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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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排球少年│全員向微CP] 魁地奇大對決 [G](排球少年+哈利波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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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至中 發表於 2021-4-12 17:0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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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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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在日本,本不應該有這種西方國家的東西,但在名叫阿不思·鄧不利多的英國巫師的努力下,這個在日本的小型霍格華茲就這麼誕生了。鄧不利多把這間學校取名為斯莫華茲,因為是(small )。       今天是斯莫華茲第四屆的新生入學,一群新生怯生生的走進交誼廳,等待著分配
學院。
      「欸...月島...螢?」葛萊分多的老師武田一鐵不確定的念。
      「錯了,是螢。」一個高瘦的男生從一群學生中走出來。
       「喔,抱歉。請坐在這裡。」武田老師說「然後把那頂巫師帽帶起來。」
        月島戴上帽子,馬上就有一個聲音出現在腦海裡。



本文最後由 影至中 於 2021-4-12 17:0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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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影至中 發表於 2021-4-12 17:08:50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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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螢啊!你聰明的頭腦和狡猾的心智應該可以去史萊哲林或是雷文克勞呢!你想去哪個學院呢?或許史萊哲林比較適合你。』巫師帽像是在唱歌似的說著。
     《隨便,看你,反正我都沒差。》月島在心裡這樣說。
     『選一個吧!不然就要去史萊哲林了,你並不想去那裡吧。』巫師帽語重心長的接著說『學院分配儀式是非常重要的,因為你在斯莫華茲的時候,你的學院就像你的家一樣,你會跟同一學院的人一起上課,一起睡在學院的宿舍,並在學院的交誼廳度過空餘時間。』
     《......葛來分多》月島深思熟慮後說出他想去的學院。
     『呃...選項並沒有..算了。』巫師帽結束對話,轉而用它像唱歌似的語調向大家宣布『葛來分多!』
        月島走到葛來分多的餐桌,馬上就有一個比他更高的男生抱住他「螢!」是4年級的月島明光。
     「灰羽利耶夫。」武田老師念下一個人的名字。
       灰頭髮的高個子走向凳子。
    『雷文克勞!』過沒幾秒,巫師帽就大聲宣布灰羽的學院。
     「YA!」灰羽開心的跑向雷文克勞的餐桌。
     「影山飛雄。」武田老師說。
        影山坐到凳子上戴起巫師帽,兇狠的眼神讓大家看了都有點害怕。
      『影山,你絕對是葛來分多 。』巫師帽馬上做出判斷。
      《...那是什麼?》影山疑惑的問。
     『XXXX!』巫師帽是斯莫華茲跟霍格華茲借的,不小心就罵出英文了。
      《你在講什麼?我聽不懂。》影山問,他不會英文。
     『你只要來到斯莫華茲就要分學院,有葛來分多、赫夫帕夫、雷文克勞和史萊哲林。我會把你分到其中一個學院裡。』巫師帽無奈地解釋。』
      《......》
      『唉~』巫師帽宣布『葛來分多!』
        影山站起來,但不知道該走哪裡。巫師帽叫他走到紅色那邊的桌子,但是要先把它拿下來。
        影山照著指示做。
        之後的所有人都很迅速的分配好學院,就座準備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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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山憨憨XD 2022-9-16 1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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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影至中 發表於 2021-5-1 15:29:21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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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連載中,請耐心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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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欸,影山飛雄。」一個橘色頭髮的小男生坐到影山的旁邊。
        「你是那個...」他還記得,剛才在分學院時,這個橘色頭髮的把凳子撞倒了。
        「我是日向翔陽,國小時我有看到你在鬧鬼的廢棄屋裡練習騎掃帚欸,你是不是很厲害?」日向眼睛閃閃發光。
        「我很厲害。」影山回。
        「那麼有自信?連葛來分多是什麼都不知道。」月島走過來,手裡端著草莓蛋糕。
        「關你屁事。」影山兇狠的瞪他。
        「哈哈哈,笨蛋。」月島鄙夷的笑著。
        「哈哈哈!影山你竟然連葛來分多都不知道!哈哈哈!」日向抱著肚子笑得超大聲。
        「吵死了。」影山惱羞成怒,手一抓,就把日向整個人從衣領提起來。
        「哇!!影山你這個智障,快把我放下!」日向手腳在空中亂揮,急得大叫。
        「嘿!」影山直接把人從餐桌的這一頭丟到另一頭,也就是老師桌的前方。
        「哇啊啊啊——!」日向邊飛邊大叫,所有人都看傻了眼。
        結果日向在落地前翻了個筋斗,兩隻腳穩穩的落在地上。
        「哈哈哈,笨蛋影山,你才摔不死我呢!」日向欠扁的擺了個鬼臉。
        「🌋」影山怒氣沖沖的走向前方,想要再丟一次。
       「鬧夠了吧。」突然有一個人從影山的後方說。
        影山打了個寒顫,轉過身,發現有一個男生正瞪著他。
        那個男生瞪著他,慢慢地說「一年級的,給我回去坐下。」
        影山馬上回座,並一邊發抖。
        「那個人是3年級的澤村大地,很凶喔,但聽說被他罵後會有好運。」影山聽到坐他對面的學生這樣說「那個黑頭髮的之後一定會很幸運。」
  
***

        影山接下來這幾週的確很幸運,先是撿到一西可,父母還從遙遠的宮城寄一大塊大斧蛋糕給他。最幸運的是,葛來分多6年級的魁地奇隊長,宇內天滿,邀請他加入球隊。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日向也被邀請了。

***

       「這學期的比賽有兩個,一個是斯莫華茲的學院盃,一個是跟英國霍格華茲的友誼盃,這次我們一定要贏。」宇內天滿中氣十足的宣布。
        「上次沒有贏嗎?」影山問。
        「沒有,他們的搜補手太厲害了。」宇內喪氣的說「不到二十分鐘就抓到金探子。」
        「不過我們把他們的快浮都攔住了,如果不是他們抓到金探子,我們早就贏了。」3年級的菅原孝支安慰隊長。
        「所以我們要加強搜捕手的能力,我覺得日向可以勝任這個位置。」宇內說。
        「他?你要他來代替及川學長?」2年級的田中龍之介質疑。
        「如果及川學長不能勝任的話。」同為2年級的白布賢二郎說「 我覺得他還算可以。」
        「那他呢?來幹嘛?」3年級的天童指著影山問。
        「我是影山飛雄。」影山回答。
        「我要他來試試看打擊手。」宇內說「他都可以把一個人丟那麼遠,那一顆博格應該難不倒他。」
***         
        影山騎著掃帚飛在空中,眼觀四方,耳聽八方。『咻~!』是搏格的聲音,他加速往那個方向衝去『咚!』影山的球棒與搏格碰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搏格往抓著快浮的田中飛去,但中途被菅原攔截,改往3年級的澤村大地去,他正想搶田中的快浮。
        可惡,來不及了。影山想著。
        白布從大地左邊飛過來,漂亮的把搏格打向田中。
       「影山,不要停在那裡。」白布朝他喊「搏格有兩顆。」
        影山急忙把一個打算要砸3年級東峰旭的搏格打到田中的面前。
        「為什麼大家都要打我??」田中努力的閃避,菅原也幫他打掉一顆。
       田中的快浮被澤村搶去射門,但被天童攔住了。
        兩個身影突然快速的移動,吸引了大家的目光。ㄧ個是影山這隊的日向,另一個則是晚到的3年級學長及川徹。
        他們飛的方向都是朝著地上的某處,及川因為體重優勢,飛得比日向還要快一根魔杖的距離。
        影山看著看著,突然有一個點子,可以幫日向抓到金探子。可是他又不想幫那個笨蛋,但不幫又會輸。影山內心天人交戰。
        眼看及川就要伸手抓到金探子,影山做出決定,他瞬間飛到一顆搏格的旁邊,對準及川的正前方,用力的把搏格打出去。這時根本沒人注意到他。
        分毫不差!影山在心裡默念。
        搏格用驚人的速度逼近及川,他都還沒反應過來那是搏格時就被砸到手臂,及川痛的減緩速度,差點翻下掃帚。
        日向在及川減緩速度的同時,伸手抓住金探子。
       「是誰把搏格打過來的!」及川生氣的大叫,視線往上掃過。
       「是我打的。」影山從球框旁飛到及川的上方。
        「你這個一年級的竟敢打我,給我報上名來!」及川用手指著影山。
        「我叫影山飛雄。」影山困惑的看著及川,不明白為何他要如此憤怒。
        「你憑什麼飛在上面,給我下來!」及川大叫,升到影山的前方。
        「及川,不要欺負一年級的!」3年級的岩泉一飛過來,把及川拖走。
        「影山你還好吧?有沒有被嚇到?」澤村飛來關心影山。
        「沒有。」影山邊降落邊回答 。
        「那就好,及川有時候會失控。」澤村說完走向休息室「趕快進來吧。」
         「影山!我抓到金探子了!」日向衝過來「我很厲害吧!」
          「我的功勞。」影山說。
          「?」
          「我用搏格打及川學長的手臂,讓他停下來,你才抓得到金探子。」影山說「不然及川學長飛得比你快,你根本抓不到。所以我比較厲害。」
          「可惡!但之後一定是我贏!」日向指著影山說完,就快速跑向休息室「咧,笨蛋影山,我先走了!」
          「笨蛋,你不能先跑!」影山發現日向偷跑,急忙追上去。

