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verwatch│McHanzo] Waiting for love [G]
*N年前在lof跟微博有發過文,後來都刪了,如果你看過很像的文,可能是我,但不要來認我,這都是黑歷史。這次只是把錯字跟一些看起來比較不通順的字句改了,沒什麼變動,但可能還是有手癌,只是滿足自己的癖好而已,謝謝大家。*當初是在這首歌下面創作的,可以配合服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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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
才加入Overwatch不久的半藏,在眾人眼裡是神祕的存在,沉默且嚴肅的弓箭手,源氏的兄長,島田家的繼承人,擁有著龍的力量。
不可否認的是,操縱著龍之力,在任務中沉著冷靜的狙擊手,很快地便在Overwatch中建立起眾人的信任。
這時的麥卡利與半藏只是維持著普通的同僚關係,禮貌性的打了招呼。共同參與任務時,才漸漸地注意到這位寡言的東方人。
貳
不得不說,有了半藏的加入,對於身在前線的麥卡利來說,是相當不錯的組合對象。
半藏會適時地利用音波箭讓隊員們能更清楚的知曉敵人的存在,在制高點的他也總是從容不迫的放倒一個又一個想偷襲的敵人,讓前鋒的隊員能專注的眼前的一切。
注意到後方潛伏著想要攻擊自己的敵軍,麥卡利俐落的一個翻滾,正想拔槍給對方一個六連發時,對方便無力地倒下了,無聲而來的箭矢給了對方一個痛快。
麥卡利抬眼朝著箭射過來的方向笑了笑,狙擊手丟回給他的還是一貫冷漠的表情,通訊器傳來指揮官的任務指示,麥卡利重新點燃的雪茄後,聳了聳肩回過頭去處理剩餘的殘黨,任務還持續著呢。
參
人們總是有千千萬萬種理由能慶祝,例如現在。Overwatch的眾人正在為這次任務順利的達成,以及半藏的加入而慶祝著,幾乎所有的成員都回到了總部裏頭。有的忙著敘舊,有的趁機拉著老友喝個痛快,場面有些混亂,卻充滿人的生氣,讓長年在外漂泊的半藏有些不習慣,算是慶祝會主角的他此刻偷偷從會場溜了出來,在一處不遠的樓頂上仰望著夜空。
夏季的夜裡,不若白天那樣的燥熱,夜晚溫度降了下來,此刻微風拂著,暖暖的,很是舒適。
在慶祝會場裡,隨著眾人也喝了不少的麥卡利,有些微醺,注意到半藏離開的舉動,咬著口中的雪茄也跟在後頭離開了會場。
而源氏也注意到兄長的離席,並沒有刻意追了上去,而是選擇靜靜地望了一眼在後頭麥卡利離去的身影。雖然再次見面時,自己已經表示原諒了兄長,但似乎沒有這麼容易就讓兄弟倆之間的鴻溝消逝,或許需要多一些時間。此刻源氏金屬面罩上眼部的綠色螢光暗了暗,但也只是隨著場內高漲的氣氛一閃而過。
肆
將伴了自己多年的機械弓斜倚在邊上,自己則輕巧的在屋簷坐下。屋頂上的風有些強勁,不過靜謐的氛圍讓半藏終於放鬆下來,抬眸望著夜空中少數閃爍著的星星,以及缺了口的月亮。
從年少時期,半藏便會在在夜晚偷偷翻上島田家的屋頂望著夜空,那便是一日之中最為放鬆的時刻。為了繼承家族而接受嚴格的訓練,承受著家族的期待與責任,總是會有些喘不過氣,日後也導致了無法挽回的錯誤。
沉浸在回憶中的半藏,有些難受的皺了皺眉頭,這些年頭自己並沒有真正意義上的哭過,或許只是在自己手刃源氏之後,心也跟著死去一般,平時並不會表現太多的情感在臉上,或許還是有的,是憤怒,對於自己的責難罷了。
麥卡利跟在後頭,也來到了離半藏不遠處的屋頂後頭,遠遠的望著似乎在思考些什麼的他,此時的狙擊手沉浸在回憶之中,連麥卡利的存在都沒有注意到。夜晚的風吹亂了半藏束起的黑髮,淡黃色的髮帶在空中舞動著,左邊臂膀露出來的龍紋少了平時的猖狂。眼前男人的側臉看起來有些滄桑,望著夜空的眸子不若平時的銳利,反而帶著些許的脆弱,分明是看著一個男人,此時此刻麥卡利卻有一股衝動想擁抱對方看起來相當寂寞的背影。
