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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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 [金光布袋戲│俏雁♀] 一隻未婚懷孕的鳥仔事 [M](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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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yhjiulei 發表於 2018-10-8 19: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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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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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鴻信哭哭啼啼地跟俏如來吼說我才不要嫁給你!
俏如來一副好好好,學姊,都由妳,小心別動了胎氣!

「那你還不快求婚!」
「蛤?」
「你求了我才能拒絕。」
「……吃我大佛珠啦我們馬上去登記。」
「我不!」

承受得了以上的OOC再往下吧!
警告:性轉、現代paro、OOC。
#這是一篇比瓊瑤劇還要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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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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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上官鴻信發現自己身體不對勁的時候,其實狀況已經持續大約二個月了。
於是,她很冷靜地跑去巷子口的藥局買了好幾支不同牌子的驗孕棒。

一回家,便把自己關在廁所裡。
約三分鐘過後,她面無表情地摧毀了所有證據,包含發票。
然後,她立刻撥了通私人電話給鴆罌粟,告知狀況。
因為她玉體矜貴,鴆罌粟硬是敲了隔天一早的預約給她,掛第一號。
上官鴻信表示很滿意後,便掛斷了電話。

晚上,她趁俏如來,也就是她的同門學弟,在洗澡的時候,拿了他手機,然後,認真地開始猜對方的密碼。

「我喜歡失敗的第一步……」她說。
失敗的第二步、失敗的第三步……最後,她輪了一遍可能選項,都錯了。

在自暴自棄下,她隨手輸入了八位數字。
此時,喀一聲,手機解鎖了。

意外發現,那組號碼是自己的出生年月日,上官鴻信的手不由得抖了一下。
去他爹的墨家塑料師姐弟情,這隻狐狸肯定故意的,以為這樣她就猜不到。(還真的沒猜到,但是,她死都不會承認的!)

反正都解鎖了,上官鴻信就立刻去翻她好學弟的聊天記錄,一目十行這樣迅速地掃過……現五個月前史爸已經開始暗示俏如來把『那位』帶回家見家長,但是,俏如來打了太極塘塞了過去,很好。

約三個月前,小空跟大哥抱怨史艷文根本空巢症發作,要他想辦法讓史艷文閉嘴不要來煩他。
嗯,兄弟倆因此吵了一架,史家特產兄友弟不恭,通常運轉,沒毛病。

對了,有陣子俏如來對她欲言又止……剛好是史豔文失去耐心,已經明示說要俏如來把『女友』帶回家見家長。
她這位好學弟不會把注意打到自己身上來吧?
哼哼。

那時期,上官鴻信正忙著整理簡報,準備發表非常重要的研究成果……事關重大,她已經進入完全六親不認的工作狀態。

那時,俏如來跟她說自己得回家了一趟,後來,好像真的消失了一兩天,她根本不是記得很清楚。
後來,他回來時也沒說什麼,嘴角好像有點淤傷?她覺得看起來也不嚴重,就埋頭繼續整理研究資料去了。
啊,她發現紀錄裡,小空,也就是史仗義的ID,被俏如來暫時放到黑名單裡了。

後來,隔天他倆就一起出發到論文發表會的會場。
啊!師尊竟然對俏如來下了指令說:『不管用什麼方法,鴻信發表前必須睡滿八小時』。
俏如來畢恭畢敬地回了師尊說:『遵命』。

看到這聊天歷史,大雁百般滋味在心頭啊。
她很開心師尊竟然擔心自己,也明白那時她已經在歇斯底里的狀態——沒人阻止的話,她會改ppt改到一整晚不睡。

但是,她的學弟後來使出的手段讓她笑不出來——俏如來那次特別強硬把她直接從筆電前面拔起來,然後扔上床,把她做到昏迷過去的程度。(混帳史精忠,她不會承認他咬著保險套的錫箔包時,那表情性感得要命。重點是,她竟然因此腦弱地屈服了!)
那天半夜她正在熟睡的時候,俏如來大約心情大好,還把小空從黑名單中移除了。
看接下來的談話內容是繼續兄友弟不恭的滋味。
……史精忠真的有病,被打右臉還湊左臉上去!

