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顯示左側選單

[其他] [刀劍亂舞│無cp,主山姥切長義(幼兒化)] 特別體驗2 [G]

[複製連結]
跳轉到指定樓層
1#
tar22 發表於 2019-6-1 00:07:04
只看該作者 回文獎勵 |遞減排序 |閱讀模式
刀劍
連載進度: 短篇完結
☆如題,特別體驗 的後篇
☆可能部分稱呼造成不適請慎看,文筆沒存在過
☆主山姥切長義(幼兒化)
☆內含女審神者;山姥切長義、加州清光幼兒化,僅是我家本丸的事,人物崩壞注意
☆無cp,本質上是全員向,除上述刀男外出現比較多的有大和守安定、山姥切國廣、南泉一文字、燭台切光忠
☆兒童節快樂~?










___________________



本文最後由 tar22 於 2019-6-30 23:06 編輯

使用禮物 檢舉

2#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1 00:09:30
只看該作者
(零)

近來不知受了甚麼影響的審神者腦袋子就只想著想摸摸小孩子、想抱抱小孩子這種歪念。


就妄想著小孩子的觸感時,她不知不覺走到本丸大門前,並不需要思考便是習慣性地按了門鈴。


很快便有人來開門。


來人是山姥切長義。他打開門禮貌性地對作為審神者、他目前的上司打招呼,可是並沒有得到預想中的回應,於是朝她揮了揮手。


因此回過來的審神者愣了愣然後看向他。突然腦筋一轉,對眼前這位銀髮男子動了歪念——把他變成小孩…!


……雖說她曾經對他們幹過這種事還失敗收場,但只要這次把保密做好它就行了!


覺得自己這想法實在太完美卻又因為感到有點對不起山姥切長義以心虛的審神者,別開了視線不去看他並輕咳了一聲。


正當山姥切長義想詢問審神者自己身上是不是有甚麼東西讓她尷尬得要別開眼線時,他突然失去意識了。


以他所不知的是,他的肉體和精神也退化成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正迷惘地左看右看,最後看向眼前那位已經拋開僅有的罪惡感,正笑瞇瞇地朝自己半蹲著的『罪魁禍首』。


「那麼,一直站在這裡也不好…我們進去吧!」


那人是這麼說。明明是初次見面的人,但山姥切長義肯定了自己是認識她以自己是住在這裡,並不用為主提防些甚麼便點點頭跟在她的身旁走進大廳裡。


「姑且跟他們解釋一下吧…」


聽見她這麼咕嚕著,山姥切長義不解地看向她。




來到了人煙稀少的大廳,審神者朝大和守安定和加州清光招了招手,示意他們過來………事實上,就算她不招手,看見她腳邊有一個疑似是山姥切長義的可疑銀髮藍眼小孩——總不可能是在本丸外撿到帶回來養吧,而且她有前科——他們也很想衝上前質問這是甚麼回事。


想了想,審神者藏不住心裡的笑意露出了詭異的笑容向他們解釋道:「前略,不小心把他變成小孩了。」


這會有人信你不小心才怪!!!!!!


對於習慣了審神者各種無理取鬧的暴行……嗯,他要默默稱呼這些舉動為暴行,加州清光語氣平淡地提醒……或是要諷刺她:「你表情看起來一點也不像不小心。」


一旁的大和守安定亦附和他:「不要前略,把話說清楚。」


「這個嘛………」審神想了想,指了指山姥切長義:「不覺得這樣很可愛嗎?」


「不覺得,總之最可愛是我才對。」


「問非所問。真的不打算把話說清楚嗎?」


「欸……欸…欸…我忘記為什麼了!」


「「是喔。誰信你。」」


山姥切長義仰頭看向臉有難色的她,又看看一臉鄙視著她的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他這次做得不對的是帶自己進來的那個人,可以不用理會她。


既然這裡沒他的事,他們也在忙著抓住她討個說法,那就是說他不是這事中心的主角,甚至他們可能已經忘了他還傻乎乎地站在這裡聽他們說話了吧。


想了想,耐不住無趣的銀髮小孩就這麼從大廳悄悄地遛出去玩了。



雖說他印象中自己就在這個地方住,可是不知為何總覺得今天這裡比平常大了不知多少倍,大得他居然迷路了。


嘟嘴咕嚕為什麼這麼奇怪時,他聽見了馬的叫聲,看來是來到馬棚附近了。當他想走近探頭去看看這裡的馬時,正好和從裡面走出來的人撞倒了。


他吃痛地摸著鼻子瞪眼看向這個走路不帶眼的人,卻在看見那高大的金髮人滿臉驚恐後為之一愣,隨即得意起來。


雖然被偽物君撞到很痛,但他這樣子很好笑…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他要這個樣子看我?山姥切長義這般想到。


這是甚麼回事??山姥切國廣低頭看向這個突然出現而且很像某個讓他頭痛心累的傢伙的小孩版,心裡十分不解這是甚麼回事,還是說這不是他只是碰巧這麼像…不?這得瑟的表情就是他沒錯?難道新的仿品???可是為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的山姥切國廣有些愣神了,他抬頭環顧四周又低頭看向已經從得意的表情轉為疑惑的表情…………


…………………………像是告訴他這是真的一樣。山姥切長義…盡管那是縮小版的山姥切長義也沒有改變他朝山姥切國廣露出這般毫無防備的天真單純表情所帶來的衝擊是多麼的震撼。這狀況太罕見了,罕見得連天空都用雨水來告訴他這不是夢。


雨水打濕了頭髮的觸感讓山姥切國廣回過神來,他連忙把布的兜帽遮掩自己的頭髮,而山姥切長義忽忙用雙手捂著頭髮鑽進他的披布裡,這使得山姥切國廣慌張地把手抬高好讓藏在他披布裡的小不點能看清外面。


「突然下雨真是討厭啊…」山姥切長義看向一直往下掉的雨水打在地上,這樣咕嚕著。


這讓人衝擊的幼稚童聲,讓山姥切國廣不知自己該作何反應,只得「啊…嗯…」地附和著。


這是甚麼回事啊!!!!!!!!!啊,主!


突然靈機一動想到本丸通常有這些很奇怪的突發事情沒有一百也有九十是他們的審神者弄出來的「好事」……也就是說去問她就對了!


「抱歉…山姥切。」這麼說道,山姥切國廣在對方反應過來前一手把他抓起勉強固定在手臂抱住後便跑起來了。


「!!!???」


山姥切長義並不知這人突然在搞甚麼,原本以為他是要跑回主樓躲雨,可是即使跑到建築物裡他也沒有放自己下來的意思,以是跑到每個地方轉一圈,且看見有門便用力推開………他抓緊了他的衣服,黑著臉大喊:「她在大廳裡啊!!!」


「欸?為什麼你知道?」山姥切國廣果不其然停下來了,這般詢問道。


就他從腦海裡挖出來的黑歷史裡,上次變小了的時候審神者是躲著他們沒出現的。所以他以為這次也一樣,只是想說有沒有可能她躲在本丸某角落還沒離開以到處找找看,但沒想到山姥切長義卻是這麼說。


「欸…因為…」山姥切長義實在不想承認自己是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出來的…特別是這個偽物君前,他想了想抬頭看向他:「我剛才看見她在啊!」


…我並沒有說謊,真的有看見她,嗯!


