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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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JOJO│承花] 碗豆-花京院篇[請補分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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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erch 發表於 2019-6-5 23:3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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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JO
連載進度: 文集
之前在老福寫過的碗豆再重新寫一遍
雖然說重新寫一遍
還不如果
寫的比較清楚(?)
角色有點崩(?)
◎字多注意
◎三位主角,三篇故事
樓下開始

本文最後由 何方妖孽 於 2019-6-6 08:0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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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Limerch 發表於 2019-6-5 23:3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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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踏進精神科門診是中學生的時候,帶我來這裡的祖父母親臉上充滿擔憂,當然也夾帶著憤怒與冷漠。
在與我祖父母同住前,我與其他人一樣,都是自己父母所養的,可惜在我剛上初中那年,我父母親離婚了。
離婚的主要原因是聽媽媽的姐姐說,我爸爸在外與一名女子搞上了,且還讓對方有了身孕,知道自己讓對方懷孕並想撇清關係的爸爸偷偷的斷絕跟那女子的聯絡方式,女子知道這件事後非常生氣,抱著已經五個月大的肚子來到我們家,要求我們給她一個交代。
知道事情的媽媽非常的崩潰,沒多久在家裡上吊自殺 ,接到媽媽死亡消息並且失去工作、面臨外遇對象的提告,一瞬間無法消化這麼多遭遇的爸爸也走上與媽媽的道路。
失去父母的我被轉送過很多地方,直到住在離都市有些距離卻不怎麼鄉下,名叫,“滾石(Rolling Stone)”的地方與祖父母同住,在轉送的過程中,我罹患一種叫『非自殺性自殘』(Non-suicidal self-injury),那是很多青少年都會罹患的某種精神疾病,主要原因大部分都是同儕所致。
但我,卻覺得,那不是我罹患的主要原因。
每當一進入新的住所,新的家人、環境、學校、同學、老師,我所面臨的都是憎恨及冷漠,我父母的家人都覺得是我害我父母走上自殺的道路,甚至能感覺到,他們想要我死來換取他們所心愛的家人。
「所以你從那時開始用刀子傷你自己?」
問話的是坐在我眼前一名名叫穆罕默德•阿布德爾,印度籍男子,我很喜歡他的聲音。沉穩、舒服,不會像我遇過的某些女醫師一樣打扮花枝招展,噴著令人作噁的香水。
「是的。沒錯。」
我回。同時也回想第一次拿美工刀割我手臂時的心情,說實在的,我有點沒印象了,如果硬要說的話,大概是有種得到被釋放的感覺。
「被釋放?」
是的,短暫的從神與惡魔中得到自由。
看到傷口出血的下秒就會有,『原來我還活著?』這樣的想法。
漸漸地,我從手腕開始劃到肩膀,有時也會劃大腿、有時也會改用打火機、繩子,你想地到的我都用過,沒想過的我說不定也有試過。
「想必您應該知道,我是因為吞過多的安眠藥送醫急救後,由我祖父母來找您的。」
「是的。」
