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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刀劍亂舞│鶴一期] 戀之理-結 [PG13](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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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緋夜 發表於 2019-3-11 23:5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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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
連載進度: 短篇完結
1.

一切的開始就只是他瞧著怔了。

雖然他極期待雙方都擁有實體的重逢,但自家本丸的鶴丸遲遲未顯現也並不讓他著急,百年的相處,他認為自己已經習慣了那閃耀的白金色,就算是等上一會也是一種期待的樂趣,就如同鶴丸總喜歡掛在嘴上的所謂的驚喜,畢竟比起他們存在的時光,這一會不過一瞬,他甚至已經開始想到之後回到皇居庫房時一起談論起本丸時的光景:鶯丸閣下閒坐在能看的見庭園中櫻樹的廊下,平野在他的身旁,而鶴丸閣下總沒有個定處,或是從那滿開的花樹上一躍而下、或是從長廊的另一頭輕快而來。

然而在演練場上看到其他本丸的鶴丸時,他才發現自己其實已等的心焦,那白色身影的每一個躍動與燦金眼眸每一次的流轉都令他目不轉睛,他知道擁有人類實體與化形時不同,但他沒想到竟是如此美麗——充滿驚喜。

就算曾經相處了漫長時光,卻仍然令他心動不已。

真希望自己的鶴丸趕快顯現,一期一振這麼想著,雖然他還沒有嘗試過,但他知道人類的身體能有更深的連結......視線貪婪的停在那個鶴丸身上。

「唉啊,這麼可愛的盯著我瞧,可真是嚇到我了。」

他從沒見過那過於美麗的燦金眼眸中透出如此讓人發疼的冰冷寒意,一期一振心頭一跳,究竟是誰讓鶴丸閣下有這樣的神情呢?令人心驚卻更是心疼......──這是一期一振最後的意識。

本文最後由 緋夜 於 2019-3-15 22: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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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緋夜 發表於 2019-3-12 23:0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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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一期......」伴隨著身體被撕裂的疼痛,聽他這麼喚著的時候,一期一振卻知道那並非呼喚自己。



然而他卻無法告訴他這件事。



這麼想著,一期一振幾乎又要哭了出來,卻也因此醒了,他動了動痠軟僵硬的身軀,試著想發出聲音卻只有細細的破碎呻吟,一期一振再次確認身處的一切並非夢境。



這一次應該沒有睡很長的時間,一期一振勉力起身,失去意識前最後記憶中早就不知道去哪的單衣好好的裹在身上,枕邊放著還有餘溫的飯糰。



一個是鮭魚卵口味,是自己最喜歡的,另外一個口味則是驚喜,一期一振拿起了驚喜的飯糰剝開,扯動了手腕繫著的紅繩,纏在上面的金鍊子閃了一閃。



是玉子燒,以驚喜來說不算出色呢,一期一振想著,將飯糰連著玉子燒送入口中,大概是第二天或第三天呢?一期一振不十分確定,畢竟他連自己被帶到這裏時意識不清的時候有多長也不知道,而那個人也不會告訴他任何事,只會在抱著自己時呼喚自己的名字......用極為讓人心痛的語氣。



他曾試著探索了身處之處,但因著手腕上的拘束,他無法踏出三個房間的距離,僅以能踏足的與看見的景色歸納出約莫是某個本丸的獨立院落,自己的本丸也有類似建築,多半是給刀口眾多的刀派使用,而此處顯然沒有其他刀的存在,只有那個人自己住在這裡嗎?一期一振無法想像這樣的狀況,在自己的本丸,若是該刀派刀口單薄便會與其他刀一起住在主屋,或是與有因緣的刀共居一處。



然而最讓他驚訝的是這個院落沒有任何生活的氣息,在他與弟弟們一起生活的院落中,每個人的起居之處多多少少都有些私人物品展現個人的興趣以及偏好品味,一期一振相當喜歡欣賞弟弟們展現的各樣的喜好與不同,而一期一振私人物品雖然不多,卻也珍藏著許多與弟弟們的回憶之物。