「呀?這樣啊……那我們去大廳吧…」山姥切國廣即使是修行回來後還是不太習慣和別人這樣直視著,總是覺得這樣有些別扭,如今更是和他這個用著一臉自信不容質疑的氣勢的縮小版本科在大眼瞪小眼,更加不自在的他便是抬頭看向前方,朝著大廳走去。


然而來到大廳後發現人雖然多了起來,但目標人物卻是不見了。


山姥切長義生怕自己在山姥切國廣心中多加了一個說謊者烙印形象變差,於是乎拼命地想著要怎麼說這事。十分幸運地,有人過來替他解圍了……只是連他不想告訴山姥切國廣的事也說出來了。


「太好了,你在這裡。」燭台切光忠走近了他們,伸手便是把山姥切長義抱過去了,並對山姥切國廣說明起來:「聽說是他在替主開門時被她當作目標了,然後在加州他們質問她時自己悄悄跑唔——」


情急之下,山姥切長義用他那雙小手捂住了這個男人的嘴。


然而他無法阻止另一個……或是本丸的大部分人。


南泉一文字也走近來,在看見山姥切長義後像是無心無肺地笑起來了:「真的變小了喵!哈哈哈,小朋友就乖乖留在大人身邊啊喵,現在有三位『監護人』在焦急到處說這事詢問有沒有人看見你…喵!」


聞言,山姥切長義雖然並不知道他說的變小了是甚麼回事,但這人說話讓他很不爽,於是他一把抓住南泉一文字的頭髮硬是拉扯它。使得燭台切光忠連忙分開他們倆個。


「原來是回事啊。」


山姥切國廣,以及他剛才走過的地方、路上遇到並決定跟著一起來的刀劍男士們這才恍然大悟這是發生了甚麼事。


「聽說山姥切長義先生變成小孩子了?」這時,號稱熱愛小孩子是本丸人盡皆知的毛利藤四郎突然出現在山姥切國廣的左手邊,趴著門框看向大廳內,看見了被抱著的銀髮小後腦勺後,他立刻亮了眼:「真的有!」


他身後的一期一振趕緊抓住了他的衣領以免他這個時候跑過去說要抱抱看。


就在這時,審神者和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雙眼無神一臉疲累地出現在山姥切國廣的右手邊。在看見燭台切光忠手裡抱著的山姥切長義後,頓時滿腔熱哭,十分激動地走過去。


在找回目標後,審神者總算是逐漸冷靜下來了;她也終於發現這大廳裡聚集了本丸的刀劍男士們,以她在這之中的中心;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想好說詞強行說過去………


難道要和上次相同的說詞?我當時說過甚麼來著?











___________________

使用禮物 檢舉

3#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1 00:10:30
只看該作者
(一)

三天後——


午睡過後的山姥切國廣不解為何他的夥伴們都頂著奇異的目光看向他,他敢肯定有些傢伙在忍著笑——因為他們緊閉著的雙唇還是止不住自己瞇向上的眼和嘴角上揚,有時甚至是漏出了「噗嗤」的聲音——這到底是甚麼回事?


一路上苦思著難道是自己臉上或是說身上有甚麼東西嗎?這樣想著想著,不由自主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是轉身想確認一下自己背後有沒有被貼甚麼奇怪的紙張或是印了甚麼圖案而不自知。以這問題直到他遇見了他的脇差兄弟時終於得到了解答。


「兄弟?」


堀川國廣看著山姥切國廣幾乎是在挑戰人體極限那般扭腰疑惑地開口。他過於好奇為什麼他的兄弟急切要在走廊中間做這事,而且是頂著那髮型,練習魔術表演嗎?


「啊,兄弟來得正好。我看不清背後有甚麼東西,能幫我看看嗎?」山姥切國廣抬頭看了看慣例的二人組,說完後又繼續努力著。


「背後?背後沒東西啊?」堀川國廣有些愣愣地回答著,隨即又補充道:「不過你頭上倒是有東西。」


山姥切國廣僵了下後隨即抬頭看向他們:「頭上?」


這次他終於注意到兄弟旁邊的和泉守兼定也在忍笑得很辛苦,而在他拋出這問句後他失守了,笑得連眼眶也泛淚:「你居然不知道的嗎?!」,因而被堀川國廣瞪了瞪眼。


這麼說著的和泉守兼定從衣袖裡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小鏡子給山姥切國廣。當他看見鏡子裡自己的金髮不知何時被綁了兩小束辮子後,他像是忍無可忍那般吼道:「山姥切長義!!!!!」


想來自從他變小後,山姥切國廣便是感覺自己隨時要高血壓卻又不得不忍讓時心真的很累,甚至想著把披布兜帽套好縮回自己的小天地…絕對要慎記鎖好門窗。然後不見天見日,不,是待山姥切長義變回原樣後。


要問山姥切長義對他做了甚麼才讓他這麼想不開,那大概是他在做著平常在做的事,還會外加一些平常沒在做的事………例如昨天早上借口過來叫他起床的方法是像跳水那般跳過來壓向自己的肚子,讓自己一下子就完全清醒的這種事,但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十分糟糕地——


「嘛,冷靜,冷靜一下,兄弟。」堀川國廣苦笑起來,苦口婆心地勸阻他:「山姥切先生現在變太小了不適合跟你打一場,有甚麼留到他回復原狀再算帳吧?」


——本丸的人們總是用著類同的句子這樣勸說他忍耐多一會,這才是最讓人鬱悶的。


鬱悶得開始想念平日的山姥切長義……至少在為自己出一口氣要揍他時並不會被說成在欺負小孩。


不過他並不獨單……因為山姥切長義還有另一個目標。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自我安慰還有同病相憐的同伴時,那位人兄也同樣吼了句:「山姥切長義你給我站住喵!!!!!」


隨即,他們前方一點的趟門粗暴地被打開了,那話裡的小主角忽忽跑出來了,以他後頭有個正綁著側馬尾的大男人追了出來。


「正巧,你們可以幫我攔住他嗎喵?」


就在堀川國廣和和泉守兼守聞言若有所思起來時,山姥切國廣便是二話不說說答應了,一手把眼前來不及反應過來改變方向的山姥切長義撈起來。


「真是幫大忙了喵。」南泉一文字鬆了一口氣走上前捏了把山姥切長義的小臉………不得不說,手感真不錯。


山姥切長義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想要甩開這隻手,又皺緊眉頭指責起山姥切國廣:「都是偽物君你突然大叫的錯!」


是你自己的錯!!山姥切國廣怒氣又重新湧出來了,想這麼回罵道且把他扔回地上,不過這樣他就有機會跑走了吧?於是乎塞到南泉一文字手裡。


「那個,雖然但是…………但還是不要對小孩子動粗才好吧?」堀川國廣這時開口提醒道,頓了頓這般提議:「甜食不是能讓心情變好嗎?你們要甚麼?我買回來!」


「我也可以有嗎?」原本還在因為不喜歡被抱著的山姥切長義在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南泉一文字的懷抱時,聽見這話後立刻轉頭看向了堀川國廣。


「「不能有。」」


堀川國廣還沒回答,山姥切國廣和南泉一文字便是一口拒絕了。


不出所料,山姥切長義立刻便露出了失望的表情,見狀,堀川國廣微笑著向他提議道:「明天你能不對任何人惡作劇的話就請你吧?」,這使得他抬頭看向了說話的人。


然後像是專門潑冷水,又或是想要盡情報復這個讓人頭痛的小傢伙,山姥切國廣和南泉一文字一唱一和地拒絕堀川國廣的提議。


「不,沒有明天喵,今天就讓你變回原樣喵…!」


「嗯,現在就帶著你去找主!」


………不過更多的是他們受夠了成為惡作劇裡的主角。


把鏡子還給和泉守兼定後,山姥切國廣便跟在在南泉一文字的腳後遠去。和泉守兼定扭頭看向堀川國廣,並指向他們的背影:「他們還要不要點心…」


「嗯……總之先買些回來吧?」


「也好,那麼出發吧!」


「嗯!」


這邊是堀川國廣跟著和泉守兼定向本丸大門走去,那邊是山姥切國廣和南泉一文字漫無目的地在本丸裡尋找審神者的身影,但他們的狀況似乎十分慌亂。


不安分的山姥切長義不斷地動來動去想要掙脫開南泉一文字的手。走路還要顧上這傢伙不會真的掉到地上,真的是身心疲倦而且他們還沒有時間把頭上的髮圈解下這也讓他們感到煩躁,南泉一文字語氣甚差地再次警告:「再動就掉下去了喵!想死嗎喵!」


