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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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 [BLEACH死神│日菊]隻影向誰去。[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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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ews0826 發表於 2020-4-12 00:0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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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地區: 日本
連載進度: 連載中
氣溫更冷了。
趴在自己的辦公桌上,亂菊懶洋洋的盯著窗外看。
處在屍魂界以魂魄的方式活著,老得非常緩慢,但還是能清楚感受到身邊的時間流動,春夏秋冬,四季遞嬗依舊鮮明。
又快到冬天了呢,亂菊想。
她最討厭冬天了,尤其是下雪天,以前他就是在這樣的天氣不告而⋯⋯
「松本,妳在做什麼?」
亂菊嚇得幾乎跳了起來,她看著眼前的上司,露出不滿的表情。
「隊長,你不要嚇人啦,我的⋯⋯
「再怎麼嚇到胸部也不會彈出來!」
日番谷似乎有些不耐煩,今天的眉頭皺的比平日還深。也對,沒日沒夜的工作了好幾天,連下屬偷懶沒做的份都給包攬了,心情很差也是正常的。
「茶沒了我都沒有發現呢!我去泡吧!」
亂菊像是要掩飾什麼一般,她慌忙起身拿起茶壺,一溜煙進入茶水間。
她把頭壓得十分低,完全失去平時朝氣滿滿的俏皮模樣,她沒事的,只是⋯⋯想起了一個人⋯⋯
「銀⋯⋯
她無聲的開口叫喚,那個名字奇怪的男人,那個救了瀕死的她的男人,那個總是不告而別的男人,那那個永遠只讓她看見背影的男人⋯⋯
「好燙!」
因為失神而未注意到漫溢的熱水,冷不防的疼痛,亂菊抽回紅腫的手胡亂揮著,真是糟糕,堂堂副隊長受傷不是因為被敵人攻擊,而是泡茶時被熱水燙著,這話傳出去可得多丟人啊。
「笨蛋!」
日番谷不知是何時進來的,他準確的抓住亂菊甩動的手腕,並直接拉到水龍頭底下沖洗,綠色的眼眸眨也不眨,只是盯著亂菊發燙的手,見她想掙脫,加緊力道更堅定的握住。
「隊長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亂菊有些錯愕,她問道。
「妳這個呆子,燙到的時候光喊燙有什麼用,要快點沖水啊!」
日番谷沒有回答亂菊的問句,只是責罵。
「是⋯⋯
亂菊知道隊長是給自己台階下,他們總是會很巧妙的避開對方的軟肋,即使有注意到不對勁,卻也不會開口。
啊,除了那次⋯⋯
對上破面的那次,在開戰前隊長輕聲問著自己有沒有什麼煩心事,她卻也輕輕的回避掉了,想若是還能活著回到隊舍,再好好和隊長喝上一杯。
雖然那次真的差點死掉,內臟幾乎整個被挖走,但康復後真的喝上了好大一場,還是隊長請的課,亂菊覺得很值得。
「笑什麼!到底有沒有聽到?」
聽到日番谷的責罵,亂菊才發現自己的嘴角忍不住上揚著。
「是,隊長。」
她輕聲回答,並不再拒絕日番谷緊握自己的手,安靜乖巧的等隊長覺得沖洗夠了,再讓擦上藥膏。
多麼無微不至的照顧,亂菊心想。她總是依賴眼前的這個上司,在銀死後,日番谷就成為她唯一能稱得上是親人的人,雖然京樂、吉良與修兵因為興趣相投所以和她也走得近,女性死神協會的朋友們也很好相處,但能夠真正放心依靠的,只有日番谷,她的隊長。
「隊長,我出去散步了。」
亂菊收回經過妥善處理而沒那麼痛了的右手,她報備道,眼中的狡猾一閃而過。
「喂喂!又要去哪裡偷懶了嗎!」
也真不愧是日番谷,他一眼就看穿副隊長的詭計,於是眉頭一皺盤問起來。
「嗯⋯⋯等我回來再告訴隊長!」
亂菊也不是省油的燈,不等日番谷發作,便一溜煙奔出隊長室,將那聲憤怒的「松本!」拋在腦後。
欣喜的踏出隊舍,亂菊的腳步卻停了下來,她其實還沒有決定好要去哪裡⋯⋯
京樂哪那裡嗎?他成為總隊長後更加忙碌了,非常難得才能聚上一聚。吉良或修兵呢?唔⋯⋯他們出去執行任務了。雛森⋯⋯五番隊剛更換了隊長,處於磨合期,而且自己也跟平子隊長不熟⋯⋯