他曾想過鶴丸的房間應該會堆滿一大堆新奇的事物,甚至多到會堆到房外的公共空間令長谷部抱怨不已,或者是自己根本想不到的模樣,如同他總是無法跟上鶴丸不斷變化的想法......但總之絕不是如此空無一物的狀態。



也或許只是不想讓自己看見而已?一期一振不自覺的撫上了腕上拘束著己身的紅繩,這紅繩十分奇特,只有纏在腕上的一段能見其形,其延伸的部分無色無形,更不知另一端是繫於何處,僅能感受到拘束與被牽引的範圍,而他用所有能找的到的工具都無法切斷它,但能切斷的物事想來也不會放在自己拿的到的地方,例如自己的本體。



手腕的紅繩被狠狠拉扯的感覺打斷了他的思緒,一期一振一痛,卻不知是因為被硬是扯的伏在地上,或是那應該熟悉卻又冰冷的聲音。



「可是不能讓你走呢。」隨著欺上身的的重量而來的聲音極輕極溫柔,卻沒有半絲溫度。

















TALK.


雖然沒有寫出來但設定很多的鶴拘束一期的方式,總之就是從莫名的萬屋買來的莫名之物,可以讓一期一振在一定的範圍內自由行動,至於為什麼不就乾脆綁在房裏呢?因為我會一直想到上廁所的問題......雖然根本不會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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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作者| 緋夜 發表於 2019-3-13 22:0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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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牢牢被按住的手腕給榻榻米磨的發疼,但一期一振的注意力很快的便被另一隻探入單衣內的手帶走,比自己溫度低上許多的手在肌膚上遊走,每一個觸碰都讓一期一振隨之發顫,但下意識的後縮動作卻貼上了覆在身上的另一具軀體。



「真是熱情。」低低的笑聲騷動著一期一振耳邊,壓制住了一期一振想要逃開的動作並將其雙手用紅繩纏在一起高舉過頭,迫著一期一振身上僅有的單衣和身體一起敞開。



感到微涼的手在自己性器上停下時,一期一振已經無力掙扎,他只能嗚咽著承受被帶起的快感,以及從後穿透身體的慾望。



從壓制著自己的指掌到聲音都是冷的,但在自己體內的部分卻又燙熱不已,一期一振所有的意識都集中在那毫不留情的肆虐著自己的身體和慾望之處。



「一期總是很溫暖呢。」



聽見他這麼說時卻落下淚來,身體被翻了過來時一期一振已經無力反抗,只能淚眼矇矓的看著身上的人,那微笑著卻沒有笑意,束縛著自己卻更像是被束縛著的人,美的讓他心痛,「是誰讓您露出這樣的表情呢?」他無法想像鶴丸會有這樣執拗的神情,那總是說著無聊就會死掉的美麗太刀總是如同他的名字一樣自在的、似乎甚麼都不縈於懷。



一期一振張開口,卻只能發出呻吟聲,「鶴丸閣下......」言語和手腕一樣被束縛著找不到出口,難受的鯁在喉頭。



「每次一期都會哭,是怎麼了呢?」鶴丸輕撫著一期一振和下身一樣濡濕一片的頰邊,但與手上溫柔的動作相背,下身狠狠的頂進了一期一振無力和攏的腿間。



一期一振想過許多次與鶴丸進行性愛的情況......甚至是有些天馬行空的想像,卻沒想到原來就算身體緊緊相連,仍會覺得觸碰不到對方,只有快感與疼痛蔓延......卻不知道是哪裡快樂?或是誰的痛楚?他勉力的想掙脫手腕的拘束但在鶴丸的壓制下徒勞無功,只剩眼淚不受控制的掉的更兇了。



「這麼討厭嗎?」鶴丸呢喃著,「一期明明也很有感覺不是嗎?」說著輕捏了一下一期一振斷續可憐的流淌著些許液體的慾望頂端,在一期一振釋放的時候也釋放在一期一振體內。



不是這樣......性事後的餘韻讓一期一振暈糊糊的,他癱倒在榻榻米上,不是這樣的......但隨即被鶴丸一把拉起,放到一旁的被褥上,一期一振勉力想移動手腕抓住垂在身前的白色衣袖,卻總是差上一點。



