包恩?」

  里包恩回應:「算了,適當地陪他們玩玩。」

  就這樣,雙方展開一場混戰。沒參戰的有我、阿綱、里包恩、藍波、三浦春、黑川花和笹川京子。

  混戰接近尾聲時,突然有一個空手道社的人注意到我,握起拳頭就要打過來。我順勢拉他的手腕、掃他的腳踝把他絆倒。

  唉,幸好這個小朋友反應不快。

  笹川了平解決那個高中生之後,抓著笹川京子的那個人見形勢不對,正要拉著笹川京子逃跑。阿綱從擂臺上下來阻止,卻在對方準備出拳的時候閉起眼睛。

  「出拳,阿綱。」

  聽見里包恩的話,阿綱舉起右手出拳。對方的拳頭剛好擦過阿綱的臉,而阿綱的拳頭落在對方的左臉頰上。

  這是超直感,還是里包恩推算動作的結果?

  「我……是我打的嗎?」阿綱看著眼前倒在地上的人問。

  里包恩在旁邊作證:「是的,而且沒有藉助死氣彈。」

  空手道社的人自己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自行離開了。

  「家族成員之間的關係又更緊密了呢。」里包恩看了看笹川了平,轉頭對阿綱說:「這種極限的男人也是需要的。」

  眾人有說有笑地離開拳擊社。離開之前,我隱約聽到外面有人齊聲喊對不起,我瞬間想起經常出現在主角群四周的雲雀恭彌。

  在我的印象中,一平好像一見到雲雀恭彌就會激發筒子定時炸彈。

  雲雀恭彌該不會一直都在附近?

  唉,家教的世界危機四伏。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3 22:2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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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9-30 18:0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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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覺就到了換季的時候,最近學校宣布穿著長袖校服。

  今天因為要去澤田家,所以放學後我和阿綱結伴同行。

  「那……那個,李君……」

  我身邊的阿綱似乎想跟我說什麼,我笑著轉頭看著阿綱:「怎麼了?」

  阿綱猶豫了一下,問我:「為什麼你會來教一平?」

  「因為我會中文。」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嗯……我不是那個意思……」阿綱皺起眉頭。

  我試著提問:「因為我有空?」

  「也不是……」阿綱開始冥思苦想。

  我為什麼會來教一平?因為與其怕被里包恩滅口,不如得到里包恩的庇護。不過就算我不答應,看樣子里包恩也有非常大的可能會「直接」威脅我就範。

  想到這裡,我腦中靈光一閃。阿綱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答應里包恩來教一平」?如果是的話,「我答應里包恩」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因為對方是里包恩?

  「你是想問我『為什麼會答應里包恩來教一平』?」

  「對對!」阿綱豁然開朗,然後又想起什麼:「而且……那時候你怎麼會和里包恩一起出現?」

  原來如此。

  我笑著回答:「因為里包恩說這樣一平就能盡快融入你們的生活。至於我為什麼會和里包恩一起出現……跟小孩子去頂樓玩耍很奇怪嗎?我記得你跟一平也是去頂樓玩的吧?角色扮演遊戲?」

  阿綱一臉無奈地抽抽嘴角。我猜阿綱大概是在心裡吐槽我。

  在一個路口轉彎後,我注意到澤田家外面站著許多穿著西裝的外國人。那些外國人雖然三三兩兩地聊著天,卻偶爾會有人朝我和阿綱這邊瞄一眼。

  我小聲詢問阿綱:「澤田君,那些人你認識?」

  阿綱疑惑地看著我,於是我瞥了一眼澤田家的方向。

  阿綱跟著望向自己家門口,然後瞬間驚訝得呆立在原地。見到阿綱的反應,我也一同停下腳步。

  那些外國人發現我們的動作,馬上往道路兩旁各排成一列。

  「看起來不是來找麻煩的。走吧。」

  阿綱雖然還猶疑不定,但也和我並肩繼續向前走。

  「歡迎回來,澤田綱吉君。」在我們走進夾道的隊伍前,為首的人對阿綱這麼說。我們兩個一起停住。

  這群外國人是黑手黨的人?

  「來,請。」

  阿綱畏畏縮縮地前進,我則保持落後阿綱半步。

  一到澤田家的大門前,阿綱就慌張地衝進家門,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某種意義上獨自被眾人包圍的我心裡有點無奈。

  走到澤田家門前按響門鈴,幫我開門的是剛進家門的阿綱。阿綱見到我之後鬆了一口氣,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和澤田奈奈打過招呼後,我把書包放在客廳的角落,循著聲音找到到處亂跑的一平和藍波。

  一平看見我,乖巧地跑到我面前和我問好。我笑著回應一平,拿出幾顆糖果分給一平和藍波。

  趁著藍波吃糖果的時候,我幫一平複習和練習了一些詞句。等到藍波吃完糖果,一平又被藍波惹得一同上竄下跳。

  唉,其實里包恩是請我來幫忙照顧小孩的吧。

  我把被一平和藍波弄亂的擺設一一復原。

  一平和藍波接著往樓上跑去,我只好跟著上樓。

  「一邊去!你這個西蘭花怪物!」一平的聲音從阿綱的房間裡傳出來。

  「笨蛋!」是阿綱的聲音。

  阿綱房間的門開著。我走到門外,正好看見一個金髮的男人跳到窗外揮動手裡的鞭子。隨後外面傳來爆炸的聲響。

  在家教的世界裡說到鞭子就會想到迪諾,再配上一頭金髮……唉,我覺得我在「黑手黨遊戲」裡越陷越深了,該如何是好?

  「迪諾,你今天就住下來吧。已經得到媽媽的許可了喔。」

  回過神,我發現藍波趴在房間門口維持跌倒的姿勢,雙手還各拿著一根插銷。剛才發生什麼事情可想而知。

  我蹲跪下檢查藍波的情況。

  「我是可以,其他人就……」

  「部下回去也沒關係喔。」

  「好,那我就好好說教一下彭哥列的十代目吧!」

  確認藍波沒什麼事之後,我低聲提醒:「以後要小心一點。」

  一平跑到藍波旁邊低著頭像是在反省。

  「對了。」房間內站在窗邊的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轉身讓開,里包恩站在窗框上面對著我說:「軒逸也留下來一起吃晚餐吧。這陣子辛苦你了。」

  也?迪諾也會在?

  我正要推辭,里包恩卻先一步開口:「這是媽媽的心意。」

  我只能笑著應下。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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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日常嘛(?) 2019-11-1 00:29
這種日常的安定感也很棒(?) 2019-10-4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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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11-1 00:5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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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飯之前,阿綱找到我,說里包恩讓我去他的房間。

  我把照顧兩個小孩的事情交給阿綱,上樓敲響阿綱房間的門。

  「請進。」不是里包恩的聲音,說的還是義大利語。

  打開門,我環視了整個房間一眼。

  在我正前方的是迪諾,坐在一張黑色的皮椅上,皮椅的左右兩側偏後各站著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里包恩則是拿著一杯咖啡坐在皮椅左邊的扶手上。

  這個形勢感覺不妙。

  走進房間關上門,我看向處於眾人中心的迪諾。

  「請坐。」迪諾笑著示意。

  我在小桌前位置正對著迪諾的坐墊上跪坐下來。

  「你好,我是迪諾‧加百羅涅。」

  「你好,我是李軒逸。」我笑著報上自己的姓名。考慮到現在房間裡的形勢和我對義大利語的熟悉程度,我想了想,對迪諾說:「不好意思,我是義大利語的初學者。能不能說日語或是英語?」

  「喔?」迪諾瞥了里包恩一眼,改說日語:「好吧。重新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迪諾,加百羅涅家族的老闆。」

