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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G] [槍彈辯駁│盾苗] 昨天的戀人、今天的對手、明天的記憶 [PG-13](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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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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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彈辯駁系列
連載進度: 長篇完結

世界絕望的那刻,你的希望閃耀

此處為將來會重寫的作品,但因為個人喜歡所以全部放上去,而且是寫了蠻久的。

最初是以江之島自述為基礎,後來是加上霧切對照,後來以黑化版本的苗木為構想。

當然有些作者的話被刪減。

第一次見到他,她覺得他如此絕望的弱小。

過了很久以後,她順利和那愚蠢的姊姊融入班級,認識很多人……

吶,可以絕望了吧?她看著她姊姊和他愉悅的交談,不知何故她絕望了起來。

在很久以後的未來,他是主人翁,她是反派,她姊姊被她隨意遺棄絕望死去……

吶,世界依舊如此讓她絕望,但為何那個人卻如此閃耀著希望?

她絕望了起來,她沒有造就出絕望,反而製造出希望……

她突然笑了,依舊絕望的笑,希望源自於絕望而生,真是絕望啊!

絕望的土壤埋葬著她,滋養出名為「誠」的希望。

吶,誠,你知道嗎?當這世界如此絕望的那刻,你的希望如此閃耀……

閃耀到太令我絕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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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1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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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抱著希望(絕望)活下與死去

真正的開頭。
此為霧切(江之島)中心,人物可能OOC。
對比前章,這是真正的開頭。
藉由兩者的比較,進行衝突化的想法。

第一次見到他,她無視著他,因為他僅僅是「幸運的普通人」罷了。
第一次見到他,她觀察著他,因為他是「幸運」。

她覺得那個人不會和她更多的除了「同學」以外的關係。
她覺得他如此絕望的弱小,但…他是「幸運」。

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她沒想到會跟他如此深刻的「羈絆」。

在那充滿謎語及普通的世界,她不斷的偵查,「神座出流」……
在那充滿愚蠢及預定的世界,她不斷的設計,「神座出流」……

世界逐漸混亂。
世界逐漸絕望。

仍然沒斷的是,名為「同學」的羈絆。
世界開始混亂絕望,「史上最大最惡的絶望事件」把他們封鎖在學校裡,為了「希望」……

呵,「希望」…吶,誠,你可以絕望了吧…?

她看著他和戰刃、舞園交談,手中沒停下相關的調查,即使父親想阻止她。
她看著他和愚蠢的姐姐、「偶像」交談,手中沒停下相關的暗殺,即使她絕望的發現她殺不了他。

看著他和她姊姊愉悅的交談,她不知何故地絕望了起來…

學園封鎖了起來,她的計畫中斷了。
學園封鎖了起來,她的計畫開始了。

父親不見了。
她和她姊姊殺了校長。

莫名其妙的昏迷,最後一瞄忽然瞥見江之島她竟在笑…
大家紛紛倒下了,最後倒下的竟是「偵探」,啊,真是「絕望」的麻煩!

她失去了記憶。
她笑著消除大家的記憶。

§遊戲開始了

他是主人翁,她是想不起來技能的協助者。
他是主人翁,她是反派BOSS,而本應協助她的愚蠢姐姐早已被她遺棄「絕望」死去。

吶,混亂絕望的世界依舊如此讓她絕望,但為何那人卻如此閃耀著希望?

她冷靜地旁觀、協助他,即使內心有些不安……
她絕望了起來,她沒有造就出絕望,反而製造出希望……

她背叛了他,為了她自己。『他沒有揭穿我…』
她看著他「恐懼」地赴死,突然感到無聊…「他沒有絕望…」

對死亡的是恐懼不是絕望,到了最後沒有絕望。

僅有的是愧疚,自我安慰這是必然的犧牲。
呵…誠,她就是這樣的人啊!你不該相信她。

§他不斷地墜落。

「幸運」發動了。

她顯然鬆了口氣。
她突然絕望的笑了起來,她預見了結局。

最終,希望源自於絕望而生,真是絕望啊!

在那懷抱著希望的審判,她懷抱著希望的協助她懷抱著絕望的死去

在那絕望的土壤,埋葬著她的屍體,滋養著名為「誠」的希望。

§他們走出了大門,遺棄了她的屍體。

「苗木,你在想什麼?」在未來機關趕過來的時候,她問著似乎在思考什麼的苗木。

「沒什麼。」不知為何,他想碰碰她的屍體,問她是否真的「絕望滿足」了嗎?

「吶,誠,你知道嗎?當這個世界如此絕望的那刻,你的希望是多麼閃耀……」

她看著他的無言,推理不出結果。即使如此,他們還是奔向了有希望的「未來」。

「閃耀到太令我絕望了起來。」

§終幕前的間幕(苗木)

「江之島…」他取回記憶,看著有人大哭,有人痛苦,但沒有絕望。

但他「絕望」了起來。「呵,盾子…竟然沒人發現。」

他和她是戀人。「竟然沒人發現,我和她交往過。」

但他是「希望」喲。「真是諷刺啊…」

「你沒事吧?」霧切開口問道。「偵探如此地冷靜麼?」

「我…」他搖搖頭,找著藉口其實不需要找回到房間。

「呵,盾子,你成功了。製造出了『我』。你『絕望』了嗎?」

本文最後由 渡月 於 2023-12-10 21:2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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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3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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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復甦後

