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ghostsaid 發表於 2020-9-29 11:10:38

[Final Fantasy XIV│All WoL] 閱讀被打擾時的反應 [PG]

*防雷進度5.3,密話內容有。*角色屬於SE,OOC屬於我。*光戰設定:Wildwood Elezen ♀。*各種我流捏造與翻譯注意。*每個CP都是獨立狀態。

Urianger的場合
  「又在看文獻?」你從後方攬住Elezen的脖子,下巴靠在肩膀,一面聞著戀人身上淡淡的皂香,一面看著他手中的書本。
  「是的。」Urianger稍稍側過頭,「有什麼事情嗎?My lady。」
  「沒事不能找你?」你輕輕地吻了下他的側臉,又往耳朵吹了口氣,滿意地感覺到Elezen頓了一下,長長的耳朵尖端泛起些許紅暈,「還是我打擾到你了?」
  「⋯⋯並非如此。」Urianger闔上書本,將之擺放到一旁的小桌上,「你今日沒有安排?」
  「Ryne和Alisaie勒令我休息,還跟Crystarium的衛兵說不準放我出城。」
  「你的確需要休息。」
  「所以我來找你呀,Sharlayan的大賢人。」你舔了舔唇,「想必有很多方法可以讓我『好好休息』吧?」
  銀髮的Elezen側頭望著同族的光之戰士,含蓄地點了點頭。
×
  「Mo⋯⋯我是說,Matoya,」看到白髮Miqo’te的表情,你從善如流地改了口:「我可以問問關於Urianger的問題嗎?」
  「嗯?他怎麼了?」Y'shtola看著你,語氣揶揄:「他又對著你唸預言詩?還是幫你上語言講座?」
  「都不是⋯⋯」
  「那他還有什麼問題?」
  「呃⋯⋯」
  Y'shtola聽著你的欲言又止,冰雪聰明的Scions反應快速:「感情問題?你直接問他不是比較快。」
  你心一橫,湊到了Miqo’te的耳邊快速的說了自己的問題。你看著見識多廣的魔法導師忍笑的表情,感覺臉上有點燙。
  「我想他不是不懂你的意思,」Y'shtola正色說道:「他只是認為你、咳,真的需要『好好休息』。」
  「但直接把人弄暈算什麼啊!」你忍不住大叫出聲,但隨即發現一旁有視線飄過來,連忙又降低了音量:「好歹、好歹用說的啊!」
  「用說的你會聽嗎?」Y'shtola斜了你一眼:「我們的大英雄哪一次不是第一時間就衝出去了。」
  「關於這點我覺得我們沒人能說話⋯⋯不對,不是要說這個,我們現在講的是他弄暈我這件事。」
  「至少就就結果而言,你得到了一段完美的休息時間。」魔法導師眨眨眼:「巔峰狀態?不是嗎?」
  「是沒錯啦可是⋯⋯」你頓了頓,Y'shtola微笑補充:「我記得Ryne有說過調查到一個段落,最近都不會離開Crystarium。」
  「他跟Gaia根本黏在一起。」有女朋友就不要前輩了,你碎碎念了一句――雖然聽起來像是在撒嬌,隨後你便跟Y'shtola告別:「謝了Mom,下次的茶會我負責啦。」
  望著風風火火離開的英雄,Y'shtola決定先暫時放過這喊錯稱呼的傢伙。


