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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番外四)1/2更新番外於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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滄燁 發表於 2018-11-29 15:1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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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
連載進度: 長篇完結
───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看好CP,拒絕撕逼
大寫OOC,還有自創的世界時間線,各種大亂燉。
主曦澄,副有忘羨、溫啟以及眠鳶等家長組,雖然很少量。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相關設定放在文末。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雲深不知處近幾日難得的安寧,原因是身兼藍家主母的雲夢江宗主在近半年看不到道侶後終於爆發。在某天揪著一隻奶汪殺到雲深不知處踹開靜室大門,不懼含光君冰冷刺骨的殺人視線拎起了自家瑟瑟發抖的見狗慫發小,把一隻奶凶奶凶的小奶狗舉到魏無羨眼前,陰測測的問。
  「你們是要把自己打包去蓮花塢呢還是我把藍曦臣打包過去蓮花塢呢還是我把這只靈犬寄養在靜室呢?」
  沒道理我們兩個宗主忙的要死要活,你們這當弟弟當師兄的天天歪膩。都是一家人,有難該同當是否?
  小奶狗絲毫不懼含光君那足以殺狗的眼神,很給主人面子的對著魏無羨汪了兩聲,甚至伸出舌頭舔了舔魏無羨的鼻頭。
  夷陵老祖魏無羨,卒。
  看著頂著快要具現化的怨念卻依舊嘴硬不提是自己想人了的道侶,藍大宗主表示:晚吟真可愛。
  看著一切的藍湛:兄長,你變了。
  最終就是忘羨兩人把自己打包過去蓮花塢暫代家主職務,江澄如願以償的和藍渙過上了沒羞沒躁的生活。
  但不知道是不是曦澄兩人天生勞碌命還是老天爺真的對江澄特別照顧,兩人幸福小日子沒過幾天,就在一個大清早被一道響亮的啼哭聲給吵醒了。
  「嗚…誰家的孩子……」昨晚被藍渙折騰到全身散架的江澄緊閉著眼把自己用被子給埋了,意圖隔絕這惱人的噪音。
  「晚吟再睡會,我出去看看。」
  藍渙把江澄從被子裡挖了出來,在床上設下一道隔音陣。確定床上的人不再被噪音干擾而睡去後便起身更衣走出寒室。
  「你…你別哭了…」
  「嗚嗚嗚嗚爹!娘!阿姐!你們在哪裡?嗚哇我要爹娘!要阿姐哇啊~」
  「唉!別哭別哭了…」
  「什麼人!」
  藍渙看著寒室外頭忽然冒出的三名紫衣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三名紫衣人的年歲皆不同,但都是長著眉清目秀,一雙雙杏眼兒都帶著畏懼與警戒地盯著藍渙。
  「…晚吟?」
  「藍家人?」年歲最長的那人皺著眉,手上的紫電依舊閃著電光,卻是不如開始般的抱有敵意。
  藍渙目光從最大的看到最小的,最大的他印象深刻,大約是江姑娘剛大婚完不久時的江澄。另一個則是當年來聽學時期的江澄,那最小的…這個估計是孩童時期的江澄了。
  「在下江家宗主江澄。」小宗主澄收起紫電,問:「閣下是澤蕪君吧?」
  「是。」藍渙微笑道。
  「你剛剛說你是宗主?」抱著奶澄的少年澄訝異地看著小宗主澄,不太相信的說:「你看起來才不過二十多歲啊,阿爹竟然這麼早就退位了嗎?」
  小宗主澄聽到少年澄的提問,眼中漫起一陣痛苦,咬牙沉默一會後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開口:「阿爹他…」
  「晚吟。」藍渙開口制止了小宗主澄,對著他輕輕搖了搖頭。
  不可隨意更改歷史,否則會出現無可彌補的錯誤。
  小宗主澄眼色晦暗的偏過頭,不發一語。
  「你是澤蕪君?」少年澄頗有些好奇地看著藍渙,小聲滴咕道:「感覺沒有變很多啊…」
  這番話語自然是逃不過如今修為高深的藍渙的耳朵,藍渙笑得更加溫柔了。
  「嗚嗚嗚嗚噶…」在少年澄懷裡哭的一抽一抽的奶澄瞪著紅通通的大眼睛,看著藍渙一會後扭著軟軟的身軀掙脫了少年澄的雙手,邁著不穩的步伐走到藍渙腳邊後抱住藍渙的腿,抬頭看著藍渙,哽咽的嚷著:「渙…渙葛格,阿澄要找阿娘。」
  藍渙,受到有效暴擊傷害五千點。
  而兩個江澄聽到奶澄的稱呼後,更是直接羞得紅了一張臉。
  「你…你喊他什麼?」
  「渙葛格。」奶澄死死的揪著藍渙的下襬。
  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只是在藍家和渙哥哥玩躲貓貓,就忽然出現在這邊了。而且渙哥哥還變得好大一個,但他還是認得出來這是對他很好的藍家渙哥哥。
  「…阿澄乖,你爹娘有事先回雲夢了,讓你在這跟我玩幾天。」終於回神的藍渙伸手把腳邊的澄團子抱起來,豪不顧忌地用衣袖擦了擦哭成小花貓的臉蛋兒。
  「真的嗎?他們不是不要阿澄了嗎?」
  「不會的,阿澄這麼可愛,他們怎麼會不要阿澄呢。」
  藍渙在那哄孩子哄得開心,庭院裡另外兩人卻是聽的躁的慌。
  「我倒不知道,堂堂澤蕪君竟然這麼會哄小孩?」
  一道慵懶的聲音至寒室門口傳來,庭中的少年澄與小宗主澄又是一陣緊張地看向聲音來源,然後兩人非常不意外的,驚呆了。
  江澄披著一頭長髮,只穿著一件單衣,神情慵懶隨意的倚靠在門框上,一雙杏眼還帶點媚態,似笑非笑的看著院內的景象。
  「晚吟你醒啦,怎麼不披件外衣就這樣出來了?」藍渙抱著奶澄走到江澄面前,微微皺眉。
  「你…你……你為什麼會從藍宗主的臥房出來?而且穿成這樣成何體統?」小宗主澄指著江澄一臉兇狠的質問著。
  如果臉沒有紅的跟蘋果一樣還挺有說服力的。
  「呵。」江澄冷笑一聲,揪著藍渙的抹額尾巴在手指間玩弄。挑釁般的看了一眼小宗主澄,探頭在藍渙嘴上啃了一口,說:「我與他是道侶,是這雲深不知處的半個主人。不從他臥室出來不然我要從客房出來不成?」
  「你說什麼!?」
  江澄頗為愉悅的看著彷佛被滾滾天雷劈中的少年澄和小宗主澄,伸手從藍渙懷中接過三歲的自己。一點都不留情地立刻上手在那嫩白嫩白的臉蛋上摸了幾把。
  哀,別說,自己小時候還真的是挺可愛的,這手感比當年的金陵還好啊。
  「大葛格,什麼是道侶?」大概是江澄身上的蓮香讓奶澄有點熟悉感,道是不怕人的任江澄玩弄自己的臉蛋。
  「就跟你阿爹阿娘一樣啊。」
  「嗚…」奶澄一聽,嘴一扁,眼內又溢滿了淚水。抬頭看著藍渙,一臉難受的指控:「渙葛格你騙阿澄,你說了長大要娶阿澄當新娘子的!」
  江澄一臉揶揄的看著藍渙。
  喔?這孩子那的藍渙竟然這麼上道?
  藍渙看著江澄懷中又打算哭鬧的奶澄,又看著庭院裡好不容易回神又被奶澄一句話劈回懷疑人生的兩個江澄,忽然頭有點痛。
  「他不是你的渙哥哥,他是我的。」江澄擦了擦奶澄的眼淚,說:「別哭,男子漢大丈夫的別動不動就流眼淚。」
  「嗚……」奶澄咬了咬嘴:「阿澄不哭,阿澄是男子漢。」
  到底是被當作家主培養的孩子,稍稍冷靜後多少還是明事理的。奶澄仰頭問江澄:「阿澄在清談會時在跟渙葛格玩躲貓貓,是不是阿澄跑到了什麼奇怪的地方才跑來這邊?」
  「阿澄怎麼會這麼想呢?」
  「因為溫叔叔跟阿澄說過,雲深不知處常常會出現奇怪的陣法,讓我們不要亂跑。」
  藍渙想起傳說中藍家先祖中有位沉迷陣法的祖宗常常在雲深各個地方實驗他的陣法,導致以前的雲深不知處常常會在一些奇怪的地方發現用意不明的陣法…估計可以想到這三位江澄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了。
  等等!有什麼不對!
  「你說的溫叔叔是誰?」
  江澄和少宗主澄兩人臉色一變,面色深沉的盯著奶澄。他可不記得小時候有什麼溫叔叔,就他這年紀時,普天下姓溫又能跟他們家有所來往的只有一個溫家。
  「溫若寒溫叔叔啊。」
  「…你…你為什麼會喊他叔叔…」少宗主澄咬牙切齒地問。他可不記得他們家跟溫家有什麼好交情可以讓他對他喊叔叔的。
  「嗯…」奶澄皺了皺眉,想是在思考要怎麼說明。忽然靈機一動想到剛剛學到的新詞彙,朗聲道:「溫叔叔是藍二叔叔的道侶啊!他常常拿糖果給我和渙葛格還有藍湛吃!」
  「……等等…藍二叔叔…是誰?」不會…是他們想到的那位吧……
  「藍叔叔的弟弟啊!阿澄不喜歡他,他都要我們背藍家家訓。」
  轟隆。
  這次別說是年歲較小的少宗主澄了,連見過不少大風大浪的江大宗主與藍大宗主都被這滾滾天雷給劈蒙了。
  溫若寒是藍啟仁的道侶??????
  「耶?不對啊,溫宗主不是還在追求藍老先生嗎?我前幾天才看到他被藍老先生扔出蘭室啊,當時藍先生怒吼的聲音大概只比吼魏無羨那傢伙小聲一點而已。」少年澄訝異的說。
  三名大人一臉震驚的互相看了看,難道…這裡的江澄們並非來自於過去,而是來自於不同的世界?
-TBC,後續隨緣-


──相關設定──
嘿對,這是個一渙四澄藍大被各色澄澄包圍爽翻天的腦洞。
下面分別是四個江澄的設定:

江澄:原作世界江澄,設定是和藍大結親五年有的老夫老妻。被藍大用滿滿的愛情澆灌滋潤所以對自己人不會太尖牙利齒,但是對外人一樣懟到你懷疑人生。對此藍大表示:媳婦的反差萌真是可愛。

小宗主澄:以動畫為基礎衍生出來的年輕宗主澄,大約是把蓮花塢重建後扶上正軌,師姐嫁入金家不久,尚未發生金子軒死亡悲劇時間前,私設大約是二十年前啦。(算上苦守陳情十三年和藍大苦逼追妻之旅與沒羞沒躁新婚生活等,其實我覺得二十年還有點少…)因為當初被藍大打包成蘑菇帶回藍家過,所以和藍大的交情其實還不錯。

少年澄:私設平行世界,來藍家聽學時期的江澄,翩翩愛笑少年郎。除了世界不同外其他大概都跟原作差不多,一樣是父母相處不和諧,天天幫魏嬰收爛攤子。這世界的溫總正在追妻修羅場,漫漫長路無盡期狀態。

奶澄:私設平行世界中的三歲小奶澄,本文主要的溫啟與眠鳶也是這條世界線的。這個奶澄是團寵,大團寵,走到哪被寵到哪的無敵大團寵。

大概就是這樣,私設平行世界是什麼世界觀後文有緣相見會慢慢挑出。不過我坑品賊差一把,就不用太期待了#大笑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0 編輯

留言

yen
哈哈.............. 2019-7-14 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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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1-30 18:0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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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2)

───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看好CP,拒絕撕逼
大寫OOC,還有自創的世界時間線,各種大亂燉。
主曦澄,副有忘羨、溫啟以及眠鳶等家長組,雖然很少量。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雲深不知處禁止喧嘩,阿渙阿澄你們身為宗主與主母怎能帶頭違反家規?」
  估計是被奶澄震天的啼哭聲引來的藍啓仁氣呼呼的走進寒室庭院,看到眼前的四個江澄也愣了。
  「這是怎麼回事?」
  「藍老先生。」小宗主澄和少年澄率先向藍啓仁行禮。
  「嗝…藍…藍二叔叔好。」窩在江澄懷中的奶澄打著嗝和藍啓仁問好。
  「叔父,我跟曦臣也很納悶啊。」江澄聳聳肩。
  院中的小綜主澄和少年澄聽到江澄喊藍啓仁叔父時紛紛表情怪異的盯著江澄看。
  「你懷中的是…」
  「三歲時的我。」
  「那庭園裡的這兩位?」
  「是少年來藍家聽學時的晚吟以及二十年前的晚吟。」藍渙皺了皺眉,說:「這三個晚吟好像是從不同世界來的,並非是從我們的過去來的,叔父可有見過這等奇事?」
  「嗯…」藍啓仁摸了摸鬍子,說:「是有這傳聞。」
  「喔?」
  「曾有先人說過遇到一位自稱是從別的世界來的修者。雖然沒有任何的跡象可以證明他所言是是否為真,但由於那位修者的法力高強且所運用的法術皆是無人見識過的深奧法術,故有不少人相信修者的說法。當年我們藍家有位先祖在遊歷時曾拜會過那位修者,與其論道後所寫的手札還存放在藏書閣中。」
  江澄聽到藏書閣不由得抽了抽眉,低聲問:「藍曦臣,你們家的藏書閣到底有什麼樣類型的書是沒有收藏的?」
  「大概…坊間話本跟春宮圖吧…」
  江澄臉一紅。「有小孩在呢!雅正!」
  「都是晚吟,不礙事的。」
  「呵呵。」呵,男人。
  可是江宗主,你也是男人啊。(暖看
  
  藍啓仁離開去講學後,藍渙便也離開寒室前往藏書閣翻找資料。四個江澄你看我看你的,最後是江澄嘆了一口氣後把其他三個小江澄拎進了寒室外廳。
  「說吧,有什麼想問的?」江澄盯著一直揪著他看的少年澄問。
  少年澄咬牙扭捏了一下,彆扭的問:「你…你說你跟澤蕪君是道侶。所以你是地坤嗎?」
  「什麼地坤?」江澄不解。
  「你不知道地坤?你們這邊沒有分化一說嗎?」少年澄訝異的說:「在十七歲那年,世人會進行第二性別轉化,除了本身的男女性徵以外會在分化出天乾、和儀跟地坤三種性別,並擁有自己特殊的氣味。女性天乾雖然可以育子,但機率極低,同時也可以使女性和儀與男女地坤懷胎。和儀就如第一性別般,僅有女性可以懷胎。地坤無論男女皆可懷胎,且男性地坤是無法使人懷胎的。」
  第一次聽到這種神奇的世界準則的江澄和小宗主澄彷彿被開啟了什麼新世界的大門。
  「等…等等!」江澄忽然想到一件非常重要的事,神色緊繃的問:「在你那,我阿爹阿娘阿姐是什麼性別的?」
  「阿爹是天乾阿娘是和儀啊。阿姐是天乾喔,所以我成為天乾的機率很高。」少年澄有點悶悶地說道。
  「怎麼?成天乾的機率高不好嗎?」江澄把蓮花酥掰成小塊餵著懷中的奶澄,撇了一眼少年澄。
  「……」少年澄眼神飄忽了一會後,紅著耳朵悶悶地說:「因為…澤蕪君是天乾啊……」
  小宗主澄被剛喝下的茶水噎了一口,嗆咳的震天響,一臉驚訝地看著少年澄。
  江澄挑了挑眉,伸手拍了拍小宗主澄的背給他順氣。
  「你…你……」
  「我…我怎樣!我就喜歡澤蕪君啊!」
  「小小年紀不知向上還有閒工夫在想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你怎麼沒被阿娘打斷腿!」小宗主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問。
  「要你管!你就不喜歡你那邊的澤蕪君嗎!」少年澄紅著一張俏臉大聲反問。
  小宗主澄成功的被噎住了。
  「我…」小宗主澄咬牙了一會,洩氣般的坐回椅子上,說:「我與你不同啊…我不能…」
  江澄嘆了口氣,說:「我們四個雖同為江澄,但是我們的世界與人生歷程完全不相同。」淡淡地看了小宗主澄一眼,對少年澄說:「他與我相似,但比我好運點。」
  「哪裡好運了?」小宗主澄哧笑一聲。
  「至少你這時候身邊有藍渙,我沒有。別想說謊,我在你這時候可是完全沒有踏入過雲深不知處,更遑論踏入寒室附近。」江澄淡淡地說。
  小宗主澄咬牙,低頭不語。
  江澄對少年澄說:「你們的世界走向與我們不同,我們兩個不會告訴你和這孩子在我們身上發生什麼事。」
  少年澄左看看右看看,嘆口氣說:「我想我大概猜的出來並不是什麼好事,但你們不說說讓我以後有個防備嗎?」
  「不。」小宗主澄搖頭,說:「在事件的根本上你與我們不同,我想並不會發生我們所發生的事。」頓了頓,又鄭重地說:「也願你們不會重蹈我們的覆轍。」
  他們那的溫若寒都被藍啓仁收了,除非藍啓仁走火入魔還是被奪捨了,不然真的無法想像在藍啓仁眼皮子下搞事的成功性。
  「但忠告還是可以給你幾句。」江澄說:「第一,不管是藍家金家聶家溫家還是以後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都無所謂,哪怕是我們江家也是。記著,只要有任何一家開始有獨大的前兆,必須聯合其他家進行制衡。」
  「嗄?」
  「一家獨大,絕非好事。」
  「我了解。」
  「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江澄像是想到什麼般,陰測測的咬著牙笑著。一旁的小宗主澄看到,也心有靈犀的露出差不多的表情。
  「看好魏無羨那個渾蛋!在他想逞英雄時打斷他的腿!打不斷就把他揪著拖到狗堆裡去!」兩個宗主澄異口同聲的說著。江澄更是冷著臉補充說:「管不住他沒關係,丟去給藍湛。」
  「藍湛?」這下連小宗主澄都一臉矇了。
  「藍湛可是他道侶呢,他不管誰管?」
  「什麼!?」
  可憐的兩個小江澄,又再度被滾滾天雷給劈矇了。
  「大葛格,你說的魏無羨是魏叔家的阿嬰嗎?」吃完蓮花酥的奶澄舔了舔小嘴,仰頭問。
  「是啊除了他還有誰呢。怎麼?他欺負你?」江澄似笑非笑的問。
  很好,如果懷中這個小孩兒點了頭等魏無羨那廝回來立刻先上紫電伺候。
  「沒有啊,阿嬰每次跟魏叔來都會帶好多好吃的東西給我。」奶澄像是想到什麼,扁扁嘴,說:「可是他給藍湛的東西都比給我的還多。」
  喔後!
  三個江澄不約而同的挑起了眉。
  敢情那世界的魏無羨早早就開始撩道侶啦。
  「你對藍渙喊哥哥,怎麼對藍湛就直呼其名呢?」江澄笑著問。
  「討厭藍湛!他都跟我搶渙葛格!明明是我先找渙葛格玩的!」奶澄氣呼呼的嚷嚷著。
  這時,門口傳來一聲輕笑聲。三個江澄抬頭一看就看到藍渙正溫柔的笑著看著他們,和煦的陽光照在藍渙身上,端的是白玉無瑕仙人之姿。
  少年澄和小宗主澄立刻紅了臉。
  江澄笑問:「藍大宗主什麼時候有偷聽的嗜好了呢?」
  「渙可是光明正大地聽喔。」
  藍渙走進房,坐到江澄身旁的空位,說:「叔父已經查出來了。這陣法是連結了其他世界沒錯,但要回去是需要由另一頭的地方開啟才行。」
  「不能由我們這邊開嗎?」江澄皺眉。
  「叔父說沒有對向的定位,就算開啟了也無法保證會是三位原本的世界,最為保險的就是等三位那方的人開啟陣法過來接人。」藍渙說:「三位是在雲深不知處不見的,相信你們那邊的藍家也應當找出解決方式了。」
  「所以只能等了嗎…」
  「嘖…希望別等太久…」小宗主澄皺著眉頭,蓮花塢還有一堆事情等著他去處理。
  「若讓其他藍家人看到你們也不妥,客房是沒法住了,只好委屈你們倆先住偏房了。」江澄抱著懷中吃飽正昏昏欲睡的奶澄,對藍渙說:「你帶他們兩個過去吧。」
  「好的,主母大人。」藍渙調笑似的伸手攏了攏江澄耳畔的碎髮,探頭輕吻後立刻閃身,躲過了江澄猛烈的一踢。
  「藍曦臣!」
  「晚吟害羞了?」
  「滾!」
  於是,藍渙一臉燦笑的領著兩個臉紅到快頭頂冒煙的小江澄們躲過迎面而來的紫電,竄出了廳房。
  安頓好兩人後,藍渙回到寒室的主臥。出乎意料的,入目的是江澄散著髮坐在床沿看書,一手輕拍床上已經熟睡的奶澄的背,嘴裡輕輕哼著雲夢的歌謠,柔和下來的眉眼不見往常的銳利。
  如此美好溫暖的畫面…
  「回來了?」
  「嗯。」藍渙走到床旁,低下頭在江澄額上輕輕一吻,嘆息道:「剛剛進屋的一瞬間,渙宛如看到世間最美好的景象。」
  「我可給不了你一個孩子。」江澄半闔著眼冷冷地說。
  藍渙拾起一束江澄的長髮,與自己的長髮編織再一起,說:「不用孩子,有晚吟即可。而且我也不願意有他人來跟我分享晚吟。」
  「喔?」
  「晚吟對這孩子這麼好,渙吃醋了呢。」
  「都是我自己,你跟我吃什麼醋啊。」江澄笑了笑。
  「晚吟今天也特別的黏人啊。」藍渙說:「無時無刻的向其他三個阿澄展現親密,是怕他們搶走我嗎?」
  江澄紅了一張俊臉,納納地說:「你想多了。」
  「晚吟不必緊張,我相信他們都有屬於自己的藍渙的。」藍渙攬著江澄,說:「渙是屬於晚吟的。」
  「記著你說的話藍曦臣,可不准拋下我跑了。」
  「以生命發誓,永遠不會。」
-TBC,後續隨緣-

