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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不知怎地一篇寫得比一篇長，只好把短篇完結改成單篇完結，好想學會言簡意賅的技能TT 至少我是聽了將近五十遍的這首歌寫完這一篇的，至於我的數字怎麼估那麼準，是因為我也有仿生人………………沒有啦，是YouTube的Loop系統幫我紀錄的( ◞‸◟)（好無聊的人）
※康納是完美結局的那個 ※時間線是↑這個結局過去好一陣子之後（大約2039年的時候）
上述一切都能接受的話，再往下看～謝謝！
×※×※×
台上的歌手正忘情地唱著久遠的抒情老歌，歌喉醇美如陳年老酒，與伴奏的薩克斯風相輔相成，譜出浪漫的老調。這是底特律僅剩的幾個沒用仿生人歌手取代真人歌手的高級宴會廳，多半只有政府高層才會花錢租下這裡，那些上流人物最終還是只信任人類（但體內卻流淌著用以長生的奈米機器人）。 而難得參加的漢克‧安德森也少見地在這個場合上心情愉快，在等待自家RK800回來之前，他低聲哼著熟悉老曲的旋律，重新繫好自己的領帶。
其實最一開始，這是一個一如既往的，很糟的宴會。
你知道的，身為底特律警局的副隊長，他和隊長傑弗瑞‧福勒一同參與高層的宴會當然不會是第一次——只不過在車禍發生、以及康納出現在他生命中之後，確實能說是久違的一次了。 這種向高官們拍馬屁的場合到底是不適合漢克的，他年輕時還陪得出笑，但事實證明人年紀愈大，只會愈來愈無法違背自己的真心，漢克在那堆雞尾酒與虛以委蛇之中僅僅待了一個多鐘頭，就覺得自己要被自己內心的乏味給掐死了。 所以他丟下傑弗瑞，一個人默默抽出了隊伍，盡量把自己縮得更小，躲到自助吧旁邊喝他的酒。
但結果就如他所想——果真是他媽無聊得要死。
可以的話他絕對更想念吉米酒吧那算不上高檔卻口味質樸的酒，而不是現在手上裝模作樣用的香檳。 這種場合他多半很困窘，若沒幾個認識的人也就算了，但真不是他要說，自己年輕時的豐功偉業就足夠結交一支足球隊了，於是在場每個認識的都要至少客套個三句以上——然後他很快地在一成不變的社交之中抽離了情緒，想起自家那個可能正在餵狗的仿生人。
如果是康納，對方鐵定樂此不疲，嘴角能從進場的第一秒開始至結束的最後一秒都保持完美，模控生命自傲的最新型嘛。（尤其社交模式一開啟，仿生人根本沒什麼樂與不樂之說，它就是在工作。） 但康納並沒有跟來，這本來也不是一個小小仿生警探該來的場合。
可漢克安德森坐上計程車之前，卻沒漏看對方略顯失落的眼神（就好像一次又一次被他留在家的相撲）跟昏暗夜色中更為明亮的黃色燈圈。 「可以的話，」他記得康納替他繫好領帶時是這麼說的。「我很想再多看幾眼正裝的你，安德森副隊長。」 然後他也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答對方這句隱諱的稱讚的——為了隱藏自己忍不住上揚的嘴角——「我都還沒上工呢，喊什麼副隊長。」
「安德森副隊長？」
漢克被一聲熟悉又陌生的嗓音拉回現實。磁性的男聲，同時讓他感到些許的焦躁，好像在哪兒聽過，而且絕對沒留下什麼好印象——於是當漢克回過頭時，他差點沒滑掉自己手中的香檳。 是伊利亞‧卡姆斯基！ 天殺的，上次見他時他還要康納拿著槍幹掉那個叫什麼來著……操、他真給忘了，總之是那個仿生女孩兒！現在怎麼著？對方褪下了慵懶的浴衣，取而代之的是那身昂貴的高檔西裝，但那雙好似能刺穿人的銳利灰眸始終如一。