「唉。」
竟是連個說體己話的人都沒有,亂菊心裡愈發無聊,想著若是現在回隊舍一定也是被罵,那還不如在外面玩個盡興回去再被罵呢,這樣也比較不吃虧。
「亂菊小姐!妳在這裡做什麼呢?」
亂菊回頭一看,發現是四番隊的新隊長虎徹勇音,她向前。
「勇音!」
勇音看起來並沒有很忙碌的感覺,而且也不像有要事的樣子。
「我剛才去交了隊上的報告,正要回隊舍呢,亂菊小姐呢?」
「哇,妳已經是隊長了,居然還親自去做這種事啊,真是了不起呢!我是出來散步的,但還沒想到要去哪裡。」
亂菊據實以告,她和勇音雖然說不上熟捻卻也聊過幾次天,兩人還挺契合的。
「因為副隊長當習慣了嘛,如果妳不嫌棄的話,要不要來我們隊上坐坐,順便給亂菊小姐做些回診?」
勇音害羞的吐吐舌頭然後詢問,大戰結束後,亂菊的傷勢一直都是由她來負責的,雖然身體也已經大好,但還是偶爾檢查一下比較保險。
「好哇,那我就不客氣了,能不能再招待我一些茶點?」
「當然好,好久沒一起說話了。」
勇音欣然接受,她和亂菊一起走回四番隊的隊長室。
「看來亂菊小姐恢復的很不錯,舊傷也沒什麼問題,注意點別復發就行了。」
檢查了一陣子,勇音笑咪咪的宣佈,然後開始泡起茶來。
「那是當然的,大戰後那麼和平,連個受傷的機會都沒有。」
亂菊不客氣的拿起桌上的仙貝咀嚼,突然頓了一下⋯⋯都忘了剛剛燙傷了呢⋯⋯
「這樣不是很好嗎,雖然發生了很多令人遺憾的事情,但最後還是恢復平靜真是太好了。」
勇音溫柔的回答,接任隊長的這幾個月她也成長了許多,雖然還不夠成熟,卻也褪去了以前害羞的樣子。
亂菊瞄了一眼辦公桌上的相框,裡頭是勇音和已故隊長卯之花的合影,她看著勇音低垂的眼簾,彷彿看到了銀不告而別後的自己。
「沒事的,這樣的和平,也是那些勇敢的前輩們所希望的。」
她開口安慰,但也不自覺的又想起了銀,這樣的和平,也是他嚮往的嗎?
「我知道的唷,所以更要努力的過日子,不辜負他們的犧牲啊,亂菊小姐也是哦,身體的傷好了,也要好好正視內心。」
「勇音⋯⋯
「哈哈哈,我這樣像不像個夠格的醫療員呢?」
勇音咯咯笑了起來,她喝了一口茶,轉頭看向窗外明媚的陽光。
「看起來就像卯之花隊長一樣呢!」
亂菊打趣的說道。
「是那樣就好了呢。」
勇音笑得更大聲了一點,在停止笑聲後,她正色的看著亂菊。
「所以亂菊小姐,妳也別再傷心了,知道嗎?這是主治醫師的命令唷!」
「是的,虎徹隊長!」
在一片笑聲中,這個午後過得特別快,告別勇音,亂菊走出四番隊舍。
「逼逼——」
傳令機忽然在此時響了起來,亂菊正想將它從口袋拿出來,手肘卻因此撞到後頭的人。
「啊!不好意思!」
亂菊回過頭道歉,發現身後的人居然離自己只不到五十公分,頓時嚇了一跳,差點又整個臉撞進對方胸膛。
這鎖骨真是性感呢⋯⋯是誰的呢⋯⋯吉良嗎?不對不對,他沒有那麼壯。修兵?嗯⋯⋯好像不是,他沒有那麼高⋯⋯
「松本!」
一個低沈的、嚴肅的嗓音從頭上傳來,對方的氣息就這樣呼在亂菊頭上,她忍不住打了個顫。
「隊長!你這是今天第三次嚇我了!」
瞬間退開三公尺,亂菊驚訝的抬頭盯著日番谷。他卍解完成後長大的身形亂菊還沒習慣,現在又突然這麼近的喊她,更是覺得詭異了。
「亂菊小姐,方才日番谷隊長來我這裡找妳了,妳如果不想被找到最好趕緊⋯⋯
「我已經找到她了。」
日番谷逕自奪去亂菊手上的傳令機,另一頭的吉良發現打斷自己的是日番谷隊長,瞬間沒了聲音。
「是,非常抱歉,日番谷隊長!」
吉良用著近乎滑稽的緊張語氣道歉,而後立刻掛上電話。
「隊長,請還給我啦!」
亂菊的聲音軟了起來,雖然對吉良很抱歉,但目前自己的處境更加危險啊。
「偷懶還要別人幫忙掩護,真是的。」
日番谷將亂菊的傳令機還回,然後再次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做什麼?」
亂菊緊張的微微往後仰,這樣的隊長壓迫感更甚了,以前那種把他的頭埋進自己胸部的玩笑,怕也是不能開了吧。
「你的工作我都幫你完成了,下不為例,知道嗎?」
與其叫松本做不如自己來比較快,日番谷想著,然後戲謔的更加前進了一點。
「真的?哇!隊長最好了!」
亂菊蹦蹦跳跳的開心說著,出乎日番谷的預料,她竟環住他的頸子開始撒嬌,他原以為亂菊會嚇得更後退的。
「哼,誰叫我有個愛偷懶的副隊長。」
「隊長最愛說這種話了,但還是每次都幫我做完工作啊!」
「松本!」
聽見日番谷微慍的聲音,亂菊識相的放開手,低下頭準備接受責罵。
「回去了,隊上要吃飯了。」
結果日番谷竟是直接轉身離開,連句說教都沒有,這點讓亂菊十分驚訝。
「是,隊長!你最好了!」

