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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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網球王子│跡忍跡] いとしい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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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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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王子
連載進度: 長篇完結
糸(いと)


※意識流小說
※極度個人解釋
OGC確信犯

AOA意識流高牆鐵壁幻想戀愛故事,看兩個偏執又自我的人如何用自我意識跟腦談戀愛系列。
跡部視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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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這種東西,可不是繫上就好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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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答應了。現在你可以滾了。」
跡部覺得非常麻煩。 因為意外跟忍足被困在社辦過了一晚已經夠糟了,竟然還被提出交往。 『這傢伙的腦袋是什麼做的啊...』 手覆上臉龐,修長的手指撫著眉間。
答應,不答應。 都只是小事情。 這是不管怎麼發展都沒有關係的小事情。 先穩定現在的狀況就好了。 反正總是要關照他們的,社員嘛,還是校隊的部分。
『又會有什麼不一樣呢?』 對於已經把握住的東西,跡部都是理所當然地在應對,幾乎不會把注意力放在沒有新的可能性的地方。
那麼有什麼是他沒有把握住的呢? 橘杏?越前?手塚?
他笑了笑。 我不是想做就做得到的孩子,是什麼都做得到但什麼都不想做的類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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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分?
----
「這是什麼?」 「土產。御守,那個,你看不是快考試了嗎...」 「哈啊... ...好,謝謝。」 雖然是學業御守,但總覺得是結緣神社來的東西,就算不是,看這傢伙的臉也知道這裡面根本不只有學業成就的祈願。
... ...真是好不容易才忍住啊,怎麼會有這種蠢蛋。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僅僅是靠祈求就能獲得的。
『校隊裡怎麼會有這種傢伙來著?』 跡部景吾這個人,雖然知道很多事情,做得到很多事情,但其實不是那麼在乎一般人在乎的事情。
畢竟他只是活著,就有重於常人的影響力。
隨手把忍足給的御守放在了桌上,又拿起,思考了一下,好歹帶回家吧?
啊啊,今天依然是沒有什麼改變的樣子啊

--
...KABAJI
--
「...KABAJI」
跡部的頭有點痛,今天又收到了忍足的禮物。 樺地一向知道他的心意,就算只是叫出他的名字,他也能懂跡部的需要,正打算直接收拾了並不適合的項鍊跟小東西。
卻因為在靠近跡部時發現了他不是很好的狀況,直接停下了動作,繼續等待。
如梗在喉。 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先幫我收著吧」
基於他原本根本不在乎的所謂「人情、照顧社員」什麼的爛理由,他竟然就這麼接受了自己應該不會選擇接受的東西。 連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但也許確實有什麼他沒有察覺的東西存在,雖然帶來的只有苦悶。 暫且,先觀察吧。
『就算是這樣,也不會有什麼改變的。』










本文最後由 LoveSparrow 於 2021-7-8 03:4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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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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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い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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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図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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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哈啊...」
忍足俯在跡部的下身,服務著他。 不時迷戀地向上看著他微紅的臉... 忍足藉著交往的身份,一次次的約會裡遞進著距離,約在外面、社團,最後到了忍足的家,他平常睡的地方。
這樣就滿足了?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 ...果然,是個無趣的傢伙啊。
忍足提出交往以來,做了什麼不一樣的事情? 提出了幾次約會,最多一個月一次的頻率。 有的時候因為跡部的一時興起,還會變成練習,或者有其他人在的狀況。
改了稱呼。 「ke-i chan」小景。嗯,他叫他小景。這在部內似乎很了不起。但對跡部也不過就是個稱呼的改變。
『啊啊,這是怎麼想的?好像從來沒有人親密地叫過我似地呢?哈哈哈哈,真了不起的想法。』

