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爾泰X自創女主
*配歌:take me to church
*時間線:夢之誓約式
*交往前提
*OOC歸我
特洛伊梅亞古城在夢之誓約式期間開放給各國嘉賓參觀,其中沒有人被要求要做些慶祝表演或儀式,但大家都自動自發地商量好場地分配,奇爾哥馬戲團自然也不例外。
由於摩爾泰算是奇爾哥馬戲團的對外聯繫窗口,因此,全程跟大人的交流都是由他來完成。
摩爾泰是特洛伊梅亞公主德蜜特的交往對象,這點眾所周知,也因此摩爾泰收到不少試探的行為與目光。
然而,這些事情都不足以形成摩爾泰的苦惱。
在奇爾哥差點亡國的那一刻起,摩爾泰親手定義了自己的死亡,因為身為大人的他無法在討厭大人的奇爾哥生存,他在奇爾哥只能算是幽靈般的存在。
即使德蜜特就在身邊與自己開心逛著紅茶之國三國聯合舉辦的茶會,摩爾泰還是覺得,這充滿光輝的夢之古城不適合自己。
因為自己要的是安穩的死亡,而不是甚麼夢。
但這本身又與奇爾哥馬戲團「給大家帶來夢」的宗旨背道而馳,摩爾泰越來越覺得,自己無法自處。
出於不安,他試探的在維拉斯汀維護的花田中擁抱德蜜特。
「既然你願意接納我死亡的夢想,那你是否願意與我一起迎接那最後一刻的到來?」
德蜜特對於這般突然的舉止感到奇怪,然而當她看見摩爾泰那腥紅色眼眸中的絕望,她想問,卻又覺得摩爾泰不會說,所以她順其自然的說了:「我願意以你的伴侶的身分一起完成你的夢想。」
摩爾泰閉上了眼,他躺在花田裡,而德蜜特被他護在上方,他心滿意足的更用力地抱住德蜜特。
像是抓住浮木一樣。
●
夢之古城很快地在眾人的歡慶聲中關閉,大家也很快地回到了日常,德蜜特待在奇爾哥中,被當作是唯一安全的大人。
而摩爾泰呢?
依舊是大家認可的小孩,無論他的年紀與外表,他在奇爾哥永遠是個小孩。
摩爾泰守著奇爾哥經過大大小小的公演,德蜜特也一樣,但摩爾泰原本以為在夢之古城的不安感會隨著回歸日常而煙消雲散,然而事實卻是相反的。
奇爾哥馬戲團的無盡之夢,竟也讓摩爾泰感到不知所措,就像在夢之古城看見的光輝那樣。
摩爾泰清楚自己是個大人,他不能永遠自欺欺人地做著小孩的夢,這讓摩爾泰很是五味雜陳。
一直都是這樣的。
以大人的身分跟各國交涉公演事宜,以小孩的身分在奇爾哥裡掩飾自己。
所以摩爾泰為了逃,他很早以前就定義了自己的死亡。
然而,奇爾哥的每一次公演,都讓他重生。
摩爾泰的心就像一朵花一樣,不斷的在季節交替中開花與凋謝。
「從到夢之古城之後,大哥就一直不在狀態上,德蜜特,方便的話,你可以幫忙問一下大哥嗎?」
威爾加在做馬戲團帳篷清潔的時候,對幫忙的德蜜特道。
多羅列也對著德蜜特使眼色,德蜜特點點頭,就放下手上的清潔工作,去幫忙摩爾泰排好觀眾席的椅子。
「這裡我來就好,你去幫弟弟們吧。」摩爾泰給了德蜜特一個溫柔卻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微笑。
德蜜特見摩爾泰還是不太想多談自己的情況,只好說出這樣的話語:「摩爾泰,大家都很擔心你。」
摩爾泰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他好像有嘆氣,但又好像只是在沉默,德蜜特有一瞬間感到摩爾泰相當的遙遠。
小丑面具的哭臉似是真的在哭一樣,摩爾泰卻平靜的道:「今晚公演結束後,可以把時間空出來給我嗎?」
「好。」德蜜特伸手覆上摩爾泰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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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館中,一場狂野的性愛之後,摩爾泰與德蜜特一起在浴室中沖洗。
最近,公演結束後總要來上這麼一齣,德蜜特雖然察覺不對,卻沒有問,她在等待摩爾泰開口。
兩人洗淨身體後,在床上互相依偎著,一時之間,誰也沒說話。
「你在...藉由我達成死亡嗎?」
德蜜特將這幾個月的心得問了出口,而摩爾泰驚得手一僵,他收回了在德蜜特髮絲上的手。