「……你怎麼在這兒？」對長官們他還稍微能裝點好口氣，對這貨就沒門了。「這不是警界的宴會嗎？你一個模控生命的退休總裁也想幹警察了？」 「哇哦，」卡姆斯基似笑非笑地接過一旁侍者的香檳。「看來這套西裝也沒能包住你的壞脾氣，副隊長。」 他打量了下漢克，可眼神很快地失去了興趣，「我今日是受邀而來……當然，我攜伴參加。」語畢的同時，從他身後不遠處走來了那位讓漢克更驚訝的人——正是那個他已經記不得名字的仿生女孩，穿著一身灰藍且閃爍著精細亮粉的禮服，端莊典雅。 克蘿伊朝他禮貌性地點頭致意，只能說即使是模控生命的第一個仿生人，若不是額上的藍色光圈，還真是與人類毫無兩樣。
但卡姆斯基這是什麼意思？漢克暗暗想道，總不會是為了要跟他炫耀自己有女伴吧？ 所以說他就是討厭這種科研人員。老是神秘兮兮的，只動腦不動手，永遠不知道對方葫蘆裡賣什麼藥。 卡姆斯基好似是看透了漢克的想法，笑道：「——當然不是為了跟你炫耀我帶了個女伴，我的意思是，我會帶仿生人是因為模控生命也受邀參加這個宴會，不過我只是個陪襯的，而公司那邊會派他們那架與警界有緊密關聯的型號過來……」
「你想，他們會派誰呢？」
耐人尋味的話語幾乎是懸起了漢克的心臟。 尤其是當他發現對方講到最後時，視線根本是越過了他，直直射向他的身後，剎那之間，漢克‧安德森內心有抹許久沒升起的激昂在蠢蠢欲動，他在想，該不會事情如他所想的那樣吧？ 但不對啊。那個傢伙根本沒和自己提過任何一件關於今日宴會的事，康納絕對不是那種會和自己玩驚喜的類型，他的型號就沒添加什麼有趣的社交形式——想是這麼想，漢克還是不自覺地回過了頭，伴隨著薩克斯風的高亢——
「祝你與你的搭檔宴會愉快，副隊長。」
卡姆斯基徑自舉起酒杯，叮地一聲碰上漢克的杯子，幾乎和漢克跟他的『搭檔』對上眼的時間相同，令漢克冷不防打了個激靈。他讓克蘿伊挽上他的手，嘴角始終攜著那抹看不透的淺笑，越過了他的另一個創作品，背影掩埋在人群之中。
「康……」
漢克‧安德森意識得到，他當然是他媽的一瞬間就意識到了——關於自己的心情立刻飄升得像是香檳裡頭的氣泡一般的這件事——而對方在這個場合之下可比他講究得多，那套一成不變的RK800制服早就換成了修身的黑色西裝，俐落得宛如是為對方量身打造的；剪裁得當的西裝褲也完美地包覆住對方的雙腿，一抹平時牛仔褲的便捷印象；而精緻的領結和平時的領帶一樣，端端正正地停在他的頸上，如一隻待飛的黑蝶。 一旁原先還覺得難吃又小盤的自助吧忽地都套上了鮮豔的濾鏡，嘈雜人聲在對方往自己走過來時全拋之腦後，漢克‧安德森幾乎是沒有餘力能把自己的視線從對方身上挪開——因為驚喜，因為內心的顫動，因為他眼前的仿生人搭檔好得實在是太美好了——他敢向任何人打包票，自己過去每一場畢業舞會中所邀請的女伴，都無從比較。 被無趣的社交給消磨得黯淡無光的眼睛現在滿盈波光，成了閃爍粼粼水波的海洋。
「晚上好。」而康納走近了他，垂著眉頭笑得有些抱歉。「對不起，副隊長，我不是有意要瞞著你……只是在我搜尋到的內容裡，人類好像都喜歡驚喜。」 「但我今晚並非代表底特律警局，而是模控生命，所以也判斷過，最初若與你一起入場也不適合。」 「希望你能諒解我的做法，副隊長……副隊長？」
「康納。」
沒頭沒尾地被喚了一聲，康納悄悄地推測出對方有94%的機率沒聽見自己剛才的話語，經由自己短暫且隱密的掃描中，他甚至已經讀取了漢克在他說話的同時，呈現的是呆滯狀態，而且心跳快得異常。 大概是對於他隱瞞的這件事太不可置信了，漢克一向不是個喜歡秘密的人。
「是？」接下來要接收的有可能會是來自漢克的責罵嗎？康納困惑地發現，自己竟預測不出漢克的下一個動作為何。
而對方張著嘴，直勾勾地盯著他瞧，像是要把他看出一個洞似的。又過了好幾十秒，漢克才緩慢地道出了下一句話——嗓音低沉，還攜上了一抹讚嘆。
「……你很好看。」
康納著實地愣了一下，光環倏地跳成了亮黃色，迅速轉動。 在那個瞬間，他的脈搏調節器似乎是產生了強烈的電流反應。