  「家族?」

  迪諾解釋:「是Mafia。」

  「中文翻譯是『黑手黨』。」里包恩補充。

  「義大利的黑幫?」聽到里包恩用中文說「黑手黨」,我一時沒反應過來,說完才發現自己說的是中文。

  里包恩用日語回應我:「沒錯。」

  我順勢換回日語,並趁機表達我不想和黑手黨扯上關係:「里包恩,是你找我過來的。」

  「別擔心,迪諾是我的學生。」

  唉,看樣子里包恩已經打定主意要讓我參與「黑手黨遊戲」。

  我又用日語向迪諾報了一次我的姓名。

  明白我的態度後,迪諾的手下看了看時間,告辭離去。接下來迪諾簡單地跟我說明了一些黑手黨的事情和黑手黨與阿綱的關係,里包恩在一旁補充,直到阿綱上來叫我們吃飯。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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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很無奈地被拉進去了 2019-11-3 01:14
終於要參與了嗎w黑手黨遊戲 2019-11-2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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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11-1 01: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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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寫一小段對話,可惜評論區似乎不能換行

  三人下樓時的閒聊↓

  軒逸:「第一次聽到你說中文。」

  里包恩:「我還特地學習了你們的腔調和用語。」

  軒逸:「讓你費心了。」

  里包恩:「親近學生也是教師的職責之一嘛。」

  迪諾:「沒想到你跟里包恩的交情還不錯。」

  軒逸:「是嗎?」

  里包恩:「誰知道呢?」

  迪諾無言以對。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19-12-6 07:3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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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19-11-16 17:2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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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開動了。」

  感覺很久沒有像這樣和別人聚在一起吃飯了。

  雖然和家教的人物混熟並非我的本意,但是能夠認識他們未嘗不是一件幸運的事。

  「話說回來,阿綱的家族成員找到了嗎?」迪諾好奇地問坐在我右手邊的里包恩。

  在餐桌上討論關於黑手黨的事情真的合適嗎?澤田奈奈和兩個小孩都在。

  里包恩停下手裡的動作回答:「現在只有獄寺、山本和軒逸,還有候補的雲雀和笹川了平。」

  唉,我果然被里包恩算進去了。

  「什麼?李君也是?」坐在迪諾和里包恩鄰邊的阿綱詫異地看向我。

  我很認真地吃了一口飯。

  「怎麼,我沒跟你說過嗎?」里包恩語帶戲謔。

  「我根本沒聽說過好嗎!」阿綱有點生氣,卻又無可奈何:「而且那些都是朋友和前輩!真是的。」

  唉,這樣我算不算和未來可能成為我老闆的人站在同一陣線?

  此時阿綱突然想起什麼,疑惑地問里包恩:「但是里包恩為什麼會來我這裡?明明在迪諾桑那邊也做得很好的樣子。」

  里包恩知道阿綱要問什麼之後就繼續之前停下來的動作。迪諾向阿綱解釋:「彭哥列是我們同盟家族的中心,比我們任何一個家族優先。」

  「哎?彭哥列家族這麼了不起嗎?」阿綱擺出一個正在吐槽的表情。

  這個時候,坐在阿綱對面的澤田奈奈用溺愛的口吻提醒迪諾掉了不少飯菜。

  里包恩對此說明迪諾只要部下不在、不是為了家族就異常沒用,這段敘述被阿綱總結吐槽為「某種意義上終極的老闆體質」。

  迪諾辯解自己只是不習慣用筷子。里包恩聽完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阿綱則是選擇相信迪諾。

  「藍波桑吃完了喔!」坐在我左前方的藍波第一個吃完晚餐,高興地跳下椅子飛奔去洗澡。

  過沒多久,藍波驚恐的叫聲在澤田家中傳開。

  藍波怎麼了?

  不過先不提我是否承認自己加入「黑手黨遊戲」,餐桌上的這群人不是黑手黨老大就是殺手,就連藍波本身也是黑手黨出身。

  我放下碗筷,對正要起身的澤田奈奈說:「交給阿綱他們吧。」說完,我回頭和里包恩對看一眼。

  剛才里包恩和我同時開口說了同一句話。

  「交給你了。」里包恩意有所指。我點頭答應。

  里包恩跳到桌面上對著自己被自己絆倒在地的迪諾感嘆了一句:「還是和以前一樣啊。」然後帶著早就等候在一旁的一平和被迪諾驚詫到的阿綱去找藍波。

  迪諾急忙爬起來跟上他們的腳步。

  既然里包恩帶走了所有有戰鬥力的人員,那麼藍波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里包恩應該心裡有數。

  澤田奈奈皺著眉頭望向餐廳門口,憂心地像是在自言自語:「藍波君他們真的沒事嗎?」

  「沒事的,有里包恩在。」我出言安慰。

  「是啊。里包恩君很可靠呢。」澤田奈奈收回視線,溫柔地笑著看向我:「軒逸君也是。和里包恩君一樣,像個小大人。」

  我心情複雜地笑著沒有接話,轉而找了另一個話題和澤田奈奈聊起一些一平和藍波的生活習慣。等到里包恩他們回來,說是藍波遇到迪諾的寵物——安翠歐,大家才繼續說說笑笑地吃完晚餐。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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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0-1-1 12:4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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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簡訊?

  我拿出手機查看。

  是里包恩傳的。內容是:「不買章魚燒給一平?」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賣章魚燒的攤子。照上次收到簡訊的經驗來看,阿綱該不會要在這附近做什麼事?

  這麼說來,剛才放學的時候阿綱心事重重的樣子或許和這件事情有關。

  唉,我只是帶兩個小孩出來散散步而已。

  我收起手機看了看在我周圍亂跑的一平和藍波,然後先是跟兩個小孩提議吃章魚燒,再假裝想起帶的錢只夠買一盒,只好玩遊戲看誰能得到那盒章魚燒。

  因為玩的是藍波可能比較不擅長也不熟悉的遊戲,所以藍波在短時間內敗下陣來。而我自己則在遊戲開始後不久就找了個機會率先被淘汰掉。

  還好沒出差錯。

  買好章魚燒給坐在椅子上等待著的一平後,我也在一平身邊空著的位置坐下。坐下的同時,我看見阿綱和獄寺隼人從遠處跑來。

  阿綱停在我面前氣喘吁吁地問:「李君,這裡……碧洋琪有沒有經過這裡?」

  沒有。但是里包恩不會無緣無故發出指示,所以碧洋琪之後很有可能會經過這裡。

  里包恩的用意是要我拖延時間?

  「抱歉,我剛剛在買章魚燒。」

  阿綱轉頭詢問一平和藍波。一平說自己沒看見,藍波要求阿綱買章魚燒給他。

  ……藍波不愧是黑手黨出身的孩子。

  雖然藍波因為提要求而被獄寺隼人揍了一拳,但是藍波終究如願以償地吃到章魚燒,而且還吃了四盒。

  本來我還打算以後有機會再補給藍波一盒章魚燒,現在看起來是不太需要了。

  最後藍波的答覆是——沒看到。

  「啊——真是浪費時間!」阿綱崩潰大喊。

  「你這傢伙……」獄寺隼人揪起藍波就要發飆。這時碧洋琪從賣章魚燒的攤子前跑過,後面還跟了一個追著她的男人。

  「等一下,碧洋琪醬——」

  阿綱、獄寺隼人和兩個小孩立刻追上去,我也起身跟著走過去。

  沿著湖邊走了一會,一艘迷你潛水艇在離我不遠的地方浮出水面。里包恩打開艙門跳到我身邊的木頭欄杆上。

  我停下腳步,轉身低頭看著里包恩。

  「不追嗎?」里包恩抬頭跟我對視。

  「這種時候我比較想聽你說『別插手這件事』。」然後不拿槍威脅我最好。

  「這樣啊。」里包恩敷衍地回應後開始簡略地敘述:「阿綱被我槍殺了十次,所以現在雖然還活著,卻患上絕症,發病後兩小時死亡。然而唯一能治病的醫生只看女性。」

  看來那個追著碧洋琪的男人是夏馬爾。我記得這個「絕症」的症狀好像是「身上會長說自己糗事的骷髏圖案」?