==============

「吶、我第一次發現自己可以喜歡上男生...不過對象是跡部你的話,不是不難理解嗎」
在意外被關在社辦的夜裡,開不了燈的黑暗裡互相觸碰、幫助。
也許是氣氛、也許是機會難得,忍足告白了,提出交往。
這麼繞圈的告白,跡部毫無觸動。
雖然說就算直球,大概也不會有什麼。
他只覺得,多了一件事情。
跡部景吾不對已經掌握了的事情多想。
可能性存在但很低的事情只是少見,也許值得花些時間看看,但不見得是他想要的東西。 他更關注自己,因為他知道沒有什麼比自己更可靠、值得去愛、給予、相信。 而樺地那樣的人,恐怕世界上沒有第二個了。
跡部看著忍足,明白了他想得到什麼。 他覺得「無妨」,至少一開始是這樣。

==============

不過他現在只想揍忍足一頓。
為什麼呢?他也不知道。
具體地說,是「時間被浪費了、自己被污辱了」的感覺。
再怎麼說,他畢竟也只是個國中生。
作為運動社團的部長,早就習慣了肢體接觸。
卻沒有真正的明白,讓別人觸碰自己是什麼樣的事情,答應交往、承諾真心是什麼意思。
更不知道,就算沒有任何結果,這都並不會只是他生命中「無妨」的「小事情」。
他以為,自己已經知道一切了。 不會有自己無法控制的事情。 本來是這樣的。
「跡部,我聽說了,你們在交往?」 向日岳人,是忍足的雙打搭檔。 「這樣不對吧?怎麼說我可是他的搭檔欸?加我一個?」 練習時間的網球場上,跡部路過他們正在練習的場地,忍足的注意力就全在他身上了,然後,向日岳人提出了一個突破常識的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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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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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いと)

『真是越來越像個玩笑了』
老實說,什麼他都見過了。以他的身份。
這麼認真愚蠢的玩笑,倒是沒有。
也許就跟他會讓學生們為冰帝呼喊一樣,是沒有什麼具體理由的事情吧?
「你跟忍足說了?」
你搭檔的事情,跟本大爺什麼關係了?
「說了。他讓我問你。」 ... ...又是那種有什麼東西卡在喉間的感覺。 「隨...啊啊,那就好,我答應了」 他想生氣,但又覺得毫無必要。
嗯,什麼事也沒有。向日也是我需要照顧的重要的正式的校隊成員。 忍足一貫地對跡部笑著,跟他的搭檔笑鬧,彷彿什麼都沒發生。
『想回家。』 動物總是比人簡單得多。 跡部累了,想要回家擁抱簡單明瞭的真心。 「KABAJI」 他幫他帶上書包,一切如常。

========

那段時間是幹什麼了?
跡部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感覺裡,行程一直很滿。喜怒哀樂充斥著每一天,都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需要掛念遲疑的事情。
競爭對手、戀愛對象、親人、自己、世界,感情、情緒、理想,是什麼,都沒有也不是什麼,因為即便破滅仍然美麗,生命只需要記住並前進就好。享受就好。
這個人,跡部景吾,他其實有點完美主義或是潔癖那類的東西。沒有所謂地雷,只是單純不喜歡“被中斷”罷了。是非常感覺的東西,大概也只有樺地知道的程度。
就其他人看來,跡部是非常任性妄為、無法琢磨與捉摸的。他們並不像樺地那麼清楚他的心思,就算把上面的話都告訴他們,他們只單純地認為重點在於「不可以對跡部指手畫腳、不可以反駁他」而已。
那麼在忍足侑士、向日岳人看來,又是如何呢?

========

『比球場上的表現還糟得多啊』
『即便有了拍檔也沒什麼用』
就憑這樣輕薄的付出與聯繫,到底想要我帶他們去哪裡?
跡部看著鏡中的自己,
『我啊,果然還是我啊。』
我對自己身邊的人好像是期待得過多了。即便是在冰帝的部員,校隊隊員。畢竟還是沒辦法跟上我。
『只不過剛好同路而已...嗎?』
能夠站在同一個場地上持續對打的人真是難找啊,還好還有樺地。 跡部的頭很痛。為了找出根本不存在的東西,跟它的所有可能性。 『即便做到如此,他們也不會待在我身邊多久的。』『也許一切還不如一開始...不,已經不如了吧。』
算了,本大爺就是個國中生。 偶爾這樣符合年紀地做些傻事也算歌頌青春? 啊啊,我要再去按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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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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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いと)

