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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法札│雙薩+莫薩] 音樂世家[NC-17](01/27更米薩班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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魟魟魟 發表於 2018-12-12 17:3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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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滾莫札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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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lieri音樂世家Paro

  班薩:Francesco,長子,24歲,Salieri家主,樂團指揮
  米薩:Michelangelo(Mikele),次子,23歲,樂團首席,跟Francesco同年級畢業
  沒彎薩:Merwan,三男,現任酒吧老闆,22歲
  FLO薩:Antonio,么子,18歲大學生,主修指揮與鋼琴

  米札:Mozart,Antonio同學+室友,獎學金生

CP為米薩x班薩+米札xFLO薩


00.

  Francesco沒料想Mikele的反應這麼激動。

  「你早就知道了?對吧。」

  Michelangelo Salieri,音樂家族的次子、驕傲自負的音樂家與首席,今夜來參加么弟學校的年末演出,起先他還能意興闌珊地評論學弟妹生澀而稚嫩的演奏,直到那個除去髮色其餘幾乎與次子無異的年輕人站立台前行禮,高舉臂膀揮響第一小節為止,Francesco便感受到兄弟的鼓噪。
  總是按耐不住負面情緒的弟弟罕見地盡力克制那些旋律竄進皮膚撩起雞皮疙瘩而導致的暴躁,若非早已戒除小時的壞習慣,興許他還能看到Mikele齧咬自己的指甲;拱起的背脊緊繃得像陷入戒備的貓科動物,再有一絲過界便會被撕咬得體無完膚。
  Salieri的家主仍有餘裕地打量座落身側的另外一個弟弟,最早認識那個年輕人的Merwan顯然沒有他們那樣的悸動,剛下班的酒館老闆硬撐等候弟弟的演出,此刻正努力與睡魔抗爭。
  即使Francesco已然體會過了,在這樣的場合,仍是另一種煎熬。

  那是一股——難以言語的無力感。
  音符的世界向來殘忍,多的是由家長耗費無數金錢與精力才勉強能在二流樂團撈個聲部首席來當的平庸之人,也有不泛少數,如同他們一般、出生前體內便淌著樂音的血,等到足以爬上琴椅的年紀,再也逃脫不了這些義務,卻怎麼也逃脫不了凡人的範疇。
  而最稀珍,亦是Francesco自小理解卻求而不得、宛若受上帝恩賜予你的才華,一揮臂、輕點指揮棒,就連總是不屑一顧的Mikele也為之震懾,無法挪去注視光芒的眼神。

  「看我!Francesco。」
  他易怒的、脾性欠佳的弟弟此刻連暱稱都不喊了。
  Mikele忍耐得足夠久了,否則怎麼會等到中場休息,才拽著他擠進狹窄而擁擠的洗手間,揪著他的領口低吼。
  「⋯⋯你想知道什麼呢?」
  Francesco抬手,想去撫平面前男人眉間的皺摺,卻在掙動時,被對方空著那手握住,虛長一歲的家主在心裡嘆了口氣,才迎合對方瞪視自己的目光。
  「接送Antonio那日撞見的,他們在練習。」
  Francesco早在之前,因為難得的空閒去接送住校的么弟回家度過週末,等待弟弟之餘在校園悠晃,最後來到再熟悉不過的練習室。
  嬉鬧般的樂音此起彼落滲透出來,與Antonio琴音截然不同的高亢旋律花俏而勾人,恣意隨性而不古板,僅是短短四個小節的時間,樂團指揮聽得呆了,直到弟弟糊裡糊塗背著琴盒撞見自己駐足門前發出疑惑仍未平復。

  他回覆最初的疑問。
  卻沒得到理想的反應。
  捲髮的次子咧開嘴,上揚的唇線弧度露出尖銳的虎牙,Francesco不識時地回想那些被吮咬頸肩的刺痛而瑟縮。而Mikele瞇起眼睛,湊近對方的咽喉又問:
  「為什麼不跟我說。」
  「我想你寧可親眼見到。」噴灑在頸部的熱息激起顫慄,他斟酌著用詞,即使如此委婉,與音樂共處這麼久的他們怎能聽不出有著耀眼金髮的年輕人,資質遠高於一切。
  果不其然,Mikele咬牙切齒地壓近Francesco,胸膛與後者相貼,對方背部早已貼齊門板,一步也動彈不得。「不要、猜測我的想法,Francy。」
  一起一伏的吐息令人安心,「我不是你。」
  他突然覺得那日恍惚間消沉自嘲的自己尤其可笑。
  「你弄疼我了。」Francesco咽下口水,用餘光瞟了眼仍被鉗住的手,又瞅向蹂躪領口的那隻。
  並非真的疼,他倆心知肚明。