來跟我一起喊:人妻澄是世界瑰寶!
對,少年澄就是來自ABO世界觀的江澄。
奶澄的繼續賣關子#欣喜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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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2-1 23:5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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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3)

───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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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寫OOC,還有自創的世界時間線,各種大亂燉。
主曦澄,副有忘羨、溫啟以及眠鳶等家長組,雖然很少量。
人物性格魔改有。真魔改,這不是演習。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因為中間卡了個小鬼頭的關係,江澄難得的睡了一場好覺。在藍渙去上早課後不久便梳洗起身,踏出寒室時看到小宗主澄正在院中練武。
  小宗主澄剛走完一套江家劍法,感到耳邊一陣風聲,抬眼便見江澄持著三毒站在他的面前。然後,差點把手中三毒往眼前人砸去。
  你說你一個江家當家宗主不穿自己家的宗主服學藍家披麻帶孝是怎麼回事!?
  「你…你的衣服…」
  「藍渙給我準備的。」
  「……你怎麼不乾脆連抹額也戴上…」
  江澄一笑,伸手撈起垂在身後的發帶,說:「你說這個嗎?藍渙的。」
  …這絕對是在炫耀……
  「練練?」
  「…好。」
  與自己對練的機會少之又少,兩人在本質上都是一樣的人,相同的劍法、一樣的身法、不同的在於江澄比小宗主澄多了些時間的歷練,且……
  「你!你竟然用藍家劍法?!」
  「藍家宗主的道侶不會用藍家劍法說出去不會被笑死嗎?」江澄挑開小宗主的的攻勢,頗為無賴的說:「況且,藍渙身為江家主母,我也把江家劍法教給他了。」
  「……」
  真是太有道理了,我竟無法反對。
  原來我也可以這麼不要臉嗎…
  兩人在寒室比劃的聲響吵醒了剩下的兩個江澄,少年澄抱著奶澄坐在走廊上看兩個成年的自己對練。
  「三葛格,我們以後也會這麼厲害嗎?」奶澄看著兩個打得難分難舍的人影,大大的杏眼兒裡閃著明亮的光芒。
  他知道這些有很熟悉感覺的大哥哥們都是長大後的自己,想到以後自己也會跟阿爹阿娘一樣厲害,小小的心就不由自主的嚮往起來。
  「會吧…」少年澄知道庭院中的兩個自己都是被不好的事情洗禮過的宗主,也不知道自己以後是否會有相同經歷…
  「阿澄要認真學習,就可以跟他們一樣喔。」
  走廊另一頭傳來和煦的嗓音,奶澄聽到後掙脫了少年澄的懷抱,邁著小短腿雀躍的向來者奔了過去。
  「渙葛格!」
  「雲深不知處禁止疾行。」藍渙身後的藍啟仁冷不防開了口。
  奶澄驚的一個急煞,差點撲倒在地。穩住身子後向藍啟仁行了個標準的禮,軟軟的說:「藍二叔叔,早安。」
  「藍老先生早。」穿過來前本就在藍家接受藍啟仁教育的少年澄見到藍啟仁也是有點發怵,更何況這邊的藍啟仁比他那邊的更加有威嚴感。
  「嗯,早上好。」藍啟仁點點頭,看著庭園中對練的入我的兩個江澄皺了皺眉,最終還是沒有把那句雲深不知處禁止私鬥說出口。卻轉頭問了藍渙:「昨天晚上你們這邊又發生什麼事了?怎麼聲響那麼大?」
  奶澄在得到藍啟仁的回應後就立刻起身奔到藍渙腳邊揪著衣襬求抱抱,少年澄看奶澄這般動作又是紅了耳根子。
  藍渙抱起奶澄,紅著耳根不好意思地說:「叔父不用擔心,只是不小心在沐浴時滑倒了。」
  打死他都不會說的,昨天晚上見江澄先去溫泉池沐浴後,便非常習慣性的拿了自己的衣服要去和江澄洗鴛鴦浴。殊不知當他打開浴間的拉門時,映入眼簾的是四具白花花的肉體…
  門口的藍宗主愣住了,然後一張俊臉瞬間充血,輕薄的褻褲自然是檔不住那明顯的生理跡象…池內的江澄看戲似的盯著藍渙,手不忘撈過奶澄遮住他的眼睛。少年澄一聲驚呼整個人潛到池子裡,小宗主澄一張臉一下黑一下紅一下白的好不精彩。
  然後藍渙非常有幸的,久違得嘗到了被紫電轟出浴間的滋味。
  當然,是被小宗主澄打的。
  「渙葛格,我以後長大真的會變得這麼厲害嗎?」奶澄攬著藍渙的脖子仰頭問著,大大的眼睛裡像是裝滿了星星。
  「會的。」藍渙摸了摸奶澄的頭,說:「阿澄要認真學習,就會跟他們一樣厲害。」
  「那阿澄跟渙葛格誰比較厲害?」
  藍渙聞言,看著院中那俊逸的身影,眼底的溫柔像是要溢滿出來般,柔聲說道:「在渙的心中,晚吟是最厲害的呢。」
  嘰──
  「咳咳!」
  一聲刺耳的金屬摩擦聲與藍啟仁刻意的咳嗽聲響起,庭中的兩個江澄紛紛停下了動作,年紀小的那個臉紅到快冒煙了,年紀的大那個挑著眉看著藍渙,順便安慰性的拍了拍正在下意識逃避藍渙目光的小宗主澄。
  哀,這抗撩屬性這麼低,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藍渙,你在叔父面前這般不雅正,是準備要抄多少次家規呢?」
  「這是渙的心裡話,況且晚吟是渙的道侶,在心愛之人面前是不用拘束自我的。」
  一邊的藍啟仁一臉痛惜的看著藍渙,覺得急需救心丸。
  「藍二叔叔不要生氣。」奶澄伸著白嫩嫩的小手拍了拍藍啟仁的肩膀。
  藍啟仁歎了口氣,摸了摸奶澄的頭,說:「沒事,叔父不氣。」說完就想伸手從藍渙手中抱過奶澄。
  天知道他想抱這個小孩多久了!
  沒想到奶澄像是如臨大敵一般的縮到藍渙懷中,嚷著:「不能抱!藍二叔叔抱阿澄了話溫叔叔會欺負阿澄!」
  「溫叔叔?」聽到這稱呼,藍啟仁皺了皺眉。
  這個姓氏已經多少年沒有在玄門百家中出現了…
  「溫叔叔會吃醋!然後就會趁其他人不注意時欺負阿澄!」像是想到什麼委屈的往事,奶澄扁著嘴說:「每次都把阿澄的臉捏的腫腫的。」
  熟知詳情的大小宗主澄與藍渙一臉微妙的想像著奶澄所說的場景,紛紛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這畫面真美,無法接受。
  「為何我抱個孩子那個所謂的溫叔叔會吃醋?」藍啟仁無法理解。
  「因為溫叔叔是……」
  「!」
  「江宗主,江宗主你在這嗎?」
  就在江澄沖上前要摀住奶澄的嘴時,寒室角落的草叢中傳來一聲聲的呼喚。在眾人的目光下,一個身型修長的白衣人走出了草叢。
  藍家宗主服飾,雲紋抹額,手持一管白玉洞蕭,一張俊臉上滿是著急的神情,卻在看到庭院內的場景後,露出了訝異的表情。
  「這…」
  「藍宗主。」小宗主澄迎上前去。
  「江宗主,你沒事吧?」小宗主渙看到小宗主澄時眼睛一亮。
  「江某並無大礙。」
  「真是非常抱歉,都是藍某的疏忽才會讓江宗主誤入了陣法內。」
  「以前不覺得…現在聽他們這樣說話感覺怪彆扭的。」江澄說。
  「晚吟如今可不能再跟渙這般見外了。」藍渙打趣道。
  小宗主渙聽到兩人說話後略帶警戒的看著其他人。看到藍渙與江澄兩人並肩而立,江澄還揪著藍渙的抹額尾端在手指間玩弄著,兩人身邊還有個少年,藍渙懷中抱著一個和江澄有些相似的孩子,藍啟仁在一旁上下打量著他,露出滿意的神情。
  「在下姑蘇藍家家主藍渙,因朋友誤入族中法陣誤闖此處,還望各位見諒。」小宗主渙彬彬有禮的說著。
  「不用多禮,都是自己人。」江澄說。
  「晚吟說的沒錯,這裡也是雲深不知處。」藍渙笑著說:「在下也是藍渙,雖與你們是不同世界,這裡的時間莫約是你們世界的二十年之後。」
  小宗主渙聞言微微皺了皺眉,問:「你稱這位為晚吟,是此界的江宗主?」
  江宗主怎麼會穿著藍家服飾?還與這世界的自己這般親近?
  「是的。」
  「那個抹額…」身為藍家宗主的他怎能讓人隨意把玩抹額呢…雖然如果是江宗主的話他也不介意就是了…
  「晚吟是渙的道侶,並無不妥。」
  「欸?」
  小宗主澄看著被雷劈中似的小宗主渙,神色晦暗的低著頭不說話。
  人精如藍啟仁看著兩個少年人哪有什麼猜不透的,不由得在心裡為那邊的自己點個蠟燭。
  等等他們倆個離開時要不要讓他們帶幾份救心丸給那邊的自己啊…
  江澄瞧瞧這個看看那個,忽然壞心了一下,伸手摀住藍渙懷中奶澄的雙眼,偏頭吻上了藍渙的嘴。藍渙眨了眨眼,伸出空著的手攬住江澄的腰,反客為主的加深這個吻。
  匡當!
  兩道物品碰撞聲響徹了整個庭園。
  嗯…人數好像多了?
  「沒想到重視規矩的藍家也會在眾人之下做出如此出格的動作。」
  不屬於現場任何一人的聲音傳來,竟是讓兩個宗主澄如遭雷擊。
  江澄轉頭往聲音來源處一看,渾身僵硬。小宗主澄眼眶泛紅,咬著嘴唇不語。
  「阿爹!」少年澄看著來人訝異地喊著。又看到江楓眠身後面色黑沉的藍啓仁和一臉震驚被藍啓仁扶著的少年渙,有種生無可戀感。
  「是阿爹!」奶澄扭動身子掙脫藍渙的懷抱,興奮的跑到江楓眠腳下扯著衣襬求抱抱。
  「這裡是寒室?」回過神的少年渙紅著臉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熟悉的景象不免感到訝異。
  所以…剛剛吻在一起的其中一人是……
  轟!少年渙鬧了個大紅臉。
  少年渙這邊的藍啟仁皺著眉看著廊下的身影,藍家宗主服,腰間別著一支玉蕭,與大侄子相同的面貌,剛才懷中抱著一個和身邊人相似的白衣小娃娃,身後還站著一名比自己年老但與自己長相相似的老者。
  總總證據串連起來,少年渙這的藍啟仁沉著臉喝斥:「你是這邊的阿渙吧?當著眾人面前卿卿我我成何體統?身為家主難道連家規都不識了?」
  「江家人?」江楓眠先是看到一身江家宗主服飾的小宗主澄,覺得這一紫一白的兩人長相十分相像。仔細打量打量後,發現那神似虞紫鳶的面容瞳孔一縮,問:「你們是阿澄?」
  「…是。」
  「你是地坤?」江楓眠皺著眉頭看了看兩人,繼續問:「你和澤蕪君結契了?」後又低頭看著在自己腳下求抱抱不成一臉委屈快哭出來的白衣團子。「那是你們的孩子?」
  江澄聞言愣了一下後低頭苦笑,連旁邊的小宗主澄也一臉悲戚的握緊了拳,渾身微微地顫抖。藍啟仁皺著眉頭看著江楓眠,藍渙伸手握住了江澄的手。在他耳邊輕聲喊著他的名,似在給他力量般。
  小宗主渙看著旁邊的小宗主澄心裡著急著,看了看那邊的藍渙和江澄,糾結了一會後下定了決心,輕聲說了句「藍某冒犯了」之後便伸手握住了小宗主澄的手。
  小宗主澄愣了一下,卻是沒有甩開。
  「阿爹,他們不是…」少年澄忍著心中酸澀感正要解釋時被一陣喧鬧的聲響給打斷。
  「阿仁,大哥,江宗主,找到了!」
  一聽到這聲音,宗主渙澄四人周身氣息瞬間淩厲起來,藍啟仁一個閃身從江楓眠腳下撈過奶澄抱在懷中,從乾坤袋中抽出一張符紙。
  五人瞬間進入了戰鬥狀態,連帶少年澄那方的幾人也不由自主的警惕了起來。
  這時,樹叢中閃過一道陣法啟動的光芒,一個身穿炎陽烈焰袍的男子率先走出。
  一見此人,朔月紫電三毒齊出,六把神器挾著翻騰的殺意朝著來人而去。那人見狀臉上也無慌亂之意,抽出配劍擋下攻勢。不知從何竄出一匹巨大的黑狼替來者擋下了四人的攻擊,而那人身後忽然竄出一抹雪白身影劃出一道劍意打退四人,一隻雪白的狐狸優雅地站在黑狼旁邊,警惕的盯著眾人。
  「阿仁!你怎麼忽然沖出來!」穿著豔陽袍的男子將白衣人擋到自己身後,對著四人抬手說道:「在下溫家宗主溫若寒,不知…」
  「閉嘴!該死的溫狗!」江澄怒斥。
  溫若寒皺眉,不悅的說:「還請閣下慎言。」
  「阿澄,誰教你這般與長輩說話的?」少年澄那的江楓眠皺眉喝斥著。
  江澄與小宗主澄皆撇了江楓眠一眼,江澄冷笑:「這位江宗主請自重,您可不是我真正的父親。」
  「你!」
  「溫宗主沒事吧?」溫若寒那方走出一位紫衣人,警惕的看著四周,卻在看到兩個宗主澄後愣了一下。
  「你們是…阿澄?」
  「江楓眠你找到阿澄了沒?」人群後方傳來一道女子著急地聲音,兩個宗主澄聽到這聲音比見到江楓眠的人更加震驚,身體微微顫抖。
  「晚吟…」
  「江宗主…」
  「沒事…藍渙我沒事…」抓著藍渙的衣袖,江澄眼眶微紅。
  他從沒想過,能再次聽到這個聲音…
  「三娘子,溫宗主剛剛好像遇襲了,不過…」
  「什麼!」
  不等江楓眠說完,一道紫鞭橫掃而出,挾著驚天地泣鬼神的氣勢,楞是讓兩個原本處在哀傷情境中的江澄與一直找不到機會和父親解釋的少年澄渾身一震,覺得雙腳有點抽痛感。
  一個身穿紫衣的娉婷身影風風火火的擠開一群大男人走到最前面,手持神器紫電,腳邊一隻孩童高的紫色天蛛,美眸中是燃燒的怒火。
  「你們把我兒子藏到哪去了!?」
-TBC,後續依舊隨緣-
──一些碎念和補充,很長,可不看──
每次打江楓眠都會不小心打成沈眠風…我不該邊渣劍三邊碼文的

奶澄那邊的家長團組隊過來啦,那裡是個全員存活HE和樂融融的美好世界,都出現召喚獸了大家可以猜猜是什麼世界觀,猜對了不會有獎品。
關於少年澄那的江楓眠我確實是描寫得比較像一個糟糕的父親,認不太出孩子長大或小時候的樣子,覺得自己的孩子比不上別人,對孩子的責罵大於關心總總。
不可否認我確實是故意的。
雖然他在原作裡對我們澄澄偏向於冷處理,就算他最後被洗白了被定義成只是不會表達愛意但在我眼裡還是個糟糕的父親。而這般操作為的只是讓其和奶澄的江楓眠做對照。
而江澄對少年澄那的江楓眠說話如此尖銳,除了我自己的私心外就是對江澄來說那個江楓眠不是他父親,也就是一個外人。如我第一篇文末的設定般,對外人,誰惹了江澄,他就會懟到他懷疑人生。
而我給奶澄那邊的虞夫人一個美好的婚姻,有愛他的丈夫,一對可愛的子女,這跟他們的世界觀有關。這邊的虞夫人可能會比較奔放點…其實我覺得原作裡那個執意要嫁給江楓眠的虞夫人感覺更像是敢愛敢恨的江湖兒女…好吧沒有把江楓眠休了大概是真的愛慘他了。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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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夫人真的超讓人敬佩的,無論是敢愛敢恨還是被掩藏在冷厲外表下的溫柔。真的大愛她 2022-4-1 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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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2-2 22:33:36
只看該作者

[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4)