***

       在吵雜的餐廳,只有及川一個人悶悶不樂的坐著,面前的烤牛肉一口都沒動。
       剛剛在休息室時,隊長大大稱讚影山,說他往及川身上打的那球很棒,很厲害。這讓及川非常地不甘心,都沒人在關心他,明明就是他被打傷,連一聲安慰都沒有,只有旭小聲的問他會不會痛而已,有夠冷血!那個新來的小子就只是精準的把搏格打到他手臂上而已,哪有多厲害!
       更過份的是花卷還在那邊說他技術比一年級的橘髮小子爛,連金探子的翅膀都沒抓到。這根本不是他的錯好嗎?明明就要抓到了,是影山那個小子把搏格打過來,害他差點就要從掃帚上摔下去誒!哪一個打擊手會在搜捕手在追捕金探子的時侯把搏格打過來啊!
      「 欸,垃圾,不要搞自閉。」岩泉坐到他旁邊,順手給他一隻叉子。
      「我吃不下,小岩如果你想吃你可以吃掉。」及川把烤牛肉推到岩泉前方。
      「我不吃垃圾碰過的東西。快吃,不然我就聯合房間的人把你鎖在外面睡交誼廳。」岩泉硬把叉子塞進及川的手裡。
       「嗚,小岩好壞喔,我都已經被搏格打到瘀青了~」及川裝可憐的抱住岩泉。
       「滾開!不然連交誼廳都不讓你進去。」岩泉嫌棄的把及川一腳踹開。
       「嗚~小岩好無情喔,我的手好痛~」及川一邊裝哭一邊拿起叉子進食。
        及川覺得奇怪,明明剛剛心情差得不得了,才跟岩泉說不到幾句話,心情就變好了,原本不餓的肚子也開始因為飢餓而咆哮。小岩就是有這種魔力,及川心想。

***

        白布發現,最近,總有個一年級的呆瓜頭跟在他後面。在走廊上,在交誼廳,在球場,在餐廳,不管白布走到哪,那個人就像是他的影子一樣,如影隨形。
        其實他並不覺得這樣很困擾,只是這個一年級的可以矮一點嗎?每次同學被看到就會被笑說他太矮了,連個一年級的都比他高。
        今天已經是第三次了被笑了,白布的極限,他再也受不了了。
        自尊心受傷的白布走出魔藥學教室,站在走廊上等待著他的獵物。
        一群一年級生走了過去,是他們葛來分多的,白布在裡面搜尋呆瓜頭的身影。
        原本以為呆瓜頭是高個子很好找,不過這屆一年級也太高了吧。他看到一個韭菜頭男生,應該180了吧。他還看到影山和日向,他們後方也有兩個高個子,其中一人好像也快180了。我怎麼這麼矮啊,白布在心裡埋怨起自己的身高。
        他看到了,呆瓜頭一個人走在最尾端,像是被排擠一樣。
        「喂。」白布走到他旁邊叫他。
        「 學長?」呆瓜頭驚訝地低下頭。
        「你叫什麼名字?」還有不准給我低頭!
        「五色工!學長!」
        「我是白布賢二郎,2年級。」
        「是,白布學長!」
        「講話不要那麼大聲。」
        「是,白布學長!」
        「你過來一下。」白布站在牆角,向呆瓜頭——五色,比了個過來的手勢。
        「怎麼了,白布學長?」五色像士兵一樣站正,白布顯得更矮小。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白布切入正題。
        「......因為你是球隊的,我想說這樣可以學球技...加入球隊...」五色像是被罵的小孩,講話越來越小聲。白布只能勉強聽到一些字句。
        「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一直跟著我啊!你知道你跟著我之後我被笑的有多慘嗎?」白布越說越激動「我被別人笑說比一年級的矮!我不能接受!」
       「呃...白布學長,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跟你說我是怎麼長高的。」五色有點尷尬的打斷白布抱怨。
        「!」白布一不小心就把深埋以久的情緒發洩出來,而且還在這個一年級的面前!
        五色剛剛說了什麼?教他長高?  
        請這個一年級的教他長高?感覺很丟臉。但是可以長高誒,就算丟臉又有什麼關係呢?不要讓人知道就好了。白布在心裡衡量利與弊 。
        「好,但是不准跟任何人講。」他一臉兇狠的瞪著五色,威脅他。
        「我...我不會講出去的!白...白布學長!」正如白布所想,五色一臉驚恐。
        哼哼哼,這個五色,沒想到膽子挺小的嗎!可以好好利用。白布不懷好意的想著。

***

        五色現在不會那麼常跟在白布後面了,只有在餐廳時才會坐在他旁邊。
        「五色,你沒有朋友嗎?」白布舀起味噌湯。餐廳一、三、五供應日式料理,其他天供應英式料理。
        「我有!」五色像說謊一樣驚慌「學長為什麼這麼問?」
       「只是看你下課都一個人,在餐廳也只跟我坐。」他懷疑地看著五色「你是真的沒朋友吧?」
       「有,那個日向,和那個金田一,都是我朋友。」五色用手指幫助白布認人。
        「那你跟他們坐啊,幹嘛跟我坐。」白布的朋友以為五色是他弟弟,為了讓他們『兄弟倆』好好聊天,所以去旁邊坐。
        「因為我跟他們說我要跟一個學長一起吃飯,他們就自己去吃。」五色誠實的說。
        哇咧,他想。這句話衝撞著白布的心,這個五色竟然想跟他一起吃飯?!
        「學長,你長高的計畫執行了嗎?」五色問。
        「有啊。」白布回答。
        「欸嘿~小白布在照顧一年級的同學喔~」天童突然從五色旁邊冒出來。
        「我們只是在聊天。」白布擔心剛剛的對話被天童聽見,他是怎麼突然出現的?
        「唉唷,你叫什麼名字啊?」天童轉向五色。白布鬆了一口氣,看來天童沒聽到。
        「五色工,學長。」五色一臉懼怕的看著天童,像是天童會吃了自己一樣。
        「我說工啊—我叫你工可以嗎?你會覺得很困擾嗎?雖然我沒叫小白布賢二郎——但是我可以這樣叫你嗎?」天童連珠砲彈似的對五色丟出問題。
        「呃...可以?」五色驚恐的回答。
        「嗯,我要叫宇內把你加進球隊。」天童盯著五色看了很久後說,隨即轉身離開。
        「天童學長,不要再有人加入了,人太多了。」白布叫住天童「而且也不知道他的實力。」
        「我想加入!」五色大喊。
        「你看啊,小白布,連工自己都想要了,我們怎麼能不幫他?」天童看了五色一眼,就走向餐廳門口「我去找宇內了。」
        「嘁。」白布當然知道五色很想進球隊,當初他就是因為這樣才跟在白布後面的。但是天童學長也太隨便了吧,只是因為五色的個性很對他的味就讓他加入。想當時一年級的白布可是拼了命地苦練球技才得以進入球隊,這個五色進得也太輕鬆了吧。
        「我吃飽了,我要先回去了。」白布想到這些事情後,原本好不容易對五色累積的好感也瞬間消失,只剩下嫉妒。
        「可是學長,你只喝了一碗味噌湯。」五色說得沒錯,其實他們才來不到十分鐘。
      「哼。」 白布的確很餓,但是他就是不想跟五色坐在一起,而且依他的個性是不可能叫五色滾去旁邊坐的。
        於是他露出「吃你的飯,連自己都管不好了還管別人,要不要臉啊你。」的表情。
       這是他暑假時自己練出來的,只要他想,臉上的表情就可以清楚表達出他想傳達的話語。
        五色看到白布的臉後急忙低頭扒飯,不敢再看他。
      

***

        五色坐在床上 ,回想著今天發生的事:白布學長不高興、天童學長要幫他進入球隊。
        他實在不明白為何白布學長會突然生氣,明明什麼事都沒發生。
        但更讓他不解的是,在天童學長說要幫他加入球隊時,白布學長的不同意。他應該是最知道自己想要加入球隊的吧?還說什麼不知道自己的實力......。
        實力!他們都還沒看過自己的實力!
        五色想通了,要讓白布學長知道自己的實力!這樣白布學長就會讓他進入球隊了!
       五色想通後很開心的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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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影至中 發表於 2021-6-16 17:15:05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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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學院盃-赫夫帕夫v.s.雷文克勞

       球季快要到了,餐廳四周掛起各個學院的布條,學生們也開始躁動,上課都不再認真。這對他們來說就等於是運動會,放整整三天的假、廣場上賣零食、遊戲的攤販、魁地奇球賽、還有很多的社團表演。
       「是時候選出先發選手了。」宇內臉色陰沉的宣布。
       一股尷尬的氣氛在休息室裡蔓延開來。
      「看守手就是天童了,我想大家都沒有意見吧?」他看向天童。天童真的很強,看守手一定是他,大家都不會有意見的,宇內想。
      果不其然,沒有任何人有異議。
      「那...追蹤手要三個,主攻擊的是岩泉和田中,防守的是大地。」宇內猶豫的決定。
      「旭學長比較資深!他的攻擊力也比較厲害!應該要選他的!」田中激動的抗議。
       其實宇內內心也很掙扎,因為旭攻擊火力比較強、技術也比較厲害,但容易受到對手影響;田中的攻擊火力雖然比較弱,但也在中上等級,遇到對手的挑釁反而會激發他的鬥志。
      「沒...沒關係啦...」東峰小聲的說。
      「如果你出事了就是旭上。」宇內對著田中說,他應該沒有笨到故意受傷吧。
       「打擊手,有我和菅原。」他用帶著歉意的眼光看向白布。
        「你不用可憐我。」白布瞪著宇內,似乎有點生氣。               
       白布你這傢伙真的很欠扁。宇內有點尷尬。
       「搜捕手一定是我的啦!」及川突然大叫,把每個人都嚇了一跳「對不對啊,隊長?」
       「其實我還沒決定好,如果是日向的話打擊手就換影山,如果是及川的話,打擊手就不用換。」宇內講完突然覺得很對不起菅原。
     「你也不用可憐我,隊長。」菅原笑著看著他。
       夭壽,這是怎樣,讀心術嗎?
     「不然我們來比賽吧。」岩泉提議道「用比賽來決定誰上場。」

***

       「瀨見見~」奇怪的聲音從後方傳來,瀨見英太連看都懶得看,便知道是睡他隔壁的天童覺。
       「幹嘛?」他轉過頭,看向奇怪聲音的來源。
       「瀨見見,就拜託你當裁判囉!」天童抓住他的肩膀。
       「可以不要嗎?」
       「果然瀨見見最好了~」
        然後他就被拖走了。

