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滅學園pa 原創路人視角,主要內容是路人的談論,炭善本人戲分少 沒什麼內容卻寫的很長… 以下正文: 我在頂樓等待著。
我們學校的天台雖然開放,卻不是個受歡迎的地方,因為這裡沒有半點遮蔽物,要接受太陽直射實在不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但若要說些隱私的話題,這裡確實是個好地方。 我等了兩、三分鐘,我妻善逸便推開天台的門朝我走來,除了左手提的便當,右手還端著盛了滿滿配料的便當蓋。 「你的午餐看起來真不錯啊。」我打開自己的便當,竟然只有白飯和青椒,看來只有保溫瓶裡的鮭魚味噌湯是我今天的救贖。 「哪裡不錯…這是炭治郎看到我今天帶國旗便當分給我的。」我妻在我對面坐下。 「分你…那竈門君還有得吃嗎?」 「你看到他的三層便當就不會這麼問了。」他打開自己的便當蓋,果然是個很標準的國旗便當,「不過炭治郎確實是那種把整個便當分給別人自己去買麵包的人...難得叫我出來吃飯,有什麼事嗎?」 「其實是有點事想問你,關於竈門君。」 「炭治郎怎麼了嗎?」我妻瞄了我一眼。 「嘛,我就直接問了。」我說,「竈門君是不是有女朋友了啊?」 ***
我是新聞部的佐島。
「是說啊,我昨天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部長軟趴趴的癱在桌子上,鏡片後的雙眼閃過興奮的光芒,「有沒有興趣啊?吶?有沒有興趣?」 「身為新聞部部員,對有意思的事沒興趣乃一大失職。」我說,「但如果是部長提的就…」 「就更加的需要了解,對吧。」 「我們原本好像在討論下期校刊的主題。」副部長說。 「那個有很重要嗎?」 「沒有。」 喂。 「是這樣子啦,你們應該都知道『竈門週期』吧?」部長開始發表了。 「不知道就可以退部了吧。」我說。 「高中部的竈門君每個月都會被告白一次的現象。」副部長說。 「而且每次拒絕的說詞都分毫不差。」我說。 「算算時間這個月的告白也差不多快來了。」副部長說。 「嗯嗯,重點都提到了,不愧是我優秀的部員們。」部長點點頭,「重頭戲來了,我昨天正好和上個月被拒絕的女生聊天,她告訴我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說到這,部長深吸一口氣,卻遲遲沒有下文。 即使很想知道部長憋氣的極限,再接收到副部長威脅的眼神後,我只好開口配合,「什麼事?」 得到回應,部長滿足的接下去,「她說啊…竈門的拒絕詞和以往都不一樣喔!副部,竈門以前都說什麼?」 被點名了,副部長心不甘情不願的回答:「非常感謝你的心意,但我想我現在還不適合談戀愛,真的很抱歉。」 「很好,不愧是副部,給你糖。」部長隨手丟了一個足球巧克力給部副部長,再被副部長嫌棄的丟到我的桌子上,「但昨天那個女生跟我說的是,非常感謝你的心意,但我無法跟你交往,真的很抱歉。」 「有鑑於她也知道竈門的一貫說詞,我想應該不是記錯或搞錯,因此我推測出了一個結論—」部長狠狠往桌面拍下,再痛的齜牙咧嘴。 「你想說『我想我現在還不適合談戀愛』被改掉了,表示竈門君現在在談戀愛是嗎?」副部長說。 「是挺有趣了,不過證據也太少了吧。」我說。 「副—部—」部長哀號,「你怎麼把我最想說的結論隨便說走了,就算你是我重要的副部也不能這樣—」 「下次請不要大力拍桌子。」副部長說。 「太過分了,把糖還我…怎麼在你那裡啊佐島。」部長拆開我丟過去的廉價糖果,吃的津津有味,「偶诶覺得摁育嗯襖啦,诶物知澳額喔嗯呃矮呃,叟以該礙出佐拗呃吧(我也覺得證據很少啦,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改的,所以該派出佐島了吧)。」 