正當半藏有些痛苦地在回憶中掙扎著,鼻息間飄來一股帶著煙硝的菸草味,反射性的抄起手邊的機械弓拉滿便對著來人放箭。
「哇喔!冷靜點,狙擊手。」好在一直盯著對方的動作才及時閃過了出奇不易的攻擊,不然叼著菸的牛仔身上就會開一個洞了。
在看清楚來人後,半藏斂了斂眸,望向牛仔的眼神恢復了以往的冷漠,沉著聲發話,「……有什麼事情?」
「就不能跟隊友聯絡聯絡感情?」麥卡利用以往輕佻的語氣聳了聳肩,此時毫不客氣地盯著半藏瞧。微白的髮鬢,與自己不同較為整齊的鬍鬚,龍紋底下因為訓練顯得相當美好的體態,警戒自己的模樣像極了一隻炸毛的貓兒。相比於出身美國的麥卡利,半藏的體型顯得較矮小,身高正好到了牛仔的眼前,最適合接吻跟擁抱的高度,麥卡利不禁這樣想著,赤裸裸的眼神看的半藏渾身不自在。
最後牛仔咬著雪茄深吸了一口,吐出帶著嗆人氣味的菸兒隨風散去,「不回去?我想大家或許正在找你。」隨口扯著,此時會場的眾人早就大鬧在一塊了吧。
半藏抿了抿唇,從警戒姿態放鬆了下來,走近麥卡利取回方才射出的箭矢,對方的眼神讓自己相當不自在,在準備離去時。
「半藏。」帶著濃厚西方口音的低沉嗓音從身側傳來,冷不防的麥卡利伸出手觸在自己頰邊摩娑著,「你該常笑笑,一定很好看。」
愣了半晌,半藏退開了幾步,帶著懷疑的眼神看向堆滿神秘笑容的牛仔,一翻身從屋頂離開了,如同來的時候一般,不同的是耳邊帶著一抹紅。
逗貓兒的過程可是最有趣的。麥卡利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覺得有趣了起來。
伍
慶祝會那晚過後,半藏覺得越來越常見到麥卡利了。朝食、晨練、任務、戰術訓練,而且對方總是能帶著合適的理由,例如現在。
「半藏,要比比嗎?是你的弓,還是我的槍厲害?」麥卡利自信的壓了壓帽子,對半藏提出了邀請。
確實,長年習武的弓箭手對此產生了興趣,挑眉看向對方問道,「怎麼比?」
「就比…誰比較快解決所有的目標吧。」點燃口中的雪茄,牛仔舉起手中的左輪手槍自信的說著。
「那麼你先請?」半藏退了一步在一旁看著。
再次壓了壓帽子的牛仔,倒數中調整著手中左輪手槍,瞟了眼訓練場上的智械們,在倒數結束的一瞬衝了出去,動作迅速且不拖泥帶水地逐漸幹掉眼前的目標。槍聲在場上不絕於耳的響著,最終在最後將剩餘的目標逼在一塊,「It's high noon.」連續六聲槍響,這是麥卡利引以為傲的技能,彈無虛發。
從半藏盯著自己的眼神,知道自己成功引起對方的注意力。抬手擺了請的姿勢,麥卡利退到一旁由半藏接續。
與麥卡利不同,半藏在倒數中俐落地爬上了訓練場地裡的高處掩體。拉滿手裡的機械弓放出了音波箭準確的探測目標的行動,利用箭矢安靜無聲的將目標放倒,其中還有在狹小空間裡有特別有效的分裂箭,迅速地減少目標智械。
頃刻之間,半藏左臂的龍紋緩緩地發出藍色的光芒,「龍が我が敵を喰らう。」伴隨著射出的箭矢,半藏堅定的道出了招喚龍魂的語句,眼裡浮現出的是殺戮以及哀切,兩條碩大的藍色龍魂隨著咒語顯出身形,漫天的龍嘯躁動著整個空間,纏繞著彼此前進,吞噬眼前的一切,充滿毀滅性的力量。
所有的一切麥卡利都沒有錯過,在半藏從高處跳下來走向自己的時候也沒有多問,島田家族的事情多少還是有所聽聞的,只是打從心底的道了一句,「不愧是島田家的龍魂。」
「今晚要不要去喝一杯,我知道一家不錯的店。」牛仔低沉的嗓音劃破沉默的空氣,隨即在臉上堆滿笑意,伸手搭向半藏的背膀,讓弓箭手半推半就地答應了。
陸
牛仔帶著自己穿過隱密的小巷來到了這家酒吧,意料之外的是個相當安靜的所在。對方會過意的說道,「我知道你喜歡安靜一些。」
半藏低頭抿著手中的酒,與日本酒不同類型的琥珀色液體,帶著微微的嗆辣。在與麥卡利的閒聊當中也喝了不少,不過多半是麥卡利在說話,自己則是有一搭沒一搭的附和著。