  唉,要是我不知道家教的劇情,根本就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怎麼辦?」里包恩這麼問我。

  我無奈地提問:「醫生是你找的?」

  「是我。」

  那麼里包恩自己會有解決的辦法,不需要我多說。

  「你想說什麼?」

  里包恩勾起嘴角,笑著說:「我覺得可以加深一下我們的合作關係。」

  ……這句話是不是在我和迪諾「見面」之前就該說了。

  「你不覺得把我拉下水之後再說這個已經太遲了嗎?」

  「嘛,別在意這種細節。」里包恩正要繼續說下去,阿綱他們所在的方向卻突然傳來爆炸的聲響。

  不知道兩個小孩怎麼樣了。

  里包恩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道:「我想讓你協助我玩……啊不,訓練阿綱。」

  突然覺得阿綱平常其實也滿慘的。

  不過既然里包恩明白地說出要我協助他,那里包恩或許會在「訓練」阿綱之前提前知會我一些事情。

  「在維持之前所有條件的基礎下,你打算怎麼說服我?」

  「阿綱成為合格的老闆之後,你可以選擇要不要留在家族裡。如果你選擇的是離開,黑手黨的一切將不再與你有關。」

  這個承諾我始料未及。

  里包恩應該是有相當大的把握能夠讓我留下來才會向我做出這樣的承諾,不然他之前為了拉我加入「黑手黨遊戲」所做的動作就白費了。

  「你認為我最後會選擇留下來?」

  「可以這麼說。」里包恩微微低頭藏起自己的眼睛:「要不要跟我賭賭看?」

  「賭什麼?」里包恩想跟我賭什麼?

  「就賭我們的來歷吧。」

  里包恩指的大概是阿爾柯巴雷諾和穿越的事情。

  「可以。」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1-4-3 22:5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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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0-2-6 19: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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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節課因為老師們開會,所以自習。

  雖然之前里包恩沒有跟我提到會不會在「訓練」阿綱之前告知我一些事情,不過里包恩今天早上有發簡訊給我,說藍波出門幫阿綱送便當。之後還更新消息,說藍波在途中和一平相撞,藍波帶的便當和一平拿著的便當搞混了。

  唉,看到里包恩的簡訊就會想起里包恩的承諾和跟里包恩打的賭。

  像我這樣的一般人恐怕很難在黑手黨的世界裡生存。不知道里包恩讓我加入家族到底有什麼打算。

  唉,到時候再說吧。

  我閉上眼睛趴在桌上想休息一段時間,可是教室裡某個角落竊竊私語的聲音卻越來越多,而且越來越大聲。我甚至還聽到阿綱叫了一聲藍波。

  等等,藍波到了?

  我把頭轉向走廊的那一側,睜開眼就看到一群人圍在教室後面的門前。人群後傳來藍波著急的哭喊,大概是說他衣服的拉鍊壞了,不能上廁所。

  接下來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我不太清楚,只知道藍波最後還是沒忍住。阿綱、山本武和獄寺隼人認分地幫藍波善後。

  現在里包恩傳給我的消息還停在「藍波帶的便當和一平拿著的便當搞混」。我從桌面上爬起來,不出意料地在剛才看不到的角度裡看到站在門外的一平。於是我起身走近人群,沿著靠走廊的那面牆走到門邊。

  「一平。」

  一平轉頭看向我,不確定地問了一句:「軒逸哥哥?」

  「對,是我。」我笑著說道。

  一平確定是我之後跑過來跳到離我最近的桌子上,皺著眉頭跟我說:「一平不知道是哪一個。」

  「哪一個?」雖然已經從里包恩那裡得知事情的經過,但我還是謹慎地詢問一平:「能不能跟我說是怎麼一回事?」

  一平的敘述簡單來說就是里包恩第二封簡訊的內容,只是多提到她的便當是她師父給她的。

  等到阿綱他們打掃完,阿綱把藍波抱起來放在一平旁邊,拉開椅子坐下開始審問:「真是的,你們來這裡做什麼?」

  藍波哭著從頭髮裡拿出一個用風呂敷包著的便當。

  阿綱看到藍波手上拿著的便當,驚訝地開口:「啊勒?那是……」

  「阿綱的便當。」藍波抽抽噎噎地解釋:「因為你忘記帶,所以就幫你拿來了。」

  聽到藍波這麼說,阿綱懊惱地抓著頭髮不知道在想什麼。這時站在一旁的笹川京子笑著稱讚藍波這麼小就幫忙跑腿很了不起,阿綱轉而呆呆地望著笹川京子。

  藍波大笑幾聲,自豪地說:「藍波桑可是非常了不起的!」

  阿綱聞言,看向藍波嘆了一口氣。

  這個時候一平趁著藍波不注意,搶走便當就往教室外跑。阿綱他們一看到這種情況,馬上跟著衝出教室。由於我和里包恩之前的談話,我只好也跟著追上去。

  一平要跑去哪裡?對了,藍波這邊大概只有一個便當。一平身上沒有另一個便當,也沒有「藍波的頭髮」,那麼一平有可能是要去她暫時存放另一個便當的地方。

  途中經過笹川了平的教室,笹川了平看見我們在走廊上奔跑,也自動加入追逐的行列。

  我們這樣真的不會被雲雀恭彌咬殺嗎?

  阿綱一群人包抄一平幾次都以失敗告終。阿綱他們又一次行動無果後,一平打開走廊關著的窗戶跳出去。笹川了平探到窗外望了望,說一平跑到頂樓那邊去了。

  我跟著眾人跑到頂樓,一平拿著兩個一模一樣的便當站在我們對面的高處。我觀察了一下那兩個便當,兩個便當用的是相似大小的容器和相同花色的風呂敷,這讓我不得不懷疑整件事其實是里包恩策畫的。