時間點是〈絕對絕望少女〉事件之前,這些是基於人設不同的苗木作為設定——當然之所以不同會在後面提到。

記憶逐漸復甦,他「絕望」了,但其他人(包括未來機關的人們)看不出來。

「你說我該讓他們看出來嗎?」他詢問著記憶中的戀人。

曾經的昨日,他們相戀了。
但,有時候,他嫉妒著作為青梅竹馬的松田。
「妳想劈腿嗎?」他笑著問,沒有掩飾他的忌妒。
「啊!誠,如果劈腿能讓你絕望的話,我就劈腿喲!」
「……你還是劈腿好了。」
所以,她劈腿了。
其實,他不知道她失憶了

「骸,妳扮成盾子作啥?」
在那些偶然下,他看見了骸,正確而言,是扮成江之島盾子的骸。
「妳不回答我也沒關係,我知道是盾子搞的鬼吧?」
他自言自語的離去了,剛好和松田、紅髮少女擦身而過。

他們兩人沒注意到苗木,苗木突然笑了。
「呵,松田那傢伙真可悲啊!」
其實他知道喔,知道盾子不僅僅是愛他,甚至愛到想親手殺了他。
——所以,松田夜助死了。
「我說,松田根本不懂妳的愛。如果是我的話,我要以你的對手身分被妳殺死喲!」
「那就好。」
在漫步充滿屍體的世界,絕望不斷的出現,襲擊著作為「希望」象徵的他,他仍在笑著,看著「他們」死去,但只有死去的人們才能看到他笑容——如此的「絕望」啊!
『盾子,妳知道嗎?原來「未來」也有絕望咧!』他露出靦腆的笑容,看不出他是「希望」,也看不出他是「絕望」,對著他記憶的戀人說道。
『是啊,我就是知道啊!雪染千紗可是我親手塑造的絕望。』盾子抱著黑白熊,在笑,如同曾經的鮮明。
『吶,作為「希望」的象徵死在老師手裡,會怎樣呢?』他仍在靦腆,看著天願學園長繼續介紹「未來機關」成員們。
『會絕望啊,呵呵…想想真美好啊!多麼美的絕望!』盾子耽溺於想像的絕望,黑白熊落地……
然後,他看見了厭惡他的逆藏十三怒氣沖沖地走過來。


「又是一場絕望與希望的戰爭喲,可惜主角不是我。」
「……」


「塔和市?」苗木訝異地看著霧切,他其實很驚訝他家人沒有死。
在逆藏「怒鬧」未來機關過後,眾人才真正地把塔和市放入眼裡。既然「超高校級的絕望」江之島盾子已經死了,作為「牆頭草」的塔和集團也理所當然這樣落入「未來機關」掌權人眼中。
即使如此,因為「絕望殘黨」的存在,未來機關也只是派了十神等人處理。
他立刻表示關心他的家人們,霧切也沒有絲毫懷疑。
『盾子,妳在想什麼?』他問著她,但她沒有回答,只是在笑。
——他想,他永遠沒有辦法知道答案了,因為她只是記憶中的戀人。

她想,她僅僅是不想看到這種絕望,「失去親人」的絕望什麼實在太無聊,硬要她說更好的絕望莫過於「希望的妹妹」是絕望較好。想想真是絕望啊!

絕望逐漸著被消滅。世界逐漸著和平了。
塔和市迎來了暫時的和平,困立刻和哥哥連絡了起來。
「哥哥——」困吱吱喳喳的對螢幕的哥哥聊了起來,雖短暫卻溫馨。
然而,在身旁的腐川卻感覺到些許不對勁,但她不是較敏銳點的滅族者•翔,所以說不出螢幕上的苗木跟她上次見面的時候有什麼不同。
殊不知,這是她們最後一次見到苗木。
「介於絕望與希望之間的是什麼呢?」
他和神座(日向)的相遇,是在戰場。
絕望與希望之間的戰爭,有人對決、有人殘殺、有人治療、有人……
然後,他看見了那個人,毫不在乎地遊走於戰場,看著希望或絕望不斷地消亡。
有人傷重退場、有人當場死亡,他們的鮮血不斷被那人或他自己踐踏。
「你好。」他笑咪咪地打招呼。
「……」那人無言的看著他,以及在他背後的若干下屬們。
那群人正屬於目瞪口呆的狀態,漂浮在空中的盾子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們。
「…你跟江之島有何關係麼?」那人開口。
「果然你知道了。」他笑著,他的笑容完全跟盾子相似——
——「所以,可不可以請你幫我殺了他們?」
苗木不見了。
78期的其他倖存者們不斷找尋他,只找到第十四部若干人們的屍體。
「簡單俐落的死了。」霧切如此說道。
「有這種功夫的人,除了戰刃那傢伙外還有誰?」十神詢問。
「不是未來機關的人。」霧切斬釘絕鐵地判斷。
——屍體們永遠不是重點,重要的是苗木去哪兒呢?
「哼,那傢伙肯定是絕望殘黨。」
「逆藏,你幫幫忙吧?苗木他不見了會對宗方的工作添麻煩的,他可是『希望』的象徵啊!」
「好吧,我會找找看。我可不保證能找到活人。」
——逆藏永遠不知道的是,來自「絕望」的要求可不是很好達成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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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3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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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絕望共存的醫院裡發生的小事