忍足做的事情在一般人眼裡是無微不至的好情人了吧?諸如,幫跡部披上外套,走路時讓他走在內側,甚至服務他、餵他吃飯。也帶他到過自己家了。
對跡部來說呢?所謂『戀愛相手』,沒有讓對手認真起來的話是不行的。但什麼又是認真,這位帝王的解釋,恐怕跟他的兩位對手不同。
『有些事情是不能勉強的。』
所有生命的距離幾乎是一開始就確定好了的。
我是說,啊啊,以現在的世界來說,以人來說。
只知道投機的人,無法革命成功。
即便如此,王未曾放棄與以臣民機會與榮寵。
他以真實的生命相待。

=======

『你想讓那個理由是我。』
什麼事情都需要一個理由。似乎有這種說法。雖然對跡部來說,他做事從不需要所謂理由。『那是必須對人交代的傢伙才需要的。』
跡部景吾從未想過與人交代。他想做就做,其他人,明白同意跟上,不然就滾。
很多事情一時興起,很多說法隨口講講。
那又如何?啊嗯?
哈哈哈哈
忍足侑士,你到底想要什麼?
原來如此。 你想要在這裡,而且想讓一切的理由, 都是我。
這不是跟一開始沒什麼差別嗎? 跡部總是在獨處時思緒翻湧。 事情貌似變得越來越複雜,牽扯上了身邊所有人,卻又似乎越來越簡單,因為本來他們就在這裡。 只有他的思緒卻開始與平常不同。 『我想聽到你對我的回應。』 『我不想讓你哭泣。』 『我想觸碰你。』 『請你,再多待一會。』

=======

『請不要再哭了』
這種事情是論不到跡部思考的。如果他不想讓一個人哭,他會親自動手阻絕可能。
事實上又如何?
他,遇到了畢生最大的難題,嗎?
他並不知道如何面對忍足的負面情緒。
因為他已經知道,對方把一切都放在他身上。
對自己並無不滿,不,誰都知道,跡部對自己滿意得不得了。至少他是,很難得地,有機會也不會選擇成為別人的。
跡部景吾改變了嗎?他不覺得有。 但也許忍足這麼覺得。 也可能是其他的事情。
畢竟一切並非信仰所造,世界也絕非他的小景所有。他們仍然活在這裡。 一個即便存在跡部也不會就完美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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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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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いと)



『我想要相信你』
跡部景吾累了。
明明沒有多做什麼,卻沒有想過地累。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對自己感到厭惡。
他不知道要從這個角色、立場上,去相信、去關照忍足侑士、向日岳人這兩個稱得上玩伴朋友戰友的人,是這麼的困難。
但他仍然想要相信。
「暫時分手吧?」
他說。
這不應該會改變什麼,因為這是三個人生命結成的關係。他只是說「暫時」,也僅僅只是「分手」。即便沒有形式與時間的阻礙,他相信,他們之間仍然有些什麼。

=============

「吶,小景,我們就正式分手吧,我遇到了我的命運。而這是我不得不去面對的。」
跡部的自尊心很高,不允許失誤,萬一有,也沒有第二次了。所以他總是在前進,更加全面地面對一切。
冰帝學園,說是自尊心高傢伙們的聚集地嗎?也許也只是從他身上來的印象也不一定。
忍足侑士是驚喜包嗎?
跡部已經不只一次在心裡吐槽,一般他會直接說出來的,但是他不巧知道提出「交往」是什麼意思,這個人-忍足侑士-並不想要他以平常的樣子對他。
到底為什麼非得要跟就在身邊的人玩戀愛猜心遊戲不可?他想不明白。但是,「那又如何」,跡部景吾是自尊心很強的人,同時也無畏於任何挑戰。所以他會接受,而且享受。直到他累了或厭倦之前。
我們說過他討厭什麼了。
『被中斷』

