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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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全職高手│喻黃] 舊短篇們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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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dereye 發表於 2020-7-28 15:4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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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職
連載進度: 短篇完結
想了想還是把黑歷史集中放一起,總共五篇短篇,希望大家看得開心(*/ω\*)

幻想收音機
一個喻文州任性失蹤的故事
你不知道棉花糖是種在土裡的嗎?
上肌動學不要激動
聖誕願望
本文最後由 undereye 於 2021-7-21 10:1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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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undereye 發表於 2020-7-28 15:4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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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收音機

 *文名來自我只看過一章的同名小說(還忘了內容……

  #大家下午好,歡迎收聽今天的頻道,我是DJ 夜雨聲煩。不知道在這星期五的傍晚有多少人能和我一樣準時下班,輕鬆地聆聽節目?不過現在大家能聽到我的聲音也是拜我之前的辛勤工作所賜,能夠在一周的最後準時把手頭的項目完成真的是特別有成就感啊!而且不用加班的夜晚總是最美好的,好了,先不說別的,讓我們依照慣例,由藍雨樂團的歌來開場,為大家帶來這首「週末狂想」。

  黃少天開著車,在長長的下班車潮中緩緩前進,手指有節奏地輕敲方向盤,嘴裡哼著輕快的曲調。
  「週末狂想」是他去年完結一個跨國專案,經歷完要死不活的加班生活後的那個週末寫出來的。音樂一直是他的愛好,作詞作曲乃至於演唱都是他的娛樂活動,甚至還組了一個小樂團,偶爾也會放一些自彈自唱的影片到網路上。「喂,鄭軒嗎?」
  「對,我今晚會過去。」
  「是嗎,都到齊了,真是難得啊,上次我們聚在一起還是……」
  「行行,我不說了,那等會見。」
  掛掉電話,黃少天繼續哼起歌,在依次亮起的路燈中,向著目的地徐徐前進。


  #霸圖樂團的歌不管什麼時候聽,都是這麼的讓人熱血沸騰。是說我有個朋友,之前沒搶到霸圖十年紀念演唱會的票,演唱會那天找我出去喝了一晚的酒,醉了就開始跟我叨念韓文清的種種,說得聲淚俱下,情感那叫一個真摯啊!最後一腳跨到桌上大喊「十年霸圖,一如既往」,這就算了,竟然還有人跟著一起喊,你知道後來怎麼了嗎?整個酒吧就在我那個朋友的帶領下一起唱霸圖的經典曲「戰」,老闆還搬出喇叭來伴奏!不過現場氣氛是真的很棒,如果忽略他後來吐在我身上這件事就更好了哈哈哈。好了,時間過得很快,我們的節目要結束啦!一首楚云秀的「bye, bye, bye」送給大家,祝今晚愉快!

  當喻文州踏入藍溪閣酒吧的時候,臺上的樂團正在演唱霸圖樂團的歌,強烈的節奏,配合主唱高亢的嗓音,將氣氛推到最高潮。
  「學長,這裡這裡!」
  喊他的人是在他組裡的一個學妹,組裡的一群人美其名曰要為新進公司的喻文州接風,一起來酒吧慶祝,結果主角臨時有事,反而成為最晚到的一個。
  喻文州隨口跟服務生要了杯果汁後,在那個學妹旁的座位坐了下來。
  「呦,學長不來一杯嗎?藍溪閣的調酒很棒的喔!」學妹指了指自己的酒杯笑道。
  「我開車來的,」喻文州微笑帶過,看了看四周「其他人呢?」
  「看你還沒來都先散啦!女的去看主唱,男的去看女的了~」
  這樣啊,喻文州接過服務生拿來的飲料,看了看氣氛火熱的舞台,主唱正說著有關他和霸圖粉朋友的事情……好像有點耳熟?
  「主唱是誰?」喻文州把視線從舞台拉回來。
  「學長你有興趣啊?那你可問對人了!」學妹笑了起來「主唱叫黃少天,是另一個部門的,搞了一個樂團叫藍雨,不定期在這邊表演,啊,你可以在網路上搜藍雨或夜雨聲煩就有一些表演的影片,不過大家還是比較習慣喊黃少啦,唉唉學長,既然你有興趣要不要等等跟我去找他,就當認識認識未來的同事?」
  「行啊。」喻文州看向舞台,主唱用些微沙啞的嗓音輕唱著「bye, bye, bye」很好地把剛才過high的氣氛撫平下來。
  夜雨聲煩……嗎?