「可是您知道嗎,阿布德爾醫生,我祖父母其實很不得我死掉。」
「這我也知道。花京院先生。」
「典明。請叫我典明,我現在才高一,而且我不想因為“先生”這兩字而讓我顯老。」
「好的,典明。」阿布德爾在椅子上換了姿勢,翹起二郎腿,他說:「看了之前的紀錄…我是指,之前您在別的地方做的紀錄,發現您還是有改善的空間。」
「例如吃藥?」
回想在之前短暫居住的家,我想我吃了數百種不知名的藥物。
絕大多數都是被強迫餵食。
「這也是其中一項。如果您不想,我們也可以不要。」
可能是看到我臉上露出排斥的表情,阿布德爾醫生說。
「沒關係,我吃不吃都可以。」
如果還沒出現抗藥性的話。我心想。
「但我覺得在吃下去,您大概會出現一些抗藥性。所以先暫時改用其他方法,您覺得如何?」
「我真愛死你了。阿布德爾醫生。」
「呵呵呵。謝謝您,典明。」
發現他眼神瞄到掛在牆壁的時鐘時,我知道我們談話差不多要結束了。
他也知道我在看他,於是笑著為我預約下次的談話時間。
「喔空條先生!」
在他為我打開問診室的門同時,一位穿著白色風衣的男子、他憔悴的臉顯現出他有很多天沒睡好、最令人不解的是他右手挽臂裡抱著不知是沙袋還是網路上的充氣娃娃,仔細看他抱著的東西我猜想應該是後者。雖然裡面的矽膠都跑出來了、還斷了一隻手、頭髮也掉到變成的尼姑,被不知是鮮血還是紅色顏料沾滿大部分身體,整體看來還算是一具質料相當不錯的充氣娃娃。
但我真不知道他是有多大的勇氣,抱著斷手的充氣娃娃從自家過來,如果是我寧願躲在巷子裡,拿刀劃開我還未結痂的傷口。
「空條先生!」
阿布德爾醫生再次呼喊他的名字。
「…抱歉,醫生。我知道您在跟其他病人談話…」
與阿布德爾醫生聲音一樣屬於低沉,同時感覺他好像很多天沒喝水樣子,說話起來有些沙啞。
「沒事的。空條先生…典明,這是空條承太郎;空條先生,這位是花京院典明。」阿布德爾醫生側著身子,向我介紹他另一個病患。接著請那名叫空條承太郎的男子入座,也順便請我離開。
「下次見,阿布德爾醫生。」
「下次見,典明。」
看著淺褐色的門緩緩遮住阿布德爾醫生的臉,直到看不到那位英俊的印度臉,我這才轉身離開。
但我沒有直接離開診所回那所謂的家,而是走到他對面的咖啡廳,點了一杯巧克力奶昔、坐在可以看到診所出入口的座位,靜靜等待那穿著白色的男子出現。

等他出來時已經是二十分鐘的事了。比我談話時間短,可能他是沒有預約的,在我開始喝巧克力奶昔到他出來前中間,有一名帶著家人的病患進去後沒多久他就出來了。
快速丟掉喝完的巧克力奶昔,直奔到依舊拿著殘破不堪的充氣娃娃的男子面前。
「嗨,空條先生。我是典明,想必您應該還記得我吧。」
雖然說高中是男生的生長期,身為算是全班第二高的我,站在白色風衣男子面前還是有些矮。
「…有事嗎?」
「是這樣的,其實我,想當您的充氣娃娃。」
說完瞬間,我看到對方露出不解的表情。於是我再說一次剛剛所說的話並要求對方帶我去他家。
「我有聽清楚你剛剛說的話。也知道你有精神疾病…雖然我不知道你是罹患了什麼樣的疾病,但我勸你,去跟阿布德爾那傢伙拿藥,減緩你那想死的想法吧,孩子。」
「呵…如果說,我就是想知道“死亡”是什麼的話呢?」
「那就去跟阿布德爾那傢伙說,『請讓我住在隔離病房吧。』」頓下,搓揉鼻樑的穴道,空條先生繼續說:「聽著,我現在很想睡,但我還有很多報告要做,回去之後我還要打掃我那凌亂不堪的房間,也沒那麼多時間跟你這屁孩理論沒營養的對話……所以說。滾(fuck off)。」
「如果我說我可以幫您呢?」
抓住把我撞開的那個人的衣袖,我說。
「滾(fuck off)。」
甩開被我抓住的衣袖,大步的往前走。
「那如果我說,我可以治療您的病呢?」
奔到他前面阻攔他繼續往前的我說。
「如果我說…」
「沒有人能治好我。包括你。」
「Sadism」
「…什麼?」
「Sadism,你的病名。而我是『非自殺性自殘』(Non-suicidal self-injury)。」

Sadism是施虐僻的英文。
在咖啡廳等他的時候自己查到的。
「說吧,你要怎麼治療我?」
進到空條先生所租的房子的那瞬間,濃濃的食物發酵、壞掉的味道撲鼻而來,差點把剛剛喝的東西吐出來,往裡走到客廳時,那股作噁的味道更加濃烈。
摀著口鼻希望能減緩惡臭味的侵襲,見他毫無在意的把一直拿在挽臂裡的充氣娃娃丟在一邊後隨意坐在被衣服遮掩住的沙發上,張開雙腿、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我想我們應該先打掃下你的房子。」