「當我察覺到光輝之後,我這將死之人不配有任何的光,就連奇爾哥的夢也是,我...不配擁有。」
摩爾泰躺在床上,明明是個溫暖的軀體,德蜜特靠上去卻覺得寒冷。
摩爾泰的側臉寫滿了哀傷,德蜜特卻在此時不合時宜的問了:「因為你的自我認同混亂了吧?」
摩爾泰轉了過來,側躺著抱緊了德蜜特,道:「是的,你從甚麼時候察覺的?」
「從夢之古城回來的第一場公演開始。」
對上德蜜特墨黑又澄澈的眼眸,摩爾泰竟無言以對,他竟覺得自己唯一的救贖就在這裡了:這個答應與自己殉情的女性。
摩爾泰執起德蜜特的手,在上面一吻,祈求似的道:「我不能...在小孩與大人之間徘徊,我已經累了,如果作為小孩,我不能照顧與保護整個奇爾哥,但作為大人,我無法容許自己待在奇爾哥。」
「所以我才需要在每次重生之後與你殉情。我的心,必須是死的。」
摩爾泰猶豫了下,他還是說出了後半句。
即使他知道這對德蜜特有多殘酷。
德蜜特有一瞬間是想甩摩爾泰一個巴掌的,但是當她聽到摩爾泰認為自己的心必須是死的之後,那種被利用的不甘心突然煙消雲散了。
「我不想對你說謊,而你也不需要謊言,我只能從旁輔助你找到你想要的路。好嗎?」
摩爾泰緊緊抓著德蜜特的手,深怕她離開,因為從此時此刻起,德蜜特就是唯一了。
「我是不是一直以來都在自欺欺人?」
摩爾泰腥紅色的眼眸中泛滿了淚,他其實並不允許自己在德蜜特面前脆弱,但在此時此刻,他無法自己。
德蜜特伸手撫著摩爾泰的臉龐,像是在撫摸孩子一般。
「是的,你一直以來都很矛盾,但這矛盾正是你堅強的地方,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
德蜜特用手指拭去了摩爾泰的淚,道:「你靠著這矛盾一路撐過來了。夢之古城一行,我並沒有要提醒你的自我認同問題,但卻造成了這樣的效果,對不起。」
「我可以提出一個要求嗎?」摩爾泰哀傷的祈求。
德蜜特早就知道摩爾泰會提出的要求,但她卻道:「你說,我都答應。」
「如果我們在夢之誓約式的承諾不變,那你是否,可以親手扼殺我的心?」
那腥紅色的眼眸中,摩爾泰大人般的成熟穩重蕩然無存,在說出這個要求的同時,摩爾泰像個孩子似的,央求著對德蜜特來說極其殘酷的事情。
德蜜特從那雙眼中,看到了求生的慾望,但她沒有說破,她希望摩爾泰能從死亡中自己站起來。
她不說謊,卻也沒戳破對摩爾泰來說太過殘酷的事實:他想以大人的身分活著。
對於未來,摩爾泰有太多的事情要考慮了,唯有成為大人,他才能面對以後的風風雨雨。
只因為他跟特洛伊梅雅的公主在一起。
然而,德蜜特餵了摩爾泰甜美的毒藥:「好,我答應你。」
●
幾天後,德蜜特為摩爾泰在鋼琴酒吧留了特等席。
摩爾泰聽著德蜜特的歌,聽著聽著,不禁淚流滿面。
自己的心境竟被寫成一首歌,而那首歌濃重的迷失感正是摩爾泰正在尋找的救贖。
然而,這樣的救贖自己要抓住嗎?
摩爾泰望著自己的手,與德蜜特在台上一如既往澄澈的眼眸。
表演後,摩爾泰留在位置上,他不敢跨出半步。
德蜜特坐在他的對面,良久的沉默過後,她靜靜的道:「我會殺死你的,就像往常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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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編過的卡巴萊版:take me to church
https://youtu.be/9C0xGB73Uuc
原版歌詞翻譯(附原版MV):
https://sobakome.pixnet.net/blog ... rch%EF%BC%8Dhozier-(%E4%B8%AD%E6%96%87%E6%AD%8C%E8%A9%9E%E7%BF%BB%E8%AD%AF)
本文最後由 Xelia 於 2022-1-15 10:3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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