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条悟爆誕祭2020!
* 老師生日快樂!生日當然是要開新坑!(咦
* 初衷只是想寫一句話……希望可以寫得到(咳血倒地
【WARNING!以下事項請注意!】
* 輕微我流設定ABO,私設如山,可能OOC。
* 18五x15悠,同校前後輩設定。
* 五条猛A不解釋。
* 雖然還沒有R18,但虎杖是Omega。
* 隨緣更新。
* 如果以上都能接受的話,請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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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平第一次,發現人生比戲劇還神奇。
果然現實比小說更不講理……
不然誰來告訴15歲的高一新鮮人虎杖悠仁,開學第三天就被看起來很不好惹的壞學長壁咚是怎麼回事???
「是腿咚。」
「好喔,是腿咚……誒???」
「你剛剛就把心底話講出來了——剛、剛。」
白髮學長嘴裡咬著的棒棒糖桿繞了一圈後直指事實。
只讓虎杖想往地底鑽得更深。
可是惡劣的學長不會輕易放過什麼都不懂的小高一:
「不過啊,學弟,初次見面就有種說老子壞……」
圓墨鏡後的藍色眼睛微微一瞇。
「區區一個一年級Omega——膽子那麼大?」
咔嚓一下,臼齒就咬碎了棒棒糖。
威脅意味,不言而喻。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我居然有膽子在本人面前說人家壞?
——還有,為什麼初次見面、對方就能察覺到我的第二性別?明明我什麼味道都沒有啊?!難道這個人眼睛是X光機嗎!!!
面對過於銳利的怒火、加上絕非歪打正著的第二性別探測,虎杖冷汗直冒、立正站好、畢恭畢敬90度鞠躬只差沒有土下座:「對、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前輩!請原諒我!」
所以,請前輩不要透露我是Omega這件事——
出乎意料的是,威脅歸威脅,對道歉完頭都不敢抬的虎杖,他卻笑了起來:「好吧,算你走運——老子的確不是好人。」
「誒?」
「但我沒惡劣到將『暴露他人的第二性別』作為興趣。」
「!」
一直起身子,就對上那雙充滿笑意的藍色眼睛:
「當然,我也不揍實話實說的年輕人。」
「呃、那麼……太感謝您了!」
有禮貌的小學弟,不錯不錯。
對小高一的好感度又上升了不少。
「那,前輩,我們還要繼續維持這個姿勢說話嗎——還是說,我可以走了?」
看看堵住唯一一條路的長腿,又看看滿臉看好戲的白髮學長,虎杖搔了搔右側臉頰,覺得迷惑。
「不~~~~~~行。」
咬著僅存的棒棒糖桿,白髮的學長露齒一笑:
「學弟,我中意你——做個交易吧,來當壞學長的擋箭牌如何?」
「蛤?????」
※
時間回到Doki doki發生前的中午。
【開學前幾天才親手撿骨……】
躲在校園陰影的角落一隅,咔滋咔滋啃著麵包,虎杖悠仁背靠著牆,抱著膝蓋,坐在台階上。
想著世上唯一的、已成過去式的至親。
【爺爺都還沒看到自己穿新制服的模樣呢。】
咀嚼一時停了下來。
少年向上仰望——
【好藍的天空啊。】
就跟撿骨的那天一樣碧藍如洗。
【或許,爺爺現在正在天上看著自己吧?】
【所以,笑一笑吧。】
不用說,僵硬嘴角扯出的是個比哭泣還難看的笑容。
虎杖仍然記得,爺爺最後的遺言——
還有最後釋然的笑臉。
【你很強,要幫助別人。】
【在眾人的簇擁下死去。】
視線模糊。
虎杖悠仁,15歲,在風光明媚的春日,將頭埋進了膝蓋,開始吸鼻子。
努力不讓思念至親的眼淚掉落下來。
「——什麼啊?宿儺的弟弟居然這麼無趣?醜死了這個表情。」
喂,哭什麼哭?