我說,但我知道他沒有想離開沙發的意願。於是我獨自一人,花了快半天的時間打掃一位剛認識人的家裡,幫他倒垃圾時還被他鄰居誤以為是他的親戚,對我抱怨那位看起來很英俊卻不會打掃家裡的陌生人。
看著比剛進來還要乾淨的房子裡,心理舒暢了不少,但沒有比自殘後的感覺好。
「這是你說的治療?」
才不是。
在心中翻了白眼,看著那位邊吃著從外面買回來中華炒麵、邊把提在左手上的袋子交給我。
「吃吧。」
已經坐在沙發上的他說。
打開他給的袋子,裡面裝有與他一樣的炒麵,這是我第一次吃到別人買給我的晚餐。在我記憶裡,我幾乎都是吃別人不要或是麵包加水的日子,我從來沒吃過所謂的“真正的食物”。
沒有任何謾罵的語言、冷漠的眼神,也沒有冰冷的空氣及黑暗的房間。只有一雙被驚嚇的眼神、關心的語言,溫暖的懷抱及來自一個好幾天不洗澡的陌生人的汗臭味。
等他發覺他一大部分被丟掉而生氣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算了,一起來洗澡吧。」
「…什麼?」
等我回神時,我身體早被他像扛米袋般的扛在肩上,身上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不見,甚至連他也是。
落進浴缸那瞬間,我頭似乎被他按壓住,想起都起不來。
「你說你知道我的病名吧,也說要治療我吧。」強拉起我的頭,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吸氣,那名陌生人─空條先生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想如何治療我,但我知道,你跟我是同一種人。」
頭再次毫無預警地進到水裡。那時我心裡只有一個字『爽』,快缺氧時所有視線都是霧茫茫的,他嘲諷與我呼吸的聲音,及水從頭頂滑落的聲音,讓我一度以為那是為我所演奏的死亡進行曲。
雖然常常在電影或連續劇看到像這樣折磨人,如何逼共囚犯把事實說出來的方法,自己也嘗試過,但說實在,一個人真沒辦法在水裡憋太久,身體也會指使你從水裡起來。
所以像這種,頭髮被抓住、頭被強而有力的手抓住不能控制,甚至連呼吸也只有短短幾秒的時間,接著又被埋沒在水裡的這種事,是我第一次成功體驗到『瀕臨死亡的快感』。
不知過了幾趟的拉起、壓下,直到我張開的嘴巴碰到一個堅硬的肉塊,接著我聽到一到命令,他叫我舔。
而大腦還在缺氧的我當然沒有思考的去遵循他給的命令,我賣力的像AV女優般的吸允著、舔弄著、含吐著,甚至連何時與他接吻,哪時開始勃起,肛門哪時被異物侵襲都不曉得。
我只知道我痛到尖叫,那瞬間我知道我現在被人強姦。
但我希望不要是之前,某個阿姨的丈夫還是因為被炒魷魚失業的兒子強姦,那是我最不想回憶起的一個片段,也是加重我病情的原因之一。
水,再度地侵入我內腔,使得那片段越來越清楚、清晰。
冬天下雪的黑色房間,被強行打開的房門、被人脫光衣服強壓在床上、就算求救卻因為嘴巴被東西塞住而無法發出聲音、沒有任何潤滑就進入我體內的疼痛、知道自己丈夫及兒子所做卻選擇無視,並罵我是妓女所生的惡魔並要求我離開的阿姨。
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每到某位親戚家都會被冠上莫須有的罪名,吃著發霉、發臭的食物,被學校同學老師謾罵、強姦的角色。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學會殘害自己。
同時也學會,『疼痛』是我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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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作者| Limerch 發表於 2019-6-5 23:3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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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我什麼時候穿著一件比我大好幾號的條紋睡衣睡覺的我,呆望著坐在有點眼熟的床上,看著有點眼面熟的“陌生人”拿著剛泡好的熱可可給我後,才想起昨天所有的事。