***
  
       魁地奇球場上,瀨見在吹哨的同時也把箱子打開,搏格、快浮、金探子瞬間飛出。
       才剛開始,東峰就抓住了一顆快浮,快速地飛越球場,射門得分。
       「啊咧?」天童反應過來時,快浮已經進入球框。
       「沒關係! 」宇內隊長對著天童大叫。
       「哈哈,旭很積極呢!」菅原笑著飛到旭的旁邊拍拍他肩膀。
       「我只是想說既然自己沒上場就要再努力一點。」東峰回應菅原「不過為什麼我們也要比呀?及川和日向兩個人比就好了吧?」
       「我們也要順便練習啊!而且這樣他們才有比賽的感覺嗎!」菅原對旭笑了笑。
       「嘿!隊長!救我一下!」岩泉朝著宇內隊長衝來,後方有兩顆搏格追著他。
       隊長不知道在想什麼,停在半空中。
      「啊!對不起!」宇內隊長等待著岩泉把搏格引誘過來。
       再等一下,再一下,打!瀨見在心裡念著。
   『碰、磅!』兩顆搏格不偏不倚的撞到宇內隊長的球棒上,瀨見看到他的手臂因為衝撞的力量顫抖。
    「嘿--呀!」宇內隊長把搏格雙雙打到準備把掉落地上的快浮接起來的2年級西谷身上。
        西谷雖然看到搏格飛來,但他卻不閃躲,挳自接他的快浮。
       「西谷!小心!」宇內隊長大叫,他看起來有些驚慌。
       「嘿嘿--」西谷聽到後抬起頭露出笑容。
       影山和白布突然從西谷的兩旁冒出,一人一搏格地分別打到田中和岩泉那裡。
       瀨見震驚的張大嘴巴。那是什麼東西啊?太屌了吧!
       「帥呀!呦呼!」西谷雙手舉高地歡呼「影山、白布,擊掌!」
        影山疑惑的看著西谷的手,白布丟給他一個白眼就飛走了,西谷雙手尷尬的停在半空中。
       「白布!你不要走啊!」西谷追上白布 。
       他得到第二個白眼。
       「還有影山,剛剛我手舉起來就是要拍手啦!」西谷的熱情絲毫沒被白布澆熄。
       影山恍然大悟地開始鼓掌。
       「算了。」西谷果斷的放棄溝通,轉而指向遠方菅原旁邊的搏格「搏格!」
       影山像是看見球的狗,馬上駕起掃帚飛向菅原。
       「學長,及川學長這樣就算犯規了。」白布飛到瀨見旁邊說,他指著及川。
       及川和日向正追著一個東西,他們兩個的速度相當、距離也十分接近。及川現在正想辦法一邊維持相同的速度、一邊把腳伸出來踹日向。
       「嗯,感覺很有趣呢,還是不要阻止好了。」瀨見把原本準備要吹的哨子放下。
        「學長你真的很沒品。」白布丟給他一個嫌棄的表情後就飛走了,留下一臉錯愕的瀨見。
       「我不是學長嗎?」瀨見錯愕了一下後便無奈地笑了笑,白布這傢伙真的是有夠欠扁。他轉頭繼續觀看那個「有趣」的表演。
       及川好像快成功了,剛剛差點就踹到日向,但日向本人似乎沒有知覺到自己快被踹飛,眼睛只是盯著金探子。
       岩泉正在跟影山說話,影山聽完後就飛往球框那邊的搏格,對準及川打下去。
       那顆搏格打得又快又準,當它呼嘯飛過瀨見前面時還有『咻咻~』的聲音。
       就在日向和及川要抓到金探子的前一秒,及川剛好踹到了日向;也在及川抓到金探子的那一剎那,搏格剛好用極大的力道撞擊到他的手臂。
       「啊!」及川翻下掃帚,重重地摔到地上。
       「哇啊啊!」日向兩手抓住掃帚柄,吊在掃帚上。
       瀨見急忙上前把日向從他的掃帚上救下來,其它人也飛下來幫忙。
      「為什麼大家不先來救可憐的及川先生?」及川躺在地上抱怨「那個小不點又沒怎樣,但我可是重重的摔到地上欸。」
       「都是學長你活該。」白布經過及川,走向休息室。
       「等一下,小白布,你說什麼?」及川伸出手抓住白布的腳踝,這個動作使及川臉頰抽蓄了一下。
       「我說,都-是-學-長-你-活-該。」白布翻了個白眼「請問學長是摔到耳朵嗎?」
       「為什麼你用這麽有禮貌的字說出來的話卻會讓人想揍你?」及川頭上的青筋爆突。
       「白布學長請小心。」影山小心翼翼地走過來,一臉戒備的看著及川。
       「為什麼要小心啊,小飛雄,而且剛剛那個搏格是不是你打過來的?」及川鬆開抓住白布腳踝的手,艱難的轉頭看向影山,白布趁著這個機會快步走回休息室。
       「是!」影山一臉驕傲地說。
       「你為什麽要驕傲啊啊啊!你給我過來,我要揍你!」及川躺在地上扭動身體,想要起來,但他在一陣呻吟後就放棄了。
       「可惡的小飛雄,你給我記住!」及川惡狠狠地瞪著影山。
       「閉嘴,不然我就讓你在這裡淋雨。」岩泉用鄙夷的眼光看著及川,他後面還跟著花卷。
       「你怎麼在這裡?」及川驚訝的看著花卷,他沒有加入球隊啊。
       「哈,及川竟然會被打成這樣,哈哈哈!」花卷看到後立刻抱著肚子笑了起來。
       「哈哈!你怎麼會摔成這樣!」
       「影山你太棒了!」
       田中和西谷也在一旁笑得很爽。
       「你們到底有沒有良心啊!你們的王牌搜捕手已經被打到手骨折了耶!」及川崩潰的大叫。
       「天那,及川的為人這麼爛喔。」瀨見忍不住吐槽。

***

       及川躺在保健室的床上,骨折的手臂已經固定住了。剛剛抓到的金探子還被他握在手上,等等隊長一定會怒氣衝衝的跑來要回去。
       然後,等到明天,他們要開始練習新隊形。通常搜捕手只要專心抓金探子就好了,但在新隊形裡搜捕手可是非常重要的,到學院盃時其它學院肯定會被這個隊形嚇到。
       哈哈!他已經等不及要看到他們的臉了,混合著驚訝、慌恐、憤怒和不甘心的臉。
       「及川徹!」保健室的老師從藥房裡面叫他,音量大到好似及川是重聽「你要在這裡休息三天,我已經把骨頭固定成原本的樣子了。在這三天內不准給我進行激烈運動,不然我就親自把你的骨頭掰回原本受傷的樣子。」
       「尊命。」及川決定要當個乖小孩,因為這個威脅聽起來有點痛。
       「咳哼!躺好喔。」保健室老師走了過來,揮揮魔杖,大聲念咒,及川病床四周的簾子被拉了起來,形成一個小空間。
       「老師。」及川用沒受傷的手把玩著金探子,金探子的翅膀正不安分的拍動,想要自由「請問一下,我明天就可以繼續練習了嗎?」
       「呃,小子,你好像沒聽到我剛剛說的話。」老師尷尬的搔搔頭「我是說你必須休息至少三天才能回去,而且最少三天,最多一個禮拜。」
       「蛤?!老師,你不要跟我開玩笑,我還要練習新隊欸!」及川手中的金探子掉到地上。他有沒有聽錯?!
       「你現在連掃帚都拿不穩了還想練習新隊形?哈哈哈哈!」老師大笑。
       及川覺得這個音量恐怕連住在地窖裡的史萊哲林都聽得到。
       「難道就沒有什麼魔法可以咻一下就好的嗎?這裡不是斯莫華茲嗎?充滿MAGIC的地方?」及川著急的問,他還說了英文。
       「沒辦法,畢竟魔法不是萬能的,基本修養是必要的。」老師拍拍及川的肩膀「好好修養啊,三天後就可以出院了。」
       老師轉身走回藥房,留下及川一個人呆愣在床上。
       「及-川-!」
         當聲音響起的同時,房門也被一腳踹開。
        「隊長!」及川嚇得跪在床上。
        「你怎麼又把金探子——@$€#--!」
        宇內的嘴巴被一大串繃帶塞住,原本擺在旁邊給人坐的椅子突然衝出來聯合繃帶把他綁在椅子上。
       兇手從藥房慢慢的走出來。
      「不准在我的保健室裡大叫!宇內天滿!你已經是累犯了,為什麼還記不住?」保健室老師用魔杖敲敲綁住宇內的椅子「你已經被綁住多少次了啊?」保健室老師兇巴巴的說。
       老師自己不也在保健室裡大叫?及川覺得老師沒有立場說隊長,畢竟老師還叫得比較大聲咧。
       「@#$&@......」宇內想回答但苦於嘴巴被塞住。
       「椅子可以幫你回答。」老師指著椅子念了一段咒語。
       「嗚嗚嗚嗚!」宇內似乎很抗拒這個決定。
      「啊啊啊啊!」椅子突然開始亂叫。
      「哇啊,梅林的椅子啊,宇內天滿,真的是你嗎?」椅子沒有長出眼睛嘴巴,卻有聲音從椅子傳出來。
       「嗚嗚嗚!@$&@#$!!!」
       「我們又見面了!感覺每一學期都會見到幾次呢,這是這個學期的第一次對吧?」
      「嗚嗚嗚嗚嗚!」
      「烏養教練,你可以把天滿嘴巴的繃帶拿掉嗎?」
       保健室老師—烏養一繫,不情願的揮揮魔杖,繃帶立刻就飛回藥房裡。
       「烏養教練,拜託你,讓這把該死的椅子閉嘴!」宇內一邊喘氣一邊狠瞪椅子的把手,似乎跟這把椅子有深仇大恨。
      「欸,隊長...你們兩個認識喔?」及川剛從 椅子竟然會講話?! 的震驚中恢復,就看到自家隊長用他的深黑色眼瞳狠瞪著椅子的把手。
       「對,別被這把椅子騙了,也別被任何的傢俱騙了,他們都是有生命的呃呃!!」宇內甩著他那頭黑色短髮,用幾近瘋狂的眼神瞪著那張椅子。
       「呃,椅子先生,可否請你大人有大量的放了我們的隊長呢?」及川無法判斷椅子的眼睛在哪裡,所以只好看著椅背。
       「我沒辦法自行決定呢,不過我有自由思考的能力,但是控制我身體的人還是那位烏養教練喔。」椅子載著宇內轉向烏養一繫「唉唷威呀,天滿呀,你變重了耶,有長高嗎?」
      「你這個該死的婆媽椅子!快把我放開!」
      「老師,拜託你啦,他看起來也不會再大叫了,就把他放開吧。」及川哀求烏養老師,畢竟有這個隊長在這裡瘋狗亂叫他也不用睡了。
       「嗯...讓我考慮一下......」烏養教練故意慢慢思考。
       「哼哼,椅子,我已經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哈哈哈!」宇內像撐開繩索的超人一樣把繃帶撐破,抽出魔杖指著椅子。
       「轟轟破!」
       「等一下!」
       「住手!」
       宇內大聲吼出咒語,一束光射進「椅子先生」的「身體」裡。
       「宇—內—天—滿—!我一定會——」但沒人知道他一定會怎樣,因為椅子話還沒說完就爆開了。一陣煙霧瀰漫。
       「呼~!」宇內鬆了一口氣,坐倒在及川的床上。
       「我...我...我的椅子!」烏養教練跪倒在椅子的殘骸旁欲哭無淚。
       「隊長,你這樣做真的好嗎?!」及川被宇內的動作嚇到,因為他用爆破咒讓椅子爆開了!
       「我、永、遠、不、要、再、見、到、那、張、該、死、的、椅、子!」宇內說的同時,拳頭也握得越來越緊,說完時用力的往床墊揍下去。
       揍的力道之大,讓也在床上的及川整個人彈跳了一下。
       「隊長......」及川嚇到一整個在發抖。
       「喔對了,及川!金探子給我拿過來!你怎麼每次都不還,快點拿過來!」宇內終於想起來這裡的目的。
       「是!」及川跪在床上恭敬的給宇內金探子。
      「宇內天滿!給我賠一個新的!」烏養教練突然從椅子殘骸旁站起來,用魔杖指著宇內大叫。
       「是那張椅子自己活該,誰叫他要綁住我。」宇內邊拋著金探子邊說「我才不要賠咧。」
      「你這傢伙!我要把你——」烏養教練的眼睛冒出怒火,魔杖頂端開始發出綠光。
       就算是笨蛋也會知道自己現在很危險,而且那種綠光看起來就像是及川上禮拜黑魔法防禦術學的索命咒,但宇內顯然比笨蛋還笨,他只是站在那裡,拋著手中的金探子,用欠扁的表情瞪著烏養教練。
       及川絞盡腦汁想辦法救自家隊長,但問題是魔杖不在身邊。
       雖然索命咒在魔法界是禁止使用的咒語,但是他可不敢保證烏養教練不會在盛怒之下把法律丟一邊直接一個啊哇坦喀坦啦就把宇內殺了。
       在千均一髮之際,岩泉走了進來「欸?你們在幹嘛?老師和隊長?」岩泉疑惑的看著宇內和烏養教練。
       「還有,為什麼及川的臉那麼憨?」他問出第二個問題。
       「小岩,你傷了我的心!」及川大叫。
       感謝小岩,隊長在球隊是很重要的。及川心想。