  #無訊號

  「糖呢?糖呢?」黃少天翻著茶水間的櫃子自言自語。「在你找的那個櫃子的右邊櫃子裡。」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
  「哦哦哦找到了!謝謝你!」順利找到糖包的黃少天拿著糖包站起來轉過身「欸?你不是星期五晚上的那個……」笑起來很好看的帥哥?
  「喻文州。」那個人笑著回答「少天的辦公室不是在樓上嗎,怎麼下來了?」
  「說到這個啊,還不是我們的咖啡機壞了,明明上禮拜還好好的結果我今天一看,整台都不見了,一問才知道是送修,沒有咖啡開會要怎麼活啊……」黃少天一臉生無可戀的回答。
  「星期一的會不都挺重要的嗎?」這樣也能睡,喻文州走到飲水機裝水,繼續問道。
  「就是因為很重要才會特別無聊啊,你想想,重要會議就是一二三四五六七,一條條一列列把注意事項念一次,又不能不聽,能不想睡嗎?」臺上的人永遠不懂台下人的心,唉!
  「那我待會盡量少說點,希望少天能給點面子別想睡啊。」喻文州一雙眼彎成好看的弧度,眼底的打趣的意味昭然若揭,也不多說什麼,拿著剛裝好的水慢慢地走出茶水間,留下愣住的黃少天。
  一不小心跟上司(?)說開會很無聊不想聽怎麼辦,急,在線等……算了,還是先喝口咖啡壓壓驚……呸,還沒加糖啊啊啊啊啊!!!


  #大家晚上好,我是夜雨聲煩,不知道各位今天過得怎麼樣?今天我去別層樓的茶水間泡咖啡時遇到了一個星期五在剛藍溪閣認識的同事,隨口跟他說了一下星期一開會無聊,想睡,結果好死不死今天的會議就是他主持!整場會議我一直覺得他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地掃過來,這一定不是我的錯覺!而且到後來他竟然直接發資料,說什麼一條一條向大家報告好像有點無聊,所以我就簡短說一下重點,細節大家自己看資料,我……咳!這明顯是衝著我早上跟他說的話吧!說完之後還對著我眨眼睛,一臉「你看我對你很好對吧!」的表情,總覺得有點欠打啊,不過看在今天會議沒超時的份上,我就先原諒他好了,希望之後合作愉快。好了,這個時間聽歌才是重點,我想想啊,那就來首我們藍雨的「今天明天」。

  喻文州轉了轉因長時間盯著螢幕而僵硬的脖子,繼而往後靠在座椅中,閉上眼聽著在腦海中響起的旋律。
  那是在這幾年間不定時會出現在喻文州腦中的聲音,大多是在傍晚的下班時間,偶爾也會在晚上出現。內容就如同廣播,有歌曲有DJ,只不過歌聲和DJ的聲音都是同一個人,而這個DJ也非常的……健談,總是叨叨絮絮地東拉西扯。
  一開始喻文州也曾為這在腦中響起的廣播而困擾過,也找過醫生,後來發現其實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影響,他也就順其自然的放任腦內的廣播繼續存在,反正那個聲音他其實很喜歡,而且加班的晚上有個聲音陪伴也是不錯的事。
  但是自從那天踏進藍溪閣後,好像有什麼發生了連結。
  DJ夜雨聲煩、
  廣播第一首永遠的藍雨專場、
  藍溪閣駐唱樂團藍雨、
  主唱夜雨聲煩、
  黃少天。
  那個聽了兩三年的聲音他肯定不會認錯,再加上廣播內容與生活的連結,幾乎可以肯定那個DJ就是黃少天。喻文州睜開眼,看著晃眼的燈光,忽然直起身子,拿起便條寫了些什麼。
  寫完後盯著紙條,他突然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傻氣,卻又有一種奇異的滿足,像水底的氣泡,搖晃而迅速地從心底飄上來。
  如果在我腦海中的聲音是自你而來,那我的字句你是否也能收到?