這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那時,苗木與江之島還沒有成為戀人,甚至他們還沒有相遇的故事。
這故事的主角是「日向創」,一個不是希望也不是絕望的普通人。
當然,不普通的是,他成了希望之峰學園的學生,但也沒有什麼特別,因為他讀的是預備學科。
唯一值得敘述的是,他是「神座計劃」的實驗品。

「盾子啊,這故事未免太普通了吧?」苗木翻閱著一本厚度比百科全書還要厚的書。
盾子,仍如同昨日他們相戀的樣子,「唔噗噗噗噗…」地笑了起來,迴盪於他們所處的空間。

但,只有他能聽到。

這裡是一家私人醫院——看似如此。
位於醫院的地下,不僅有普通的停車場,還有沒什麼人會想到的實驗室。
苗木就在這實驗室裡。

「真是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啊,所謂的『希望』竟是絕望啊!就算是唯吹我也萬萬沒想到!」
「(拍攝聲)」
「話說,是誰把他帶過來的?」
絕望們環顧四周,紛紛搖頭,他們是接到某訊息通知而來到這實驗室。
扣除掉還沒從塔和市回來的狛枝(他們自然把他去除掉)、護送公主環遊世界的魔王(自稱)、仍正敲敲打打的機械師與做飯的廚師,其他人表示自己根本沒這能力把「希望」從未來機關手中搶過來。

「恐怕只有那個人吧?」

絕望們本在議論的聲音停下了,他們很清楚詐欺師口中的那個人是誰,雖然不知道他的身分是什麼,只知道那個人會面無表情的遊走戰場。
那人,不會笑,也不會哭,連憤怒與快樂都沒有,別說是絕望了也不會有。
恍若「人偶」的人啊!
——這,根本不是人類!

「…連一個情緒都沒有啊~」
在類似監牢的實驗室內,苗木喃喃地說,恍若自言自語的聲音,沒人注意到。



逆藏衝破醫院的保全機制,一邊向通話中的宗方抱怨這家醫院怎麼會有重重的防護關卡;則在未來機關的宗方挑一挑眉頭,但仍持續看著電腦中前幾小時找到的醫院地圖指導逆藏。
然後,逆藏看見了「睡美人」。

「我以為她已經死了…」雪染如此激動地向宗方說道。
——是誰?是誰救了她?!
「嚴格來說她不算是活著,」宗方如此解釋:「依據散落於她身旁的資料,她是在『絕望事件』前就是這樣狀態,類似植物人也類似腦死的狀態。」
「吶…」
「而且——就算她是醒著,我也不確定他是否跟她同學一樣是『絕望』…」
雪染一句話說不出。
「更何況,比起她是否是絕望,我更想知道的是,這個能在如此混亂的世界維持這家醫院的電力,以及能讓她生命維持死亡前刻狀態的人是誰?」

——千紗知道唷!知道那個人是誰,但親愛的京助,我千紗可不會告訴你。
——只是沒有想到,那個人會救她就是了。

苗木很早就離開了那家醫院,望著醫院的方向,唔噗噗地笑了起來。
——原來是你的目的啊!神座…
江之島也仍在笑,嘲弄著她眼前的世界,依舊如此絕望的沒改變;也嘲弄著她眼前的逆藏,什麼都沒發現,連實驗室的痕跡也沒有被發現。
「你想去哪裡呢?」掛著相機的少女如此問道,在她旁邊的絕望們也默默關注著。
「唔噗噗噗—」


他笑著,異常燦爛。
「你們說,哪種絕望最容易使人墜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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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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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機關的人們看他們的愛情

等霧切親自搜查醫院,發現苗木等人曾待過的痕跡,以及若干醫院內的醫療紀錄等等文件,已是好幾天過後的時候了。

——因為如此,當未來機關等人發現苗木是絕望的時候,很多事情已無法挽回。



不斷有人陷入絕望、不斷有人加入絕望,這就是本應作為希望象徵的苗木,親手與絕望殘黨促成的。



在很快遍布全世界的影像裡,苗木這麼笑著,宛若過去的江之島狂妄的笑容,嘲笑著這世界的人們如此愚蠢,愚蠢地把一個絕望當成希望。



「啊啊,真是絕望啊!」他如此說道。



未來機關的高層們激怒地阻止影片的擴散,但不知安裝了什麼程式的影片,仿若病毒般橫行。
——就這樣,一切開始邁向崩潰了。



本來因為江之島盾子的死逐漸消失的混亂再度開始混亂,絕望們持續如同往常般遊走世界,因未來機關安寧的人們也逐漸失去安全感……



「混蛋!為何沒人發現苗木誠是絕望呢?!」逆藏十三對78屆的倖存者們怒吼,遷怒似的,也同時對他們失去相當的信任。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能夠說出真正的答案——



也是那時候,苗木的同學們才意識到,其實沒有人真正了解過、注意過苗木誠。



霧切響子,把時間用在跟父親的關係,以及調查「神座出流」——她認為苗木誠是不值得關注的普通人。

十神白夜,把時間用在發揮他本身的影響,以及躲避腐川的糾纏——他知道他是同學,但也是不值得關注的庶民。

腐川冬子,把時間用在掩飾滅族者翔、使用她才能,以及追求十神——她不敢接近他,因為他給人感覺太過溫暖。

朝日奈葵,把時間用在她游泳的才能、甜食,以及跟大神櫻的交流——她會笑著對苗木打招呼,但很多時候她不曾碰到他。

葉隱康比呂,把時間用在如何運用他才能賺錢,好以償還債務——其實,他剛剛想起他事實上看過苗木跟江之島宛若戀人般的親密,在賺錢的時候。



「他們是戀人。」葉隱開口,莫名其妙的話語使在場的人們錯愕。
「你說啥——」安藤流流歌質問。
「苗木醬與江之島醬兩人是對戀人。」
「不可能,他們看起來不像…就算是演戲,那場審判也太過真實了吧?」雪染千紗提出問題。