***

       五色看到白布學長正臭著臉朝他走來。
       五色非常興奮,因為他已經準備好要展現自己的實力給學長看了!
       但,白布學長被攔住了。
       「嘿,賢二郎,你不高興嗎?是不是又是候補啊?」一個金髮男生得意的問。
       「如果是看人品的話,你應該連球隊都進不去吧。」另一個灰髮在旁邊吐槽金髮。
       「蛤?!你說什麼!」
       「嗨,賢二郎。」
       「不要轉移話題!」
       是史萊哲林二年級的宮雙胞胎兄弟,他們好像跟白布學長很熟。
       「嗨...治。」學長看了灰髮一眼後也打了聲招呼,原來灰髮的叫治,五色心想。
       「所以你是候補嗎?」金髮的問。
       「要你管。」學長瞪了他一眼,轉向治「拜,治。」
       「拜~」治愉快的向白布學長說再見。
       「喂!賢二郎,為什麼你只跟治打招呼說再見啊?」金髮不平的問。
       「人品問題。」治回他。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人品問題!聽清楚了沒!」治一把抓住他兄弟的領子。
       「你才人品有問題!你的人品比發霉的肝臟還要爛!」
       「你連人品都沒有!而且你根本就沒看過發霉的肝臟!」
       他們大打出手,吸引了許多學生的目光,史萊哲林的學院導師正快步朝他們走去。
       「喂,五色。」白布學長不知何時坐到他旁邊。
       「白布學長!」五色挺直背脊,他要表現自己最好的一面給學長看!
       「你那個——」
       「白布學長,我已經可以展現我的實力給你看了!啊,對不起,學長……」五色著急的講完後才發現他打斷學長的話了。
       白布學長瞪了五色一眼,繼續他剛被打斷的話。
       「天童學長,就之前紅頭髮那個,他叫你吃完早餐去球場找他。」白布用呆板的語氣說著,不情願的臉顯現出他根本不想幫忙傳話。
       「真的嗎?」五色雙眼閃閃發亮,他就要打魁地奇了!他就要打——
       「只是叫你去球場,又不一定會加入球隊。」白布潑五色冷水。
       「可是,我說不定會進去啊。」五色不甘心的反駁。
       「也可能沒進啊。」白布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如果沒進你是不是又要跟在我後面了?還是跟在別的隊員後面?這是一種懦弱的表現,自己不行就想要走後門,非常卑鄙。」
       五色被白布講得抬不起頭,他其實不管有沒有進都會一直跟著白布學長的,而且他覺得自己進得去!
       「我進得去!」五色堅定的對白布說「我要成為王牌!」
       「只有毅力是不夠的,光說不練也沒用。」白布又立刻潑五色冷水。
       「咦?!」那到底要怎麼做啊?五色絕望的想。
       「白布,天童叫你快一點。」瀨見走過來,手裡還端著一碗麥片粥「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事啦,不過他是這樣跟我說的。」
       「還有,說話要修飾啊。」瀨見在白布耳邊悄聲說道。瀨見從剛才就聽到白布和五色的對話,他懷疑白布總是會下意識的潑冷水,是本能嗎?
       「好啦。」白布不高興的撇嘴。
       「快去啊,還在這裡幹嘛?」白布兇五色。
       「可是我連一口都還沒吃欸。」五色抱怨。
       「你這個一年級的有什麼資格讓學長等?」白布瞪五色。
       「我...我去了......」五色膽怯的跑向大門。

***

       「哎呀,怎麼那麼慢啊?」天童對著跑進球場的五色大叫。
       「你知道嗎,工?」在五色低頭喘氣時,天童問「我們葛來分多有個終極人物。」  
       「不-知--道--。」五色聽到天童叫他的名字就立刻抬起頭,氣喘吁吁的回答。
       「他就是——」天童舉起雙手,做出歡呼的樣子。
       五色期待地看著天童,等著他說出答案。
      「就是——我才不要告訴你咧。」天童對五色扮了個鬼臉「哈哈哈!」
       五色傻眼。這個學長……
      「哈哈!走吧,工!我們要遲到了!」
       天童沒理會五色的表情,挳自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沒有燈光,只有清晨稀疏的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置物櫃上標示了每個隊員的名字,兩排長凳擺在休息室中間,最前方有一塊黑板,黑板上貼著隊形解說,圖片上的人物正在對著五色揮手。
       「工,過來拿你的掃帚。」天童從其中一個置物櫃裡拿出一把狂風五號交給五色。
      
***
      
       在球場上,五色在天童的注目下起飛。他繞了球框幾圈,再快速沿著球場邊緣衝刺。風刮著五色的臉龐,但他卻不會感到刺痛。飛行的快感刺激著五色的身體,他忍不住在空中翻了個跟斗。
       「不錯哦!」天童在地上大喊,接著他拋了一顆快浮上去「工,接住!」
       五色輕鬆的接住快浮,驅動掃帚轉往球門柱飛,但天童不知何時已在那邊等著他。
       「學長?!你怎麼在那裡?」五色驚訝的停在空中。
       「我沒告訴你我是葛來分多的先發看守手嗎?」天童在掃帚上得意地說「哈哈哈,是不是很驚訝啊?」
       「好!我要突破你!」五色往前衝。
       「好孩子,來吧!」天童大喊,眼睛專注盯著五色的每個動作。
       五色迅速的向左疾衝,在天童要往左邊攔截時從右邊把快浮丟進球框。
       但快浮還沒進到球框就被天童的帚尾掃到一旁去。
       「咦?!」五色很驚訝。
       「我可是先發,哪有這麽容易讓你過的?」天童笑得很開心。
       「學長剛剛...是故意的?故意往左邊?」五色問。
       「哎呀,工,你看的出來為什麼還會上當?」天童兩隻手往兩邊擺「蛤?」  
       「可惡!再來一次!」五色飛回去撿快浮。
       「來吧~來吧~」天童愉快地擺出防守姿勢。

***

       「聽說你和五色上午翹掉了兩節課。」瀨見對剛結束勞動服務的天童說。
       「沒辦法嗎~打球打到忘我了。」天童的臉笑的一如往常地奇怪「不過工很不錯呢~雖然只進了一球。」
       「雖然被罰勞動服務,不過我覺得很值得。」天童躺在床上對著天花板說。
       「?」
       「我決定要讓工進球隊。」
       「你們球隊人也夠多了吧。對了,牛島什麼時候會回來?」
       「等巧克力怪獸進攻斯莫華茲時就會回來了。」
       「什麼東西??」
         