「這是想做什麼呢?」將一期一振的手壓回了被褥上,鶴丸俯視著一期一振。



鶴丸的臉靠的極近,纖細美麗的臉龐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幾乎是可以吻上的距離卻無法碰觸,一期一振忽然想到鶴丸從沒吻過自己......只除了奪去自己的言語的時候。









「都不知道一期這麼愛哭,是因為弟弟不在的關係嗎?」一期一振看似溫和實則有些執拗、又愛逞強,鶴丸從未曾見過他哭泣的模樣,他坐在一期一振枕邊,對著清理完身體便睡去的一期一振輕聲說著,又為了自己說的內容而輕輕笑了起來,一期一振是怕寂寞的,這麼獨自一人捲在被子裏睡的模樣看來可真是委屈。



不過說到底還是不情願這麼讓自己抱吧?但明知如此仍因為不想一期一振推拒自己,所以奪去了他的聲音又綁住了他的手,就算是自欺欺人也罷,只是鶴丸以為一期一振會惱怒的瞪著自己或是劇烈的反抗,沒想到卻是這麼惹人憐愛的哭個不停,「一期總是讓我驚訝呢。」或者是在不同本丸顯現而產生的個體差異?他的一期一振比自己晚顯現,總是很在意兩刃的能力差距,絲毫不肯示弱,鶴丸依戀的揉著一期一振讓暮色染的泛金薄淺蔥色的髮絲,明明知道不一樣,但在機會來臨的那時,卻終究放不了手。



剛開始他只是想逗弄一下那個盯著自己的一期一振而已。



沒想到陡生變故,一期一振的化形在自己眼前消失,他下意識地緊握住了一期一振的本體,他的一期一振當時可是連本體都沒有留下,他應該將其交還給對方本丸處理,卻實在不捨得放手,在意識到時已經把一期一振裹到自己的外袍裏就這麼帶回了本丸。



剛好主人顧念自己失去一期一振,容許他暫時獨居剛落成不久的別院,鶴丸視線轉向庭院中一顆禿了的大樹,幾隻烏鴉零落的棲息在枝椏上,在暮色中看起來格外寂寥,傍晚時分正是出陣部隊歸來、廚房開始準備晚餐,本丸極熱鬧的時候,但在這別院完全聽不見這些聲音。



「光小弟也差不多要發現了......或是你的弟弟們會先發現呢?」鶴丸偏頭看著不會回答他的一期一振,暮色將他雪白的髮色與身形染成朦朧的淡金,過於白皙的臉上則落下了淡淡的陰影,他將一期一振擁入懷中,將一期一振的本體帶回本丸偷偷的手入後在自己懷中再度化形的那一刻讓鶴丸恍然以為他救回了一期一振,便更是放不了手了,「能獨佔一期這麼段時間也真是難得。」往常除了夜晚就寢,不管做什麼總是會有粟田口的短刀在一旁,雖說與一期一振的弟弟們相處也挺有趣的,但總是......「想要和一期多相處呢。」就算只是這樣什麼都不做的待著也好,但一期一振總不相信,總是說鶴丸閣下一下就會膩了,「是一期總是要很多人陪啊。」鶴丸愉快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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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緋夜 發表於 2019-3-14 22:2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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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格溫柔的在房中劃出一方天地,房內收拾的極為齊整,一點也不像此房間主人的模樣,倒像是他失去的那個人的風格,而那個人頭臉埋在潔淨的被子裏,只有在本丸中獨一無二的薄淺蔥色細髮散在枕上。



這就是鶴丸一直戀戀不捨的,拉開了別館角落房間的房門,房內的光景讓燭台切光忠肯定了他的推測,但他殊無喜悅之情,只是嘆了口氣。



而這細微的響動便讓被窩中似乎是睡得極沉的人醒了過來。



燭台切總是覺得那深金色的眼眸雖是溫柔隨和卻又隱含著一抹不容置疑的堅持,眼前的人僅著單衣仍然如同身著正裝一般端然正坐,不卑不亢的向自己致意,令燭台切也不禁挺直了背脊。



「一期一振閣下。」



一期一振遲疑了一下,張開口卻只能發出模糊沙啞的聲音,燭台切隨即了然,若非如此為何數日以來都未有人聽見一期一振說話的聲音?