體內的釱突然慌忙地胡亂竄動，康納稍稍瞪大了眼睛，原先良好的社交系統此刻發生了故障一般，竟尋覓不出半個回應的字句。 眼前的男人明明該是他最熟悉的人類，自己卻無法像平時一樣交流。 刺激、緊張、以及不知所以的窒息感在他的迴路中不停流竄，和自己隻身前往模控生命時的緊繃如出一轍，但在漢克面前怎麼會這樣呢——於是他立即搜尋起任何一件和自己現在的情形相關的故障情況（多謝了馬庫斯建立起來的仿生人網絡），然而他越是深入搜尋，得到的結果越少、也讓他越難以置信。
漢克當然不會知道他的仿生人怎麼在他稱讚完的下一秒就當機不動了，而且他確定康納剛才絕對是翻了幾個白眼，他的讚美難道就有那麼糟糕嗎？ 這不就更突顯了自己看他看得挪不開視線這件事很愚蠢嗎！
「嘿、你怎樣了？你沒事吧？」漢克有些著急地拍拍康納的肩膀。「你別告訴我你在這裡沒電了！」 「副隊長。」幾秒後，康納毫無預警地開口，嚇了漢克一跳。「……我想我要說一件很奇怪的事了。」
「你說過的奇怪事還不夠多嗎？」在他率直的稱讚之後迎接的竟然是對方這麼一句掉鏈的回應，漢克在心底不知道該慶幸自己早就習慣了這個溫度差，還是該應景地沮喪一下。 然而，康納抬起頭看向他時，眼睛濕漉漉的，顯示燈在紅黃之間變化得很是倉皇。
——說實話，他現在是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 漢克安德森不自覺地站挺了身子，現在好像是一個很重要的時刻，電影裡都這麼演的，所以他是不是不能別開視線，否則會太失禮？不對，眼前這個仿生人什麼時候在意過他失禮了？
但是，操，無論怎樣，他敢肯定康納要是再這麼用著這一副小狗眼盯著他，他真的會忍不住在這裡低頭吻他……
「……我想，我剛才應該是……」康納難得地支吾其詞，像是不大相信他自己搜尋到的結果。「……我剛才那一瞬間，對副隊長你產生了類似於人類一種強烈且獨一無二的情感，但我們仿生人最多就是模擬人類的情感，即使是覺醒的也一樣。由於我沒有這種經歷，所以我誤會成是系統的故障——」 「停！他媽的你就不能長話短說嗎？」電影裡可沒有那麼臭長的台詞，漢克無奈地止住了他。 而康納怔了怔，隨即改口：
「副隊長，我愛上你了。」
「——操！」
猝不及防的告白讓漢克沒能抑制住音量，一聲髒字惹來不少異樣的眼光。當然，康納也是，他困惑地挑起眉尖，看上去似乎是很納悶為何自己說出這句話後，得到的答案卻和自己尋覓到的所有回應都不一樣。 據說，戰鬥時的刺激感和戀愛有超過八成的相似度。 所以他方才會感受到和去模控生命差不多的電流反應，但現在並非戰鬥狀態，那就只會有一個答案：他在剛剛那一個瞬間，著迷於自己的副隊長了。
而漢克‧安德森全身滾燙得像是他人生第一次被說了愛似的。老天，他沒想過自己的心臟竟然還能跳得那麼快！ 匆匆忙忙地捉起仿生人的手，手上的酒杯也隨意往桌邊一擱，他只知道，他不能再待在這兒了——至少不能和對方一起繼續待在這個場合。他可不想因為和自己的搭檔接吻而害傑弗瑞直接心臟病發，更不想招惹更多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了，只好拉著康納閃避過各式各樣的賓客，他寬大的身軀要很流暢地通過人潮畢竟是不容易，碰碰撞撞地，才終於來到了宴會廳外頭的陽台。
一走出室內，場內的歌曲便包覆進建築物之中，像極了漢克細心保養多年的黑膠唱盤，更為眼前的科技化都市增添了一抹懷舊感，以及浪漫。然而底特律的晚風再怎麼冰涼，也沒有成功地驅散他渾身的熱度。 漢克不自覺地想搔亂自己的頭髮，卻在碰上了那截小馬尾時猛然意識到，他連這個馬尾都是眼前的這個仿生人替他綁的——回想起對方的手指在自己頭皮上的細心梳劃，即使是模擬出來的體溫，也足以令現在的自己發麻了。
「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但我還沒有向長官們問好。」康納的眼睛往廳內瞥了下，示意他的優先任務指令可是被漢克打亂的，並非他自己。 「喔拜託！」漢克蹙起眉頭，沒好氣地朝康納擺出了驅趕的手勢。「你有種就現在回去，我就立刻回家了。」