  我趁著阿綱他們瞭解狀況的時候傳了一封簡訊給里包恩:「是你指使的?」

  過沒幾秒我就收到里包恩回給我的簡訊,內容只有一個笑臉。

  我還沒來得及對這個笑臉做出反應,就聽到一平說了幾個關鍵詞:「碰撞,大爆炸,Nitroglycerin!」

  Nitroglycerin是硝化甘油。而且照一平講的關鍵詞來看,並不是醫療使用、可以隨身攜帶的耐絞寧。聽到這個我才明白為什麼一平要把「便當」放在其他地方。

  我收起手機關注起站在我前面的阿綱一行人。

  笹川了平好像有理解到一平在說什麼,山本武還在狀況外,獄寺隼人覺得一平手裡的硝化甘油爆炸會炸掉這間學校。阿綱一一吐槽完笹川了平和山本武,對獄寺隼人的推斷表達震驚。

  一平拿著兩個便當滿臉疑惑地左看右看,然後一臉困惑地抬頭。看樣子一平仍然分辨不出來哪一個才是她的「便當」。

  「絕對不能弄錯哪個是哪個啊!」阿綱十分擔心地對一平說。

  沒想到藍波這時卻哈哈大笑,指著一平嘲笑:「竟然搞不清楚是哪一個!真笨,尾巴頭!」

  ……一平的筒子定時炸彈又被激發了。

  獄寺隼人揪起藍波開揍,笹川了平和山本武兩人則是在狀況外。

  一平拿著兩個便當抱住阿綱的一隻腳,阿綱驚慌失措地在頂樓來回奔跑。

  硝化甘油還沒爆炸是幸運還是裡面根本不是硝化甘油?其實我不認為風會把這麼危險的東西交給一平,而且從里包恩回我的笑臉大致能夠確定里包恩一定有做些什麼。

  現在該是里包恩出場的時候了。

  我站在原地東張西望地尋找里包恩,然後望見里包恩背著降落傘在半空中緩緩落下。里包恩拿著狙擊槍往阿綱的頭部和右肩各開了一槍。

  死氣模式的阿綱把一平丟出去之後,一平掉了一個便當。阿綱跳上頂樓的護網,再跳起接住掉落的便當,接著向下直墜。

  里包恩在獄寺隼人他們跑向護網察看阿綱的情況時降落在我身邊,然後收好降落傘跳到我的肩膀上坐著說道:「怎麼樣?看阿綱他們到處跑也不錯吧?」

  雖然我知道你的潛臺詞是問「看阿綱他們被耍得團團轉也不錯吧」,但是能不能不要忽略我也是「到處跑」的一員?

  「這難道不是你個人的惡趣味?」我笑著回覆里包恩。

  事情終於進入尾聲。

  我和眾人一起下樓找阿綱。阿綱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便當——便當盒裡裝著的是澤田奈奈為阿綱精心準備的午餐。

  這樣的話一平還拿著的就是那個據說裝著硝化甘油的「便當」。

  唉,雖然知道一平應該不會出什麼事,不過還是無法完全放心。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1-5-18 21:1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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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0-2-6 2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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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0-3-12 07:5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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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放學後我來到學校某個偏僻的角落。

  在我面前的里包恩穿著貓熊布偶裝,坐在一個用繩子掛起來的輪胎裡。里包恩的右手邊站著穿著松鼠布偶裝的碧洋琪。

  和碧洋琪互相點頭打過招呼後,我抬頭望著眼前這條看似從天上垂下來的繩子,想起一個大概是在《聊齋》裡看過的故事。

  故事內容主要是描述一對父子的魔術表演。父親從箱子裡拿出一綑繩子丟出繩子的其中一端,丟出的那一端越升越高,直到整條繩子像是從雲上垂下。接著兒子攀爬那條繩子「到天上偷桃」,桃子從天上落下後,兒子的屍塊也跟著掉落下來。父親把兒子的屍塊放進拿出繩子的箱子裡,最後兒子「完好如初」地從箱子裡鑽出來。

  類似的繩子故事好像還有印度版和囚犯逃獄版。不知道里包恩的靈感是不是從這些故事裡得到的。

  「怎麼了嗎?」

  里包恩出聲詢問。

  我考慮了一下之後,試探性地跟里包恩說:「我想要一顆桃子。」

  里包恩的反應是讓原本變成貓熊帽子的列恩變回變色龍爬到手上變成一顆桃子。變成桃子的列恩看著我眨了眨眼。

  感覺里包恩早有預謀。

  「你真的捨得給我列恩?」

  「捨不得。」里包恩讓列恩變回貓熊帽子,然後接過碧洋琪剛從布偶裝口袋裡拿出來的桃子對我說:「只好給你一個真的。」

  唉,果然逃不出里包恩的手掌心。

  我上前去拿里包恩手上的桃子。沒想到里包恩在我碰到桃子的當下突然開口:「如果你直接來拿列恩……」

  我對上里包恩的視線。

  「說不定我就要重新考慮要不要讓你待在家族裡了。」里包恩笑著說完。這個時候我才從里包恩手上拿走桃子。

  基本上在里包恩和我打賭的同時就確定了里包恩會以「讓我選擇留在家族裡」為目標。要是我直接拿列恩,里包恩最有可能考慮的大概會是「要不要另外『訓練』我」。

  唉,希望里包恩能直接考慮我的「去」留。

  ——所以里包恩是在提示我為什麼會被他拉進家族?

  心不在焉地和里包恩說了一句謝謝之後,我把桃子放進書包裡。

  「李君?」

  阿綱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於是我往里包恩的左手邊退開。

  阿綱和我互相打完招呼後,先是吐槽了里包恩的裝扮和「那條繩子」,然後才問里包恩:「里包恩,藍波的飼養員……不,藍波的保母就是李君?」

  里包恩看向我,把問題推給我:「軒逸,你說呢?」

  「我算負責一平了吧。」撇清關係後我看向阿綱。

  阿綱只好再看向里包恩:「那藍波的保母到底是誰?」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里包恩回答。

  我們等了一會,獄寺隼人、山本武和笹川了平才從建築物的轉角處走來。阿綱聽到聲音,轉身面對走來的三人。

  三人站定位之後,獄寺隼人特別盯著我看了幾秒才移開視線。

  唉,我是不是做了什麼讓獄寺隼人格外關注的舉動?

  「是小鬼找我們來的。」山本武跟阿綱解釋。

  阿綱轉回來一臉無奈地對里包恩道:「結果是這些人嗎?」

  「有什麼不滿嗎?」里包恩語帶玩笑地威脅。

  這時候藍波倏地打開一旁教室的窗戶,擺著姿勢大聲宣傳:「第一次幫忙跑腿就完美成功的藍波桑登場!」

  獄寺隼人一聽,馬上和藍波吵起來,結果是藍波被弄哭。

  「大家準備好了嗎?」碧洋琪沒有理會藍波,拿起碼錶準備計時。獄寺隼人看著被松鼠布偶帽子蓋著上半臉的碧洋琪,察覺到自己只要不看到碧洋琪的整張臉就不會肚子痛。

  「那麼測驗要開始了喔!」里包恩宣布,並且說明了這次測驗的目的和規則。簡單來說,三分鐘內讓藍波破涕為笑就有可能成為藍波的保母。為了提高參與的意願,里包恩還附加了一句:「順帶一提,成為藍波保母的人就是老闆的左右手。」

  接下來測驗正式開始。

  首先上場的是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想跟藍波握手言和,但是藍波不領情,伸手放了一顆拔了插銷的手榴彈在獄寺隼人手上。獄寺隼人丟出手榴彈後回頭想再揍藍波一頓,不過被山本武架住。

  三分鐘一到,獄寺隼人失去資格。

  第二個上場的是笹川了平。

  笹川了平一上去就開始用強硬的語氣想讓藍波笑,反而讓藍波哭得更大聲。

  時間一到,笹川了平也失去資格。

  最後上場的是里包恩和阿綱認為最有希望通過測驗的山本武。

  山本武打算和藍波玩傳接球。藍波戴好棒球手套後看起來對傳接球很有興趣。

  兩人拉開一段距離站好。

  「我要丟了喔!」

  「嗯。」藍波點頭回應。

  山本武擺出投球的姿勢,整個人的氣質瞬間改變。

  看到山本武的眼神,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迅速上前拉開藍波——球險險擦過藍波的臉。

  我記得山本武只要遇到跟棒球有關的事情就會不由自主地認真起來。剛才那一球就算藍波接到了也是接不住的。

  我直起身下意識地看向里包恩,里包恩笑著和我對看一眼。

  山本武自己也意識到問題所在,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抱歉,一做出跟棒球有關的動作就控制不住力道。」