  當那雙掌握弓弦十分優異穩重的手鬆開桎梏的雙手,沿著前胸撫過腰後,將襯衫下擺從褲子拽了出來,伸進去一路點火,Francesco像被逗笑一般從喉間滾出幾聲低沉而富滿磁性的輕笑。
  「⋯⋯剩下十分鐘。」
  他的弟弟嗤之以鼻,甩向兄長的眼神不屑地彷彿對方說了難聽的笑話,甚至惡劣地用胯頂撞被長褲裹得嚴實、亦早已鼓起的檔部。
  Francesco不知怎地抖得更厲害,想笑得更大聲,最後卻礙於場所,選擇環抱對方放肆欺壓的身體,以吻封箋。


01.

  Antonio Salieri相當緊張。
  他從布幕的縫隙瞧見兄長們座落觀眾席正中間的位置,撇除顯然快進入夢鄉的三哥,受人景仰的大哥靠著扶手,陷進柔軟椅背的身軀慵懶鬆懈,指節交錯地聆聽學生的演出,時不時勾起的微笑令Salieri的么子不住想起,這常出現於大哥指導當時連《小狗圓舞曲》都彈得七零八落的自己,而露出的寵溺微笑。
  至於導致Antonio胃痛的元兇,那副不失禮、但家人能窺探幾分的神情透著不耐,Mikele托著腮,手指不時輕點,了無趣味的模樣讓Antonio為台上的同儕默禱幾分,希望對方的夢想並非加入有他兄長們在的那個樂團。
  「哥哥這是當樂團甄試在觀賞演出了嗎⋯⋯」Antonio不住呢喃,收緊了懷裡快被蹂躪皺起的琴譜,有些懊悔在家庭聚餐不經意提起這項行程的自己。
  「Antonio的家人來了嗎?哇啊看起來好像評分委員。」
  「Mozart。」聽著身後壓低音量卻恰好能讓後台人員聽得清晰的驚呼,Antonio面上一熱,回過頭示意般的舉譜打他。「你不是下一個?」
  「Oui、Antonio不是下半場?」金髮的年輕人作勢閃躲的動作並笑道,發出的疑惑得來的又是一段語塞。

  Antonio才不會說出口,他雖是擔憂下半場的演出,卻更對室友專為演出所譜的小夜曲初登場而縮緊腸胃。
  「別擔心、Antonio!別忘了我們上禮拜的咒語!」
  說是咒語,充其量只是藉由想像力逃避令人不安的現實,降低緊繃肌肉的程度爾爾。
  但那人信誓旦旦,彷彿哄騙孩童的話語真實存在。
  黑髮的年輕人沒再開口,也不被允許。
  上半場的壓軸登場,被譽為神童的Mozart在同儕進入黑幕後理所當然的挺起胸膛,鞋跟碰地的響聲清脆悅耳,背對光點生成的倒影追隨穩定的步伐迎向那片掌聲。

  儘管同寢的緣故,Antonio有幸聆聽對方腦海無數蹦踏的小音符,那個人的音樂完美無瑕,是未來的他絕對觸及不到的境界,然而貪婪的年輕人仍希望對方能得到更高層級的賞識。
  揮舞的雙手精準到位,聚光燈下的人影閃爍,那是與當時誤打誤撞在兄長經營的酒館裡,在灰暗光源仍掩蓋不住的光芒萬丈;他們習慣了在墨色的觀眾席裡獲得讚賞,卻從未察覺當那道光出現,便宛如墜入篝火的蛾趨之若鶩。