——Urianger的場合,完。

本文最後由 jghostsaid 於 2023-12-25 23:00 編輯

jghostsaid 發表於 2020-9-29 11:16:14

Thancred的場合

  你從背後接近他,伸出手抽過Scions of the Seventh Dawn裡最頂尖諜報人員手中的紙張,沒受到任何阻礙,東西順利地來到你的手中。白髮的Hyur轉頭看了你一眼,唇角微勾。
  「這麼容易就可以拿走?」你挑眉望著他:「頂尖的諜報專家,嗯?」
  「是啊。」他雙手一攤:「誰讓我碰上的是你呢?」
  你原本以為沒說出口的話讀作英雄,然而下一秒他挑起眉,補充了句我的漂亮女孩。
  意外的調情使你覺得臉有點熱,你故意不去看他,將目光轉到手中的戰利品,一邊感慨過了這麼久,他終於又有些記憶中的最初地印象(雖然對著你總是很嚴肅)。
  然後你明白了他為何輕易地讓你抽走了紙張。
  並非是不重要的資料,事實上你也不知道這份資料到底重不重要――你看不懂的暗碼以雜亂的筆跡書寫,而你無法辨識其中任何一個。
  就說嘛,頂尖的情報專家絕對有一百種方法讓你得不到任何消息。
  你看著Thancred笑了起來,把紙張塞回了他的手上:「是我可以知道的?」
  「有什麼我沒讓你知道?」
  「那可真不少。」
  「例如?」
  「你的前女友們?或許還有前男友?」你湊到他的耳朵邊用氣音說著。
  「……」
  「或者一夜情對象?」
  倒也不是吃醋的問題(「明明就是。」Y’shotla表示),也明白獲取情報的手段不能相提並論。只是你喜歡看著他一臉困窘的樣子,欲言又止,最終無奈地回答你的促狹問題。
  「……我有沒有一夜情對象你還不知道嗎?」
  「你的保密工作這麼到家,我怎麼知道。」你故意混淆他所說的時間段:「他們跟我聊過你的『豐功偉業』,我好奇嘛。」
  他喃喃唸了一些你聽不太懂的抱怨,類似的口音曾經在Limsa Lominsa的水手身上聽過。模糊的話語中揉了些咬牙切齒,但你知道他也不敢去找其他Scions對質。當你準備再調侃他幾句的時候,Hyur機警的堵上了你的聲音――以唇,還有比你好上許多的接吻技巧。
  於是很快地,你無暇他顧。

  「咦?英雄呢?」
  G'raha興沖沖地回到營地,想與英雄分享自己找到的新鮮葡萄,但四處張望卻沒看到人。這次的任務只有四個人,但此刻營地裡除了留守的Y'shtola之外就沒看到其他同伴。
  「他有事出去一下。」一身黑衣的Miqo'te坐在營火堆前翻著手中的書籍,頭也不抬地說。
  「噢……」他問起了另一個同樣不在的成員:「Thancred去收集情報?」
  「……嗯。」
  「好吧。」
  小貓咪的耳朵垂下來了,顯然有些失望。Y’shtola不著痕跡地收回視線,最終還是決定什麼都不要說。

  畢竟真相總是很殘酷。

——Thancred的場合,完。

jghostsaid 發表於 2020-9-29 11:18:44

有3.0重大劇透

Haurchefant的場合

  你踏進Dragonhead的營地時已過午夜,你跳下陸行鳥,輕輕拍了牠的鳥喙,相當靈性的夥伴蹭了蹭你的臉頰,自動自發地往鳥棚移動。
  而你推開屬於Falling Snows的木門——即使努力放輕動作,沉重的木頭依舊壓迫著老舊的金屬發出了幾聲呻吟。
  於是不意外地看見桌後的人放下了手中的紙張,正要起身招呼你。
  「我打擾到你了?」你滿懷歉意:「很緊急的事情嗎?」
  「不,正好相反。」Haurchefant倒是一臉笑容,不顧你的阻止給予你一個溫暖的擁抱:「My dearest,我正在看你的來信。」
  你相信自己臉紅了,血液的熱度使你的雙頰發燙——不得不說這個驅寒的方式相當有創意,即使這並非他原本的意思。
  「莫古利郵差又偷懶?不然信早該到了。」你解開斗篷,讓Haurchefant為你披上厚實的毯子,然後出言阻止被你染了一伸寒氣的他:「別忙了,先過來把衣服弄乾……剛我身上都是雪呢,你也不怕生病。」
  想當然爾,你的阻止沒什麼用,不久後他才在你身邊坐下,拿著一杯與你手上一模一樣的飲品。
  「喔不,不是這樣,他們相當盡責。」他幫毛茸茸的郵差們解釋著:「但這跟我因為思念你而想再看一次並沒有衝突。」
  「……我該誇獎他們嗎?居然沒有迷路或遲到。」他直白的話語使你覺得溫度似乎又升高了些,你稍稍把毯子拉開一點,眼睛盯著著杯中帶著細碎泡沫的奶茶,顧左右而言他。
  「或許你該誇獎我?」
  「誇獎你什麼?」
  「Oh my dearest,這要問你了。」你感覺他湊近了你,好聽的聲音帶著一點笑意:「你覺得我值得什麼誇獎?」
  「我……」
  你感覺自己全身都要燒起來了,他卻好似嫌溫度還不夠般,在火中又添了把柴:「把你的每一封信都倒背如流算不算?」
  「你沒事去背那個東西做什麼!」
  你在驚嚇中轉頭看著他,卻見他對著你笑,一貫的溫暖的目光中帶著一點點促狹。於是你知道他在逗你了,但是面對著這樣的他,你卻無法生出任何的氣。
  畢竟這次真的離開太久了。
  「好啦……我知道了,我會多寫幾封信。」你底氣不是很足的保證著:「⋯⋯也會常回來。」
  「不用勉強,許多人都需要你。」他將你垂下的一綹髮絲撩到了耳後,凝視著你的雙眼:「我們都知道自己為何而戰。」
  你在他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那是騎士的堅定的信念與誓言。
  「你戰鬥時的的樣子是最耀眼的。」
  你閉上眼睛,感受到他的吻落在額頭,指尖滑過側臉,帶繭的拇指輕撫著面頰,有些粗糙,卻很溫暖。

