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蘿華 發表於 2019-6-2 17:40:00

[復仇者聯盟│蟲鐵] 遲來的擁抱 [G]

【蟲鐵】遲來的擁抱 ──荷蘭小蟲生日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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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快樂!」

  彼德在他舊舊的手機螢幕上看見奈德的訊息,那些碎裂的痕跡和畫面並不影響他接受裡頭所包含的祝福,這讓他有些麻木的情緒稍稍回暖,儘管依舊翻捲著遠比炭燒咖啡更苦澀的氣味。

  他很好。他只像條被玻璃隔絕的熱帶魚,隔著冰冷的玻璃凝望外頭的世界,反應總會是遲來個半拍,但總會有反應的。或許這樣也好,如此一來就不用害怕令人尷尬的突兀眼淚,他可以趕回自己的家裡,褪去戰衣,把自己塞到舊舊的棉被裡,讓被子裡的棉花吸取塞滿他的哀傷。

  五年如一瞬,對他才一眨眼的功夫,很多事情卻改變了。時間不曾等待,就像雨滴終究會落下,滾滾陰霾最終會放晴。泰坦星上莫名的塵埃讓彼德打了噴嚏,凱倫貼心地替他關上面罩,裡頭是新車的味道。

  這裡有史塔克先生的味道。

  彼德深深呼吸了一口氣,那個有著奇怪稱號和神奇斗篷的法師說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年,雖然不太有實感,但這不妨礙他奔向史塔克先生的步伐,法師說圈圈後就是戰場,而戰場上有他的先生。

  他總是向陽的,先生是他最初的光亮。

  彼德將史塔克先生從那噁心怪物的手下救出來,巨大蟻人與他的連續技可真是棒透了!他歡快地想著,直到先生將目光鎖在自己身上,他立刻便又緊張起來——糟糕,他應該停下這張嘴,就是現在!可是他好慌亂啊,先生會不會對他喊mute?像對Friday那樣。唉啊嗯,先生靠過來了,這裡可沒有車門——

  世界突然安靜了。蜘蛛俠嘴上和內心的聒噪都被封印在一個安靜的擁抱裡。

  明明只有塵埃和氧化金屬的氣味,他卻彷彿嗅到了春天的滿室花香,那是種鋪天蓋地襲來的存在感,歌頌著在不能掩藏的愛。戰甲是冷硬的,他卻覺得整個人都被溫暖了,連同心臟都被這點柔軟融化為一杯冒著泡的甜美熱巧克力,上頭點綴著白軟小巧的棉花糖。

  整個世界的美好都含括在一個擁抱裡頭,此刻的彼德•帕克懷抱住了全世界。

  的確有很多事情改變了。他默默地想,並偷偷地笑,放任自己閉上眼去沈溺在先生的懷抱裡。

  然而,戰爭不會因為溫馨而停擺,畢竟這可不是童話,於是他們終究得結束這個擁抱,再次各奔東西。彼德想著,等待戰役的結束,一切塵埃中會落地,他會第一時間奔到史塔克先生面前只等待一句讚賞,那就是他的全部了。

  疼痛跟疲勞都會離去,只因為一個人柔軟的眼神,眉毛微笑舒展的弧度,眼尾上頭那歲月刻下的細紋。噢,或許還有另一側面頰上灰頭土臉的親吻,和又一個遲來的芬芳擁抱。

  就在他們分開前,彼德好像感覺到頰擦過上一陣軟意,那會是一個錯過五年的親吻嗎?等到戰爭結束,或許可以纏著史塔克先生詢問,現在的先生應該不會再次趕走他了吧?他那對善意和言愛感到害羞的先生,他那用瀟灑、惡語武裝自己的先生,他那溫柔的、替人著想的先生,他那被歲月擦身錯過的、訂婚互許終身的先生。

  史塔克先生一直都有著藏不起來的、最柔軟的一顆心,彼得一直都知道,只是不想逼迫,也不想敲碎安穩的現狀。先生認為他是隻天真的小奶狗,那便是吧,他這樣對自己說。這種戲碼真實到連他自己都差點忘記本來的面目,現在終於可以露出狼尾巴了嗎?

  可有些事你永遠也看不透結局,就像有些事終究會成為永恆。

  像是星星、淚水、渾身的傷疤,和一個滿是燒糊焦味的擁抱。

  其實生日對於彼德而言不太重要——他的意思是,梅嬸的確會為他慶祝,他們可能會有一頓在不錯餐廳裡頭的燭光晚餐,奈德會第一時間給他傳訊息祝福,隔天給他一個兄弟間的招呼和擁抱。

  然後……沒有然後了,彼德一直不是個太受歡迎的人,尤其在學校裡。他是那種很聰明的學生,看起來又太過乖巧,甚至是有些太過稚氣的味道,而這在青少年裡很容易成為被排斥的目標,或許沒有一致的目光對外就無法團結成一個整體吧,歸屬感之類的。