「跟我有什麼關係?」 「你不是竈門朋友的朋友嗎?」部長說,「不然給你糖…啊吃完了。」 「你那個糖給我一箱都沒用。」我鄭重的聲明我的品味。 「沒錯,你不需要糖。」部長說,「身為新聞部的部員,你對校內風雲人物的八卦難道沒有興趣嗎?」 「我看報紙最有興趣的是體育版,至於學校風雲人物的八卦…」我閉上眼,悲痛的承認,「我很有興趣。」 「那就交給你了。」部長說。 「那就交給你了。」副部長說。 人果然不能抗拒本能。 *** 要說不同班又不同部的我們為什麼會成為朋友,因為我妻和我都是要承受不講理富岡老師對待的風紀委員。 他和我提過,他不過請了一天假回來就莫名的變成風紀委員了,實在是非常不幸。 而我,早上規規矩矩地走進校門,背後卻受到不知名的衝擊摔了個狗吃屎後,去趟保健室再進教室就莫名的變成風紀委員了,實乃更加不幸。 回到現在,想知道竈門君到底有沒有交往對象,來問我妻自然是最快的方法。 聽到我的問句,我妻的表情彷彿被食物哽到…真的被哽到了,他臉色脹紅,痛苦的垂著胸口,我原本想幫他拍背,又想起拍背好像沒什麼實質益處,也還不到哈姆立克急救法上場的時刻,只好默默地等著他掙扎著把食物吞下去,開始一連串的咳嗽。 「要喝點東西嗎?」我們兩個都沒帶水壺上來,看他那麼痛苦,我打開保溫瓶遞過去。 「謝…謝...」我妻快速接過保溫瓶咕嚕咕嚕地大口喝下我今天的救贖,我的內心有點寒冷,「好多了,謝謝...你的味噌湯很好喝。」 「我知道。」我說,接過輕飄飄的保溫瓶,沒看裡頭還剩多少便蓋上蓋子,免得一不小心哭出來,「所以,你知不知道竈門君他...」 「炭炭炭炭治郎郎郎他怎怎怎麼可能會有女朋友啊!」我妻發出結巴的高音,我第一次聽到有人結結巴巴的還能尖叫。 還有,這實在不是個正常的反應。 「我說...」 「女朋友?炭治郎有沒有女朋友?」我妻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搖晃,「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有人看到他跟女孩子牽手嗎?和女孩子約會嗎?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個問題?」 糟了,好像有點麻煩。 我妻的反應實在不太尋常,和知情者的故作不知不太一樣,是因為被瞞著所以震驚、還是聽到對方有女友而忌妒、或是其他原因? 如果竈門君真的沒有女朋友還好說,假設真被部長料中,卻擔心我妻有這種忌妒反應才故意隱瞞,又被我說出來的話...還有,我頭好暈。 「你先冷靜一點。」把搖晃肩膀的手抓下來,我說,「沒有人看到女生跟竈門君在一起啦...只是、只是有流言。」 說起來,我豈不是放出流言的第一個人? 「什麼流言?」我妻看起來快哭了,雖然很在意到底是哪裡戳到他的哭點,但他的哭點好像到處都是。 「就是...有人在傳說竈門君看起來好像有交往對象了。」我委婉地說,「然後...你知道我們部長就喜歡聽這種事嘛,又知道我們交情不錯就叫我來問。」 「你們部長...你不是也對這種事很有興趣嗎?」我妻說,我沒有否認,「所以...所以流言是,炭治郎他好像在跟人交往,不是...有人看到他和女孩子很親密什麼的吧?」 「差不多吧。」我說,「我說你...你是不是不希望人家比你早交女朋友啊,雖然人多多少少會有這種心態啦,不過還是不要表現的那麼誇張...」 「才不是,我才沒有那麼惡劣,大概。」我妻白了我一眼,「炭治郎他沒、沒有女朋友啦,大概是搞錯了…你就這樣和你們部長說吧。」 「是嗎?我知道了。」 我會和她說超級可疑。 「你一副不相信的表情啊,沒有,真的沒有,真的沒有!」 