───例行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看好CP,拒絕撕逼
大寫OOC,內含動畫衍生、ABO、哨嚮等等,各種大亂燉。
主曦澄,副有忘羨、溫啟以及眠鳶等家長組,雖然很少量。
人物性格魔改有。真魔改,這不是演習。
人數暴增,我很努力的在分類了。再不行我們直接上編碼如何?例如江楓眠ABC,藍啓仁甲乙丙之類的(住手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阿娘!」奶澄看到虞紫鳶,高興地掙開了藍啓仁的懷抱,邁著小短腿閃過庭院中的一眾成年人,撲入虞紫鳶懷中,仰頭高興地問:「阿娘你們事情忙完來接阿澄啦?」
  「你這孩子…」出乎意料的,虞紫鳶抓著奶澄往膝上一按,就往那嫩嫩的小屁股上狠狠地揍下去。「你知不知道大家找你找得快要把雲深不知處給掀了!說過多少次了不要自己亂跑!你看你給大家造成多大的麻煩!」
  看著被狠揍的奶澄,兩位江宗主不由自主的嚥了口口水,少年澄已經可以想像自己回家會是什麼下場了。
   「嗚哇哇哇哇!渙葛格大葛格二葛格三葛格救救阿澄!」被虞紫鳶一頓揍的奶澄哭成淚人兒掙扎著,小手不斷向其他江澄和藍渙撲騰著。
  三個江澄非常有志一同的往後退了一步,江澄更是直接地閃到藍渙身後。
  「喊你渙葛格也沒用!」虞紫鳶拉起懷中的小哭包,緊緊的抱著,說:「阿娘快被你嚇死了…」
  「嗚…嗝…阿爹阿娘對不起…」
  「澄澄!澄澄別哭啦渙哥哥來啦!」從一眾大人腳邊竄出一個白衣糰子,趕忙的跑到虞紫鳶身邊,伸手抹了抹奶澄滿臉的眼淚,哄著說:「澄澄不哭,渙哥哥在這裡。」
  江澄看了那小小隻的藍渙對奶澄這般親密的舉動,揶揄的看了眼藍渙。
  「晚吟羨慕了嗎?」藍渙轉身伸手摸了摸江澄的臉,拇指輕撫江澄的眼角,柔聲說道:「別難過,渙哥哥在這。」
  「藍宗主,雅正。」江澄紅著一張臉咬牙切齒的提醒著。
  為什麼古板的要死的藍家會教出一個撩人技巧滿點的宗主!!
  不過看到另外兩個小藍渙看到藍渙這般動作後立刻頂著一張大紅臉,江澄心裡好過點了。
  果然撩不過他是我年紀太小。
  「阿澄還是那麼喜歡阿渙呢。」又傳來一個溫婉的女子聲調,這次卻是把三個不同年歲的藍渙給愣住了。
  人群中走出一對身穿白衣的神仙伴侶。男的一身藍家宗主服飾,長相與藍渙有八分相像。女子有著一雙與藍湛相似的淺色雙眼,身穿一身藍家主母服飾…
  「在下是藍家宗主青蘅君,擅自闖入還請見諒。」青蘅君說完便要對著眾人行禮。
  兩個宗主渙看到這番動作立刻身形一動,衝上前去止住青蘅君的動作。
  「啊!」青蘅君旁的藍夫人看到眼前這兩位長的一樣的白衣人,驚訝的問:「你們是…阿渙?」
  「阿渙?」青蘅君抬頭一看,訝異的說:「真的是阿渙啊。所以這裡是以後的世界?」
  「兄長…」藍渙這邊的藍啓仁難掩激動神情的走到青蘅君面前,對夫妻倆行了個禮,說:「見過兄長,嫂子…」
  「…你是…這裡的阿仁?」青蘅君看著眼前的老者,驚訝的問:「你的面容怎會如此老邁?你受過傷?」
  「大哥你說這位是阿仁?」溫若寒好奇的湊了過來,卻接收到藍啓仁一雙飽含恨意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問:「大哥你確定?阿仁怎麼會用這種眼神看我。」說完還委屈的抱住身邊的白衣人。然後被白衣人無情的甩開。
  「讓在下說明吧。」
  藍渙開口,說:「在下藍渙,此界姑蘇藍家宗主。渙旁邊這位是雲夢江家宗主江澄,也是渙的道侶。」
  「阿澄?」虞紫鳶終於把注意力從自家崽子身上移開,緊盯著藍渙身邊的江澄,皺著眉頭問:「這般年輕…剛繼任宗主位置嗎?這邊的我連紫電都給你了?」
  江澄聞言,苦笑說著:「抱歉,江某已經接管江家二十餘年了。我旁邊這個江澄,估計繼任宗主之位也有五六年了。」
  「什麼!?」少年澄那邊的江楓眠驚訝的問:「推算起來,你們兩個還未到及冠之年就繼任宗主…你們的父親怎麼會讓你們這麼年輕就接管江家?」
  「怎麼不行?您是否認為依我的能力需要再多歷練幾年才有資格接管江家?」江澄渾身裹滿了刺,嘲諷地說著:「還是您依舊認為,我不是您心中宗主的最佳人選?」
  「你怎麼這般和長輩說話?」
  「長輩?」江澄彷彿聽到最好笑的笑話般,說:「先不論您並非我真正的親爹,單就現在我的年歲與您相差不多。再者…」江澄幽幽的看著少年澄那邊的江楓眠,眼中的失望宛如要漫出來般,說:「剛才不知道是誰把那個三歲的我當成我跟藍渙的孩子。連我三歲時的樣子都不記得了,有什麼臉自稱是我爹呢?」
  「你!」少年澄那的江楓眠正要說話,卻被另一邊呼嘯而來的聲響驚的往旁一閃。
  沒想到閃過了紫電,卻迎面被一隻巨大的紫色天蛛給砸個正著。
  「好你個江楓眠!」虞紫鳶手中紫電閃著紫光,一臉怒意的瞪著江楓眠。
  「三娘子!冷靜!冷靜!」奶澄這邊的江楓眠趕緊攬住自家即將暴走的夫人。腳邊滑出一條紫色的巨蟒,悠悠哉哉的游到剛被當暗器丟出來現在在地上八爪朝天的蜘蛛旁,一卷一綑的把蜘蛛駝到身上,再慢悠悠的游回虞紫鳶身邊。
  動作之熟練,看來是做過很多次了。
  「當爹的認不出兒子?你還擺什麼長輩架子?」
  「三娘子,我沒認不出我們兒子啊…」
  「不是說你!是說那邊那個你!」
  這邊家長團一片混亂,另邊的兩個藍渙趁這機會把藍渙拉到一旁去。奶澄抽著鼻子一手牽著奶渙的手,一手抓著江澄的衣襬也往那邊的藍渙聚會蹭,小臉紅通通的毫不可憐。
  奶澄:被阿娘處罰了,需要好多渙葛格才能安慰受傷的心靈T_T
  「抱歉,藍某想請問一下…」小宗主渙和少年渙有點彆扭的開口。
  「嗯?」
  「就是…」
  「該怎樣才能讓江公子接受藍某的心意?」終究是少年心性,少年渙眼一閉,直接說出口。
  江澄在一旁聞言一楞,笑著說:「你不用想太多,你那邊的江澄可是心悅你呢。」
  江大宗主賣起自己來一點都不手軟。
  「真的?」
  「他親口跟我說的。」江澄目光轉到一臉期盼的看著自己的小宗主渙,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路還長呢。」
  「也是…」小宗主渙苦笑了笑。
  藍渙笑著說:「晚吟這個人啊,什麼話都埋在心裡,累了痛了傷了苦了都只會自己吞下。你要自己去把他的心捂軟了,走進去,就是你的了。」
  「藍渙!」江澄臉紅著瞪了藍渙一眼。
  「渙多謝前輩指教。」小宗主渙感激的說著。
  一旁的奶渙聽著三個自己所說的話後,抬頭問藍渙:「你說你跟澄澄是道侶,真的嗎?」
  「是啊。」藍渙把裂冰遞到奶渙面前,說:「你看,裂冰上掛著的就是江家的銀鈴,是晚吟親手給我的。」
  藍大宗主,你這是炫耀。有考慮過那些還沒追到道侶的你嗎?
  奶渙聽了點了點頭,又深深思考了一下後做出了令人驚訝的舉動。
  他當著所有人的面前解下了自己的抹額,然後鄭重地綁到奶澄的額頭上。軟軟的姑蘇腔調說著堅定的宣言:「澄澄,我的抹額給你了,等你長大,我就去雲夢和你結為道侶!」
  看著一身藍家嫡子服飾(藍渙小時候的衣服),又帶著自己的抹額,完美藍家裝扮的奶澄。奶渙忍不住在奶澄臉上啪嘰的親了一口,說:「阿嬰說了,蓋了章就不能賴皮了!」
  「嗚…」奶澄睜著大眼睛,摸了摸額頭上的抹額,笑著說:「好!」然後想到什麼似的,在身上東摸摸西摸摸掏出一個鈴鐺塞到奶渙手中。
  「那阿澄的銀鈴就給渙葛格了!」
  江澄看著眼前兩個奶娃,忽然有種自己輸給這兩個小崽子的感覺…
  …所以藍渙這傢伙的撩人技術根本是與生俱來的啊!
  兩個還沒追到自己的江澄的藍渙看著周圍冒著粉色泡泡的兩個奶娃子表示他們不忌妒……好氣喔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阿渙!」一個白衣人伴著雪白狐狸走到奶渙面前,皺著眉說:「怎可隨意將抹額交給別人?」
  「叔父,澄澄不是別人!」奶渙抱住奶澄,盯著年輕的藍啓仁認真的說:「渙答應澄澄了,等渙長大就去雲夢娶澄澄!」
  「小小年紀不思進取……」少年澄那的藍啓仁鬍子氣的一顫顫的,怒問奶渙那的藍啓仁:「你難道都不責罰的嗎?」
  奶渙那的藍啓仁挑眉,說:「藍家人的癡情藍某以為你也知道。」說完還撇了一眼自家兄長。
  青蘅君端著一臉無懈可擊的微笑擋回了親弟無聲的抗議。
  「胡鬧!他們年紀還這麼小!」
  兩個藍啓仁針鋒相對,反倒是藍渙這邊的藍啓仁一臉淡定的看著年輕的兩個自己吵了起來,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話:「雲深不知處禁止喧嘩。」
  這句話如同開關一般,成功的讓兩人停止爭吵。
  不愧是被雙璧雙傑刺激過的藍老先生,受過鍛鍊的神經就是不一樣。
  「阿澄!」終於發現自家兒子被拐的虞紫鳶把炮火從少年澄那的江楓眠轉向了正笑的開心的藍家夫婦。
  「三娘子,這件事我們可以回去兩家人坐下來細談。」江楓眠勸著自家夫人,不過身邊的紫色巨蟒卻是森冷的盯著青蘅君。
  「江宗主,你的紫藤已經出賣你的想法啦。」溫若寒笑著說:「這不很好嗎,反正兩人也是從小長大的,訂個娃娃親無傷大雅阿。阿仁你說是吧?」
  「…」年輕的藍啓仁冷冷的撇了溫若寒一眼,說:「婚姻大事,當由父母議定。」
  「孩子喜歡就好,左右這娃娃親先訂下也無訪。」藍夫人微笑道。
  虞紫鳶嘆了口氣,收起紫電後走到奶澄面前,問:「阿澄,你確定了?」
  「就要渙葛格!而且阿娘你看渙葛格長大那麼漂亮!」奶澄指著曦澄兩人,然後抱住奶渙,奶兇奶兇的說:「我就喜歡渙葛格!」
  江‧顏控‧澄成功的在三歲時把自己給賣了。
  在場四名藍渙的內心受到一萬點有效暴擊傷害。
  除卻江澄以外的兩個澄看天看的就是不看自己世界的藍渙。
  奶渙回抱住奶澄,掛著彬彬有禮的微笑看著另外三個長大的自己。
  藍渙不甘示弱的攬住江澄的細腰,用更燦爛的微笑回看年幼的自己。
  少年渙與小宗主渙表示:好氣喔,微笑快掛不住了怎麼辦?
  「這般隨興…若阿澄成年分化成天乾你們該怎麼辦?」少年澄那的江楓眠皺眉問著。
  「什麼天乾?」虞紫鳶愣了一下,說:「阿澄周歲時我有找藏色請抱山仙人卜過掛,阿澄以後分化成哨兵的機率有八成以上。何來天乾之說?」
  「哨兵?」江澄微微皺眉,說:「在場諸位都是從不一樣的世界過來的,看來除了二十年前的我們外,另外兩個世界都與我們有著極大的不同。」
  「哦?阿澄你知曉詳情?」藍啓仁問。
  「叔父,少年時期那個我的世界定律是世人十七歲時會進行第二次的性別分化,此分化會將表面的男女再細分成天乾、和儀、地坤三種性別。而其嫁娶生子皆由第二性別為主,簡言之便是天乾可使地坤受孕,不分男女。反之,地坤無論男女皆可受孕,但無法使其他性別者懷胎。」
  「竟有這等奇事…」藍啓仁微皺著眉頭,沒想到竟有這般神奇的設定。
  「所以你們沒有分化一說?」少年澄那的藍啓仁問。
  「無,我們這僅有一個性別。」
  「那你們倆豈不是……荒謬!」
  江澄感受到在場家長團或複雜或憤怒的目光,冷冷一笑,說:「諸位前輩,你們越矩了。」
  「你竟然答應了他們?」少年澄那的藍啓仁問藍啓仁,奶澄那的藍啓仁也是一臉不贊同。
  藍啓仁順了順鬍子,淡定說:「私以為,藍家人的癡情你們也是有所體會的。」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兩個年輕的藍啓仁被堵的無話可說。
  「你的父母…這邊的我們答應了?」奶澄那的江楓眠問江澄。
  這可是斷子絕孫的大事啊,這邊的三娘子會答應?莫非是有給阿澄添個弟弟?
  ……這個好像可以有!
  「江楓眠不要以為我感覺不到你的想法。」虞紫鳶撇了自家夫君一眼。
  「三娘子我只是想想…」自家嚮導能力太高就是什麼事都瞞不了啊。
  「阿渙…」青蘅君盯著藍渙,一切盡在不言中。
  藍渙對著家長團們抬手行禮,說:「讓渙來說明吧。」
  「你。」江澄指著少年澄,說:「把你家澤蕪君和那兩個小蘿蔔頭帶進去書房。」
  「為什…」正要抗議的少年澄看著江澄越發沉重的臉色,逐漸消聲。
  「我說過了,我不會告訴你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江澄伸手拍了拍少年澄的肩膀,說:「有些事不要知道是最好的,若是以後你父親覺得可以告訴你,他自然會告訴你。」說完還撇了眼少年澄那的江楓眠一眼。
  「江公子走吧。」少年渙向江澄點點頭後,主動拉著少年澄和奶渙的手往寒室的書房走去。
  「那麼,便由渙來說明為何我們在看到這位溫宗主時會拔刀相向,以及我們年紀輕輕便繼任家主的始末…」
  藍渙難得的一臉嚴肅,將那如同噩夢般的往事娓娓道來。

-TBC,大概還有後續可以貼吧-


──下面繼續放廢話──
嘿對,奶澄奶渙加入了撒狗糧大隊,讓我們為其他兩組單身曦澄點個蠟燭。

很多人問過我,為什麼不要讓少年及奶糰子世界的曦澄知道大曦澄們發生的事。
罰你們回去重看第二章。
造成宗主曦澄悲劇的最大根源溫家掌權者溫總都被叔父收割了,他能搞什麼事?除非我要發刀虐溫啓,可是,咱不寫虐啊。所以這裡沒有狂霸酷炫跩的溫總,只有寵妻無上限的溫總。

啊對了,告訴各位一個恐怖的事:我的存稿,沒了。#大笑(化蝶遁走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0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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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2-3 16:32:14
只看該作者

[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5)

我竟然沒坑!
猝不及防的完結篇!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例行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看好CP,拒絕撕逼
大寫OOC,內含動畫衍生、ABO、哨嚮等等,各種大亂燉。
主曦澄,副有忘羨、溫啟以及眠鳶等家長組,雖然很少量。
人物性格魔改有。真魔改,這不是演習。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溫家獨大,一手遮天。火燒雲深,蓮花破敗。江家宗主夫婦被化去金丹殘殺,藍家宗主因傷重不治。倖存者們隱姓埋名,忍辱負重。最終高舉射日之旗,滅溫家。
  藍渙溫潤的嗓音說出沉重的過往,曦澄兩人面上不喜不悲,小宗主曦澄兩人臉上忍不住的難受與憤恨。
  家長組們理解了他們為何要支開年歲不大的四人了,這未來著實太過沉重。
  「還請這位溫宗主見諒,畢竟這滅族之痛對我等四人來說是已刻劃到靈魂深處的恨。」
  「所以這邊的阿仁是在那時候受傷…」溫若寒瞪大了眼,恍惚的呢喃。
  「叔父在火燒雲深、父親死後一肩扛起藍家,掩護渙攜族中珍藏逃離藍家。本就已經受傷的叔父在如此操勞下傷勢加重,是忘機好不容易尋得上品靈藥穩住了叔父傷勢。」藍渙眼中溢滿著悲傷,說:「但叔父修為卻因此大跌,自然容顏老去。」
  「竟是如此…竟是如此…」
  溫若寒看著藍渙身後的藍啓仁,看到那年邁的容顏與其眼中毫不保留的憎惡,心中一痛。周身靈力暴漲,竟有失控之勢。連帶那身邊的黑狼也躁動起來,雙目漸漸赤紅。
  「糟了!」青蘅君閃身一個閃身帶著妻子來到曦澄四人身前,將其護在身後,兩尾白狐躍出,對著溫若寒和黑狼低吼著。
  「三娘子!」江楓眠攬著虞紫鳶也來到青蘅君身旁,紫蛇高昂著頭,張著大嘴威嚇著前方。
  被護在四人身後的幾人不由得感到鼻酸。
  多少年了…
  這夢中才會出現的景象……
  「該死。」奶渙那的藍啓仁難得不雅正的咒罵了一句,衝到溫若寒面前,讓自己的白狐去安撫黑狼後,伸手固定住溫若寒的頭,將自己的額頭抵上了溫若寒的額頭。
  「冷靜點!我在這裡!沒有人傷害我!」年輕的藍啓仁釋放出溫潤的靈力包覆住溫若寒那失控的靈力,逐漸將人安撫下來。
  「阿仁…阿仁……」溫若寒伸手緊緊抱著藍啓仁,漸漸的壓制那周身狂暴的靈力。
  「他…他們……」藍渙那的藍啓仁一臉錯愕的指著抱在一起的兩人,小鬍子抖啊抖的。
  「叔父!冷靜!冷靜!」藍渙掏出一顆藥丸,趕緊讓藍啓仁服下,江澄拍著藍啓仁的背給他順氣。
  少年澄那邊的藍啓仁一臉複雜的看著那抱在一起的兩個人。而小宗主曦澄兩人已經被滾滾天雷劈的內酥外嫩不知做何反應了。
  此時一聲淒厲的狼嚎,暴亂的靈力消失了,所有人看著那隻被比自己小幾碼的白狐踐踏在腳下的黑狼。
  最怕空氣忽然安靜…
  「啪!」一聲清脆響亮的聲響打破了這片沉默。
  「你幹什麼!」年輕的藍啓仁抓著溫若寒想要再甩自己一巴掌的手,美目含怒的瞪著溫若寒。
  「阿仁…我不能忍受,我真的不能忍受有人傷害你,那怕那是我自己!」溫若寒看著被江澄和藍渙攙扶著的老者,恨恨地問:「他在哪…這世界的溫若寒在哪?」
  「溫宗主怎麼會覺得我們會留他一條命呢?」江澄冷笑說:「自然是挫骨揚灰了。」
  見溫若寒已經被安撫住了,家長組放鬆了警戒,身邊那些神奇異獸紛紛變回一開始悠悠哉哉的樣子。
  「…你說,你們的父母都死了?」虞紫鳶看著兩個江澄,眼中滿是複雜的神情。
  「是啊,都死了,死在蓮花塢的漫天大火裡。」江澄神色晦暗的靠著藍渙。
  「我甚至…搶不回他們的屍骨…」小宗主澄摀著臉,渾身不住地顫抖。
  「溫叔叔,叔父,你們沒事吧?」奶渙緊張地牽著奶澄跑了過來,後面跟著擔心兩個奶娃跑太快跌倒的少年曦澄。
  「雲深不知處禁止疾行!」不愧是被雙傑訓練出的反射神經,在這種情況下藍老先生還能喝止不遵守家規的奶糰子們。
  忽聞藍啓仁這般喝斥,奶渙趕緊收住腳步,卻因此造成被他拉著的奶澄受力往前倒去。眼見兩個奶糰子就要跌成一團了,少年曦澄趕緊一人撈起一個奶糰子,制止了一場意外發生。
  「謝謝渙葛格!」奶澄抬頭親了一口抱住自己的少年渙。
  少年渙,受到有效暴擊傷害五千點。
  小宗主澄和少年澄一臉紅的瞪著奶澄,奶渙看了看少年渙一眼,抬頭微笑在少年澄臉上也親了一口。
  「謝謝阿澄!」
  少年澄頭頂冒起煙了。
  回神的少年渙盯著奶渙,笑意不到眼底,周圍檀香氣味加重,有股不容小覷的壓力從少年渙身上散出。
  少年澄那的江楓眠與藍啓仁訝異的看著少年渙。
  自從少年渙分化成天乾後從沒在世人前展現出任何屬於天乾的一面,依舊是那麼溫文儒雅謙遜有禮。但此時卻毫不掩飾的把屬於天乾的佔有慾完全展現了出來,原因…竟然是因為年幼的自己親了少年澄一口?
  江澄看著兩個人目光交會中要冒出的火花,不由得覺得好笑。
  嗯,這醋罈子果然是藍家祖傳下來的,連自己的醋都吃也是沒誰了。
  「沒事,你溫叔叔只是不小心激動了點罷了。」青蘅君伸手接過少年澄裡的奶渙說著。
  「大葛格二葛格你們怎麼啦?不要難過,阿澄給你們親親,渙葛格說親親就不會痛啦!」看著面色有些蒼白的兩個宗主澄,奶澄童言童語的說著。
  聞言,所有人各有不同神色的盯著青蘅君懷裡那個笑臉盈盈的小包子渙。
  江澄表示:這芝麻包不簡單啊。
  「青蘅君。」奶澄那的江楓眠笑臉盈盈地說:「回去後還請給我們江家一個說法。」
  你兒子教壞我兒子這筆帳可不會這麼簡單就算了。
  「藍某自會備好結親禮前往蓮花塢與兩位一敘。」青蘅君端著和懷裡包子一模一樣的笑臉說著。
  左右你兒子也要變成我兒子的人了。
  虞紫鳶狠狠的用視線剮了青蘅君一眼後,走到兩個宗主澄的面前。看著已經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兩個江澄,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後嘆了口氣,一手揪一個的衣領,用力將人按進自己懷中。
  「雖然不是你們真正的母親,但…」虞紫鳶輕拍著兩個江澄的頭,說:「阿澄…辛苦了,阿娘以你們為榮…」
  彷彿是什麼開關被開啟似的,心裡最脆弱的地方被重重一擊。那多年以來依舊倔強的眼終究是溢出了閃閃淚光…
  「娘…」
  「阿娘…」
  青蘅君攜著自家夫人走到兩個宗主渙面前,拍了拍藍渙的肩膀,又理了理小宗主渙的衣服,說:「阿渙,辛苦了。」
  「阿渙,要跟阿澄好好過日子,好好孝順阿仁知道嗎。」藍夫人拉過兩個宗主渙的手,殷殷切切的交代著。
  「父親,母親…」
  「渙知曉。」
  「阿仁,謝謝你照顧阿渙和阿湛。」藍夫人對藍啓仁說道。
  「嫂子不必言謝,這是我該做的。」
  溫若寒欲言又止的來到藍啓仁面前,看著眼前人年邁的面貌,眼神中帶有愧疚與心疼,卻不知該如何開口。
  反倒是藍啓仁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說:「溫宗主不必多言,這件事與你無關。」
  雖然知道跟這個溫若寒沒有關係,但看到他的臉還是有股衝動想要把藍氏家規全集往他臉上糊…藍啓仁默默在心裡唸著靜心咒。
  年輕的藍啓仁把溫若寒拉到旁邊去,對著藍啓仁鄭重地說:「我會看好這傢伙的。」
  「你與他……」雖然已經可以猜想而出,但藍啓仁還是抱著一絲絲的僥倖心態開口詢問。
  「!」原本沉靜在感傷氣氛中的藍渙和江澄立刻回神。
  「他是我的哨兵道侶。」年輕的藍啓仁打碎了藍啓仁那一絲絲的僥倖。
  聽到自己承認,藍啓仁腦門突突的跳了跳,覺得心臟有點負荷不了。
  「叔父!」曦澄兩人趕緊上前去,順氣的順氣,找藥丸的找藥丸。
  「阿仁你別刺激人家了。」溫若寒很識時務的上前去拉走自家嚮導。
  聽到自己和滅族兇手變成道侶怎麼可能不激動,這裡的阿仁年紀又這麼大了身體又受過傷,可別被刺激出個什麼好歹來啊!沒看到這裡的阿澄已經想抽我鞭子了嗎…
  年輕的藍啓仁接受了自家哨兵傳來的密語後,一臉不悅的看著正盯著他們的江澄。
  「咳…那,你那邊又如何?」緩過來的藍啓仁盯著少年澄那的自己,皺著眉問。
  少年澄那的藍啓仁嘆了口氣,說:「他向我提出合籍已經數年了,我都以我為和儀他為天乾來拒絕他。」
  想想,溫若寒貴為一宗之主,又是個強大的天乾。而自己只是個和儀,無法替他延續血脈不說,除了家世相當外他確實沒有什麼可以比的上那些向溫若寒求親的地坤們。
  「我想他一定不死心的死纏爛打對吧?」溫若寒痞痞的笑著,然後接受到三倍的藍啓仁牌白眼。
  「藍某回去後會與他好好談談的,是該時候有個結論了。」
  「叔父…」少年渙擔憂的說:「叔父,請不要勉強…」他怕,怕他敬愛的叔父為了大局而選擇犧牲自己。
  「你放心吧。」藍啓仁嘆了口氣,說:「如果不是對他有意,他才不會放任那個人對他死纏爛打的。」
  果然最了解自己的還是自己,瞧瞧那個紅透的耳根子,人精如藍啓仁早就把這個數十年前的自己給看透了。
  一旁,少年澄那的江楓眠皺著眉頭走到小宗主澄面前,問:「你們剛剛說的那些經歷,那阿羨…」
  鏘!
  話還沒說完,一把長劍架上了少年澄那的江楓眠頸上,速度之快竟令他無法察覺。
  「阿澄!」
  「你!」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是,你確定你要直接問?」江澄冷冷的直視眼前人,用眼神看了眼少年澄示意了番後說:「如果我說,會發生那件事和他脫離不了關係,你又當如何?」
  「怎麼…」
  「怎麼可能對吧?也是,在你心中他是最好的。」江澄收起三毒,嘲諷的說:「這位江宗主,如果你真的那麼討厭你兒子了話江某不介意養個弟弟,左右我蓮花塢身為世家首富,別說多養一個人了,多養一家子我也是養得起的。」
  「阿澄好了好了別生氣了。」奶澄那的江楓眠走到劍拔弩張的兩人中間,拍了拍江澄的肩膀,說:「看來阿澄把蓮花塢經營的很好,我也放心了。不過有些事不適合在孩子面前說…」奶澄那的江楓眠用眼神示意一下臉色已經很難看的少年澄。
  「不勞費心,反正這件事情在我們三個的世界早就成了玄門百家茶餘飯後的談資。」江澄絲毫不給面子的說著:「早就沒臉可丟了。」
  「你!」
  「阿澄。」奶澄那的江楓眠說:「我去跟他談,你冷靜冷靜。」說完,不給兩人多說的時間,拉著少年澄那的江楓眠就往家長團那走去。
  「大哥,算了,我習慣了。」少年澄拉著江澄的衣袖,悶悶地說。
  「江公子…」少年渙來道少年澄身邊,左右躊躇了一下後像是下定決心般的伸手捧住少年澄的小臉,自己也紅著一張俊臉的說:「如…如果江宗主對你不好了話,你就來藍家找我!」
  喔吼~這是被刺激過頭了嗎?
  「晚吟別生氣了。」藍渙走過來攬著江澄的腰,把頭放在江澄肩上摩娑著。
  「沒事了。」江澄拍了拍藍渙的頭,說:「感覺把當年的一些怨氣都吐出來了,舒服多了。」
  「這樣再好不過了。」藍渙笑著抬頭親了江澄的臉一口。
  江澄紅著臉拍開了藍渙後,一臉凝重地問小宗主澄:「你那邊…阿姐現在如何?」
  「阿姐?阿姐幾個月前才大婚完。」
  江澄和藍渙兩人對視了一會後,把小宗主渙澄兩人帶到角落。
  「有些事我們不能說太多,說太多是洩漏天機…但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都要記住。」江澄對小宗主澄說:「盡你所能的讓阿姐和金子軒離開金家,出去雲遊什麼的都無所謂,能不待在金家就不要待在金家!我知道這很困難,最少最少,不要讓金子軒走進窮其道,不要讓阿姐踏上有魏無羨在的不夜城…」忽然一陣氣血翻湧,江澄嘴角溢出鮮紅。
  「晚吟!夠了!別說了!」藍渙摀住江澄的嘴。
  「不!不夠!」江澄甩開藍渙的手,抓著小宗主澄的肩,一臉猙獰的說:「把魏無羨鎖在蓮花塢也好,押到藍家交給藍忘機也罷。不要慣著他,也不要順著他!」
  「大…大哥?」
  「我最後悔的一件事,就是沒有把魏無羨那渾蛋的雙腳打斷,把他栓在蓮花塢裡!」江澄咳出一口鮮血,眼神晦暗的說:「希望你,不要重蹈我的覆轍。」說完,便渾身脫力的癱在藍渙懷中。
  藍渙心疼的擁著江澄,不斷地給他輸送靈力。抬頭對小宗主澄說:「別辜負晚吟的付出。」
  「大哥他…還好嗎?」
  「洩漏天機並非小事。所幸不是在你們世界裡說的,傷害不大。」藍渙嘆了口氣,轉頭對小宗主渙說:「我也有話要告訴你。」
  「請前輩教誨。」小宗主渙一臉鄭重的上前,如同聽訓的弟子一般。
  「三弟…阿瑤他和大哥之間的摩擦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很多事情不要只相信單一方說法,也不要被眼前的事物所迷惑。」藍渙自嘲的說:「不要讓你的溫柔變成他人拿來利用的一把利刃。」
  「渙知曉了。」
  「要照顧好忘機,那孩子一衝動起來就跟父親一樣,誰的勸都不會聽的。」
  藍渙攙扶著緩過氣的江澄慢慢走出角落回到廊下,讓江澄坐著休息。
  「大葛格怎麼了?」奶澄看著一臉蒼白的江澄,擔憂的問著。
  「沒事,不小心走岔氣罷了。」江澄捏了捏小糰子軟嫩的小臉,看著少年澄那的江楓眠被奶澄那的虞紫鳶和江楓眠追打的雞飛狗跳的場景,一臉矇逼的問:「這又是怎麼回事?」
  三個藍啓仁全都冷眼看著,連雲深不知處禁止私鬥都不說了。
  那個青蘅君…我看到你家白狐在偷偷下絆子了。
  還有那個溫宗主,不要以為我沒看到你在後方補刀。
  「阿爹阿娘說要教訓三葛格的阿爹,要教他怎麼好好當人家阿爹。」
  江澄笑了笑,說:「你很幸運,有這麼好的爹娘。」
  「嗯!阿爹阿娘是世界上最好的阿爹阿娘!」
  三個江澄聞言紛紛露出欣慰的笑容。
  至少,還有一個自己被爹娘疼愛著,沒有家庭不睦…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也該離開了。」青蘅君說道。
  「哀呀都要午時了,阿湛還在等我們回去呢!」藍夫人邊說邊把額頭上的抹額解下來交到藍渙手中,對藍渙說:「阿渙,這是阿娘的抹額,就留在這邊,這樣以後我們就可以過來找你了。」伸手抱了抱藍渙,藍夫人打趣道:「這次沒有遇到阿湛,下次記得把長大後的阿湛喊來給我看看。」
  「阿澄,你拿著這個。」奶澄那的江楓眠把腰上銀鈴解下來交給江澄,說:「回去後我會複製一份陣法放在蓮花塢,既然你們都讓這孩子喊哥了,我跟三娘子就當多了三個兒子,有空就過來看看你們弟弟吧。」
  「還有我!」少年澄在身上翻阿翻的想找出個東西交給江澄,可是除了銀鈴外好像沒有其他東西了,但是銀鈴是要給…
  「拿去吧。」出乎意料的,剛被奶澄那的家長團聯合修理的少年澄那的江楓眠將他的銀鈴遞給了江澄。
  少年渙那邊的藍啓仁倒是沒有解下抹額,反而是將一枚藍家令牌交給藍渙。
  小宗主渙澄也拿出兩家的通行令牌交給兩人。
  「你們啊…」江澄無奈的笑了笑,收下了這些東西後,說:「我的銀鈴和藍渙的抹額在合籍大典時就交予對方了,是不能給的,只好委屈各位前輩拿通行令牌了。」
  「諸位請稍後,渙去取幾枚令牌讓各位帶回去作為定位的媒介。」