  被我拉倒在地的藍波驚嚇過後開始大哭。

  「山本居然有這麼可怕的一面。」阿綱難以置信。

  「可是這麼一來就都失去資格了。」碧洋琪道。

  山本武覺得奇怪:「軒逸沒有參加嗎?」

  阿綱和山本武說明了原因。

  「你們在做什麼!」

  是三浦春的聲音。

  除了藍波以外的所有人都看向突然出現的三浦春。

  三浦春選擇性地責備完阿綱後跑到藍波身邊哄了一下藍波,藍波立刻停止哭泣。

  ……這是怎麼做到的?明明沒有給藍波吃的,也沒有用其他東西轉移藍波的注意力。

  「看樣子她是最適合擔任藍波保母的人。」里包恩說道。

  阿綱對此表示贊同。

  「那十代目的左右手就是她?」獄寺隼人很在意阿綱左右手的位置。

  正被討論著的三浦春還在氣頭上,一邊把藍波抱起來一邊說:「竟然把這麼可愛的孩子弄哭,就算是阿綱也不能原諒!」說話間越抱越緊。最後藍波受不了,掙脫三浦春的懷抱之後拿出十年後火箭筒跳進去。

  煙霧散去後出現的少年藍波被三浦春當成色狼。三浦春尖叫著跑走。

  「不能接受大人藍波的話,小春也失去資格了對吧?」獄寺隼人趁機否定三浦春成為「十代目的左右手」。

  一旁的碧洋琪已經脫下松鼠布偶裝,拋甩著有毒披薩皮。

  獄寺隼人看到碧洋琪的臉後抱著腹部坐在地上。

  「羅密歐!」

  少年藍波望向碧洋琪,接著環視所在環境一眼後朝著剛剛三浦春跑走的方向逃跑。

  看到這個情形,阿綱感嘆:「大人藍波總是這麼淒慘啊。」

  這時山本武撿起少年藍波不知道什麼時候掉在地上的牛角丟了過去,正中少年藍波的頭。少年藍波當場倒地。

  ……為什麼山本武丟的位置總是在「藍波」的頭上?

  「啊,抱歉抱歉。」

  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少年藍波坐在地上忍不住大哭。

  真是太慘了。

  「看來藍波只能交給阿綱照顧了。」里包恩總結。

  聽到這個結果,阿綱無奈地大喊:「你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吧!」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3 22:2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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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0-5-30 18: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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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主角沒有出場,但這段對話可以說是正文劇情的一部分

  時間是動畫第十一集〈愛與死的餃子饅〉大家吃蛋糕那裡↓

  十年後的藍波:「對了,有一件事我有點在意……上次我出現的時候,在場的人有哪些?」

  阿綱:「我、里包恩、碧洋琪、李君、獄寺君、山本、笹川前輩和小春。」

  十年後的藍波:「李君……」

  里包恩:「軒逸怎麼了嗎?」

  十年後的藍波:「軒逸嗎……不,沒什麼。」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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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0-5-30 18:0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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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iaossu。」

  在我買完菜正準備回家的時候,里包恩無預警地出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然後跳到我面前。我停下腳步低著頭看著里包恩。

  「走吧,帶你去認識一個人。」里包恩說完便轉身帶路。原本在里包恩帽子左邊的列恩在里包恩轉身的同時爬到里包恩帽子的前面,一路上時不時探頭望向我。

  商店街上的攤販不知道為什麼被集合在某一個區域。我們從攤販群的外圍繞過,最後來到接近攤販集中區另一端的一個中國風的攤子前。

  這個攤位賣的是包子,而且攤子的老闆穿著紫色長袍、戴著紫色瓜皮帽,還戴了一副圓框墨鏡……里包恩說要帶我認識的人是風?

  里包恩跟風似乎有在聯絡。之前里包恩能夠提前準備好桃子會不會是因為事先問過風?

  里包恩在攤子前方的高腳凳上坐好之後讓我坐在他旁邊的座位。我才剛放下購物袋並拉開凳子坐下,死氣模式的阿綱就突然跑到我的另一邊向老闆索取「解毒劑」。

  難道這附近的攤販被聚集起來的原因跟阿綱有關?

  不過既然里包恩沒傳簡訊給我、也沒和我提起發生了什麼事,我應該就不需要對這件事情多加關注。

  老闆把「解毒劑」拿給阿綱後阿綱就離開了,然後老闆脫下所有偽裝的道具整理好放在一邊。

  雖然在想到老闆有可能是風的時候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但我看到風跟雲雀恭彌相似的留海和眼睛後還是愣了一下。

  因為我和風都比較熟悉中文,所以里包恩自然而然也是使用中文和我們對話。經過里包恩的介紹,我和風互相打完招呼之後,風笑著和我說道:「難得里包恩會介紹什麼人給我認識。」

  里包恩對此表示:「我可是很看好他的喔。」

  我笑著回應:「我的榮幸。」

  接下來我們聊了一些一平的近況。一個話題結束後,里包恩突然說:「話說你們兩個的氣質果然很像。」

  我跟風互相交換一個眼神,之後一同看向里包恩。

  「莫非這就是你介紹我們認識的原因?」風問。

  「原因之一。」里包恩回答:「主要還是因為一平。」

  雖然里包恩這麼說,但「一平」恐怕不是主要原因。

  我懷疑地問:「是嗎?」

  「沒錯。」

  我和風對看一眼,之後再次看向里包恩。里包恩勾起嘴角笑著看向我。

  三人彼此之間心照不宣地沉默了一會,里包恩率先開口用日語說了一句:「他也應該來了。」說完,里包恩的視線轉移到我的身後。

  我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耳熟的聲音已經說出我的名字。

  「李軒逸?」

  聽到這個聲音,我轉了個方向和聲音的主人打招呼:「午安,雲雀桑。」

  雲雀恭彌停下腳步,和里包恩打完招呼後打量了一遍風的攤子和在場的三人——看到風的時候,雲雀恭彌明顯也愣了一下。

  里包恩趁機詢問我:「軒逸,現在這個情況你覺得要怎麼解決?」

  我順著里包恩的視線看向那些不知道為什麼被集合起來的攤販。

  唉,原來是要我來幫忙善後的嗎?

  聽到里包恩的問話,雲雀恭彌看向我。

  我無奈地提問:「不移回去?」

  在場除了我自己以外的其他三個人全部安靜地看著我。

  ……唉,我又踏入了什麼圈套。

  我想了想,提議直接在這裡臨時舉辦市集。

  雖然不知道在商店街可不可以辦市集,或是在商店街辦市集需要什麼相關的手續,不過有雲雀恭彌在這裡,這些問題應該都不是問題……吧?

  說起來我還不清楚雲雀恭彌是不是真的能夠在並盛為所欲為。

  雲雀恭彌當下就同意了這個提案,並指派了我去跟那些攤販收取名為「活動費」的「保護費」。

  好吧,看樣子雲雀恭彌是真的能夠在並盛「作威作福」。

  至於收「活動費」……首先我要有表明自己是代表風紀委員會收費的東西,再來是收費的過程中可能會遇到不交錢的人。我一個人大概沒辦法應付,不知道能不能要一些風紀委員會的人來幫忙。

  我看向雲雀恭彌,雲雀恭彌已經打通電話開始交代跟市集有關的事務。

  因為從雲雀恭彌說的話中得知跟雲雀恭彌講電話的人會到現場負責指揮,所以我決定等那個負責指揮的人到了再說。

  雲雀恭彌掛掉電話後逕自轉身離開。

  我坐回原本的方向,正好聽到里包恩跟風說:「之後就交給你了。」

  風笑著答應。

  里包恩到底在計畫著什麼?