接下來,是段緘默,就算葉隱信誓旦旦,也沒人敢相信。



「唔噗噗…你們不相信嗎?我們是戀人麼?這也難怪啊,這最後的審判本來是真實的。」



突兀其來的、令人熟悉得可怕的嗓音傳來,這是江之島盾子的聲音,本應死去的她竟出現在會議室的大螢幕畫面。



「江之島盾子——」逆藏低吼。

「哎呀,真可怕的人啊!」盾子裝模作樣的做出害怕的神情,「沒想到,那麼多人會在這啊,嗯…這樣也罷!我會出現在這的原因,偵探妳應該能猜到的。」

「Alter Ego,是妳能出現的理由。」霧切開口:「但我更想知道的是,『妳是如何使苗木誠他陷入絕望的?』」

「喔,妳是說誠他——成了絕望了?」盾子面露困惑,然後恍然大悟:「沒想到,他會因為這樣絕望啊!啊啊,其名為希望的少年竟然絕望了,真是如此絕望啊;作為絕望的戀人啊,也陷入絕望不是理所當然的絕望啊!真想看到他絕望的樣子…」盾子陷入陶醉,她妄想著戀人的絕望模樣。

「——看來,苗木誠果真是妳戀人。」宗方京助斬釘截鐵的說道。

「是啊,誠他是我的戀人。」盾子突然感覺到無聊透頂,她的表情告訴他們,這事情根本是理所當然的,何必花時間猜測。

「等等——我記得妳不是有和松田交往?」雪染開口,她怎不知道那人有和苗木誠有來往?!

「哎呀,妳連這小事也知道——」盾子充滿稀奇的看雪染,「是啊,沒錯,我有和松田交往,誠他也為此吃醋咧,他還說:那人不值得讓我品嘗到被戀人殺害的絕望感,如果是他自己,他會成為名為『希望』的存在,以對手身分讓我陷入死亡的絕望,絕望到滿足的絕望啊。」

「——可是,誠他也沒講說,我死了他也會陷入絕望啊!」盾子以更稀奇的語氣說道。

「所以妳自己也不知道他如何絕望的?」霧切問。

「不,我或多或少猜到了,」盾子悠悠地道:「親愛的學園長,你為何不告訴他們——」

「——誠他是,你們學園其中一場實驗的唯一倖存者呢?」



在人們愕然的面孔前,前希望之峰學園學園長天願和夫始終沒有回答盾子的問題;反而是,本應什麼都不知道的御手洗亮太仿若想起了什麼,全身發抖,痛苦的問:

「江之島——妳是說,苗木誠是那個人吧?那個妳讓我使用動畫『洗腦』的人?」

「啊哈,沒錯,但他沒有完全被洗腦唷!」盾子笑著,不在乎一切卻只在乎那個人的笑容深深刺痛曾經愛過她的御手洗內心:「我和骸親手播放那部動畫,騙了誠他來看,但看了不少次的誠卻一直感興趣的看他們的死亡,眼睛都沒眨的看完幾次,只是——」

「——他沒有絕望,連妳不知道為什麼。」霧切深深凝視著盾子。

「那時,我確實不知道為什麼。」盾子平淡的道:「或許是因為如此,後來我和他相愛了,愛上一個似乎不會絕望的他,總是脫離我預想的『幸運』。我每天嘗試殺了他,但他毫不在乎我的殺意與行動,如此輕易得躲過去,不——他始終沒有嘗試躲過我的暗殺,但他還是躲過去。」盾子沉醉於回憶中,未來機關的人們眼看螢幕中的她宛若(根本是)戀愛的少女——這點,顛覆了他們的想象,也讓他們無法直視「戀愛中的少女」美好的想象。

「是啊,苗木他確實毫不在乎,他喜歡著妳,總是對我說妳如何當著他劈腿松田,甚至他根本不在乎妳殺過人。」御手洗顫抖地道,他似乎回想起那段記憶,那段記憶對他而言竟是如此的黑暗——所以他嘗試遺忘,也遺忘成功了,直到他看見螢幕中的盾子。

「當然,誠他根本不會在乎,因為我和他『第一次』真正認識的時候,我正殺人喲!正確而言,他在牢籠裡看著我殺人喲!」



回想【那天的盾子正在找「神座出流」卻找到另一場實驗】



屍體,到處都是屍體。

一看見跟警衛毫無相干的屍體們,江之島盾子就知道又找錯地方了,這裡根本和「神座出流」毫無相干;在她身旁的骸仍持續地殺害正嘗試妨礙她們的警衛們,根本沒有關心到四周的不對勁。



屍體堆滿了牢籠,他們的眼中毫無生命的光芒,但令盾子稀奇的是,他們的臉上充滿著絕望的表情。



「喲,他們死於絕望了。」
「他們不是被人殺死的就是互相殘殺。」
「呃——妳根本是絕望性的無聊的殘姊。」



她們走進長長的幽道,兩旁都是連在一起的牢籠,屍體遍佈於其中,一成不變的是絕望的表情。
看過她們的活人紛紛死於她們的手中,直到她們走到那幽道的盡頭——也是跟兩旁相連的牢籠。