  #大家下午好啊!我是夜雨聲煩,星期五傍晚的現在,很難得能和大家打招呼,畢竟大家也知道我這邊有個專案剛開始,還是跨組合作,但是,這次有些不一樣啊!這個星期我幾乎沒加到班,放在平常早就不知道夕陽的樣子啦~雖然很不想承認,但在某方面來說確實是那個新來的組長的功勞,看他好像每天都留下來加班,晚上要不要把他叫來藍溪閣……咦?又有留言出現了?這個星期每天都有,到底怎麼出現的啊……不過今天比較早呢「恭喜你工作順利,週末好好休息放鬆——索克薩爾」啊,謝謝你啊!這個禮拜都給我留言,那今天第一首歌就送給你好了,藍雨樂團的「present」。

  喻文州走進藍溪閣的時候,不同於上次的全場的歡騰,今天的酒吧瀰漫著一種寧靜的氣氛,人群三三兩兩的散落在各處低聲交談,柔和的嗓音搭著吉他的聲音飄散全場,不是說真的安靜,但就是一種讓人能自然放鬆的狀態。
  隨意點了一杯調酒,喻文州在一個能看到舞台的角落坐了下來,舞台上的黃少天半閉著眼、微低著頭,身上還穿著上班時的襯衫與西裝褲,襯衫的袖子被隨意地捲起,鬆鬆地掛在手肘,流暢的線條從小臂延伸到撥弄著琴弦的修長手指。
  他就這麼獨身一人在暖黃的聚光燈下唱著輕柔的曲調,安靜和緩,和平常的活潑或是開會的鋒利不同,喻文州看得出神,那他在廣播時又是怎樣的呢?他忍不住想,要是能看到就好了,一定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的吧。
  喻文州舉起酒杯,向舞台方向微微一傾——


  #啊……這個專案終於、做完了啊!!!雖然說前期沒那麼累,但是畢竟我負責的區塊只有我比較專業,所以後來工作還是不少,但是每次跟喻組長加班,只要收到他關心的眼神我都覺得我能再戰一個月啊!!!還會陪我吃消夜聽我發牢騷,還總是笑得……那麼溫柔,我要是女孩子早就分分鐘溺死在裡面,跪著求嫁了好嗎?!!再說說今天下午,聽到消息時我是真的很開心,給他擁抱也是下意識反應,但是突然側過頭讓嘴巴蹭過我嘴角又是怎樣?!是故意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這樣試探有意思嗎?!算了,反正明天我就找他說清楚,沒這個意思不要這樣啊,我會……嘖……算了算了不說這些了,總之就先來一首歌轉換一下情緒吧,嗯,就這首好了,我們藍雨的「日光」。

  喻文州倒在家裡的沙發上,腦袋裡一如往常的迴盪著廣播的聲音,眼神卻難得有些渙散的盯著天花板。
  就連在廣播也聽不到他說出來啊……喻文州難得有些洩氣的想。
  他人對他的評價大多都是心思通透、決斷得宜,但那是因為對於任何事,他心中自有能夠衡量的一把尺,但若超出那把尺呢?
  喻文州翻了個身,改盯著沙發的紋路。在他心中,黃少天的重要性早已無法衡量,或者應該說,是他自己放任這份情感至無法衡量的地步。這幾個月,黃少天幾乎占滿了他的生活,白天有本人圍繞在身旁,晚上有聲音相伴,而他一點也不想要這樣的日子結束……
  嗯?
  喻文州突然笑了一下,覺得自己想通了,所有的糾結最終都指向唯一的解答——
  不想結束就把他帶來身邊就好了,多簡單的答案。

  ##

  慶功宴依舊是在藍溪閣舉辦,當黃少天終於擺脫眾人的圍堵,來到角落的位置時,喻文州早就待在那不曉得多久了。
  他坐在喻文州對面的位置,直直盯著他的眼睛。
  「喻文州,我有話跟你說。」
  真巧,我也有話要對你說。喻文州笑著答道「但是在說之前,我希望你先看一下這個。」然後把桌上的一張黃色便條推了過去,黃少天認出來那是喻文州辦公桌上放的便條。
  當我男朋友好嗎?——索克薩爾
  「你!」黃少天猛然抬起頭來,正打算說些什麼,卻被喻文州打斷,聲音中帶著少有的迫切。
  「兩年前的晚上,我開始能夠聽到廣播的聲音,不是耳朵聽見的,是突然出現在腦海裡,廣播裡永遠只有一個人的聲音,他說他是DJ夜雨聲煩,一開始我以為我是幻聽,也找過醫生,但是都沒效,後來發現沒造成什麼嚴重的影響,也就放任他繼續存在,因為我喜歡那個聲音,或者應該說,我很喜歡有個人能夠在我耳邊說著一些瑣事。我原本以為會一直持續一個單方面的聽眾,但是,少天,我遇到了你。」喻文州放緩了語調「你遠比我想像的更加吸引我。」
  「黃少天,我喜歡你。」
  「……總覺得不答應我還真吃虧啊。」黃少天語調故作深沉,眉眼間卻盡是藏不住的笑意,伸出雙手越過桌子捧住喻文州的臉:
  「喻文州,我也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啊?」