話音剛落,山姥切長義掙脫開了他的手並往下掉。這一瞬間山姥切國廣和南泉一文字感覺自己心臟漏跳了一拍,他們一個伸手在底下防止他受傷;一個抓向了他的手。


幸運地,南泉一文字抓緊了山姥切長義讓他停止了這個驚恐萬分的自由落體。看著山姥切長義有點狀況外,兩位金髮人禁不住嘆了一口氣。


山姥切國廣站起來拍了拍自己運動服時,他好像聽見大和守安定驚愕的聲音,似乎是在說加州清光。他轉頭看了看南泉一文字,顯然對方也聽見了。


聲音的源頭很近,是近侍室那邊。他們互看了眼後便決定過去看看。


也許是被嚇到了,山姥切長義終於安分下來………至少上半身沒亂動。南泉一文字也就這樣拿著他走。



「研究變回來的方法失敗了,不小心連清光也…」滿臉笑意的審神者是這麼說,而站在她腳後並抱著她的腿的小孩絕對就是縮小版加州清光。


而審神者他們對面的大和守安定黑著臉揉著自己緊皺的眉頭……事實上,他很想捂著臉或是昏迷,這樣就不用看著這個讓人頭痛的現況了。


這個審神者毫無反省之意。站在近侍室大門前目睹了這場景的南泉一文字和山姥切國廣默默想到。


「哎呀哎呀,這不是小小的小本歌嗎~我們又見面了~」審神者看見他們後,牽起了加州清光的小手朝他們走近,並向他們介紹說:「這位小小的小清光,你們可以一起去玩啊?」


「你說太多小小了。」大和守安定看向審神者的背說道,以眼神是能多鄙視就有多鄙視。


事實上,不只審神者一個這樣硬是在前面加小這個字,雖然數量並沒有她多,不過的確滿口小。回想起山姥切長義變小當天起,燭台切光忠便擔任起他的照顧人,當第一次聽見他稱他為「小山姥切」時,同場的山姥切國廣喝水嗆住了,那種遇溺般的感覺啊……


「你們綁著馬尾是在玩甚麼嗎?」


大和守安定的這句問話讓山姥切國廣回過神來,而接緊的是審神者疑惑的聲音:「怎麼小本歌手上拿著髮圈了?」並抬起頭來。


「比起這樣不是更該疑惑南泉這樣抓著他嗎?」走到她旁邊的大和守安定這般吐嘈著,然後又指著南泉的頭:「是這個吧。」


「喔喔,你們在玩甚麼有趣的事!」


「並沒有玩!」


「你自己問這傢伙…喵!」說著的同時伸手遞到她的前面。但她無意接過去,只好自己改變一下姿勢繼續抱著。


審神者富有興趣的挑了挑眉,托腮想了下後看向山姥切長義,詢問道:「那麼,你手上的東西是誰給你的?」


「…亂?」


「欸?為什麼?」


「因為……想幫偽物君打扮!」


當他說出這答案時,在場所有人都看向了他。


聽見「打扮」二字,加州清光立刻亮了眼並向他們表示:「我也想幫他打扮,等我!」後,欲想跑回自己房間拿東西。然而十分遺憾地被安定抓住了手臂阻止他遠去,黑著臉咕嚕道:「那都別想去,我可不想又一次找遍全本丸…!」


「喔、嗯…」


看加州清光因為被大和守安定的語氣嚇倒了所以安分下來後,一旁差點又要成為小孩目標物的山姥切國廣不禁鬆了口氣,然後接緊便被審神者那溺寵山姥切長義的態度讓他皺緊眉頭。


「為了讓他變得更好看是吧,我懂了,我懂的!你很為他人著想啊,這很棒!」並伸手撫摸…也許來回摩擦山姥切長義的頭比較貼切,且笑得像個傻子。


「你根本不懂!!」


山姥切國廣的理智似乎有一瞬間斷掉了,他拉了拉自己頭上的辮子,提高了聲量來提醒審神者:「他沒經我同意就趁我睡著時綁的,而且我醒了之後他不但沒有告訴我,甚麼連人也不在,讓我被別人側目了那麼久…!」


聽完他的經歷後,南泉雖然很想拍一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但自己並沒有多出一隻手能這樣做,只好同情地看向他。


而審神者像是終於意識到自己有些過火了,頓時顯得尷尬:「啊嗯………抱歉、」


愣了愣,山姥切國廣突然擠不出抱怨的話,也接不住她的道歉,只能含糊地發出單音糊混過去。


山姥切長義看看審神者又看看山姥切國廣,似乎是察覺氣氛變得微妙了。然後他仰頭看向南泉一文字,沉默著。


注意到視線,南泉一文字低頭看向他,挑眉:「怎麼?現在才反省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覺得已經太遲了嗎。」並默默地讓他腿踏到地板上:「你很重,手臂很酸…喵…!」


被說自己很重時,山姥切長義十分不滿地踢了他一腿。


這時,審神者故意咳了一聲以重整這裡的氣氛,她蹲下來與山姥切長義平視,再次詢問他:「那麼,南泉也有是因為…?」


「因為…他沒有貓耳幫他弄一個……?」


「我又不是真的貓,這是詛咒的錯…喵!」


審神者已經不知該說甚麼了所以決定不對此作出感想,以問下一個問題:「所以怎麼只有一隻貓耳?還沒弄好就被發現了嗎?」


「…………………差不多是這樣…」他別開了視線不去看她。


嗯,看來就是了。審神者頓了下,向山姥切長義伸出了手並向他提議道:「不如你手上的東西給我一下?」


此話一出,南泉一文字緊張起來了:「你想幹嘛……」


山姥切長義對她的提議感到疑惑,但還是按她說的交給她。在交給她後又叫自己走近一點坐下來,這才察覺到大事不妙,可是已經不能阻止她興高采烈地替自己綁了一條小辮子。


完成後,山姥切長義便是生無戀那樣坐著不動。而他旁邊的加州清光開始纏著審神者讓她也幫自己重綁一下小辮子,對此她當然是更有幹勁地答應了。


大和守安定有些無語。離題太遠了,到底甚麼時候才能扯回一開始「變回去」的這個話題上……不然他幹嘛留在這裡等待?再這樣繼續離題下去,他想應該會強行扯回原話的。


看著山姥切長義失魂落魄的樣子,南泉一文字和山姥切國廣頓時身心舒暢,想要解開髮圈…………好景不常,看見他們的舉動,審神者連忙阻止他們:「等等!我還沒拍照!稍等我一下!」


雖然並不想理會她摘下髮圈走人,然而她接緊補充了那麼一句:「現在解下來就會啾一聲變成他們的同伴了。」


那個他們當然知道指的是誰了。南泉一文字和山姥切國廣默默地停下來動作,一言不發地瞪著審神者。


「「…………」」


算你狠…(喵)!


