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傳說│冰漾] 陸地上的魚 [G]

心情不好決定發把刀，最後是he還是be就看我之後會不會想到好的結尾了
世界觀設定：全員皆精怪，每個人都有一個特殊能力，時間設定為大學畢業後，背景與原著一致，冰漾已婚，漾漾是人魚，冰炎是冰精靈跟北方巨狼的混血，千冬歲是座敷童子，夏碎是雪女（男）其他角色之後補充

楔子
「千冬歲...救救我...」那是缺水使我完全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句話，我知道那位友人肯定有習慣性的放使役在所有人身邊，我只能賭
這或許是我不顧一切離開大海的報應，如果他沒有聽到那麼上了岸的魚就只有擱淺一個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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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漾...漾漾！！」我被一陣急迫的聲音喊醒，還不夠清醒時我甚至以為是他，但仔細再聽就發現是千冬歲
是啊...我在期待什麼呢？
「漾漾你還好嗎？聽的到我說話嗎？」千冬歲無比焦急的想確認好友的狀態
實在是聽到呼救後所看到的景象太過駭人，滿地都是乾枯掉落的鱗片，鱗片的盡頭是拖著乾裂的魚尾倒地的好友

「你帶我到醫療班了？」我環顧四周，不是家裡的浴缸也不是在哪個泳池

「你快嚇死我了」鬆了一口氣的千冬歲拉了張椅子坐到泡水的我身邊「你喊救命的時候我剛好跟夏碎哥在一起我拜託他先去辦住院的手續了，輔長說你至少得在醫療班住一個月」

「謝謝你、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能說什麼也不怎麼想解釋，只是放任自己沉入水底，反正魚是不會在水裡淹死的

「你應該知道我不想要你的道歉」千冬歲嘆口氣「你的情況穩定一點後我已經通知了玥姐過來」

「什麼時候！？」聽到關鍵字我立刻從水裡浮上來想換回人型逃命...卻發現我做不到

「你暫時別想走了」千冬歲一把把我壓回水裡「輔長說你缺水太久已經有點傷到本源至少得養半個月才有可能把尾巴換回腳、一個月之後才有可能能走」

「...那姐應該不會馬上過來宰了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弟」至少還有一點點時間給我道別，雖然依我對他的了解我大概是見不到人了，但做好後事、啊呸後續還是可以的，要是因為缺水死掉我一定會被鞭屍的

「在被宰了之前你要不要跟我說說你怎麼了或者說你們怎麼了？」千冬歲摸摸我的頭像以前讀書的時候那樣「喵喵也很擔心你，要不是你現在受不得火元素她早就衝進來了」順帶一提喵喵是火鳳

「...枯水期提前了，我還沒準備好純淨的水」人魚一族一個月會有一段換鱗的日子大概三天稱為枯水期，在這三天內人魚會需要大量純淨的水或海水，並且十分脆弱，原本海裡的王者在這三天虛弱的連普通人都能宰殺