若說時間推算,應該是發表會前那一晚嫌疑最大。
因為,在那晚之前,他們已經停機兩、三個月了。主要是她壓力大到不行,他也顯示紳士風度。每晚給她按摩、浴缸放熱水給她泡。

那晚明明該有的保護措施都有做(她不可能讓史精忠在未保護的狀態下碰她半分)。
也可能是驗孕棒不準確,完全無視不同品牌之間一起不準確的機率低得可以。
……明天看鴆罌粟怎麼說。
上官鴻信裝作若無其事把手機放回去。

+

簡單的問診結束,鴆罌粟便開了檢查單給她去抽血站抽血。
最後,她逛了一下醫院附設的商店街後,再慢慢晃回到鴆罌粟的診間,敲了門。

鴆罌粟見她坐下,便用滑鼠點了一下她的名字,電腦螢幕頓時出現了一整個排列的英文跟數字。
還有,一個明晃晃,該死的(+)號。

鴆罌粟宣布說:「……嗯,恭喜妳,懷孕了。」

上官鴻信當場臉色刷白:「怎麼可能!我有避孕!」
「妳通常用什麼方式避孕?」
「保險套。」

「……使用方法錯誤?」
「這不可能。」上官鴻信死死瞪著鴆罌粟的手指,他很明顯想要從架上拿下來『享受無後顧之憂的性愛,新手也能一次學會的保險套正確使用的方法』的宣傳小冊……大概是因為她殺氣太重,鴆罌粟最後悻悻然地把手縮了回去。

「容我提醒妳,前戲時男人分泌的體液裡已經帶有少量精子。」鴆罌粟最後聳肩:「考慮妳對象的年齡,即使微量也很可能很有活力到讓妳懷上。」
「全程都戴套,知識份子不搞體外避孕那套。」
「喔。」

小鴆看了一眼臉色仍在明顯糾結的大雁,然後,敲打了一下病歷,才說:
「……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為了省錢,重複使用?」
「我們沒那麼缺錢。」
「也是。」

推斷是一夜N次,N>1,這個N多少就屬於他不需要知道的細節了,嗯。

「好吧,目前我是沒辦法推斷原因的,但妳懷孕是事實。」
今年終於開張了,保險套失敗率2%的案例。
只是真的沒想到是發生在上官鴻信這種菁英女性身上,命運的骰子可真是……

「如果妳確定正常使用,可以試著蒐集證據去吿保險套廠商。」
告不告得成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反正上官家自然有御用律師,會自己去評估。

「在那之前……建議妳務必跟另外一位關係人好好討論一下,要留下孩子或是拿掉都可以,要安全地實施人工流產是有期限,妳的考慮期不長。最後,無論妳決定如何,下次請一定要回診。」

說完醫囑,鴆罌粟翻起身邊的月曆:「來排時間吧!」

+

看著車窗外向後飛去的街景,上官鴻信在糾結。
她會跟學弟上床,固然是因為方便。而且學弟長得不差,也算識趣,聰明伶俐不會問她那些五四三。
雖然,後來決定一起租屋時,有很多人以為他們倆在交往。開玩笑,她自認並未跟學弟到這個程度,至少算是個省心省力的固炮外加自動自發做家事、愛乾淨的完美同居人?

懷孕……從來沒有考慮過啊!

想到前一晚偷看的訊息——史豔文對俏如來的那些談話,字字句句都圍繞在家庭、社會義務啦,光想到就讓她頭皮發麻。
正氣山莊是正道棟樑,飄散著滿滿浩然的王八之氣(別人都是忘八,他們家則是這混濁時代的一股清流,真『王八』——忠孝仁愛信義和平。)
像她這種魍魎邪魅,嫁進史家——不可能,這會是一場災禍。

但是,另一個選擇是墮胎——忽然想到早去的霓裳,還有她小時候一臉白白淨淨,搖搖晃晃跟在身後牙牙學語地喊姊姊,她鼻頭一酸。
她摸著自己仍平坦的小腹,知道自己很可能也做不到如此狠心。

上官鴻信,難得陷入兩難。

+

回家,她一開門便見到公子開明,又跑來蹭俏如來的墨學筆記。
這死猴子一看是她,隨口喊了『落翅仔』。
戳到她痛處。

眼前見紅。
然後,就是公子開明摀著臉發出哀號聲:「啊啊啊!妳以前反應都沒那麼大,是吃了火藥喔!」

啊,懷孕的人情緒控制不容易。
上官鴻信感受到體內分泌不平衡的招喚,冷著臉把公子開明呼天搶地的哭喊聲跟俏如來詫異的眼神關在房門外。
「她是PMS喔?!嗚嗚嗚!該死的落翅仔!疼死我了!」

她狠狠在內心回罵了一句「去你爹的PMS,你才PMS,你全家都PMS啦混帳死給。」
疼?是有多疼?!
還沒嘗到真正的痛吧!