「請放心,只要手入就能解決。」鶴丸應該不至於讓一期一振受到永久的傷害,「或許您已經猜到大致上的情況,或許不能完全信任我,但還是讓我來說明一下現在的狀況。」



「幾日前演練場被遡行軍襲擊了,當時在場與我們演練的本丸失去了四花太刀一期一振的蹤跡,目前對方還在確認究竟是斷折或是被遡行軍扭曲的時空捲入。」燭台切頓了一頓,「當然,現在的答案很明顯了。」



一期一振點了點頭,大致上與他所思吻合,畢竟若沒甚麼狀況,鶴丸不可能有機會將自己帶到其他本丸,當時自己與鶴丸應該相當接近遡行軍扭曲時空之處。



「您能信任我伸出手來嗎?」燭台切拔出身側的本體,一期一振眼也不眨,毫不遲疑地伸出了繫了紅繩的手腕。



見著一期一振腕上的紅繩,燭台切閃過了一絲有些苦澀的笑意,但他仍然沒有減緩斬落的態勢。



一期一振覺得腕上一輕,數日來的束縛盡去,但壓在心頭的沉鬱卻不減反增。



「這種事還是短刀合適些。」看著繩子斷落消失,燭台切將本體收回鞘中說道,「但讓他們見到您恐怕節外生枝。」



「您應該已經明白,此處的一期一振曾經顯現,現在已斷折。」燭台切停了一停,才繼續說下去,「而無法接受這一事態的,不只有您的弟弟們。」



一期一振神色不變,只是低頭拾起了紅繩消失時落在榻榻米上的金色鍊子。



「還請您......!」燭台切話沒說完就讓人打斷。



「光小弟!」



「鶴先生!您應該......」燭台切半跪起身,手按上了本體。



「本來應該再半天才能回來,但突然想到了些事就和伽羅小弟換了隊。」將外套抱在手裏,更顯得纖細輕盈的鶴丸漫不在意的越過了似乎進入備戰狀態的燭台切,在一期一振身前蹲下,「幸好來的及給你。」



鶴丸小心的將抱在懷裡的外套在一期一振面前抖開,粉嫩的花瓣霎時如雨般灑落在一期一振身前與髮上。



「這別院的櫻花很美,本來想到時可以和一期一起看呢!」當時花了不少的心思說服一期一振暫時不要告訴短刀們已經得到了主上搬遷至別院的允許,之後兩刃一起偷偷的規畫房間的安排布置,準備給短刀們一個大大的驚喜,而他發現的正對著櫻花樹的房間則瞞著一期一振留下作為他們一起的住處,畢竟要是一期知道了,大概會覺得該給弟弟們吧,可是看到櫻花的一期一定會非常開心。



「可惜現在只有這不合時宜的櫻花呢。」與不該在此的我們十分相襯。



「麻煩光小弟把這送去手入室吧。」鶴丸直瞧著一期一振,彷彿一刻也不捨得移開視線,從懷裏取出了一柄朱紅色鞘的太刀。



「在這之前,有事要請求一期一振閣下。」燭台切接過刀,金色的獨眼緊盯著一期一振。









「鶴丸閣下。」一期一振想過無數次要對鶴丸說些什麼,但在聲音一恢復,直覺的便喚了鶴丸後一時竟不知要從何說起。



「動作很快嘛。」卻是鶴丸先發了話,「藥研也沒找來這,不知道光小弟是用什麼方法避人耳目的完成手入,之後該好好來請教一下。」他事不關己般說著,彷彿只是一個小小的惡作劇。