=============

就像解一道數學題,當你正想好好探究時卻被打斷一樣。靈魂的速度太快了,時間施作於肉體,讓我們慢了下來,只顯示了我們存於此處,最原本的固有價值。
而那是跡部一開始就知道的東西。
也是故事開始之前,秩序穩定的他的王國一如往常的樣貌。
意外之中被破壞的秩序還回得去嗎?愚蠢的問題啊,當然不可能。只是選擇連那一份破壞與疼痛都享受起來而已。
因為我們仍在成長,仍要往前進化,沒有失去意識都應該要一如往常地懷抱希望與各自的光輝。
那是跡部的機會,也是所有人的機會。
沒有人應該就這麼貪圖安逸,所以,誰也不要怪罪,只管往前。
那個時候的他,終於獲得了他所希望的永恆。
那是讓他深深領會現實的傷口。 現在想起來,對自尊心與目標都太高的傢伙,也是相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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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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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いと)



『下剋上』
這個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年級傢伙的口頭禪。跡部真的萬萬想不到會發展成這樣...嗎?哈哈哈哈哈,怎麼看都是開玩笑吧。
交往這件事情,難道不包含著什麼意思嗎?這不是陰謀論,只是事實陳述。
一切都是有意圖的。
他想讓他為了自己受傷,而他,正好缺少能讓自己享受傷口的機會。
在他身邊的人,都是不服輸的傢伙。因為他無論背景還是氣場太強,能夠站在身邊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那樣子的話能談什麼普通戀愛嗎?
但沒關係,即便是『下剋上』也很有趣。
今天的他是這麼覺得的。 所以,他要回去了。 那個長得太快的他久違地再次想哭的地方。 究竟還有什麼留下?他很期待。

==========

「我會開始變得很忙,可能連社團都無法參加了」「等我五年」那是跡部最後一次見到,那個自說自話叫他小景的人。跡部依然沒有明確地說出什麼,他在所謂的交往期間的,話語量一直都是這麼的少。
他在等,這個講話彎彎繞繞的傢伙,什麼時候能好好說話,或者至少,不要急著自說自話,卻又暗自難過。
『這個傻子,到底為什麼會覺得人的感情是可以這樣說斷就斷的呢?』
比起話語,文字倒是一直交換得不少。
雖然非常非常地流於表面,仍然留下了彼此陪伴的痕跡。
「你需要把你對我、對他的詛咒燒去。」
然而跡部景吾的等待,等到的,是自稱命運之人的黑手,遣送而來的詞彙。
『明明已經說不會再見面了,卻還是希望我為他身邊的事情負責嗎?』
那麼,不管好的壞的,就全都成為我吧,那也是可以的。
如果這樣你會幸福的話。 只願一切如你所願。

==========

只是想要待在一起而已,為什麼如此困難呢?
『明明只要不離開就好了。』
只是希望能聽到更明確的回答,為什麼呢?
『我沒辦法是別人。』
對不起。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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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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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図(いと)



這是全敗。
事實上誰也沒能好好地傳達。
即便有意圖,也沒能堅持下去。
只剩下了各自內心的嘶喊,逐年更加嘶啞。

==========

『擅自揣測什麼的,真是太過愚蠢了。』
「... ...哈呼... ...哈呼... ...」
那是他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嗎?
也許,因為是如此地記憶深刻。
為什麼會這麼累,只有他自己不願意明白。
增多的練習量不僅僅只是在約會當下,更在交往之後的整個生活裡。
他找不到出口,卻仍不願意承認。 只是持續著一如往常,他以為這樣就好。
想要說出口,想要去理解,想要去觸碰,想要前進啊... ...於是那些他不願承認的,全都 在所謂的日常中積累了起來。 壓得他再也喘不過氣。 『回不去了嗎?』 甚至產生了逃避的念頭。 『只有我是這樣的嗎?』 好痛苦啊...