轉身跳上床,乒乒磅磅地開始揍枕頭。

看著羽毛枕的內裏被打得全飛出來,意外覺得很舒壓。

她深深吐了一口氣,站起身,開了房門。
冷冷看了一眼沙發上,不知道何時被call來安慰他男友的鬼飄零,還有還在他懷裡裝弱啜泣的公子開明。
「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她說。

「落翅仔妳這無情無義冷血的賤人!我不跟妳好了!切八段啦切八段啦切八段啦啦啦啦!」
「好啦好啦Ming我們回家……」
碰一聲門關上了,世界安靜了。

「學姊……」俏如來表情驚恐地看著她。
「閉嘴。」她仍在怒火中燒。

「等等,那是我的枕頭……嗎?」
「有意見?」
「……」
「嗯?」
「沒有,我去收拾。」

見學弟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上官鴻信高調地晃進了廚房,開始翻冰箱。
想吃點什麼……掃了一眼菜箱裡的東西,她嫌棄地關上冰箱。
煩躁地繞著圈,猶如困獸。

忽然瞥到印著猴頭菇三個字的盒子放在乾貨的櫃子裡……俏如來吃素,這大概是他家裡的人給他寄的。
她一邊聽著不遠處的吸塵器運作聲響,轉身回去開冰箱裡,果然保鮮盒裡有泡發好備著的菇類,三杯?太普通了。
糖醋……淘個米吧!真餓……

+

把臥室收拾好的俏如來一進廚房就發現他的同居人已經在炸……猴頭菇?!

而且是一整盒。

他呆楞地看放在一邊已經空空如也的保鮮盒。

「妳不是一直嫌這菇有怪味?」
在餐桌上通常都不會碰,而且都一臉嫌棄要他能擺多遠是多遠。
而且冰箱的冷凍庫裡明明還有肉類,跑來跟他搶這個食材。

「我想吃。」
「呃……」

哇喔,看備料手法應該是糖醋!他又要見證上官鴻信每次煩躁時的特愛下廚做功夫菜,越費工便以等比級數來代表心情不好的程度。

「好,我出去整理資料,師尊要的。」見到掃過來的金色眼瞳裡的殺意,俏如來舉起雙手表示投降,立刻從廚房撤退免得被菜刀砍。
還好不是佛跳牆等級的備料,不然他這尊如來真的要被逼著跳牆了。

撤退途中,等等,那是......飯鍋的煮飯燈也亮了。
下午三點四十七分。
看了一眼牆上的電子鐘,俏如來腳步一頓,隱隱覺得不太對。

煩躁時做的菜,通常她是不會碰的。
但,她反常地想吃了?!

那天晚餐,俏如來見到平時嫌棄素菜嫌得要死的上官鴻信,掃光剩下的糖醋猴頭菇(是,後來盒子裡剩下的也煮下去了),還添了第二碗飯。
好!讓平常要她多吃半粒米都像是殺鳥一樣,竟然多吃了平常兩、三倍的飯量,肯定發生某些事情了。
他含著筷子頭,想著,這糖醋的調味,也太酸了。

先去補貨吧!俏如來偷偷按開了自己的手機,直接開了購物網站,然後在數量上遲疑了一下,兩盒……不,可能要半打,不知道能不能撐一個禮拜。

+

之後,俏如來再遲鈍也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隔天一大清早,他還在床上裝睡時,隱隱聽到上官鴻信在廁所裡面乾嘔。


『何時要跟我坦承呢?』
他想。
『可能一輩子都不可能吧?』

該死的墨家塑料師姐弟情--他必須想個辦法,不然,她可能寧願逃跑,也不願意面對他倆之間早就超出炮友或是……其他的關係。
……現在又多了條小生命,不能任她鴕鳥下去了。

因為他早已經猜出她手機/筆電密碼,並從歷史紀錄知道她昨晚查了回羽國的機票。
這可不行。

俏如來從床頭拿了手機並默默解鎖,發現小空昨天半夜傳來一句『哈,祝你早生貴子,叫史艷文別來煩我』。
果然啊,一想就通透的俏如來,回傳了一句『我會請爹親再多多關心你』,然後就果斷地把他的好二弟再度扔進了黑名單。

之後,斟酌一下,按開了跟師尊的對話框,然後開始劈哩啪啦快速地輸入。

『報告師尊,徒兒有了困難……』



END
本文最後由 eyhjiulei 於 2019-7-20 17:05 編輯

留言

不可啊啊啊!想知道俏如來怎麼串通師尊,然後怎麼逼殺學姐啊啊啊! 2018-10-22 00:18
呃,謝謝喜歡,可是是END就表示沒後續啦,大家自己想囉~^^ 2018-10-11 19:53
啊啊啊!俏如來會不會成功啊~~~ 2018-10-9 01:28
等等等等等好想看後續啊啊啊啊啊啊XDDDDD想看俏如來當沙包!(會不會生關係有沒有怎樣都不重要(喂)) 2018-10-8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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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eyhjiulei 發表於 2019-2-16 13:24:19
只看該作者
這應該算是情人節賀文?????!!!!