「好好好真的沒有。」 「真的真的沒有啦!」 正當我想先轉移到其他話題時,頭頂傳來雷鳴聲。 「哇喔,早上太陽這麼大,什麼時候那麼多烏雲的?」我妻錯愕地盯著暗沉的天空,收拾地上的食物,「我們先進去吧...」 「天氣雖然熱得要命,但最近淋雨感冒的人好像也不少...怎麼了?」我妻不知為何把手搭在門把上就不動了,我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門...鎖住了。」 天台上並沒有任何的遮蔽物。 隨著轟隆的聲響,傾盆大雨往我們身上倒了下來。 *** 竈門君到頂樓把我們救下來了,在我們泡水約二十分鐘後。 看到淋成落湯雞的我們,竈門君二話不說拉著我們到保健室先借浴巾和吹風機,在我們倆弄乾身體的期間和別人借了多餘的制服,還去食堂買了熱騰騰的味噌湯。 難怪一個月被告白一次...我說這一個禮拜被告白一次都不奇怪啊。 「我好像知道腦中都是女生的你為什麼和竈門君感情那麼好了。」我喝了口味噌湯,「竈門君是媽媽嗎...不對,是別人家的媽媽嗎?」 「哼哼。」我妻的回應聲好像有點驕傲感。 *** 「事態有變。」我什麼都還沒說,部長就開口了,「竈門確定有交往對象了。」 「咦?!」 「看來你還不知道呢。」部長意示我坐下,神情比討論正事認真了不知道幾百倍,「竈門今天中午被很突然的告白了喔。」 「以往都會被約出來,到校舍後或頂樓等等。」副部長說,「今天告白的女生是,中午正好路過他的教室,正好碰到竈門君只有一個人,覺得機不可失,就衝了的樣子。」 「真是…挺厲害的啊,女高中生。」部長讚嘆,忽略自己也是女高中生的事實。 「一個人是什麼意思?整間教室只有竈門君一個?」我問。 「當然不是,是我妻難得不在他旁邊的意思。」部長說,「是被你約出去了吧?間接成為得知竈門有交往對象的一步呢。」 「所以是怎麼知道他有女朋友的?」我問。 「身為新聞部部員,你這樣用詞不精準啊。」部長發出嘖嘖聲,「我從頭到尾都只有說交往對象,怎麼能擅自代換成女朋友呢?」 「啊?所以他有男朋友?」 「我哪知道,我猜是女朋友。」 「…喔。」我說,「所以他有交往對象是?」 「他這次在拒絕的時候明確的說了...」副部長說,「非常感謝你的心意,其實我已經有交往對象了,真的很抱歉。」 「竈門君還真的是...不必改的話都沒有改欸。」我說了不重要的感想,「對了,副部長你還真清楚啊。」 「因為我也正好路過,就從頭看到尾了。」 正好路過的人還真不少。 「雖然結論已經出來了,不過就姑且問一下你吧佐島。」部長說,「今天跟我妻吃飯有講什麼嗎?」 我把中午的情況大致講了下,及最後淋雨如泡水的不幸事蹟。聽完後,果不其然的沒人關心我的身體,而部長露出讓我倍感不妙的神情。 「堅決誇張的反對啊,哼哼哼,我說啊副部,這怎麼看都是知道內情的反應吧。」 「至少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反應。」副部長說,「還有,對於『女朋友』和『交往對象』一詞的執著。」 「沒錯沒錯,真是犀利啊!副部,給你糖。」部長丟了一個充滿古早味的口哨糖過去,這次被收下了,「竈門都自己主動說出自己有對象了,看來沒有特別想隱藏這件事。」 「在我看來,我妻對於竈門君和女性親密的舉動是否『被看見』好像特別在意…」說完,我內心出現一種不妙的想法…應該不會是那個樣子。 「你是想說他和什麼很不妙的女性在交往,所以被看到會很不妙嗎?」部長下一秒就說中了我的猜測,「小王、師生戀、蘿莉控、腳踏多條船…」 「我什麼都沒說吧!」雖然有一瞬間這樣想!「竈門君有交往對象是被你矇中了沒錯,接下來可別隨便汙衊人家。」 「勿讓新聞部成為學校的亂源。」副部長說。 「我知道啦,可惡!剛才只是閒聊嘛!」