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花落處 發表於 2023-3-24 16:53:21

* 好久沒寫同人,手生,字數三千不到居然寫了三個禮拜!QQ* AI什麼時候可以進步到讓我下指令就根據我的行文習慣產出?(廢)* 髒話多,純作效果,不適者自退。

  睡眠癱瘓,簡稱睡癱,俗稱鬼壓床。當熟睡作夢,進入快速動眼期,為了避免人們在睡夢中亂動導致意外受傷,大腦會下令使身體肌肉放鬆,如癱瘓一般,這期間若是腦子突然清醒,身體也依然會不聽使喚……  ——以上所謂的「科學根據」全他媽是狗屁!  這是當事人吳明翰冒著一身冷汗清醒時的第一個想法。  事實是,鬼壓床,就他媽是鬼壓床!  而這隻鬼還微微張著嘴趴在他身上熟睡著。可恨的是,即使他被壓得呼吸困難,卻完全無法控制身體把鬼搖醒,連嘗試出聲都極為困難。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吳明翰甚至可以感受到耳頰邊毛邦羽的呼吸,以及一點小小的憨聲,睡得跟隻小豬一樣。  ——豬!別睡了!!起來!!!  吳明翰在心裡吶喊,可惜他們心無靈犀。  突然毛邦羽在睡夢中不安地動了一下,捲毛蹭得吳明翰側臉癢癢,可能是因為受到了一點外界的刺激,吳明翰發現他可以轉動眼珠子了。  他斜眼看向牆上的掛鐘,指針顯示現在時間,深夜兩點半。  吳明翰又轉了轉眼球,他本來就不是會妥協的性格,此時見事有轉機,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吃一塹長一智,在被冥婚之後,他閒暇時間常在估狗大神的帶領之下,吸收不少台灣民俗相關的知識,剛好也閱讀過鬼壓床相關的資料,而據說鬼壓床最有效的反制方法是,罵髒話。  ——我幹你個芭樂咧,嘴都張不開是罵個屁哦!  但他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於是吳明翰拿出畢生的文學素養,閉上眼開始在腦內想像自己出口成髒。  ——我幹你ㄎㄧˋ系!去你媽的靠北靠木靠拎老師!再不起床拎北今天就幹死你!重得像神豬簡直欠殺,睡就睡他娘睡到我身上是在衝沙小叮噹?!討卡得賽草枝擺!我幹拎大聖王再幹拎開基祖!靠夭啦還不醒?!幹!幹幹!!幹幹幹!!!——「我幹拎死GAY!」  「唔!吵屁啊!你才臭直男!去死啦!」  「啊啊啊啊痛痛痛痛痛!毛邦羽你他媽快鬆手!」  實測證明,對付鬼壓床罵髒話確實有效,雖然鬼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情不是從他身上起來,而是藉著起床氣狠狠擰了他的腰一把。  痛到他幾乎要早那死GAY一步升天。

