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１００│恰皮塔ｘ瘋帽子] 荒野拾遺 [Ｇ]
《荒野拾遺》．極大量私設
．祭品文
．謝謝祭了文後瘋帽子來了
「給我糖果——」不可思議森林響著這樣的聲音，大樹不懷好意地朝瘋狂領主靠攏。
「噯啊，不可思議森林，怎麼可以在不確定我會不會給糖果之前，就先惡作劇了呢。」今年的收穫祭，瘋帽子頭一遭不如往常興奮。
安頓了來自他國的貴賓後，瘋帽子端茶靠窗，臉上掛著若有似無的淺笑，「你猜，哈茲現在會在哪裡？」
壁爐邊支頭看書的恰皮塔抬眸，斟酌數秒後回答：「不存在。」
「只有在驚奇梅亞，才有能夠回答正解的青蟲。」帽匠發出了低低的笑聲，「不過，若說『遙遠的未來』會更好。」
爐中的木柴劈啪地響，彷彿認同瘋帽子的話。
「瘋帽子，你不適合在這個領地。」恰皮塔用沉默代替歎氣，別過眼，將灰色的虹膜映滿火紅，讓更想說出的話留在腹中：也許今年的收穫祭，你不應該留在驚奇梅亞。
他的城堡不曉得用如何的障眼法，將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假裝自己不存在，回復到那個人在的時候般。除了靠著如同她那時候的「不經意」，怕沒有別人能找到恰皮塔的所在了。
瘋帽子卻直踩門檻而進。
夫斯特的領主從早上便聽見了居民口中念念有詞，全部人，好像中邪了一般。「許願」、「祈禱」是與驚奇梅亞近乎絕緣的字眼兒，在一個能「不可思議地」實現所有希望的國度，聽見居民脫口的虔誠祈願，比起奇蹟，第一個浮現在恰皮塔腦中的詞語卻是「國殤」。
沒有人來向恰皮塔求援，因為「這時候」的他，壓根不是領主，只是隻在自己的棲地上吸水煙的青蟲罷了。幸或不幸，恰皮塔得以用一身清閒，觀察他們的狀況。
誰曉得為甚麼驚奇梅亞選擇了「過去」的扮裝，夫斯特儼成最大受災戶。
「恰皮塔，這個時候的夫斯特，是怎麼樣呢？」
一整天的閒暇，讓恰皮塔的精神有些鬆懈，但在瘋帽子的來襲下，瞬間又繃得緊。
「親眼目睹過的你，沒必要詢問我。」
「呵，這裡跟我所記得的不一樣。」
「夠了，」明明是再順口不過的兩個字，恰皮塔竟不得不訝異，這出自他的口中，對瘋帽子說出，「冷靜點。」
於別人而言僅有火上添油之用的短句，實實在在地，讓瘋帽子冷卻了下來，用更為冰冷的語調回應，「在，即使是『現在』都沒有她的『過去』嗎？」
冷得過了頭，壁爐的火勢減弱了不少。
恰皮塔凝視著瘋帽子，深深吸了口煙後，緩緩地、慢慢地呼出。
火轟然又起，城堡內的空氣有著騷動的聲音，擺設偶然地摔落毀壞後，又換成了新的模樣，石砌的牆壁一點一滴地陳舊，清冷的氣味凝滯成了古老的氣息。
直到恰皮塔將氣吐盡，夫斯特的城堡又成了他們真正身處的時空中，靜謐而安逸，形同庇護所一樣的存在。
「噢，說起來，你這裡的變化，確實是令人讚歎的稀有。」瘋帽子撫向被更新過的木雕，靠近了壁燼，臉頰有些暖得紅。
「『現在』的收穫祭，你選擇扮裝成甚麼？」恰皮塔從椅子上站起。
「真是個好問題呢，恰皮塔。」轉過身的瘋帽子，被困在恰皮塔的雙臂之間，眼中除了睿智的青蟲外，沒能看見其他事物。
他想，他們實在太過相似了。
相似的齡數，對謎題的興趣，身處的境況：一個在瞬息萬變中盼望那抹過去的天藍，一個在一成不變中靜待著變化的衝擊。
捏住瘋帽子的下巴，語氣卻不見強硬，雲淡風輕得，帽匠認為他下一句補充「不過是開玩笑」也不意外，哪怕是從不開玩笑的夫斯特領主。
「你需要的變化，我能為你帶來；你需要的『不告別』（親愛的，那就像是死亡），我驚奇梅亞中，你只有我、柴郡貓和多摩斯能夠選擇。」像是要透過瘋帽子的瞳孔看進他的大腦般，恰皮塔又往他臉上湊近了些，「我能回答你，為何烏鴉像書桌，也能點破你不承認的寂寞（噢，也許這過譽了）。問題是？」
「你這問題，不成謎題。」
「如此一來，你更應該能夠回答。」
「魔菇上的智者。」
「瘋狂的帽匠。」
「僅此一夜，」
「時為現在。」
「「我選擇你。」」
白話版（？）：我能為你傾轉日月，也能與你共盡年華，如此興高采烈祭典夜，你將擇誰作伴：此刻在你眼前的我，如今封存你腦海中的她？
本文最後由 瘋靈子 於 2018-11-2 02:10 編輯
頁: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