「我當然看得出來，你家現在地板堆滿了你的鱗片，我問的是原因，我從來沒看過你的枯水期提前」

「不知道」我甚至很腦殘的想到要打掃一堆鱗片能有多崩潰

「你要我現在聯絡冰炎學長跟你哥嗎？」

「你果然最懂我了」我難得愉悅的從水裡吐了兩個泡泡，沒有通知任何我暫時不想見到的人

「算了，我不逼你，換個問題」千冬歲在岸上看著我躺在池底「你之後有什麼打算？你知道我們不可能放任你繼續這樣的」

「我想回深海了」我想回家了「然之前就有邀請我回去當七凌的聲樂老師」

「可是...冰炎學長他...」

「別提他的名字！」別動搖我好不容易立下的決心

「那你呢？你自己捨得嗎？」看見池面浮出由眼淚化成的珍珠千冬歲差點想跳下水去安慰躲在底部的某魚

「你別下來！」我趕忙阻止千冬歲的衝動轉而自己游上來半趴在岸邊「你要是感冒了夏碎學長肯定不會饒了我的」

「噗...夏碎哥才不會對你怎麼樣，他最好了」

「難說」我翻個白眼，對於眼前這個不自知的閃光彈

「別開我玩笑了」千冬歲推推眼鏡整理自己的表情，但紅透的耳朵還是暴露了他真實的心緒

「你知道我的能力的」我非常識相的沒有繼續逗下去，不然待會惱羞成怒就慘了，沒有人會想惹怒一個情報班的

「等價交換？」

「我從能控制到現在一共用過五次，沒有一次之後沒有後悔過」我撈起剛剛不小心沒忍住的珍珠遞給千冬歲「送你」

「我就不跟你客氣了」千冬歲拿個布包收了起來，身為人魚的朋友他當然時常能拿到這些東西，包含鱗片之類的，人魚的一切都是極罕見的寶物，畢竟沒多少人魚願意把這麼私人的東西送人「我還記得你有一次用繼續長高的機會換成能熟練的使用通用語，玥姐知道後發了好大的火」

「我那時候想說我的尾巴已經夠長了嘛」誰知道化為人型的時候只剩165？害我永遠小小一隻還被喵喵說可愛好多次

「喵喵都快比你高了」回想起之前玩在一起的樣子千冬歲忍不住輕笑「你這次想換什麼？」

「我想以我對亞的愛換他能平平安安的完成他的復仇，不要再受傷了」終於...我終於說出來了...

「你想好了嗎？」千冬歲知道能力是不能後悔的「不再考慮一下？」

「我好久不敢睡了...」我答非所問的回了一句我自己都搞不清楚的答案，但我清楚只要睡著就會看見學長一次次的帶著傷渾身是血的回來，我知道他為了復仇可以不顧一切包含他自己，但我害怕了
我怕他下一次再也回不來、我怕他又不知道付出了什麼不可挽回的代價
我真的好怕...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勇敢的人，我也沒有什麼支撐我勇敢的底氣
那就這樣吧？最後任性一次...

「...我不勸你了」千冬歲好像搞懂了什麼沒有問我細節也沒有替學長求情之類的只是再次用力揉亂我的頭髮「但你得乖乖在醫療班帶滿一個月，不准逃跑知道嗎？」

「我可以進來嗎？」夏碎學長保持著敲門的姿勢問

「當然可以，夏碎學長好久不見，你是來接千冬歲的嗎？」自從畢業之後我就很少見到夏碎學長了，喵喵萊恩千冬歲跟我好歹還固定有約出來吃飯但夏碎學長就真的只有他來接千冬歲回家的時候才會見面

「不好意思本家那邊有事找我們，所以得回去一趟」夏碎學長將住院的詳細資料放在比較遠的桌上避免沾到水「提爾說漾漾你最好整個泡進水裡恢復的比較快，我們就先離開了，希望下次見面你已經恢復健康」

「謝謝，下次見」我朝兄弟倆揮揮手道別，目送他們將特殊醫療室的門徹底鎖上避免打擾後才完全放任自己沉入水底，打算什麼都不做的睡一覺，並祈禱這次夢裡什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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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過了一個月，我達到可以出院的最低標準，雖然輔長一直希望我再住院一段時間但我還是決定回深海的本家
畢竟就算回去可能會被姐姐教訓或是被然“過度關心”也比什麼事都沒有呆呆躺在水底好
但有些事必須在回去前處理完，不然就算回去搞不好也會被追殺什麼的