不回答就算是默認了。審神者看她的陰險手段得逞後便是忽忙跑到樓上回自己房間拿需要的用具,順道拿了兩個貓咪造型的布偶回去近侍室。


___________________ 本文最後由 tar22 於 2019-6-10 00:07 編輯

使用禮物 檢舉

4#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10 00:06:59
只看該作者
(二)
晚餐時分,大和守安定一行五人終於脫離了審神者的魔掌。她丟下一句「我還會再回來的!」便跑得不見踪影,而他們亦懶得吐嘈她了,只顧拖著疲倦的身體走到食堂去。

來到食堂裡,走在最前的山姥切長義一眼便看見了正捧著晚餐托盤在尋找座位的燭台切光忠,頓時亮了眼。他扭頭向南泉一文字他們指了指黑髮男人後,便跑去他的身旁了。

「光忠,我們又見面了~」說著同時又朝他揮揮手。

這三天以來已經稍微習慣了這把幼嫩童聲的燭台切光忠臉帶微笑轉身想要回應那小傢伙時,笑容僵硬了。

跟在山姥切長義身後走過來的四個中有一個十分不對勁的變矮了變小了,簡直就像是和眼前這個銀髮小孩遭到了相同的經歷。

「加州君怎麼了?也和小山姥切一樣了嗎?」

聞言,話語中的兩個小主角互看一下,但還是不解燭台切光忠這話的意思。

大和守安定想了下後便是朝他點點頭,並解釋起來:「清光被主騙去協助研究變回去的方法,然後她失敗了,清光也變成小孩了……這是她自己的說法。」

「騙誰,上次一瞬間就把所有脇差以上變成小孩的我們變回原樣了。」

「她還說了說甚麼『這次和上次不同,你們沒感受到嗎?這次升級了,難度比較高,需要研究研究。』」山姥切國廣補充道。

環顧了下現場這五位受害者和現役受害者,南泉一文字在心裡慶幸自己都沒體驗過。

燭台切光忠無言以對,沉默了下後只擠得出那麼一句:「但…上次二十振以上,這次是由一振變兩振…………………??」

「可是真的不同了…?」大和守安定喃喃道。

看著腳邊的兩個小朋友甚至開始朝對方摸身摸手又回摸自己的身體還是想不到他們口中「一樣」以困惑著,接緊因為感受到頭頂的視線以抬頭看向他們………其他人都以沉默來同意大和守安定的話。

頓了頓,燭臺切光忠拍了一下手,向他們提議道:「肚子也餓了吧,我們一邊吃晚餐一邊再說吧?」這麼說著的他把山姥切長義抱到椅子上並坐下後示意大和守安定他們也快點坐下來。

「這個……」山姥切國廣帶著歉意地朝燭切忠開口:「因為主強迫我們拍照,她便把兄弟買來的小蛋糕分給我們吃了,這兩個傢伙還吃了不少。」並指了指兩位小孩。

「嗯,我們還吃得下,不過他們就難說了…喵。」

適時地,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亦搖搖頭表示不要吃。

看著他們的回答燭台切光忠有些無奈,看來今晚可能需要準備宵夜了。他頓了頓看向山姥切國廣:「這樣啊……那就不拿他們的晚餐份了,我看著他們,你們去拿晚餐過來吧。」

「嗯。」

在他們拿好晚餐分好座位坐下後,便又繼續剛才中斷的話題開始抱怨起來。

他們先是抱怨審神者的偏心從他們兩個變小後都快要叫作溺寵了,又表示審神者要求他們多拍一些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的照片和影片給她看。

先不論才剛變小並沒法拍很多的加州清光,光是燭台切光忠傳給她的各種山姥切長義照片已經讓她失血過多了吧……看那些回復多半都是一個小人趴在血泊中的表符就知道了

再加上加州清光,她真的能承受得起嗎?

暫且不管這個總愛把自己扔進自己設的困局裡的審神者,在此之前山姥切國廣覺得自己必要提醒一下燭台切光忠:「其實我覺得你每拍一張都不挑選就傳給主是在增加主手裡有山姥切黑歷史的素材,這樣不好吧?」

「嗯?但我已經挑選過了,這些都還好吧?」

面對燭臺切光忠如此天然的回答,山姥切國廣頓時啞口無言。沉默了一會後才硬是擠出了話,喃喃自語道:「……雖然我不介意他的黑歷史增多就是了。這樣比較公平…嗯。」

如此這般吃完晚餐後他們回到了宿舍那邊,先與在另一座宿舍居住的南泉一文字分別後,又與說著「不想清光在自己房間搗亂為由」以借住加州清光房間的大和守安定他們分別了。



這幾天以來燭臺切光忠都是帶著山姥切長義回到自己房間睡覺的,所以當他一邊告訴山姥切長義他們回來拿更換衣服去洗澡一邊拉開房門看見桌子上放有未曾見過的白色貓咪布偶時嚇了一跳。

他走近拿起來,看著這個應當是審神者的東西卻無故出現在自己房間也太可疑了吧…不,這裡應該有人知道的?

「小山姥切?」

「?」正手忙腳亂從旅行袋中翻找並抓起屬於自己的更換衣物的山姥切長義聞聲後扭頭看向男人。

「你知道這個小可愛是怎麼來的嗎?」

山姥切長義用力地點點頭,並回答說:「那個姐姐送給我的,然後叫偽物者把它送來這裡。」說完他又想了想,詢問燭臺切光忠:「我現在可以抱它嗎?」

啊,他那雙蔚藍的大眼用著期待的目光看向自己卻不得不拒絕他的請求時這麼糟心的感覺真是不好受,可還是要忍下心來。

「現在不行,我們先去洗澡然後回來抱個夠吧。」燭臺切光忠帶著歉意說道,隨即又觀察起聞言後低垂了小腦袋的山姥切長義。

頓了下,山姥切長義終於又看向燭臺切光忠了,他說:「那我們趕快去洗澡吧。」並拉起了他的手掌想往門外走。

「好好好,先等我拿的衣服再去吧?」燭臺切光忠把布偶輕放回桌上,從衣櫃中取了衣服便牽著他往地下的澡堂走去。

走進更衣室,他們看見正在脫衣的大俱利伽羅,於是便向他打招呼:「小伽羅這麼巧啊?」

「小伽羅是來洗澡嗎?我們也是~」

原本聽見燭臺切光忠的聲音只是像往常那樣點頭回應,卻在聽見接緊的童聲後停止了動作,緊皺著眉頭回頭看向下方的山姥切長義一言不發。

……………………

「喂…」大俱利伽羅開口了。

也許因為被他那看起來很不友善的眼神嚇到了,在他才擠出一個字符時,山姥切長義便默默退到燭臺切光忠腳邊警備著他。

頓了下,大俱利伽羅決定不再看他以抬頭看向燭臺切光忠:「……他怎麼還是這幅樣子…。」

「這個啊…現在不只他,連加州君也變成這樣了,我們進去還再說吧?」燭臺切光忠見自己在說到加州清光時對方臉色一沉,也只能無奈苦笑,並開始替山姥切長義解開衣服,又是讓大俱利伽羅拿好浴盆。

準備好後,他們三人便一同進到澡堂裡。

從剛才起山姥切長義便只願跟緊燭臺切光忠且一邊在小心翼翼地提防著大俱利伽羅……………不過也可能以為自己不知道那裡惹惱了他吧,畢竟他們前天才一起洗過澡來,那之後山姥切長義也說他很好人甚麼的。

「你們前天不是還玩得好好的嗎?小伽羅來微笑一個告訴小山姥切你沒有在生氣,然後像那天那樣吧?」燭臺切這般向大俱利伽羅提議。

不知在沉思著甚麼的大俱利伽羅本來像是有讚同他的提議一樣,表情並沒有那麼繃緊了,然而燭臺切光忠接緊語氣帶著期待的小雀躍補充了一句:「那天只有你們倆一個一起真是遺憾,不過現在有機會看到小伽羅和小山姥切友好相處的一面也不差?」讓他改變主意。

「………………………並不打算和你們友好相處。」大俱利伽羅擠出了一句慣例推搪的話便繼續板著臉默默洗刷自己的身子。

自覺自己說了應當在心裡想想就好的話卻不小說出來,燭臺切光忠只好有些失望地叫山姥切長義坐好讓他洗身子,同意又跟大俱利伽羅說回原本想要話題:「這個不說,那我們說回原本想要說的吧?」

「嗯。」

「簡單來說就是這次和上次不同,主需要時間來研究,然後加州君作為主的助手壯烈犧牲了。」

「嗯。」大俱利伽羅聽過後看向已經沒再注意自己一舉一動而是拿著刷子左翻右翻對此顯得好奇的山姥切長義,再想想平日遇見的那個他,他心有感觸這次的差別之大:「………。」

「這個是甚麼?」山姥切長義實在看不出這個刷子的用途,於是拿起它仰頭看向燭臺切光忠。

「這個啊,這個是擦背用的。」燭臺切光忠回答後想了想後朝他伸出手:「想不想試試擦背是甚麼感覺?」

一旁看著他倆對話的大俱利伽羅在心裡吐嘈著燭臺切光忠的發言……怎麼有種老年人或是說年輕父親的感覺…這是錯覺?