  -FIN-      2016.12.05

本文最後由 undereye 於 2020-7-28 15: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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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undereye 發表於 2020-7-29 20:5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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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喻文州任性失蹤的故事

(一)
  黃少天站在沙灘,看著海與天模糊的交際處緩慢的被黑夜蠶食;冰冷的海浪追逐著前浪,打濕了他的褲腳。
  夜雨踱步向前蹭了蹭他的側臉,黃少天才如夢初醒似地,收回方才茫然空洞的眼神。
  「沒事,」他拍了拍愛馬的脖子「他相信我,而我也相信他,這樣就夠了。」
  「這樣就夠了。」像是在確認似的,黃少天又低聲重複了一次。然後翻上馬鞍,不再看那被黑暗吞噬的天空。
  「走吧。」他輕夾馬肚催促夜雨離開。
  「漲潮了。」

(二)
  喻文州睜開眼,四周一片漆黑;稍微向一旁摸索,指尖擦過冰冷的石牆,濕意立即攀附上來;空氣沉悶,連最細微的流動都感受不到。
  看來是順利地被帶到那群狂熱份子老巢了。
  坐起身子,喻文州試著在掌心召喚火苗,未果。
  真是一點驚喜也沒有。
  一陣聲響傳來,聽起來沒有太遠,喻文州看到一簇火苗亮起,伴隨著腳步聲搖搖晃晃地往他的方向前進。
  藉著火光,他看清楚了,這是一間稍微有些大的房間,一半是他的牢房,另一端放著一張書桌,桌旁有著一堆疑似床和毯子的東西;提著油燈的是個少年,十來歲,衣著有些骯髒,卻不邋遢,一雙眼閃著隱約的好奇。
  「你是誰?」少年的聲音清脆。
  「我是誰?」喻文州微笑「你們應該很清楚。」
  「但是我不清楚啊!」少年放下油燈席地而坐,仰起頭看他「大巫把我帶過來,叫我看著你。還說你講什麼都別信。」
  「是嗎?那你還敢跟我說話?」
  「因為他怕你,我看得出來。」少年小聲的說,眼中的火光卻突突跳動。
  「我想離開這裡。」

(三)
  黃少天一腳踢開華麗的大門,繃著臉無視會議室裡的眾人,逕自走向長桌的另一端,在主位右手旁的位置坐下,撐著頭,對著空無一人的主位發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在一陣霹靂啪啦的眼神交流下,由年資最淺的李遠弱弱地開口。
  「那個……黃少,城主呢?」
  「啊……」黃少天姿勢不變,繼續盯著主位,好像這樣就可以長出一個喻文州一樣,「城主他,出門,釣魚。」
  「啊??」這是一臉懵逼的李遠。
  「……壓力山大,又來了嗎……」這是放棄支撐,面朝桌倒下的鄭軒。
  「諸神在上,這次別再傷著胳膊或腿或臉了。」這是已經開始祈禱的徐景熙。
  「所以那這次城主又跑哪了,黃少。」唯一還有正常思維的宋曉問道。
  「唉……」聽到宋曉的問題,黃少天終於捨得把視線從喻文州的位置挪開,掏出了一個面具擺在桌上。
  那是個做工精細的面具,銀白色的金屬光澤,上頭佈滿了細密的符文,雖不似新製品般光亮,卻多了幾分歲月洗練過後的肅穆感。
  「對方是衝著索克薩爾來的,」黃少天叩了叩桌面「整個藍雨地區敢這麼大膽又無腦的組織就只有那麼一個。宋曉你去應付議會的那些老東西,鄭軒去武器庫清點裝備,景熙去找大春把藍溪閣的情報網活動起來,李遠去把索克,對就是城主養的那隻貓抓來給我,我人會在練兵場。好了好了聽懂了就快點工作,」
  「大魚上鉤了。」