  幾人紛紛交換作為媒介的物品後,一個個的踏上了陣法離去。
  喧鬧的寒室終於回歸了應有的寧靜。
  
  「藍渙,我覺得好像在作夢…」
  「是啊晚吟,是個很棒的夢呢…」
  「師妹!師妹!師兄我求你了你快回蓮花塢吧那些公文我真的看不懂啊!」
  「魏無羨!才七天!你才去看了七天的公文!」
  「大哥你幫我勸勸師妹啊QAQ」
  「晚吟別氣,既然忘機回來了那渙跟你一同回蓮花塢吧。」
  「兄長…」
  「魏嬰!雲深不知處禁止喧嘩!」




  -完-


──老樣子的碎碎唸──
嘿對,完結了,我竟然久違的把坑填平了。
這篇豆比文可以獲得那麼多的喜愛真的是出乎我意料,謝謝大家不嫌棄。


這篇文章我真的對人物和劇情魔改了很多地方,感謝各位不介意。
也許有人覺得我不該讓江澄對少年澄那的江楓眠口出惡言,畢竟江澄對他的父親並不是真的那麼失望。但別忘了這個江楓眠對江澄來說只是個陌生人,我們江大宗主沒有把他噴到心臟病發已經很好了。當然,這裡面有我很多的私心,我就是想給江澄出氣,不爽咬我啊!


這篇文章就到這結束了,謝謝這五天來不離不棄的小可愛們。
其實有點想寫其他兩個單身曦澄的後續,還有那個苦命還沒追到媳婦的溫總,以及奶澄奶渙長大分化的故事當番外…想寫得有點多但我真的不能保證會有番外。因為我真的沒存稿拉XDDDD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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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2-5 23:2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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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番外一)

副標題:沒有什麼是一個吻不能解決的
Surprise!!小可愛們快來領你們的番外!!
看!這是我用玻璃渣鋪設而成的天堂路!
走的過去你們就可以吃糖了!
特別感謝糊塗給了我這篇的靈感♥

**本篇特別警告**
如果你是一位看不得羨羨受到任何委屈,看到有人罵羨羨就會出現心悸、血壓飆高、頭暈目眩、情緒暴躁等負面Debuff了話請別往下看了。
不幸觸發Debuff本人不負責驅散也不出醫藥費。

───例行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看好CP,拒絕撕逼
大寫OOC,詳細介紹請見本篇第一集。
主曦澄,微量忘羨。
劇情及人物性格魔改有。真魔改,這不是演習。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周圍的歡呼聲給陰冷的亂葬崗帶來無盡的生氣。各色世家校服混雜的人群溢滿著歡騰的氣氛,他們手中握著兵器,渾身髒汙,不少人受著傷,卻是一臉喜氣洋洋。
  宛如打勝仗準備光榮歸國的士兵們。
  人群最前方,有一個紫衣人看著眼前還冒著陰魂氣息與濃厚血氣的斷壁殘垣。右手中那冷冽的劍峰上淌流漆黑腥臭的液體,左手緊握著的長鞭閃爍著駭人的電光。大大的杏眼兒毫無神采的反射著面前的火光,整個人如同一具精緻漂亮的娃娃站在那。
  「江宗主…」
  「……?」漂亮的娃娃抬頭往喊住他的人看了過去。
  「江宗主還好嗎?」
  「…藍…曦臣?」左手的紫電變回指環,微微顫抖著的手拉住了眼前人的衣袖。
  「江宗主?」
  「我…我想見大哥……」
  「…渙知曉了。」
  夜雨綿綿,給姑蘇山上的雲深不知處更添加了幾分仙氣。宗主臥室內,藍渙正在給江澄擦拭濕漉漉的長髮。江澄眼角泛紅,媚眼如斯,頸上幾朵紅梅悄悄的從衣領探出。不難想像剛剛兩人是幹嘛去了。
  「晚吟想睡了嗎?」看著懷裡瞇著眼像是饜足的貓兒般的道侶,藍渙擦拭頭髮的動作更加輕柔了。
  「你以為是誰害的啊。」江澄甩了藍渙一記眼刀。
  可是親愛的江宗主,你現下這般姿態甩出來的可不是平常可以止孩童夜啼的眼刀,更像是含羞帶怯的媚眼啊。
  「晚吟這般看我,渙怕是會忍不住的。」
  「不准再來了!你這個禽獸!」
  「晚吟~」
  「嗚!藍渙你是狗嗎別亂咬快給我滾開!」
  就在兩人打鬧之際,寒室的門被人敲響。江澄迅速踢開整個人掛在他身上的藍渙,理了理衣服後對藍渙說;「去開門,這麼晚了別是有什麼要緊的事。」
  只差一點就又能把人吃到嘴裡的藍大宗主委屈的穿好外衣前去開門,卻迎來了意外之料的訪客。
  小宗主渙一臉凝重的站在門外,身後跟著一位被斗篷遮掩身形的人。
  「這是…」
  「深夜叼擾,還請見諒。」小宗主渙行了個禮,問:「不知此界的江宗主是否在這?」
  「找晚吟?」藍渙微微皺眉。
  「藍渙,怎麼了?誰找我?」江澄披著外衣來到門口,看到小宗主渙後訝異的問:「你怎麼這時間過來?後面那是誰?」
  後面的斗篷人聽到江澄的聲音愣了愣,慢慢地抬起手把兜帽掀開。
  「大哥…」
  江澄看到小宗主澄時瞳孔一縮,嘖了一聲後不顧細雨直接上前揪住了小宗主澄的衣領,惡狠狠地問:「你是不是沒有做到我交代你的事?」
  這句話如同一道霹靂打在了小宗主澄的身上,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抖,像是抓著救命的浮木般死死的抓著江澄揪著他衣領的手。蒼白的嘴語無倫次的呢喃著:「我…我不想的…」
  江澄歎了口氣,把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小宗主澄按進懷裡,說:「不,你沒錯。錯的是我,我不該抱有可以改變天命的妄想。」
  「大哥…阿姐…魏無羨都…金淩還那麼小……」
  「嗯…」
  「為什麼是我…為什麼總是我!」像是找到宣洩的出口般,小宗主澄歇斯底里地哭吼著,臉上分不清是淚水還是雨水。
  「是啊,為什麼總是我呢…」江澄拍著小宗主澄的背,望著夜空呢喃著。
  一柄傘遮住了夜空,江澄轉頭,便看到藍渙帶著溫柔笑意的臉。
  「小心著涼呢,晚吟。」
  「嗯…」
  會沒事的,我們身邊不是一無所有…
  痛快的淋了一場雨的下場就是剛洗好的澡白洗了。江澄無奈地拎著小宗主澄又進了一次浴室,留下兩個藍渙在外廳煮著熱茶。
  「你們剛結束亂葬崗討伐吧。」藍渙問。
  「是的。」
  「還真是…和我們一樣呢。」藍渙歎了口氣,說:「放心吧,會好的。」
  「我擔心忘機他…」心儀之人在他面前魂飛魄散,可想而知藍湛會有多心痛。
  偏偏…帶隊的人是……
  「不用擔心。」藍渙遞給小宗主渙一杯剛泡好的熱茶,說:「大家都會好的。」
  藍渙意有所指的以手沾水,在桌面上寫了「十三」兩個字。
  「……多謝前輩指點。」
  「現在的晚吟很脆弱。」藍渙冷不防地說了這句話。
  小宗主渙納悶的看著藍渙,藍渙依舊是端著一張溫潤和煦的笑臉看著小宗主渙。
  小宗主渙沉默了一下後站了起來對著藍渙深深一揖:「多謝前輩指教!」
  果然,藍家牌讀弟機是沒有閱讀許可權問題的。
  這時,江澄披散著頭髮進了外廳,直接坐到藍渙旁邊撈過一杯熱茶喝了幾口。藍渙自動地走到江澄身後,手上聚起些靈力後拾起早已準備好的布巾開始幫江澄擦拭那一頭青絲。
  動作之熟練,看來平常沒少做過。
  又被秀了一臉恩愛的小宗主渙表示:好氣喔,我也想幫江宗主擦頭髮。
  「他睡了。」江澄抬眼看了眼小宗主渙,說:「我把他安置在偏房,要勞煩你和他擠一擠了。」
  「江宗主他…還好嗎?」
  「你太小看他了。」江澄冷冷一笑,說:「他也是江澄。當年我身邊可沒有什麼人,還不是這樣過來了。」
  「晚吟。」藍渙皺眉。
  「怎麼?藍大宗主覺得不對?當年我跟你可不熟啊。」也許是被小宗主澄的情緒影響,江澄難得的對藍渙豎起了尖刺。
  藍渙歎了口氣,從後擁住了江澄,不顧江澄那細微的掙扎把人牢牢抱在懷中,說:「這是渙心中的痛啊。想到當年晚吟這般痛苦難受卻沒有陪在晚吟身邊,現在想起來都還是會感到心痛。」
  「得了!少油腔滑調的了。當年你要是湊上來沒准就被我轟出雲夢了。」江澄拍開把頭埋在他肩膀上撒嬌的大型犬,對著小宗主渙說:「你去休息吧,不過他今晚大概也睡不好,多陪陪他吧。」
  「多謝兩位前輩。」小宗主渙趕忙往偏殿走去,臉上是滿滿的擔憂。
  江澄看著小宗主渙離開後,笑著對藍渙說:「那麼緊張裡面那個我,不知道給他那邊的藍湛看到會做何感想。」
  「忘機嗎…」藍渙苦笑,說:「等他們明天回去估計要開始收拾殘局了。」
  「明天嗎……」江澄忽然臉色一變,露出一抹頗為邪氣的笑容,問:「我記得,魏無羨跟藍湛明天早上會回來對吧?」
  「是啊,怎麼了?」
  「很好。」江澄沒有明說,只是右手手指不斷地撫摸著左手的紫電。
  藍渙默默地在心中給自己的親弟和弟媳點個蠟燭。
  偏房內的小床床頭燃著安神香,香爐飄著嫋嫋白煙,床上的人卻依舊是緊皺著眉頭,將自己蜷縮成一團,連睡著都無法安穩。
  小宗主渙坐在床沿盯著小宗主澄一會後,伸出了手輕撫著小宗主澄緊皺的眉頭。心裡是滿滿的酸澀感。
  雖然早就知道魏無羨在江澄心中的重要性就如同家人一般,但看到他這般因他難受還是感到滿滿的醋意與心疼。
  為什麼呢?為什麼我放在心尖上視作珍寶的人卻被其他人視如敝屣呢?明明是這麼好的一個人…
  「嗚…別走……」
  「江宗主?」
  以為是自己把人吵醒了,小宗主渙趕緊收回自己越矩的手。卻沒想到小宗主澄抓住了他的手,忽然坐起。
  「別丟下我!」
  瞪大的杏眼中滿滿的驚恐與痛苦,濕潤的眼角與蒼白的臉色無不讓小宗主渙心痛。
  「江宗主。」發現小宗主澄是被惡夢驚醒,小宗主渙伸出另一隻沒被抓住的手舉起裂冰,問:「江宗主,你做惡夢了。在下給你吹一曲安神曲如何?」
  小宗主澄神情呆愣地看著眼前端著溫柔笑意的小宗主渙,又看了看自己手中緊抓著的那只手,不發一語。
  「江宗主?」小宗主渙忽然有股不好的預感…
  「為什麼要丟下我!」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喊,周身靈力逐漸失控。
  「糟!」小宗主渙一手被抓著,首當其衝的被那瘋狂的靈力攻擊。雪白的藍家宗主服飾被劃破,俊秀的臉上也出現幾條血痕。
  單手無法演奏出完整的曲目,小宗主渙用裂冰吹出幾個急促的單音,趁著小宗主澄被音律影響時的短暫楞神用力一拉,把小宗主澄緊緊的抱在自己懷裡。
  「江宗……晚吟,晚吟你清醒點!我不會離開你的!」
  「騙子!」小宗主澄用力的掙扎著,卻掙脫不了藍家特有的怪力,只能繼續歇斯底里地大吼著:「說好的姑蘇有雙璧雲夢就有雙傑!說好我當家主你要當我的下屬扶持我!說好永遠不背叛我不背叛江家!我江家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才會在今生遇上一個魏無羨!我就應該聽大哥的話把你的腿打斷栓在蓮花塢裡!」
  「晚吟!冷靜點!晚吟!」小宗主渙著急的喊著,卻看到那雙漂亮的杏眼逐漸染上血紅。
  走火入魔之征。
  「晚吟!江晚吟!」小宗主渙一咬牙,扳過小宗主澄的頭直接吻了上去。
  「嗚!」清冷的檀香味像是一抹清泉一般闖入了混亂至極的精神世界,小宗主澄掙扎的動作減弱,小宗主渙趁機闖入纏上對方閃躲不及的小舌。
  一陣狂亂深情的交纏…
  小宗主渙喘著氣離開了小宗主澄,紅著一張臉在小宗主澄的額上、眉間紛紛落下輕柔的吻,親吻到耳尖後便在其耳邊認真的宣示著:「我藍渙此生,永遠不會放開江澄的手,不會背叛你,不會離開你。」
  最終又在那豔紅的雙唇上烙下輕輕的一吻。
  「若渙食言了,當天打雷劈,魂飛魄散,不得好死。」
  「……藍曦臣…」小宗主澄伸出顫抖的雙手,攬上的小宗主渙的頸項。把自己埋在小宗主渙的頸肩,語帶泣音的說:「記得你說的話,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嗯。」
  「晚吟早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了?所以才在偏房外設了隔音結界?」感受到些微靈力震動的藍渙在前去偏房查看後一臉複雜的回到了臥房。
  「你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那天晚上後修為進步神速嗎?」江澄翻著手上的書籍,說:「那天晚上我渡了心魔劫。」
  語氣輕鬆又隨意,彷佛不是在說什麼重要的事。
  藍渙卻是聽的心臟差點給嚇停了。
  心魔劫,可謂是修道者所需渡的劫難中最為困難也最為兇險的一劫,從古至今殞落在自身心魔手上的修道者多如牛毛。就連自己也是在觀音廟後才出現心魔劫,幾番閉關後好不容易才渡過此劫。而江澄卻說他在二十多年前,在討伐亂葬崗後的那個晚上,獨自一人渡過了心魔劫。
  「那時真的差點就想跟阿姐他們一起走了。但金淩那小子哭了,哭的撕心裂肺的,像是要把蓮花塢的屋頂給掀了一番,我被他吵的頭疼就回來了。欸!忽然抱那麼緊幹嘛?放開點!」
  「晚吟,渙怕了…」藍渙忽然感到後怕,如果那時候江澄沒撐過來了話……
  明天讓思追去金陵台住個幾天好了。
  「都多少年前的事了,我在這,別怕。」
  「還好,你還在…」
  小宗主澄是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中清醒過來的。
  當他睜開眼睛就看到小宗主渙那世家第一的俊臉,不由得從心裡感到滿足。
  這麼好的一個人,以後是他的了…
  「二葛格!」
  碰的一聲,一個軟糯的紫色團子沖進房間翻過躺在外邊的小宗主渙,也不管兩個人還抱在一起,就一屁股的坐在小宗主澄身上用一模一樣的杏眼兒和他大眼瞪小眼。
  「……你怎麼來了?」
  「還有三葛格喔!三葛格和他的渙葛格在跟大葛格他們說話!」奶澄說:「二葛格起床啦!阿澄有東西要給你們看喔!快點起床啊!」
  「你先下去…」
  「二葛格先答應阿澄不睡懶覺。」
  「好,你可以下去了嗎?」
  「嗯!」俐落的翻身下床,邁著小短腿邊喊邊跑出房間:「阿澄在外廳等你們!」
  「…」小宗主澄把還來不及說出口的雲深不知處禁止喧嘩疾行給吞了回去。然後撇了一眼笑得很開心的小宗主渙。「…起來了,沒聽到那個小傢伙說的嗎?」
  「好。」
  小宗主渙起身,伸手攏了攏小宗主澄的碎發,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果不其然收穫一顆豔紅的澄子。
  「晚吟,早安。」
  「…早安…」
  等兩人打理好自己走到外廳的時候反而沒見到奶澄,只看到其他四人在享用早點。
  「起來了?」江澄示意兩人自己找位子坐下。
  「怎麼沒看到那個小蘿蔔頭?」
  「說要去拿給我們看的東西,又風風火火的跑了回去。」
  「不過他怎麼這麼早就出現在雲深不知處?他又不像我還在藍家聽學。」少年澄納悶的問。
  「估計是他那邊那個藍渙搞得吧。」江澄撇了眼他旁邊的藍渙,藍渙回以優雅的微笑。
  家規有言,食不言。
  「師妹!師兄我回來啦!有沒有想我啊!」遠處傳來魏無羨那傢伙的聲音,令江澄額頭上爆出了井字。
  「師妹?」其他兩個江澄納悶地環顧四周,這裡沒有女性啊。
  只見江澄黑著臉走出大門,左手一甩紫電現型,用不比魏無羨還小的聲量怒吼:「魏無羨你喊誰師妹啊!腿還要不要了?」
  「魏無羨?!」小宗主澄驚訝的站了起來,難得有失風度的沖到門口。
  「嗯?怎麼有兩個師妹?我沒有喝酒啊…藍湛藍湛,我是不是眼花了?」
  「並無。」
  「他…他是魏無羨?怎麼…」小宗主澄看著江澄,一臉的求解釋。
  「他確實是魏無羨那渾蛋。」江澄看著那膩在一起的兩人,又對小宗主澄說:「如果你不想我再吐幾口心頭血就別多問。」
  小宗主澄點點頭,然後左手一甩,紫電閃著劈哩啪啦的聲響。一臉陰沉且殺氣騰騰的往魏無羨走去。
  「呃…江澄?」
  「好你個魏無羨…」小宗主澄紫電一甩,絲毫不留情的往魏無羨那抽了過去。
  「江澄你幹嘛!」
  「我讓你逞英雄!我讓你修鬼道!把自己做死了你高興了嘛!」
  「鬼道?」少年澄聽到後瞬間變了臉色,沖上前看著被小宗主澄滿園子追殺的魏無羨,咬牙切齒地大喊:「魏無羨!你竟敢真的去碰那邪魔歪道?你說你是不是因為碰了那東西才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耶?」魏無羨被眼前三個江澄的奇景給看愣了,一個疏忽小宗主澄的紫電眼看就要抽到他身上。
  「江晚吟!」此時,藍湛持著避塵打掉紫電,眼中的怒氣顯而易見。
  「藍二你給我讓開!」
  「江澄這是怎麼回事?」
  「不准你欺負二葛格!」
  就在這混亂之際,一個奶團子沖到人群前。奶澄一臉憤怒的瞪著藍湛,奶凶奶凶的說:「不准你欺負我二葛格!」
  藍湛對這個神似江澄的奶團子也是沒啥耐心,直接伸手抓住奶澄準備把他放到旁邊免得被誤傷。卻沒想到…
  「放開我師弟!」人群後又擠出一個紫色的奶團子,像是小炮彈般的沖上去抱住藍湛抓著奶澄的手。
  「這…這這這是怎麼一回事?」魏無羨看著已經張嘴咬住藍湛的手的紫色團子,語無倫次中。
  這團子…這團子明明是五歲時的自己啊!!!
  藍湛皺眉把手一晃,將手上掛著的兩個紫芋團子甩了下來,揚起一小片塵土。
  「嗚…」兩個紫芋團子灰頭土臉的,眼睛裡蓄滿了淚光。
  「忘機!」大小宗主渙用責備的目光看著藍湛。
  江澄看著眼前的混亂表示心累。
  「澄澄!」「嬰!」
  又是兩個奶娃子擠了出來,這次是長的很像的兩顆白玉團子。一人分別跑到一顆紫芋團子旁邊擦擦小臉抹抹眼淚吹吹傷口什麼的。
  藍湛看著後來跑出來的兩個白玉團子,臉上的表情出現了震驚的裂痕。
  「藍湛藍湛!他欺負我師弟!」奶羨扯著奶湛的袖子,指著藍湛控訴著。
  「渙葛格!他欺負二葛格!」奶澄不甘示弱地指著魏無羨說著。
  「江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魏無羨看著眼前的四個團子和三組曦澄,覺得一定是自己還沒睡醒。
  「怎麼,連你自己小時候都不認得了?」
  「就是認得才會問你是怎麼回事啊!」
  「澄澄不哭,那是長大的阿湛。」奶渙不愧是藍家最優秀的讀弟機,一眼就看出藍湛是自家親弟。
  奶羨奶湛聽了,更加不悅的盯著藍湛。
  奶羨只是純粹的不爽有人欺負他師弟,而奶湛則是對藍湛向奶羨出手表達不滿。
  藍湛表示:被小小的媳婦厭惡了怎麼辦?急!線上等!
  「好了別哭了,說吧你拿了什麼要給我們看?」江澄伸手摸了摸奶澄的頭,試圖轉移話題。
  奶澄忽然興奮起來,拉著奶羨又走到後方陣法處,兩個人搬出了一個大箱子。
  「這是什麼?」少年澄好奇的湊上前去。
  只見奶澄氣呼呼地打開箱子後把箱子放倒,裡面竟然出現了…三隻小奶狗。
  「妃妃小愛茉莉!咬他!」
  「阿灰!他欺負師弟!咬他!」
  兩個紫芋團子對著四隻奶狗下達命令。該說不愧是靈犬嗎?那四隻小奶狗真的邁著小短腿往魏無羨奔過去。
  「啊!!!!!!」魏無羨一蹦三米高,嚇得魂都要飛出來了。
  「二哥哥!有狗!狗!!!二哥哥救我!!!」
  「嬰!」藍湛正要衝上前去擋住四隻小狗,卻不料…
  「忘機。」「阿湛。」
  三個藍渙異口同聲的喊住藍湛,藍湛轉頭一看,四個大大小小的兄長端著一張張一樣的笑臉,意思都是:「別去打擾你嫂子。」
  藍湛:……兄長你竟然是這樣的兄長!!
  寒室裡的混亂終於引來藍啟仁。
  藍老先生怒不可言,大手一揮罰了除了四團子以外的全部人抄家規,然後自己面上氣呼呼心裡樂呵呵的帶著四團子去和其他長老嗑茶下棋炫耀小侄子侄媳們去了。
  你問魏無羨?
  在樹下那四隻小奶汪離開前估計他是不會下樹的。

