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嚮導的燒餅(一) *努力刷好感的嚮導學長x顏狗哨兵漾,帶夏千,我也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是個智障歡樂的戀愛故事(可能是吧),非典型哨兵嚮導
褚冥漾知道自己很衰。 不是字面上的那種衰,而是那種無論何時何地就算只有千萬分之一的機率會被流彈打到,那他就一定會被打到的那種──他總會想,為什麼這個運氣就不能拿來簽個樂透,中個頭獎呢?──但現在他已經沒有辦法思考那麼多了。 在陷入一遍黑暗之前,他聽到的最後一個聲音,有些遠,像是捕捉不到的虛幻,可卻是異常清晰的一句──「靠,你他媽是想變成消波塊是不是!」 而他腦海裡最後浮現地想法,只剩下一句:「雖然我是台中人但我不想要變成消波塊啊──」
「是哨兵啊……」 「居然是哨兵嗎……」 「怎麼可能是哨兵哇……」 一群人待在房間外頭,透過透明玻璃看著正躺在裡面毫無反應的少年彼此交換意見──如果這尚且能稱上意見的話──,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彼此一大圈後又看看醫療班出來的資料數據,接著又將視線放回了房間裡面的少年上,齊聲地嘆著大氣。 隔絕房裡只有近似於海風掠過水面的聲響,溫柔的、輕輕的,像是要將人包覆其中似的。 少年尚未睜開雙眼便率先聽見這般聲響,「海的聲音……海……消波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邊驚慌失措地吶喊著一邊猛地彈起身,少年在一長串的「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聲裡被惡狠狠地從後方巴頭。 是熟悉的力道、是熟悉的配方。 「閉嘴,很吵。」按著自己發疼腦殼的冰炎毫不客氣的惡聲惡氣,宛如是冬眠中被吵醒的一隻凶暴白兔──不對,兔子不會冬眠!在看著自家學弟一點蠢樣的表情之後,這方冰炎都不用過腦都能猜出眼前的人到底在想啥呢。直接輪起拳頭劈哩啪啦一頓後說一句:「看來你真的很想變成消波塊啊。」 「我不是我沒有學長請您高抬貴手。」這邊,褚冥漾的頭猛烈搖晃著,求生欲極其強烈。 「嗤。」冰炎嗤笑一聲,這會兒室內又只剩下海風拂過的聲響,緩慢掠過海面上的聲音裡有著遠方的海潮。 褚冥漾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自己完全不明白的地方,周遭只有白色與一面透明的玻璃牆……「欸?」 元青色的目光對上了外頭四雙眼睛,他眨了眨眼,外頭的人也眨了眨眼──於是他偏了偏頭,露出了困惑的神色,只差沒能在臉上寫上一個「?」地問一句:「學長,這裡是哪裡?」 「……」 「學長?」 冰炎頓了一頓,神色微妙地反問一句:「你還記得昏倒前發生過什麼事嗎?」 「昏倒前──」褚冥漾下意識地飄開視線,那是他思考的時候會做出地樣子,而腦袋裡轉了一圈,他有些茫然地搖搖頭,說:「我只聽見了有誰說要把我變成消波塊……那個聲音聽起來跟學長得好像噢……」 「……」冰·覺得頭痛想打死·炎覺得自己這個學弟應該不只是腦殘,可能是整個腦都是爛的。他深呼吸了一次,向著外面四個人招手,示意著要他們進來。 其中拿著一疊白色紙張的是提爾。他晃著手中的紙張,說道:「居然有這麼晚才覺醒的哨兵,我還以為你肯定是個嚮導。」 「啥?什麼哨兵?」 「……」 面對於褚冥漾一臉茫然問號到簡直有些蠢的模樣,提爾像是被擊中一樣的定格,隨後一秒兩手伸長猛抓住對方的肩膀:「褚冥漾小朋友,你看著我的眼睛,再說一次。」 「……哨兵?」 提爾點了點頭。 「我?」 提爾繼續點了點頭。 褚冥漾這會兒終於露出笑容,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輔長你在說什麼啊,我怎麼可能是哨──我是哨兵?」 終於反應過來的褚冥漾簡直不可置信,都說哨兵十歲前就覺醒的差不多了,差一些的十二歲也該覺醒了──到了十六、七歲沒覺醒嚮導的就都是普通人了……結果你說什麼?十六歲覺醒成哨兵?褚冥漾一臉呆滯,這不就是發育遲緩嗎? 「呃……所以、那個……」褚冥漾好一會兒才緩過神來的看看四周的好友,最後將視線放在自家學長身上,張口又閉口好幾回,愣是沒有發出更多聲音來了。 「嘖,想說什麼就說。」 褚冥漾看著對方好半晌,才終於下定決心似的,開口問道:「所以,那個果然是學長的聲音吧?」 此話一出,現場三雙眼睛齊齊轉過去。 「沒聽過哨兵可以連結哨兵啊?」雪野千冬歲一臉茫然地扭過頭像著自家親哥,什麼時候哨兵可以連結哨兵呢?