打開房門那一瞬間,史精忠(綽號俏如來)想,也許他在無意識裡走進了通往異世界的蟲洞。

異世界裡面,沒有專門在半夜尖叫哭泣的嬰兒、沒有(到處亂飛而且洗不完的)的圍兜兜跟紗布巾、(永遠包不完跟丟不完的)尿布、(地上撿不完的)奶嘴,(沒有危急時永遠卡住的)奶粉罐跟(永遠調不到適當水溫的)熱水瓶,(沒有永遠消毒不完的)奶瓶。
最重要的事,沒有那個總是扛著黑眼圈臉臭到好像全部的人都欠她上千億(但其實是因為各種產後狀況例如脹奶跟荷爾蒙失調跟產後抑鬱症狀而不舒服所以常常遷怒)的上官鴻信。

這樣很不妙,其實,我想回我原本的世界,就算很多事情很糟,但,女兒的臉蛋像她母親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雖然還不會說話,自然沒學會跟她娘一樣的毒言毒語,是天使!

史精忠一邊這樣想,一邊退回一步把房門關上。
雖然,他女兒來這世界是意外中的意外(肯定是小空跟她打完架後,偷偷把他放在錢包裡的保險套戳洞。
嗯,他沒把犯人供出去就是了。
畢竟家裡若是發生喋血命案對孩子影響不好。)

但他確定當了爸爸後的這幾個月來,他還是衷心感謝著這個命運的巧合。

所以,讓他回去那個充滿混亂跟吐奶的世界,可以嗎?

下一瞬間就聽到房內巨大的碰咚一聲,然後,急促的腳步聲,踩得很用力像是……
腦海中突然出現這段『忽有龐然大物,拔山倒樹而來,蓋一……』

碰一聲,房門從裡面打開,一雙金瞳裡面充滿著怒火,狠狠地瞪著他,那雙抓著門把的手似乎下一秒就會掐上自己脖子:
「史精忠,你看見我就關門是他媽的什麼意思?」
蓋一炸毛的母鳥啊啊啊啊啊啊啊!

阿彌陀佛,施主,請冷靜下來。
說了這句,他大概會當場從十二樓的窗戶直接被往下扔。
學姊,妳不冷嗎?嗯,這個選項糟透了!現在的他完全不想承認這曾經發生過。
但是,其他的例如……施主您平常遮好遮滿的睡衣到哪裡去了?這布料好透明啊,我真的不習慣……大概會被當場處以極刑。

於是,已經不是當年那個不識情趣的毛頭小子,俏如來選擇沈默,並退一步舉起雙手作投降貌。

「史精忠!」上官鴻信披散的暗紅色長髮似乎隨著怒火一起飛揚了,她恐怕真要爆炸了!

見狀,俏如來立刻機智地脫下了他的西裝外套,很紳士地批在學姊只穿了性感內衣的身體上。
定力~定力~~~~!身材恢復得真快!不!這胸部的確大了好幾個size,定力!全程保持目不斜視,眼神全部都集中在肩膀以上。

下一瞬間,她一扭身,顯然就是想要脫掉。

他連忙抄起她的手,十指緊扣。
她瞪著他,那雙金眼裡的情緒,然後她的憤怒變成了疑惑。
「親愛的,」俏如來臉上微微發熱,輕咳一聲:「等一下。」
然後動手攏住了西裝外套,把令人想入非非的部位全部包好。確定沒有露出半分肌膚之後,才說:「跟我來。」

……
待上官鴻信看到他俏如來特意留在副駕駛座上——那一大把的玫瑰花束,她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怕小朋友過敏所以沒帶進去,但沒想到不在。」一邊拉開車門,俏如來一邊小聲地解釋。
看她的表情似乎沒有那麼氣了,應該算危機解除吧?
「她在師尊那邊。」上官鴻信彎下腰,用手撥了一下花瓣,紅豔豔的玫瑰的香氣特別濃郁。

「師尊那邊?」不是意料中的答案,例如銀燕或父親,俏如來瞪大雙眼。
喜好安靜的師尊怎麼可能會想要跟個三個月不到的嬰兒待在同一個屋簷下?!

「冥醫前輩自告奮勇,說他想嘗嘗當一晚阿公的滋味。」上官鴻信把用手臂還住那束玫瑰花中,一邊默默估計著。
看這陣仗,應該是99朵,哼嗯,沒想到這狐狸還會買。
以前學生時代,都一盒巧克力就打發掉了。
「喔。」俏如來撫住胸口,若說是杏花君前輩的提議,好像可以稍微安心了一點。

半張臉幾乎埋在鮮紅色的花瓣海中,她眨了眨眼:
「師尊也同意了,孩子是他親自抱回去。」
「!」
差點要脫口說出看到鬼了,但,俏如來及時閉上嘴,但免不了呼吸一窒。
半秒的驚愕過去之後,就是……
啊!師尊竟然手上拿了iPad以外的東西(那是你女兒),好想看照片或影片啊!