  『Antonio你看!這邊寫著,想想最能讓你安心的地方。』
  『想像一下你當下就在那個地方⋯⋯?』
  『Antonio有這樣的地方嗎?』
  『不知道呢⋯⋯很難想像,你呢?』
  『嘿——大概是跟Antonio待在宿舍、拿著小提琴胡亂玩耍的時候吧。』
  『咦?』


  終於結束了。
  蔥白的指節落在最後一段和弦,史坦威優美的音色飄散在空氣中,Antonio呼出一口長氣,抬手順鬆領結,逕自謝幕完引領所有的演出者一同向台下行禮,直到Mozart揪著自己吱吱喳喳噴出一堆讚美詞才恍惚間回神。
  「Bravo!Antonio!這比你任何一次彩排來得更為動聽!」黑髮的學生只記得看著對方燦爛笑容露出的小小虎牙,一下子沒有回話,「是咒語生效了對吧?我覺得這次我表現得也不錯。」
  「你呢?你想到了什麼?」

  Antonio愣了一愣,沒好意思開口,不遠處捧著花束向他走來的Merwan喊住了他。
  另外一邊恰巧有位溫柔的女性亦叫喚他同學的名字。
  這個話題就此打住,微弱的星點幻化成音符,偷偷摸摸地溜進尚未明確心意的胸口,將噗通噗通激動彈跳的心髒歸因於腎上腺素的刺激,Antonio靦腆地詢問三哥方才的表現如何,接受慢了幾步緩緩踱來的兩位兄長的招呼。

  他想的是家裡那間擺放無數樂譜樂器的琴房,而Mozart就站在那裡。

  tbc?


本文最後由 魟魟魟 於 2019-1-27 11:5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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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米薩x班薩!!! 2018-12-14 22:35
雙薩……太辣了……兩小無猜的莫薩也好甜好可愛<3 2018-12-13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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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魟魟魟 發表於 2019-1-27 11:5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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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薩暫時失聲





  Mikele最喜愛那個人的嘴唇。
  其次是聲音、呼之欲出的胸肌與那粒渾圓而手感絕佳的臀部。
  Salieri的家主有張團裡公認適合接吻的嘴唇,擔任首席的次子為此能夠即興一曲小提琴,卻怎麼也找不到更恰當的文字形容,水潤、挺翹?那都過於薄弱。
  樂團指揮平日帶練全神貫注,總是緊抿嘴唇刁鑽每一小節,而當樂手表現欠佳時,則無意識地咋舌,隨即輕咬下唇,思忖該如何改進;更別論Francesco為講解樂曲調性費盡唇舌,嚥完水的嘴唇帶有光澤的樣子,每個分毫都在撩撥,Mikele覺得自己仍像青春期躁動的高中生,隱忍不受控的慾望,每每都得等到休息時間才能溜進指揮室壓著人親吻。
  再來是Francesco的聲音,穩重、低沉、富有磁性,每講一句話從舌根彈出的打舌音、被團員無傷大雅舒緩緊繃氛圍的戲言逗笑的哼聲,非常性感的嗓音。
  啊,還有做愛時的呻吟,Mikele愛死用牙齒吮咬喉結時感受的顫動,以及那些頂弄過頭招致斷斷續續的喘息與咒罵。Francesco從來不任人擺佈,即使在床上居於承受方,Mikele也從未在性愛間游刃有餘的愛人身上討過便宜。

  ——而當Mikele最喜歡的兩個特質消失的時候,浮躁與怒火叫囂著宣洩,他卻明白自己無法牽怒任何人。

  肉刃挺入熟悉的溫暖後穴毫不留情,Mikele掌心握住的腰際猛然一震又顫抖著放鬆,後背位是能進入得更深的姿勢,Salieri的長子喜歡強烈的快感,Mikele自然也樂於觀賞耽溺慾望的兄長,並僅向自己展露的模樣。
  搖晃在面前的臀肉白皙得惹眼,樂團首席壞心眼地將手掌挪去那兒情色地揉捏,欣賞被自己點綴沾染的鮮明指印。
  「Francy⋯⋯」早已褪盡所有束縛的胸膛貼上光裸的背脊,吻落於散在肩背的細軟髮梢,望著光潔的軀體一點一滴泛起誘人的紅瓣,Mikele甚至不忘空出另一手以指節褻玩挺立紅腫的乳首,難得富有耐心的服侍卻沒得來呢喃的催促,只有幾聲嘶啞的喘息嘗試平復被貫穿的不適。強烈的煩悶凝聚在胸口,不悅的眉間深深擰起,Mikele隱約慶幸背對的那人瞧不見他的表情,又對產生這般情緒的自己感到不屑,他甚至不等身下人的應允,急切地抽插起來。