==========

「吶、為什麼總是在哭呢?」
跡部揮開了忍足的手。感覺有什麼絞緊了胸腹,似乎冒出了冷汗,然而,他,終究也是,沒有流下一滴眼淚。
『已經不需要再哭了。』
『你是一個堅強而富有、不受絕望悲傷侵擾的人,你是冰帝的王。』
『只要笑著前進就好。』 『只要上場享受戰鬥就好。』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嗯?」 他完全不能明白忍足的話。對,因為那並非事實。他沒有哭。他直到剛才都還能笑。
『人,為什麼要互相欺騙、造成傷害呢?』

『保護自己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到底是誰看走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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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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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図(いと)


『生命的意圖是什麼?不僅僅只是活著嗎?』
比起這個哲學問題,跡部現在更困惑的是眼前的忍足侑士的意圖。
接近他的人很多,男的,女的,老的,小的。『啊啊,這不是理所當然嗎?』
不管怎麼看。
就算是這之前的忍足也一樣的。
喜歡熱鬧、歡笑以及有那些的地方,喜歡積極而正向、能帶領大家前進的人。
想更接近也是可以理解的,嗎? 這跡部倒是不知道。畢竟有的時候,他實在太過任性妄為了,至少從一般眼光看來,他常常會忽然超出打破之前大家對他的認知。
害怕他的人很多,即便並不害怕,也並不想跟他多親近。因為可以預期他們自己會跟不上、會失望,不斷地隨著他死去活來。 在他的王國裡,人們並不需要靠得更近,就已經是這樣了。
所以大家都已經滿足了。 他這麼以為。

==========

「感覺總是能和你心意相通...」
「柏拉圖式的關係、吶?」
跡部覺得忍足的話非常地莫名奇妙。
所謂的心意相通,難道不是像他跟樺地、忍足侑士跟向日岳人那樣在實際配合上默契無間不需言語的嗎?
在提出交往前,忍足對他來說並沒有特別之處。並不是說跡部不知道他這種程度的事情,只是,並沒有什麼不基於現實相處認識之上的東西。
跡部並非不去想看不到的事情。 他可以說是比誰都深信且深深思考過的人。
只是對於習於獨處、一人作業的他來說,那沒有什麼太大的意義。至少他覺得,沒有任何人看得見那對他有什麼意義。 就算是樺地也一樣。
他想要好好地愛著身旁的每一個人。 而他的方式就是,像這個樣子活著。

==========

跡部蠻享受目前的狀況的。
他這麼以為。至少平穩。
看起來像反派,威權,狂妄,瘋癲,都無所謂。不論做什麼,人們總會找到解釋的方式。
所以他只專注在自己要做的事情上。
他覺得,只專注於他自己的意圖。 就是他的生存方式。
他從沒想過會需要考慮別人。 因為即便考慮了,也沒有、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也許他牽起了緣分,打造了王國。 卻從來沒有讓任何人走近他身邊。
直到忍足侑士提出「交往」,迷惑了他。 明明是他自己在渴求的,他仍然說這是一種迷惑。因為他覺得,自己被愚弄,被洗腦,被踐踏。好像至今為止的自己都有問題,從今以後也再無法繼續。
他在看得到與看不到的東西間,開始了掙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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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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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意圖(いと)


『「燒卻你寫下的執念與詛咒」』
『「小景」』
『「跟我交往吧、我想為你分擔」』
『「不要哭了」』
『「吶、我在這裡喔」』
『「到我身邊,然後一直待在我身邊吧」』 『「我會照顧你的」』 『「面對自己的命運吧 」』 『「我對你的感情,跟對其他人的是不一樣的,看清楚,吶,我喜歡你」』 ... ...吵死了,笨蛋! 到底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你怎麼能確定什麼是本大爺的命運? 彎彎繞繞地花了這麼久,只為了傳達這麼簡單的事情嗎?
我早就知道了。我早就知道了啊!
啊啊啊啊,這個被詛咒的眼力。 我並不想看得這麼清楚。 好累。好累。
不求回報的愛。 那種東西是不存在的啊。 如果我們真的如此相像... 你也早就知道我的謊言了。 我...