那嚮導要幹嘛?嚮導可以收拾包袱走人了嗎? 「沒事的歲,你的知識沒有錯誤。」藥師寺夏碎安撫地摸摸自家弟弟的頭,然後抬起頭來看著自己的搭檔,那一臉微笑的樣子裡有著深不可測的語意存在,說:「有錯誤的應該是我們對冰炎的認知。」 「嗤。」 只有提爾一臉平淡的拋出一句:「冰炎小親親是嚮導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 「一個可以拿走SS級哨兵任務單的嚮導?還是黑袍?」出聲音的是米可蕥,她眨著水靈的雙眸,滿臉都寫著「???」,彷彿這些年來學習的關於哨兵與嚮導知識就是一場玩笑。 提爾安慰的摸摸醫療班小後輩的頭,說一句:「冰炎小親親是個案!個案!」 「所以說學長果然不是人吧。」褚·做死·冥漾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那是一臉不可思議地驚嘆與驚呼。隨後下一秒裡,又是熟悉的力道、熟悉的配方,他疼地摀住自己的後腦杓,大聲的在心裡頭血淚控訴。 「──所以說。」提爾忙忙打斷這個暴力現場,將那一整疊的白紙黑字交到褚冥漾的手上,邊說道:「漾漾小朋友從現在開始一個月內都要在塔內學習關於哨兵的能力……嚮導方面就不必擔心了,塔裡有安排的臨時嚮導──雖然契合度也是個問題,不過總歸還是有點用處的。」 褚冥漾顯然還是一臉蠢樣。冰炎倒是乾脆的抽過他手中那疊拿不穩的資料大略翻過一遍後說道:「嚮導不必找了。」他老大唇邊揚起的笑容讓人一顫。 畢竟原來身分就不怎麼單純,這會兒把人丟進陌生的塔裡難免會出問題,還是自己看著比較方便。 「既然你這麼說……」提爾半點沒有猶豫地將隨機選配嚮導資料刪去,「好,這樣就行了。」 等等……難道都不用問過我的意見嗎?褚冥漾在心裡大聲控訴著,可顯然的像這樣的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可悲的是,也不會是最後一次。
在跟學院相比之下,塔裡頭的生活可以說是相當單調。褚冥漾在一次在課程裡走神,版畫上說著哨兵的精神層面問題、接收問題、以及關於負荷過載問題……可顯然有過體驗的少年比起版畫上面說得來得更理解的多。 在塔裡生活一週後他漸漸想起當時後的事情,倏地湧入的噪音與無限放大的知覺感官讓他幾近崩潰邊緣,彷彿就是這世界將所有的善意與惡意都揉成一團,遞到你的面前來,強迫著你非看不可似的。 當噪音充斥腦袋的時候,精神世界裡龜裂一角,而在深沈的那片黑暗中他似乎看見了什麼。於是他將注意力放回版畫上頭。 ──精神體。 那是一頭漂亮的黑豹,深色的獸瞳有著銳利的光,好似隨時都要將人拆吃入腹般──是頭野獸啊──那是褚冥漾第一次正視著牠的時候,唯一流轉過腦袋裡頭的想法。 跟自己沒有半點相似點的猛獸舔過自己烏黑亮麗的毛皮,盯著褚冥漾的目光裡還有點嫌棄的意思在──少年這就很不服了,再怎麼說好得自己才是主人吧?這都算什麼啊! ──精神體是反應哨兵自己的產物。 然而版畫上這一句話讓褚冥漾陷入了沉思。誠如所言的話,那麼這倒是能說通了啊……如果說真的是反映自己本心的話。他默然想。 冰炎偶爾會來一趟,基本上也就是看看情況,沒出什麼大事情的話再稍微替自家學弟做個精神疏理──雖然褚冥漾一臉堅定地堅決表示:「學長你這個根本不是疏理!是破壞!這是精神破壞!」 當然這些都沒能被那偉大的萬能黑袍聽進去,得到的只有一聲「嗤。」以及美其名的「精神疏理」了…… 至於為什麼──提爾摸摸自己的下巴,高深莫測地說一句:「嘖嘖,我還是第一次看到有嚮導再做疏理的時候,是直接拆了哨兵的精神表層的。」 一旁的夏碎沉默地聽完,想,還好千冬歲從來不會做這種事情,這簡直慘絕人寰。
2019 / 04 / 24 我是誰我在哪我怎麼就又回來寫冰漾了????? 還居然寫了智障歡樂?????我是誰????? 不行我一定要說因為跟遙江一起開腦洞結果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啊啊啊!!! 可能會有後續可能沒有反正一切看我心情辣 結果顏狗漾我都還沒寫到可惡(氣) 想想別人家的冰炎唯美又好看又帥又好吃 再看看我們家的……呵呵,吃燒餅吧。(冷漠 這真的是個非典型哨兵嚮導設定,看多了哨兵學長了就想著來個嚮導學長吃燒餅吧(吃不到哨兵漾只好吃燒餅的學長看上去可憐又委屈(幹 對我只是想搞學長而已 好,我滾。
本文最後由 葉曉宸 於 2019-4-27 01:4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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