那一雙金色的眼瞳朝他的臉上轉了一圈,然後,冷冷地道:「沒有。」

果然不愧是學姊,一下子就猜到他想的。
「真可惜。」他輕聲說。
搞不好是一生中最有價值的紀念了。

她一手抱著那一大把紅豔豔的玫瑰。
映襯下,她眼角的那一抹紅似乎更艷了些,果然很適合。

忽然,她另一隻手的手指扣住了他的領帶,一扯變把他的臉拉得非常近:「可惜什麼?」
空氣中的花香味似乎也變甜甜的……大概是她的吐息吹在他臉上,大約是春風的味道。
他看她眼半瞇著,嘴唇似乎幾乎要碰上他的,但又故意不貼上。

「可……惜……」
他視線往下,發現原本攏住嬌軀的西裝外套已經在她的故意下敞開了一個大縫,那雙峰之間的陰影……讓他呼吸好像變得有點困難,雙手不自覺握拳,攥得死緊。
身後是車,俏如來的腦袋立刻在轉——把這不知死活的傢伙直接塞進車裡就地正法,的確是最快的選項。
但是、但是就是這個但是!他確定地下室的監視錄影器會拍到他的車位。
不行,出席住戶大會的人可是他俏如來,而不是上官鴻信。

當機立斷!
把車門一關(感謝有指紋鎖這方便的東西),他一把摟住了上官鴻信的腰,把外套再度攏住,就把人拖著直接往電梯間快步走去。
途中聽到了上官鴻信得意的輕笑聲,俏如來有點惱,
所以當電梯門一關上,他就掐著她的下巴往她的嘴巴上報復性地咬上去。
上官鴻信當然也不甘示弱,手臂一環上,也朝他的舌頭咬了回來。
瞬間戰爭號角響起⋯⋯幾乎是要抽乾對方嘴裡的空氣才罷休似的。

只是沒一會兒,他們同時就感覺到電梯的加速度似乎趨緩了,貼著嘴的兩人同時斜眼一瞥面板,電梯已經往上開到地下一樓--
兩人迅速地分開,還藉著玻璃的反光整理一下儀容,然後暗自祈禱鄰居千萬不要注意到他們倆太過紅潤的臉頰跟嘴唇。

面板顯示到1的時候,電梯已經幾乎停住了。
叮一聲門開之後,俏如來立刻認出來在外面等候的是住在五樓的老太太。

她一進電梯就被上官鴻信手中的玫瑰花給吸引了目光。
「哎!是情人節嗎?」她雙目一亮。
聞言,上官鴻信只是把花抱緊了 點,然後狀似羞澀地朝女士微微點頭。
「我家那口子四十多年來從沒買花給我過。」老太太看了一眼俏如來,感慨了一聲:「好小子,對妻子不錯呢!」
「謝謝。」俏如來非常客氣地應了聲,他的後腰馬上遭受到上官鴻信的手肘一撞。
俏如來轉過頭輕輕地瞥了她一眼,下一瞬間抄起了她作亂的手,假意要握她的手卻同時又偷捏了她掌心。
那一瞬間,瞥來的金色眼眸深處裡似乎燃起火焰,俏如來一邊傾身按關門鍵——一邊隱著嘴邊的笑意。
不說別的,就是這種燃著怒火的上官鴻信讓他心動。

電梯門關上後,又開始往上移動。
老鄰居似乎完全沒有發覺他倆之間的暗潮洶湧,只是一邊看著他們一邊碎唸著:「你們這一對真好,真是好……」
沒幾秒便到了她住的樓層,老太太在走出電梯門之前還道了一句:「晚安,你們情人節快樂。」
「晚安,您也是。」

門關了,然後……





TBC?



對,後面剪片了因為不剪的話大概永遠發不出來

應該會有車但是我現在寫不動了,有機會再補,目前繼續回去修羅。

留言

應該是有登記讓小朋友至少戶籍上不是父不詳吧~ 2019-3-30 17:01
所以結婚了嗎? 2019-3-7 23: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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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eyhjiulei 發表於 2019-7-20 17:0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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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靈感,就補一段前傳:D
當俏哥生賀囉!




