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雪 發表於 2024-12-17 21:43:12

被小羊的活動劇情戳到不行🥹
諸多感受跟該該放在sns上發瘋結果現在詞窮(ㄍ
只是想看這兩隻小動物貼貼,希望有表達出溫暖的氛圍~



|牧者

「貓的記憶力有這麼差嗎?」「抱歉,那次從不息之齋離開後,為了向你證明我相信的辦法,一直在雲紀司裡學習跟練武。」他難得主動道歉了一回。「所以,我是否有達成那時你對我的期望了呢?」「豈止有,簡直用功過了頭啊,雲紀衛、不……司紀大人。」鬼金羊臉上露出他再熟悉不過的戲謔調笑,惱人依舊,卻帶著往日年少時的直率,封陽君忍不住靠上去輕啄對方帶笑的嘴角。「阿遷……」不知道為什麼,喚出這個塵封在記憶裡的名字,竟讓他感到一絲緊張,也許是潛意識覺得自己遺忘過去著實不太地道,本能想示好,又擔心對方還沒原諒他,導致他吻得虛虛實實。覆在唇上的溫度時有時無,原本只是藉機想敲打一下對方實則已經不在意的鬼金羊被這麼一弄,反倒升起一股暴躁,他抓起封陽君的衣領,另一手掐緊他的下巴,在對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親上,更趁著大貓吃驚鬆口的瞬間竄入其中上演一齣追逐,勝負以鬼金羊退出去前咬了封陽君的舌頭一口告終。「貓還不會接吻了?」封陽君看向他挑釁的眼神,劃過右眼的金色星紋在深膚的襯托下更加鮮明,他伸出手,緩緩貼上鬼金羊大片暴露在空氣中的背脊和胸腹,指尖沿著錯落在他身上同樣耀眼的星紋一一滑過。「哼嗯……會癢……」「你可以試試看。」「什麼?」「試試看我會不會接吻。」
這隻大貓確實會接吻。鬼金羊忙著迎合頻頻貼上來的溫熱唇瓣,幾次他覷準時機想換氣,封陽君就又馬上捏著他的臉親上來,天知道他怎麼能蓄這麼長的氣,難不成這也是雲紀司訓練的一環?「阿遷,你臉紅了。」「你哪隻眼睛看出來的?」「我是看不出來……」封陽君撫了撫他黝黑的面頰,紅色在這張臉上並不那麼輕易可見。「但我聞得出來。」還有一點淡淡的醋味,但他保留了這個部分,畢竟不會有人承認。「看不出來呀,司紀大人嘴上功夫確實了得,該不會從小在雲紀司就專學這些騙騙少男少女的把戲?」若說鬼金羊有什麼特別厲害的本事,封陽君敢打賭一定是這張吐不出半句好話的嘴。打交道這麼久,他已經不會隨之起舞,況且著手進行方才被打斷的事更為重要。無奈攀在他身上的黑羊並不安分,東一句快跟黑羊哥哥說說,西一句保證替他保守秘密。「等等,你說話本?你認真?」「雲景平時嚷著要聽睡前故事,書齋的兒童話本她聽膩了,我只好找……」「你給兔子妹妹講這種話本?」鬼金羊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上面的水光幾乎要散去,封陽君盯著看了一會兒,捉準鬼金羊發笑的前一秒將人撈進懷裡,低頭增添他唇上的水光。「你覺得呢?」看來正直的小少爺長大後也染上不少惡習呢。
鬼金羊輕笑一聲,倏地一用力,翻身跨坐在封陽君身上,他仰頭吁了口氣,幾縷落在額前的碎髮被他隨意撥開。「我覺得……你挺沈的。」「是嗎?我倒覺得剛好。」封陽君摸上身側骨節分明的脛骨和腳踝,這小子自少時就沒長什麼肉,天生體質外,當時的生活條件多少可能也有影響,但神奇的是他不曾覺得他消瘦,反而覺得他勁瘦的骨架裡處處透著力量。他想起在育幼院院落裡忙得腳不沾地的少年,明明自己也是個孩子,卻只顧著照顧其他孩子的需要。「以床榻來說,是很剛好。」鬼金羊俯身躺在封陽君身上,側著臉壓在大貓胸口,這個角度讓封陽君看不清他的表情。一時間他不知道該回應什麼,此時讓寧靜降臨片刻似乎更為適合,於是他遵從自己的直覺,只是靜靜地注視、等待。耳邊是沉穩的心跳聲,一下一下敲打著耳膜,鬼金羊閉上雙眼,任由自己沉浸在安穩的氣息之中。十年,足以讓一切物是人非,唯有這隻貓,在他如浮萍般的遊牧人生裡,由衷實踐對著自己說過的諾言。一陣柔軟的毛絨觸感爬上他的背,意識到是封陽君用尾巴蓋在他身上的時候,鬼金羊悄悄彎起嘴角。那是一個淺淺的弧度,既不諷刺,也不狡黠。
天上星辰閃爍,彷彿訴說著地上星宿行者此刻的心情。能夠跟小少爺相遇,也許是阿遷一生中為數不多的幸運。