又有人斷氣於她手中,看著人絕望的死去而滿足的盾子,就在那時候,她聽見那個人的聲音。



「吶,江之島,妳在殺人嗎?」
「咦——」



盾子轉身就看見牢籠裡的人,衣不蔽體、渾身浴血的苗木,正滿臉困惑的看她。

——她與他相遇了。



回想【骸、盾子與誠在離開時的過程之間對話】



「——看來我是唯一的活人。說起來,妳為什麼要給我毛毯?我又不冷。」

「你殺過人嗎?」

「算是吧?他們在我面前互相殘殺,也有人想殺死我,但他們被那些互相殘殺的人們波及了。」

「殘姊、苗木君你們在折騰什麼?我可要丟掉你們!」

「戰刃,妳似乎是想太多了。江之島,妳是不是喜歡看人絕望的死去呢?」

「啊哈,你竟然猜到了,作為回報,你可要回答我問題喲!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呢?」

「因為這裡是關於『幸運』的實驗地點喲!而我在這裡的原因是,因為我是『超高校級的幸運』,不過現在我應該被稱呼為『最強的幸運』了,跟我一樣的理由出現在這裡的人都死了。等等,我記得還有一位學長沒有被捲入這場實驗……他們說那名學長好像是難以掌控之類的。」

「竟然還有這種實驗,真不愧是希望之峰學園。」

「不過,我覺得你們的目的應該不是救我的,是別的吧——」



回想【(偶遇松田與「音無涼子」後)嫉妒的苗木與悲劇的御手洗之間的對話】



「老實說,我確實跟她說我不在乎她的劈腿,但如此地光明正大實在太過分了!」

「……」

「而且,學長你也老是跟她待在一起,要不是你和罪木學姊在一起的時間較多我也會叫骸殺你喲!」

「……」

「啊哈,我真得很嫉妒,很嫉妒你們的光明正大喲,要不是盾子說我們不適合當著大家面前談戀愛,我可是要全世界知道我愛她,不在乎她是否是殺過人或者使人絕望還是怎樣,我要她——」

「夠了,你別再說了。」

「……御手洗學長,你如果再阻止我說話的話,我想我應該會親手殺死你,雖說我似乎曾害死過不少跟我一樣是『幸運』的人,但我還是想試試如何殺人。」



回歸現在



「——所以,苗木一開始什麼都知道,連同江之島盾子是『超高校級的絕望』這件事也知道。」霧切開口。

螢幕上的江之島盾子不知何時消失了,月光原美彩等人嘗試追蹤她訊號也沒有追蹤到。

「是的,他什麼都知道,我想除了自相殘殺的遊戲外,他什麼都知道。」御手洗充滿負面心情的回答:「不過,戰刃骸曾告訴我,他們救出苗木誠之後,他就被學園的人消除過關於實驗的記憶,但不知為何沒有消除過他知道江之島盾子殺過人的事實——明明什麼都不記得,卻知道經歷了什麼的人,竟然如同沒事般的笑,如此可怕……」



是啊,作為同樣78屆同班同學的他們也感覺到,連偵探也看不出來苗木誠他經歷過一切卻沒當一回事的樣子——



竟是如此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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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3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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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的少年與他如何異常的過程

星星落下,是流星——
少年,曾嘗試捕捉曾在他眼前的美好。
但,這美好如同流星般的——



墜落。





曾經的苗木誠,是適合成為「希望」的少年,即使遭遇到許多苦難——

舞園、11037、「江之島」、學級裁判、桑田怜恩、處刑、死亡……

死。

許多同學死去,而他也差點死去了。

他,沒有絕望,而是化為希望。



——如果他沒有被喚起記憶……





「他」跟舞園打招呼,毫無異樣。



「誠,你還好嗎?你看起來……呃,有點不對勁。」
「我沒事,只是感冒剛好而已。」



「他」用微笑打消舞園的疑慮,只是在旁的桑田稍稍皺眉,但之後他被念叨風紀的石丸叫去。



——他錯過察覺到「真正的苗木」的機會。



很多時候,78期的跟苗木誠同班的同學們有機會覺察到苗木誠的不對勁——但他們沒有。



困得知哥哥是絕望,且在「絕望事件」前遭受許多實驗時,她的內心如此震驚——

「哥哥他在哪?」

不可思議的是,在那之前,塔和市竟沒有苗木誠擴大絕望的影片,所以困直到腐川親口告訴她前什麼都不知道。



啊,多麼無知的少女啊!



盾子輕輕地笑起來,這少女不論什麼時候,都沒查覺到她哥哥的異狀。

——苗木誠曾經嘗試向她求救,但由於她是普通的少女,所以什麼都沒有覺察到。





苗木誠,崩潰了。

但,前•超高校級的催眠師又把他重組。

——可是,被破壞掉的東西真的能重組到原來的樣子嗎?