山姥切長義點點頭,便把刷子交給了燭臺切光忠,他輕柔地掃過他的背,並詢問:「怎麼樣?」

瞇起了眼的山姥切長義看起來是十分享受,他感覺自己連說話也是輕飄飄,他回答道:「很舒服。」

「那麼還要繼續嗎?」

正當想要回答時,他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以拒絕了燭臺切光忠,並向他要回刷子表示這次換自己來幫他擦背,於是便拿著刷子走到他的身後。

見狀,燭臺切光忠樂得像開花了一樣看向大俱利伽羅。然而還來不及說些甚麼,便感到像是要被猛獸的爪子抓了下一樣,驚得大叫了一聲。

這亦把山姥切長義嚇了一跳,他擔憂地看向燭臺切光忠:「還好嗎?」

「還好……小山姥切做得很好了,不過再小力點…來,我再示範一次給你看。」燭臺切光忠轉過身去從山姥切長義拿過刷子,並手把手教他如何動作輕柔地操控這個東西劃過皮膚。

在山姥切長義表示自己懂了之後,又再次讓燭臺切光忠背向他。所幸的是,這次他真的懂了。

當燭臺切光忠滿心想要跟大俱利伽羅分享這喜悅以看向泡在水裡的他……才剛對了眼,對方便站起來表示洗完了要出去,然而他沒走兩步
停下來站在出口位置,扔出了讓人若有所思的感想便頭也不回到更衣室那邊去。

「你似乎也不介意他遲些回復原狀…。」

燭臺切光忠愣了愣,隨即苦笑起來:「也許你說得對……難得我們這幾天這麼親近,我不小心得意忘形起來了呢。」並摸了摸山姥切長義的頭,又說:「若果你變回去還有這段時間記憶的話,不要覺得羞恥多來找找我就好了…」

只見山姥切長義十分困惑地歪著頭,忍不住開口詢問:「我變回去,這是甚麼?為什麼你們都這麼說?」

燭臺切光忠和全原本丸的刀劍男士一樣把『他們變小了總有一天會回復原樣』這事看得太理所當然了,所以當山姥切長義這樣開口,他一時組織不出話語,這也才想起眼前在這個銀髮人的小腦袋中『他有記憶以來自己便是如此』才是他視為理所當然的事實。

「這個啊…」燭臺切光忠在苦思著有甚麼簡潔好懂的說詞時喃喃著,最後像是放棄似的只告訴他:「等你某天醒來時發現和我們差不多高的時候就知道了。」

「?」

「好了,既然洗完我們也跟著小伽羅出去吧。」

顯得有些無奈的燭臺切光忠這麼說完後拍了下山姥切長義的小背,便和他一同往外面的更衣室走去。



「小伽羅明天見。」

「明天見。」

「嗯…」

回到了他們房間所在的二樓後,大俱利伽羅便與他們分別。燭臺切光忠朝他揮揮手道別時,山姥切長義也跟著這麼做了,只見對方回頭看了眼後也揮手回應他們,接著走進房間。

「嗯…我們也快點回去把頭髮吹乾吧,著涼就不好了。」

說完,燭臺切光忠便牽著山姥切長義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把房間裡桌上的白色布偶遞給自進房間後目光並沒有離開它的山姥切長義懷裡後,便用毛巾把他濕漉漉的頭髮擦至半乾,隨後又去拿吹風機將其至全乾。

周遭安靜得只餘下吹風機在運轉的聲音、暖烘烘的風不斷吹出,再加上大手一遍又一遍輕輕地溫柔地反覆撫過頭髮,便得山姥切長義困得連睜開眼也變得極其困難,於是乎就這樣抱著布偶倒在燭臺切光忠的懷裡睡著了。

看向懷中平穩地呼吸著熟睡的小孩,燭臺切光忠摸了摸他因吹風機的關係以變得有些溫熱的柔軟銀髮。

「這樣睡著可不好喔,小山姥切。」

悄聲說完這話後便把他放到已經鋪設好的床墊上並蓋好被子。起身把東西收拾好後,燭臺切光忠亦躺到屬於自己床鋪上,整理好被子的他扭頭看向旁邊的小人兒,向早在夢鄉中暢遊的他輕聲說:「晚安。」便閉上了眼。

本文最後由 tar22 於 2019-6-30 17:02 編輯

使用禮物 檢舉

5#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30 16:59:50
只看該作者
(三)

又過了兩天後,第五天下午——

因為審神者再次回來了,南泉一文字便急步走到燭臺切光忠的房間打算把山姥切長義抓起來——據上午帶他去玩的太鼓鐘貞宗及鶴丸國永所言他們把午睡的山姥切長義放到這房間裡了——帶到審神者面前讓她解除他這個幼兒化的狀態。

「山姥切起來——」

打開門的瞬間,南泉一文字愣住了,想說的話也因而硬生生打斷了。房間內的山姥切長義已經起來了……也不能說是完全清醒,畢竟他的眼睛並沒有睜開,抓住貓咪造型布偶的尾巴放到嘴邊,看得南泉一文字心頭一震。

接緊山姥切長義更是半瞇著眼,張嘴把尾巴一口咬下。也許是受到詛咒影響的關係,南泉一文字下意識便是驚得往後一退,同時覺得這個同類被咬得很痛,嘴巴亦無意識漏了一聲貓叫:「喵——」

他捂著自己的嘴巴強制中斷詛咒,愣愣地站在房門外不敢靠近。不一會兒,他腦筋一轉,從口袋中拿出手機朝山姥切長義拍照。

冷靜下來看他這個樣子真是滑稽啊,拍下來之後拿去嘲笑他吧,好解一下我這陣子的鬱悶…?

