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津單方性轉!
都是為了滿足我深津學姊的性癖 ^////^
萌發的初始再平常不過。
從瞌睡中醒來的澤北,還記著走廊不得奔跑的校規,慌亂地趕往圖書館中。
同樣是貪睡誤事,該慶幸自己只是被抽到擔任圖書委員,而不是更麻煩的職位。
放學前經鄰座提醒,澤北才想到午休時間該去圖書館領資料,只得趁社團練習前飛快去趟圖書館。
經歷一波下樓再上樓,饒是籃球好手的澤北也不免有些喘,莫怪教練會讓新生們體能加練再加練。
推開圖書館的大門,進入澤北視線的是:穿梭在櫃檯的紺紫色背影。
迥異於男學生的漆黑制服,讓澤北瞬間反應過來對方不知道是學姊還是同屆的女孩子。
還未開口,便撞上對方回眸。
純黑色的俐落短髮,無機質的墨色瞳彷若礦石,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那面無表情夾雜著一股冷冽氣息。
「那個…… 」
「你是中午沒來的一年級唄,這個給你。」
不待澤北慢吞吞道出來意,對方快人快語把一疊文件遞給澤北,與冷漠外表不同,行為倒是挺友善。
本該出口言謝,澤北榮治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脫口而出的是:「為什麼是唄?」
就算澤北再怎麼神經大條,察覺對方皺了皺眉,定然不是什麼好兆頭。
殊不知下個瞬間,對方微乎其微地勾起嘴角,說:「你這一年級的還挺有勇氣的嘛。」
撓撓頭,正想替自己辯解的澤北傻在原地。對方的補刀來得也快:「該叫聲學姊來聽聽吧,學弟?」
那聲學弟的尾音讓澤北沒來由紅了耳尖,連忙拿被他抓皺的紙張們遮臉:「沒事的話,學姊那個……學姊,我先走了。」
回應他的是一聲「唄」,回程的澤北後知後覺想起學姊並沒有解釋為何要講唄。
※
本以為跟奇怪學姊的接觸到此為止,或是下一次圖書委員集合時再見。
澤北沒想到再會來的如此迅速,像是等不及在他高中生涯掀起萬丈波瀾。
想起昨天還沒給野邊學長拉麵錢,還有一之倉學長說要借自己的CD,下課時澤北往二年級建築科前進。
先遇上了一之倉,一之倉領著澤北進了教室。
本在放空的澤北,在跟野邊打招呼的同時再次傻在原地。
「是你啊,一年級的學弟唄。」
有著異常語尾助詞的學姊坐在野邊學長的座位旁,以一種椅子只有後腳著地的危險坐姿發聲。
澤北沒大沒小指著對方,啞口無言的他顯然戰力低下。
一之倉順手拍掉澤北的食指,說:「太沒禮貌了。」
「就是唄~」
不得不說在澤北看來,學姊根本沒為此感到被冒犯,她臉上露出的分明是打趣用的嘲諷笑容。
「深津跟澤北認識啊?」
不愧是在場難得的常識人,野邊問出一個相當合理的問句。
澤北還在思考怎麼回答,被叫做深津的學姊立即回嘴:「不認識唄。」
與深津同班兩年的野邊跟一之倉對望一眼,頓時做出又是深津通常運轉的共識,放棄深究。
而再次被堵得說不出話的澤北,心想女孩子太過複雜了吧!
以前遇過那些紅著臉拿著情書跟他告白的女孩們,對比之下無比善良與可愛。
※
不知道是不是孽緣橫生,在圖書館、建築科教室之外,澤北常會與深津巧遇。
若非深津異於常人的思考方式,澤北大概會往這是否是命運安排的紅線方向歪去。
就像此刻,遲到邊緣的澤北奔出宿舍,往體育館衝刺力求晨練安全上壘。
然而在體育館旁邊的空地,只見深津不知為何蹲在那處,出於無謂的好奇心,澤北終究向對方問好及探究深津所為何事。
深津連頭也沒抬,專注盯著地面,答道:「我在看蝸牛,倒是你晨練快來不及了唄?」
澤北連忙掰掰兩聲,哇哇大叫地衝進體育館。
這時深津抬起頭,捕捉到澤北匆促離去的背影。
隨後深津跟著蝸牛蹤跡走離體育館,臉上緩慢綻放出興味盎然的笑容。
※
也許有一就有二,在澤北好不容易搶到限定的豬排飯便當,找了個自認為幽靜的場所要好好享用,他推開了教學大樓的頂樓鐵門。捧著豬排飯便當的他,撞見正在大啖炒麵麵包的深津,是物理意義上吃很大口。
瞧見澤北,深津揮手示意他靠近。澤北在深津旁邊坐下後,只見深津無比專注地盯著自己的豬排飯便當。
在心中無數拉扯後,澤北問出了學姊想吃嗎的違心問句。
回答澤北的毫不意外是一聲「唄」,但那上揚的語調讓澤北明白是顯而易見的肯定。
在澤北出借竹筷、犧牲了一塊豬排,內心淌血哭泣時,深津出乎他意料外摸了摸他的小平頭。
鋪天蓋地的驚訝將澤北理智沖刷殆盡,他甚至不確定深津是不是還講了句「好乖好乖。」
瞧澤北一臉呆愣,深津默不作聲地將竹筷塞回澤北的右手。
澤北低頭看看自己握著筷子的手,再對上深津似笑非笑的臉。
深津學姊仍是氣定神閒,不知是被豬排取悅或是澤北的反應太過有趣,她問:「怎麼了?想要我餵你吃唄?」
澤北臉刷地通紅,否定的詞彙半天也擠不出來。
最後澤北只能大口把白飯掃入口中,認真吃起便當。
在澤北咬下豬排嚼了嚼,嚼到第四下時,他想到剛剛學姊也是用這副筷子?