或許從年少時期就總是圍繞著家族利益轉,幾乎沒有以朋友相稱的同輩,多半都是主僕的身分,除此之外就是源氏了。而麥卡利就算得上是自己的同輩朋友吧。朦朧中半藏思緒越飄越遠,這些日子裡菸草味已經有些習慣了,偏過頭緩緩的靠上麥卡利的肩膀,「借我…靠一會。」
面對在自己眼前示弱的半藏,麥卡利眼神暗了下來,默許對方的一切。伸手摟過靠在自己肩頭的男人,讓對方在自己懷裡換個舒服的姿勢,大大的手掌在半藏的腰間撫著,而半藏也任由自己動作。兩人都換了下平日戰鬥用的衣裝,今日難得見到半藏穿的一派休閒,遮住了龍紋上衣卻依舊在胸口開了大片,從麥卡利的角度望過去簡直是一片美好的風景。
「醉了?」飲下杯中殘餘的液體,麥卡利開口問了半藏,對方只是搖了搖頭沒有回答,好似貓兒在撒嬌一般。
或許半藏只是借著些許的醉意任性一回,倚靠在麥卡利懷裡,偏過頭嗅著對方懷裡的氣息,大半都是菸草的氣味。
抬手撫過半藏的髮梢,解開了半藏的髮帶讓原本束起的髮散落在脖頸處,手指纏繞著烏黑的髮絲,不知不覺在半藏額上印下一個吻,感受到對方明顯僵硬的身體,忍不住笑了出來,低沉的嗓音震動著厚實的胸膛,「今晚先回去吧,晚了。」
柒
那夜麥卡利體貼的把半藏送回住處,其實也就是總部裡的宿舍,在半藏的房門口互道晚安時,「謝謝。」靜靜的,從男人低下的頭傳來的有些困窘的道謝聲。
牛仔伸手抬起半藏的下巴,拇指輕柔的摩娑著,盯著半藏的眼神裡藏著慾望,卻又溫柔的溢出水似的,與平日那種猖狂自信的樣子大不相同,看的半藏心裡直發抖。最後麥卡利還是將吻印在對方的眼上,兩邊各一,「晚安,祝好夢。」
著了魔似的一晚,在麥卡利離開後,進入房間的半藏這樣想著。老實說,身為島田家族的繼承人,勢必為了延續家族後代而接觸這一切,身邊從不缺乏對象,唯獨就是從來沒遇見能讓自己動心的人。在外飄泊的日子裡,也不曾有過什麼強烈慾望,總是草草的發洩出來後便沒有後續。今晚的自己絕對是瘋了吧,把一切怪罪給酒精,稍稍打理自己後就睡下了。
捌
近幾日半藏總是有意無意地避免與麥卡利獨處,看來還是嚇到貓兒了吧,麥卡利在心想著。除了任務以外,麥卡利很久沒有好好跟半藏說上幾句話,這讓周圍的夥伴們認為他們似乎是有些嫌隙,儘管麥卡利笑著否認了。
早晨特意等在半藏房門口的牛仔,正猶豫要不要點燃雪茄,在對方冷不防地開門並露出些許困窘的表情時,麥卡利慵懶的道,「不邀請我進去嗎?」不容拒絕的。
進門後,麥卡利便一把拉過半藏抱進懷裡,在男人不停掙扎的同時,湊近在對方耳邊說著,「我很想念你。」溫熱的氣息隨著話語撒在半藏的耳際,成功的止住了對方的動作。果然,這個身高很適合擁抱,牛仔不禁這樣想著。
「本來想慢慢來的,但是……」稍微鬆開懷抱,看向懷裡低頭的人兒,又一次的伸手抬起對方的下巴,迫使對方與自己相視。
「討厭嗎?討厭的話就立刻推開我吧。我相信你懂我的意思。」
狡猾的將選擇丟到對方手中,等待著回答。
半藏並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刻意不去想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愛?錯誤的愛就曾經讓自己必須傷害最重要的事物。能選擇相信嗎?不,都經過了這麼多年了,或許該原諒自己的罪孽了。源氏也……
但是總覺得自己與麥卡利之間有些不太一樣,但至少在他面前是不必偽裝自己的。
「我…」啟唇後發出單音節的詞彙,咬了咬唇不知道該如何下去。在對方鼓勵的眼神下斷斷續續地說著,「或許,並不…討厭,但……」我很害怕。
「這就足夠了,我們還擁有很多能相處的日子,我有自信能讓你愛我愛到神魂顛倒。」
展開一如往常自信的笑,久違的在半藏臉上印下一個吻,這次是在唇上,良久。
END
本文最後由 Meeks 於 2020-8-30 00:0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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