他們不知道,在某平行世界裡,神座出流曾恢復作為日向創的意識,但,再怎樣的恢復他也已不是原來的日向創。



苗木誠什麼都察覺不到。

實際上,除了對江之島盾子的感情與絕望以外,什麼感覺都沒有——

不,他不是神座出流那種沒情感的。



他缺乏的是,對「正常人」的同理心。



「……所以,他的反應不是正常人?」

「嗯…這說法有點怪怪的。」

未來機關的某處,有醫療相關技能的人們正討論從醫院找到的實驗相關資料。





聽完調查資料的下屬們報告後,宗方一邊抿嘴一邊敲打桌子,直到他聽見雪染千紗提出的問題:



「苗木誠他——是真的絕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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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3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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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切想找回「最初的苗木」,但苗木——

「苗木他真的是絕望嗎……?」

得到雪染千紗的詢問,宗方只思索一會兒,才回答:

「不論他是不是絕望,對現在的局勢來說,已經不重要了——就算他不是,在這世界的人們眼中,他『必須』是絕望,他『必須』背負著江之島本應背負的罪——」



「——這世界已沒有容許他所身處的地方。」





「再找多少次理由,苗木他終究是被稱作『超高校級的絕望』的人——就算找到了,又能怎樣呢?」十神看著忙碌的霧切,開口。

「……」

「好吧,我知道妳是想,既然那時的審判是真的,江之島真的敗於名為『苗木』的希望,那,他的希望是貨真價實的吧?」

——那,問題在於,苗木誠,最初的苗木誠,沒被「實驗」的苗木誠,是否能被恢復過來呢?



霧切想知道,而且對照著「異世界」的實驗——

——能行的!只要喚回他的話……



神座出流正看著一切。

「江之島盾子」也正看著一切。

如他們的計劃般的,奔向「預定」的未來。



苗木誠閉上他的雙眼,盾子的幻影仍如影隨形在他身邊。

——他很早知道,這也不過是幻影。

盾子是他碰觸不到的戀人,殘留給他的碰觸記憶竟是源自於那冰冷卻帶有溫度的屍體。

所以,當他看見「得意的」狛枝舉起「她的左手」——



他笑了,笑著對他說:



「吶⋯你現在可以把盾子的手——還•給•我。」



啊啊,這根本是絕望啊,碰觸不到的戀人,就算是屍體也沒法保存與擁有,好想殺人好想憤怒好想把世界拖入我的絕望、絕望……

——但,除了絕望,什麼都沒有。





「咦——你還記得我嗎?!」

看著驚訝的盾子與戰刃,苗木內心毫無波動,「驚訝」是這樣嗎?跟那些人的表情不同。

「我以為你會被松田消除記憶——」

「負責消除的又不是松田學長,他們為了實驗結果能連續下去,而找了自稱『催眠師』的學長,催眠我讓我『暫且』正常。」

盾子好像覺察到什麼,不可思議的浮起微笑。

「所以苗木你『不正常』喲!」



不正常的人可以變成絕望嗎?

在與找尋「神座出流」過程中的閒暇,江之島盾子不斷的嘗試把苗木拖入絕望,也不斷的失敗,就算找到御手洗製作動畫,讓苗木觀看,仍還是一樣失敗——反而成功的是她最初想進行的計畫:【神座出流的合作】與【把77屆的學長姐們拖入絕望之中】。



所有的世界如此輕易地陷入絕望的漩渦,偏偏苗木卻沒有絕望。



「為什麼你沒有絕望呢?」
「我不知道,可是我很開心,很開心妳愛上我喲。」



苗木笑著對盾子說,在她與他接吻後。



其實,盾子不知道,真正的苗木比她所認知的更加難以陷入絕望——倒不如說,其實,苗木很早就陷入過絕望之中,在他不斷的實驗過程。



在那漆黑的地牢中,生存與死亡交錯,希望與絕望交織,本充滿希望的苗木再怎樣幸運也不過是普通人,早早在許多人敗於他幸運下的同時——

陷入了絕望。

然後,重組了。



名為「苗木誠」的日常,以及賦予「幸運」名號的實驗,兩者的衝突,美好的世界埋葬著醜陋的現實,他難免不絕望。



不斷的崩潰與重組。



遊走於希望與絕望之間,苗木開始不正常。



他開始看著人們陷入絕望,如果沒有陷入絕望就讓他們「陷入」絕望,或多或少可以使他的情緒有所波動。

——直到他於這深沉的絕望中遇見盾子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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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4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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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望遊戲中的人們開始有所作為

日向創第一次認識苗木誠時,是在一座島上,賈巴沃克島上。
其名為誠的同齡少年,恍若希望似的,安撫了不安的他,在這場殺人遊戲中。



其實,包括日向創這名怎樣都想不起來才能的人,每個人都很驚訝他們這班上有兩個「幸運」。



老實講,如果要在兩個幸運中選一個,日向相信很多同學都會想選苗木,至少他不會像狛枝瘋瘋癲癲,在第一場審判後。

然而日向不知為何,他沒有想像著那麼相信苗木。



「你不能相信他。」腦中響起的嗓音是他自己的,毫無情感波動,卻令日向感到——



他是對的。
他寧可稍微信任狛枝,也不願相信苗木。



不知為何。



#當然,就算再怎樣喚起最初的日向,也不可能變回原樣

#神座出流很清楚,資料這樣明確的告訴他自己,這場創造出「自己」的手術是不可逆的

#但,至少,他要讓「七海」醒過來——為了「日向」



狛枝凪斗就像一個BUG,他從死亡遊戲中得到一本關於一切的「過關者特典」。
——然後憤怒。



然而,為了知道更多,因為筆記前頭只有他們的資料,以及「人類史上最大最惡的絕望事件」,卻沒有苗木,所以他繼續翻閱。



「這世上,沒有所謂的希望,就算冠以希望之稱,也不是真正的希望。」
「吶,誠,我們來創造帶來絕望的希望。」
「我是記錄者,我記錄一切,預料一切,但這次不會再記錄了,會變成最初的我Hi(模糊)」