==========

他有很多想做的事情。
他不想被別人分擔。因為他不覺得有人應該去分擔只屬於他自己的東西。
跡部景吾,他是跡部財團的接班人,冰帝學園的學生會長、網球社社長。他有大家想要的一切,包括資源、夥伴,可信的親信,聲援他的人。
他的弱點?又害怕什麼?那是很難揭開的嗎?
樺地貌似是他最親近的人。總是在他的身邊,應和他、支持他、幫助他。
「對吧,KABAJI?」 「USU」
為什麼是樺地呢? 如果他願意,這樣的角色大可以直接變成一個跡部集團徵求的職缺。
不管要追求什麼,他都不缺可使用的手段。
但他不喜歡那樣。 他想要自己去找到屬於自己的東西。 那是自己走過、努力、積累的成果。 是他走過的地方,是他做過的事情。 是他將要前進的道路。

是他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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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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いとしい


「啊啊,夠了吧?這樣下去是不行的,你們都需要重新思考,暫時分手吧!」
跡部裝著聽不見忍足所要傳達的話語。
那才是他疲累的原因,他背叛了自己的心。
於是,他在忍足的深愛中,逐漸死去。
「「分手吧,我們都有彼此的命運。」」
『如果這是你所想要的,小景。』 『那麼我不會再參與進你的人生。』
這是他所想要的嗎? 也許吧,他確實累了。 有的時候,他覺得不如就這樣死去也好。 奮力拼搏過,破滅亦是十分美麗的。
並不是不想要突破束縛回應愛自己的人啊。 反而正是太想要了、太拼命了。 已經痛苦到,連話都不知道怎麼好好說出口。 思緒與所看到的,也都不再清晰的程度。


『啊啊,不要離開我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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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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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しい君に、糸弑


「你到底怎麼了?喂!跡部!說話啊!」
「先是他們,再來是你嗎?」
「說好要帶我們繼續前進的事情呢?!」
「你要放棄網球了嗎?!」
冥戶亮的聲音響徹了整個社辦,別人家社辦也許還好,冰帝學園網球部?

啊啊,他真是中氣十足啊?

「KABAJI」 「USU」
樺地把扯著跡部領子吼的冥戶扛走,就這麼待在門外等了一陣。

「今天天氣也很好啊,是吧,KABAJI」 「USU」
跡部什麼也沒帶走、什麼也沒留下地離開了。

據說是到國外留學。 但誰知道呢?
好幾年沒再有誰聽到他的消息。
他願意被看到的時候可以多耀眼,他不想如此的時候就可以多平淡。



後來的冰帝學園,除了少了跡部景吾,一切如常。

就連他們,也就是那對雙打拍檔,忍足侑士、向日岳人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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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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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くまで、君を残る


不論是怎麼樣的事情,都總是會過去的。
『「想要留下,就讓它留下」』
跡部說。一直以來,他知道自己做得到。

『「不,誰都做得到。」』
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每一個曾經待在我身邊、真心相待的人。
不論是宿敵、偶遇,或是社員。

所以我,才能一直是我。That's my Existence.
「『不過只是,想要留下需要資格罷了。』」
沒有人會留著垃圾。
也許有人認為我,真的有把誰當垃圾看待。

Wenn du eine Rose liebst, liebst du auch ihre Dornen. Wenn du jemanden liebst, liebst du auch seine Fehler.