***

       及川出院了,松川覺得有點可惜,為什麼及川不趁這個機會在保健室待久一點呢?
       沒有及川的寢室很安靜(除了天童有點吵),讓人覺得很開心(對松川來說)。因為及川有事沒事就會在旁邊大叫、搞得讓大家都很想揍他,雖然只有岩泉會直接揍下去。
       「欸,我跟你們說喔,你們知道隊長在保健室裡用爆破咒殺了一張椅子嗎?」
       又來了。松川在心中抱怨。
       「欸?真的嗎?為什麼?」花卷感興趣的問。
       「因為隊長跟他有深仇大恨,好像以前隊長都會在保健室裡大叫,烏養教練就會用那張椅子把隊長綁起來。」及川擺出知道這件事很了不起的表情跟花卷說「而且那張椅子還會說話喔!」
       「說話?」菅原也興致勃勃的加入。
       「對啊,只要烏養教練用魔杖敲一敲、再念一段咒語椅子就會活過來了!」及川揮著魔杖示範。
       「欸!我們也來試試看。」花卷的眼睛閃閃發亮。      
       「不錯欸!」菅原附議「及川,你還記得烏養教練念什麼咒語嗎?」
       「呃…我沒聽到欸…抱歉…」及川尷尬的回答。
       「真不中用。」花卷走回他的床。
       「掃興鬼。」菅原也走回他的床。
       「喂!你們怎麼可以這樣!我是去養傷又不是去當間諜,我——」
       原本在看書的岩泉直接把書從及川的頭砸下去,讓及川直接噤聲。

***
   
       今天是球季第一天,魁地奇的第一場比賽是雷文克勞對上赫夫帕夫。日向坐在觀眾席上,興奮的東張西望。
       雷文克勞的觀眾席上有一隻大藍鷹,不停地嘎嘎叫,對走過他旁邊的每一個人罵垃圾。
       赫夫帕夫的啦啦隊正在做最後的彩排,每個人都拿著加油棒大聲歡呼,前方掛的布條上大大的寫了每個球員的名字,名字正輪流閃爍。
       影山坐在日向隔壁,專注看著行程表上的球員簡介。
       「欸,你看。」影山指著簡介上的一個人「這個人跟你一樣矮。」影山指著的人有雙炯炯有神的海藍色眼睛,和往上擼的白色頭髮。
       「什麼是跟我一樣矮呀!」日向大叫。
       「你就這麼矮呀。」影山不解的回答。
       「球季的第一場比賽:雷文克勞對上赫夫帕夫,現在正式開始!」史萊哲林3年級大將優的聲音從最高的播報席上傳出來。
       現場響起如雷的掌聲,歡迎球員入場。
       「現在飛進來的是,雷文克勞。」大將鬆懶的語氣彷彿在講解某種魔藥的成份,讓人懷疑剛剛大叫比賽開始的人到底是誰。
       「黑尾、山本、海、福永、孤爪、犬岡、夜久。」大將百般聊賴的念著。
       雷文克勞的成員隨著大將鬆懶的語調飛進球場,雷文克勞立刻給他們的隊員熱烈的掌聲,大藍鷹嘎嘎叫得更大聲。
       「接著是——赫夫帕夫!」大將的語調突然變得非常熱烈。  
       這種偏心的行為讓雷文克勞非常不爽,他們不停的對大將發出噓聲。
       「木兔!小見!木葉!猿杙!赤葦!晝神!星海!」大將熱情的大喊,絲毫不受雷文克勞噓聲的影響,甚至在雷文克勞的雞冠頭隊長向他揮舞拳頭時對那個雞冠頭隊長扮鬼臉。
       赫夫帕夫的隊員也飛了進來,飛在最前面、灰白色頭髮的壯碩男生高舉雙手,開心地接受赫夫帕夫學生的歡呼。
       「他是誰呀?」日向問影山。
       「木兔光太郎。」影山盯著木兔說「他是目前斯莫華茲最厲害的追蹤手。」
       「哇喔!好酷喔!」日向半個身子探到欄杆外,想要看清楚木兔的樣子。
       「笨蛋!你擋到我了!」影山生氣的把日向拉回來,日向重重的摔到椅子上 。
       「會痛!你知不知道?」日向揉著他的背問影山,他的脊椎感覺快斷了。
       「快浮被赤葦攔截!他快速的閃過一枚搏格,那是犬岡打過來的,當然不可能打到赤葦——赤葦正要射門得——欸?!他突然傳給木兔。木兔,給那個雞冠頭一個措手不及!木兔得—可惡!被擋住了!」大將氣憤的大叫。
       日向驚慌的往前看,發現他錯過第一球了。
       雷文克勞大聲歡呼,飄在天空中的大藍鷹興奮地『嘎—黑尾—嘎—鐵朗—嘎—嘎』的大叫。
       「快浮被福永接住,他一連閃過木葉和猿代打過來的兩個搏格,有一個被犬岡打向星海——真不知道他幹嘛要打給星海,星海離福永至少有半個球場的距離。」大將這句話引來史萊哲林的大笑。
       日向看見犬岡漲紅了臉,不甘心的把一枚搏格打向赫夫帕夫打擊手—木葉,但木葉一個左偏閃過去,搏格就直直飛進位於木葉後方、大將所在的播報席。大將大叫救命,木頭垮下來倒在他身上。
       日向確信犬岡一定是故意的,他還看到雷文克勞的看守手兼隊長--黑尾鐵朗,對犬岡比了個讚。
       比賽暫停,老師要在那堆殘骸中尋找大將。

***     
   
       哨聲響起,比賽重新開始,雷文克勞因為犬岡被罰了三球,星海進了兩球,最後一球被黑尾用帚尾掃走。
       在比賽開始後,大將對雷文克勞的憎恨提升到了新的境界。
           雷文克勞只要一拿到快浮他就開始冷潮熱諷。沒得分的快浮大將就大聲嘲笑;得分的快浮他又說是運氣好。
       「哈!山本沒辦法突破晝神的看守,就說上一球是運氣好。快浮再次回到赫夫帕夫追蹤手赤葦的手中,他傳給木兔,木兔再傳給星海,星海再傳給赤葦,他們三個快速的傳接,啊!木兔的快浮被矮子孤爪(史萊哲林大笑)打過來的搏格打掉,不過這並沒有打亂赫夫帕夫的傳接(「最好是沒有打亂啦。」日向聽到坐他後面的五色說。),只是快浮被海接住而已,反正他也不會得分,他們全都沒辦法突破晝神的看守。」大將大聲說道。
       海快速的飛過所有人,進到得分禁區,雷文克勞的其他追蹤手山本和福永也跟著飛過來,赫夫帕夫的追蹤手則分散在四周準備接住被擋住的快浮。
       海繞著球框轉,越轉越快,晝神只是待在球框前,眼睛緊盯著快浮。
       「現在比數一百二十比兩百二十(雷文克勞:赫夫帕夫),不要再白費力氣了,反正結果都是一樣的。」大將繼續大放厥詞。
       海在繞到第十圈時手瞬間放開,快浮用快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速度飛旋進入晝神背後的球框,雷文克勞大聲歡呼。
       「好吧好吧,雷文克勞得二十分,雖然運氣成份居多,但還是得分了。」大將不情願的按下加分按鈕,比分板上的分數變成140:280(雷文克勞:赫夫帕夫)。
       「快看!」影山突然大叫。
       日向順著影山指的方向看去,發現星海正拿著快浮用驚人的速度飛往球門柱,接著一個轉身, 快浮擦過黑尾的指尖,進到球框內。
       赫夫帕夫的啦啦隊大聲喊著星海的名字,前方掛的布條上『星海光來』四個字變得超大,幾乎把整個空間占滿,搞得其他名字都要縮到邊邊去。
       「這——真的好厲害!」五色在日向後面大聲讚嘆。
       「超快!」日向興奮的用手比畫著「他就這樣『咻—!』飛過去,再這樣 『呼—!』的轉身,快浮就『匡啷』的進球框裡了!那個雷文克勞的看守手根本跟不上!」
       「他跟上了。」影山陰沉的說「他手指已經碰到了。」
       「哈哈哈!你們再怎麼努力還是不可能贏的!」大將大笑著幫赫夫帕夫加分。
      「影山你快看!」日向整個人貼在欄杆上,手指著正在快速移動的兩個小點,由於他們飛行速度過快,大家只能看到一團黃、一團藍的東西在球場上比肩齊飛。
      「啊哈!看來小見和夜久都看到金探子了呢!我敢打賭一定是小見抓到,畢竟夜久——」沒人知道夜久到底有什麼問題才會抓不到金探子,因為大將突然抓著喉嚨跪在地上,一副中了禁聲咒的樣子。

***

        黑尾看到大家的目光都在夜久和小見身上,反正搜捕手每次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只要搜捕手開始抓金探子,追蹤手就不會再繼續得分,就算得分,裁判也不會加分,因為裁判的目光也在搜捕手身上。
       大將這傢伙每次都在魁地奇球賽上趁機罵他們,雖然跟他們史萊哲林敵對的他都罵,但雷文克勞好像是他最討厭的學院。而且他們根本就沒對史萊哲林怎樣,也有可能是大將這傢伙天生就喜歡用他那張狗嘴來罵人。
        當大將說到夜久時,黑尾就拿出剛好放在口袋裡的魔杖,藏在球袍底下對準大將低聲念『默默靜』,大將就沒聲音了。
       看著大將抓住喉嚨跪下時真的很好笑,黑尾差點就笑出來了,他連忙裝沒事的看著夜久和小見追逐金探子,但嘴角還是不停地抽蓄。
       嗯,大家今天狀況都不錯呀~!黑尾悠閒的想著。反正這場他們是不可能贏了,如果夜久抓到金探子,一百五十分加上去他們是兩百九十分,但赫夫帕夫就算沒抓到金探子他們的分數是三百分,還差了十分,這根本沒勝算。
       其實當夜久也跟著小見去追金探子時他很驚訝。夜久不會這樣啊,分數落差那麼大的時候還去追?
      