拍了數張後見山姥切長義仍然是咬著不放的樣子,南泉一文字也是無奈,他把手機放回口袋後嘆了一口氣,開口提醒道:「肚子餓就起來去吃東西別再咬布偶了,這看起來真髒……喵。」

聞聲,山姥切長義總算是清醒過來了,他抬頭看向說話的人。雖然背光的關係看不清對方的樣子,但獨有的語尾讓他知道來的是誰人,頓時紅了臉:「你…你怎麼在這…」

但還不等南泉一文字的回答,他便從床鋪上爬起來忽忽把一邊的拉門拉上,正想把另一邊也拉上時,男人用手擋著門框不讓他成功。

山姥切長義因而顯得有些氣急敗壞,他皺緊眉頭瞪向他,說:「你還想怎樣,快走開,不想看見你!」

「找你有事啊…喵。」南泉一文字頓了頓,又說:「不要鬧了,趕緊起來然後跟我去找主……那天那個姐姐,看看她研究到怎麼解除你身上甚麼東東了末…喵。」

「我身上?身上有甚麼??」山姥切長義不解地低頭看看自己,隨即又抬頭看向南泉一文字。回想起這幾天他所認識的人對自己的態度都有些奇怪,像是藏著甚麼不告訴他一樣,這種被排擠在外的感覺滿是不知味,他不滿地質問男子:「……你們是不是有秘密不告訴我?」

「呃…」沒料到山姥切長義會這般反問的南泉一文字一時間擠不出話來,他抓了抓頭試圖向他解釋起來:「也不是特意隱瞞你,只是大家都不知該怎麼跟你說這事吧……」

見山姥切長義歪了歪頭以示不解,他又繼續說了下去:「就是…那個你叫她姐姐的人把原本和我差不多高的你變成現在這幅樣子,而你的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啊啊,我也不知道這是甚麼回事,詳細你等等自己問她吧喵!」

「啊…喔…」

突如其來的信息量非常之大,大得山姥切長義的小腦袋一時間運轉不過來,只得愣愣地回應。

看他這反應,南泉一文字懊惱著自己果然不該說得這麼直白吧,輕咳了聲詢問他還好不,並說:「看你還需要時間消化一下,那先去吃點下午茶……順道把這布偶拿去洗,然後才去找主…喵?」

山姥切長義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話。在注意到南泉一文字拿走了白色的貓咪布偶離開房間後他亦忽忙跟上腳步。



吃過下午茶後,原本南泉一文字和山姥切長義帶著載了那隻布偶和清洗用具的盆子來到河邊替它洗澡的,不料還沒開始,審神者便一手拿著數個袋子一手牽著加州清光來到他們的身後,並問道:「你們在做甚麼?」

「喵!?別突然從背後出現說話啊喵!?」

南泉一文字被嚇得整個人從小凳子上跳了起來,回頭瞪向審神者。

「…我覺得殺貓君你的反應比姐姐的還要嚇人……」同樣坐在小凳子上的山姥切長義摸著自己的胸口,這像是在安撫被嚇到的自己的小心臟,並裝模作樣地深深嘆了一口氣。

「姐姐好幸福……」

顯然審神者已是沉醉在這個期間限定的稱呼裡並沒有聽他說了甚麼,南泉一文字瞇起眼瞪著她:「你來做甚麼……看樣子也不是打算來把他們回復原狀吧喵?」說著的同時目光飄到她手上的紙袋。

「這個啊…機會難得啊?來來,小本歌也過來?」

被點名的山姥切長義因為先前南泉一文字的話以對眼前這位女性產生了戒心,他有遲疑地看看她又看看旁邊的男子。

「雖然這人很奇怪到難以置信,但還是可信的,你大可以放心去………喵?」

「嗯?雖然你這樣說沒錯?可是不覺得當著本人面說很失禮嗎?」

「該高興你還有自覺還是要罵你死性不死……快走,別礙著我洗布偶…喵。」南泉一文字擺擺手,似是放棄溝通讓他們快點離開這裡。

「好吧……那我們走了。」

審神者聳了聳便帶著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離開了河邊。

在去往目的地的途路上,山姥切長義拽了拽審神者的衣角,並問道:「殺貓君說我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你對我做了甚麼嗎?」

「啊,安定他們也說過這樣的話!」加州清光聽到他的話後也在一旁附和道,說完便抬頭看向審神者。

被一左一右用著困惑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審神者此時一丁半點被可愛翻了的感覺也沒有,只有僵直了全身並在內心怒吼南泉一文字和大和守安定的名字。

由於眼前這個姐姐並沒有給他們任何反應,也沒有任何回應就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加州清光皺著眉朝她揮了揮手:「怎麼了嗎?」

山姥切長義同樣在皺著眉,苦惱了一會後有些擔憂地開口:「這個不能說的嗎…?」

本來回過神來的審神者是想搖頭告訴他不是的 ,但山姥切長義已是接著自己剛剛的猜測說下去了:「但我們還是會變回去的對吧?」

看著他幼稚臉龐上的眉頭皺成一團嚴肅地等待回應,又扭頭看向加州清光。注意到視線的他想了想後跟她說:「他們總是因為這樣悄悄嘆氣,所以變回去比較好?雖然不懂這是甚麼回事?」

「…………」

審神者沉默了好一會後,突然間像是重新振作起來的儀式一樣拍了下手,向他們說:「嗯,你們很快就會變回去了,所以我要珍惜一下現在的時光,走吧走吧。」

這麼說著的審神者輕輕推了下他們的背便不再停留在走廊上,於是三人繼續往目的地——主樓第三層,也就是審神者專屬的樓層走去。



「反正這裡也不會有甚麼人來,不用到房間裡去吧?……你們會不會自己換衣服?」

來到三樓後,審神者一邊環顧四周一邊喃喃自語著,心裡像是決定了甚麼後,她蹲下身去翻找從本丸外帶回來的袋子同時詢問身旁的兩個小孩子。

聞言,山姥切長義和加州清光愣了愣,隨即用力地點頭。即使現在穿衣服時還是需要別人一點兒的幫忙,但此時的直覺強烈地告訴他們千萬別太過誠實不然會後悔的,所以他們不同以約地說懂得自己如何穿換衣服。

「是嗎…」審神者左看看山姥切長義右看看加州清光,接著舉高手上的東西……那是一件布偶服。

她把衣服拿起來沉默了兩秒又回看兩旁的小孩,又說:「咦,好像不用脫也可以穿下去………來來來,本歌是這件兔子,小清光是這件貓咪,穿上它然後來拍照吧?」說著同時她分別往他們手裡塞了衣服過去,頓了頓又補充說:「有困難告訴我,我會幫忙的…嗯,就是這樣。」

接過衣服的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互看了眼,又看看審神者。這個舉動似乎造成審神者的誤解,她轉過頭去,說:「我這就到露臺看風景去,你們慢慢來,好了就叫我。」說完走到露臺那邊坐下來看向外面的空地發呆著。

無言了一會後,他們二人便開始了獨自穿衣服這個壯舉………其實也就只是胡亂把自己塞進布偶服裡並拼命把拉鏈拉上。

成功把衣服穿上後,他們因此充滿了自豪感 忽忽跑到露臺拉審神者回到裡面來,並期待著她的反應。

只見審神者托著自己的下巴皺著眉一言不發的,不知道在想著甚麼。

難道自己那裡穿錯了嗎?山姥切長義因此低下頭,又是把衣服向外扯著,思考著那裡有問題。

「這樣穿很可愛喔。」審神者姍姍來遲了這麼一句。

聞言,山姥切長義抬頭看向她,見她也正在看著自己所以判斷她這是在對自己說的。

「而且一定很受歡迎。」

審神者補充的這一句讓山姥切長義高興地笑了起來。

太好了,並沒有穿錯……

就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審神者突然倒在地上,這把他和加州清光嚇了一跳,連忙搖著她的手臂和肩膀。

「怎、怎麼了啊??」

「別嚇我啊??」

「好…這個好…」

「!?就叫你快點把他們變回原樣了!!」

突然間不屬於他們三人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回頭看向後方;審神者亦坐起來了並轉過身看向突然出現在這的人。

來人是山姥切國廣、大和守安定、南泉一文字他們三個。

山姥切國廣剛踏進這層的地板便看見審神者倒在地上,而那兩個因為審神者的惡趣味變成小孩的受害者正在穿著奇怪的衣服。一時間腦袋運轉不過來的他朝她大喊了句話,見審神者現在看向自己了,他便又是搖頭又是嘆氣,再道:「你看看你…」