  算了,時間到了自然就會知道了。

  里包恩請我吃了幾個包子。我們三個人討論起關於包子的口味與做法,直到風紀委員會的副委員長——草壁哲矢來到風的攤子前。

  「失禮了。」草壁哲矢站在阿綱曾經來要「解毒劑」的那一邊問我:「你是李軒逸桑?」

  雲雀恭彌在電話裡提過「在包子攤上跟小嬰兒們在一起的『我』」會負責收「活動費」。

  我起身面對草壁哲矢,笑著回答:「是的。」

  草壁哲矢介紹過他自己後跟我交換了聯絡方式,並告訴我之後收到的「活動費」交給他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我點頭回應後提出我的需求:「對了,攤販都就位之後能不能借我一個臂章和幾個風紀委員會的人?」

  草壁哲矢沒有過問,只答覆了一句:「我會安排好的。」

  看來草壁哲矢應該明白我的想法。

  「那就這樣。」草壁哲矢告辭離開。

  里包恩在我要坐回原位之前順勢說道:「是時候回去看看阿綱他們了。」

  於是我、里包恩和風三人就地解散。

  我回家一趟把買好的菜放好,然後換上制服散步回商店街。快到商店街的時候,草壁哲矢聯絡我說風紀委員會的人已經到了,就在商店街的入口處。

  我望向商店街的入口處,最先注意到的是坐在拱門上的風。風看著我,和我笑著互相點頭打過招呼。

  為什麼風會在那裡?

  風的寵物——里奇坐在風的頭上朝我揮了揮手。

  我收回目光走向拱門的其中一腳,那裡聚集了幾個風紀委員會的人。

  「你們好,我是被風紀委員長指派負責收取活動費的李軒逸。」

  幾個風紀委員會的人立刻在我面前排成一列,齊聲向我問好。

  ……草壁哲矢果然很可靠。

  為首的風紀委員出列將一個新的臂章交給我。我把臂章別在制服外套上,跟所有人強調過收費過程中絕對不能真的動手後,讓所有人準備好便開始一攤一攤收費。

  收完一邊攤位的錢,在移動到對面攤位的途中,我不知道為什麼下意識地回過頭,意外發現一條在某個攤子後面扭來扭去的白色……尾巴?

  那是……里奇?

  想起坐在商店街入口處拱門上的風,我抬頭朝離「里奇」最近的電線杆頂端望去。

  和風對視的一瞬間,風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隨後風看向「里奇」所在的位置,然後對著我無奈地笑了笑。

  里包恩說的那句「之後就交給你了」是要風在我收「活動費」的時候跟著我?

  「李桑?」一個風紀委員會的人喊了我一聲。我倉促地和風點頭致意後繼續收起另一邊攤位的錢。

  因為有一群用來虛張聲勢的「打手」,「活動費」收得比我想像中的還要順利。最後我把收到的錢清點完畢後交給等在商店街入口處附近的草壁哲矢。

  草壁哲矢在我還臂章的時候問我要不要把臂章留著,我以不希望被牽扯進麻煩的事情為由拒絕了。

  草壁哲矢走後,風出現在我面前。風讓我跟著他來到他早已撤走的包子攤。

  原本攤子上的高腳凳都已經被疊起來放好。我把三張凳子搬開擺回原位,坐在我之前坐的位子上。

  風坐回攤主的位子,從工作臺下拿出一套簡便的茶具。

  我就這樣跟風一起安靜地煮水、泡茶。

  風泡好茶,給我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我喝了一口,開門見山地問:「你是因為里包恩的請託才跟著我?」

  風也喝了一口茶,稍微低頭看著我承認:「里包恩讓我保護你,順帶觀察你。」

  「不是讓你觀察我,順便保護我?」我語帶玩笑地詢問。

  風笑著闔眼沉默了幾秒,然後睜開眼說道:「我倒覺得是兩者並重。」

  這個回答在我的意料之外,卻又在情理之中。

  「如果能去掉『觀察我』就好了。」說完,我突然發覺到什麼,心情複雜地看向自己杯子裡還沒喝完的烏龍茶。

  如果去掉「觀察」,剩下的就是「保護」。

  我似乎隱約察覺到了里包恩認為我最後會選擇留在家族裡的原因。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1:5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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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0-7-15 22:5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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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與其被里包恩叫來找雲雀恭彌,還不如跟著阿綱他們「到處跑」。

  我還沒來得及敲學校會客室的門,門就已經從裡面被打開。我下意識地後退幾步。開門的草壁哲矢看到我,驚訝了一下之後走出會客室並帶上門。

  和草壁哲矢打過招呼,我走回原本站著的位置敲響會客室的門。

  「進來。」是雲雀恭彌的聲音。

  我開門走進會客室後關上門,看向正靠在窗邊閉目養神的雲雀恭彌。

  「早安,雲雀桑。」

  雲雀恭彌對我的問候沒有任何反應。

  我試著往前走了幾步,雲雀恭彌也沒有對我的動作有任何反應。於是我走到其中一個沙發旁邊,與靠在窗邊的雲雀恭彌面對面。

  在我就定位後,雲雀恭彌終於睜開眼開口說道:「你……似乎很受小嬰兒們青睞。」

  聽到這句話,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還好雲雀恭彌只是詢問:「找我有什麼事?」

  我跟雲雀恭彌說了里包恩明天要使用學校場地的事情。

  沒想到雲雀恭彌聽完之後突然問了一句:「你很強嗎?」

  ——感覺要完蛋。

  「不。」我冷靜地回答。

  「是這樣嗎?」雲雀恭彌走到我面前。

  里包恩,說好的「盡量保證我的安全」?

  不對,里包恩會讓我來找雲雀恭彌應該是有什麼目的。而且照里包恩的習慣來看,里包恩大概就在這附近觀察我們的一舉一動,說不定還事先知會過雲雀恭彌。

  唉,希望能不被雲雀恭彌咬殺。

  這麼說來,里包恩讓我來找雲雀恭彌的目的是什麼?

  我腦中靈光一閃,里包恩該不會是想讓我跟雲雀恭彌打好關係?里包恩上個星期六才帶我認識過風。

  唉,但是現在這個情況看起來非常有可能會發展成「被打」好關係。

  我站在原地保持著笑容跟站在我面前的雲雀恭彌說:「手機號碼……」

  「嗯?」

  「我們交換一下?」沒等雲雀恭彌回應,我接著說明理由:「雲雀桑很在意里包恩跟澤田君他們吧。而我說不定還會被里包恩派來找雲雀桑。」

  雲雀恭彌考慮片刻,從外套裡拿出——一支手機。

  看來危機暫時解除。

  我也拿出手機,和雲雀恭彌互相加完聯絡人後迅速告辭離去。

  走出會客室帶上門,我靠著牆閉上眼睛休息幾秒之後,睜開眼就看到里包恩站在我正前方的窗框上。

  「做得不錯嘛。」里包恩笑著說道。

  對里包恩給的評價我無奈地回覆:「勉勉強強。」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0-12-24 13:1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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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雲雀恭彌打好關係or被雲雀恭彌打(的)好關係 2020-7-15 2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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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1-4-4 17: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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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跟里包恩在一個岔路口分開後,我和平常一樣一個人走向並盛中。

  我到學校棒球場的時候,山本武已經在棒球場旁邊做伸展了。山本武看見我,維持著原本的動作爽朗地笑著跟我打招呼:「早啊,軒逸。」

  「早安,山本。」我一邊走到山本武身邊,一邊隨意地寒暄:「這麼早?」

  「晨跑完就過來了。」山本武說完換了一個動作。

  說到晨跑,我想起之前筒子定時炸彈倒數時翻牆逃跑的事。

  唉,像我這樣的一般人要在黑手黨的世界裡生存,還是好好訓練一下體能比較安心。

  我和山本武在原地等了一會,阿綱和獄寺隼人也到了。

  我們互相打過招呼之後,阿綱左顧右盼,像是在自言自語地說道:「里包恩那傢伙還真慢。」

  里包恩跟我說過如果有人問起他,就告知其他人他去接笹川京子。

  於是我開口回應:「里包恩去接笹川京子桑。」

  阿綱因為得知笹川京子要來而手足無措。

  「李君。」

  站在阿綱旁邊的獄寺隼人突然出聲。

  我看向獄寺隼人,問道:「怎麼了?」

  獄寺隼人用銳利的眼神看著我質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獄寺君?」阿綱一開始還十分疑惑,但是想了想也靜靜地看著我。

  「什麼意思?」

  「里包恩桑好像很信任你。」獄寺隼人皺緊眉頭。

  難道里包恩讓我轉達的用意是讓獄寺隼人有機會質問我?