***

       夜久看到了金探子,就在赫夫帕夫的打擊手猿杙腳邊。
       他看了現在的比數,不行,就算抓到了還是會輸。他得避免小見看到才行。
       當夜久轉頭找小見時,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小見正往金探子的方向飛去,金探子發現到有人在追它後就轉往夜久的方向飛來。
       「研磨!」他大叫,研磨對他點了個頭,一顆搏格便慢慢的飛過小見的路徑,小見緊急煞車,讓搏格通過。
       「你白癡嗎!快去追啊!你以為是讓老奶奶過馬路嗎?」木葉飛過來把搏格打掉,小見隨即加速通過。
       「犬岡!研磨!」夜久大叫,兩顆搏格朝小見飛來,但都被木葉和猿杙打掉。
       「海!」夜久轉頭叫位於下方的海,海也對他點頭,順手抄起旁邊星海的快浮(星海正抬頭看著小見)丟進球框,晝神原本專注的看著小見,被呼嘯而過的快浮嚇得回過神來看守。
       夜久飛在小見前方阻擋他的飛行路徑,金探子距離他們不到一根掃帚的距離,小見翻個跟斗閃開他,伸出手想抓住金探子。
       「想都別想!」夜久的手比他快一秒碰到金探子,他隨即往旁邊撥,讓小見抓不到。
       「閃開!」小見手一彎,又碰到金探子。
       「走開!」夜久又把金探子往旁邊撥,可惡啊!這個金探子怎麼不自己飛走呢?
       「我—抓—到—了—!」小見不要命的把手往前伸,手往金探子的地方抓。
       「是我抓到了。」夜久在千均一髮之際從小見手中撈走金探子,他沮喪地舉高抓著金探子那隻像鉛塊一樣重的手,他從沒抓到金探子這麼沮喪過。
       「哎呀,真沒想到夜久會抓到金探子,不過很遺憾,一百五十分加上去是兩百九十分。赫夫帕夫,三百分,雷文克勞,兩百九十分,赫夫帕夫獲勝!」大將興災樂禍的說完後帶頭大聲歡呼,赫夫帕夫和史萊哲林也跟著歡呼。
       夜久沮喪的低著頭降落,小見拍拍他肩膀,走過去加入赫夫帕夫歡呼的隊伍。
       「我們本來就沒有勝算,輸了是理所當然的,不用太難過。」研磨走過夜久旁邊,往休息室走去。
       「裁判根本沒注意到我有進球,而且大將那傢伙就算看到了也不會加分的。」海在夜久旁邊降落「抱歉,夜久,我們應該要多進些球的。」
      「是我應該要阻止小見抓到金探子的。」夜久邊說邊抬起頭「算了,下一場一定要贏。」
       「是你是隊長還是我是隊長啊?這句話應該是由我說才對呀!」黑尾跟著海降落在他旁邊,一開口就讓夜久的火氣衝上來,輸球的憤怒直接爆發在黑尾身上。
       「誰說這句話只有隊長能說啊!蛤!」夜久對黑尾大吼,心中怒氣終於有個宣洩的出口。
       黑尾整個人嚇到跳起來,但他很快就擺出欠揍的表情俯視夜久。
       「我說的。啊?你有意見是嗎?」
       「當然有啊!還有不要俯視我!」
       「你長那麼矮怪誰呀!」
       「蛤?你說什麼?有膽再說一次!」
       「好了,不要吵了。」海在一旁尷尬的勸架「其他人都在看。」
       史萊哲林的學生正指著他們哈哈大笑,其中又大將笑得最大聲。大將先將兩隻手舉高擺出看守的姿勢,又把手放下來比了個抱歉的手勢,其餘的人在旁邊大笑,明顯是在表演黑尾沒攔到快浮的樣子。
       「你是不是很喜歡被禁聲啊?大將?」黑尾親切的朝大將大喊,臉上的表情卻跟語氣完全相反。
       「啊?你說什麼啊?小雞?」大將止住笑聲,大步朝黑尾走來。
       「蛤?你說誰是小雞啊?臭蛇?」黑尾的臉變得非常恐怖。
       「小雞就小雞,誰不知道你的身高是用頭髮墊上去的?」大將說完後大笑,史萊哲林的學生也跟著笑了起來。
       「小心點,臭蛇,你是想再一次禁聲嗎?」黑尾嘲諷似的勾起嘴角,眼睛直直瞪著大將。
       「你才給我小心點,我看你魔杖在口袋裡是吧?等我告訴老師是你對我施禁聲咒你就死定了。」大將的臉瞬間黑掉,語帶威脅的對黑尾說完後便轉身要走。
       「欸?要逃跑是嗎?」黑尾挑釁的問。
       「魔杖,速速前!」大將突然轉過身從口袋抽出魔杖指著黑尾。
       黑尾臉色大變,但什麼事都沒發生。
       「這次算你幸運,小雞。」 大將收起魔杖,不高興地轉身走了。
       「那你怎麼帶著魔杖啊?該不會是你對你自己施咒想害別人吧!」黑尾在他背後大喊,語氣非常開心。
       但當他轉過身面對海和夜久時,臉色卻非常陰沉。
       「是你嗎?對大將施咒?」夜久問,他的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對。拜託不要說出去,這樣我們不只學院盃是最後一名,連期末分數結算也是最後一名了。」黑尾緊張的說,並摸摸口袋「還有,剛剛我的魔杖怎麼沒有飛出去呀?欸!我的魔杖咧?!」
       「我拿走了,我就知道那傢伙要施召喚咒。」夜久從口袋裡拿出黑尾的魔杖「我剛才抓的很緊它才沒飛出去。而且我們學院盃才不會是最後一名。」
       「啊!謝啦!你怎麼知道是我啊?」黑尾感激的用雙手捧過魔杖。
       「雖然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聽那傢伙這樣說,我就猜出了大概。」夜久咧開笑容「而且依你這種惡劣的個性,一定是你施咒的。」
       「喂,你該不會還在想剛剛的吵架吧?」黑尾的臉突然暗了下來。
       「怎麼可能啊?我有那麼小心眼嗎?」夜久不屑的揮揮手,像是要把面前的東西掃到旁邊去。但他突然抬起頭瞪黑尾「啊?難道你還想再吵一次嗎?」
       「我當然——」
       「停!」海毅然決然的擋在他們兩人之間,明明剛剛氣氛就很歡樂,怎麼幾句話又吵起來了?
       「回休息室!」海命令。
       「好。」
       「好。」
       黑尾和夜久拿起地上的掃帚走回休息室,路上還不忘瞪對方一眼。
     
***

       「隊長!你們怎麼這麼慢?」山本站在休息室門口大聲問,他已經換回制服了。
       「只是在路上遇到垃圾而已。」夜久回答「山本,借過,你擋住門口了。」
       「你們遇到大將了?」研磨坐在角落打著遊戲,他也換好衣服了。
       「研磨你到底是在哪裡弄到訊號的啊?」夜久快速地換好衣服「我記得在斯莫華茲裡電子產品會壞掉,因為魔法太強烈了。」
       「我爸幫我在遊戲機上施咒,他說巫師棋很無聊,太簡單了,麻瓜的東西比較好玩。」研磨邊說手指也邊打著遊戲。
      「那你家有switch 嗎?」夜久興奮的問。
      「有,我爸也有在上面施咒,等我破完這臺我就要帶來玩。」研磨回答「如果你要玩我可以借你。」
       「你們到底在講什麼?switch是啥?麻瓜的遊戲機?」黑尾走過來,他已經換好衣服了。
       「聽說很好玩,在麻瓜界很流行呢!」犬岡在旁邊說「研磨前輩,你也可以借我玩嗎?」
      「等我破完這關再說。」研磨說完便切斷對外的連線,沉浸在遊戲的世界裡。
      「哼,我還以為你只喜歡打那個叫什麼排球的東西。」黑尾不屑的對夜久說「那根本不算是一種運動,又沒有飛起來。」
       「不要把魔法界以外的東西都說得好像很爛!又不是魔法至上!你這個歧視麻瓜的混蛋!」夜久激動的說,用力踹了黑尾一腳「你們巫師流行的運動就只有魁地奇一個,我們麻瓜可是有很多種運動,像排球、棒球、足球、網球、羽球、桌球、籃球、田徑——」
       「那是什麼?怎麼那麼多球啊?」山本打斷夜久舉例。
       「那都是麻瓜的運動,像我啊,我以前就是打排球的!」夜久驕傲地挺直身體。
       「就只是一顆球在那邊打來打去嗎,又不能飛,有什麼好玩的?」黑尾還是不認同。不,他從一年級開學時就不認同了。

      
       一年級開學的第一天晚上,雷文克勞的一年級生在寢室裡各坐在自己的床上介紹自己。
       「我是海信行,我爸是巫師,我媽是麻瓜。我爸在結婚後才告訴我媽他是個巫師,我媽很淡定的接受了。」當時的海介紹自己時臉上帶著令人安心的微笑。
       「我是夜久衛輔,我父母都是麻瓜,我是在剛放暑假時收到斯莫華茲的信,我爸媽都很高興。」夜久邊說邊摸著手中的球。
       「我是黑尾鐵朗,我爸媽都是巫師。」黑尾說,他好奇的問夜久「你那顆球是什麼?」
       「啊,這個啊,這是排球,我原本在打,但現在到這裡就不能打了,但我帶過來練習。」夜久回答「海你應該知道吧?」
       「我知道,要一起打嗎?」海問。
       「那可以打嗎?根本飛不起來吧?還是魁地奇比較好玩。」黑尾不屑的看著那顆排球。
       「你說什麼!魁地奇又是什麼鬼東西?」夜久生氣的跳下床「你根本就沒打過排球,怎麼知道不好玩!」
       「哼,你連魁地奇是什麼都不知道呀?魁地奇可是這世界上最棒的運動!全世界的巫師女巫都為之瘋狂!欸?你幹嘛?等一下啊啊啊!」黑尾興奮地說,沒發現夜久已經走到他床前。
       「去死啦!你這個歧視麻瓜的混蛋!」夜久跳上黑尾的床,不由分說便開始揍黑尾。
       「夜久!冷靜!不要激動!」海慌張的大喊,跳下床抓住夜久雙臂,想把夜久拉開。

