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年齡向
*極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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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漸暗,面對甘草海的士兵,可說是一刻也不敢鬆懈,立刻換好了夜間的崗位,也傳達些每日叮囑事項。
在一切安定好後,黑糖餅乾從城牆上跌跌撞撞的走下來,正好碰見剛談完事情的阿芙佳朵餅乾。
「呦~看看這誰哭喪著臉?」阿芙佳朵拿出扇子遮住上揚的嘴角,絲毫沒注意黑糖快變成白糖餅乾。
黑糖沒有理會對方的嘲諷,只是難受地捂著手臂。
「沒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房了。」
「喂喂!妳沒事吧?」終於注意到隊長臉色不對勁的阿芙佳朵,一個箭步抓住她的手臂。
隔著厚棉的冬衣仍能感受到濕濡,衣服暗色部分被染得更加深沉,阿芙佳朵猛地扯開黑糖的袖子。
「嘶——」黑糖痛得倒吸一口氣,然而對方卻不知什麼是溫柔,完全不在乎她的疼痛。
「怎麼傷的?」
「新來的護衛隊員箭射偏刺到我的手。」
「啊?哪個傢伙?」
「是身為隊長的我沒好好注意,你先別管,讓我回房止血......」
說時遲那時快,在黑糖說完話前,阿芙佳朵便將其抱起來。
「妳好像有點輕啊,護衛隊長。」
阿芙佳朵輕笑著面對黑糖,但隊長知道大臣不管再怎麼笑,皆是不安好心,而此時的阿芙佳朵心中正有爆炸式的小劇場。
不,我才沒有想管這傢伙的死活,她平常擋著我前往坐擁權力的紅毯還不夠嗎?但她如果真的出問題,生活不也少了點樂趣?我那麼多深謀遠慮的計劃不就白搭?不行,得再讓黑糖餅乾活久些,要也是我讓她死,憑什麼是來路不明的小兔崽子搶先一步......
「阿芙佳朵餅乾?」黑糖小心翼翼叫喚著,對方到現在都沒動,怕不是要讓她失血過多。
「嗯?喔對,『我們』回房吧。」
「不,我可以自己......」
阿芙佳朵邁開步伐,用著他嬌弱的身體跑出一秒百米的速度。
黑糖餅乾頭昏昏的,不明白是過快的速度還是硬撐著身體,導致不大舒服,不過也多虧阿芙佳朵餅乾,將十分鐘路程縮短到三分鐘。
「噢,妳的房間很簡樸呢。」
阿芙佳朵把黑糖房間當成自己家,熟練的找出醫藥箱,呃,熟練的?
「你怎麼知道我把醫藥箱放在哪?」
「這是直覺,我這人從小第六感就很強大。」
黑糖茫然地點點頭,顯然腦子已經分不清虛實,接著她默默伸出手給他消毒上藥。
「完成!妳看這蝴蝶結打的好吧?」
「嗯,很好。」已經不知從何吐槽的隊長只好像哄孩子般回應著。
「好啦,睡覺!多睡身體好的快!」
黑糖苦笑著,遵從他的指示躺好準備入睡。
「晚安,我親愛的護衛隊長。」
阿芙佳朵餅乾再次微笑著,不過這次更加溫柔些,最後輕輕闔上門,也跟著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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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阿芙佳朵上門討債
「出來啊!混蛋!」
阿芙佳朵的吼聲震破厚實的城牆,躲在木板門後的護衛隊員不明白自己做錯什麼事,在原地瑟瑟發抖不敢動彈。
「我知道黑糖餅乾的傷口是你害的,滾出來!」
「阿芙佳朵大臣,我看今日的事就算......」
話語未落,對方馬上憤怒的打斷他。
「什麼叫『就算了』?」他將扇子「啪!」一下拍在掌心,「受傷的可是『護衛隊長』!如果甘草海這幾日有什麼事,你們能扛下這損失嗎?受傷的餅乾?死去的夥伴?嗯?你對得起他們?」
趁著黑糖特別允許休養的這幾日,阿芙佳朵在宮中不斷尋找拿箭插護衛隊長的新人,好不容易揪出來的狐狸尾巴,這就想讓其逃走?
「今日我要親手懲罰這小兔崽子,隊長流多少血,就讓他流回來!」
「來人幫忙帶走阿芙佳朵大臣啊!」
「別妨礙我!」
「請您放下恩怨吧,待會還得去晉見黑可可殿下。」
旁邊的人手忙腳亂的抓住,這平時看著很嬌貴的大臣,力氣卻大得不可思議。
阿芙佳朵餅乾被硬生生拖走後,躲藏的護衛隊員也走了出來。
「大臣說的那是怎麼回事?你傷到黑糖隊長了?」同為護衛隊成員的資深前輩,著急詢問著。
「不,那件事啊......」
事情回到三天前的下午,身為隊長的黑糖餅乾,正對著新來的護衛隊員們示範使用弓箭的技巧。
「你們仔細看好,像這樣......」
箭穩穩插進預判的目標內,他身後的隊員們各個無不讚嘆著。
「哼哼,你們練久些也能這麼有力又準確,我再示範一次!」
然而本該直直突入目標的箭矢,突然被一陣風擾亂路徑,一睜眼偏向旁邊,接著反彈回來插進黑糖的左手手臂。
「黑糖隊長!」
「咳!我沒事,這種事常有的,你們待會兒練習時也小心點。」
聽著隊員們驚恐的呼喊,黑糖只是紅著臉感受到羞恥。
回到原本的時間點,護衛隊員無奈地看向前輩,「事情就是這樣,我不知道隊長和大臣說了什麼,反正我講的是事實。」
「所以是他誤會?」
「可能吧,真不知道為什麼大臣這麼激動。」
「或許是他跟黑糖隊長有一腿?」
兩人面面相覷,思緒停頓片刻,感覺腦子在銀河繁星之間閃爍。
「絕對不可能啦!」他們回過神來同時笑道。
本文最後由 白狼 於 2024-7-6 23:1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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