快步跟上的亂菊,和一語不發的日番谷,他們二人的影子在夕陽的照射下拖得長,像是他們往後的日子一般,還有很多日子能相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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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變成了大小白帥氣度直升,用鎖骨跟身形認人超可以的。 2020-12-13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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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news0826 發表於 2020-4-12 00: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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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那天日番谷親自去把亂菊揪回來已經過了一星期,他們倆的相處一如往常,只是亂菊不時會偷偷瞄著隊長,回想他那天反常的行為。
難道是隊長真的非常生氣嗎?生氣到決定用溫柔的方式逼她認真工作?
雖然不確定是不是她想的那樣,不過這招效果確實非常顯著⋯⋯
亂菊從來沒有像現在這般認真,她仔細看完辦公桌上的公文,然後工整的簽上名字再整齊的將紙張排好。

不只亂菊自己很驚訝,連偶爾來隊長室報告業務的隊員們也頗為意外。

「松本副隊長最近拼了命在工作。」
這句話在隊舍中一傳十十傳百,衍生出許多謠言來,有人說是因為大戰受傷時的後遺症,有人說是近期天氣太冷,以至於腦袋凍壞了,還有人說⋯⋯

「說不定松本副隊長是因為市丸隊長的死而傷心過度。」
當然,大膽做出這種猜測的人,最終是被剛好經過的日番谷隊長給收拾掉了。
據在場的目擊者所說,日番谷隊長先是擺出了比平常還冷酷百倍的表情,然後問剛剛是誰在說話,最後罰那隊員打掃全隊舍一整年,才轉身離開,雖然沒有拔出斬魄刀,不過當時的氣溫可說是媲美冰輪丸卍解呢。

