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悠 *老師的胡說八道領先整個社會二十年 *結果踢到鐵板了(。) *沒有倫理觀
在手機響了第十次而五条依舊沒打算理會時,結束高強度對練後一時還站不起身的虎杖忍不住開口:「五条老師,那個……沒有問題嗎?」 知道老師忙得腳不沾地,即便如此還是日日抽空同他對練,虎杖一直都非常感激,但剛剛這麼多通電話,該是要緊的事吧? 思及此,年輕的咒術師兀自投以視線。
那道目光過於真摯直率,令五条立刻產生一股想要逗弄的慾望。
他今天本是打定主意要遲到的。 可惜,算你運氣好,伊地知。
白髮男人原本還四仰八叉地躺在角落偷閒,這下有了定計,立刻循著聲源翻過身,回應道:「肯定是要催我去工作了,我不想去。」 「不不、任務的話,果然還是──」 沒等虎杖說完,五条便打斷他,並故作虛弱道:「唉、其實老師上回任務受了點傷,到現在還沒恢復。」 「哎!?」琥珀色雙目微瞠。
真好玩,就像在逗貓一樣。 五条被這反應取悅,跟著繼續加重他誇大不實的力度:「你看,今天對戰也挺不走心的,讓你絆到兩次不是嗎?」 聞言,虎杖仔細回憶,「確實是……比往常要提不起勁的感覺?」 「對吧。」 從對方口中核實真相,少年立刻從地面彈坐起身,手腳並用地從道場中央爬到他身側,「家入老師呢!有讓她看看嗎?」
啊,給他帶的衣服還是買大了。 五条的視線透過墨鏡,不著痕跡地滑過虎杖在爬行時敞開的領口,以及領口內裸露的鎖骨和汗涔涔的胸膛,他讓那畫面看花了眼,好不容易才在小孩起疑前編出有可信度的說詞。 「硝子說沒辦法,後來一查說是種很麻煩的詛咒,類似某種沒有解藥的毒一樣。」五条見他來到自己半步之外,伸手過去摸了摸虎杖方才在榻榻米上壓出印痕的面頰,一邊用曖昧的詞彙來完整他的謊言。 「那只咒靈並不特別厲害,但使用的毒素很特別,中毒後無法用咒力消除或逼出,只能從外部依靠外力吸引出來,但這種毒很霸道,怎麼可能讓別人幫這種忙?瞧、毒素目前集中在這兒。」 五条說完特意探出舌,對虎杖展示他稍早吃糖時被食用色素染成深藍色的舌尖,以增加他胡說八道的說服力。
「……不痛嗎?」少年又湊近了些,他微微皺起眉,神色不忍地端詳男人朝他展示的部位,怎麼看都不是正常舌頭該有的色澤。 「普通,已經習慣了。」 「那就是會痛吧。」
為求增加『中毒』的真實性,五条在這場突然其來的扯淡上沒有留手──何況他本就很擅長──可當他看到虎杖的臉時,頓時又有點後悔。
小孩坐在他身前半米之距,微垂著眼,咬著嘴唇一臉難過。 明明對自身曾承受過的傷痛甚至死亡都表現得那麼無知無覺,卻對他者遭遇的傷害無法忍受,哪怕是被冠以最強之名的他也毫不例外。
不好,可不是為了讓悠仁露出這種表情才這麼說的,玩笑開過頭了。 五条自小到大都是那副壞脾氣秉性難改,但便是他也不願辜負對方的溫柔善意,當下在心底大大嘆口氣,打算澄清事實並準備出門上工。
「別這樣,我剛剛是說笑……唔。」他才剛試圖打圓場,便被少年猝不及防的舉動奪去下文。
虎杖像一只過度靈敏的貓一樣,話也沒聽完便攀附上來,一下叼住五条剛剛還探在外頭的舌尖,不得要領地用口唇和舌瓣去吸舔。 一時間室內只剩下清楚明晰的水嘖聲。
直到肉眼所能見到的色素分布都被他舔去,還沒學會換氣的小孩才一邊喘一邊問:「這樣呢?看起來顏色好像淺了一些,家入老師說我對所有的毒都免疫,所以讓我來應該沒有關係──」 虎杖說到一半,這才發現面前男人的狀態好像比剛剛還要虛弱:「老師?」 不會反而惡化了吧?
不……心臟又要不行了。 太過震撼以至於無法反應的五条摘去墨鏡,直勾勾看向身前一臉沒事人的虎杖,突然就搞不清楚此刻的心跳如雷究竟是驚訝還是興奮。
「這種解毒方式哪裡學的?悠仁對誰都可以?」 「欸──對其他人可能不太……」虎杖困惑地歪過腦袋,還想著為什麼剛剛的毒素嚐起來有點甜,同時直白道:「不過,老師的話,可以啊。」
一億分!!! 五条一邊維持他搖搖欲墜的理智一邊在心中忍無可忍地放聲大叫。
靠、這下是真的不想去工作了。
後記、 只是一個老師太愛胡說八道結果有天遇到小老虎被反撩一把的小段子(。
本文最後由 Sayo 於 2020-11-25 03:2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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