👻👻👻  「不錯哦~吳明翰~你這個肌肉挺結實。」毛邦羽徹底清醒後嘴上一邊調侃著,一邊手上又摸了兩把。  被吳明翰吵醒,毛邦羽原本還有些迷茫,但某人的哀號聲即使被鬼壓也過於響亮,他瞬間清醒後發現眼下的情況,還有點令人喜聞樂見——畢竟哪個GAY沒有過壓倒直男的妄想呢?  總之,就算已經清醒,但他依然整隻鬼都趴在某直男身上,享受著對方動彈不得,卻又被他鬧得毛骨悚然的樣子。  「毛邦羽,你是不是欠幹?」吳明翰好不容易可以發出聲音了,卻依然不得解脫,氣憤卻帶點沙啞的嗓音令毛邦羽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你又知道我不是幹人的那一個了?」毛邦羽雙手撐起身子,故意用這個壓著人姿勢俯瞰著吳明翰說。  深夜房間內沒有開燈,只有路燈從窗外微微透進來,單人床上兩個人形交疊著,在這樣的情景下,本來只是順著對方的話開的玩笑,意外產生了一些不同的解讀空間。  本來吳明翰可以順勢開一些黃色笑話,他從前在警校時跟室友們開玩笑都從未忌憚過,但此刻面對著一個「死GAY」、他的冥婚「老公」,本來要脫口而出的玩笑都因一瞬的猶豫而消聲,於是他遺憾地錯過了最佳的接話時機,再補話便顯得心虛,但不說些什麼,即使是吳明翰這個不會讀空氣的直男,也莫名地在這陣靜謐中感到窒息……  「欸,吳明翰。」毛邦羽突然喊了一聲。  「幹嘛。」依舊渾身動彈不得,他只能勉強抬眼看著正壓著他的這隻鬼。  黑暗中,他看見毛邦羽的眼睛,那雙總是俏皮靈動的眼現在卻莫名的沉靜,在黑暗中專注地與他對望……他突然想起在GAY吧時,毛邦羽衝他喊著「電我」的模樣。  雖然他當下因為「任務」在身沒有去管毛邦羽,後來更是被摔了個五體投地讓他直接遺忘了這個小插曲,不過此刻想起來,當時那個捲毛是不是閉上了眼,還向他傾身過來……那是要做什麼?  下一秒吳明翰就得到了答案。  當他們雙脣貼在一起時,吳明翰還可以感覺到毛邦羽捲捲的瀏海在他額頭上晃得有些癢。他的眼睛沒有全部閉上,他的鼻尖蹭著他的鼻尖,而他的呼吸,和他的呼吸在這深夜靜靜地交纏在一起。  「呵。」唇上微涼的氣息退了開來,吳明翰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抿了一下。  「原來不只是直男,還是處男啊。」發現這人完全沒有抵抗,毛邦羽也好似被點開了什麼開關,心情也愉悅起來,「伸舌頭都不會。」  「……是又怎樣,」明明就已經恢復聲音有段時間了,吳明翰卻感到更加口乾舌燥,嘴上卻不甘示弱,「拎北那是專心在課業、專心在案子上為民服務啦!」  「喔是喔。」毛邦羽明顯沒有把他的解釋聽進去,嘴上敷衍著再次俯身,修長且帶點冰涼的手指也順勢從吳明翰的睡衣下擺處探了進去,往他的背上走。  「你、你幹嘛!」  「幹你呀。」毛邦羽順勢說了個直男冷笑話,成功把自己逗笑之後再次傾身,「這次記得伸舌頭,死處男。」  話落,唇上又傳來了果凍般的觸感,一向反射神經極佳的吳明翰此時卻愣著,直到感覺到唇上被軟軟地舔了一下。  可能是某種危機感促使他爆發,吳明翰抬起了他的右手,頂住了對方的左肩,但他依然尚未完全脫離癱瘓狀態,所以手上不如往常有力,在這樣被壓制的狀況下他也只能虛虛頂著對方,不但毫無震懾效果,反而更像是迎合。  沒有去管他在想什麼,此時毛邦羽全身全心都在跟某直男接吻這一件事情上。他先是貼了貼兩人的唇,感受了一下對方飽滿的唇形,然後就試探地舔過唇縫,搭配幾下吸吮,對方搭在他肩上的手便緊張得抓緊。  可能是因為某人的反應真的很青澀可愛吧?毛邦羽此刻真的是覺得很開心。  吳明翰聽到對方與他貼著唇,輕笑了幾聲,臉頰上落下幾個輕如鴻毛的吻,然後他聽到那與平常略顯聒噪的嗓音說:「欸,不伸舌頭就算了,至少嘴巴打開吧?」  「毛毛你、唔⋯⋯」像是有些害怕被打斷,當吳明翰正要開口要說什麼時,毛邦羽想也沒想地直接以口封唇。  其實吳明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想說什麼,但也沒有必要去思考了,接吻的感覺太過奇異,此時他的心神完全被吸引,無暇再關注其他。  毛邦羽的這個吻看似強制,卻一路都在試探。雖然趁著他張口說話時探入了舌頭,卻不進攻,只是在最邊邊舔著他的嘴唇內側或外牙齦,吳明翰卻被他這樣的逗弄搞得有些癢,身體動彈不得,便直覺地用舌頭去抵。  彷彿接收到訊號,毛邦羽帶著雀躍地再往內探索,兩條小蛇互相試探,最終軟軟膩膩地糾纏在了一起。  到了最後,事情究竟是如何發展成吳明翰雙手擁著對方的脖頸,以毫不認輸的態度將毛邦羽溫涼的嘴唇嘬得嘖嘖作響——這件事便成為了未來他們倆鬥嘴時的最佳題材。  而此刻當下,他們只能沉溺在這個吻中,彷若戀情的種子,等待溫暖的晨光降臨大地。
Fin.   —👻 小劇場 👻—  「欸幹!兩點半到五點!兩個多小時!是要親到爛掉!」  「是誰扒著不放啊死處男!初吻而已能不能不要這麼激動~」
本文最後由 問花落處 於 2023-3-26 01:46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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