「經過昨天那般,你還會說『想治療我』嗎?」
「你不是很享受?」
由於他從給我熱可可後就背著我坐在床上,看不到他表情的我似乎可以猜測他現在心情不壞。
「你還是學生吧。我等等要先送你回家,還是你要直接去上學?」
沒有回答我問題的他站起,轉身面對我。
而我則踩踏在他的床上,解開睡衣的釦子,一步步地走在他面前,我說:「如果,我說,我想要你再次像昨天一樣,讓我再次感受到『瀕臨死亡的快感』呢?」
「這樣看你能不能適應了…不過…我會操到讓你見上帝都不成問題。」
他笑著說完,轉身打開衣櫥。他打開的瞬間,我後悔說它是衣櫥,裡面裝著不是衣服,而是一些只會出現在特殊專賣店才會出現的道具,就算看過卻叫不出名字的道具,唯一知道的也只有他現在手上像馬鞭的鞭子,及一條似乎還沒開過的繩子。
「我想你應該有看過它,它叫“小散鞭”,在SM上常看到且安全的“玩具”,」把像馬鞭的鞭子放在我旁邊後就開始拿繩子綁我手,看他熟練到閉上眼睛都知道自己在綁什麼,想必他可能不是第一次綁人了。
「這是我第一次綁真人。」
可能發現我的疑點,空條先生邊解釋,邊把我腳打開,露出還未興奮的陰莖,「對了,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他說。
「什麼話?」
「剛剛的。學生那問題。」
喔對,他好像有問。「阿…是阿,我還是學生。身為教師的您,難道不知道現在還在暑假嗎?」
面對我問題,他好像有點嚇到,於是我繼續說:「昨天我整理的時候就看到你的課表,白星大學的海洋系教授,空條承太郎…我想應該沒有人知道,身為教授的您竟然是個施虐狂。甚至不知道,您竟然已經對一位剛上高中,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不合身的睡衣,半赤裸的趟在床上的屁孩勃起。」
說著舉起右腳去戳他雙腿間,那凸起來的地方。
下秒我的視線卻出現黑影,口裡還能藏到一絲絲鐵絲味,左側臉頰疼痛感還未消失,下個巴掌就來了。
「我有允許你隨意觸碰我嗎?」
手心的肉和臉頰的碰撞聲在他說完話那瞬間出現。
「說啊!」
啪。
清脆且響亮,沒有任何猶豫地從兩側交換著打至我臉上。
啪。
途中我有一度懷疑他是不是改用拳頭來打我。
啪。
不知被賞了幾個巴掌,我的頭就像是被車撞了,又暈又想吐。但吐出來的都是鮮血及好幾次巴掌。
「本想拿這個稍微嚇你,看樣子你好像不喜歡。所以我換了別的,」從疼痛的隙縫中看著他把一罐裝有液體的罐子到在一根紫色棒子上,「你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按摩棒”,只要插進去就能感受到他在你裡面的動作。你想體驗看看我剛說的那句話嗎?」
還沒理解他意思時,那東西一瞬間從肛門進入到我身體裡面。接著我就像被槍打到般的往後倒、背部彈起、尖叫、喘息,然而每次喘息就像還未感到滿足似的,不斷要求對方給我更多的感受。
而對方似乎知道我要什麼。
他抓住我勃起的陰莖,在我陰莖的根部套上一個像戒指的環。
「他叫“包莖矯正環”,他真正用途是矯正陰莖、包皮的醫療用品,真正放的位置其實更上面,就是在龜頭下方一點點的位置,但放在這裡,效果就會不一樣…如何?有感覺到什麼嗎?」
他的手跟著自己的解說上下滑動,想伸手阻止他的動作時,我的陰莖瞬間被他用力抓住。
「啊啊!!」
在慘叫的同時,精液在他手裡釋放出,下秒陰莖被握得更用力,就像要把我陰莖捏碎那樣。
「我有叫你射嘛!?我有允許你射嘛!?」
他怒道,同時也把插在肛門內的異物更往裡面送,有時還會做出拔出、重插、旋轉等的動作,甚至還會開啟那棒子的開關,讓我又不自主的再次勃起、射精。
「在叫大聲一點!」
「啊…啊啊!!啊…」
啊…不行了…腦袋已經一片空白了。

再次從這床上醒來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的時候。
想下床走動卻發現手腕被鐵鍊綁住,鐵鍊連接到床頭的牆上,活動範圍只有這間臥房,身體被清洗乾淨,身上衣服被換件新的且剛好符合我尺寸的睡衣,但不懂為什麼又是睡衣,難道叫我不準回去嗎?