  
-番外一 完-
-繼續放廢話假裝這篇很長-
嘿對,我真的給你們生出番外出來了。有沒有很愛我!!
好想吃芋頭團子阿…明天去夜市買個芋頭麻糬好了_(:3ㄥ)_
小宗主兩個人真的只是缺了點催化劑,只是我給他們的催化劑特別猛就是了。
他們是動畫的衍生世界,所以我還是照著原來的劇情走一波了。
奶羨是不怕狗的,他還陪奶澄養狗呢!畢竟羨羨怕狗的設定是因為他喪失雙親在外流浪被狗攻擊時的童年陰影,奶羨爹娘都還活得好好的怎麼會怕狗呢。
另外我真的不是羨黑,我只是沒有像別人一樣很愛很愛他,但我也沒有多討厭他。一切都是劇情需要,要拿這個來嘴了話我是直接刪回應的啊。
和人吵架是麻煩事,我上班時和客戶吵的夠多了下班不想動腦,謝謝。
下一篇番外繼續隨緣掉落啦。公司比較閑就能寫啦我上班時間碼文的效率還比下班快(老闆表示很火大),不過年底了所以…你們懂的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1 編輯

留言

yen
奶娃們 真可愛 、真古椎............ 2019-7-14 21:31

使用禮物 檢舉

7#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2-8 02:24:32
只看該作者

[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番外二)

副標題:溫總追妻的心路歷程
───例行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純屬偶然。
ABO世界觀。A=天乾 B=和儀 C=地坤
沒有車。沒有車。沒有車。
看好CP,拒絕撕逼。
大寫OOC,詳細介紹請見本篇第一集。
主溫啓,微量曦澄。沒有霸道總裁溫總,只有苦逼追妻的溫總。
劇情及人物性格全都是我捏造的。
不開放任何形式的轉載。
怨念之下的產物,劇情完全放飛。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溫若寒第一次看到藍啓仁是在藍家的清談會上。
  身為溫家下任的宗主,溫若寒自小就被父親帶在身邊教導,藍家所主辦的清談會也參加過不少次,這卻是第一次在藍家看到藍啓仁。
  那是個飄著細雪的冬日,藍啓仁被他那個笑面虎的兄長牽著手跟著他們的父親。明明是一樣的藍家服飾,他卻多披著一件裹著雪白狐毛的披肩。巴掌大的小臉埋在那狐毛中,漂亮的眼睛裡閃著高興的光芒卻像個小老頭一樣扳著一張臉,看得讓人心癢。
  「溫宗主溫公子,遠道而來辛苦了。」
  「藍宗主啊,這孩子之前沒看過呢,是你家的哪位晚輩啊?」
  「是藍某的么子,小時候身體不佳不適合長時間在外。如今身子終於好了,藍某也放心的帶著他出門了。」說完,拍了拍藍啓仁的頭,說:「阿仁,這位是溫宗主和溫公子,打個招呼。」
  藍啓仁點點頭,對著兩個溫家人行了個禮。
  「溫宗主溫公子好。」
  …這人的聲音也很好聽呢…溫若寒心想。
  「藍小公子好啊,來來來這是我給你的見面禮。」溫宗主從乾坤袋中掏出一個白玉小鐲子遞給藍啓仁,說:「我溫家煉器師最近新作出來的,除了平時可擋邪氣外還可以擋三次的致命傷害。」
  「謝謝溫宗主。」
  「藍宗主可是有福氣的啊,兩個小公子都長的這番出眾,哪像我家這個天天只知道惹事。」
  「溫公子資質上乘又勤勉學習,溫宗主也是好福氣啊。」
  兩個父親開始了孩子話題,溫若寒走到藍家兄弟面前,見藍啓仁盯著手中的小鐲子便開口問:「你不喜歡嗎?」
  藍啓仁一驚,連忙搖頭:「不,沒有。」
  真可愛…
  溫若寒不禁有股想逗逗這人的衝動,便又說道:「那我幫你戴上吧!我跟你說我們溫家那個煉器師啊雖然人有點奇怪但是做出來的東西效果都是不錯的。」
  一邊說一邊不管不顧的拉過藍啓仁的手,就把白玉小鐲給套了進去。速度之快讓另一旁的藍家長子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阻止就被溫若寒給得逞了。
  「溫公子,你越矩了。」藍家長子難得的冷著張臉把自家親弟檔在身後。
  「我說你這隻笑面虎也有不笑的時候啊?瞧你把你弟寶貝的跟什麼似的,不就是給他戴個鐲子嗎?怎麼,覺得我在裡面動了手腳?」溫若寒挑眉。
  「兄長,沒關係的。」藍啓仁拉了拉兄長的衣襬,對溫若寒說:「謝謝溫公子,我很喜歡。」
  溫若寒沒有錯過那張小臉上淡淡的一抹微笑,覺得心裡像是被阿娘養的那隻小貓用軟軟的爪子饒啊饒的,癢得很。
  從此之後,溫若寒總是會找各種理由去雲深不知處。今天帶著一些同齡的溫家人來邀請同輩的藍家人們一同去夜獵,明天就是夜獵回程剛好路過便來打聲招呼,後天是替父親來遞送拜帖,大後天是替表弟給藍家的女修送情書……堂堂的溫家大公子把自己搞得跟跑腿小廝一樣,藍家守門弟子們都快跟他混熟了。
  藍家大公子氣的牙癢癢,巴不得把這個對自家親弟有非分之想的傢伙轟出姑蘇地界。他當初就應該把那個抓著阿仁的狼爪子給剁了!
  溫宗主察覺到溫若寒的異狀,特別把溫若寒叫到書房內。
  「說吧,你看上藍家的誰了?」
  「父親多慮了,我都還沒分化呢。」
  「你也知道還沒分化還天天往藍家跑,就算藍家自古多地坤也不能保證你看上的那個就會分化成地坤!」溫宗主怒斥:「且不說藍家,連你自己也不能保證你會分化成什麼。看看你三堂哥,小小年紀和那個女娃訂了親,兩小無猜的長大成人,感情好得很就等成年後結親。偏偏你那堂哥就分化成地坤,那女娃若是天乾也罷了,偏偏也是個地坤。兩個人鬧得死去活來兩家搞的烏煙瘴氣結親不成反結仇的戲碼你還想再上演一次嗎?」
  想到這個就有氣,誰都不知道前十七年養的豬會不會在一夕之間變成了被豬拱的白菜。
  「父親且寬心吧,我自有分寸。」
  「哼!記住你自己說的!」
  一晃數載,新一輩的年輕人逐漸嶄露頭角。
  藍家長子走遍天下獲得青蘅君的美名,幼子博學端莊雅正,兄弟倆一靜一動、一文一武的撐起藍家半邊天。江家獨子與其師弟倆人闖蕩江湖獲得不少世人的讚賞,眉山虞家三小姐以一手好鞭法揚名於世,溫家嫡長子那比同齡者都還要強大的高深修為也令不少前輩深深感到後生可畏。
  溫若寒十七歲的生辰被溫宗主狠狠的大辦一場,原因是溫若寒分化成一個天乾。
  雖說溫若寒早早就被視作宗主接班人,也顯露出他過人的修為與處世手段,但總有些抱有僥倖心態的不安分之人想要把溫若寒拉下台。而如今溫若寒分化成了天乾,可說是再也沒有人可以撼動他宗主繼承人的位置了。一個強大的天乾當宗主,溫家勢必會更上層樓。
  剛出爐的新鮮天乾受不了大殿上那些混雜的信息素氣息,趁人不注意便偷偷地溜到了外頭透氣。想到裡面那看自己像是在看上好佳餚的各家宗主,溫若寒就不禁汗顏。
  他才剛分化!才剛成年!一個兩個就開始想把女人地坤塞給他是什麼意思!?
  「溫公子。」一個頗有威嚴感的清冷嗓音自身後傳來。
  溫若寒回頭一看,雲紋白袍,頭戴抹額,標準藍家人裝扮。
  「這不是藍二公子嗎?你那笑面虎兄長怎麼沒跟著你?」看來者是藍啓仁,溫若寒心情瞬間愉悅了起來。
  藍啓仁微微皺眉,說:「兄長與父親在裡面與其他宗主交談。」
  「說起來你兄長也分化成天乾了,那些宗主估計也是想把他們家的地坤塞給你兄長吧。」想到剛剛那些如狼似虎的宗主們,溫若寒在心中給青蘅君點了根蠟燭。
  「兄長的婚姻之事父親自會與母親討論。」
  「那你呢?」溫若寒問:「藍家多地坤,通常一代裡面只會出現一個天乾。」
  藍啓仁眉頭皺得更緊了。
  「這是藍家家務事,溫公子不必擔憂。父親和兄長還在裡面,恕藍某先行告退。」說完便要轉身離開。
  「欸!藍啓仁!」溫若寒伸手抓住了藍啓仁的手,看到他手腕上的白玉鐲子後笑的邪魅。
  「若你分化成地坤,與溫某在一起如何?」
  「你!」藍啓仁紅了耳根,拍開溫若寒的手憤而離去。
  「不知羞恥!」
  溫若寒甩了甩被拍得通紅的手,剛剛在大殿上被弄糟的心情好到不能再好。
  當年的小貓崽會抓人了呢,但還是好可愛啊。
  溫若寒還不知道,這時候他踏上了一條怎樣的不歸路。
  從那天之後,溫若寒又恢復了沒事跑雲深的行程。溫宗主這次到沒說什麼,只是睜隻眼閉隻眼的裝作沒看見。藍宗主也沒有過多的表示,反倒是青蘅君已經不曉得捏斷了多少支上等毛筆了。
  「溫公子,藍某還要去講學,麻煩你別跟了。」藍啓仁看著身後的牛皮糖,不斷地在心裡背著家訓。
  要雅正…要雅正…
  「你就當我不存在啊,我不會打擾你講學的。」
  「溫公子既然來了,不如我等來討論一下下次夜獵的行程如何?」青蘅君說。
  「笑面虎你幹嘛每次都出來打斷我呢?我又不會吃了你弟弟。」
  「溫公子說笑了。」青蘅君笑著說,眼底的意思非常明確。
  就怕你把我弟給吃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想怎麼吃我弟。
  「唉,好吧。阿仁我跟你哥哥去一趟啊。」
  「溫公子慎言。」藍啓仁對於溫若寒過於親熱地叫法感到不悅。
  為什麼這個人就是聽不進別人說的呢。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在青蘅君與溫若寒鬥智鬥勇之間慢慢過去,修真界每日最火熱的話題就是:「今天溫家繼承人追到藍家小先生了嗎?」
  氣的青蘅君都想拿劍把覬覦他弟弟的大野狼給捅個對穿,而藍啓仁越發不肯離開雲深不知處與出現在人前了。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了藍啓仁十七歲的生辰。
  仙門百家無不僅僅關注著藍家,就怕漏了什麼風聲。要知道,藍家自古多地坤,既然青蘅君已經分化成天乾,那這藍啓仁十有八九是地坤不會錯的。雖說溫家動作明顯,但這樣一位顏高背景強又博學的地坤誰都不想放棄。且不說藍啓仁那清清冷冷的禁慾氣質有多讓人心癢,光是可以與藍家聯姻這點就夠讓所有世家趨之若鶩了。
  卻萬萬沒想到,老天爺給世間眾人開了一場大玩笑。
  藍啓仁分化了,是藍家少見的和儀。
  此消息一出震驚所有人…藍家的和儀?藍家都快十年沒出過和儀了這時候出和儀是逗我們嗎!?
  原先抱持著懷疑的眾人在藍家舉辦的宴客會上與藍啓仁近距離交談後紛紛失望離去。
  還真的是個和儀…
  與此同時,溫若寒也不再天天到雲深不知處報到了。藍啓仁的生活又回到了往常的平淡,每天講學、習武、督促年幼子弟課業。
  但卻覺得,心裡好像少了什麼…
  某日,彩衣鎮外出現一隻兇殘的邪崇,藍家由青蘅君與藍啓仁組織帶領眾多門生前往夜獵。該邪崇狡猾又詭計多端,藍家眾人好不容易將其斬殺後卻撞上另一隻深居在山中的強大邪崇。門生們傷勢嚴重,青蘅君與藍啓仁兄弟倆吃力的抵擋著邪崇的攻勢,咬著牙護著門生逃離。
  此時,邪崇一個怒吼,狂亂的陰氣掀飛了兩人。邪崇撲上倒在地上的藍啓仁,漆黑的尖爪毫不留情的揮下。
  藍啓仁手上的白玉鐲子發出耀眼的光芒,擋下了這一爪。邪崇見了更加惱怒,第二爪立即揮下。
  「阿仁!」青蘅君一驚,立刻起身要衝去救人,卻被邪崇那粗大的尾巴狠狠一甩,撞上了一旁的大樹上。邪崇看了青蘅君一眼後,那條粗大的尾巴便將人緊緊纏著,不讓他動作。
  「兄長!」藍啓仁掙扎起身,卻被邪崇擋住去路。
  又是一道白光閃過,白玉鐲子擋下了第二道攻擊。
  「阿仁!」青蘅君急的雙眼發紅,那個白玉鐲只能擋三次致命傷害…
  「吼!!」
  連兩次攻擊失敗的邪崇憤怒地大吼,第三爪的攻勢比前兩次更加凌厲。藍啓仁手上的白玉鐲散發出最後一道白光,抵擋這次攻擊後碎成了碎片。
  邪崇大喜,不給藍啓仁喘息的空間便揮出致命的一爪。
  「阿仁!!!!」
  兩個撕心裂肺的聲音響徹夜空。
  藍啓仁只覺得眼前一黑,再來就是被帶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他抬頭一看,便看到那邪崇得利爪貫穿了溫若寒的肩膀。
  艷紅的鮮血噴發而出,濺上了藍啓仁驚愕的面容。
  「溫…溫若寒?」
  溫若寒散發著強大的天乾氣息,一臉怒容的在邪崇捅穿它的肩膀時送出一劍,便斷了那邪崇的一爪。又趁著邪崇吃痛後退時逼近,幾道狠戾的劍招後便拿下了這邪崇的性命。
  「阿仁!阿仁你沒事吧?」確定邪崇死透了之後,溫若寒才放開緊抱著藍啓仁的手。也不管自己身上還有著一個大洞,著急的看著藍啓仁。
  「你…怎麼會…」
  「我去給藍家送下次清談會的帖子,聽到你們在這夜獵就過來看一下。」確定藍啓仁身上沒有什麼重傷後,溫若寒鬆了口氣,緊緊的抱住藍啓仁。「還好…還好我過來了…當我看到那個白玉鐲碎掉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嚇死了…」
  藍啓仁不發一語的任溫若寒抱著。看到青蘅君步履蹣跚的走過來,用一雙保含複雜神情的眼光看著青蘅君。
  兄長…怎麼辦…我…
  青蘅君嘆了口氣……我藍家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喔…
  「孽畜!你給我跪下!」溫家宗祠內,溫宗主手持戒鞭,看著撐著傷勢跪在自己面前的溫若寒,怒斥:「當初關你禁閉讓你思過你是這樣思的?藍啓仁再好他也只是個和儀,你身為溫家下任宗主,溫家的主母怎可以是個無法生孩子的和儀!」
  溫若寒低頭不語,肩上的傷口逐漸溢出鮮血,透過繃帶在將外衣上的陽炎紋染的更加腥紅。
  「你若真的喜歡,納他進來做個平妻我也不反對。可你有沒有想過他是誰?藍家宗主么子、下任宗主的親弟、世間極具盛名的學者,這樣的人,你納的了嗎?能納進來做小的嗎?」
  「父親。」溫若寒抬頭,天乾的威壓毫不保留的釋放而出。「就算是您,也不能這般輕賤他。」
  溫宗主一楞,先是訝異溫若寒的威壓竟隱隱的壓過自己的威壓,後便更加憤怒:「好!好一個不能輕賤他!感情你就是要吊死在他身上是吧!」
  「阿仁哪裡不好了!論家世論學才論修為他都配得上我!」
  「他哪裡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他是個和儀!」溫宗主一甩戒鞭,在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響。「和儀無法產子,一個無法誕下血脈的主母服的了眾嗎?無法延續血脈的家族還能有什麼氣數?」
  「老爺!老爺你住手!」溫夫人衝進祠堂,難得失儀的攬著溫若寒對著溫宗主大喊:「阿寒傷還沒好你還拿戒鞭打他是要他的命嗎!」
  「妳!慈母多敗兒,這兔崽子這般無法無天就是被妳給寵的!」
  「我不管!妳若是想打阿寒就先打我吧!反正也是我寵壞的!這戒鞭我受!」
  「母親!」
  「妳!」溫宗主覺得自己快氣出心臟病了,把戒鞭丟到一旁去,對著溫若寒大吼:「你給我滾去思過崖!什麼時候想通了你再給我出來!」
  溫若寒拍了拍溫夫人的肩膀,緩緩起身,對著背著他的父親做行了一個禮後便一言不發的離開祠堂。
  自此,一別數年,溫若寒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杳無音訊。而藍啓仁越發深入簡出,連藍家舉辦清談會時都不見得會見到此人人影。藍宗主和青蘅君看著蓄起鬍子的藍啓仁,真的恨不得衝去岐山把那隻該死的大野狼揪出來狠狠揍一頓。
  歲月如梭,一晃數載。
  溫宗主在一次夜獵上被強大的邪崇重傷,熬了幾個月最終還是去了。
  宗主之位易主,溫若寒以殘暴的手段狠狠整頓了溫家裡裡外外。陽奉陰違者、不服他者、對他有所指責者,所有所有的反方不是被他殺了就是被他弄殘了。一時間,溫家上下宛如煉獄。在這般清洗之下,溫家儼然已成了溫若寒這位暴君的獨裁皇朝…
  又是一年的七夕,藍啓仁獨自在蘭室內編修著經典,外頭隱約可見彩衣鎮上施放的煙花。
  「阿仁…」
  藍啓仁聽到這聲音渾身一震,驚訝的抬頭,窗外站著許久未見的溫若寒。
  「…溫宗主深夜造訪是否太過無禮了點?」驚訝過後便恢復成原來一臉冷淡的樣貌。
  溫若寒翻窗進房,卻迎上鋒利的劍尖。
  「溫宗主擅闖我藍家還不夠,還要擅闖藍某的住所嗎?」
  「阿仁你別這樣…」溫若寒看著眼前的人,說:「我…很想你。」
  藍啓仁盯著溫若寒看了一會,嘆了口氣後收起了劍,語氣中略帶疲憊的說:「藍某知道溫宗主想說什麼。」
  「!」溫若寒眼中燃起了一絲亮光。
  「溫宗主請回吧,我們是不可能的。」
  若你只是個一般人家的天乾該有多好…若你不是獨子該有多好…
  「阿仁!」溫若寒伸手抓住了藍啓仁的手,著急的說著:「那些閒言閒語的傢伙都被我清理掉了!溫家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溫宗主,我只是個和儀,當不起你溫家的主母。」
  「可我只想你在我身邊!」
  「溫宗主。」
  兩把靈劍忽地架上溫若寒的頸項,是藍宗主與青蘅君。
  「溫賢侄,你如今已貴為一宗之主,當知道審慎行事。你今日之事藍某完全可以視作是溫家對藍家提出的挑戰。」藍宗主說道。
  「溫宗主,麻煩您,放過我弟弟。」
  溫若寒看著被兩人護在身後一言不發的藍啓仁,忽然笑了,笑的痴狂。
  「藍啓仁!我為了你掃平了所有會阻擋我們的溫家人!現在的溫家只要我指東他們絕不敢跑西,我說你是我溫家主母,就不會有人說你不是!你還想逃避我到什麼時候?你還想逃避你自己的心到什麼時候!?」
  「溫宗主,慎言。」
  「我不會放棄的。」溫若寒死死盯著藍啓仁,說:「今日是我魯莽了,改日再向藍宗主賠禮,溫某告辭了。」
  