  升上高一的那年暑假,因為緊張跟興奮,史精忠便決定先去未來的學校逛一下,熟悉一下環境。

  然後,他就在校園的長廊上看見了一個五官很精緻,長得很漂亮,但氣質卻很明顯冰冷,那雙金眼像是警告所有人不得靠近她似的女孩。

  那頭直直的長髮有幾綹鮮明的血紅色,使她十分搶眼。

  當史精忠跟她錯肩而過的時候,彷彿還聞到了某種花的香氣,淡淡的,莫名地纏繞上了他的心頭。

  史精忠等到開學後,才知道這女孩是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因為她除了校花等級的美貌之外,自她一入校便一直佔據著全年級榜首,更是……他史精忠的直屬學姐。

  校門口已經因為整個暑假的日曬而有點褪色的紅紙上,瞪著二年級第一名之下的四個字,莫名地,史精忠開始感覺到隱隱約約的壓力,很像是當初學測時的感受。

  「哈!沒人指望你像那隻鳥一樣變態!別擔心別擔心!」他現在二年級的直屬學長,綽號公子開明的男孩子拍著他的肩膀,一面給他加油打氣:「我們倆只是很倒霉,跟那隻鳥共享了學號後三碼而已,只是這樣而已,只是這樣而已……嗚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為什麼我那麼倒霉啊天為什麼要跟我作對啊~!」

  公子開明莫明奇妙嚎叫了起來,史精忠尷尬地微笑著,不知道該不該後退,讓他這位學長盡情用戲劇性的音調拉嗓子發洩一下。

  後來,他才知道,原來曾經有個叫做『天允山的賭約』,只是詳情他問不到。

  嗯,總之,他去問,他這位學長就會一邊哭嚎一邊打開窗戶,說小精忠你再提這詞我就從這裡跳下去(可是還有鐵欄杆在外根本跳不下去),閉嘴!阿飄!這不干你的事!混帳落翅仔我跟妳這陰險女人永遠勢不兩立!

  (那很難聽啊,史精忠在內心小小地抱怨著。)

  總之,他這位高三的學姐,在社交上似乎挺顧人怨的。

  甚至,他還有聽到一些不太好的耳語,說她私底下很亂、可能還有賣之類的難聽字眼。

  因為這完全是空穴來風,沒有人親眼目睹,史精忠便一邊皺著眉頭,一邊退出不加入談論八卦的行列。

  即使這樣,還是,很難當作沒聽到,因為八卦在學弟學妹的口耳相傳中傳得甚囂塵上。

  還好,應是高三課業繁重,所以他這位學姐並不常出現在一、二年級課程安排的後棟,史精忠隱隱覺得可惜,又有點慶幸。

  史精忠偶爾在走廊經過,可以瞥到她身影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一直盯著對方的臉,畢竟,真的很漂亮啊!

  尤其那雙金色的雙眸,銳利地像一把刀……似乎因此,有很多人都很怕她。

  他覺得那就是屬於她的防衛吧?因此,完全不相信那些中傷她的傳言。

  高中一年級的時光飛逝,史精忠只知道上高中後第一年的幾次模考,一貼出榜單,盤據榜首仍然是她的名字,無一例外。

  而自己雖然仍舊努力唸書,課程難度的提升卻是始料未及,他好像還是沒抓到有效的學習方法,所以,他最後一次模考的成績只堪堪到了全年級第十名的位置。

  心裡有點失落,有點難受,好像,自己跟她的距離好遠。

  他看著榜單忍不住露出一臉苦瓜,然後,他那位聽說只在百名內的學長看到了,完全不給他留情面,指著他鼻子說,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個叛徒,虧我當初還覺得我倆是同盟。

  可是,我覺得我還不夠好啊!他真誠地感到憋屈。

  去你的!他學長罵咧咧地說,想當警察的話,警大錄取分數又沒有那麼變態,考那麼高幹嘛?難道你想追上那隻鳥嗎?別鬧了!

  後來,傳來了她以最高分取得全國最高學府的大學入學資格的消息,他完全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驚訝。

  只是,這……個……距……離,好遠啊!

  隔一天,史精忠出門前一向都會記得把自己的折疊傘收進自己的書包裡,卻是偏偏忘記了。(那把樣式是Q版的小雪豹滾在一堆,是跟他的表妹無心逛街時一起挑的,因為剛好攤販說兩把一起買會算他們比較便宜,他就在無心那雙散發著光芒的眼光中也挑了一把。總之,那把傘他也算用了兩年多了。)

  當他從圖書館出來,發現天正在下著午後的大雷雨,結果書包裡竟然沒傘,整個人傻在當場。

  他只好縮在屋簷,等了一會兒,雨勢卻不見變小,反而越來越大。

  看一眼手錶,發現,能載他回家的巴士(令人髮指,週末一小時只有一班,雖然那是因為他的家位在近郊山區裡)他再不出發就可能要過站了。

  想到若是錯過,他就要多等一個小時,史精忠一咬牙,用手徒勞無功地遮住了頭,然後就往雨裡奔去。

  一路奔到了公車站的路口,全身已經被無情的大雨濕個全部濕透,但是,史精忠還來不及喘口氣,就發現能載他的那一路公車,在紅燈的另一端,關上了門,車尾的排氣管噗噗噗地冒出灰煙並開走了。

