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裝家主來啦啦啊啦啦啊啦啦啦
#怎麼辦穿女裝啪啪啪的部分也想寫
眾所周知,女裝只有零次與無數次。
當三個孩子推開家主辦公室的大門時,時間像是被按下了靜止鍵。連窗外的蟲鳴鳥叫都在那一刻消失,空氣凝固成一片令人屏息的寂靜。
映入眼簾的,是足以震撼世界的光景——
他們那位一向最具男子氣概、聲音大得足以與飛機起降比拼的家主,此刻竟乖乖閉著眼,安靜坐在椅子上。曉山瑞希正專注地拿著化妝刷,在那張平日嚴肅冷冽的臉龐上仔細描繪。
金色的短髮不知何時被細心打理成一頭垂至腰間的波浪長捲,髮絲在燈光下泛著柔亮的光澤,宛如流瀉的晨曦。髮尾輕輕掃過鎖骨,隨著呼吸微晃,古典與優雅並存。
耳畔垂著一對細緻的水晶耳墜,隨著動作搖曳,折射出點點光華,像夜空裡最明亮的星子。
深藍色的抹胸裙緊貼身形,勾勒出修長勻稱的線條。布料上鑲滿繁複的碎鑽,宛若星河傾瀉在夜幕,裙身下擺鋪展,薄紗層層疊疊,隨著呼吸與細微動作輕輕浮動,如湖面粼粼漣漪。鎖骨與肩頸在布料之外全然展露,肌膚在燈下顯得過分潔白,與深藍形成鮮明反差,既聖潔,又危險。
然而唇瓣僅覆上一層淡淡的珊瑚粉,帶著微微水潤的光澤,令本就帶著娃娃感的五官更添稚嫩。臉頰上暈開自然的蜜桃色,仿佛被陽光親吻過,讓那張平日嚴肅的臉龐難得透出羞赧。睫毛被刷得根根分明,眼線僅是輕描淡寫,不見凌厲,反倒襯得一雙眼睛澄澈如初雪。
琥珀色的眼眸被柔和光影映照,少了往日的威壓,倒像盛滿了一整片午後的陽光。那雙平日銳利得讓人不敢直視的眼,如今卻清澈、單純,甚至近乎無辜。
深藍的裙裝依舊華麗,卻在這張柔軟可愛的妝容襯托下,生生被轉譯成夢幻與惹人心疼的矛盾。華麗與稚氣交錯,冷峻與羞赧重疊——每一處細節都顯得不合邏輯,卻奇異地完美,形成一種荒唐卻不可移開目光的衝擊。
聽見開門聲響,天馬司猛地一震,下意識回過頭。
當與三人那雙不可置信的眼神撞上的瞬間,他臉色一僵,下一秒便飛快將椅背上的西裝外套一把扯過來,整個人縮進去,硬生生把頭埋得嚴嚴實實,像只鴕鳥般在心裡拚命默念:「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短暫的寂靜,被鳳笑夢的一聲驚呼劃破。
「哇——!」
她的粉色雙眼像灑滿了糖晶般閃爍不休,語氣裡全是興奮與憧憬:「司,閃亮亮!好漂亮!」
草䉜寧寧則完全當機,嘴巴一張一合,喉嚨卡著聲音,最後只擠出斷裂的幾個音節,腦袋顯然一片空白。
而神代類的反應,卻與兩人截然不同。 他眉頭倏地緊蹙,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扯下那件掩耳盜鈴的外套。那雙金色眼眸直直鎖住眼前的人,彷彿要將他釘在原地。
「要出門?為什麼沒有告訴我們?」
話音一落,空氣瞬間凝滯。
「穿成這樣,要去哪?」少年的語氣冰冷,卻帶著昭然若揭的佔有慾,仿佛就連這份荒唐的打扮,也該只屬於他的視線獨享。
「……我、」天馬司張了張嘴,卻只能從喉頭裡擠出半聲乾啞。他下意識閃避那股壓迫感十足的注視,甚至偷偷朝一旁的曉山瑞希投去求救的視線。
然而曉山瑞希只是攤了攤手,臉上浮現一副「早就提醒過你了吧」的神情,悠哉得像事不關己。
下一瞬,下頷被冰冷的指尖緊緊扣住,迫使他抬頭,與那雙金色的眼睛正面相撞。神代類的表情冷沉,語氣裡滿是獨佔與不悅:「不管司要去哪裡,我也要跟著去。」
然而——
「滴答。」
一滴溫熱的液體落在天馬司的手背上,他下意識低頭一看,只見那抹鮮紅在白皙的皮膚上格外刺眼。
他猛地一怔,順著視線抬頭,才發現紫髮少年的臉上雖依舊面不改色,但鼻尖下方卻悄然滑落一道血痕。鼻血順著唇角蜿蜒而下,滴落時竟還帶著幾分驚人的理直氣壯。
神代類的表情依舊冷沉,吸了吸鼻子,彷彿毫無自覺。
天馬司額角青筋一跳,徹底破防,怒吼差點震破天花板:
「……你倒是給我擦了鼻血再說話啊!!」
終究還是凹不過這小孩的任性,天馬司只得讓他跟了過來。
在華麗的水晶燈與交錯的舞步間,他們邊遊走邊尋覓,試圖找出這次委託的目標,並在腦海中權衡最合適的下手時機。
只是,時間一分一秒流逝,不僅線索杳無,天馬司自己也開始有些吃不消。 腳上那雙細跟鞋看似優雅,卻像惡意的枷鎖,隨著步伐一點點奪走他的耐力。肩頸僵硬,足弓隱隱作痛,每一步都在提醒他:這並非他習慣的戰場姿態。
於是兩人暫時退到會場之外的花園。
花叢層層疊疊,將小徑隔成隱密的空間。月光斜斜灑落,繁複的花影搖曳在石板上,映得夜色像一幅暈開的水墨。 遠處仍隱約傳來樂曲與喧鬧,卻被濃烈的夜香隔絕,化作與世無爭的低語。石板冰冷的氣息透過鞋底竄上足尖,與方才舞會的華燈絢爛形成強烈落差。
天馬司坐在純白簍空的欄杆邊,微微仰著頭透氣。夜風帶著濕潤的花香拂過臉頰,吹散額前的碎髮,他卻感受到一股灼熱的專注正落在自己腳邊。
神代類單膝跪下,指尖極輕地將那雙華麗卻折磨人的高跟鞋脫下。冰涼的夜風立刻掠過赤裸的腳踝,隨之而來的,是帶著溫度的指節,輕揉著小腿與足弓。動作細緻得近乎虔誠,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硬。
月色裡,少年的姿態筆直,西裝勾勒的線條凌厲,穿上正裝後俊美得過分,恍若舞會裡最耀眼的貴公子。
天馬司不禁想起剛才在會場,那人一手緊緊攬著他的腰,一手扣著他的手,帶著自己在人群中行走——那模樣,就像守護在公主身側的騎士。
……可惜,他並不是公主。
「類,」他壓低聲音,帶著無奈提醒:「我只是穿了洋裝,不代表變成女孩子、或是因此變得脆弱了。」
話雖如此,他心底卻清楚——自從與這孩子確認關係後,那股幾乎要把人吞沒的佔有慾,便像藤蔓一樣瘋狂滋長。
他有時候甚至懷疑,自己談的不是戀愛,而是簽下了某種終身監護合約。 從那一刻起,他的行動、眼神、甚至呼吸,都被牢牢監視與約束。
稍有風吹草動,就要被緊緊攬進懷裡;稍有異樣的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那雙金色的眼眸便會立刻冷得像刀子,毫不留情地掃向對方,彷彿要把所有覬覦的可能性都斬斷。
那種目光太過專注,專注到讓人無所遁形,像是把他囚困在一個看不見的牢籠裡。 可偏偏,囚籠的鑰匙還掌握在自己手中。
明明自己是年紀更大的,理應是那個能照顧對方、能給予依靠的角色,卻一次又一次在這少年的強硬下被逼得進退兩難。
他無數次想冷聲拒絕,卻總在看見那雙眼時,喉嚨被硬生生堵住。
——那裡頭,裝著太赤裸的渴望與不安。
「……我知道。」指尖的力道卻在此刻微微收緊,像是要把他從骨血裡按進去似的。 神代類緩緩抬起頭,那雙金色的眼眸在月光下亮得驚人,光芒裡有著無法忽視的執拗與壓迫。
「我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司現在的樣子。」聲音低啞下沉,帶著掩不住的焦躁與妒意。
下一瞬,紫色的腦袋緩緩低垂,終於抵不住情緒似的,將額頭伏在天馬司的膝蓋上。那姿態與其說是霸道,不如說是固執的依賴。
天馬司靜了片刻,最後只無聲嘆息。指尖下意識地滑過那頭柔軟的髮絲。
——就這種時候,才會像個孩子似的撒嬌啊。
「那麼,趕快結束委託,趕快回家,好嗎?」他的聲音低沉卻溫和,像是在哄,也像是在許諾。
伏在膝上的少年靜默了幾秒,終於悶聲應道:「……好。」
夜風拂過,花園裡只剩兩人靠得極近的呼吸聲,緊繃的氣氛終於在這一句短短的承諾中漸漸鬆開。
年長者笑了笑,挺直身子,穿回了鞋,從欄杆上一躍而下。
腳尖卻在落地瞬間被過長的裙擺勾住,身形一歪,直接跌坐在地。
「——糟了!」冰冷的石板摩擦著背脊,抹胸裙險些被扯下,他下意識地一手撐地、一手死死摀住胸前,狼狽得完全不像平日那個冷靜嚴厲的家主。