  從這日開始,溫若寒又恢復到往年沒事就往姑蘇跑的行程。今天來找藍宗主賠禮,明天來找青蘅君商談夜獵事項,後天拎著家中小輩來說要讓他們在藍家聽學,大後天帶著旁枝弟子來藍家提親總總。
  當年火熱一時的話題如今又再次席捲整個修真界,只是標題改成了「今天溫宗主追到藍先生了嗎?」
  隨著日子越久,溫若寒越發沒皮沒臉,手段越來越無賴。藍啓仁從一開始的冷眼相看到後來的破口大罵把人丟出雲深不知處。就某種程度來說,溫若寒確實是達到了某種的進步。
  之後,青蘅君繼承了宗主之位,也成親了,孩子都有兩個了。因為自己的地坤在產下二子時受了虧損,身子一直不大好,護坤心切的青蘅君便將家中事務和兩個兒子丟給了藍啓仁,一心一意的照顧妻子去了。
  溫若寒還是沒有追到藍啓仁。
  再後來,青蘅君的兩個兒子長大了。資質優秀天賦極高,逐漸的在世人面前嶄露頭角,獲得世人美稱藍氏雙璧。
  溫若寒依舊沒有追到藍啓仁。
  如今,連那兩個孩子都渡過十七歲生辰分化了。繼藍啓仁之後又跌破了仙門百家的眼鏡,兄弟倆皆分化成了天乾。要知道,若藍啓仁是藍家數十年未出現的和儀,那這兩兄弟就是藍家第一個一同分化成天乾的兄弟。
  那溫若寒這麼久了到底追到藍啓仁了沒有?答案是,沒有。
  直到有一天,溫若寒忽然發現他偷偷下在藍啓仁身上的印記感應消失了。嚇得整個人臉上都白了一個色號,急忙趕到雲深不知處找人。
  暴怒的天乾是危險的,雲深不知處差點就被溫若寒給掀了。還是發現不對的青蘅君與藍湛兩人合力才把這個暴怒的天乾給壓制下來。
  「你說阿仁和阿渙兩人透過傳送陣去另一個世界找江家那個小崽子?」被兩個天乾合力鎮壓的溫若寒稍微冷靜了一些。
  「這麼多年了,你怎麼還是像以前一樣這般不穩重。阿仁若是出事了我藍家還會像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嗎?」青蘅君看著這個一遇到自己親弟就會智商減半的童年玩伴表示心很累。
  「我說笑面虎,都這麼多年了,阿仁到底還想跟我僵到什麼時候?」
  明明就是對自己有情,卻被那些框框條條給拘住。真想看看那小貓…喔不對現在算是老貓…想看他的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你以為我沒勸過嗎?阿仁那個死腦筋你比我還清楚。」青蘅君很不雅正的白了溫若寒一眼。
  這麼多年了,他對這兩個冤家還能玩得下去也是佩服。全世界都知道這兩人的這點事了,老爹和自己也都看開了,弟弟想不通做哥哥的也很無奈啊。
  「父親,不可背後與人是非。」
  瞧瞧!我一個好好的兒子被帶成這樣的小老頭!!
  可是青蘅君,是你先有老婆就不要兒子的啊…
  「父親,阿湛,我們回來了………溫宗主!?」藍渙一看到被綑著雙手的溫若寒,臉上有點複雜。
  跟著過去的江楓眠看著溫若寒也是一臉的一言難盡。
  「阿渙你回來了!阿仁呢?」溫若寒看到藍渙立刻跳了起來衝上前。
  一旁的江澄嚇了一跳,趕緊拉著藍渙往後站了幾步。藍渙趁機拉下江澄的手握在自己手中,溫柔地看著又紅了一臉的江澄。
  藍湛看著藍渙和江澄的互動表示矇逼。
  兄長你在離開的這半天裡發生了什麼事?
  首當其衝被餵了一口狗糧的溫若寒心塞的晃到藍啓仁面前,上上下下的把人打量一遍,確定沒有受傷後鬆了口氣。
  「阿仁,你嚇到我了。」
  「我以為你應該要先跟我解釋在我抹額上下追蹤陣這件事。」
  「呃…這…」溫若寒眼神飄忽一下後,認命的低頭,說:「抱歉,我只是怕發生以前那件事…」
  藍啓仁看著眼前的人,嘆了口氣。
  「…我答應你了。」
  「什…什麼?」溫若寒驚訝的抬起頭,一臉不可置信。
  「……沒聽到就算了。」藍啓仁轉頭要走,雖然那紅透的耳根子已經出賣了他。
  「不!我聽到了!阿仁你說你答應我了!」溫若寒掙開綁著雙手的繩子,一個箭步衝上前去抱住藍啓仁。
  幸福來的太快,覺得有點接受不能。
  「阿仁!阿仁你終於答應我了!」溫若寒高興的把藍啓仁抱了起來,非常幼稚的轉起了圈圈。
  「放手!你放我下來!雲深不知處禁止喧嘩!」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說完,在眾目睽睽之下,狠狠的親上了他肖想多年的唇瓣。
  「溫若寒!!你給我滾開!!」
  嗯,今天藍老先生的怒吼依然是這麼的磅礡有力,溫宗主又被藍老先生給丟出雲深大門了呢。

        今天溫宗主追到藍老先生了嗎?
        追到了!

-番外二  完-

──老樣子的廢話區──
嘿對我把溫總的追妻火葬場寫出來了,看我多愛溫總!(並沒有
我覺得吧,溫總和叔父其實也是挺像忘羨的,追冰山美人不厚點臉皮無賴點怎麼追,凍都給凍死了。當然我不會寫霸道總裁也是一個原因,只好委屈溫總當個沒皮沒臉的無賴了(被打死

那麼,下一篇番外我們繼續隨緣。
一口氣碼完這篇我覺得我快趴機了(安詳躺平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2 編輯

留言

啊啊啊好甜啊好甜啊!魔道祖師裡面的虐真的太多了,糖根本摳不出來。真的很愛沒有溫家一家獨大、沒有射日之征、沒有薛洋曉星塵的悲劇的甜甜世界。 2022-4-1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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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8-12-16 03: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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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師│曦澄] 江宗主你穿越還帶組團的啊! [G](番外三)

副標題:江紅娘熬的雞湯有毒!
繼續暗搓搓的深夜更新,這次是ABO世界的少年曦澄的故事。
───越來越長的免責防雷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全屬偶然。
ABO世界觀,A=天乾、B=和儀、O=地坤
沒有車也沒有奶糰子。
看好CP請勿私逼,本篇主曦澄,有一句話聶瑤。
大寫OOC,詳細介紹請見本篇第一章。
稱呼注意:因本篇為少年曦澄的主場,故以本名稱呼兩人,原作世界稱呼為宗主曦澄。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江澄是被熱醒的。
  整個人像是被丟到火堆上烤,腦袋被熱到暈呼呼的。江澄以為是魏無羨那傢伙抱得太緊的原因,抬腳就用力地往旁踹。
  空的?
  江澄努力的睜開眼,就看到床旁邊紅著一臉吃驚地看著自己的魏無羨。




  魏無羨是被撲鼻的蓮花香味給嗆醒的。
  嘴裡嘟囔著到底是誰把這麼重味的香爐放來這裡且不情不願的睜開眼,坐起身來沉著一張「我被吵醒很不爽」的晚娘臉四處張望。
  嗯…香味好像是從旁邊傳來的…
  轉頭一看,就看到自家師弟皺著眉頭,非常不舒服的滾動著,整個人紅的和昨天晚餐時的大蝦似的…
  話說,今天好像是江澄的十七歲生日…
  喔靠!!
  魏無羨終於上線的腦袋理清來龍去脈加深度推敲後,看著江澄的臉色就如同見了什麼上古邪崇一般,驚恐的往後退,最後摔下了床。
  呆愣的看著床上的江澄伸腳像是要踹他,又看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魏無羨你在幹嘛?」江澄皺眉。
身體好不舒服,魏無羨這傢伙是中邪了嗎為什麼一直盯著他看。
  「江…江江江江江澄,你你…」魏無羨深吸一口氣後跳了起來,迅速的把江澄塞進被子裡後風風火火的衝出臥室,邊跑邊大喊:「江叔叔!虞夫人!!師姐!!!師妹分化啦!!!!」
  江澄燒的迷糊的腦袋聽進了魏無羨的大喊。
  渾蛋又喊我師妹…
  原來我分化了…對喔今天是我十七歲的生辰…
  分化都這麼難受的嗎?我會分化成什麼…
  雖然分化成天乾可以壓魏無羨一頭但就不能跟澤蕪君在一起了…還是當和儀吧…只要別是地坤就好……


  房內的江澄胡思亂想著,房外卻亂成一鍋粥。
  被魏無羨的大嗓門喊來的三人在江澄臥房外集合了,江楓眠和江厭離一到門外立刻變了臉色,摀著口鼻迅速退到庭院內。
  「阿離快離開這邊!」江楓眠遞給江厭離一顆藥丸,自己吃了另一顆,轉頭對虞紫鳶說:「三娘子,你跟阿羨進去,我跟阿離兩個不能靠近。」
  「你們不能靠近?難道!?」虞紫鳶心裡一沉,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那扇門。
  「阿澄他,分化成地坤了。」江楓眠點點頭,神色複雜。
  「竟然是…竟然是地坤…」虞紫鳶咬著下唇,皺著眉頭的面容一如既往地凶狠,但眼中卻蓄滿了淚光。「這是要阿澄怎麼辦啊…」
  他那個不服輸的兒子分化成了地坤,他自己心裡那個坎能不能跨過去都是個問題啊…
  「…你跟阿羨先進去照顧他吧。」江楓眠說:「也許,事情不如我們想的那麼糟糕。」
  「江楓眠你說這什麼話!」虞紫鳶大怒。「阿澄那個不服輸的性子你也知道!事事都想爭第一,如今分化成了地坤…你還覺得事情沒有很嚴重?難道真的要他死在你面前你才會記得他是你親兒嗎!?」
  「三娘子!」
  「阿娘!」江厭離上前去擋在父母兩人中間,柔聲勸道:「阿娘,阿澄很堅強的,不會做傻事的。」
  江楓眠看著紅著眼眶卻依然憤恨地瞪著自己的虞紫鳶,嘆了口氣後拿出一個令牌交給魏無羨,說:「阿羨,你去趟藍家,找澤蕪君。」
  「江楓眠!!」
  「江叔叔…」魏無羨一臉糾結的接下令牌,問:「真的要找澤蕪君?」
  「江楓眠你敢!!」
  「去找澤蕪君,讓他去請那位江宗主過來!」無視虞紫鳶要殺人的視線,江楓眠對著魏無羨說。
  「江宗主?」魏無羨納悶…
  仙門百家中除了蓮花塢並沒有第二個江家,這個江宗主又是從哪冒出來的?
  「阿羨,快去,這事緩不得。」
  「欸!喔好我馬上去!」
  「江楓眠!」虞紫鳶一甩紫電就往江楓眠臉上打去,怒斥:「好你個江楓眠!阿澄才剛分化你就這麼趕著把人推給別家去?怎麼!唯一的繼承人是個地坤你很丟臉嗎!!!」
  「三娘子我不…」
  「我告訴你江楓眠,除非阿澄點頭,不然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就沒有任何一家天乾可以把歪腦筋動到我虞紫鳶的兒子身上!」
  說完,便領著金珠銀珠走進江澄的臥房,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阿爹,阿娘只是擔心阿澄…」江厭離試圖替虞紫鳶緩頰。
  「阿離我知道…是我的不對。」江楓眠嘆了口氣,說:「走吧,見到等下的客人你別太吃驚…估計他是唯一可以勸阿澄的人了。」
  如果連大的這個都沒有辦法阻止阿澄自己鑽牛角尖想不開了話,那他只能拚著在被另一個世界的自己與三娘子夫妻雙打的危險把那個小的帶過來了…




  一早的混亂一直到快中午才告一段落。
  虞紫鳶在確定江澄情況穩定下來之後便來到大廳繼續與江楓眠大眼瞪小眼,彷彿江楓眠不是他的丈夫而是他的仇人。
  對此江楓眠表示:我冤枉啊!
  行了江大宗主,自造孽不可活,誰讓你把自己的信用給弄破產了呢。
  這時,總管過來稟報:「宗主,澤蕪君過來了,而且…」
總管一臉微妙又欲言又止的神情讓虞紫鳶眉頭皺得更緊了。
  「快請。」
  「宗主,你真的要請那位…」
  「有什麼問題嗎?」江楓眠不悅的撇了一眼總管。
  「…是,小的這就去請幾位進來。」
  總管嘆著氣退下了…
  造孽喔,少爺今天才分化成地坤,宗主竟然就讓他在外面的私生子進家門…都長這麼大了也不知道是宗主什麼時候留的種,瞧那神情那氣度應該是個厲害的天乾,難怪宗主要把人接回來認祖歸宗…
不過那位長的和虞夫人還真是有些相像…
「三娘子,等等你看到什麼都不要太驚訝…」
  「江宗主,藍某打擾了。」藍渙先進到大廳與在場各位打聲招呼,後面跟著的是沉著一張臉對著江楓眠投以譴責目光的魏無羨。
  緊接著跟在他們後面進來的一白一紫兩人很順利的驚呆了在場除了江楓眠以外的眾人的眼珠。
  「……江楓眠!好!你好樣的!」虞紫鳶率先發作。「這野種你藏的很深啊!長這麼大了,你是什麼時候留下的風流債?」
  「什麼?不!三娘子你聽我…」
  「阿澄分化成地坤就讓你這麼不堪嗎?竟然還待外面的野種進門是要做賤我們母子嗎!」虞紫鳶氣得渾身發抖,質問:「我就讓你這般厭惡嗎?你竟然還讓他穿上了宗主服飾…」
  「咳…抱歉打斷一下…」宗主澄覺得這事情發展好像往什麼奇怪的地方衍生了…
  「閉嘴!這裡輪不到你說話!」虞紫鳶一個紫電不由分說就往宗主澄甩過去。
  「晚吟!」宗主渙緊張地喊出聲來。
  鏘!
  宗主澄三毒出鞘擋住了紫電凌厲的攻勢,卻不料此番動作卻更加刺激了虞紫鳶。
  「好!好!」虞紫鳶轉頭繼續逼問江楓眠。「你把三毒也給他?你把阿澄的字也給他?江楓眠啊江楓眠,一個魏無羨我忍了,但今天這般…你到底把我們母子放在哪?!」
  「這位江夫人且些冷靜一點。」宗主澄開口,說:「放心,他確實沒有在外面給夫人你留了什麼風流債。」
  「你以為我會相…」虞紫鳶轉頭正要把懟回去,卻看到那人左手上化出一條與她手上一模一樣紫電。
  「在下江澄江晚吟,雲夢蓮花塢第九代宗主,今年四十七歲。」
  「第九代宗主…那不就是下一任的宗主嗎?」魏無羨驚呆地盯著比自己高大許多的宗主澄。
  「江楓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見終於有機會說話的江楓眠趕緊解釋:「三娘子,之前阿澄在藍家求學時不是不小心跑去異界嗎。那是有著跟我們一樣的人但是卻有不同歷史的世界,這位就是當初阿澄誤闖的世界的江澄。也就是說,他是三十多年後的阿澄。」
  虞紫鳶收起紫電,上下打量的宗主澄一番,問:「這般拙劣的理由,你們覺得我會相信?」
  江楓眠為難地看著宗主澄。
  宗主澄嘆氣,伸手把宗主渙朔月上面繫著的銀鈴解下丟給了江楓眠,說:「這個可以吧,阿爹阿娘當年親自為我鑄造的銀鈴。裡面有他們兩個的靈力,全天下只有一只。你們這邊的江澄的銀鈴應該還在他身上吧。」
  虞紫鳶搶過江楓眠手中的鈴鐺一看。九辦蓮上刻著一個澄字,看起來歷經風霜,鈴鐺表面不少傷痕,卻是光華無比,像是有人常常在摩娑把玩一般。鈴鐺中熟悉的兩股靈力是自己和江楓眠的,還有額外一股…是江厭離的?可這靈力強度明顯比江厭離現在的還要高…
  「阿爹阿娘,我燉了湯…哀呀!」江厭離走進大廳看到這一片混亂先是愣了愣,又看到宗主澄後驚訝地說:「這不是阿澄嗎?怎麼忽然長這麼大?」
  宗主澄看到江厭離時眼眶一紅,語帶哽嚥的輕輕喊了聲:「阿姐…」
  「晚吟。」宗主渙伸手握住了宗主澄的手,說:「別哭,渙會難受。」
  「貧嘴。」宗主澄瞪了宗主渙一眼,調整好情緒後問:「不知道你們大老遠地把我請來有何貴事?」
  「是這樣的…」江楓眠說:「阿澄他分化了,是個地坤。」
  「什麼!?」藍渙忽然喊了一聲,驚愕的看著江楓眠,眼中是藏不了的欣喜。
  江楓眠在藍渙高興的眼光與虞紫鳶想殺人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繼續說:「你可能不知道地坤在我們這邊代表的是什麼。」江楓眠嘆了口氣後娓娓道來:「地坤每個月都有汛情期,必須靠與天乾的房事才可安然度過。汛期中的地坤是沒有理智可言的,而且對於天乾,地坤有著天性上的服從。也因此地坤的地位連和儀女子都不如…」
  宗主澄皺了皺眉。這天殺的分化屬性…
  「當然,天乾與地坤結合誕下的血脈有著最優秀的資質。所以很多天乾會不計一切的去找到一個地坤替他生孩子。」江楓眠意有所指似的盯著藍渙,繼續給宗主澄說明:「運氣好的地坤遇到相知相愛相惜的天乾也就罷了,但世間多的是被強搶而去產子的地坤。」
  江楓眠嘆氣,說:「因為多數天乾的自私因素,那怕天乾對地坤有天性上的壓制,也不希望地坤的能力高於自己太多。所以…」江楓眠用種沉痛的目光看著宗主澄。
  宗主澄點點頭,表示理解。
  廢掉修為,這種事在他那邊的一些小門小家裡也發生不少。
  「這世間能力高強的地坤不是沒有,但很少,幾乎都是藍家人。」江楓眠又看了眼藍渙。「藍家自古多地坤,他們對地坤的保護是世間上最完善的一家。但即便如此,也不能反轉世間對地坤的看法。」
  「一個只能靠著天乾存活的浪蕩貨嗎?」宗主澄不屑地笑著說。
  在場眾人皺了皺眉,卻沒多說什麼。
  因為世間就是如此評斷地坤們的。
  「呵。」宗主呲笑了聲,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不過是這點小事。」
  「你!」虞紫鳶拍案而起,怒斥:「你說你也是江澄,那你還不了解你自己的性子嗎?你覺得你能承受的了嗎?」
  「如果是剛十七歲的我確實很難,不過如果是現在的我…」宗主澄一雙神情幽暗的杏眸緩緩掃過江楓眠與虞紫鳶,淡然的說:「更不堪的我都經歷過了,這不過只是件小事罷了。」
  虞紫鳶被那雙有著太多傷痛的目光給駭住了,同時腦子裡只想著一個問題。
  這個江澄,究竟經歷了什麼。
  「藍渙,陪我去看那小傢伙吧。」宗主澄俐落地轉身往外走去,邊走邊對藍渙說:「那個小的,你也跟我過來。」
  「等…等等!」江楓眠趕緊上前去攔住他們,說:「阿澄現在不適合和天乾見面。剛分化時信息素尚不可控制,若受到天乾的信息素刺激有可能直接進入汛情期。」
  「嘖…真是麻煩的體質。」
  「沒關係的江宗主,藍某在過來時已經先吃過抑制藥物了,不會對江公子有影響的。」
  「既然沒問題了,那人我就帶走了。」宗主澄點點頭,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兩個藍渙準備要一同離開前廳,在踏出門檻時像是想到什麼般,宗主渙轉頭說了一句:「晚吟他比你們想像的都還要堅強。」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前廳。