      
       黑尾想到這裡,不禁害怕的抖了一下。              
       那時夜久真的超恐怖,眼神帶著殺氣,直接跳到他身上開始揍!而且他揍人真的超痛啊!雖然烏養老師一下子就治好他的瘀青,但只要一想到還沒去保健室時感受到的疼痛,他就忍不住發抖。
       「欸,犬岡,你剛才撞的好呀!大將直接被壓在下面了!」山本大笑「哈哈哈,超好笑的啦!」
       「謝謝學長!」犬岡被稱讚很開心。
       「對呀,犬岡,你做的真是太好了。」黑尾拍拍犬岡的肩膀,他被山本的大嗓門拉回現實世界「不過不幸的是大將並沒有嚴重到沒辦法下床。」
       「謝謝學長!我下次會撞的更用力的!」犬岡充滿幹勁的大喊。
       「我們,被罰球,他們,得分。」福永睜大眼睛對犬岡說。
       「對,而且木兔和星海的速度都很快,黑尾也不見得攔的住,還是不要讓他們有罰球的機會比較好。」夜久雙手抱胸,皺著眉頭說。
       「什麼叫做我不見得攔的住啊,而且大將那傢伙這麼討厭,應該要教訓一下才對呀,犬岡真是做的太好了。」黑尾微笑的看著自己的隊友。
       「拜託,犬岡被罰了三球,星海進了兩球,你說這叫做攔的住?」夜久往黑尾的方向跨了一步。
       「反正之後不管是跟誰比賽,都不要故意讓大將受傷。」海急忙下結論,阻止黑尾和夜久開始今天的第三次爭吵。
       「我們去攤位那裡吃午餐吧。」山本接收到海眼神的暗示,急忙拖著研磨往外走。
       「夜久學長!黑尾學長!快走吧!」犬岡也同樣接收到海的眼神暗示。
       「好,走吧,我也餓了。」在一陣尷尬的沉默後夜久率先走出休息室。
       「走吧。」海對還站在原地的黑尾說,犬岡已經跟著夜久出去了。
       「海,你玩過那個排球嗎?」黑尾突然問。
       「我打過,小學都會教。」海機警的回答,他的危險雷達響了起來。
       「小學是什——算了,你覺得好玩嗎?」黑尾又問。
       「還不錯。」危險雷達響得更大聲了。
       「那你比較喜歡魁地奇還是排球?」黑尾又問,這時他抬起頭,露出笑臉「一定是魁地奇吧?可以飛起來比較好玩。」
       「呃……我餓了,我們走吧。」海的危險雷達在黑尾抬起頭時爆炸,糟了!危險等級爆表!他決定走為上策。
       「喂!海!等等我!魁地奇比較好玩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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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沒有用標題,感覺很亂,所以這個章節算1,之前的是0。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猿杙念ㄩㄢˊㄧˋ,我以前都念ㄩㄢˊㄉㄞˋ
本文最後由 影至中 於 2024-4-6 23:15 編輯

留言

我也念ㄉㄞˋ哈哈哈哈 2021-12-13 21:30

使用禮物 檢舉

5#
原作者| 影至中 發表於 2021-12-13 20:04:09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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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園遊會
      

       攤位擺放的地方是城堡中的露天大廣場。
       廣場擠滿了學生,大家都來這裡填飽肚子,因為這三天餐廳都不開放。
      「夜久!」海看到了站在炒麵攤前數錢的夜久,便急忙衝過去找他,雖然這樣黑尾跟夜久極有可能再吵起來,但海實在不想再被黑尾威脅逼問。
       「欸?」夜久看了看他們四周「福永沒有跟你們在一起嗎?」
      「福永?他沒有跟研磨和山本一起走嗎?」海回答,他們一路上都沒看到福永。
      「沒啊,山本剛才拖著研磨過來問說福永在哪裡,如果看到他要跟他們說。」夜久說,臉上露出擔心的表情。
      「我們都沒看到他喔。」黑尾說「我也沒看到他走出休息室。」
       黑尾說完後三人愣了一下,便齊步衝回休息室。
       「該不會福永還在休息室吧?」黑尾邊跑邊大叫,引來路人側目。
       「你們剛剛鎖門了嗎?」夜久跑在最前面,口袋裡的錢碰噹作響。
       「我鎖了!」黑尾邊回答邊想,為什麼夜久明明是腳最短的還跑的比他和海還快?
       「他被鎖在裡面了?!」海擔心的大叫,語氣少見的焦慮。
       一看到休息室的門,他們就開始呼喚福永。
       「福永!你在裡面嗎?」夜久一腳踹向休息室的門,想把它踹開。
       「等一下!我有鑰匙!」黑尾把夜久推開,著急的打開門。
       「福永!福永,你在裡面嗎?」海衝進休息室大喊。
       沒有人回答。
       休息室裡一陣沉默,置物櫃的門嘎一聲被風吹開,氣氛非常詭異。
      「福永好像不在裡面,要不要走了?」夜久邊說邊靠近黑尾,遠離休息室。
      「嗨。」福永突然從置物櫃冒出來,把大家嚇了一跳,夜久甚至直接縮到黑尾背後。
      「你在裡面做什麼?」海平復心情,鬆了口氣。
      「我,被鎖起來。」福永回答,他指著黑尾「學長鎖我。」
      「欸 ? 等一下 ! 」看到海和夜久都生氣的瞪著他,黑尾緊張的辯解,卻覺得百口莫辯
「門不是我鎖的。不對,門是我鎖的。雖然鑰匙在我這裡,而且門是我鎖的,但是我不知道福永在裡面啦!我不是故意要鎖他的啦!」      

***

     最後,黑尾被迫請大家吃冰。
       「福永就算了,為什麼連你們我也要請啊?」黑尾看著寥寥無幾的錢抱怨。
       「我們也有幫忙不是嗎?而且你還讓我沒買到炒麵,回來的時候都賣光了。」夜久咬了一口免費的冰棒([封印著怪獸的冰棒,永不融化!一支一西可])。
       「夏天吃冰真棒。」海滿足的說。
       「唉,我只能再買一樣食物。」黑尾嘆氣「這冰棒怎麼那麼貴呀?坑錢嗎?」
       「不會啊,我覺得很合理啊,而且它不會融化欸。」夜久又咬了一口冰棒,被封印在裡面的小怪獸露出了上半身,正蠢蠢欲動。
       「又不是你在付錢!」黑尾生氣的回答「而且這其實只是延緩它融化的速度而已。有個女巫做過實驗,它只能撐三小時,只是沒人吃冰棒吃到三小時。」
       「讓冰棒不融化的魔法很難,要在這七年內學會幾乎不可能。」海更進一步解釋。
       「我好餓,我們去吃那個吧!」夜久突然說道,也沒等他們回答,就挳自走過去。
       「那是在賣啥?」黑尾問,夜久的目的地看起來非常擁擠,隊伍排的很長。  
       「那代表很好吃呀。」海跟著走過去。
       他們走到夜久正在排隊的攤位前。
       「阿夜,你要買什麼啊?」黑尾問排在最後一個的夜久。不,他現在是倒數第六個,剛剛又有五個女生陸續過來排隊,這攤生意真的很好。
       「呃,這不是吃的。」夜久尷尬地走出隊伍,後面的五個女生開心的往前站「我看錯了。」
       「啥?葛來分多及川徹周邊?葛來分多必勝?」黑尾看著遠方的招牌(隊伍太長了),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為什麼我們比賽前沒人幫我們搞這個東西?」
       「走吧,不要在這裡浪費時間。」夜久嫌棄的看了招牌一眼,轉身就走。
       「嘿嘿!夜久!黑尾!海!你們好呀!」木兔突然從人群裡衝了出來,撞到許多在排隊買及川周邊的學生,有些女生還被嚇到尖叫。
       赤葦在木兔後面對被撞到的學生道歉,但木葉、小見、猿杙和鷲尾又接著走出來撞到更多學生。
      「對不起,借過一下,抱歉。」雖然木葉他們走過時有請大家借過,但還是撞到不少人「喂!木兔,給我停下來!」
      「欸!我們贏了!嘿嘿嘿!」木兔興奮地向黑尾他們宣布。
      「我們就是你的對手,當然知道。」黑尾臭著臉回答,臭木兔,原本已經忘記輸球的傷心了,但他這樣衝過來大叫又讓他的心情變糟。
      「那我們就一起來慶祝吧!」木兔開心的邀請黑尾他們。
      「……」
      「抱歉啦,我們木兔不太會說話。」木葉拍拍木兔的肩膀。
       「什麼?我會說話啊!你們聽的到我講話嗎?」木兔緊張的大叫,聲音因為緊張而變的更大聲。
       「木兔你說什麼?我沒聽到欸,大聲一點啦。」原本跟海和夜久聊的很開心的小見聽到木兔的話後起了玩心,他向其他人使使眼色,便開始聯合整木兔。
      「什麼?!!!可是我聽得到我講話呀!喂——!喂——!聽得見嗎——?」木兔聽到小見說的話又更緊張了,他使勁全力在大家耳邊大叫,引來在排隊的女同學注意,但木兔因為太緊張而沒發現。
       「木兔,不能說話其實不是什麼不好的事情,只是不能用嘴巴直接講,但你可以用寫的啊。」黑尾一臉幸災樂禍的說。
       要這樣對木兔並不難,誰叫他要在他們雷文克勞面前邀請他們去參加赫夫帕夫的慶功宴。還有剛剛木兔在每個人耳邊大叫了一遍,雖然不能算是他的錯,但要耳朵忍受那麼高分貝的音量還要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不能摀住耳朵,真的會讓人恨你。
      「但你現在還沒有學到可以用魔法寫字,所以你只能用寫的,抱歉了,木兔。」猿杙安慰似的拍拍木兔的肩膀。
       「不——!」木兔跪在地上哀號。
       「木兔學長怎麼——」赤葦剛道完歉走過來,他疑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木兔,但在看到每位學長的眼神後,就全都明白了。
       「赤葦!你聽得到我講話嗎!欸?」如同溺水的人看到救生艇,木兔衝過去想要抱住赤葦,但卻撲了個空。
      「抱歉啦,木兔,但你很有可能會把這個病傳染給赤葦,所以你不能接近他。」小見成功拯救赤葦後就把赤葦護在身後。
       「我們要保護我們可愛的後輩!」木葉一邊高聲呼喊一邊推著其他人遠離木兔「你不要過來!木兔你乾脆去保健室算了,還請你叫烏養老師小心一點!」
       聽到木葉這樣說,木兔終於垂頭喪氣的安靜下來。
       「那我可以先吃東西嗎?」木兔沮喪的問。
       「ㄉ——」
       「抱歉木兔,但你要寫在紙上我們才能知道你在說什麼。」小見急忙用手肘撞木葉,阻止他露餡。
       「嗚……」木兔只好用魔杖召喚紙和筆,寫在紙上讓大家看。
       「木兔你的字寫得超醜欸,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寫什麼。」木葉感嘆道。
       「學長說他想吃燒肉。」赤葦瞄了一眼紙說道。
       「赤葦~~!」木兔激動的衝過去想抱赤葦,但又撲空。
       「你會傳染給赤葦的。」這次是夜久把赤葦拉走,海和黑尾順勢把赤葦藏在身後。
       「啊啊啊啊——!為什麼這種事情會發生在我身上——!為什麼不是木葉——?」木兔又跪下哀號。
      「ㄨ——」木葉聽著木兔用裡所當然的語氣說著這些話,險些爆發,幸好鷲尾即時捂住木葉的嘴巴。
       小見警告的瞪木葉一眼,要他管好自己的嘴巴。
       「好,那我們午餐就吃燒肉吧,難得木兔不能講話,我們就來慶祝——不是,我們就安慰他一下吧。」木葉大聲宣布。
       「耶~~ ! 」木兔整個人活了過來,他從地上跳起來,開開心心的跑到最前面帶路「我跟你們說,剛剛我在來的路上看到一間超香的燒肉攤喔!嘿嘿嘿!我們趕快去吃吧!」
       「……喔,等我一下。」木兔看到大家疑惑的眼神,才想到他們都聽不見自己說話,只好沮喪的拿著紙跟筆寫字。
       「學長們打算這樣騙木兔學長到什麼時候?很快就會露餡了吧,而且還可能會影響到後天的比賽。」赤葦小聲的問把他護在身後的學長們,只要一想到在後天比賽木兔學長的消極模式,他就頭痛。
       「等一下吃燒肉的時侯就會跟他講了,不用擔心。」作為主謀的小見小聲回答「倒是你們這些雷文克勞的也要跟我們一起去嗎?」
      「好啊。」想到所剩無幾的錢包,黑尾馬上答應,雖然自己不喜歡吃肉,不過為了避免第一天就預算透支,他就將就一下,反正不是木兔付錢就是其他赫夫帕夫的付錢。
       「機姆,機姆。」
       「嘎咕,嘎咕。」
       「蛤?」
       夜久和海的手發出奇怪的叫聲,他們疑惑的往下看。
      「這什麼東西?」夜久的手上的冰棒鑽出一隻鮮紅色的小中國火球龍,這隻龍正順著冰棒慢慢滑到夜久的手上,牠打著噴嚏,鼻孔冒出微微的紅色火花。
      「你的是中國火球龍,我的是威爾士綠龍。」海的手上同樣有一隻打著噴嚏的小龍,只不過牠是淡淡的藍綠色。
       「蛤?!什麼?!這是龍?!」夜久僵硬的看著手上的東西「龍不是不能養嗎?」
       「你不知道嗎?這只是複製的小吊飾而已。」黑尾把夜久手上的龍抓起來看「沒想到夜久同學會怕呀?」
       「才沒有!我只是以為這是真的。」夜久搶走黑尾手上的龍「牠們需要吃東西嗎?」
       「應該不用,不過這也可以當作寵物來養。」海說,他的威爾士綠龍正在啃他的冰棒。
       「你就叫做咖哩吧。」夜久開心地摸著他的龍。
       「咖哩?很難聽欸!」黑尾不敢置信的驚呼。
       「難聽?哪裡難聽了!不然你有什麼好名字啊!」夜久生氣地一腳踹在黑尾腳上,"咖哩" 驚慌的鑽回冰棒裡。
       「誰會叫咖哩啊!」雖然小腿很痛,但黑尾決定還是要說,不然那隻龍就太可憐了,誰會想叫咖哩呀!
       「牠就叫咖哩!」夜久把龍舉到他的臉前方「嘿!咖哩!」
         "咖哩"轉過頭來對著夜久叫了幾聲,又繼續舔夜久的冰棒。
       「看吧!」夜久得意地笑了。
       「戚。」黑尾不高興的瞪著咖哩。
       「喂!雷文克勞的!到底要不要跟 ? 」小見大聲的喊。
      赫夫帕夫眾人已經走到前面的交叉路口,黑尾他們急忙跟上。