就算十幾年的歲月都揮灑在籃球上,澤北榮治也不過是個普通的青少年,有點綺想突地竄起。
他放下筷子,視線看似落在頂樓的水泥地,實質是陷入自我困惑的迷茫漩渦。
拉回澤北的是深津的問句:「你該不會是在想間接接吻之類的東西唄?」
這表面疑問句,事實肯定句的句型敏銳又凌厲地戳破澤北的防線,他急著開口卻引來陣猛咳。
深津見狀不再嬉鬧,拍了拍澤北的背,把未開封的鋁箔包綠茶遞給澤北。
等澤北喝茶順完氣後,深津站起身,留下「不打擾你吃飯唄。」瀟灑離開。
澤北的道謝還來不及出口,深紫裙擺飄飄,深津已然走遠。
終於能好好獨享豬排便當,澤北卻覺得沒有一開始吃好吃了,為什麼呢?
※
當天社團訓練結束,男子高生們大聲喊著好累好累要死了,或議論著晚餐菜色。
飢腸轆轆的他們嘴中跑出一個個食物名稱,每個都好吃好想吃。
導致澤北的疑問在一片「蛋包飯」「咖哩飯」討論中無比突兀:「深津學姊是不是怪怪的啊?」
一之倉對此生起疑惑但沒出聲,而野邊只是啊了句卻也沒接話。
反倒離得較遠的河田過來賞了澤北一記十字固定,澤北如同過往地發出慘叫。
「河田學長幹嘛啦!你也認識深津學姊嗎?」
河田哼了聲,一之倉平靜地解答:「澤北你大概不知道,不過深津滿有名的。」
「也滿受歡迎的。」野邊這一補充讓澤北極其失禮欸了好大一聲。
不知何時湊了過來的松本加入話題,笑說:「也許澤北沒辦法理解吧?學校女生很少,本來就容易獲得很多注目。但深津該怎麼說就很特別,那種做自己的氛圍,很神秘很吸引人。」
一之倉點點頭,續說:「以同班同學來說,深津已經不是跟一般女生不同,完全是一種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的感覺。」不知是誰又講了句:「而且不少人都覺得深津滿……」
等不到下文的澤北看了看學長們,他感受到一種心照不宣,身在五里霧中不知道發生什麼的澤北默默生起悶氣。
當天晚餐他就算吃了兩大碗白飯,還是吃不出什麼味道。
夜裡,澤北一向沾枕即眠。但澤北做了個夢,且他分辨得出是夢境。
不為什麼,只因他眼前的深津一絲不掛,學姊再怎麼怪也不可能裸飄出現在他宿舍房間吧?
夢裡發生什麼,醒來的澤北已記不得,他只對一大清早要洗內褲這件事無比頭痛。
將洗好的內褲掛在晾衣場,匆忙套上襪子與鞋子的澤北再次奔往晨練的路途上。
※
時節入夏,學生們紛紛換上看起來清爽無比的白制服與格紋裙。
其中自然也包括深津,當澤北在體育館外與深津不期而遇,澤北已不感意外,但這不妨礙他傻傻盯著換上夏服的深津。
澤北心想是夏季制服的魔力嗎?
為什麼深津學姊看起來閃閃發光?
從螞蟻搬運的觀察抽回神,深津才察覺澤北的靠近。
看學弟又一臉傻呼呼,深津不自覺拉起淺淺的微笑問道:「澤北,你傻了唄?」
澤北揪緊襯衫的衣領,感受心臟正強力鼓動著,澤北榮治想他確實是傻了。
Das Ende
本文最後由 希比奇 於 2023-5-28 21:4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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