「千冬歲，我出院了」我撥通好友的電話，在這個月千冬歲常常跑來水池邊陪我聊天讓我沒空胡思亂想或反悔，真的非常感謝他，「你有空可以一起吃個飯嗎？」

「你要回去了對嗎？」不愧為紅袍，千冬歲對我的行程瞭如指掌

「對，但有些事還是必須先解決，你可以幫我做見證人嗎？」

「之後感覺好像會被算帳，不過算了，誰叫是漾漾呢？」千冬歲隔著電話小聲的碎碎唸「漾漾想吃什麼呢？」

「只要不是海鮮就好」最近住醫療班為了可以方便我在水邊吃飯藍袍多半都準備海鮮類的餐點給我，雖然我是人魚但也禁不住一吃吃一個月！！

「哈哈那我們去吃下午茶好了，我先訂餐廳待會過去接你」明顯連好友的菜單都知道的千冬歲好心的選了對方最愛的蛋糕

「不用特地過來接我啦！我只是有點缺水...」

「你再說我就帶著喵喵一起過去找你」我話音未落就被千冬歲警告

「我錯了不要告訴喵喵好不好？！」告訴過度操心的藍袍友人自己現在的鬼狀態肯定會被碎碎念還有被強迫綁回醫療班住院吧？這樣就來不及走了！

「那就乖一點好嗎？」千冬歲能想像到現在好友一定是一臉淚眼汪汪的在求情，可惜人不在身邊，只能乾手癢沒辦法好好的揉揉那隻像被拋棄的小黑狗

「好啦...我在圖書館個人間等你」我不是三歲小孩了不要要我乖嘛...

「三歲小孩也會懂得好好照顧自己喔！漾漾“小朋友“！」

「我知道了啦！！」不要偷讀我的心聲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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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千冬歲要帶我到“藥王莊”的時候我只能苦笑，這一次的缺水肯定嚇壞他了，希望他不會像灌夏碎學長藥一樣的關心我

「漾漾同學你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的？」眼睛上照樣矇著布條的摩利爾端上特製的點心

「啊哈哈...就一點意外啦」面對關心我的野生山羊我總是有著抹不去的愧疚，對於我每次來找他狀態都不是很好這件事

「你的問題在這裡我已經幫不了你了」摩利爾嘆口氣

「漾漾已經在醫療班住了一個月還沒好轉嗎？」聽到摩利爾用一種我得絕症的語氣千冬歲嚇了好大一跳

「不，是在“這裡”不行，漾漾同學你該回家了」摩利爾單獨遞給我一杯深紫色的藥水「喝下去你會好一點」

「我知道，大概明天我就要回去深海了，這幾年謝謝你的照顧」祝你的衛生紙訂單可以再往後排一百年好了

「不會，你們慢慢聊吧，這邊是專門招待朋友的地方不會有人闖進來打擾，不管是誰」摩利爾沖我眨眨眼，像是什麼都知道了

「漾漾你...不舒服嗎？」千冬歲擔心的望著摩利爾剛剛給我的藥水「要不要會去醫療班好好再檢查一下再走？」

「不了，千冬歲你應該知道對於人魚來說缺水是很嚴重的事，醫療班只能幫我救急，後續的修養還是得回深海」

這邊的深海不只是指很深的海底而已，而是相對於陸地的另外一個世界，一個對陸地生物一點都不友善的地方

「你要保重好嗎？答應我你會保重好嗎？」

「千冬歲不要一副訣別的樣子嘛！雖然我可能需要很久才會再上來陸地玩不過你們可以來找我啊！」我拿出整理好的魚鱗，沒錯就是上次昏倒後堆在我家的那堆遞出去「拿著我給你的鱗片或魚珠都可以來深海的，到時候我再帶你們好好逛逛我家」

「真的？」千冬歲開心的收下整包的魚鱗「我會再約喵喵他們一起去找你的，他們一定很高興」

「所以千冬歲幫我當一回見證人吧？」我拿出在家裡已經弄好的天賦儀式，我只要滴入血就代表我同意發動儀式也代表再也不能反悔了

「我以真實之測發誓永不會背叛我的好友」

「啊！對了，我忘了說，發動天賦後我大概會失去意識幾天，可能要麻煩你把我移到公會巡司部，姐姐說她會負責帶我回去」我一邊將針刺入指尖擠血一邊說
我應該有說完才失去意識吧？啊啊算了千冬歲總是什麼都知道的