  江澄感到身上的高熱終於散去,昏沉了整天的腦子終於有了一絲清明。回想起早上發生的事後,心像是被潑了冷水一般的冷。
  竟然…分化成地坤……竟然是地坤……
  「醒了就不要裝了。」
  聽到意外的聲音,江澄不敢置信的睜開眼,坐起來驚訝看著宗主澄。
  「大哥!?你怎麼會在這邊?」
  「你爹早上喊人去把我請過來的。」宗主澄靠著坐在身邊的宗主渙,手中把玩著對方的抹額,宗主渙一臉寵溺的挪動身子讓宗主澄靠得更舒服些。
  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口狗糧的江澄一臉冷漠地看著秀著恩愛的兩人。
  大哥你沒看到我在難過嗎?還是你大老遠地跑來只是要來我面前秀恩愛?
  澤蕪大哥你的手放哪!藍家的雅正呢?這裡還有外人啊!藍老先生會哭的!
  噫!我想澤蕪君了…
  「我爹把你請來幹嘛?」
  「估計是怕你想不開吧。」江澄嘴角漾起一抹不屑冷笑,問:「聽說你分化成地坤?」
  江澄皺著眉,咬著唇難受的點點頭。
  「分化成地坤,你覺得很難受?」
  「嗯…」
  「覺得天要塌了?以前的努力都打水飄了?」
  「……」
  「是不是還怨恨上蒼為什麼讓你分化成這般不堪的性別?」
  「你到底想說什麼?」江澄憤怒的抓起枕頭往宗主澄砸去,瞪大杏眼眼角掛著淚。「你不懂…你不懂分化成地坤到底代表什麼…」
  「我確實是不懂。」宗主澄瞇起了眼,走到把一個東西丟在床上。
  江澄低頭一看,是三毒。
  「瞧瞧你現在這模樣,既然這麼痛恨,那就自我了結吧。」宗主澄居高臨下的看著一臉呆愣的江澄,冷冷地說著:「不過就是這種小事,地坤又如何?你至今的修為會消失?你學的劍法會遺忘?你身為江家嫡子的驕傲會不見?」
  「別笑死人了,哭喪著臉給誰看?」
  「你以為會有人心疼你嗎?」
  「你自己都看不起你自己,他人又為何要高看你。」
  「我江澄可沒這麼窩囊!」
  宗主澄絲毫沒有一絲憐憫,刻薄的話語一句一句的從嘴裡吐出。沒有刻意壓低音量,被勒令待在外頭的藍渙聽了不禁皺眉,想要進去又想到剛剛宗主澄的交代,在門口躊躇不前。
  趕來的虞紫鳶聽到這些話語更是氣的甩出紫電想衝進去,卻被江楓眠攔了下來。
  「夠了!」江澄大喊:「對!不會有人心疼我!阿爹眼中永遠只有魏無羨!在我分化成地坤後阿娘也只會對我感到失望!一個地坤如何繼承宗主之位?你根本不知道一旦地坤對上天乾那根本是等著被操的野獸!驕傲?別傻了,一個只會張開腿等人操的地坤…」
  宗主澄看著床上抱著腿縮成一團的江澄,腦門青筋凸凸的繃搭著。
  好想打斷這傢伙的腿…我以前有這麼窩囊嗎?
  「姓江的我告訴你。」宗主澄伸手把床上的江澄拎了起來,惡狠狠地瞪著他,咬牙切齒的說:「地坤不能當宗主?那你就當給他們看!我江晚吟可不是世人說什麼就乖乖照著做的傢伙!既然你這麼在乎世間的看法,那你還跟魏無羨當什麼兄弟?可別忘了外頭是怎麼笑話我們江家和魏無羨的那些破事。」
  說完,又把人甩回床上,冷冷地說:「你是不是又在想我根本不能理解你的痛苦只是在說風涼話?你也去過我的蓮花塢,別說你沒發現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江澄在床上猛咳著,複雜的眼神看著宗主澄。
  是,他確實有發現那個蓮花塢和自己現在所在的蓮花塢不一樣,像是整個大翻修一樣,就算工匠盡力的仿製但依舊可以看出不同的地方。而且沒有任何門生和下人提到爹娘和阿姐,這個人還不准他進去宗祠內…
  「既然你覺得我無法理解這種天塌了的感覺了話,那我告訴你一件事讓你體會體會什麼叫做你這破事根本只是一點點的小事罷了。」
  宗主澄靠近江澄的耳畔,低聲地說了一句話。
  江澄瞬間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宗主澄。
  「你…你…」
  「怎麼?你也想體會看看嗎?放心吧我抽不碎那玩意但是打斷你的腿還是綽綽有餘的。」宗主澄甩出紫電說著。
  江澄煞白一張小臉,瘋狂搖頭。
  「你說地坤遇上天乾就會變成發情的野獸,就我所知這只會發生在未被天乾標記綁定的地坤身上。」
  宗主澄走到門口,抬腳踹開房門後紫電一甩,捆了一個白色的人影拎進了房間內。
  「澤…澤蕪君!?」
  「這裡就有個現成的上好天乾,素顏美男溫柔聽話勤儉持家家世清白修為高深性格不強話少不多嗓門不大花錢不狠,又對金…咳…總之,你們兩個兩情相悅門當戶對,讓他標記你了你擔心的事情不就什麼都沒有了。」
  宗主澄每說一句耳根子就紅了一點,宗主渙的笑容就越發亮彩溫柔些。最後走了上前攬住宗主澄的細腰,把頭靠在宗主澄肩上摩娑。
  「能討晚吟這般喜歡是渙的榮幸呢。」
  「你是狗嗎?下去!」
  「汪。」
  「……」
  澤蕪君,你人設崩了。
  江澄與藍渙兩個少年人紛紛臉紅的互看著,最終是被紫電捆著的藍渙先開口。
  「江…江公子!渙心悅你很久了,若你不嫌棄,可否收下渙的抹額?明日渙便請父親和叔父來江家提親。」
  「我…我……」江澄紅著一張臉,巴不得鑽進被窩內。
  「澤蕪君。」終於受不了的虞紫鳶踏進了房門,手上的紫電劈哩啪啦的閃著電光,和江澄如出一轍的杏眼危險的盯著藍渙。
  「江夫人。」獲得自由的藍渙向虞紫鳶等人行了個禮,說道:「渙知曉這般動作過於越矩,但在江公子於藍家聽學時渙便心生愛慕之意。無論江公子分化成什麼性別,渙都是要決定將抹額贈送給江公子的。」
  「倘若今天阿澄分化成天乾你是這種打算?」
  「是。」藍渙認真的說:「藍家人一旦動情,便是一生。」
  「三娘子,澤蕪君他…」江楓眠出聲要替藍渙當說客,卻被虞紫鳶瞪了回去。
  「我說過了,除非阿澄自己點頭,否則誰都別想!」
  這下好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在江澄身上。
  江澄就這樣頂著藍渙期待的目光、虞紫鳶警告的目光、魏無羨和二十年後的自己看好戲的目光,難得很沒骨氣的用棉被把自己給悶住了。
  就在魏無羨大笑出聲的同時,從棉被裡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揪住藍渙的抹額尾巴,用力一跩。
  毫無防備的藍渙就這樣半個身子跌趴在床上,頭上的抹額被扯下,那隻行兇成功的手立刻抓著抹額縮回棉被裡把自己包得更緊,藍渙趴在床上笑成一朵花。
  「…真慫。」宗主澄鄙視的下了評語。
  虞紫鳶嘆了口氣,江楓眠還不斷的試圖給虞紫鳶做心靈開導,眉眼上盡是歡喜,江厭離欣慰的笑著,魏無羨取笑江澄更加的厲害,最後被心煩的宗主澄一鞭子甩出房間。
  


  江家宣布嫡子江澄分化成地坤,各大世家如同打了雞血般的激動,準備打開庫房掏家底的給自家天乾提親去。卻不料,在他們盤點禮單到一半的時候,一道消息把它們打擊的如被霜打的茄子般…蔫了。
  藍家與江家齊齊發帖,邀請各大世家前來觀賞藍家嫡子藍渙與江家嫡子江澄的訂親大禮。
  仙門百家無不搖頭,這五大家族根本都自產自銷內部消化去了,哪輪的到我們?且這藍家,前幾月溫家興沖沖的迎娶宗主追了大半輩子的主母藍先生回家,這次藍家要迎娶江家公子,下次是不是換金家與江家要聯姻啊?再下一個是不是要換聶家了?
  多年之後,當江家大小姐江厭離以天乾之身嫁給金家和儀金子軒時仙門百家已經是一臉冷漠的表示:喔好我們知道了。
  又更多年之後,聶家宗主昭告天下的迎娶金家地坤金光瑤回去當聶家主母。
  仙門百家表示:都給你們玩就好啦!還昭告天下你家出天乾地坤做啥呢?反正你們都內部消化了啊!好生氣啊可偏偏打不過他們只能保持微笑。




-番外三 完-




-老樣子廢話區-
磨了好久終於把番外三寫完了。(安詳躺平
說真的這篇寫得不好,但偏偏想不出來要怎麼改,等以後有機會再修稿吧。
宗主澄跟少年澄說的話沒什麼特別的,只是跟少年澄說了他曾經沒了金丹而已。
其實我只是想看江澄開導年幼無知的自己,我覺得江澄這個人雖然嘴很壞又刻薄但他的心靈雞湯就是好喝啊!有毒我也喝!(迷妹發言注意,藍大在你背後微笑)但真實卻是與其花時間灌你雞湯不如直接上紫電把你抽到不再懷疑人生。
老樣子,番外四奶澄篇我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更新,因為我現在一點想法都沒有(眼神死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4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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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原作者| 滄燁 發表於 2019-1-2 19:05:01
只看該作者
副標題:藍大:自己做死把媳婦做沒了怎麼辦!?急!在線等!
這是沒趕上元旦的元旦賀禮,各位新年快樂!
───例行的免責防雷防爆聲明───
人物屬於作者,腦洞屬於我,撞梗全屬偶然。
哨兵嚮導世界觀,本篇哨嚮關係平等,沒有塔沒有強配對啥都沒有
看好CP請勿撕逼。本篇主曦澄,微量溫啓眠鳶忘羨。
全員存活背景,私設一大堆,部分瞎掰有。
大寫OOC,詳細介紹請見正篇第一章。
稱呼注意:因本篇為長大後的奶曦澄的主場,故以本名稱呼兩人,原作世界稱呼為宗主曦澄。
───以上沒問題,以下正文開始───



  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端著一張溫柔微笑的澤蕪君,今天一早起來彷彿遭受巨大打擊,慘白著一張臉,面上是難得的驚慌失措。
  「阿娘,你說我是不是…」
  藍渙看著床邊的白色大毛團…是藍家特有的白狐。再看到一臉欲言又止的藍夫人,心裡有著無盡的恐慌。
  「阿渙,你冷靜些聽娘說。」藍夫人看著大兒子這般表情,忍著不捨的說:「你分化成哨兵了。」
  藍渙心裡如遭雷擊。
  「…怎…怎麼會是哨兵……那澄澄怎麼辦?」藍渙喃喃的說著,周身靈力不自覺的暴亂起來。
  藍夫人見狀趕緊用自己的靈力包圍住藍渙,不停地安撫他。
  「沒事的阿渙,沒事的…阿澄不一定會分化成哨兵啊。」藍夫人說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話試圖安撫藍渙。
  其實他們心中都知道,江澄分化成哨兵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且不說抱山仙人卜卦的結果有八成的機率,就說他姓江,來自雲夢江家,這八成機率基本上已經可以是看成十成十了。
  世間有言:天下哨兵哪兒多,雲夢蓮塢找江家。
  在不管實力多強大歷史多久遠的家族中,其歷史上皆有著哨兵與嚮導的身影。若說差距,也只是哪家容易出現嚮導哪家常常出現哨兵罷了。例如溫家出現哨兵的機率就比其他幾家高一些,但比上江家溫家也只能自嘆不如。
  溫若寒曾言:「江家老祖不知道是吃了什麼神丹妙藥還是救了什麼大羅神仙,跟他們家比哨兵數量?我又不是瘋了打我自己的臉幹嘛?我溫家不要面子的嗎?」
  對,從江家開山老祖那一代一直到現在,凡舉江家上過族譜的血親無論男女從皆未出過嚮導,清一色的哨兵。也不知道是受他們先祖庇佑還是蓮花塢風水當真的好,就算是入門弟子以後的孩子出哨兵的機率與嚮導幾乎都是八二開。
  哨兵有著強大的精神力與靈力,戰鬥力極強,一樣的術法在哨兵手上施展就是可以比嚮導還要高出不少威力。以至於蓮花塢常常門庭若市,多的都是來請求拜師入門的外姓人家。
  最後是江家祖上某位老祖被煩到受不了,率領眾人殺到大門口烙下一句:「江家收徒只收有緣人!」後就當著眾人的面關上了大門,還連上了數層禁制。
  試想,數十位修為高深的哨兵和他們的幻獸一字排開陰測測又咬牙切齒的看著你,這場面多麼的慘人。
  不過也感謝這位老祖的英勇舉動,讓江家後人得以擺脫一出大門就被包圍的慘況。
  「這就是你跑來這裡的原因?」宗主渙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剛弱冠的自己,認真思考著這件事要是被宗主澄知道後眼前這人被紫電抽斷腿的可能性。
  「我不知道要怎麼面對澄澄…」藍渙神情低落的抱著大白狐說著。
  「晚吟不會介意的。」
  「大哥你不懂。」藍渙遙遙頭,說:「哨兵有著強大的靈力與身體素質,在這強大的背後我們所付出的代價就是脆弱的精神。嚮導與我們相反,靈力與身體雖不如我們強大,但在精神力上卻是我們無法披靡的。」
  「哨兵與嚮導的結合是種互補,我們以強大的力量保護嚮導生命安危,嚮導用他們強韌的精神來保護我們免於失控。」
  「大哥你能想像嗎,如果哪天澄澄失控,我卻只能在旁邊束手無策,甚至只能看著別人去接近澄澄,用他的靈力去包圍澄澄安撫澄澄…」
  藍渙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淒涼的說:「我做不到,我會瘋掉的。」
  宗主渙嘆了口氣,勸說:「但你這樣一味逃避也不是辦法。」
  「我該怎麼辦啊大哥…」
  終究是沒有經歷過戰爭洗禮的人。雖然已經弱冠,但藍渙的處事經歷依舊太少了,少到讓宗主渙覺得他還是個孩子。
  「去告訴晚吟吧,你這樣瞞著他他會生氣的。」
  「不!不行!」藍渙站了起來,說:「不能讓澄澄知道這件事!」
  他怕,怕江澄不要他…
  藍渙說:「我…我會請阿娘想辦法把這件事瞞住的。」
  「你會後悔的。」宗主渙皺眉。
  「我不敢賭任何一個會讓我失去澄澄的可能性。」
  
  傳言澤蕪君在分化之時有所感悟,窺得天機,竟是未等分化完畢便急急閉關悟道。以至於連藍家都不知道澤蕪君究竟分化成什麼屬性。
  江澄已經兩年多沒有看到藍渙了,每次跑去雲深不知處要找藍渙都只會收到尚未出關的消息。讓他不禁深深地感到困惑…
  雖說修仙者閉關悟道乃是天經地義之事,但這般匆忙又長時間的閉關實在是太讓人費解了。依藍渙的性子什麼事都不會比告訴他分化結果還要重要才是,且這閉關的時間點也未免太過巧合…
  他與藍渙的娃娃親廣為先們百家所知,如今藍渙這般倒是讓不少嘴碎的小門小家開始八卦是否溫文儒雅的澤蕪君終於受不了驕縱的江家小少爺,兩人婚事即將告吹之類的。被流言蜚語鬧得心煩的江澄最後決定要夜探雲深!
  才不是因為他想藍渙了呢!哼!
  卻沒想到,在江澄夜探姑蘇雲深的隔日,八卦小報開始漫天飛揚了起來。

  仙門快報!
  江家小公子深夜從雲深不知處怒奔而出,與澤蕪君婚事恐有變數!
  據悉知,澤蕪君自及冠分化後對外宣稱有所感悟進行閉關,近年來幾乎未曾踏出雲深不知處。更令人費解的是竟然無一人知曉澤蕪君究竟分化為何種屬性!
  依不願具名的藍家巡夜弟子所言,前一晚江小公子偷偷翻過了寒室的牆,進到寒室約一炷香後傳來爭吵的聲響。含光君為了阻止兩人趕忙進了寒室內,不久後就看到江小公子怒奔而出。澤蕪君與含光君竟無一人追出挽留,兩人婚約是否出現裂痕?

  「我說師妹,這八卦小報上的寫得不會是真的吧?」魏無羨皺著眉頭看著手中的小報。
  昨天江澄確實是偷溜進雲深了,還在半夜氣呼呼地衝了回來。
  江澄冷著一張臉,把櫃子上的一個木盒拿了下來丟給魏無羨。
  「拿走。給我丟去藍家大門。」
  「欸!江澄你幹嘛呢?這不是你拿來裝澤蕪君抹額那寶貝的要死的盒子嗎?」
  「別跟我提那傢伙!」
  喔吼!有瓜!
  魏無羨挑了挑眉,賊笑的把氣到炸毛的江澄拉到椅子上坐著,問說:「我的好師弟啊,澤蕪君怎麼惹你了?給師兄說說,等等師兄去藍家給你找回場子啊。」
  江澄撇了眼魏無羨一眼,嘆了口氣說:「我知道藍渙分化成什麼了。」
  「喔~澤蕪君的屬性可以說是天下第一大謎團呢。不過藍湛分化成嚮導了,澤蕪君應該也是嚮導吧,他給人的感覺也很像嚮導啊。」
  「是哨兵。」
  「真想不到啊,澤蕪君看起來溫溫柔柔的竟然分化成哨兵了…什麼!?」魏無羨跳了起來,一臉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江江江江江澄你說什麼?」
  「藍渙分化成哨兵了。」江澄咬牙切齒的重複了一次。
  魏無羨大張著嘴,好不容易才找回聲音的說:「難道你和澤蕪君吵架是因為這種事?不對啊兩個哨兵在一起又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不就是靈力暴亂時比較麻煩要另外找嚮導來處理而已嗎。再說了,藍湛就是個嚮導,大不了我也分化成嚮導,這樣我們四人也好照應啊。」
  「呵,你可是江家大弟子。」江澄冷笑。
  嚮導?在江家是不存在的。
  「至少我比你這個江家少爺有機會一些啊。」魏無線打趣道。
  江澄瞪了他一眼後嘆了口氣,說:「如果只是瞞著我這件事我還不至於這麼生氣。藍渙那傢伙不知道在想什麼,這幾年自己在外面尋找可以轉換屬性的藥方或是靈植。」
  「真有這種東西?」
  「有沒有我不知道,但是…」江澄皺著眉說:「我昨天翻牆溜進去的時候他正好在冷泉裡面療傷。」
  魏無羨一楞,有股不好的預感。
  「藍渙傷的很重,我都不知道他是怎麼把自己搞得渾身是傷的。」
  江澄忘不了,月光下那本該潔白無瑕的身體上交錯著大大小小的新舊傷痕,猙獰的嚇人。
  「就像你說的,兩個哨兵在一起又不是沒有前例。那傢伙若是怕我不能接受瞞著我了話這我也就罷了,終歸是兩人之間的事,說開了就好。可偏偏!」江澄一張小臉黑如鍋底,氣憤的說:「他竟然什麼都不說就在那邊瞎煩惱,還把自己搞成這樣!看那傷口就知道他根本是在玩命!到底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就這般金貴需要他處處呵護保護嗎?!」
  喔吼!澤蕪君你這可過分了,直接往地雷上踩了啊。
  魏無羨看著面前的江澄,不禁回想起他曾經有幸見過那位最年長的宗主江澄發飆過一次…下意識的縮了縮頭,果然是同一個人啊…
  「行!」魏無羨拿著江澄丟給他的盒子,痞痞的說:「師兄我這就去趟雲深不知處,把這玩意扔回去。我說江澄啊,既然澤蕪君這樣對你,你不如也給他失蹤個一年半載如何?」
  江澄挑眉,等著魏無羨接下來的話。
  「嘿嘿,這可是我偷聽來的啊!」魏無羨說:「你大哥有來找江叔叔,說他們那邊發現了大型的秘境,各大世家正在組織夜獵隊伍前往歷練,他來問江叔叔要不要讓他帶些咱們這的人過去。」
  「有這事?」
  「當然!其實你大哥的意思就是要抓你去歷練歷練。說實話,不算上幻獸了話咱們家這邊的弟子確實是打不過他們那邊的同齡弟子。雖然這跟我們兩方的訓練方式有關,算上幻獸咱們勝率也是五五開,但我估計你大哥也是看不下去怕也會如此。」
  想想,一個宗主不靠幻獸打不贏其他同齡者,想想就不是什麼讓人歡喜的事。雖然不同世界,他們在這世界的同輩中依舊是佼佼者,但想到這事心裡就有點疙瘩。
  「但是啊,這一去沒個一年半載回不來,所以江叔叔和虞夫人兩個很糾結啊。」
  「要這麼久啊…」
  「聽說那個秘境很大,各大家族都把自家菁英弟子往隊伍裡塞。」魏無羨掰著手指說:「明年我就要分化了,你也知道分化的時候必須要有另一個屬性的親近之人在旁邊疏導靈力,我爹娘是不肯能放我過去的。可是你還有兩年才分化啊!可以歷練增加實力,又可去秘境尋找天地異寶,還可以給澤蕪君一點逞罰!你看,一舉多得!」
  江澄皺著眉頭思考…說不心動是不可能的,但離開這麼久藍渙會不會發瘋啊…
  等等!他為什麼要擔心那個混蛋發不發瘋?氣死他最好!
  「再說了啊師妹,搞不好那個秘境會有轉換屬性的異寶也說不定。」魏無羨再下一劑猛藥。
  「…我去跟阿爹他們說。」
  「好的,師兄這就去把這破抹額拿去砸藍家大門啊!」
  魏無羨看著江澄離去的身影,壞笑著拋著手中的箱子。
  藍大哥啊不是我對你有啥意見,但誰叫你惹了我師妹生氣傷心受怕呢~