「松本。」
日番谷突然叫喚,亂菊抬起頭,看著坐在對面的隊長。
「什麼事,隊長?」

「今天工作已經完成了,休息一下吧。」
日番谷完全沒有料想到,自己居然有說出這種話的時候,以往都是催促與無奈的責備,這週的部下這麼認真,實在令他有些不習慣啊⋯⋯

「下班了!一起去喝一杯嗎?隊長?」
亂菊看了時鐘,沒想到已經專心工作這麼久了,她興致一來,便想去平常去的居酒屋好好放鬆一下。

日番谷沒有拒絕,他點點頭算是默許,看著有些雀躍的亂菊,嘴角不自覺微微上揚了些。

「那我也約京樂隊長,好嗎?」
亂菊不等日番谷回應,便拿起傳令機邀約如今已經是總隊長的京樂,雖然對方可能忙的不可開交,但她總是想試一下。

「辛苦了,日番谷隊長、松本副隊長!」
走出隊舍時,二人接受正在清掃門口的隊員的行禮,默契十足的走向屍魂界最熱鬧的、最多好酒館的那條街。

「京樂隊長,伊勢副隊長。」
日番谷見到一番隊的二人,有禮貌的點頭致意。
「哎呀,日番谷隊長,好久沒有私底下喝一杯了,難得你願意一起來呢。」
京樂春水雖是全瀞靈亭地位最高的死神,但相處起來完全沒有壓力,也難怪亂菊會如此喜歡和他在一起了,日番谷打心底欣賞京樂。
「七緒,好久不見了。」
亂菊高興的上前挽住七緒的手,她們倆人領先自家隊長先行走入店中,拿了菜單開始看了起來。

「日番谷隊長,是否有了很重要的人?」
京樂看著聊得愉快的亂菊和七緒,小聲的問身旁的日番谷。
「怎麼說?」
日番谷不解,他問。
「你的眼神變得很溫柔。」
京樂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表情有些複雜,他看著日番谷,這個年歲還不夠長的年輕後輩,對於感情也是不太瞭解呢。
「京樂隊長呢?對於伊勢副隊長,您是怎麼看的?」
出乎意料的,京樂對於日番谷的反問,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看來你也有意識到呢。」
京樂說,他原以為,日番谷隊長還未看到自己的內心,雖然他有個一直在保護的女孩雛森,不過一起出生入死久了,松本似乎是他更極力想守護的對象。

「嘛嘛,隊長,你們別光顧著聊天,也點菜啊!」
亂菊坐在對面,將菜單遞上,什麼時候隊長和京樂隊長這麼合拍了?

「再來兩瓶燒酒。」
解決了點菜,京樂興致一來,點了對四個人來說有些多的酒。

「隊長,您喝這麼多,等等我可不送您回去。」
見京樂和亂菊開始拼酒,七緒開口勸說。
「沒事!高興嘛!小七緒和冬獅郎,你們也多喝點!」
京樂半茫,他幫其他人斟滿杯子。
-
「日番谷隊長,亂菊就麻煩您了。」
一陣酒酣耳熱,果不其然京樂和亂菊都喝醉了,也幸好他們身旁的人都是穩重的個性,知道要送喝醉的人回去,所以只喝了一些。
「應該的,妳也辛苦了,回去小心。」
日番谷道別一番隊的二人,扶住攤在自己身上的亂菊,在閃爍的街燈下慢慢走回隊舍。
「隊長,我能自己走的。」
亂菊恍惚中感受到日番谷扶著自己的手,她下意識拒絕,但在日番谷放開她之後,卻踉蹌的險些摔倒。
「妳看吧。」
日番谷微微失笑,他走上前重新扶穩她。
亂菊的臉頰氣鼓鼓的,她有些不甘心,其實不用這麼照顧她的,從前喝醉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回去的啊。