本文最後由 潤雪 於 2024-12-26 00:49 編輯

潤雪 發表於 2024-12-26 00:42:20

冬霄節活動劇情一直看到豹豹在銬小羊XDD
好喜歡一家三口////



|癖好

「喝啊!你是誰!」鬼金羊看了眼房門口豎起耳朵的小兔子,以及旁邊一大塊空空的被褥,剛從睡夢中甦醒的大腦上演著被捉姦在床的戲碼。俗爛的八點檔,他為自己的想像感到一陣好笑。「小姑娘別緊……」「你身上有哥哥的味道,你是誰?」還真是……令人愉悅的說法。「你跟那隻貓一樣,鼻子都很靈。」「貓?你說哥哥嗎?」「是啊,一隻大貓。」大到在他身上留下不少痕跡。好在自己的膚色夠深,沒什麼過於顯眼的傷口,除了腕上的瘀血和磨破的膝蓋。天知道那隻貓一臉正人君子樣,發狠起來還真叫人不堪負荷。肩胛的地方還有些酸疼,他被反手銬住的時間不算短,整夜受制於人跪在床板上,抵在他背上厚實溫暖的胸口不斷傳來高速的心跳。熱氣搔著他的耳殼,喚著他舊名的聲音伴隨身下每一次撞擊幾乎攪碎他的思緒,彷彿被矇上一層如堆在眼睛裡的水霧,他咬牙切齒地低吼一聲閉嘴,扭過頭將那張吐著低喘的唇舌封緘。鬼金羊不動聲色地遮住那些不好在兔子妹妹面前解釋的痕跡,起身收拾的時候,留意到窗外經過一夜寒冬早已結了霜。雲景歪著腦袋鼓著腮幫子,還在思考哥哥跟貓之間的關聯,沒有發覺自己在鬼金羊拿著毛毯往她身上蓋過來時,便自動自發地靠過去。雖然行事風格不羈,但也許是習慣使然,在面對小孩子的事情上鬼金羊總是格外細緻,即便本人沒有察覺。
等到封陽君風塵僕僕趕回家的時候,一開房門就看到自家妹妹正和一個卯榫積木過不去,怎麼轉都轉不開,長長的兔子耳朵都垂了下來,直到一雙靈巧的手像變戲法一般三兩下解開機關,藏在積木裡的玻璃珠滾到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哇!黑羊哥哥你好厲害啊!」「小意思,你喜歡我可以教你。」「真的嗎?那……嗯?哥你回來啦?」雲景蹦蹦跳跳地抓著玻璃珠跑到封陽君面前獻寶,不停說著黑羊哥哥有多厲害,做的玩具有多好玩,還問他怎麼不早點讓她認識黑羊哥哥。「這些又是什麼?」封陽君指了指她身邊一團又一團的絨毛堆。「星咩咩!黑羊哥哥讓我陪他們玩!」是陪你玩的機率還大些……封陽君沒有戳破這個善意的謊言,看到雲景打了呵欠,想起今天清晨司裡臨時有要務,自己天未亮就出了門,現在回來才是她平時起床的時間,肯定是睡不夠的,連忙趕她上床多睡一會兒。「唔……但我還想玩。」「睡飽再玩,聽話。」「那等我醒來黑羊哥哥還會在嗎?」被點名的鬼金羊單手撐著下巴,露出狀似為難的表情說道:「這就要看看那隻貓肯不肯囉?」雲景朝哥哥投以一個真誠祈求的眼神。「……我會讓他留下來。」「謝謝哥!」「幫我帶小羊們一起去休息吧,小兔子。」
把雲景哄去睡覺以後,整個空間只剩下鬼金羊翻轉卯榫積木的聲音,雖然沒有說話,但封陽君感覺的到對方的心情說不上好。「雲景很喜歡你。」「小兔子確實惹人喜歡,不像某隻睡過就跑的貓。」「……抱歉,今早司裡臨時有人來報……」封陽君話說到一半,就見對面那人彷彿當作沒聽到似的,自顧自地收起積木,拍拍褲子,一臉隨時要走人的模樣,可他尚有未竟之語,怎能讓人離去?他下意識捉住鬼金羊,雖然很輕微,但他察覺到對方有一瞬顫動,疑惑萌生的同時,鬼金羊掙開了他的手,不意露出藏在手套下的瘀痕。「呦,司紀大人昨晚還不滿足嗎?」「不是……我沒想……」「你沒想?我記得你倒是抓得挺緊的。」「抱歉,我不是故……」「不是故意?但我明明喊了很多次放、唔……」當溫熱的唇不管不顧壓上來的時候,鬼金羊勾起嘴角,裝作勉強鬆開牙關的樣子接受來自大貓的舔舐,封陽君時而滑過他的上顎,時而又咬他的舌頭,既癢又疼。這個吻帶著三分討好,另外七分大概是嫌他太吵。過於貼近的氣味和觸覺仿若要將人帶回幾個時辰前充斥著喘息深夜,封陽君瞇著眼,抱起鬼金羊坐在自己腿上,雙手從他腰腹處一寸一寸向上輕撫,途經胸口時用指腹或揉或壓稍作停留,逼出羊兒吃痛又難耐的吸氣聲。兩道佯怒的眼刀貌似要將他剜開,可惜泛起水氣的眼睛讓殺傷力減弱了不少,再神氣的怪盜此刻也不得不屈服於情熱。封陽君笑了笑,緩緩將他瘀傷的手拉到自己唇邊。「下次不銬你了。」

本文最後由 潤雪 於 2024-12-26 00:4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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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陰陽師│豹羊] 牧者-1F|癖好-2F [PG](封陽君X鬼金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