(四)
  「所以你特地把我在這裡晾了三天,就為了讓我看看你這一身裝扮?」喻文州手抵著下巴,挑著眉看著這個穿著術士黑袍,臉卻塗上花花綠綠的圖騰,自稱「大巫」的男人。
  男人哼了一聲「喻文州你少在那邊轉移話題,問你話呢。索克薩爾的力量限制是在你身上吧?老實交代解除方法,不然你以後可沒有這三天這麼好過了!」
  「你怎麼能確定還有以後呢?」喻文州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什……」話還沒說完,男人就被一股力量撞倒,在還沒反應過來前,就已經被壓制在地,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脖子前方則橫著一把劍。
  「我想你應該不會蠢到想用瞬發法術來跟你脖子上的劍比速度吧,尤其是執劍者是劍聖的情況下。」喻文州以一貫溫和的語氣提醒他,順了順身上的黑袍,慢條斯理地起身,從懷中拿出鑰匙開始開鎖。
  此時房間外開始傳來騷動的聲音。
  「你……」男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步出牢房喻文州,然後他就被身後的人拽起,推入了牢房中。
  狼狽地起身後,男人只得到兩人離去的背影,和劍聖輕飄飄的一句話。
  「不自量力。」

(五)
  黃少天和喻文州並列著騎馬跟在回程隊伍的最後。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喻文州抬手捏了捏黃少天的臉「還生氣?」
   黃少天沒有避開,任由喻文州捏了兩下後,猛然轉過頭咬住他的指尖,洩憤似地磨了磨才放開「混蛋,一聲不吭的就玩失蹤,找了老半天只找到個面具,要不是我聰明機警誰知道你發生什麼事了,而且這種事還不能講開來,你知道議會那群老頭多難纏嗎?連宋曉都擺不平還要我整軍到一半出去解釋,然後索克帶路的技術實在是有夠糟糕,雖然是隻貓但走大一些的路對他來說有很困難嗎……喂喂喂你笑什麼,我可是很嚴肅的!」說著豎起食指去戳在一旁微笑大得可疑的喻文州。
  「沒什麼……只是覺得少天果然可靠。」趁著黃少天為了這句話一瞬間的恍神,喻文州眼明手難得快的握住他懸在半空中的手指,並順勢將整個手都包裹住。
  「我們回家。」

  -END-    2016/6/24


這篇感覺更像大綱文?不知道會不會讓人看不懂?
   本文最後由 undereye 於 2020-7-29 20:5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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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原作者| undereye 發表於 2020-8-3 22:0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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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棉花糖是種在土裡的嗎?

  喻文州睜開眼,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照進房裡,轉過頭,窗台上多出了一個盆栽。黃少天總說他房間通風好陽光足氣場佳,偶爾會把自己種的幾盆花花草草拿過來曬曬太陽,喻文州不懂這些,也就由得他自己去折騰。
  只不過今天這盆,長得有些奇特,白白圓圓,說是植物更像是……
  「隊長你醒啦!今天怎麼這麼早?」想到一半,黃少天突然打開房門打斷了他的思緒,手上還提著早餐。
  「沒有,我剛醒。少天,今天的那盆是……?」
  黃少天順著喻文州疑惑的目光看過去,然後用不解的眼神看回來,「不是吧隊長,這是棉花糖你難道看不出來?」
  還真的沒看出來。
  「隊長你竟然不知道棉花糖是種在土裡的嗎?」
  在黃少天震驚的目光中,對於花草不甚了解,男友卻喜歡種植的喻隊長,第一次對於這件事感到心累。

  「我一直以為棉花糖是人工合成的。」洗漱完畢,接過黃少天遞來的早餐,喻文州還是決定開口說到。
  「唔,確實現在市面上很多是這樣沒錯啦,成本低嘛,畢竟棉花糖也不好種,很容易受到外在因素影響,但是味道真的差很多啊!尤其是野生的,那個味道真的是好的沒話說,吃過後就再也不想吃人造的了!化學味道重的跟什麼似的。所以前一陣子我跟親戚要了棉花糖的種子來,噢,他是專門搞棉花糖品種改良的,現在這個說是最新家養型的,養三個月就能吃了,一般的要從春天養到秋天,而且體積還很大,不是專業的根本沒辦法養啊,科技的力量真偉大你說是吧隊長。」
  吃飯說話兩不誤的黃少天,邊吃邊給喻文州科普著,說完站起身把窗邊的盆栽抱過來「隊長你看它的邊緣,有一個一個的小凹陷,這就代表它要分裂了,之後就會變成我們一般吃的棉花糖大小,所以我才把它拿過來曬太陽,聽說這樣分裂後會更好吃。」說完盆子裡有兩顆拳頭大的白胖物體應景的抖了兩下。
  「家養型的會比較活潑一點,所以隊長你看到它旋轉抖動都是正常的,不要太驚訝。」
  「……」