最後一頁只有三句話,但狛枝輕輕撫過第二句話,誠…是苗木誠?
還有Hi…有這開頭的姓氏是日向?有這開頭的名字是西園寺的名字?
但狛枝的直覺告訴他,這跟早已身亡的西園寺無關。



日向…他資料上是預備學科…看來居居一個預備學科會出現在這裡,成為他們其中一位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最初的…日向?難不成,這裡的日向不是他自己——不對,最初的是日向,而他後來作為絕望殘黨的不是他們現在所認知的「日向」。



也是說,日向——

他得到一個結論。



#能得到「過關者特典」的人是要有足夠的幸運

#所以「這個」苗木不會得到



狛枝拿著特典找上日向。



「我要喚醒在你體內的另一個自己!」
「啊?」



日向懷疑自己是不是餓昏頭,怎會聽見狛枝說他體內有另一個自己?



『真是無聊透頂的人…』

咦?真的有另一個自己?



#日向差點覺得「自己」瘋了,竟說他不能解決,只有七海才能解決一切

#狛枝覺得另一個「日向」會帶來希望

#所以日向很恐慌,恐慌另一個自己…



『七海千秋…不算是活著。』

日向的心突然刺痛起來,他的記憶好似被喚醒什麼而突然冒出來。



狛枝眼睜睜看著日向倒下。



沙沙沙沙…



我是誰?

是神座出流?是日向創?



沙沙沙沙…



「你確定要跟著我們?超高校級的絕望。」

「吶,神座,你應能猜到我的目的吧?」

「江之島的復活嗎…?不,你——」

「只要有你在,不對,就算已經不是神座的你,也能打敗她,我是這麼覺得…啊啊,『她』也是。」



這世界根本是無聊透頂。
無聊透頂的絕望啊!

所以… 盾子,我——



沙沙沙沙…



在賈巴沃克島上,苗木睜開眼睛,他記得一切,沒有像神座出流一樣變回最初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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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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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創採取行動了

直到狛枝強制喚醒神座前,包括在外面著急「黑白熊」的78期倖存者們,也沒人發現苗木仍是絕望的苗木。
則神座——不,日向甦醒過來的時候,他什麼都知道了。
日向彎起頭,像是好奇還是思考什麼的看狛枝,把狛枝看到撇過頭。

日向輕輕的笑起來,像是惡趣味還是什麼,開口:
「沒想到不論是現在還是絕望的你竟是這麼無聊的人。」
狛枝說不出話來,他沒有預料到這個「日向」竟是這樣反應。
——是的,狛枝以為他眼前的日向是另一個「日向」。

而日向也沒有解釋他是怎樣狀態,倒不如說他其實不想解釋這無聊透頂的事情。

「好了,我們該去找七海,反正黑白熊『現在』看不見這裡。」

「日向」,其實不僅是最初的日向,也是神座出流,他也沒想要分清楚,而且他也不一定要知曉自己為何變這樣——就算是神座出流,也不一定能明白大腦的神奇,就好像原來理應不存在的日向,卻其實是在沈睡於意識深處。

開門的七海千秋感到困惑的看著一起出現在她房外的兩人。

「七海同學。」
日向開口,看著睡眠不足的少女,就好像想起什麼,溫暖的微笑,卻吐出一句殘酷的話語——
「妳跟莫諾美一樣只是人工智慧吧?」
狛枝嚇了一跳,其實他不曾想過這一切或許不是現實——不,他想到了卻無視。

七海愣愣的看著日向,然後略帶茫然,也帶些坦然,又帶點戒備的開口:
「你⋯是怎麼發現的?」
日向舉起左手,輕輕打響指。
——他們的世界崩潰了。

神座出流雖然是人造的,但他「無所不能」。




苗木誠正望著房間的天花板。
作為絕望的他,其實懷抱著一個目的,所以他要見證到最後。
——就算盾子失敗或勝利,他要看到最後。


然後……
——這是「他」的願望。





「——所以我們要快點把一切結束掉。」

狛枝看著突然變成異色瞳的日向,得知一部分事實的他其實無法接受這樣荒謬的一切——
正如同,這一切之所以會發生是因為一個人(或另一個人)的荒謬願望。


「七海、狛枝,該結束了。」

日向閉上眼睛,然後又說道:

「回到現實後,我會——」


——作為日向再跟你們重新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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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4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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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來終結的學級裁判、開庭!

星空已逝,海風徐來,賈巴沃克島依然仍是充滿陽光的一天。
然而,就是這一天,被封鎖在雙塔裡的人們「莫名其妙」的被放出來了。



本來打算要相鬥到一方失敗的兩人暗暗鬆口氣,加入困惑被放出的人們中。



只有苗木沒有走過來,他望著天空,然後對著大家,露出極為燦爛、燦爛到不正常的笑容,開口:

「你們有看到日向他們嗎?」



所有的人紛紛驚訝的「欸」「咦」等等,問彼此相同的問題,得到彼此相同的答案。



「黑白…不,希望峰學園廣播、希望峰學園廣播!我是代理學園長,狛枝凪斗,如果你們問我黑白熊在哪去了,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們吧!他被丟在學級裁判會場,要找他快點去,不然我們要對他處以『最終、最終、最終級的處刑』作為希望的墊腳石結束一切,要看的也快點來,不來的也沒關係,除非你真的不想知道所有一切的真相!」



廣播結束了,錯愕的人們紛紛看向彼此,好似在問我看到的一切是真的嗎?怎麼一覺起來,這世界就變化那麼快呢?