***

      「這家燒肉真好吃。」猿杙滿足的說,他看向一旁異常安靜的木兔「對不對呀,木兔?」
     很好吃,但是我不能講話 😭。木兔快速地寫完把紙給猿杙看。
       「喔 ? 還畫了個哭臉呀。木兔,別難過了,這可是你最喜歡的燒肉欸。」木葉也湊過來安慰木兔,雖然嘴上是安慰,但嘴角還是因惡作劇得逞而止不住得上揚。
       看著燒肉快要吃光了,主謀小見也對大家使眼色,告訴大家這個惡作劇也差不多該結束了。
       就在大家想著要怎麼讓木兔發現自己說話能力恢復,但又不會露餡時,赤葦站了起來。
       「木兔學長,我想你說話我們應該聽得見了。」赤葦說。
       木兔不相信的撇了赤葦一眼。
       「我覺得剛剛只是木兔學長的嘴巴累了,想休息了。」赤葦用平靜的語氣說「但學長你已經不說話很長一段時間了,而且你剛剛還吃了燒肉。」
       「因為是學長的嘴巴,所以應該也是喜歡吃燒肉的。」赤葦又接著說明「既然已經休息過了,又吃到了自己喜歡的食物,那現在一定可以工作了吧。」
      木兔驚訝的張大嘴巴,他左顧右盼了一下,才開口說話。
      「哈囉 ? 」
      「唉呀 ~ 真是太好了呢,木兔,你終於能說話了。」木葉的表情非常開心,夾一大塊肉給赤葦,表達感激之意。
       「真是太棒了,木兔。」小見也夾了一大塊肉給赤葦。
       「那為什麼你們是夾肉給赤葦?我也要!!!」木兔開始搶肉。
       「喂!那是我的!」黑尾生氣的站起來。他原本安靜的坐在邊邊看熱鬧,決定專心當個吃瓜群眾,但木兔大手一揮,不僅夾走鷲尾面前的肉,也連帶把坐鷲尾旁邊的黑尾的肉夾走了。
       「狗四偶已莖吃了欸。」木兔用力的把肉吞下去「而且我吐出來你又不敢吃。」
      「那不是重點!!」黑尾無奈地扶著額頭。
      「蛤?那重點是什麼?」木兔好奇的問。
      「我想我們該走了。」鷲尾突然神色緊張的站起來。
      「蛤?我還沒吃飽欸。」木葉抱怨。
      「老師來了啦!快點!」赫夫帕夫眾人馬上從座位跳起來,飛快的收拾餐具。
      「是那個嗎?」小見問。
      「對,還跟著另一個。」鷲尾回答。
      「難道另一個是那個?!」木葉臉色發白「也太巧了吧!」
      「啊,抱歉,我們先走了,你們繼續慢慢吃啊。」小見邊和猿杙拖著大嚷著還沒吃飽的木兔, 對著雷文克勞的三人說。
       「真的十分抱歉,那我們先走了。」赤葦跟著鞠了個躬,赫夫帕夫眾人就匆忙走出燒肉店。
       「欸黑尾,你吃飽了沒啊,我們要走了。」夜久和海站了起來「我們還要回寢室去把咖哩他們弄乾淨,不然全身都是冰棒融化後的水。」
       「我也吃飽了。」黑尾也站起身。
       「結帳。」突然有人從黑尾背後冒出來。
       「哇啊啊啊!」黑尾嚇了一大跳。
       「就算你是雷文克勞魁地奇球隊的隊長也不能吃霸王餐。」一個眼神厭世的灰頭髮男生說。
       「等等,木兔他們沒有付錢嗎?」
       「你是說赫夫帕夫的人嗎?」
       「對。」
       「他們捲頭髮的追蹤手有付他們的錢了,但你們的沒付。」
       「赤葦啊……」可惡,他的如意算盤被赤葦識破了。
       「付錢。」
       「喂,阿夜,海,你們也要付錢啊。」黑尾轉頭「你們站在門口幹嘛?」
       「隊長請客,我們先走了啊。」夜久說完轉身就走。
       「喂!你們!海!」黑尾發現自己被陰了,只能求助公平處事的海。
      但海只回他一個微笑,也跟著夜久走了。
      「付錢。」灰髮繼續一臉厭世的說。
      「吃霸王餐會怎樣嗎?」雖然不是很想這樣做,不過如果付了這個錢,他明天就不用吃飯了。
      「蠢侑,有人想跟你一樣欸。」灰髮轉頭看著一個金髮的人,他正跪在地上擦地板,身上有大大小小的瘀青。黑尾打了個寒顫。
      「這樣我可以休息了嗎?」金髮疲憊的問。
      「不行。」灰髮回。
      「豬治!我可是你哥欸!」金髮跳了起來。
      「你沒有宵夜了喔。」
      「對不起。」金髮跪下來繼續擦地。
      「要付錢嗎?」灰髮厭世臉轉回頭看黑尾。
       「呃...」黑尾注意到這個灰髮的身上也有一大堆大大小小的瘀青。
       「呃...」這個是治,另一個是侑。
       「呃...」他們是雙胞胎。
       「呃...」所以...
       「你們是史萊哲林的打擊手!」
       「喔,付錢。」治完全沒反應,繼續要黑尾付錢。
       「算了。」黑尾掏錢出來,數了他們三個吃的總合,交給治。
       「不夠。」治看了幾眼黑尾交給他的錢,抬頭說「還有你們加點的一盤肉。」
       「那是木兔點的欸!」赤葦這傢伙!
       「不管,付錢。」治厭世的臉還是沒變。
       「幹……」黑尾心痛的把錢交給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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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些小事情

久等了,抱歉。
本文最後由 影至中 於 2024-4-6 23:00 編輯

留言

@frogdane 謝謝你!😆我會繼續加油的! 2021-12-17 21:38
超可愛的文(*¯︶¯*)氣氛都好歡樂啊哈哈 設定也超酷的 2021-12-13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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