  仙門快報!
  澤蕪君竟是哨兵!?藍江兩家聯姻破局?!江小公子傷心欲絕不見人影!
  江家首徒魏嬰獨身一人前往姑蘇,擅闖雲深不知處後將做為定情信物的澤蕪君抹額砸回了澤蕪君臉上。據悉之,澤蕪君當時面色發白渾身顫抖靈力暴亂,出動了不少藍家嚮導才得以平息。因此這修仙界多年的疑惑終於解開!澤蕪君竟是哨兵!藍江兩家聯姻破局已定!
  本報記者前往雲夢江家詢問時,江宗主難得冷著一張臉的表示江小公子已獨自前往他處進行歷練,短時間內不會回到雲夢。並透過本報向藍家喊話:青蘅君,煩請給江某一個交代。
  姑蘇雲深不知處的懲戒堂內,藍渙白著張俊臉的跪在大堂中,整個人魂不守舍似的。被自家大哥緊急召回來執法的藍啓仁一臉失望的看著大侄子,正在思考是不是要把戒鞭給請出來。
  這情商也是沒誰了!該打!
  「嘖嘖嘖,我說阿渙你這次可是捅了個大簍子啊。」跟著自家嚮導回娘家的溫若寒看戲不嫌事大的說:「你把人江家捧在手心上寵的小少爺給惹哭了,只有一個魏無羨衝過來還真是給夠你面子了。換成人家親爹親娘上門估計雲深的大門就要重修了還帶被江家剝一層皮下來。」
  「阿渙,我當年教導你的都忘了嗎?如此這般,以後要如何擔的起藍家宗主之位?」藍啓仁冷著臉訓斥,順便狠狠的瞪了青蘅君一眼。
  這麼重要的是不跟我說現在人犯錯來才急急喊我回來救場是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不敢把你們父子兩綁去山門跪家訓石!
  被親弟狠狠洗一把臉的青蘅君表示:我冤啊!娘子連我都瞞啊!
  「叔父,這次是渙太衝動了…」
  「我以為你與你大哥二哥他們比較起來只是因為你年歲太小,不夠成熟。總想著等你年歲大了自然便會像你大哥二哥看齊,卻沒想到…」藍啓仁一甩鞭子,怒斥:「你今年都二十二了,戴冠之禮都過去多久了?還這般兒戲!」
  從來都是別人家的孩子的藍曦臣第一次嘗到了被別人家孩子比較下去的滋味,可嘆的是那所謂別家的孩子還都是自己。
  「渙知錯。」
  「哼!」藍啓仁說:「我與你二哥那邊的我講好了,把你送過去那邊讓他們兩個教導教導。」
  「不是大哥那?」連二哥都時常向大哥討教經營之道,怎麼會把他送去二哥那?
  「你大哥那發現了大型秘境,那方的宗族都由宗主或長老帶著菁英弟子準備一探秘境。他與他的阿澄兩人自然帶隊前往。」
  他、與、他、的、阿、澄!
  剛弄丟媳婦的藍渙防不慎防的被藍啓仁捅了一刀,覺得心塞。
  「渙知曉了,明日渙便前往二哥那。」
  「你和阿澄的事我會去幫你們周旋,不過你別抱太大希望。江家估計現在連看到我都會甩我臉色。」溫若寒拍了拍藍渙的肩膀,語重心長並帶著切身之痛的說:「自己搞丟的媳婦,最終還是要靠自己去追回來的。」
  「所以,你就這樣被打包丟過來了?」小宗主澄陰著一張臉看著背著行囊的藍渙和白狐,手中的指環不斷閃著紫光。
  「是…」藍渙嚥了口口水,低頭認錯。
  「這次你真的錯得太嚴重了。」搞清楚來龍去脈的小宗主渙皺著眉頭說:「道侶就是要互相扶持,你這般做為太寒阿澄的心了。」
  「渙知錯了…」
  「哼!你好意思說他,你到是跟我解釋一下上上個月自己跑去南疆差點被留下當押寨夫人的事啊!」小宗主澄槍口一轉,對著自家道侶翻起了舊帳。
  「晚吟別氣了,是渙的不對,下次一定會跟晚吟說的。」安撫道侶已經駕輕就熟的小宗主渙攬著小宗主澄的細腰,把頭埋在小宗主澄的肩上好聲哄著炸毛的道侶。
  「你還想有下次!」小宗主澄不悅的扯著小宗主渙的抹額。
  二哥二嫂…我還在啊……
  藍渙接著這盆迎面而來的狗糧,心塞。
  「…二哥知道澄澄會跑去哪裡嗎?」啃著狗糧的藍渙打斷了鬧起來的兩人。
  「還能跑去哪?讓大哥接走了。」拔下身上的藍家掛件,小宗主澄沒好氣的說:「大哥接他去闖秘境了。你該慶幸大哥他們幾日前已經出發了,不然就不是只有魏無羨去你家叫板了。」
  還把他們那邊的工作塞給我們!要不是打不過還真想甩幾鞭紫電過去。
  「什麼!!去秘境!!」藍渙驚叫一聲,說:「澄澄還那麼小!他還沒分化沒有幻獸怎麼可以去那麼危險的地方!」
  啪!
  紫電狠狠的打在藍渙身邊,小宗主澄面色比剛才更加陰沉,笑著問:「喔?藍大宗主覺得我江澄年紀比你小就該乖乖的在你背後被你保護?」
  「晚吟…」
  「別阻止我!我今天不打斷他的腿我就跟他姓!」
  「晚吟啊,渙只是想說這裡是寒室,你可以把他帶去校場上…」
  藍渙瞪大了眼盯著他的二哥。
  二哥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二哥!!!!
  「呵呵,沒有幻獸?別說我以大欺小…」小宗主澄用紫電捆著藍渙帶著人離開寒室,踏出門後隨手喊了個藍家弟子說:「去把藍思追和藍景儀叫到校場,如果看到金陵也一起喊上。」
  「呃…主母這是要?」藍家弟子看著被紫電綑綁的藍渙以及在小宗主澄緊張的轉圈的白狐,思考著是不是要去跟藍老先生報備一下主母家暴宗主。
  「教育小孩。」
  「呃…」
  「照晚吟說的做。」小宗主渙適時的走出來,對門生說:「順便請叔父到校場一趟,就說我有事要請叔父幫忙便可。」
  「是,宗主。」
  另一方面,江澄跟著宗主澄帶領的江家弟子進入秘境,開始了他的歷練之旅。
  宗主澄直接把江澄塞到有另外兩個姪女的隊伍,讓他的親傳大弟子帶著。
  說到這兩個姪女,其實便是地坤江澄所出的雙生子。長女名曰藍玥,次女名曰江熒。頭胎就生了兩個女娃,長的還那麼像江澄,可把那邊的天乾渙給樂壞了。
  兩個女娃長的一模一樣,更是神似江澄,長女性子隨了藍渙,平時便溫溫柔柔的。次女雖不像江澄一般爆脾氣,性子比起姐姐來較為活潑跳脫。
  可別看兩個女娃平時對人和和氣氣的,但若是讓兩個女娃生氣了…就是被雙倍的三毒聖手關愛照顧的時候了。
  「小舅舅你怎麼啦?是不是在想小叔叔?」江熒好奇的問著明顯魂不守舍的江澄。
  這個小舅舅只比他們大沒幾歲,特別有親切感。
  「我才沒有想那個混蛋!」
  「小舅舅你別騙阿熒啦,每次父親超過三天沒來蓮花塢找爹爹他就會露出跟你一樣的表情呢!」
  「…女孩子家家的,誰教你這些東西的?當心我去跟藍二叔叔告狀。」
  「溫叔叔教的!」江熒雙手插腰,挺著胸說:「小舅舅你儘管去告狀!溫叔叔會擔著!」
  江澄看著姪女發育優良的胸膛,紅著臉轉過頭。
  「阿熒!」藍玥把妹妹的雙手拉下,皺著眉頭說:「出門在外要注意儀態,方才的動作可別再做了。」
  「阿姐~小舅舅又不是外人~」
  「咳!」帶隊的江瑀紅著耳根子打斷了三人對話,說:「二小姐行行好…小宗主不是外人但在下是啊…」
  求別頂著宗主的臉做出如此奔放的動作,小的心臟不好啊!
  就在四人鬥嘴之際,一隻渾身是血的妖獸衝進了四人視線內,一見到人便發狂的向四人攻擊。
  「備戰!」
  四人拔劍,面色凝重地站好站位。
  「我們上!」
  「好!」
  宗主澄看著眼前灰頭土臉的三個人,額間青筋突突的跳。手上的紫電劈哩啪啦的響著,配著一旁的妖獸屍體顯得更加讓人心驚。
  「我原本以為你們只是夜獵經驗較少,實戰經驗偏低,看來我還真是太小看你們了。」
  「大舅舅,抱歉…」
  「大舅舅我錯了…」兩個女娃低頭認錯,我見猶憐。
  「大哥,抱歉都是我的不對…」江澄把兩個姪女拉到後面,說:「你要罰就罰我就好了,跟他們沒關係。」
  「跟他們沒關係?」宗主澄挑眉,對著姊妹倆朗聲問道:「先不說你們那破綻百出的劍法與音律,我當你們是第一次遇到這般緊急的情況慌了。但是誰教你們對火兇獸打炎符的?你們是嫌他傷勢太重不能練手特地給他送補品嗎?還有是誰教你們在確定兇獸死透前可以放下戒心的?」
  兩姊妹每聽宗主澄問一句頭就低的越低。
  也不怪宗主澄這般生氣,剛剛那頭兇獸本來就受了傷,以四人的實力要拿下著實不成問題。可偏偏他們三人把兇獸打趴之後便鬆懈了警戒,在兇獸發出死前最後一擊時,江熒一個驚慌把手中的炎符砸了出去,好死不死這隻兇獸又是個火屬性的,這符一砸等同送他一顆續命丹,頓時攻勢更加凌厲。最後是因為江瑀拚死護住三人撐到兩個宗主到來才把兇獸給拿下,但江瑀也因此受了重傷躺在醫療帳中接受治療。
  「如果今天不是江瑀,現在躺在裡面的就是你們了。」宗主澄冷冷地說:「好運點還能躺在裡面,最糟糕的就是我跟藍渙要去把那隻妖獸的肚子剖開來把你們的屍骨挖出來送回去。」
  「好了晚吟別氣了,他們也不想的。」宗主渙上前勸著道侶。
  「孩子會這樣還不是你們寵的!」宗主澄狠狠的瞪了宗主渙一眼。
  別以為他不知道這兩個女娃有多得寵,根本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摔了。還真虧藍老先生和阿娘有本事才沒養出驕縱的性子。還有那個小的自己,從小到大就是個走到哪被愛護到哪的命,沒養歪真是萬幸。
  「晚吟說的是,都是渙的不對。待回去後渙一定會和三弟他們談談的。」
  「還有你!」宗主澄話鋒一轉,對上了江澄,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你學的東西都被妃妃他們吃了嗎?你姪女不懂事你也跟著不懂事?別說你以往出去夜獵也是這般不省心的樣子!」
  「我沒…」江澄正要辯駁,卻忽然想到…夜獵的時候藍渙和魏無羨一定會跟著一個,有時候甚至還要算上一個藍湛。每次他要是遇到什麼致命的危險總是會有人出現替他化解…
  想到這,江澄面色陰沉,咬牙說:「大哥你放心,這種事情不會再出現第二次了。」
  「不要想會有下次,你不會知道你有沒有那個命可以活過下次。」
  「多謝大哥教誨。」
  原來在你們眼中我就是個需要保護的孩子嗎?藍曦臣,這筆帳我記著了!
  時光冉冉,轉眼又是一年過去。藍渙終於從另一個世界結束學業被放回來,還沒來得及回去向父母打招呼,就先被藍湛拉了去。
  「忘機,你要帶我去哪?」藍渙不明就裡的跟著藍湛走著。
  「雲夢。」
  「為何要去雲夢?難道是澄澄原諒我了嗎?」
  藍湛放開拉著藍渙的手,轉過頭來,臉上是難得一見的凝重。他說:「兄長,江澄歷練受了重傷,正在雲夢療養。」
  「你…你說什麼?忘機你說的是真的嗎?」藍渙抓著藍湛的肩膀,焦急的問著。
  藍湛艱難的點了點頭,順便趁藍渙不注意時加固自己的精神世界。
  可千萬不能讓兄長讀出個什麼,不然嬰的計畫就失敗了…
  「我去一趟蓮花塢,忘機你替我和父親他們說一聲。」
  「兄…」
  急沖沖的丟下這句話,也不等藍湛回應,藍渙便踏上朔月往雲夢的方向疾行而去。
  「…」藍湛收回想要攔兄長的手,思考了一下後還是決定放藍渙自己前去了。
  有魏嬰在應該不會讓兄長被丟出蓮花塢大門才是。
  江澄拖著一身傷和滿儲物袋的天地異寶回到蓮花塢,把儲物袋塞給虞紫鳶後便直接回到自己臥室內的浴間,痛快的洗了澡後把自己丟到床上,躺屍。
  這一覺狠狠地睡了一天一夜,當江澄補足精神起床時便發現他被包成了粽子。
  「…魏無羨,你又在搞什麼鬼?」他身上的傷雖然多,但也只是看起來嚇人而已,養個幾天就會沒事了。
  「嘿嘿~把你包紮的嚴重些,等等澤蕪君過來看了你才好教訓他啊。」
  「他來幹嘛?而且我要教訓他什麼?」
  嘴裡是嫌棄著,不過兩年沒有看到藍渙他確實是挺想念的。
  「不是吧師妹!你忘了兩年前他瞞著你把自己弄得一身傷嗎?你總不可以白氣吧,讓他嚐嚐你當初的感覺這樣才會記得教訓啊。」
  「我…」
  「欸別說了快躺下!澤蕪君過來了。」
  魏無羨把江澄壓在床上,拉起被子把他矇住後立刻閃身衝到門口去擋著。這時江澄才看到魏無羨腳下有著一團黑色的毛糰子,看清楚那個團子是什麼的時候江澄整個人都不好了。
  長這麼大從沒聽說過有哪個哨兵的幻獸是兔子啊!魏無羨你真的是哨兵嗎!?
  「澤蕪君。」魏無羨板著一張臉擋住了藍渙,說:「江澄他傷的不輕,請別打擾他休息。」
  「魏公子,可否讓我進去看澄澄一眼,就一眼,我絕不會打擾到他的。」
  「澤蕪君,江澄已經把你的抹額還給你了。」魏無羨的小黑兔跳上他的肩膀,對著藍渙呲牙裂嘴。
  「魏公子,可澄澄並沒有向在下討回他的銀鈴。」藍渙板著張臉,身邊的白狐也不甘示落的發出低吼。
  兩個哨兵針鋒相對引起的靈力波動讓房內的江澄略感不適,幾番思索後他翻身下床打開房門,一臉不悅的吼著外面兩人:「你們吵死了!讓不讓人休息?要吵給我滾去校場那邊吵!」
  這中氣十足的怒吼聲一點也不像重傷的病患。
  兩人被這猝不及防的變化給吼矇了。
  「澄澄!澄澄你沒事吧!怎麼下床了!」藍渙回神看到江澄沒被衣服遮掩的地方都纏上了刺眼的繃帶,心疼得要命。
  「沒事也被你們吵到有事了。」江澄看了藍渙一眼,冷冷地說:「澤蕪君請回吧。」
  「澄澄!」藍渙一個箭步向前,非常不雅正的抱住江澄。還好他還記得江澄身上有傷,不敢施力。「澄澄,我錯了…」
  「大名鼎鼎的澤蕪君怎麼會做錯事呢?一切都是我性子驕縱,不懂的體會你的用心良苦。」
  魏無羨在旁聽了不禁咋舌,師妹啊你跟你大哥待了兩年怎麼連毒舌都學會了啊。
  「不,是渙的不對,渙不該欺瞞你的。」沒有感受到江澄有掙扎的意思,藍渙心中大喜,說:「二哥教育過渙了,道侶本就該互相扶持。我這般不顧你意願甚至連知會都沒知會你一聲根本不是對你好,是我太自大了。」
  藍渙心疼的捧著江澄的小臉,皺著眉頭說:「今天看到澄澄這樣,渙不禁就想到當年澄澄看到我受傷時是不是也是像渙這般心痛。」
  「澄澄,原諒我好嗎?是我魔障了,哨兵就哨兵吧,你還是我最愛的澄澄啊。」
  江澄盯著藍渙,最終輕哼一聲撇過頭,說:「再有下次,我打斷你的腿。」
  藍渙宛如迎來春日的暖陽,整個人明亮了起來,高興的抱起江澄轉了一圈。
  「藍渙!你放手!放開我!!」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
  「放開!有人嗚!」
  江澄話還沒說完便被一陣劇痛給扼住了喉嚨,腦袋裡傳來撕裂的劇痛感,還有一陣陣的鈍痛,令他忍不住的雙手抱著頭。
  「澄澄!」藍渙一驚,以為是自己亂來造成了江澄傷勢加重。「澄澄你怎麼了?別嚇我…」
  「頭好痛…渙哥哥我頭好痛…」江澄忍不住的拿頭撞著藍渙結實的胸膛,試圖降低疼痛。
  「澄澄…澄澄你別緊張,我這就叫大夫過來。」藍渙把江澄打橫抱起就要往蓮花塢的藥堂衝去。
  「澤蕪君等一下!」在一旁當了一段時間背景板的魏無羨攔住了藍渙,不等藍渙開口就說:「快把江澄放回房內!」
  然後,也不管藍渙還在場,轉頭便往前廳衝,邊跑邊吶喊:「虞夫人!不好啦師妹分化啦你快來啊!!!」
  藍渙被這震天大吼吼的一臉茫然,回神後趕忙把江澄帶進房中塞回被子裡。
  而蓮花塢也在魏無羨這驚天動地的一吼後,整個熱鬧了起來。
  在虞夫人走進江澄臥房之後,藍渙便被江楓眠等人請到了前廳去。
  「澄澄他不會有事吧?」藍渙坐立難安。
  「三娘子進去了,阿澄不會有事的。」
  「奇怪了,怎麼我當初分化時沒有像江澄一樣頭痛欲裂啊。難道江澄要分化成黑暗哨兵不成…」
  就在眾人各懷心思之際,虞紫鳶提著裙襬闖進大廳內,不發一語的抓著江楓眠就往外跑。
  「等等!三娘子發生什麼事了?」
  「阿澄那邊我不行。」虞紫鳶把江楓眠推進江澄的臥室,碰的一聲關上門,說:「江楓眠,交給你了。」
  江楓眠一臉矇的看了看關上的房門,又一臉不可思議的看了看床上的兒子以及那剛出生軟綿綿黑乎乎的小貓崽,小心翼翼的散發出靈力去和江澄暴亂的靈力接觸後…
  「哈哈哈哈哈我老江家終於有嚮導啦!!!!」

  江宗主興奮的笑聲響徹了整個雲夢。
  仙門快報!
  江家首次出現嚮導!江宗主樂得合不攏嘴。藍江兩家聯姻依舊,哭碎一地少男少女心!
  據悉之,江宗主大大操辦了江小公子的戴冠禮。大擺千桌,與民同樂。澤蕪君在戴冠禮上再次將自己的抹額繫上江小公子的手腕,兩人的幻獸大白狐與小山貓也在旁歪膩的發著不比主人差的狗糧。澤蕪君趁此機會對天下宣告兩人情比金堅、非君不可,看來合籍大典指日可待。

-完-
**小劇場**
每位江宗主都曾經被這樣添堵過:
其他宗主:我家鑄劍師打造出了一把神兵!
不知第幾代的江宗主:哼!比我家的差遠了。
其他宗主:我家丹師煉出了上品的雲露丹,可讓重傷患者傷勢好轉七成有餘!
不知第幾代的江宗主:切!我家藥師出品的大補丸可以直接讓只剩一口氣的人瞬間起來大戰邪崇三百回合!
其他宗主:我家有嚮導!
不知第幾代的江宗主:………(卒)


-老樣子的廢話區-
在修羅場裡也要爬出來跟各位說聲新年快樂!
天啊我竟然填完坑了啊!!!!
謝謝大家不嫌棄這篇又傻又蠢的文章,各位的回應都是我碼字的動力啊TAT
這篇文章到這個番外也算是告一段落了。章節間有著一些BUG,之後有空了話會整篇重新審過修修。
...前提是我要有空(掩面哭出來
那麼,有緣我們下篇文章再見面。
我要回去修羅場裡面修羅了_(:3ㄥ)_

本文最後由 滄燁 於 2020-3-4 08:51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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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玉屏風散 發表於 2019-8-14 23:24:47
只看該作者
想說看這篇文名字好像很眼熟,看的內容又覺得好像又看過,原來在老福特我就追過您的文了, 想不到在這邊還可以看到, 期待您有新的曦澄文。

留言

謝謝喜歡,我努力摳時間出來碼字QAQ 2019-8-14 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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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刘敏敏 發表於 2019-12-4 23:16:17
只看該作者
原本想在老福特重温一遍这篇文结果发现那里的文都没了,所以追着来到这里啦~真的很喜欢您的文,希望大大还会再写新的曦澄文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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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流浪的蛙蛙 發表於 2019-12-5 22:53:39
只看該作者
之前在福特看這篇文,當時就好喜歡呀,四對曦澄都超萌的,果然曦澄就是絕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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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火神山 發表於 2020-2-1 03:48:27
只看該作者
哈哈哈哈哈哈,江澄摸小時候自己的臉蛋,想想很可愛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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