他們懷抱著各式各樣的疑問,走去學級裁判——



【學級裁判.開庭】



「成員:日向創、狛枝凪斗、七海千秋、索妮亞.內瓦麥、田中眼蛇夢、左右田和一、九頭龍冬彥、貳大貓丸、終里赤音,確認完畢。」
「人數確認九名,可實行『畢業』措施。」



機械聲音傳來,坐在原黑白熊所在位置的莫諾美毫無表情的說道,跟她平時的可愛溫柔不同。



「咦?」很多人都訝異,其中索妮亞直接開口:

「苗木君沒被算進去?」

「他已經死了。」日向開口。

「啊?」

「真不愧是由學園出品的『超高校級的希望』神座出流,竟然能看破到此。」苗木微笑,這微笑不同於平常大家所見的溫柔、會使人充滿希望的笑容,那笑容該怎麼說呢?每個人都有不同的感受。

只要是外面的大部份人看到就感到汗毛直豎,因為這笑容跟江之島盾子多麼像。

而在現場的人們——大多什麼都不知道,所以是帶些困惑的看苗木。



這時候,本應被綁到裁判席圈中心的黑白熊開始飄浮起來,一道光閃爍,黑白熊消失了,取代而之,是一個大家「不認識」的女孩子。

——她就是江之島盾子。



狛枝與七海臉色凝重的看著江之島,日向則是面無表情。

昏迷的江之島就這樣落入苗木的懷裡,苗木眼中帶著溫柔、癡迷還混些許很多人看不清的複雜,如此看著江之島,許久,他才笑著說,說出此時除日向外的所有人困惑的事情真相。

「正如神座所說的,『真正的』苗木確實已經死了,當你們正進入這虛擬世界的時候——」



他自殺了。
在他躺在用於希望更生程序的儀器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
取代而之的是,跟江之島盾子的Alter Ego一同誕生的另一個「雙生」程式——苗木誠的Alter Ego。



很有趣的是,關於這一點,只有生存過現已死去的兩人,以及神座出流這名協助者才知道有苗木誠的Alter Ego,連江之島盾子的Alter Ego也沒被告知過。
然而,連江之島本人不知道,那時候,作為戀人的苗木誠究竟給於他的Alter Ego輸入怎樣的想法、怎樣的目的。
只有死去的苗木和神座出流才知道。



「說起來——你一直提到神座出流什麼的,他究竟是誰呀?」這時候,左右田忍不住插嘴。

「啊?你們不知道?」

「苗木」以「這些人怎麼這麼愚蠢」的眼神看向滿臉疑問的人們,除了日向、七海與狛枝。



「是我。」日向開口。

——此時,他們所認知的一切才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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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原作者| 渡月 發表於 2023-12-10 21:4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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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來終結的學級裁判、閉庭!

再怎樣的話語也沒有辦法阻止一切的終結。



就好似,苗木誠不曾阻止江之島盾子的死去。

就好似,神座出流不曾阻止苗木誠的死去。

因為,他們都知道,一旦決定終結的那一刻來臨——



怎樣都不能阻止。



世界竟逐漸崩潰。

面對著不斷顯露出虛擬代碼的空間,本不想接受這荒唐事實(比如:日向創是「神座出流」)的人們終於強迫自己去接受。

作為Alter Ego的苗木誠,身上其實擁有毀滅一切的程式,當他意識到「盾子」的失敗那刻,程式就啟動了。



「我不想活。」他始終沒有再看大家一眼,只是專心的看著他懷中的戀人:「你們的虛擬世界可以再重建,但盾子只有一個…是啊,因為盾子只有一個,再怎樣的複製,真正的盾子已經不能再活過來。」



因為如此——



愛著盾子的苗木誠才會死去,儘管如此,他還是想給予「江之島盾子」美好的絕望,這就是他曾被盾子加諸於的期待——



「不論『盾子』是否勝利,他終將會死去。」



當勝利來臨,一心一意所思念的戀人卻已早死去了,這是多麼絕望啊!



遊戲終結了,77期回到現實,在世界終結的那刻,神座出流——應該稱作「日向創」回頭看向留在原處彼此相伴的絕望戀人們,他只看一眼就轉回,跟著大家離開。





78期的倖存者們失魂失魄的看向冰冷的苗木誠。

「他在笑…」朝日奈葵喃喃的道。
「嘖…真是愚蠢的平民…」十神白夜看似諷刺實際包含複雜情緒的說道。

其他人一言不發,只有看起來不能接受事實的霧切響子,愣愣的看著永遠離他們而去的人。



——其實,她早該知道的,苗木誠的選擇,當他們最後一次相遇的時候,她應知道的。
——但,她還是忽略了,忽略了內心充滿絕望記憶的苗木誠,終究不是她知道的那人。
——所以,苗木誠最後一次看著她時才會這麼說……



「我是絕望的戀人,再怎樣也不會如你的希望成為希望的。」



——這就是,苗木誠作為「超高校級的絕望」所帶來的絕望結局。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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