想要愛?只要你以真實的自己參與進對方的生命。
你問:我,為何會無法付出愛呢?
「『啊啊,笨蛋。這是用眼睛去看的東西嗎?啊嗯?』」

如果你不相信,不妨再離我近一點。

我,什麼都知道。

只要你深深地愛我,並且鼓起勇氣接近我,我就會為了你留下位置。

我,是一切閃耀的光輝。

你越深地參與入我的生命,你就能越深地體會。

你的付出並非毫無意義
你也並非無情冷酷的傢伙
你,你們,都一直為我所深愛

我在這裡看著
即便我離開也不要緊
即使忘記了也沒關係
因為我總會再回來

就這樣活著吧

Was du liebst, lass frei. Kommt es zurück, gehört es dir für imm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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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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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弑(いとしい)


「『L'enfer c'est les autres.』」
你真是個無藥可救的笨蛋。跡部閉上眼。
隨意縮短距離,帶著混濁的愛意、沒有任何目標地提出交往。

頭好痛,胸口好苦悶。
你的愛,沒有覺悟、沒有思考、沒有方向,沒有任何東西。

除了無藥可救的你,跟那樣的你所付出的愛。

我究竟該推開你告訴你這樣不對,還是抱住你告訴你我也愛你?

你身上的寂寞、妒忌、渴望,以及對自己的絕望,全都沾染到我身上了啊,啊啊。

好痛苦。
你究竟要我拿你如何是好?
「『笨蛋...』」

-----

「他人即地獄」?
跡部雖然看過很多東西,幾乎可以說什麼都知道了。但他並沒有信仰其中任何東西,他一直以完整的自己去應對一切。

『「沒有絕對的道理」』
他相信的是人,跟眼前的所有可能性。
一直以來即便遇到困難他總能跨越。

「『未曾放棄過希望。』」
你的絕望,有點甜啊。
明明是自己製造出來的東西,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承認並好好愛它?

先定義出來,再讓它毀滅。
總是不願意直面現實,接受原原本本的它。
即便如此,還是繼續活著。追求好事。

你明明也是滿懷希望與愛的人。
甚至比其他人更多地,有著這些東西。

我離開了。
你好像以為,一切都是你害的?
其實是我的錯,因為你實在太可愛了。
我怕我會忍不住啊,啊啊。

你的絕望與寂寞,一切,都好甜美啊。
根本不是值得煩惱的事情。笨蛋。
為什麼不更積極一點呢?

------
「『給你吧』」
啊啊,把我的現在,給你吧。
我是這麼想的,就給你吧。
那些讓我開心的,讓我感覺活著的。

把我的一部分,給你吧。

因為我已經無法忍受下去了。
再這樣下去,會露出本性的。
在現在已經在這麼近地距離的你的面前。

「『我只想給你們一些好東西就好。』」
偶爾也許會有些失控的狀況,那也不錯。
「『但我並不需要其他人的分擔。』」

到底在說什麼,在做什麼,真是心口不一啊。
這種矛盾總是存在。
「『但並不重要。』」
不是嗎?
我看著你。

有人說,時間讓人領會。
那麼,你會需要多少時間了解呢?
我對你的愛。一直都在這裡的這件事情。
還有,我們其實並不需要互相傷害的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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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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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弑(いとしい)


『「想以現在的樣子、現在的關係、現在的狀況繼續下去」』
當我們覺得幸福的時候,就墮入了詛咒。
感覺到活著之時,就只能面對死亡的命運。

『「所以,去死吧」』
但是你哭了。
僅僅只是為了我踏出一小步之時。
你真的打算繼續嗎?

我的心好痛。
你知道嗎?
人生只會更加痛苦而已。
現實是更加沉重的東西。

如果你學不會遺忘與用靈魂深愛這個世界。

那,要不要繼續沉睡呢?
即便如此也沒有關係喔?
因為我會欣賞你的睡臉的。

啊啊,我深愛著你啊。
我想要把自己給你,但你還有所不足。

那麼給你吧,請你去尋找答案。
在這個我曾經深愛的地方。

那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如果你也同樣地深愛著我,
那它對你來說就會有意義。

你太過急躁了,所以你對自己的估算是絕對不能算數的。
在你再次呼喚我前,我不想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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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弑(いとしい)
人不僅僅是被現實牽絆的生物。
那麼,人,是用緣分牽繫的嗎?

那麼緣分又是什麼?
聽到同一句話流下眼淚可以是不同原因,提到同一個話題想要找人說話卻可能意見完全不同,那麼這樣是緣分嗎?