  唉,跟里包恩有關的事情真的完全不能鬆懈。

  聽到對話的山本武結束伸展,跟著附和道:「這麼說來,小鬼和你看起來很親近。」

  「是嗎?」我笑著回答:「或許是因為我是被里包恩找來當一平的日語家教?」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裡?」獄寺隼人不客氣地質疑。

  「獄寺君!」阿綱委婉地提醒獄寺隼人注意禮貌。

  我無所謂地笑著說明:「因為不小心就變成實習中的家族成員了。」

  山本武很坦然地跟我確認:「喔?是不是那個黑手黨遊戲?」

  「對。」

  「很有趣吧?」

  阿綱聞言,一臉無奈地抽抽嘴角。

  我沒有接話,笑著轉移了話題:「今後也請多多指教。」

  獄寺隼人並沒有接受我的說法,不過這時里包恩和笹川京子也來了。

  「讓你們久等了。」里包恩身上套著棒球外型的道具或衣服、頭上戴著棒球手套造型的帽子朝我們走來。

  我別有深意地看著里包恩。

  里包恩在我的目光中停下腳步抬頭和我對視,隨即勾起嘴角笑著在阿綱的吐槽聲中移開視線。

  阿綱吐槽過里包恩的裝扮後問笹川京子怎麼會來,笹川京子說里包恩告訴她「阿綱他們」要做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很有趣的事情……今天里包恩要幫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做特訓。

  對此,里包恩給阿綱的理由是:「今天是開校紀念日,學校放假,要找觀眾來才有氣氛。」

  ……你真的不是想找觀眾來一起看別人「被特訓」?

  阿綱不放心:「可是要是有什麼意外……」

  「到時候就由你來保護她。」

  里包恩說完又笑了一下,接著幾步走到我面前跳到我的肩膀上坐著,低聲和我說道:「一平在調理室,跟碧洋琪在一起。」

  碧洋琪在烹飪教室裡聽起來就不太妙。

  里包恩說完話便落回地面。

  雖然不確定里包恩想讓我做什麼,我還是邁步前往烹飪教室。

  「里包恩,李君到底是……」

  「是你的家族成員喔。」

  「一定是你擅自把李君捲進來的吧!」

  我一打開烹飪教室的門,就看到穿著圍裙站在教室前中調理臺邊的碧洋琪。

  「你來了。」原本背對著我的碧洋琪注意到我這邊的動靜,拿著一件折疊整齊的圍裙轉身對我說:「準備好就開始吧。」

  一平從碧洋琪身後探出頭,然後走到調理臺上我看得到她的地方開心地和我問好。

  我笑著回應後走近調理臺,粗略地看過放在臺面上的食材、佐料和調理包。一平認真地跟我解釋:「一平是特別講師。里包恩桑要獄寺桑接餃子拳吃拉麵。」

  看來我這次的任務應該是負責煮拉麵。

  「我知道了。」

  一平身上也穿著一件圍裙。我從碧洋琪手上接過圍裙之後打開穿上,打好身後的結。

  我們馬上著手進行準備工作。

  煮拉麵的過程中,外面時不時傳來炮聲和爆炸的聲響。不知道會不會被附近的住戶投訴。

  我們把煮好的部分分別裝好,等里包恩傳簡訊給碧洋琪之後才盛到碗裡。完成後,我們把圍裙脫下來摺好放在一旁。

  碧洋琪幫忙把隔壁家政教室後面的門打開。我端著拉麵走進家政教室,後面跟著拿著餐具的一平。

  在教室裡的有里包恩、獄寺隼人、阿綱和笹川京子——少了山本武。這麼看來,外面的聲響可能跟山本武進行的特訓有關。

  里包恩站在講桌上講解關於大腦的使用與開發。教室的黑板上則用磁鐵固定著一張文氏圖,有三個集合,分別是速度、耐力和力量。

  里包恩講完一個段落後和我點頭示意。我把拉麵放在獄寺隼人的工作臺面上,一平跳到臺上擺上餐具。

  原本在專心聽課的獄寺隼人看向自己身旁的拉麵碗:「拉麵?」

  一平隔著拉麵和獄寺隼人打招呼:「你好嗎?」

  「一平?」阿綱看了看一平,又看了看站在對面的我:「還有李君?」

  「我請了一位特別講師。」

  里包恩說明了要獄寺隼人做的事。阿綱不解。里包恩說因為餃子拳直接作用於大腦,使敵人無法操縱自己的身體,所以克服餃子拳或許就能控制自己的大腦。

  阿綱半信半疑。

  「十代目,請看著吧!我一定會回應你的期待!」獄寺隼人對阿綱說。

  「不……也沒……期待什麼……。」不知道阿綱主要是在吐槽獄寺隼人還是里包恩。

  為了防止發生意外而被波及,我趁著這個時候走到里包恩身邊。

  「辛苦你了。」里包恩低聲和我說道。

  我也輕聲回應:「你也辛苦了。」

  獄寺隼人試了幾次,不是把夾著的麵甩出去,就是臉栽進碗裡。還好拉麵的溫度已經沒有剛煮好那麼高,而且工作臺就有附水槽可以沖水。

  當獄寺隼人準備好要再度嘗試,一平卻被整個貼在窗戶玻璃外面的藍波嚇到,情急之下亂出餃子拳。

  我和里包恩在一平被嚇到的當下就帶著笹川京子躲到講桌後方的講臺上。我蹲跪著和笹川京子並排背對講桌,里包恩站在我們面前和笹川京子討論起今天的午餐要吃什麼。

  里包恩和笹川京子剛決定好午餐,臺下就傳來阿綱的慘叫聲和獄寺隼人著急地喊「十代目」的聲音。

  笹川京子想出去察看,我趕緊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讓她先不要動。

  「我先看看。」

  笹川京子點頭答應。

  里包恩在我起身的同時跳到我的肩膀上,於是我直接站起來面向臺下。

  中招的獄寺隼人將拉麵連碗整個倒在同樣中招而倒在工作臺上的阿綱臉上。我怕阿綱窒息,連忙上前弄開拉麵碗並撥掉阿綱臉上的食物。

  還好阿綱主要只是被燙到。

  分工處理好阿綱並清理好拉麵後,獄寺隼人土下座跟阿綱道歉。

  「不,這又不是獄寺君的錯。」感覺阿綱有點難為情。

  這時山本武與迪諾出現在窗外。

  看到迪諾,我突然把他和炮聲、爆炸聲聯結起來。我記得在山本武拿到「山本的球棒」的那次特訓裡,迪諾好像跟羅馬利歐一起操作過一臺戰車「發球機」。

  山本武打開窗戶問發生了什麼事。確認過沒事後,迪諾稱讚山本武很厲害,能夠躲過所有炮彈。山本武笑著回應:「沒有啦,我也費了很多功夫。」

  「真不愧是山本。」

  阿綱讚嘆完,獄寺隼人忽然一言不發地走向教室後門。

  「獄寺君?」阿綱叫了獄寺隼人一聲。獄寺隼人沒有反應。

  是認同感的問題嗎?