  Francesco的暫時失語源於一場演出結束的交通意外,所有人都沒什麼大礙——除去他的兄長兼愛人撞傷頭部昏迷不說,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事情的發生過於突然,他們沒有人為此做過準備。
  正當他們慶幸大哥昏迷的時間不長便睜開了眼睛,懸在心口的憂愁略略鬆懈下來,那人眼神還帶著迷茫,開合嘴唇後只洩出毫無意義的啞聲,被驚醒而瞠大的瞳孔鮮見流露出惶恐,向來穩定的手指打著顫抖捂住喉嚨。
  一瞬間箝制理智的怒意與憎恨幾欲將Mikele折磨致死。
  唯一覺察他情緒的人甚至無法出言制止,比平時遲鈍許多的阻擋撲了空,被最小的弟弟穩住疲軟的身體;高大的弟弟慢了半拍,雖是擋住衝動的兄長,一隻精瘦有力的手仍揪住了醫師的領口。
  即使下一秒便被抓落、被反扣在弟弟手裡,桀驁不馴的年輕人怒極反笑,即使唇角的弧線難看的要命,墨色如血的眸子瞪視著,像匹護食的狼。
  『希望您能夠保證Francesco完好無缺,否則我不敢保證、Salieri家族的律師團會送來什麼——』

  「——!」Mikele倒抽一口氣,今夜的指揮格外敏感,卻又倔強地垂首,被流瀑般的髮絲掩住表情,與落在床板的指節一同承受身體被撞擊的晃動,對性事再熟稔不過的身體顫抖的像篩子,連帶擠壓性器的內壁都較以往熱情,緊繃的窄穴吸吮著闖入體內的兇器,快感尚未堆積至頂點,卻放肆地抽搐收縮,使得Mikele感覺爽過頭了,他不想那麼快繳械。
  「你夾太緊了。」伏趴在兄長身上的男人埋怨,隱忍射精衝動地呲牙一聲,忍不住抬手搧了對方的臀部,僅有一下、力道不輕不重卻恰巧發出情色且清脆的響聲,迴盪在僅屬於兩人獨處的空間當中。
  這般作為引起年長者的驚呼,溜進Mikele耳裡的聲音彷彿輾碎的玻璃磨擦那樣刺耳,對方扭過頭的瞪視與下身猛然的緊縮成了極強的反差,Mikele愉快地輕笑出聲,更賣力地取悅兩人。

  近幾日的無法言語使得Francesco表露的情緒愈發外顯。有位常年情緒起伏過於波動的弟弟並與他共事,再加上過早承受家業的重擔,也怪不得Francesco的表情總是在一個半音至全音的差異浮動。
  而在可憐的醫師(即使Mikele不覺得)打包票下,只要靜候Francesco腦內的瘀血散去,便能恢復以後,Salieri的弟弟們不約而同與兄長一同學習起手語教學。
  Mikele為此嘲諷那些可笑的動作,但弟弟們誰不清楚二哥是最先學會的那一位Salieri。
  儘管他更擅於從其他地方察覺Francesco的一切。

  上次那假借探病來訪的Mozart帶來了傷患這段時間被禁食的甜點,在年輕人提起包裝盒時與Mikele並肩的男人幾不可察地蔫了,儘管Francesco毫無破綻地以手語請Mikele代為轉達謝意並優雅的離席休養,後者仍然再一次起了想殺死Mozart的念頭。
  在兄長身影完全消失在門後,Mikele才嚴厲地咋舌,不顧是否再次嚇到同樣感到尷尬的么弟,順走一顆沾滿巧克力淋面的堅果塔塞進嘴裡便揚長而去。