你找不到答案啊,它明明就在那裡。
一直都在那裡。
你因為同樣的原因活著,卻完全不能理解嗎?

你該停止思考了。
聽聽那個聲音,好好地生活。
不要再追逐了。
什麼都看不到的你只是痛苦著的你,什麼看不到卻還是掙扎著想要靠近我的你,傷痕累累滿溢血淚,讓我的心很痛。

你必須讓那些有意義。
對你自己有意義。

不是對我,也不是對任何你以外的。

下次再見你的時候,希望你能打自心裡地快樂啊...那不是困難的事情。
不要再說什麼沒有我會活不下去了。
你可以的。
啊啊,你可以的。我這麼相信著。

「『所以,去死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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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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いとしい


我不能背負你毫無來由的悲傷憤怒。
並不是因為我討厭你,不願意接受你的負面情緒。更不是因為大家都討厭這個樣子。

是因為我會想要更深地去了解,我想要幫你。

你將自己所渴求的全部示範給我,你想要與現實無關、與回報無關的愛。

但抱歉,那不是我要給、也想要的愛。
啊啊,你真的太天真了。
所謂的愛,是更加強烈的東西。
對我來說,如果要把愛僅只給予一個人,那必然會是一場無法預料的災難。

而它對你來說會是兩倍以上的沉重吧?
因為當我尚未有所表示之時,你就已經在痛哭了,毫無來由地。

我想知道你哭泣的理由。
就算是我,也沒有關係。
如果想要我消失,那麼我就消失吧。
那是最簡單不過的方式,你就再也不需要哭泣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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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3:5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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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いと)


「...你在這偷懶啊?啊嗯?」
交往沒多久後的一個練習時間,忍足不見了。
當跡部找到他的時候,他靠著跡部的辦公桌坐在地上。
「沒事。我只是哭了一下。」
看著鏡框後微紅的眼睛,跡部吞了口口水。
想到, 就在前幾天,忍足突然吻了上來,深深地。
對於突然哭泣的忍足, 他究竟是想擁抱他?還是親吻他? 『不,不可以再繼續下去了。』
「啊啊,我懂了。還真會偷懶啊,笨蛋」 跡部一邊這麼說著,在忍足的身邊坐了下來。 任由忍足的眼淚繼續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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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景,等我五年。」 忍足說,那個時候一切就會結束了。把手中的東西遞了出去。
「... ...不。」跡部搖頭,冷漠地拒絕了。
早就已經結束了。

跡部從來不覺得有什麼結束是難過的事情。
可是忍足的情緒已經無法只是忍足的了。

深愛著一個人,你對他的一切都毫無防備。

跡部深知這個道理。 所以他不讓別人靠近。
那是互相保護。 更直接地說,他是在保護對方。
他擁有的已經太多了。 如果毫不克制地將這些用於一個人身上。
『「那只會是災難」』

一個人身上不是只有好的東西。 而誰都會去釋放不好的東西,卻少有人願意分享好的部分。
大部分的人都活得非常辛苦。 至少絕對是比跡部辛苦的。 所以,他完全覺得這樣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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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原作者| PIKABU 發表於 2021-5-29 14:0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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糸弑(いとしい)


很痛苦吧?活著。愛著。
一直都是這麼辛苦的一件事情。 你的臉上滿是淚痕。
『「但是,我不能再給你更多了」』 你真的會死的。
而生命與死亡,從來不應該由他人掌握。

你會活著,對吧?
在沒有我的這個世界,仍然感覺到我,愛著我。你一直都是能夠做到的。
「『不要再哭了。』」
根本沒有什麼值得你痛苦的事情。
就算我們之間的聯繫全都斷絕了。 就算我們的愛如此痛苦。
你仍然不會選擇真正的死去。

承認自己是勇敢堅強的, 承認自己是一個人,認為自己值得我說出愛你, 一點都不困難。
你如此美麗。 而我深愛著這樣的你。
既然你已經證明了,那麼,我會回去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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