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還沒上線 不確定未來會不會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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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晝啊,從今以後她就是妳的妹妹了,要好好照顧她,知道嗎?」
『我知道了,奶奶。』
第一次見面,還記得妳跟在奶奶身後。小得跟豆丁一樣,畏畏縮縮的好像很怕我。
『請多指教,妹妹。』
我給出一個微笑把手伸向妳,妳的手放上我的手掌回應我,小的像洋娃娃一樣,好像稍有不慎就會碎掉。從這天開始,我知道我要守護的對象多了一個。
我們一起上學、一起回家,每天陪伴著對方。一點一滴的成長...
「哥哥!那裡有賣麥芽糖,我想吃!」
『好~ 買了回家才能吃啊,說好不邊走邊吃。』
「哥哥好像大人一樣,好囉嗦。」
『對付妳剛好而已。』我忍不住捏了妳的臉頰。
還記得那天,上小學時的回家路上,橘色的夕陽灑過妳的臉龐,妳手上拿著麥芽糖笑得燦爛。我永遠忘不了那時後,因為那是在我們交錯的生活中,最沒有顧慮的時期。
直到一切“錯誤”開始的那天:
「夏以晝!你幹嘛搶走我的東西!」
『這種東西,不需要也罷。』
中學時,妳書包掉出來的那封署名不屬於我的情書我拿走了,心裏總有一把無名火。
「不理你了!最討厭夏以晝了!」
妳知道嗎?從小妳就有個習慣—在撒嬌時會叫我哥哥,只有在打鬧或是認真的時候才會叫我的名字。上了中學之後,妳叫哥哥的次數越來越少了。怎麼說呢…可能有些寂寞吧?導致我總想吸引妳的注意。
那晚我進到妳房間想著要道歉,妳已經早早睡下。
「哥…」
『!』
「…」
『嚇我一跳…原來在說夢話。』
輕輕坐在妳身邊,
看著妳安穩的睡顏、寬鬆睡衣下的若隱若現,
感覺躁動的不再只是那把無名火了。
其實那天我在妳唇上落下了一吻,
妳現在依然不知情,當然…未來也不會。
因為那日我的理智告訴我:
這是我必須鎖在心底一輩子不能說出來的情感。
一旦說出來,我們的關係就回不去了。
但是一切就像是水中被混入無色的毒一般,
表面一如往常…飲下便一去不復返…危險且上癮。
晃眼間,我們雙雙成人。
「哥…真的沒事。我只是不想要讓你跟奶奶。」
「長大不是應該自己保護自己嗎…總不能一輩子被你保護吧?」
『有什麼不能的?我不保護妳,難道要別的人來…』
第一次—我語塞了。
我有資格嗎?我能站在妳身邊嗎?
妳長大了,之後會有屬於自己的人生。
能保護妳到最後的…不會是我。
別天真了夏以晝,醒醒吧。
有時我會想—如果我們不是兄妹就好了。
但我也明白,要是沒有成為兄妹,
我們的人生不會有交集。
道理我都懂,但是內心深處總在喧囂著。
越是被道德感壓抑在心底,這些話語就像反效果一樣愈發鮮明,就好像在白紙上立下的罪狀一樣。
『夏以晝,你要保護這個家。』
『她是我的。』
『夏以晝,你不能越界。』
『我想要她的一切。』
『夏以晝,你會毀了這個家。』
.
.
.
.
『那如果是她主動的呢…?』
已經不記得是哪一天,我暗自發誓:
為了讓妳走向我—
我不惜成為那個親手為妳送上禁果的人;
我也不介意成為伊甸園裡的那條蛇。
只要妳主動向我走來,
我會突破禁錮,奮不顧身回應妳。
反正從錯誤開始的那天…我便是有罪之人。
本文最後由 夏玖 於 2024-12-21 22:28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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