「...好」眼見好友話音未落就昏了過去千冬歲只能抹抹臉認命的答應對方其實有點過分的要求，一想到漾漾目前的狀況再想到即將要面對對方最護短的家人千冬歲就覺得胃痛

誰叫他是漾漾呢？只能為好友兩肋插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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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冬歲你說漾漾還好嗎？」火鳳喵喵無聊的用著本命火在教室裡烤著棉花糖
順便一說，喵喵畢業後應扇董事的邀請兼任學校緊急醫療學的指導老師以及醫療班的高級醫療人員
再順便一提，現在她正在上課

「等你下課就可以去探望他了」千冬歲無言的接過喵喵烤好還串起來的棉花糖「你不是還在監考嗎？」

「這可是漾漾幫我想的考法你有意見嗎？」喵喵對千冬歲吐吐舌
所謂考法是出自於剛開始上課的喵喵在聚餐的時候提起自己不知道要怎麼考緊急醫療的時候由褚冥漾提出來的構想

「是說喵喵不能設計一個幻境條件設為要將病人救活才可以出來，然後限定時間計分嗎？」那時候的褚冥漾說

「這真是...超級好辦法啊！本來喵喵想跟妖魔戰鬥學的教授舉行聯合考試了，或是兩兩一組先打死再復活也不錯...」這是當時喵喵的回答，當然過於殘暴的答案還是讓褚冥漾頭上一堆黑線就是了
再然後兩個人抱著剛想好的雛形去找安因一起弄了三天三夜，最後的結果就是...
從外表看起來所有考生的睡死的一場考試

對於喵喵來說不用特別出考卷也不用出力將沒完成的“考題”修好真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更別提之後甚至不用改也不用評分，也不太有可能作弊，至少目前應該不太可能有人能突破黑袍的陣法，如果可以那給個滿分也不為過
只是監考老師就變成了完全不需要存在卻又不得不在的存在
看喵喵一臉無聊的撐著下巴發呆就知道她有多不耐煩

「萊恩呢？」認真的張望四周仔細確認那位存在感低落的好友是真的不在而不是又被忽略後喵喵戳戳千冬歲問
要是敢放喵喵鴿子，喵喵就把他先...再...！！

「他去買限定飯糰了，聽說今天的口味是貓草薄荷，所以一大早就去排隊了」對於這麼詭異的口味還需要限定甚至一大早要去排隊這件事普通人別猜飯糰偏執狂的想法
啊！對了萊恩是山貓精

「好吧...喵喵比不過萊恩的飯糰」顯然多年好友不是白交的，至少對彼此是怎麼樣的人都心知肚明

「他說會在我們出發去找漾漾之前回來的」

「千冬歲都沒有漾漾的消息嗎？」讓漾漾拖著那樣的身體狀況離開這件事一直讓身為醫療班核心卻因為屬性相剋無法親自照顧的喵喵感到很不安

「我沒有他的消息，但玥姐沒說什麼應該就沒事」回想當初帶昏過去的褚冥漾去找褚冥玥的場景，千冬歲覺得自己明明沒事的胃又開始痛了起來
說是要兩肋插刀其實也真的差不多真的被插兩刀的程度，超級護短的玥姐當時候看過來的眼神比刀都恐怖，雖然只有一瞬間
原本以為接下來會聽到玥姐教訓冰炎學長的消息但卻什麼也沒有，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想當初兩個人還在讀書的時候連吵架了褚冥漾生氣躲回家玥姐都會大發雷霆的質問千冬歲可不覺得現在的狀況是正常的

「待會就能見到他了，喵喵好期待！！」喵喵高興的拿筆敲著講台哼歌

「你小心不要自己叫醒還在考試的學生」千冬歲看了眼時間「還要再一下下才下課」

「才不會呢～這個陣法喵喵當初跟安因弄很久，就算被粉身碎骨只要考題沒做完或時間還沒到也絕對醒不過來的！！」喵喵驕傲的展示研究成果

「那真是恭喜你了」要是漾漾在這邊應該會尖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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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碎你最近有遇到褚嗎？」剛徹底宰掉當年陰謀的其中之一的冰炎回家後迎接他的是一室的黑暗，沒有往日總是會含著淚飛奔出來檢查自己否受傷的那條傻人魚