算了,不回去也好。反正我之前失蹤三天也沒人找我,就算拿手機出來也不會有未接來電。
重新躺回床上,無聊揮動與牆壁連接的鐵鍊。
「你醒了。」
不知玩了多久,直到門口出現連續兩次對我施虐的空條先生。
他一手端著像剛煮好的粥,一手提著醫療箱坐到我床邊,「吃吧。吃完我幫你塗藥。」他說。
「這你煮的?」
雖然這玩樣聞起來像粥,但吃起來卻像在吃衛生紙,可說是非常難吃。
「我太不會煮飯,所以就隨便買幾樣菜,隨便煮點什麼。」
他說。
「不好吃就別吃了,讓我幫你上藥。」
「就算難吃還是要吃,因為這是第一次有人煮飯給我吃…謝謝。」
「是我要謝謝你。」
改坐到我身後,把我抱在懷中的他說。
「謝謝你讓我順利的完成我的研究報告,你知道當初為了這個,我好幾天都睡不好,壓力大到把以前買的沙包…也就是你處裡掉的那些娃娃,打壞了。」
「但我並沒做什麼。」
「有。你讓我打你,而你享受著被我打的過程,這是能讓我舒壓的運動。我教過好幾個自稱有受虐癖的女友,沒有一個像你一樣這麼享受我施暴的過程。」
「所以你是因為壓力大想施暴?」
「是啊。可以這麼說。」
「那我可以問個問題嗎?」
「當然。」
「你為什麼要把我綁起來?」
揮動著鐵與鐵碰撞再一起時所產生清脆碰撞聲,我問。
而他點著頭,嘟著嘴回:「可能當時覺得你這樣比較性感吧。」
去你媽的性感。「幫我給拆了。」
聽到我話的他則露出不捨及哀傷的表情看我,像在乞求我不要把它們拆掉。
「明天,你要回家嗎?」
「我想,應該會回去一下。」
看著一下被繩子一下被鐵鍊綁過的手腕上出現痕跡,我轉身與他面對面,「幫我敷藥吧。」我說。


從空條先生所開的車上下車,進去快三天沒回來的家,在客廳遇到不想遇到的兩位老人家,喔還有來家裡作客的兩名鄰居。
「你回來做什麼。」
喝著熱茶,連問我去哪都覺得是屁話的祖父一開口就是這句,就好像恨不得我死或離開這家。
「你東西我早就丟掉了。」
祖父說。
原本想直接上樓去打包行李的我聽到這消息而停止動作。
「我說,你東西我全部幫你打包好丟掉了。」
以為我沒聽清楚他所說的話的祖父重新再說一遍。這一遍說很慢也慢慢的看著我走到他面前,低頭怒視著他。
「聽不清楚我說的話嗎?噁心的傢伙。」
「…那我爸媽照片呢!?」
「別碰我!你這噁心的傢伙!原來我女兒說得沒錯,你果然是那女人的小孩!只會破壞別人家庭,那妓女的小孩!」
從地板上抓起從不把我的名字從他嘴裡說出來的祖父的衣領。我向他怒吼。
但下一秒我被他及他的鄰居推開並打了我巴掌。
「…我爸媽照片呢!?還給我!還給我!」
再次得向他怒吼,也再次地被他們打在地上爬不起來。
「看看你現在這樣子,早知道當初收留你的那天應該把你賣去那噁心的妓院!」
用力的踹著我肚子。祖父說:「怎樣!爽吧!你不是很喜歡痛嗎!?看,你都高興地哭了!還不感謝我!」
「住手。」
不知被踹了多久,空條先生的聲音及他的味道出現在我面前。他讓我先在他車後座安撫情緒,自己回到我祖父家,不知和祖父說了什麼,只聽他敘說說,從下禮拜開始,我的撫養權全轉交給名叫『空條承太郎』的男子。
並搬到名叫“石之海”(Stone Ocean)的小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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