  因著口腔殘留的甜食香氣而罕見被強烈索求的深吻,如今不合時宜地回味起來,Mikele仍忍不住舔起嘴唇,彷彿又脹大一圈的性器將穴口塞得飽滿,那圈軟肉被磨蹭得泛紅,還摻著被抽插擠出的白色沫泡,起伏的背脊緊繃的像張拉滿的弓,隨著深而重的挺撞欲發顫抖,隨時會因撥弄弓弦而潰堤。
  肆意奪取的次子才注意對方項頸的弧線再次垂了下去,支撐身軀的手交疊收攏床板,施力過度導致指節泛白,腕部甚至發顫,支離破碎的呼吸聲——那不全是歡愉的反應。
  「嘿、Francy。」Mikele喚起在床事最愛的暱稱,他退了出來,扳過對方還茫然的肩膀查看。
  被汗濕在臉上的凌亂墨髮襯得Francesco雙頰更為漲紅,那雙泛著淚珠、唯獨Salieri長子擁有的異色眼的周圍更是一片嫣紅,一瞬閃過的不安乍看已被打斷性愛而外顯的委屈給掩蓋;Francesco粗喘的氣息壓抑不住,鬆開過度使力的手,僵硬的指尖想伸手碰觸忽然木著臉的戀人,以眼神詢問是否能換個姿勢。

  大概只有這個人,即使交付他渾身赤裸的身體予以自己,任憑他予取予求,Mikele仍敬佩對方與生俱來的高貴與優雅,不因困境潰堤,使凡人的靈魂能在黑夜深處發出微光,亦不致於令Mikele沉入無邊際的海底。Mikele面對對方也只在他的面前罕見地透露被現實打擊的無奈,偌大的滿足與複雜的心緒一同叫囂起來。
  搞壞他、或者愛護他,本就乖戾的性子在Francesco身邊充其量是只被桎梏的野獸,主人稍不注意,逐本性妄為的樂團首席彷彿隨時會被深不見底的陰影吞沒。
  Francesco從未予以他失控的機會,彷彿深知踏錯任何一個步履,墜落的並非只有一人;而到那時,樂團指揮的看門狗會毫不猶豫地撕扯招致此果的人,並將主人殘破不堪的軀體吞噬再自盡。
  Mikele甘之如飴。
  「嘶——」

  而Francesco仍在。
  Mikele將這具身體摟進懷裡,重新進入時被冷不防咬了一口,落在頸側,興許是襯衫遮不住的位置,但也無妨;短髮的次子也不著急著動,反倒以虎牙回敬對方頸部、喉嚨,精緻眼線下的黑瞳抗議起不能盡興的元兇並非自己。
  面對面的擁抱很好地舒緩Francesco的不安,嘶啞的聲音仍在,在四目相對時僅顯得煽情又性感。
  「是我的疏忽。」Mikele罕見地認錯,隨即避開兄長錯愕瞠大的眼神,轉而愛撫被冷落許久的小東西,讓短暫冷卻的情慾再度升溫。

  ☆
  癱軟在Mikele身上的長子意欲隱忍喉嚨癢疼導致的咳嗽,卻被次子搶先撈起擱在床頭的水的動作識破,Mikele壞心地將杯口遞到對方唇邊又挪開,反倒啜了一口吻上,渡進他的唇腔。
  在樂團首席自以為浪漫沉溺親吻時他隱約瞄到Francesco衝著幼稚的行徑翻白眼,卻依舊乖順地張開吞下潤喉的液體,Mikele像偷腥成功的貓科動物一般愉悅地瞇起眼睛。
  待他嚥下,Mikele放好水杯後拉高被單裹住仍相連的他們一起倒進柔軟的床鋪,不容抗拒地將Francesco擁緊在自己懷抱,舌頭迫不及待再一次攻陷泛著水光與咬痕的嘴唇,即使發出淫靡的水聲也不打算繼續。
  他承認自己任性,卻也清楚身體尚未痊癒的樂團指揮禁不起過度激烈的折騰,何況是屢屢被頂撞想尖叫,卻什麼也叫不出聲的性事,那麼Mikele也僅能靠親吻他最喜愛的嘴唇過過乾癮,並將不會有他人得知的心底期盼傳遞出去。
  他知道他會懂的,他可是Francesco Salieri。

  快點好起來,哥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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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萨真的很色气呢 2019-3-2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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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yun 發表於 2019-3-29 10:01:57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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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薩班薩真的太太太太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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