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之刃/猗窩座、杏壽郎】赤座と杏
HAKUJI TO AKAZA. KIMETSU NO YAIBA - AKAZA TO ANZU for May 9th, Rengoku’s Day.
「當然就是因為熱愛戰鬥。」藉由猛攻突襲迫使杏壽郎與他交手,過招之後,仍然亢奮,對於疑問,坦蕩地承認:「從來沒有任何想要守護或者害怕失去的人與事物,所以就決定了尋找勁敵、實用武術、精進自己;以摸索和打破極限為目標,開始遊歷征討,發現食人鬼的存在算是湊巧,不過也好──對手能夠再生、變形、操使異能,較量的過程讓人更加縱情奔騰!偶遇主公大人賞識素流的功夫,順勢參與獵狩的行列,反正是否入隊與是否殺鬼並不衝突,沒有明顯差別。」
「不,兩種選擇相去懸殊。」杏壽郎瞬間理解主公大人的用意──並非僅是認可一門流派,反而企圖慰留人才……赤座幾乎已然人類化身阿修羅,如果沒有入隊,一旦產生恍惑,那麼便會成為鬼──那是善與惡的近距和疏離;對於他人握拳或是持刀的理由,自己沒有資格主觀置否,可是卻會惋慨,倘若體術與劍技被率性地濫用於滿足無謂的、獨自佔理的殘害。
「或許?主公大人的確也有提醒──『探究至高的領域,千萬不可以任意隨興』──我倒是未曾不捨百年的延續,最為重要的難道不是窮理盡性?」攤掌、握拳,回想……自己以基本的構元就擊潰了多少道館;持有力量、無處施展?!「已經沒有敵人足以驗證實力,湊合利用惡鬼接著精練武藝。杏壽郎應該也想要提升劍法、渴望變得強大?」
「所謂的強大……並非全然地履行於誅伐。」下意識地握執日輪刀,信念的確保:「鬼狩的根源情非得已,因此必須時刻警惕,用來斬滅的炎之呼吸,出自對於生命的熱情與珍惜。我相信任何承繼,實質都內含著一種美好的寄義。」
「這麼說起來,素流技法當中專司毀滅的招數也是充滿情懷。」根據紀載,創建道場的先祖……似乎是樂觀卻隨性又胡來,以致於毫無門徒,直到際會因緣,偶然收留了一名被逐出江戶卻到處逞凶鬥狠的少年累犯;有關乎歷史(趣聞、軼事?),縱使感覺略為複雜矛盾、莫名其妙,仍然會與有榮焉地自豪:「破壞殺的原型就是立礎於初代的傳人予以愛妻的允諾──雪花、煙火──獨特發想的絕招,全部都在示好;動作縱然簡練、效果可是絢爛。」
「……確實相當華美。力量的呈現非常純粹。」與之交鋒、為之所動;杏壽郎才剛親臨其境,聽聞赤座對於技法的描述與形容,不得不贊同……?「只是你的破壞殺似乎有所匱乏。」
「哈哈──杏壽郎果然也察覺了嗎?我的破壞殺欠缺愛啊。」爽朗地歡笑,不是解嘲,而是某種自負與高傲:「老爸、不、師父他評斷我的拳腳功夫有形無情。臨行之前甚至還特地告誡了,所需要的不是揮拳的對手而是握拳的理由;臭老頭並不認為我可以體悟素流的真意,如果擁有其他的門生,那麼與其讓我曲解奧義,絕對寧可讓外人來繼承──畢竟,無以獻心效命,僅有失真殺生。可是唯獨投入戰場,才有機會找出切磋琢磨的對象。」
「你所追求的不全是對手反而是戰友吧?用以應驗自我以及執著嗎?」微笑,執拿劍鞘、抽拔日輪刀:「我們的價值觀感有所差異,然而你也一定能夠填平已知的缺失、也可以逐漸明瞭以毀滅己身來斬殺惡鬼的方式……鬼殺隊並非只是為了鬼殺才誕生的隊伍,而是對於被剝奪的有所彌補。鬼是人類的悲哀與危害;面對創痛的傷口,慎重而且溫柔。赤座,成為強者也得要抱持著脆弱。」紅赫的刀身、炯亮的眼神、敬慎的男人,以誠篤的態度來回應赤座的需索──唯獨投入戰場,才有機會找出切磋琢磨的對象──唯獨找出切磋琢磨的對象,才有機會互相體認彼此的立場。
「你果然超越了我的預想──真是有趣。」正是因為渴求,所以才會出手……即便尚不自覺為了什麼;假如他必定以比武相爭來證實自我,誠如主公大人所意料?(我明白你為何拒絕持有日輪刀,不是因為並非呼吸法的使用者,也不是因為懷疑劍刃是否將會變色,而是因為無關緊要。單憑現有的修為,之於惡鬼,赤手空拳完全足夠應對;我信賴並且尊重你的選擇,也期盼著,你在鬼殺隊內終究可以深刻地感受本身的自滿與不足以及我等的覺悟。赤座,拳頭亦是掌握;有朝一日你也會獲得對於自己無比珍貴的道理與難以棄捨的聯繫──),除了掠奪、占有,不妨嘗試寄託、捍守!?端正架勢,破壞殺的起始……絕招作為示好,本氣與感激:「杏壽郎、和我永遠戰鬥下去!」與你、之於我自己,賦予成滅與生殺與死活的意義(務必真切地掌握於手心之中。願君武運昌隆……)。
ashes × 《鬼滅之刃》衍生文字創作。原著漫畫參照。平行宇宙設定。角色出格留意。 赤座(狛治與戀雪的後代)戰場求愛?哎、 響應Twitter Tag活動之「#5月9日は煉獄さんの日(5月9日是煉獄之日)」。之二〈杏と赤座〉的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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