  史精忠忍不住慘叫了一聲,他從小到大,還真從來沒有這麼不幸運過。(通常,他都很幸運,認識他家的人都以為天運是他家的傳統。)

  真慘啊!雨勢還是那麼大,只好躲在那小小的公車亭。

  然而他全身都濕透了,冷風又一直刮。

  史精忠只好縮起身子,止不住地發著抖,卻沒辦法讓自己的體溫暖起來。

  冷僵的手指怎樣搓都還是冷的,搞不好自己的嘴也跟自己的手指頭一樣都發紫了。

  忽然,有人點了點自己的肩膀。

  史精忠一轉過頭,赫然發現是她。

  她撐著一把傘,穿著燙得平整的制服,那交雜著紅黑的長髮一絲不苟地垂在她的臉旁邊。

  她看著他的表情,似乎有點訝異,好像是認出了他。(可是他們很少講話。)

  下一秒,就變成有點微妙地帶著責罵感的……不敢相信,竟然有人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狽……的戲謔眼神。

  史精忠忽然覺得臉一熱。

  她眨了眨眼,然後,輕咳後,問了聲,你怎麼了?



  接著,那就是為什麼史精忠會在他學姐的家裡,他從來沒去過……緊張得他心臟碰碰跳。

  在佈置很乾淨整潔的客廳裡,捧著一杯熱茶正坐在皮沙發上,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浴巾,乖巧地等著自己的衣物洗好、脫水、烘乾。

  不一會兒,他學姐從她房裡走了出來,手裡還捧著一套衣服,那是有點發黃的T-shirt跟一件看起來鬆緊帶已經全然失效的運動短褲。

  然後,她扔在客廳桌上,然後說,這給你換上吧!

  聞言,史精忠連忙道謝,拿了衣服就衝進了廁所。

  待他換好,一出來,就見他學姐用著審視的眼光掃了他全身,然後,她嘴角一勾便說,還好你沒長得太大隻,不然,我可真找不到衣服給你換上了。

  雖然褲管有點緊,T-shirt也有點繃,但至少,都是勉強可以穿下的,史精忠紅著臉,然後迅速走回自己原本的位置坐下,背還拱得直挺挺。

  陷入沈默……史精忠忍不住朝她瞥了一眼,才發現屋子的主人已經換下了制服,穿上了一件及膝的家居裙裝。

  裙子上有好多可愛的Q版鳥圖案,使她原本外放的銳氣都收斂了起來似的……這樣的學姐,好像有點可愛啊!而且,那雙腿好長……等等,你在看哪裡?!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只是沒想到,他因為羞愧而低下的頭,竟然引來他學姐忽然地伸手……摸起了他那仍濕漉漉、像老人似的白色頭髮。(他其實是有點自卑啦,但是染頭髮好像又很傷。)

  哼,比想像中還軟耶!

  他聽到她輕聲地說。

  最後,她還呵呵地笑了一聲,說好像撿了隻小狗喔。

  史精忠圓睜著眼,不知道能反駁甚麼,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她從不知道哪裡拿出了一架吹風機,還跟他勾了勾手,調笑說,小狗狗,過來點,我幫你吹乾。

  可能因為她的語氣很輕鬆,所以他並沒有反抗就乖乖地靠了過去。

  嗯,這是不知道從哪裡降臨的高級享受……

  感覺那雙纖纖細手在熱風吹的時候,還在幫他撥開頭髮、梳開了打結,最後還幫他輕輕按揉了頭皮,史精忠臉越來越紅,卻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或者實際上也不想拒絕吧!

  後來,吹風機的風還漸漸轉轉成了溫的,甚至是帶著一點涼意的。她搔過他頭髮的手勢,仔細又細心……可能實在太舒服,所以,他漸漸地感到昏昏欲睡,最後,應該是在沙發上打了個瞌睡。

  如果當時的他知道事情後來的發展,也就是他的初吻因為這個打瞌睡而弄丟了,呃,他很可能還是會選擇睡著吧?

  總之,接下來大概是這樣子發展的……

  當他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她的臉靠著他的很近,那雙金色的眼睛似乎在盯著他的嘴巴,在打量什麼……

  啊,是因為他睡到流口水了嗎?他心一驚,連忙伸手擦了自己的嘴角……是乾的。

  學弟,你有接過吻嗎?

  她見他醒了,開口就問。

  聞言,他差點整個人彈了起來。

  結果她倒是完全不怕,整個人爬了上他還雙腿狠狠一夾,才沒讓他滾到地板上去。

  但,這樣的姿勢,好像是她騎上他……完全,不對啊!