部長說,「所以說—是校內還是校外人士,好好奇喔!」 「差不多了吧,明明跟人家也沒講過幾句話要知道這麼多做什麼。」我說,「還想深入了解請自己去探查喔。」 「嘖,知道啦。」部長說,「我這麼懶當然是不會去啊。」 「不是還有其他可能嗎?」副部長說,「男朋友之類的。」 「…也是有可能啦。」部長說,「我覺得不像,佐島呢?」 「我覺得不像…等等,我跟竈門君不熟啊。」我說。 「可是你跟我妻不是很熟嗎?四捨五入就是跟竈門很熟了吧。」部長說。 「並沒有。」我否認,「我們通常是在執行風紀委員勤務的時候聊天的好嗎?竈門君哪會出現啊。」 「這樣子啊。」部長說,「我在走廊上看到他們的時候都待在一起,體育課也站在一起,偶爾在家庭餐廳看到他們也在一起,還以為有我妻的地方就有竈門呢…嗯?」 新聞部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 「我…」 「你你你給我等等喔!」我結結巴巴打斷部長的話,「你、你你,你是不是想說他們兩個怎麼怎麼樣啊?」 「我、我可是什麼都還沒說喔!想、想說他們怎麼怎麼樣的是你你你吧!」部長結結巴巴的回答。 「請不要像已經發現了真相一樣好嗎,兩位。」副部長說,「在學校的話,嘴平君也常和他們待在一起吧。」 「不不不,這你就錯了,你也知道嘴平總是自己一個人橫衝直撞的,竈門和我妻兩人行動的時間遠比他們三個待在一起還多…」部長說,「像是把佐島撞殘害他不幸當上冷血富岡底下的風紀委員的兇手也是嘴平…」 「等等?!撞我的是嘴平君?」突如其來的得知真相,但我好像也不能做什麼,因為嘴平君聽不太懂人話,還有點可怕。 「對啊,我剛好從二樓看到了。」部長說,「說起來男友論不就是副部長你提的嗎?幹嘛一直否定我?」 「我是提出一個可能性,不代表是解答,更不代表能隨便下結論。」副部長說,「所以佐島,你覺得他們兩個怎麼樣?」 「喂。」我說。 「我這是在收集資料。」 「竈門君有沒有男朋友我不知道,但跟我妻不可能啦我說。」即使剛才動搖了一下,我仍篤定的說,「那傢伙超喜歡女生的,你們也知道吧。」 「搞不好是一種偽裝啊?」部長猜測。 「我必須說...那肯定不是偽裝。」明明也是個不錯的傢伙,要不是他對女性這麼汲汲營營,說不定還能交到女朋友... 不過最近好像沒這麼嚴重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這兩、三個月? 「那別的人選呢?嘴平?」部長說。 「嘴平君,給人的感覺像小學生。」副部長說,「不可能吧。」 「小學生也能談戀愛啊,別小看現在的小孩喔,我的表妹明明才五年級就好厲害的。」部長說,「還是和不妙的女性交往比較有可能吧?」 「無意間當第三者就算了,竈門君不是會故意做這種事的人設。」我說。 「你剛不是說跟他不熟?」 「也不是,就是中午被照顧了一下。」我義正嚴詞的說,「短短的午休就有種如沐春風之感。」 「原來如此。」副部長說,「竈門君很擅長掰彎別人嗎?」 「我沒有被掰彎!」 「不是,你講的這些不也很像渣男配備嗎?」部長說。 「我沒有說他是渣男!」 「還是那種情況啊,竈門無意間當了第三者,我妻雖然知道竈門的交往對象有問題,但也不知如何從旁著手,所以…」部長說。 「你不要看我妻平常對女生唯命是從的噁心樣子。」我說,「有人敢騙竈門君他一定會去把那個女生趕走,哭著也會去。」 「你不是說和我妻不熟?」 「我是和竈門君不熟!」
本文最後由 TRALAW 於 2019-9-20 22:3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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