「。」

審神者愣了愣後決定先無視他們為什麼來在這了,轉而看向加州清光,對他說:「小清光也很可愛呢~」

本來看見大和守安定才起自己並沒有告知他便跟著別人走了而顯得有些心虛的加州清光,因為審神者忽然轉頭朝他這麼說,他便看向她,接緊露出了笑容:「再多誇誇我~~」

加州清光才話音剛落,審神者便一把把他抱緊了。雖然她並沒有再開口說些甚麼,但表情已是說明了一切。

這真是太讚了……

看著這畫面,大和守安定黑著臉捏著自己緊皺眉頭,喃喃道:「沒救了,變態。」

與此同時,見這個姐姐已經沒事了,且注意到南泉一文字也在的山姥切長義走到他的身旁詢問起布偶的情況。

「現在正在乾衣機裡轉得頭很暈吧…喵?」

南泉一文字隨口說的這句話,讓山姥切長義呆住了,反應過來後他不解地反問他:「布偶也會暈的嗎?」

「不會。」南泉一文字聳了聳便扭頭看向審神者,問道:「你讓他們穿成這樣是想做甚麼…喵?」

南泉一文字不經意間提醒了審神者回來本丸的目的,她告訴他這是想拍照,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卻是沉默了。

她顯得有些尷尬地向他們三人說:「我手機在充電……你們有手機或是相機在身嗎?」

「……」

不得不承認,雖然方向不同,但他們的惡趣味也像審神者一樣來勁了,三人紛紛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表示都可以用來拍照。

因為並沒有特別原因要拒絕其中一人的手機,所以最後三人也用自己的手機來替他們拍照了。

一直到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厭倦了喊著很累很熱,變得不情不願又躲避鏡頭時,他們才停止浪費手機記憶體的行為。

南泉一文字便是過去幫他們解開布偶服的拉鏈並帶他們到茶水間倒些飲料給他們喝,讓他們休息一下;而審神者忙著在山姥切國廣和大和守安定的相冊裡挑選照片叫他們傳給自己,隨後亦向南泉一文字要求做了相同的事。

看著最後一張傳給自己的照片已發送到了後,審神者便收拾布偶服放回紙袋裡,又是回房間拿手機,顯然是達成目的想要離開本丸了吧。

但是在這種非常時期常常故意不出現的審神者難得露臉了,而大和守安定他們想要實現的事並沒有發生,當然不會就這麼放她走了。

於是乎,山姥切國廣堵塞在樓梯口前不讓她離去,倚在樓梯口欄杆上的大和守安定像是有苦說不清一樣,略顯崩潰似的口吻質問審神者甚麼時候才放過他們。

至於這個『他們』可能指大和守安定他們自己,也可以是指加州清光他們…吧。

審神者想了想,輕咳了一聲便裝起正經告訴他們:「上次說過一星期卻失敗了,所以這次想要滿一星期,不然我不甘心。」

胡扯。一派胡言。

這不只是山姥切國廣和大和守安定想法,說出這話的審神者亦默默在心中肯定了他們的想法。

「不甘心甚麼的…你幾乎不在啊…是不甘心個屁啊?」在說出這句話時,山姥切國廣甚至想朝審神者翻白眼。

「……慢著!」靈機一動的大和守安定拍了下自己的手,並向審神者尋求問題的答案:「莫非你遠程觀察著??」

在一旁看守加州清光和山姥切長義的南泉一文字聽見這問題便猛然抬頭看向他們,驚恐地開口:「這是甚麼,很可怕…喵!?」

「唔……你們自己想~?」審神者假裝思考了一會後決定用慣例裝神秘來回應他們。

「「想揍人…。」」

不用說也知道,這裡不是通訊軟件並沒有表情圖能代替他們出一口氣也不能真的揍下去,所以大和守安定和山姥切國廣只好選擇一人一邊拉扯審的臉來充數。

因為自知不對的是自己,審神者並沒有去阻止他們的行為,不過還是想要詢問一下在一旁看好戲的人怎麼看到此情此景也是毫無反應,她口齒不清地向南泉一文字問道:「難泉梨畢來座子一下嗎?(南泉你不來阻止一下嗎?)」

「?沒有要阻止的理由…喵。」冷漠地回應審神者後,南泉一文字轉頭走向坐在露臺那邊的山姥切長義他們那兒。

感覺捏得差不多了的大和守安定他們鬆開了手,還審神者的臉的自由後計算起距離一星期結束還有多少天,得出答案的他們輕輕地嘆出了不知是無奈還是稍微放鬆的氣。

而始作者像是不知悔改還想被捏一樣拍了拍山姥切國廣他們的肩膀,並對南泉說:「你們加油。」

說完便推開站在樓梯口前的山姥切國廣,迅速溜到樓下去,不用問也知道她這是要離開本丸了。

「她怎麼這麼欠揍………」

往下看向空無人的樓梯間,大和守安定喃喃自語道。跟著視線看過去的山姥切國廣輕聲地附和他並作出補充。

「同意………而且她真閒啊。」

使用禮物 檢舉

6#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30 17:01:34
只看該作者
因為本歌不在所以變成了補充附錄:

看向了審神者帶著兩個變小了的刀劍男士的背影,南泉一文字無奈嘆了口氣後回頭看向面盆裡的小白貓布偶,再度坐下來,把河水往裡倒入後開始進行清洗。

好一會後兒,就在他想著要把洗好了的布偶拿去放進乾衣機時,身後又傳來了聲音,這次說話的人似乎有點兒困惑:「南泉?山姥切呢?不是跟你在一起?」

背後突然有人說話的狀況再次把南泉一文字嚇了一跳,他氣沖沖地回頭看向聲音的主人——山姥切國廣。

「你們怎麼都喜歡在背後嚇人啊喵?!!」

「我們?沒有啊??」山姥切國廣不明白南泉一文字口中所說我們是指誰,不過想了想覺得這個不重要,而且自己的確嚇到他,因而向他說了聲抱歉。

他看向南泉一文字手上濕漉漉的布偶又扭頭看看四周,卻還是沒看見那個銀髮小人……偶爾間看見對方詢問山姥切長義在那時以為是要帶他去見審神者的山姥切國廣趁著看完一集的連續劇便去打聽他們的現況,卻聽見他們去了河邊,不懂這是甚麼狀況的他想著過來一探究竟時卻只看到一個男人。

更加不太懂這是甚麼回事的他因而皺緊了眉頭。

跟著山姥切國廣看了一圈的南泉一文字這才想起他剛剛的問句,顯得有些歉意向他說明起來:「要找那傢伙的話,剛才被主接走了……喵。」

「欸?這樣啊…………………被主接走了…所以她是要把他們變回來了嗎?」山姥切國廣用指尖捏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雖然山姥切國廣越說越小聲,但南泉一文字還是能聽清楚他在說甚麼,一口便否定他的猜想:「不可能,我看她拿著數個沒看過的袋子,是又不知道想對他們做甚麼才對吧…喵?」

聞言,山姥切國廣吃驚地看向南泉一文字:「不去……看看情況嗎?」

「……也是,等我一下…喵。」這麼說完南泉一文字收拾好東西後便回頭走到洗衣房裡。見狀,山姥切國廣亦跟上他。

啟動了乾衣機後,南泉一文字和山姥切國廣接緊是往主樓內走去。在走廊上,他們看見了遠處焦急的大和守安定不知在找甚麼。似乎是注意到他們的視線,對方朝他們揮了揮手,便小跑過來了。

「南泉!山姥切!你們有看見清光嗎?我只不過是去洗洗手而已,回去大廣間就不見他了……到底跑那去了啊………?」

山姥切國廣下意識便是搖搖頭,南泉一文字則是告訴他:「加州的話跟在主身邊,山姥切長義也是。所以我們想去近侍室看看他們是不是在那…喵?」

「近侍室只有近侍在……」

山姥切國廣頓了頓,抬頭並指向天花板,提議道:「……那……去三樓?」

跟著看向天花板的南泉一文字和大和守安定點頭以示同意後,三人便向樓梯口方向走過去。到達三樓時,他們看到了的便是那樣的風景——

使用禮物 檢舉

7#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30 23:05:22
只看該作者
(四)