這句話成功地吸引回康納的仿生眼珠，「那可不行……」他由上而下地看遍了漢克的全身，打量的視線不知怎地讓漢克的體溫更高了一些。「準備這套花了我很久的時間，我想再多看幾眼。」 「……真不知道你這種鬼話是哪裡學來的！」 「我的社交功能一直都很優秀。」 「是這樣？」漢克倚靠上淺色的陽台邊緣，不自然地多看了康納幾眼。「那借問我們優秀的仿生人先生，你肯定也知道，當兩個人在陽台獨處的時候會做些什麼吧？」
康納側過頭，視線最終是乖巧地停在漢克湛藍色的雙眸裡。「……兩個男性在陽台獨處能做的事情不多，副隊長。」 他頓了頓，「但如果其中一方有抱持著特殊情感的話，我想，會增加一些。」
「例如？」漢克瞇起眼睛，誘導的問句裡有曖昧的溫度。
康納定神地注視著對方，一時半刻卻說不上任何話語。
他看得懂漢克的這個表情。
不，應該說，他喜歡對方的這個表情。
那是個邀請的暗號，過去有好幾次他都無視了對方傳遞的這個訊號，但在方才的情感模擬之中，他突然了解到，自己前面幾次沒有去接收漢克給予的暗示，是多失禮的事。 良好的夥伴不應該做這樣的事，會降低漢克對他的信任感。
……不，漢克已經不把他當夥伴來看了，否則不會用那樣的眼神看他。 在自己以秒數計算的思考迴路之間，康納忽地自動終止了資料的運算，漢克正在等他。當然、仿生人的計算迴路對人類而言絕對算不上久，況且，他們還有一整晚的時間可以消耗——
可是自己也不想再等什麼了，任何理由都太過薄弱，而漢克在他的系統裡早已佔領了優先權。
「按照我收集的資料來看，」 於是他重新開啟對話，康納知道漢克看不見自己系統中匯集的所有資料，但他自己看得到，每一張自網路中搜尋到的畫面都是一樣，從宴會中逃離出來的男女、曖昧的空氣、然後…… 然後他伸手撫上了漢克異常發熱的頸邊。
「我想，我應該要在這個時候親你……」康納匆忙地眨了幾下眼睛，以求對方的確認。「……這就和你想的一樣了？安德森副隊長。」
而他看見漢克不以為然地也對他眨了眨眼睛，隨即勾起唇角——「可惜，就差一點了。」
「差一點？但我的資料顯示——」 老練的警官在仿生人回話的同時施力攬過對方較纖細一些的後背，將他揉進了自己的懷裡。沒給對方太多時間，漢克將掌心貼上康納的後頸，拇指熟練地摩娑上他早已看了數不清多少次的、對方後頸的痣。
他的吐息溫熱地撒在仿生人的唇上。
「是我要親你。」
×
時間回到現在，他們倆重返了宴會廳。康納依舊得完成他的任務——去向那些即使通過了和平條約也不一定會喜歡仿生人的老傢伙們示好。漢克‧安德森藉著落地窗的反射，重新將自己凌亂的領帶繫回原本的模樣。 噢、當然了，他們可沒在陽台那兒做什麼事，只不過他最後是將康納壓上了邊緣，好好地、深入地和對方反覆舌吻了至少五分鐘有，直到自己覺得自己要硬了為止。 漢克好歹還有些自知之明，他即使擁有能撐住一個成年男人（或是說，一具成年男子體型的仿生人？）的臂力，也不一定有那個腰力能站著做完一整場，還要同時顧及隨時有可能被打開的陽台大門。 而且有件比自己的身體更加關鍵的問題：他壓根兒不知道康納能不能做愛。
畢竟，對方是警探仿生人，又不是他媽的性愛仿生人……再怎麼沒仿生人知識如他，都知道一般型號是不會配有性器官的。 所以只有自己有那個興致根本一點屁用也沒有……說真的，愛上那架RK800後，他簡直成了吃素的，幸好人的欲望會隨著年紀緩慢削減，到了他這個歲數，柏拉圖什麼的還算抵得住。
不過，跟對方接吻就除外了。