  My dearest。他輕聲喚著你的名字。我會準備好溫暖的火爐和熱騰騰的食物,Falling Snows 的大門永遠為你敞開。

  我會在這裡等你回來。

×

  距離Dragonsong War結束已過數年,Francel保持著在空閒時去探望好友、將Ishgard的近況說給他聽的習慣。今日他趁著Corethas難得的天晴日子出門,才剛踏上崖頂,就看見一隻毛茸茸的小東西繞著墓碑飛來轉去。
  Francel揉了揉眼睛,定神一看,那玩意兒還是在那裡繞著圈圈。
  「奇怪,應該是這裡啊kupo……」
  居然還講話了!
  Francel稍微靠近了一點,看到毛絨生物頭上戴著帽子,身側背著包包,手上還拿著一封信。看起來似乎是個……郵差?
  Francel似乎明白那些神出鬼沒的信件是從哪裡來的了。
  「請問……」他走上前,試圖與這位「郵差」溝通:「你是在找人嗎?」
  「哇啊啊啊啊kupo!」
  毛絨生物嚇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想再隱身卻看見Elezen正好奇地盯著他看。
  噢不kupo,希望不要被發現,不然又要被念了kupo。
  他用信件拍拍自己的胸口,回答了Francel的問題:「對啊對啊kupo,應該要送到這裡的,可是這裡沒有收件人也沒有信箱呢kupo!」
  毛絨生物揚起手中的信,Francel認出了信封上以眼熟筆跡書寫的熟悉名字。
  「……的確在這裡呢。」他溫和地對著郵差說:「他長眠於此。」
  「啊……是這樣啊kupo。」郵差愣了一下,努力思索著回話:「很……很遺憾kupo!那、那要把信送回去kupo……謝謝你kupo!」
  他望著把信收起來、揮動小翅膀搖搖晃晃飛走的郵差遠去,直到看不見那圓圓的身影,才將視線收回。

  後來Francel再沒在這裡看過那些小小的信差,反倒是遇上了一次Eorzea的英雄。
  他們敘了些瑣事,他想了想,還是問起了那一封明明知道不可能會有人收件卻又寄出的信。
  「啊……被你看到了呀……」英雄一楞,搖著頭念了一句又忘記隱身的小渾蛋們,語氣沒多少責怪,顯然是熟識的。
  「那天送信的大概是個新上任的郵差。」他向Francel解釋著:「一般來說,他們來這裡繞一圈就會把信送回去,如果我不在的話,就會送去Fortemps家。」
  「那你為什麼……」
  「因為我跟他約好了。」
  Francel望著英雄的側臉,他正凝視著好友的墓碑,笑的很溫柔,很……
  Francel忽然覺得自己似乎碰觸到了些過去沒有他沒有發現到、或者說他們刻意隱藏的事情——那些平凡不過的字句繾綣著美好的約定,以及來不及成真就已經碎裂的夢。
  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在這樣安靜地哀傷之中,說什麼似乎都有些多餘。
  於是他將時間與空間留給了他們。


  「Haurchefant,my dearest。」他揚起笑臉,在墓碑前放下一束Nymeia百合和一疊未拆封的信:「昨夜我做了個夢⋯⋯」

——Haurchefant的場合,完。


本文最後由 jghostsaid 於 2020-9-30 21:0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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