「燭台切閣下是為了您。」一期一振不禁皺起眉頭,燭台切提出了在手入結束前,一期一振先暫時和鶴丸留在別院,之後再由燭台切領著去見這個本丸的主人的要求......這很明顯的是要一期一振不要聲張此事。



「一期總是為了別人數落我呢。」鶴丸側頭看著一期一振,淡淡的笑意凝結在唇角,就如同這幾日來一樣。



「那想必是鶴丸閣下總是不懂得我的心意。」一期一振一下握緊了放在膝上的手,握在掌中的金鍊子扎的掌心微微一痛。



鶴丸微一揚眉,待要反唇相譏,燭台切就回來了,「光小弟的動作真是令人驚奇的的快呢。」於是鶴丸只能這麼輕哼了一聲。



「那就快點解決吧,麻煩鶴先生先待著。」燭台切光忠將一期一振的本體與正裝放在一期一振身前,「勞煩一期一振閣下與我走上一趟了。」









「燭台切閣下應該有考慮過我若不同意您的提議,在那時就會斬了我吧?」跟在燭台切光忠身後,一期一振突然開口,一路上都沒遇見任何刀,據說是因為這一天大部分的刀劍都不在的緣故,燭台切可能早就發現鶴丸和自己的事,卻直等到今日才發作。



「一期一振閣下的發言可真是犀利啊。」還挑在鶴丸不在的時候才挑明,燭台切不置可否。



「比起冒著引起本丸間糾紛的危險,這是乾淨俐落的解決方式。」一期一振彷彿在說與自己無關的事,「為自己的主人著想,維護自己本丸的利益是理所當然的。」



「一期一振閣下是明理的人。」燭台切溫和的笑著,不過在鶴丸突然出現時這一著便行不通了,或許鶴丸也察覺自己知道了吧,也或許正等著自己發現,甚至已經有所覺悟了,不、鶴丸這麼做的時候大概是明知道後果的,而且也並沒有打算逃避。



「但終究,燭台切閣下總是顧念著鶴丸閣下吧?」一期一振柔和的笑著,「真是令人嫉妒呢。」但若說是嫉妒啊,最嫉妒的應該是這個本丸的自己吧?那個讓鶴丸露出那樣的神情,做出這樣的事的自己,答應燭台切的要求,除了不想要本丸間因自己而起紛爭外,便是想要鶴丸一直如此思念著自己,一期一振暗暗的握緊了手中從拾起後就未曾離手的金鍊子。



看著一期一振與說出的內容完全不搭的表情,燭台切突然想到了自己本丸中現在已經不在的一期一振,雖然從未這麼說出來,但在露出這樣的笑容時說不定也是這麼想的,但這至少表示,一期一振現在與自己對於此事的善後有相同的打算。



「一期一振閣下想必不需要我說明該對我們主上如何闡述現在的狀況。」











TALK.



來收拾結局的燭台切~~

寫的時候突然想到所以一期是在燭台切和鶴丸眼前換正裝嗎XD.....

可是燭台切和鶴丸刻意迴避好像也很怪,而且要是待在門外等,

如果一期有其他行動(?)也很危險(?)



第一次寫這麼多沒有煮飯,認真當偵探的燭台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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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緋夜 發表於 2019-3-15 22:4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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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應該會嚇主人一跳吧?看不見那一刻真是可惜。」獨自待在別院中盤腿坐在簷廊的鶴丸彷彿十分遺憾的說著。



他曾認為自己可以等待的,也許等待一期一振再一次顯現,也許......但再多的設想在看見那個一期一振就全都拋諸腦後,但若不是那一下的意外、若不是對上了那個一期一振的視線,他也不會明白自己連等一下都嫌多。