  男女授受不親啊、請自重,啊,不對,好像也……被那雙白花花的長腿夾在腰上,史精忠腦子整個大混亂了,張開嘴幾下卻像金魚在水裡吐泡,什麼聲音也出不來。

  她一手挑起他的下巴,捧著他的臉龐,然後,俯下身時,好像還用那沙啞的嗓音低喃著,我想試,讓我試試吧學弟……

  那聽在他耳裡,似乎像是用爪子在他心底撓了好幾下,留下深深淺淺的痕跡。

  史精忠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她閉上眼睛,那薄薄的唇微微噘起,眼睫毛好長還帶著鮮血似的紅……

  下一瞬間,他發現,原來,學姐的嘴唇是軟的,伸進來的舌頭也是軟軟的。

  他驚呼一聲,這就是……

  喉嚨發出嗚嗚聲,最後,他試圖模仿著學姐舌頭的動作。

  可是,好像不太對拍,兩個人的舌頭都很笨拙似地,不停打架……

  但是那沒有阻止兩人彼此的摸索,嘗試著。

  史精忠覺得腦袋好像有點發脹,因為,靠那麼近,學姐身上那微微的花香氣依舊,不知道是啥花朵,好香。

  嘴唇跟舌頭相觸,濕濕軟軟,讓他感覺輕飄飄,好舒服。

  而且,學姐跟自己肌膚相觸的地方,也都軟軟的、嫩嫩的……她整個人全然地壓在他身上,對他脆弱的某處完全沒避諱地緊貼著,這是,啊,難道那是,她那渾圓挺翹的屁股嗎?

  意識到的瞬間,自己的血液好像正在往下某處衝去。

  史精忠驚悚地發現他正值青春期的身體功能十分健全,他勃起了。

  (後來,他才知道,學姐喜歡用玫瑰花味道的乳液,所以,就是那個味兒。)

  只是當兩人分開,她低低地呼了一口氣,雙眼失神好像還在神遊太虛。

  然後,她眨了眨幾次眼,才彷彿意識有東西硬硬的抵在她身下。

  她尖叫一聲,猛然地把滿臉通紅的史精忠推開……

  沒反應過來,整個上身就被砸回了沙發上,然後,他的臉被凸起的沙發把手砸出了一個大紅印。

  悶哼了聲,史精忠茫然地抬起頭,正好看到她圓睜的眼,一臉……好像是有點心虛跟內疚似的表情,幾乎沒有看過啊。

  她連忙連珠砲火地快速說道你衣服應該好了我去拿給你。

  轉身就跑了。

  接著碰碰碰幾聲,她又提著一個衣籃回到客廳,豪邁地一把把他已給乾透的衣服放下後,就又轉身跑回自己房間,碰一聲關上門,還上鎖。(以上一連串的動作可能歷時不到十秒。)

  待在原地的史精忠……全然傻了。

  很有耐心地等了一會兒,對方似乎龜縮在房裡,沒其他反應。

  史精忠嘆了口氣,只好乖乖地拿了衣服去廁所,換回自己的衣服。

  還把換下的衣服摺好疊好。

  然後才去敲門,朗聲說我要回家了,謝謝妳。

  史精忠乖乖回家了。

  至於,他回家才含淚解決自己腿間的麻煩了,真……淒慘。

  後來,後來喔……

  史精忠像是瘋了似地學習,成績突飛猛進到也是次次榜首。(公子開明驚愕道:靠腰喔你是呷到那隻臭鳥的口水喔?!)

  他一舉考上了跟她同一個大學同一個科系。

  最後,直升碩博班時,彷彿是故意似的,還跟她找同一個指導老師。

  所以,以下的對話,大概是在某一次學姐學弟敘舊的交流裡展開:

  「你這個下流的跟蹤狂,拷貝狗,嗯啊……」上官鴻信一邊在史精忠耳邊喘著,一邊指控著:「以前剛入學的時候,明明還跟......大家說,要跟你爸一樣……當警察……嗯,講話不算話……去死……」

  「那是我以前的志向,我後來改了。」學姐竟然知道這件事,難道她很早就開始注意自己了嗎?

  ……意外地感覺驚喜,史精忠一把摟住她的腰一面緩緩地動著,一臉正經地反駁:「妳自己也心知肚明,我不夠資格的話,默蒼離老師不會答應收我的。」

  「嗚,史精忠,我最討厭你了,最討厭你了!討厭!」她看起來好委屈,在眼眶裡打轉的眼淚似乎快掉下來了。

  但是,她全身被他頂個幾次,就變得軟綿綿似地出不了力,好可愛。

  「哎,學姐,」史精忠偏過頭在她耳邊輕嘆:「撩了要負責。」




  END


本文最後由 eyhjiulei 於 2019-7-21 09:5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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