「我真的行啦!隊長!」
亂菊不死心,還想自己再走一次。
「妳才不行,妳哪次喝完酒可以自己回家的?」
日番谷忍不住反駁,亂菊突然停下腳步。
仔細想想⋯⋯好像真的都不太記得以前喝醉是怎麼回家的了⋯⋯她只記得每次醒來,自己都安安穩穩的躺在臥榻上⋯⋯
「可是我明明⋯⋯」
亂菊越來越糊塗了⋯⋯她抬頭看向身旁日番谷的臉,酒頓時醒了大半。
「每次都是我跟在妳後面,然後送妳回家的,喝了酒都不知道分寸,老讓我操心,妳可是護庭十三隊的副隊長,妳都沒辦法保護自己了,還有誰能保護妳?」
隊長說教的時候,亂菊通常都會反駁的,但因為太震驚,連思考都忘了。
「不是還有隊長你嗎。」
停頓好半晌,亂菊才半撒嬌的說道。
「我也不是隨時都會在妳旁邊的。」
日番谷難得有些溫柔,他的語氣讓亂菊害羞起來,曖昧不明的氣氛在他們二人之間蔓延,亂菊覺得該開口說些什麼來化解這個尷尬才行,卻想不到適當的話題。
「妳現在能自己走了吧?我送妳回家。」
日番谷說道,然後示意亂菊先走,自己跟在離她半步的後面。
亂菊一面覺得日番谷體貼得反常,一面在心裡吐槽,說什麼送她回家,還不就是一起回隊舍,他們都沒有搬離十番隊,所以房間也不過是在隔壁罷了。
「以後⋯⋯以後喝酒隊長也一起來不就好了嗎?」
亂菊鼓起勇氣開口,她想試探日番谷的反應,今天的隊長太奇怪了,她很不習慣。
「嗯。」
日番谷也沒有開口,只是稍微應了聲。
亂菊也只能沈默,兩人走在路上,只剩下彼此鞋底摩擦地面的聲音。
走到十番隊門口,負責守夜的隊員沒想到會在這種時間遇見上司,嚇得他們立刻站直身體連忙問好。
「隊長,副隊長!辛苦了!」
日番谷與亂菊微微點頭回禮。
「哪裡,你們也辛苦了。」
守夜的隊員得了慰問,高興的打起精神。
-
「隊長要進來喝杯茶嗎?」
亂菊沒想到日番谷會真的將她好好的送到房間,甚至目送她走進去,她有些局促,於是再一次試探性的開口。
「不必了,妳早些休息吧。」
日番谷說罷,便走回自己的房間。

亂菊微微松了口氣,還好隊長沒有答應,否則她會更不知所措的。
今天太高興不小心喝得太多,不過多虧日番谷那反常的話語,倒使她清醒不少,只希望明天不會宿醉了,那頭疼起來可是會要人命的。
亂菊輕輕掩上房門,梳洗一頓之後已是二更天了,睡意突然迎面而來,她也顧不得擦乾頭髮,就這樣睡下了。
隊長的反常,就等到明天再煩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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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news0826 發表於 2020-4-12 00:0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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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時候亂菊是被頭疼給疼醒的,她先是抱著頭後悔了一下,想著昨天果然還是喝得太放肆了點,後來因為實在是太困了便又睡著,直到有人敲了自己的房門她才驚醒。

「松本,是我。」
亂菊本不想理會的,但一聽見是隊長,立刻起身拉開門。

「妳要睡到什麼時⋯⋯妳臉怎麼那麼紅?」
日番谷不耐煩的責備硬生生停了下來,換成疑惑的關心。

「隊長,你一大早的來我房間做什麼。」
亂菊雖然已經起身,不過還裹著棉被,像披風一樣圍住她的身體,沒辦法,今天感覺特別冷。

「已經是巳時了,隊捨的晨會都結束了,你沒有來,我才來看看。」
日番谷解釋道,他的手探上亂菊的額頭,發現溫度比平常要高得多。
「妳昨天沒有把頭髮擦乾再睡對吧?」

「昨天我很困嘛,我現在起床了,換好衣服就到辦公室去。」
亂菊一愣,對日番谷親暱的舉動不解,但她隨即因為被拆穿而心虛的笑了,她希望能趕快打發日番谷走,讓他看到自己剛睡醒的模樣,實在是有些丟臉。

「我准假了,妳再去睡一下。」
日番谷阻止亂菊想關上房門的手,悄悄往房間裡面掃視了一下。

「這怎麼行⋯⋯」
「再說了,妳哪次的工作不是我幫忙善後的?」
日番谷冷不防打斷亂菊的話,似笑非笑的露出戲謔的表情,然後才真正把門關上。

「隊長太奇怪了。」
亂菊嘴裡嘟囔著,倒是也挺樂意休假的,白白賺了一天假期,還是趕快再多睡一會兒,讓宿醉的疼痛趕快過去。
-
日番谷的公文處理到告一段落,他看了看時間,再十分鐘就是中午了,也不知道她醒了沒有。

「竹添,麻煩你了。」
日番谷喚來了隊上的第七席官,讓他把公文給交出去的時候,順便請他把今天的吃食給送來。

「是!隊長!請問松本副隊長的⋯⋯」
「也一起送來吧,我等等給她拿去。」
「是!」

日番谷在竹添退出去之後伸了個懶腰,今天副官不在,倒是安靜許多,雖然這樣工作更為順利,卻也是不太習慣。

他端著自己和亂菊的飯菜,走到亂菊房門口。
-
「松本,我是日番谷。」
日番谷在亂菊房門口猶豫了一下,騰出一隻手敲了敲。
「松本,妳還是不舒服嗎?」
等了好一陣子都沒有得到回應,日番谷不太放心,於是稍微更用力地敲了幾下。