與此同時,花園另一側傳來「嗒、嗒」的腳步聲,逐漸逼近。樂聲與喧鬧仍隱約傳來,但這腳步聲卻格外清晰,顯然是有人正往這邊來。
在那一瞬,神代類眼神一凜,動作俐落得幾乎不帶猶豫。外套被迅速解下,乾脆利落地蓋在天馬司身上,遮去那副狼狽的模樣。
他隨即半跪下來,整個人將對方牢牢困在懷裡,手掌強硬地按住那顆金色腦袋,迫使天馬司埋進自己胸前。 紫髮少年姿態冷峻,肩背繃直,彷彿一面堅不可摧的屏障,嚴嚴實實地擋住了所有視線。
遠處的腳步聲漸近,花叢搖曳,氣氛一瞬間繃緊到極致。
神代類抿緊唇,眼底的光芒冷冽到幾乎要將來者撕裂。
然而,看見來者的那一瞬——
「喔呀?」紫髮少年眨了眨眼,神情從冷厲一瞬轉為意味深長。他低頭拍了拍懷裡的人,語氣輕快得幾乎帶著笑意:「司,我們好像可以早點回家了?」
話音剛落,他的手已悄然滑進對方裙擺下。指尖一探、一抽——
冰冷的鋼鐵立刻安穩落入掌心。
「喀噠——」槍枝上膛的聲響在夜色裡格外清晰。動作乾淨俐落,卻依舊沒忘記趁機順勢在大腿上惡劣地掠過一把。
「……!」天馬司狠狠瞪了他一眼,卻也在下一刻抬起頭。
杏黃的眸光與來者在半空中銳利交會,他的嘴角勾起,笑容燦爛得像夜色裡最危險的信號。
他踢下腳上的高跟鞋,單手握在掌心。 「啪——」鞋底被輕輕拍打在掌心,聲音清脆響亮,在夜色的花園裡顯得格外突兀。
天馬司微微側頭,眼底帶著一抹不懷好意的笑意,將鞋子隨手在半空揮了兩下,像是在熟悉新武器的重量與手感。
高跟鞋在他指間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閃著冰冷的光澤——這姿態,活脫脫像是準備將華麗舞會變成血腥戰場的宣告。
他低聲笑著,將目光鎖定在前方人的身上。
「我們的目標——就在這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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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輩——!」 翌日清晨,宅邸上空迴盪著一聲淒厲的慘叫,直衝雲霄,連遠處森林裡的鳥群都被驚得振翅飛散。
曉山瑞希抱著那雙高跟鞋,整個人幾乎要哭出來:「我的高跟鞋啊!上面全是血跡!血跡啊!」
他一臉心碎,聲音拔高八度,幾乎要震裂窗戶:「前輩!你要賠我!買新的陪我!」
而家主只是垂下眼簾,若無其事地抿了一口咖啡,姿態冷靜到過分,硬是裝作什麼都沒聽見似的偏過頭。
「……不對,我的裙子呢?我那件可愛的裙子呢?」
話音一落,天馬司手一抖,差點把咖啡灑出來,臉色瞬間漲紅。他乾脆開始狂灌咖啡,猛地一轉辦公椅,整個人徹底背對曉山瑞希。
「等等、前輩,你脖子上的……是吻痕嗎?」瑞希眼神一凝,聲音直線飆高:「那是吻痕對吧?!」
「我那件裙子上——應該沒有血跡以外的不明液體吧?!」
天馬司猛然提高音量,硬生生壓過他的聲音,語速飛快,像念公文似的急速背稿:「啊這份文件很重要吧今天下午前會拿給你的!」
「前輩!回答我啊啊啊啊啊——!」
所以說!!!!好想寫女裝啪啪啪喔!!!!!!
口紅被吻花,還印到了另一人唇上,好色啊啊啊啊啊!!!!!
話說發發的新周邊好可愛喔是鴨嘴獸!!!!!
((神代類狂喜
但發發只開在台北ㄟ好難過還是有人要幫我拿那個袋袋和吊飾
ㄟ還是我乾脆台北一日遊好了反正國旅卡還有一萬三沒刷((11月要截止了大姊
沒空刷國旅卡啊可以用國旅卡的飯店很少我老公說去買海生館的年卡好像划算點
啊因為錢沒花完而焦慮,我應該是世界上第一了。
(這什麼超級奢侈的點啊???
本文最後由 咩子 於 2025-9-27 11:5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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