「你應該去問巡司，我剛跟你出完任務」夏碎不知道想了什麼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位在作死路上一路狂奔不回頭的搭檔

「我去找過她了，她只跟我說他出門了但不說人到底去哪了」找不到人讓冰炎有些焦躁

「巡司親自跟你說的？沒發火？」夏碎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沒有，沒看我一眼說完就出門了，所以我才來問是不是跟你弟他們出去了」

事實上褚冥玥何止一眼都不給，她已經直接說找人請去情報班了，好似被找的那個人不是自己的親弟弟，只是一個任務中需要的陌生人

「冰炎我覺得你該自己去問歲，阿利找我，我先走了」夏碎以一臉你死定了的表情拍拍冰炎的肩膀，破天荒的讓人去找自己的寶貝弟弟

沒生氣可不是沒事的意思，只是誰家姐姐會在乎弟弟已經分手的前男友呢？
至於寵弟狂魔為什麼願意主動讓人去找自己的寶貝弟弟呢？
夏碎表示千冬歲目前一提到這些事就生氣他一點都不想為了某人去觸霉頭

「什麼鬼？」不就找褚而已幹嘛搞這麼神秘？
冰炎揉了揉眉心掏出手機打給千冬歲
「千冬歲？我是冰炎」

「…學長好，我有聽我哥說你找我，學長需要什麼情報嗎？」千冬歲靜了幾秒才回答

「我要找褚，他沒跟你們在一起嗎？」

「學長真的不知道嗎？」

「我應該知道什麼？你們在賣什麼關子？」

「算了，我們現在在白園待會要一起去找他，學長要來嗎？」

「他回深海了？」冰炎有點詫異，褚從來沒有自己跑回去深海過，自從當了陸地的交換學生每次回家都是自己陪著的

「漾漾他枯水期沒有準備好有點傷到身體被巡司壓回家養傷了」千冬歲把整件事情掐頭去尾後的過程告訴冰炎，至於中間發生了什麼還是得由兩個人自己說清楚，不適合由旁人代勞

「…那個笨蛋，我跟你們去」冰炎用力的捏了一下之前褚冥漾送的人魚娃娃吊飾，像是在處罰那條不會照顧自己的人魚
冰炎隱隱覺得事情不太對勁，纏繞在心頭有種說不出的不安感，似乎是發生了什麼很嚴重但他不知道的事
周圍的人好像都在瞞著他一件事，冰炎不知道是什麼，跟現在的不安有什麼關聯，只有一個答案是顯而易見的，那件事跟褚有關、並且不是好事

「學長你…做好心理準備」千冬歲嘆了口氣，還是好心的提醒一句才掛掉電話
怎麼就走到這一步了呢？明明兩個人都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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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開始打工後就一直靜不下心來更新，結果拖了這麼久orz
突然覺得我好對不起我的故事啊啊啊啊啊…
給還有看我的文的人一個保證我絕對不會斷更的，只是可能會比較慢
不約也成緣也絕對不會斷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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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是你那群朋友要來找你的日子吧？」褚冥玥懶懶的靠在門邊看著好不容易才養回幾兩肉的弟弟

「對啊！千冬歲說學長也會一起來看我」雖然千冬歲的原話是說學長表示都這麼大了還能沒事把自己弄個半死不活他要找我算帳⋯⋯

「你…算了，你就繼續這樣沒心沒肺的也好，別沒事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的嚇人」褚冥玥走上前捏捏弟弟軟軟的臉頰肉