  經過一天的忙碌,晚飯後黃少天和喻文州一起走回宿舍,喻文州打開房門,還來不及打開燈,黃少天就一個閃身也進了房間往窗邊跑去。
  「隊長,棉花糖分裂可以吃了。」打開燈看到黃少天抱著盆栽放到桌上,喜悅之情溢於言表。
  「少天先吃吧,畢竟是你自己種的。」
  「那我就先吃啦嘿嘿嘿,隊長我跟你說,唔!」
  把棉花糖放進嘴裡,剛咬兩下,轉過身來還沒來的及發表感想的黃少天就被喻文州吻住,撬開牙關,舌頭探進去轉了兩圈,勾走其中的甜味。
  吻罷,唇分。喻文州看著呆掉的黃少天,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嗯,好吃。」

  -END-    2017/4/23

不知道這個梗的都太年輕
梗源這邊走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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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原作者| undereye 發表於 2020-8-6 16:4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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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肌動學不要激動

*師生

  「現在可以請班代來為我們做一下示範嗎?」在講台上的喻文州停下了講解,說出了無法拒絕的邀請,帶著笑意直直地望向坐在教室最後面的黃少天。
  教室裡突然爆出一陣幸災樂禍的歡呼聲,起身打了一下坐在隔壁笑得不懷好意的同學,黃少天在眾人揶揄的目光中不情不願地走到台前。
  「少天幫我站到中間背對大家,然後把上衣脫掉。」忽略掉眾人變得更大的起鬨聲,喻文州從講台後繞出來,帶著微笑穩當當的接住了黃少天仗著背對大家而毫不掩飾的眼刀。
  「現在大家來看一下當手做外展時,肩胛骨的移動。」喻文州站到黃少天斜後方,側身面對大家,一手扶著他的手移動,另一隻手虛虛的延著肩胛下角的移動,輕輕緩緩的在背上來回畫出一小段弧形。
  若即若離的搔癢感從背上傳來,勾起身體的記憶,肌肉微微的緊繃,黃少天喘了口氣,壓低了聲音向在背後的人警告了一聲,在背上流連的指尖才離開,改為在空中比劃,黃少天微微側過臉,眼角餘光瞟向正在講解的喻文州。
  不好好上課撩什麼撩!黃少天收回視線,撇了撇嘴。
  講解告一段落,黃少天立刻伸手想去拿脫下的衣服,卻被喻文州伸手擋了一下,說道:「那現在請少天趴在治療床上,我們現在來看一下相同動作下,肩胛骨在矢狀面的調整。」從開始示範到現在都沒停止過的歡呼喧鬧聲,又掀起一波高潮,黃少天動作僵了一下,轉過頭向群眾掀了一個巨大的白眼,才移動到治療床上,並在喻文州靠過來,彎下身托住他的手時,用只有兩個人聽得到的聲音,咬著牙說:「很好玩嗎?喻老師。」
  喻文州沒有答話,只在手覆上他的背時,又偷偷刮了兩下才開始示範。喻文州的手帶著微微的涼,帶著目的性的移動引導學生觀察,和某些時候的灼熱不相同,卻還是讓黃少天不自覺的收緊了肌肉。
  「少天,放鬆。」喻文州的手安撫似的在黃少天的背上拍了拍,等他不再那麼緊繃後才又開始解說。只有黃少天知道,剛剛那看似安撫性質動作,其實根本就沒這麼單純,能讓他瞬間軟下來的敏感帶喻文州還知道的少了嗎?但礙於還在上課,他也只能默默的倒抽一口氣,趁著喻文州還在講,一邊在肚裡罵他,一邊盡力壓下被撩起來的感覺。
  等到他恢復的差不多了,喻文州也剛好不緊不慢的結束了這次的示範,抓起衣服套上,黃少天連一眼都沒看喻文州,就繞過治療床一邊和同學嘻笑一邊往座位走,一臉雲淡風輕,但喻文州還是看到他了微微泛紅的耳尖。