  「讓他自己一個人待一會吧。」里包恩道。

  阿綱擔憂地看向里包恩:「可是……」

  獄寺隼人拉開門離開的當下,我發覺自從躲到講桌後面之後就沒看見一平,當時在窗外的藍波同樣不見人影。

  不過碧洋琪也在學校,應該不用擔心。

  「那傢伙……」山本武看著教室的後門似乎察覺到什麼,但是被里包恩開口打斷。里包恩說等一下還要給山本武「另一項作業」。

本文最後由 耍了一手_好廢 於 2024-2-12 22:0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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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ゆめ 畢竟是穿越人士 2021-5-19 15:16
@宅ゆめ @CP都結婚 @benja6611 謝謝:) 2021-5-19 15:12
好看 期待更新! 2021-4-28 02:25
很好看呢!期待更新 2021-4-27 00:04
感覺李君不是一般人呢~很好看! 2021-4-17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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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耍了一手_好廢 發表於 2021-9-1 22:3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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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商店街吃完午餐,稍作休息後我們散步回學校棒球場。

  棒球場上停著一輛小型戰車,小型戰車旁邊站著一個穿著西裝、戴眼鏡、瞇瞇眼、留著上脣鬍的男人。

  這個人是羅馬利歐?

  里包恩跳到小型戰車上,接過羅馬利歐從西裝外套內袋裡拿出的一顆迷你棒球跟我介紹:「這是彭哥列企劃開發部開發的『連岩石都可以粉碎的投擲武器——微型鐵鎚』。」隨後反手把球往空地上一丟,「微型鐵鎚」落地之後瞬間爆炸。

  唉,看來以後要多留意縮小版的東西。

  里包恩接著跟我解說這輛小型戰車是一臺能夠發射「微型鐵鎚」的「發球機」。說完,里包恩讓我幫忙把一枝金屬球棒拿給山本武。

  我從羅馬利歐手裡接過球棒。

  感覺比一般的球棒還要重——這就是「山本的球棒」?

  我和里包恩最後才到阿綱他們所在的本壘處。我把球棒交給山本武,里包恩要山本武用球棒把「微型鐵鎚」全部打出去。

  阿綱和笹川京子退到本壘到一壘的界外區域,我和里包恩則往本壘左後方退開幾步。就定位後,里包恩朝「發球機」那邊舉手示意。

  山本武擦棒和揮棒落空了幾次,棒球場的護網和水泥部分被打了好幾個洞。

  唉,要是被雲雀恭彌看到,不知道我會不會成為被咬殺的代罪羔羊。

  「還太慢啊。」里包恩在我旁邊看著山本武嘀咕。

  山本武再次揮棒。

  這次是界外球。「微型鐵鎚」往笹川京子所在的方向飛去。

  笹川京子驚呼一聲,轉身想跑走卻不小心跌倒。阿綱想跑到笹川京子那邊,卻也被自己絆倒。

  看到這個情形,里包恩對阿綱開了一槍。死氣模式的阿綱助跑幾步跳到空中接住「微型鐵鎚」,落地後對山本武大喊:「山本!抱著必死的決心揮棒吧!」

  然後死氣模式的阿綱投球給山本武。

  里包恩這時提醒:「山本,時速三百公里。」

  山本武揮棒的時候閃過一道刀光,「微型鐵鎚」被剖成兩半。

  「刀?」山本武茫然不解。

  阿綱和笹川京子一起走過來,阿綱問山本武他手上拿著的刀是怎麼回事。山本武說他也不清楚。

  里包恩解釋這枝球棒只要頭端瞬時速率超過每小時三百公里就會變成刀。

  「就叫做『山本的球棒』好了。」里包恩道。

  阿綱忍不住吐槽球棒的名稱。

  我則是想到家教劇情中山本武正式的武器——時雨金時。

  說起來時雨金時也是類似的變形武器。

  說不定「山本的球棒」原本就是用來讓山本武練習使用這種變形武器。也就是說,里包恩會選擇讓山本武成為家族成員的其中一個原因有可能是知道山本武的父親是時雨蒼燕流的繼承者。

  山本武聽完大笑幾聲,語帶興奮地說:「雖然不太明白,不過這個好有趣!」

  「真的可以嗎?山本。」阿綱問了一句。

  山本武說他很中意。

  至此,里包恩宣布山本武的特訓結束。

  山本武的特訓結束後,山本武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給阿綱。迪諾從小型戰車裡出來,羅馬利歐負責把小型戰車開走。

  接下來,眾人決定到家政教室等獄寺隼人回來。

  因為要準備新的拉麵,所以我在眾人路過烹飪教室的時候跟其他人分開。里包恩也跟我一起走進烹飪教室。

  一平和碧洋琪都在烹飪教室裡。

  里包恩告訴我們要煮兩碗的分量,分別裝在兩個不同花色的碗。我們按照里包恩的囑咐完成兩碗拉麵後,里包恩讓我把其中一碗端到家政教室。

  里包恩是不是又想做什麼?

  唉,希望我沒有被牽扯進去。

  碧洋琪幫忙開門,我端著拉麵與一平、里包恩相繼走入家政教室。

  藍波也在家政教室裡。一平一走進來,兩個小孩就開始到處亂跑。

  我把拉麵放在之前的位置上,然後走到講桌旁邊坐在講臺上默默地聽著其他人聊天,偶爾回覆幾句。

  眾人等了一段時間。一個話題結束後,阿綱望著工作臺上的拉麵開口:「果然已經……」

  「那傢伙沒有那麼軟弱。」在阿綱旁邊的山本武這麼說。

  過沒多久,走廊上傳來奔跑的腳步聲。獄寺隼人打開門高聲說道:「對不起,讓大家久等了!我想繼續進行特訓!」

  「看吧。」山本武笑著對阿綱道。

  獄寺隼人拿好筷子,和一平準備好要繼續嘗試。

  此時少了一平這個玩伴的藍波卻突然把自己炸到一平面前。一平再次被藍波嚇到,不小心下手太重。

  碧洋琪趁獄寺隼人中招不注意,從教室前門進來把拉麵調換成了留在烹飪教室裡的另一碗拉麵。

  獄寺隼人捧起拉麵碗一口氣吃完。

  「我做到了!十代目!」

  「恭喜你,隼人。」碧洋琪拿著我端來的拉麵站在獄寺隼人對面欣慰地說:「我的辛苦總算沒有白費。」

  獄寺隼人看了看自己放下的拉麵碗,和椅子一同倒下。

  「獄……獄寺君?擔架!不,救護車!」

  我站在講桌旁邊看著不知情的眾人一陣手忙腳亂。

  這次獄寺隼人是直接倒下而不是肚子痛,看來應該不是「碧洋琪恐懼症」,而是以為自己吃了有毒料理,心理作用所產生的反應。

  碧洋琪的臉和「碧洋琪做的菜」對獄寺隼人來說某種意義上等同於餃子拳,甚至比餃子拳的效果還好。這讓我想到黑曜篇中雲雀恭彌的櫻暈症。

  「怎麼了嗎?」

  在講桌上的里包恩低聲詢問。

  我看向里包恩,里包恩正看著我。

  「針對特定人物的『餃子拳』。」我意有所指。

  里包恩和我對視了一會,轉回頭道:「說實話,我很擔心。」

  ——我第一次看到里包恩這麼嚴肅的表情。

  我也轉回頭,和里包恩一起沉默地看著教室裡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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