漢克不禁又回想起陽台的親吻，在他的嘴唇碰觸到康納的嘴唇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經煞不住車了，他簡直愛極了對方在自己身下漸漸變得虛軟無力的樣子——那是對方人性的展現、是自己佔有慾的解放——這次，康納甚至主動分泌了一些液體來配合他，在繾綣的接吻結束後，康納才主動告訴他，他們仿生人是沒有唾液的，可是因為自己是靠舌頭來分析樣本的型號，所以在這方面，他擁有自己一套洗淨『工具』的方式。
關於清理方式的解說，他根本就是左耳進、右耳出，現在想起來只剩下康納唇邊泛起的水光，分不清是他的、抑或是康納的唾液。
「漢克。」
來人的呼喚勾回了他的心神，漢克回過頭，腦海裡對方情色地舔過上唇的模樣和現在平淡冷靜的康納幾乎疊不上一個樣。 「我和隊長告知你喝多了，得先離席。模控生命的方面也已經提出了另一個離場的說詞。」
漢克聞言，鼻尖不禁哼出一聲揶揄的笑意。「你現在倒是會對長官們說謊了？不再是忠犬啦？」
「如果有必要的話，」康納站到他的身旁，做出了攙扶的動作，演技十分良好。「說謊只是達成目的的一個手段，與忠誠度沒有什麼相關。」 「哈，這句我喜歡。」 「謝謝。」
「現在我們回家？」康納湊在漢克耳邊低聲詢問，語句中似乎帶著捉摸不清的邀請。 漢克‧安德森意有所指地瞄了他一眼。「所以你是看夠我的正裝了？」
而RK800錮緊了他嵌住對方腋下的手，如此的距離令他得以偵測到對方身上古龍水的香味，那也是他訂購的。
「今晚已經有太多人看過你的正裝了，副隊長。」康納勾勾嘴角。
——他知道他的副隊長喜歡他說什麼，除了歸因於他一向優秀的學習能力，或許也因為他現在更能理解對方的心思了。
「而我更偏好只有我看過的那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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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典就是浪漫，這是我聽到那首歌的第一個想法。 然後就突然很想寫點宴會上的警探組……我的腦子已經是警探組的形狀了，想什麼題材都想寫他們…… 在宴會上看對方的正裝看到走神、跑到陽台接吻、兩個人偷偷摸摸地離席——這就是經典對吧，每個老套愛情故事都可能出現的橋段，所以我想，在2039年（甚至更遠）讓最新型的仿生人體驗一下最古老的愛情方式，並且意識到自己事實上根本也愛上了對方，實在是很浪漫的事( ˘ω˘)❤
然後也就是想順便寫寫他們的正裝，我心中的漢克正裝是領帶+馬尾+剃鬍，康納就是文章形容的那樣，領結！領結光想就好可愛，喜歡！（性癖大暴露） 而卡姆斯基純粹就是來串門子的，跟他在宴會裡的實際行為差不多，但寫卡姆斯基的時候總是很有趣，每次都要把他寫得很抽離人類，可是實質上又是人類，連台詞都讓我想很久XDD
自己最喜歡的一幕大概就是漢克跟康納相遇的那裡，突然你周遭的一切都因為對方的出現而變得光彩亮麗，可是你眼底卻瞬間只容得下他——文筆實在沒有好到能寫出那個氛圍……大家就自行感受一下……抱歉（怎麼有如此不負責任之人） 唉，不知道我筆下的警探組什麼時候會真的來一炮，漢克可能是時候去買個新的生物組件了，還可以挑自己喜歡的形狀，真是方便（？？）
最後謝謝看到這裡的你！
P.S.短短的後話一樣收在二樓！ 本文最後由 人體掌聲鼓勵 於 2018-7-9 21:0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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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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