  ***

  喻文州坐在沙發上,被剛從學校回來的黃少天跨坐在身上壓著,一手搭在他肩上,一手放在耳後輕輕地磨著,嘴角微微上挑,眼神帶著喻文州最愛的張揚。
  「喻老師,上課撩人很好玩嗎?」
  喻文州瞇了瞇眼睛,蹭了蹭黃少天放在他耳旁摩娑的手,才一臉享受的開口:「不然少天想要我讓別人來示範嗎?」
  「不是這個問題,你知道的。」黃少天挑了挑眉,捏了捏喻文州的耳垂,放下手。
  「情不自禁,你知道的。」喻文州學著他的樣子挑眉答道。
  「你真的是……」
  黃少天低低的笑了起來,放在喻文州肩上的手沿著曲線下滑,到腰後捉住了已經開始蠢蠢欲動的手。
  十指緊扣,唇舌相交。

  -END-  2017/10/15

啊~上課真快樂,最喜歡老師找人示範了_(:3 」∠ )_



本文最後由 undereye 於 2020-8-6 17:1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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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原作者| undereye 發表於 2020-9-27 15: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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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聖誕願望

*兩個奔三上班族的平凡聖誕節
*2017年壓線失敗的聖誕文www

  「呦~親愛的喻主任今天下班有沒有空啊?」喻文州抬頭瞄了一眼正在擠眉弄眼的人,隨手按了保存之後,將電腦關機,開始整理起桌面。
  「怎麼突然想到要問我了?如果我說沒空呢?」
  「被我這麼帥氣逼人的男性這樣問,你不是應該要馬上答應嗎?今天可是聖誕節,不趕快把握機會我可是會被其他人約走的喔!喻文州你笑什麼笑!我看到了,你笑我!不准低頭!」說完邊嚷嚷邊伸出手去捏喻文州的臉,他也不躲,就任由黃少天的手在他臉上作怪。
  「反正少天下班後的時間本來就是我的,我怎麼需要擔心你被約走?」
  「哇,語氣這麼霸道,難道是傳說中的喻總裁嗎?那今天的晚飯錢就由你承包了,請日理萬機的喻總動作快一點,時間就是金錢,浪費一秒都是幾千萬的損失,要好好珍惜,今天吃樓下麵店,再晚一點下去就沒位子了。」黃少天收回手,開始催促起喻文州的動作,拎起他的包包開始往門口移動,喻文州笑著搖了搖頭,起身穿上外套,邁步趕向黃少天,接過自己的公事包。
  「走吧。」

  聖誕節的商店街上,兩旁掛起了燈飾,行道旁的空間也擺著雪人、馴鹿等相關擺設,偶爾可以看到有人在路邊拍照,吃飽飯的兩人慢慢地沿著路往地鐵走,聽著一首又一首的聖誕歌曲在街上繚繞。
  「今年的聖誕節好像搞得挺盛大的,聽說還有請藝人來表演什麼的。」邊走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節日熱鬧開心一點總是好的。」
  「我們辦公室那個小實習生為了去看表演還特別早退了。」
  「你以前也這樣過。」
  「那是看榮耀比賽能一樣嗎?而且不要說得好像你沒有。」
  「那是被惡勢力所逼迫。」
  「我記得票好像還是你買給惡勢力的喔?」
  「我這不是,投敵了嘛。」
  走著周遭人群突然一陣騷動,一個帶著聖誕帽的孩子從他們身邊跑過,大叫著撲進媽媽懷裡。

  下雪了。

  黃少天抬頭看著從天空緩緩飄落的白色結晶,突然停下腳步。
  「喻文州。」
  多走了兩步才停下來的人,回過身,看到那個人手插在口袋,仰頭望著天空,落雪降在他的鼻尖與髮梢,聲音穿過嘈雜的背景音樂。
  「你說我們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走到白頭。」
  喻文州抬手撥開幾片要落在黃少天頭上的雪花,看向黃少天眼裡,嘴角勾起他最熟悉的微笑。
  「少天,你知道的。」
  他說:

  我們會一直走下去。

  -FIN-
  2017/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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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rchiver|手機版|在水裡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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