「對不起嘛」知道自己犯錯的褚冥漾乖乖的給捏不掙扎「然有說我什麼時候開始上班嗎？」

「你的傷好起來之前別想了，今天泡聖水池的時間差不多了，快去準備吧」路過的然探進來打斷「不然你會來不及去迎接你的朋友喔」
然和褚冥玥默契的對看一眼，彼此眼中有著一樣瞭然的默契，直接扯開話題不讓褚冥漾再想到之前的事情，雖然大家都知道是不可能再想起了

「啊啊、對喔！那我先過去咯，姊姊、然拜拜」褚冥漾朝兩人揮揮手道別，習慣性的忽略兄姐間似乎瞞著自己什麼的詭異氣氛
開玩笑！！真的去問也只會得到…的答案，還是不要去問才不會得到短命的答案

「然，他們要來」目送呆呆傻傻的弟弟離開後褚冥玥抱怨的朝著族長丟路邊撿來的貝殼

「你知道的，不能攔」然很自然的接過貝殼，沒有被猶如子彈的速度傷到

是的，不能攔
那一群是以朋友的身分來的就算了，真正的有問題的是跟來的那一個
就目前褚冥漾的心中，冰炎是一位最尊敬、最崇拜的學長，也僅僅是如此，雖然記憶依然存在，但其中包含的感情是完全不一樣的
身為血親，然完全不想再看到間接導致寶貝弟弟身體出問題的討厭鬼，但他們目前是沒有立場攔的
最討厭的是，就嚴格意義上來說冰炎沒有錯，復仇沒錯、感情方面最多也只是有一些需要討論的問題，並沒有造成直接傷害，把自己弄得亂七八糟的原兇依然是褚冥漾，最後許願以忘記為代價換取平安也是自願的
他們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可以揍冰炎一頓，即使他再討人厭，搞不好為了讓褚冥漾不至於出現記憶混亂，還得裝模作樣的對對方的照顧表示感謝

不管怎麼說，總之是不受歡迎的討厭鬼

「好了，收收你的情緒，不要影響到漾漾了」然嘆口氣

褚冥玥沒說話，只是碾碎了手邊的碎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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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炎學長在過去找漾漾之前，有件事你必須知道」千冬歲決定還是要把事情的一些部分先告訴冰炎
至少得避免一見面啥都不知道就打起來，當然、最主要的是避免人還沒見到就被趕出來

「說吧」冰炎壓制著心中的煩躁感，就他所知，這位搭檔的兄弟有著與自己戀人完全不一樣的精明，如果對方說必須、那真的是必須
所以就算很著急的想去看看那位連自己都顧不好的笨蛋，也只能先聽

「冰炎學長應該知道漾漾的特殊能力吧？」千冬歲試著找到一種不會讓冰炎爆炸的說話方式，或許應該拜託夏碎過來？

「你直接的說吧？他又幹了什麼蠢事？」

「簡而言之，漾漾希望學長可以好好的，不管怎麼樣，就算…”不在一起”」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那是一個從來沒想過的答案，但是卻簡單的讓人聽不懂

「對現在的漾漾來說，學長就只是學長」不存在其他不一樣的身分、不是戀人不是家人

「為什麼？」冰炎理所當然的相信漾漾的愛

「學長知道的，漾漾一直有一種為了別人其實自己怎樣都可以的犧牲精神，或是說自毀傾向，他認為不管怎麼樣都好，只要學長你能好好的」千冬歲止住冰炎想說什麼的意圖「其他的我不能再多說了，但學長得保證待會不能直接跟漾漾或者玥姐他們吵起來或打起來」

「我知道了，除此之外我還需要做什麼？」冰炎忍下想找人算帳的衝動，咬牙切齒的問

「根據玥姐的說法，漾漾目前的記憶還在重整中，大概是因為他的身體狀況還不是很好，所以就算交換已經生效，但一直不是很穩定」千冬歲把之前讓交換成功的符紙給冰炎「學長可以選擇突破或是放棄，但不管如何不能做的太直接，不然容易毀掉漾漾目前的精神狀態」

接過符紙，冰炎沒有說話

「那、走嗎？」千冬歲也不在乎冰炎的回答，只是再一次的確認邀請

「走」褚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