什麼時候開始變的如此貪婪?一定是一期一振的身體太溫暖了,才令他依戀不已,「人類的身體可真是奇妙啊。」鶴丸毫無道理的感嘆起來。



「鶴先生。」



幾乎沒聽見腳步聲便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鶴丸一回頭便見到了一臉凝肅的太鼓鐘貞宗,「果然光小弟一個是辦不到的。」伊達?或是長船都牽扯進來了嗎?鶴丸想著,可真是抱歉啊。



「鶴先生做什麼事也考慮一下小光和我們的心情吧!」雖然知道要是說了就會聽就不是鶴丸了,太鼓鐘仍忍不住微微抱怨,「主上要見鶴先生。」











「一期一振再次顯現以前,演練你都不准出陣!」



「想說嚇了主人一跳,沒想到卻被主人嚇了一跳啊!」鶴丸愣了一下,就算是聽到刀解的命令,大概都不會這麼意外。



「還有粟田口要搬進別院,你就和伊達刀們一起吧,不准單獨行動!」年輕的審神者彷彿要補上剛剛不足的威嚴而加重了語氣。



但顯然沒有用,「在一期一振再次顯現以前嗎?」鶴丸歪頭想了想後確認。



「鶴丸國永!」審神者拉高了聲音,他切實地反省起自己是否過度縱容這把白色太刀,但是他總是會想到自己當時也許不要下那個命令,一期一振就不會斷折了,這對未曾斷過刀的他也有些衝擊,相對便也無法苛責鶴丸,這也是剛剛全盤接受一期一振說法的原因......但不愧是一期一振,行為舉止與適當的微笑都是如此完美,柔和而懇切的模樣讓人相信或說是不想不相信他所說出來的話,雖然內容是鬼扯。



算了,總之能給對方本丸交代、報告能寫出來就好了,上次的事件沒把演練場結界加固的政府也有責任啊!審神者放棄思考,正考慮要讓鶴丸先去打掃馬廄或是去廚房幫手時,一抬頭卻見鶴丸端然正座,向自己行了一個禮。



難得見鶴丸如此,著實嚇了審神者一跳,但也有些感動,他明白自己和其他刀的苦心了吧?



「雖然這麼說大概是不知好歹,但能讓我去送送一期一振嗎?」但鶴丸一開口就讓審神者一瞬間的小小感動也消失無蹤。



「你這是得寸進尺!」審神者反倒笑了出來,「去吧,但別把人帶回來了。」



「這次光小弟大概就會直接砍了我吧?」













傳送室可以由審神者居處直接到達不需要經過本丸中庭實在太好了,領著一期一振往傳送室去的路上燭台切想著,之前把一期一振本體送去手入、及之後將一期一振帶到審神者面前,要不讓粟田口的刀發現實在頗費心思。



幸好一期一振無論在哪方面都相當配合,讓燭台切方便許多,尤其是剛剛在審神者面前的說詞讓他省了不少事,燭台切了解審神者的意思是想讓事情混過去,但總要有台階,既然名義上的被害者都表示沒事就可以自然而然的順水推舟了......雖然漏洞有點多,不過一期一振的表情和語氣彌補了這一切。



一期一振的配合可以解釋為自保,就如同一期一振說的,以主上與自己的本丸為優先是理所當然,然而在那之外......



「幸好趕上!」從身後快速而來的腳步聲打斷了燭台切的思緒,回頭見到一期一振望向從後而來的雪白身影而眼神一亮的當下,燭台切已經得到了答案。



「真是嚇了一跳呢。」一期一振淺淺的笑了,「剛好想起來有一些話想告訴您。」



「終於看到你笑了......不過應該是抱怨吧?」鶴丸微微苦笑。



「是的,抱怨鶴丸閣下什麼都不讓我說。」雖說是抱怨,一期一振的語氣卻極其溫柔,「我會再回到您身邊。」



「喂喂!別跟著我胡來啊!」這可是被刀解都不奇怪的事,這次能沒事根本是嚇到他的離譜,雖然傷害了一期一振的自己沒有資格說這種話,但他是希望一期一振能好好的,不管是在哪個地方、不管是哪個一期一振。