依然沒有反應呢,日番谷已經在這裡站了五分鐘,雖然覺得這樣有些失禮,但他還是決定直接開門進去看看,要是松本是因為太不舒服而沒能來應門就糟了,而且關心下屬也是他這個隊長的責任。
「松本,我進去了。」
嗯,沒錯,他只是在履行隊長的職責,絕對沒有什麼好奇怪的。
日番谷下定決心一般,左右張望一下,確認沒有其他隊員在側,拉開亂菊的房門,走了進去。

日番谷先是確認身後的門有關妥,然後才放心地環視亂菊的房間。
因為同樣住在隊舍,所以格局和自己房間是相同的,雖然格局相同,不過畢竟還是女人的房間,比起小時候常常一起玩的雛森,他還是第一次進到女人味如此濃烈的房間。
整個房間充斥著松本的氣味,是淡淡菊花的香氣,還帶著一些森林的清透。房間雖稱不上整齊,但也不凌亂,小茶几上放著昨天喝到一半的、早就冷掉的茶,杯緣還沾有亂菊素日裡愛擦的深紅色系的唇彩。

茶几旁疊了兩三件乾淨的死霸裝,再旁邊就是床鋪了,一抹燦橘色映入日番谷的眼簾,亂菊正熟睡著,全身包得嚴實,只有臉部露在外面,可能是因為生病,臉色略為蒼白,日番谷把自己和亂菊的膳食放在茶几上,跪坐在床鋪旁邊,輕聲想把亂菊叫醒。
「松本,起來了。」

亂菊在睡夢中皺了皺眉頭,蹭蹭棉被又再度睡去。日番谷不放棄,這次輕輕搖了亂菊幾下。
「松本,至少吃完午餐和感冒藥再睡。」

亂菊這次稍微清醒了些,朦朧地睜開睡眼看向日番谷,猛然驚醒並用力起身,卻被日番谷眼明手快地阻止。

「隊長⋯⋯隊長怎麼會在我房間。」
亂菊正要起身,被日番谷從肩膀按住,一時間僵在那裡,她的表情十分吃驚。
「我在門口叫了妳好久,妳沒有反應,我才擅自進來看看,妳餓不餓?」
日番谷一貫冷酷模樣,他問。
「咦?」
亂菊愣了好大一下,她完全沒想到隊長竟溫柔到這般地步,原本想戲弄他的心情完全消失。
「啊,我沒想到妳還在生病,吃這種便當不好消化吧。」
日番谷有些懊惱,他拿起亂菊的吃食說。
「沒關係的,隊長,睡了一覺之後我好多了,吃這個就行。」
亂菊更驚訝了,日番谷還親自幫她送飯,難道是最近自己實在是太勤奮,讓隊長決定也改變自己了嗎?
「是嗎?別太勉強了,妳可是⋯⋯⋯⋯」
日番谷的話到嘴邊停了下來,他硬生生將「我重要的副隊長」這幾個字吞下去,總覺得說出這種話十分彆扭⋯⋯
「是,隊長。」
雖然疑惑,但能睡到中午可是許久沒有過的事情,亂菊喜滋滋地坐起,吃著隊長送來的午餐。
氣氛突然一陣沈默,二人都專心吃著飯,不知道各自在想些什麼。
「那天看到妳從四番隊出來,怎麼樣,妳的傷好全了嗎?」
日番谷突然問道,亂菊握著筷子的手頓了一下。
「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勇音的醫術,隊長是知道的。」
「下次可別再受這麼嚴重的傷了,妳帶傷期間無法工作,我會很困擾的。」
日番谷不著痕跡地露出微笑,看著亂菊因剛睡醒還有些凌亂的儀容,映著從窗戶射入的光線,這樣的時光真美好。
「我以為隊長還嫌我礙事呢。」
「怎麼會,妳可是我重要的副隊長。」
現在不說這句話,日番谷總覺得自己會後悔,彆扭就彆扭吧。
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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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月靜好,現世安穩。雖然最愛銀菊,但日菊真的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呢 2020-9-24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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