雪松與沉香的幽靜氣味自轉角發散。
鼻子動了動。
還沒哭到鼻塞,因此費洛蒙的氣味非常鮮明地傳入虎杖的鼻腔。
不過,因為眼淚的緣故,反應速度比平常慢了半拍——以至於三秒後虎杖才發現自己被腿咚了。
被一個背景自帶閃閃金光、只差沒閃瞎虎杖雙眼的男性。
眼淚還殘留在臉頰,此刻虎杖臉上只有兩個字:茫然。
——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這個人身上帶著那麼好聞的香氣,動作卻是全然不符的粗魯呢?
「被欺負了……?不像啊。」
也沒人敢吧?畢竟是宿儺他弟啊。
過於燦爛的光芒,讓不明所以、一臉懵逼的虎杖一時睜不開眼。
只能聽見對面如中提琴般動人的明亮嗓音。
語氣倒是天差地遠——傲慢中帶有些許疑惑、不屑中又夾雜著無法掩飾的好奇。
——誰?
慌忙抹去眼淚,映入眼簾的是一頭白髮。
是一位戴著墨鏡也不減俊美的男性。
帥歸帥……
但嘴巴很壞。
——話說,這個人為什麼要跟我搭話?
隨後就是上一段故事展開的原因了。
※
「首先讓我自我介紹:五条悟,第二性別Alpha,18歲,三年A班,身高190公分,最愛甜食——」
不知不覺縮短的距離!
即使腿放下來了也沒有目測可逃脫的空間——
深不可測啊這個學長!
「等、等等!」
不得不揮舞雙手阻擋越來越近的五条學長,虎杖吞了一口口水,聲音都顫抖起來:「學長?我、我不明白?擋、擋箭牌?」
「也就是假男友。」
「誒?!!!!」
為、為什麼???
「為什麼啊……好問題。」
五条貌似困擾地摸了摸下巴:
「唔,畢竟,原先以為宿儺的兄弟個性不會好到哪去,帶出去也沒人敢找碴——更別提Omega們跟纏人的女人了。」
……這算不算是風評被害?
「那個,學長?其實,我跟宿儺沒有很熟……關係也沒特別好。」
雖然是同一個媽媽,不過兩人因為父母之後離異,便再也沒見過面。
「媽媽過世之後,是爺爺扶養我長大的。」
然而,爺爺兩個禮拜前過世了……
難怪個性天差地遠。
原來如此。
「宿儺那種人不認識也罷。」
簡單下了定論,五条自然地在虎杖身旁坐下:「但是,看著你,就覺得撫養你成長的爺爺一定是個很好的人——辛苦了。」
說完,五条再自然不過地拍了拍悠仁的肩膀。
僅僅這個動作就讓虎杖眼淚奪眶而出。
「誒?怎麼……嗚……?」
出口的話語已然哽咽。
手忙腳亂地抹去,卻沒有開關將淚水止住。
「喂、等等——那個誰、呃、你的名字?」
「虎杖……我是,虎杖悠仁……!」
「好的悠仁、總而言之、你先別哭——怎麼搞的哭更兇了?喂?!」
壞歸壞,但我可沒有把人搞哭的嗜好啊!!!
袖子摀住雙眼,眼淚還是不受控制地持續湧出。
連同嗚咽一起:
「我、我不知道、只是……」
……只是,除了『希望有自己以外的人認同爺爺』,大概還是希望,爺爺離開後,能有人能同理親人離開的心情、再跟自己說聲『辛苦了』……吧。
對複雜的心理活動一無所知,總是唯我獨尊、誰都不放在眼裡、只有人哄他、沒有他哄人的五条悟,對於安慰他人,真的、完全、毫無經驗——只能仰賴直覺將人抱進懷裡了。
「好好好……那、哭個痛快吧,悠仁。」
頭痛地發現,懷裡的學弟真的哭得更兇了。
連制服都被糊了眼淚鼻涕……
好吧。
沒辦法。
接下來還要麻煩他的地方可多了……
現在的溫柔,就當作是預付款吧。
輕拍著虎杖的背部作為安撫,五条默默收緊了手臂,任男孩在懷中哭泣。
於春風吹拂面頰的時節,於隨風而逝的櫻雨之中。
十八年來、第一次體會近似『溫柔』情感的五条悟,在輕到聽不見的喟歎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 本文最後由 立月龍 於 2021-1-24 22:2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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