「這個本丸會再次顯現一期一振,如同您追逐著我,我也會回應、不,一定會回應您的呼喚,但這一次可要讓我說話呢。」



「但那已經......」鶴丸還沒說完就被一期一振打斷。



「那仍然是我。」一期一振斷然說著,深金色的眼眸中有著不容質疑的氣勢,「從那時到現在,我便是思念著鶴丸閣下而已。」無論有沒有記憶,都沒有什麼不同。



「可真是嚇到我了啊!」鶴丸誇張的說著,卻別開了視線,「一期一直想著的應該是是弟弟吧?」



「弟弟們可不會像鶴丸閣下這樣不聽人話,老是想逃呢!」一期一振說著,猛然靠近了鶴丸,一把捧起了他的臉吻上。



一期一振的體溫很高,但在天冷的時候又特別喜歡依偎著自己,與一期一振在本丸相處的記憶突然浮現,他握上了一期一振覆著自己頰邊的手,回應了那有些生澀、溫度又比自己要來的高的呼息。



這才是擁抱吧,鶴丸這麼想到。



「每一天,我都想這麼做呢。」一期一振抵著鶴丸的額頭,嘆息似的說著,想要告訴他自己也是一樣的思念、一樣的想擁抱他。



「可又嚇到我了。」鶴丸喃喃說著,按著一期一振的肩膀,不捨卻又斷然的在兩刃中拉出了距離。



一期一振笑了一笑,毫不留戀的轉身踏入了轉送裝置,肩上的披風隨著他的動作微微一揚,凜然挺拔的身姿令鶴丸看的怔了,這和那個時候......他的一期一振離開的那天一模一樣。





「總覺得在那個本丸的我可是要辛苦了啊。」直到一期一振的身影化為光點消失良久,鶴丸才開了口。



「這就是所謂自作自受呢,鶴先生。」一直沉默的立於一旁的燭台切微笑著回應。









END......2019.01.17





TALK.



原始構想超級黑,但執行起來竟然也還好,不過鶴會把一期放回去是一開始就決定的,

他一開始就覺得會被發現,只是是誰、或怎麼發現而已,

而結果很可能就是自己被刀解,但這也沒關係,重新顯現就能重新和顯現的一期在一起了,

而且還能對這個一期這樣那樣(?)怎麼想都是賺到了(何?)

可惜發現的是光忠,他一開始確實是想乾脆砍了一期,然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

但若是藤四郎們發現,一期也是會阻止鶴被刀解的,所以結果不會改變......

鶴或許也小看了一期對自己的愛,縱然那是還未在本丸遇見鶴丸的一期一振。



對於鶴要怎麼把一期帶回本丸真是苦惱了一會,照理來說一個部隊六振同進同出,

怎麼有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帶一個人回去,於是只好讓一期恢復成本體,

也幸好鶴丸是和式穿著有藏東西的空間......

雖然也有刀懷疑鶴丸拿了什麼,但根本不會想到是帶了別刀回去,

只是懷疑鶴丸又偷藏了什麼惡作劇的玩意,但當時整個本丸都知道鶴和一期的關係,

也知道鶴丸的傷心,所以便稍稍縱容了,

但當時同去演練的刀是誰也是鶴丸能否成功的關鍵,

要是換成會追根究底的大概就不會成功了,

因為這就只是鶴丸臨時起意漏洞百出的意外之舉,

對鶴丸來說他只是賭那一下的機會,成功或失敗都無妨。

不過這個本丸的審神者與刀都是深愛鶴丸的,才能讓他如此無法無天XD!

所以一期掰的理由是什麼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審神者想放過,

所以說什麼都沒差。



這次寫了很多光忠料理之外的事,還蠻有趣的,

但雖然他關心鶴丸,卻並不是戀愛之情,

而一期一振會嫉妒,就只是一期很會吃醋而已(欸)

雖然一期自己有弟弟圍繞,但對鶴丸的獨佔欲可沒有少半點,

完全就是只准州官放火的任性......

嗯,如果先發現的是藤四郎們,一期大概會黑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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