第七天,早上——

山姥切長義迷迷糊糊地半開了眼睛,不太懂自己現在為什麼是躺著,他記得自己意識中斷前是在本丸大門前和審神者待在一起,以她突然行為怪異起來,接緊自己就…

「…?」

山姥切長義還是不解那之後發生了甚麼,不過他推敲是有人把沒有意識的他帶到醫務室休息吧。這般想著他翻開被子坐起來時,房間門突然被拉開,刺眼的陽光讓他有點反應不過來以用手遮掩一下。

背光的高大身影一開口就是一句詭異到不行的:「小山姥切快起來,太陽公公都要曬屁股了,不能再睡懶覺囉!」,這把山姥切長義嚇得瞬間清醒並跳了起來。

說這話的人是燭臺切光忠,他看見眼前變回原狀的山姥切長義頓時便是紅了臉,趕緊向他解釋:「啊,不,這是有原因的——」

然而對方根本沒在聽,他彎下身子撿起讓自己站不穩的原兇——一隻白色貓咪造型的布偶……

見他一臉不解為什麼會有布偶,燭臺切光忠熱心地向他說明………至少想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忘記剛剛自己說過的羞恥話:「這個是主作為賠禮送你的,你可以把它帶回自己的房間去。」

「喔…原來如此……」山姥切長義瞪著布偶,喃喃自語道:「我就奇怪為什麼醫務室會有布偶在而且亂放…」

「醫務室?不對,這是我房間。」

聞言,山姥切長義瞪大了眼看向燭臺切光忠,後者覺得這表情真是新鮮。

這是甚麼情況?????

「…醫務室滿員所以借用了你房間…?」

山姥切長義很快地想出一個假設來解釋自己為何在這裡,而後被燭臺切光忠一口否認了,而且還說了讓他腦袋打結的回答。

燭臺切光忠他說:「不是。是因為一些原因你跟著我在這裡住了約一星期左右……」

「慢著慢著,甚麼原因?我和你?一星期?我昏迷了這麼久嗎?」

「這個說來話長……」燭臺切光忠苦笑道,他不肯定若向山姥切長義說明他變成貨真價實的幼兒的事情會有甚麼反應,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因為難以接受這事以看不開做傻事,所以他選擇以謹慎的態度應對。

輕咳了下示意山姥切長義看向他,他語重心長地叮囑道:「聽著,我接下來要說的事可能會讓你一時間接受不到,但它確實已經發生了而且全本丸都知道。不過不要緊的,大家都是過來人,他們懂的,你也不需要擔心自己因此和他們拉開了距離,如常生活就可以了…這樣可以嗎?」

見山姥切長義點頭了頭,燭臺切光忠便繼續說下去了:「那天主把你變成了——」

事實上,早在燭臺切光忠跟他說全本丸都知道那時起,山姥切長義已經徹底呆住了,甚麼都沒聽進去,只是反射性點頭假裝自己有在聽。

……

………

「……切?山姥切?」

「啊?怎、怎麼了?」

「你還好嗎?」看見山姥切長義魂不守舍的樣子,燭臺切光忠無奈地問,不過很快地,他又補充道:「不用回答我也行,在沒有這種記憶的情況下聽到自己這個樣子需要時間消化我是能理解的,那我不打擾你了,你慢慢來——」

「等等,燭臺切…!」眼見燭臺切光忠要把拉門關上,山姥切長義反應過來了,他把他喊住,並把門拉開。對他說:「我想還是不要繼續打擾你好了,我會回自己的房間,那麼再見。」

這麼說著的他已經是急步朝樓梯走去。看著他如此沖沖的背影的燭臺切光忠原本想說沒關係的………

叫我燭臺切稍微有點寂寞呢……想到這,他不禁嘆了一口氣。



來到了樓下的山姥切長義想著趕緊回房間冷靜一下卻正面迎來了山姥切國廣,他們倆都為之一愣。隨即山姥切長義想起自己手裡還拿著的布偶,似是怕被誤會,他連忙指著布偶向對面那人說:「這個是審神者送我的賠禮。」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這是鬆了一口氣?為什麼?

聽見熟悉的聲音,山姥切國廣才放心自己沒有因為過於疲勞以出現幻覺,這讓他放鬆下來了,並對他說:「這個我知道,是我幫你放進去的。」

吓?這又是甚麼情況??山姥切長義一臉疑惑地半眯著眼瞪向他。

像是看不到他在瞪自己一樣,山姥切國廣心情好得不禁微笑起來,看向中庭的風景突然就來了這麼一句:「今天天氣真好。」

「嗯…?」

「下午有空嗎?想預約跟你打架。」

「噢,那就打。」雖然不懂山姥切國廣為何一大早就在這發神經,不過有架打,何樂而不為呢。答應了他後,山姥切長義便頭也不回離開這座宿舍。

看著山姥切長義在陽光下若隱若現的銀髮,山姥切國廣倍感欣慰,他終於能把這幾天以來被叫偽物、被惡作劇卻要忍讓的那份壓抑情緒給宣洩出來了。




走回隔壁自己房間所在的宿舍裡,一直在思考從醒來開始到底是甚麼回事的山姥切長義上樓梯時想到了一種可能性。

雖然燭臺切有告訴自己原因,但自己沒在聽也不想讓他再說一遍……等等,仔細想連偽物君也跟燭臺切一樣詭異……?!

突然間,自己被甚麼拌了下以差點摔倒。回過神來的山姥切長義站穩後環顧四周,發現那是南泉一文字的腳,而本人好像也察覺到自己的「好事」以睜開了眼。

他看向山姥切長義,無言了一會後像是看見甚麼有趣的東西一樣,從椅子上起來並向他走近:「喔喔,是你,給你看些好東西……喵。」說著的同時從衣服口袋中拿出了一疊照片。

當南泉一文字翻過一張照片,山姥切長義的臉色便是黑了一層……最終停在了一張幼童模樣的山姥切長義睡糊塗得把布偶當食物啃、不但頭髮亂糟糟的眼睛也是半瞇著顯得十分難看的照片上。此時的南泉一文字正指著照片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以山姥切長義則是驚得擠不出話來。

很快地,像是受不了一樣,山姥切長義搶過了照片,咬牙切齒地質問南泉一文字:「為什麼你隨身攜帶這種東西…!把備份也拿來…!」

「聽說你今天會變回來特意問主借來印給你當賀禮的…喵,哈哈哈喜歡嗎…喵!」南泉一文字這般幸災樂禍地說道,並又補充:「所以備份只能在主那兒,你自己去問她拿啊~喵…。」當然有部分照片只有自己有備份。他默默在心裡把餘下的話說完。

「………」

一言不發的山姥切長義一手拿著照片,一手拿著布偶走回自己的房間後便是狠勁地把門關上了。






— 完 —

使用禮物 檢舉

8#
原作者| tar22 發表於 2019-6-30 23:08:29
只看該作者
後記:
※除了從南泉手上搶過的照片,還有南泉、審傳過來的照片和影片
※震驚過後開始平靜地從這些照片影片中選自己滿意的,或是拿來當頭像用、配圖用、收藏欣賞等×()

至於為何不用洗衣機洗布偶是因為番外裡的一句話………

中途越寫越混亂,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寫甚麼(不是
原本並沒有打算這麼長的…原本只是想畫畫看而已…


感謝看到這裡的各位> w <
本文最後由 tar22 於 2019-6-30 23:12 編輯

使用禮物 檢舉

Archiver|手機版|在水裡寫字

GMT+8, 2024-6-11 20:09 , Processed in 0.052890 second(s), 46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2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覆 TOP 回到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