  彼德其實不太在乎,也沒多想改變現況。

  他曾在自己床上發現一個紙袋,裡頭放著先生第一次做給他的戰衣,和幾個撒著糖粉的甜甜圈──還熱呼著。

  先生的字跡飛舞,他用指尖細細描繪,最終把T與S銘刻在心上,任其鮮血淋漓,張揚的紅色暈染浸泡過全部的生命。

  他還有凱倫呢,他應該知足的,不是嗎?可他一想到甜甜圈甜美的滋味,眼淚就落了下來,在手機屏幕上摔落粉碎。

  咖啡的香氣,鋼鐵的溫度,機油的刺鼻味道,古龍水和髮膠,新車的香味,鮮花與雛菊,雨水和灰塵,陽光和眼淚。先生的身影在整座城市中無所不在,如影隨形,他怎麼能夠不哭泣?

  彼得覺得,先生大概是一顆美麗的星球,他是途經此地卻下定決心要居住一輩子的臣民。人總是因為引力的存在才能駐留地表,他懷抱著找到生命之重的欣喜朝先生的方向墜落,可路途未盡,他就失去命裡的依歸,連帶也迷失了人生方向。

  像是隨著秋後微涼河水漂走的那顆被鮮花簇擁的心臟,漸漸消失在視線裡的那種淒涼。

  他忘記自己該活成甚麼模樣才是正確的,那大概會是先生的模樣吧?他想活出先生的樣子,而先生是完美無缺的。

  於是他在白天揚起笑容,張揚得不似彼得‧帕克。他不但頭腦聰明,每一堂課程和學業都不曾落下,課後社團也讓他活出光與熱,更學會了妙語如珠,很討女孩子歡心。後來的日子裡,他也試著和幾個女孩子談過戀愛──雖然總是不夠長久。有個女孩說他的眼裡沒有溫度,像是住著過去的幽靈,於是他往後的日子裡總維持著單身的狀態,花邊新聞與他再無關連。

  他在每天課後與閒暇時穿上裝甲,比起過去更迅速俐落地解決掉每一個敵人,甚至有些不近人情,偶爾像是嘴裡藏著槍似地毒舌,但他總會在面具的保護下用玩笑帶過,就像史塔克先生曾經的模樣。

  他也總在夜裡哭泣,所以不曾和他人過夜。

  彼得一直到出社會後都還是這樣的模式,幾間大公司找上他想拉攏,但他只願和哈利有合作關係,就像過去所說的──他只參加史塔克企業的研習,這樣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他是史塔克企業的研究員,漸漸做到統領幾個部門的主管,最終和哈利一起成為企業的兩大龍頭,用金錢與權力的帝國默默保護著引退的波茲小姐和小摩根──先生遺留在世上最後的愛。

  題外話,他從沒在摩根的面前露出真面目,藏在蜘蛛裝那對畫有眼線的白色大眼睛底下的他總在掉眼淚,雖然語氣是從來沒變過的歡快──小摩根的身上有太多先生的影子。

  彼得一直很忙碌,像是唯有這樣用一切繁雜填滿生命,才能在夜裡閉上眼沉沉睡去。

  忘了是哪一年開始的事──應該是那場戰爭後的五年,彼得突然失蹤了,就在他自己的生日當天。毫無音訊、沒有預警,連梅都沒有頭緒,嚇得哈利打開警報,驚得整個復仇者聯盟都在雞飛狗跳,怕是哪個壞蛋腦袋被驢踢了才找上一隻表面微笑、實則凶暴的蜘蛛俠來綁架。

  但二十四小時一過,就像鐘響前必須歸家的灰姑娘,彼得淺淺地微笑著回來了。他歸來的時候滿身傷疤,髮尖能嗅到大海的味道,但笑起來是那樣的輕鬆,像是一掃陰霾。梅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給他一個擁抱,任由他把腦袋擱置在肩頭許久。

  後來每年的生日,彼得總會任性一回,眾人也見怪不怪了,沒人會再按下刺耳的警報,也不追問彼得的去處。彼得會關掉所有的聯繫方法,消失在世界上一整天,那時的他不是史塔克企業的龍頭、不是復仇者的一員、不是紐約好鄰居蜘蛛人,就只是他,先生的睡衣寶寶,就只是──彼得‧帕克。

  歲月或許讓他成長,讓他成熟。彼得比起幾年前更高了,身材挺拔,富有魅力與顏質,簡直是標準的黃金單身漢。但歲月也有抹不去的,那些關於星星、淚水、渾身的傷疤,滿是燒糊焦味的擁抱,擦過側臉的柔軟,他心口淌血的TS字跡飛揚。

  他能予自己最大的禮物,是在塵囂依舊喧鬧時,用寂靜讚頌您,以一生證明愛。

  老實說,閉氣在深海散步還挺難的,尤其是在墓前說上半天話之後。
  彼得一直都很忙碌,維持著幾乎一整年只休息一天的頻率又度過十年寒暑,距離史塔克先生離開也已經十五年了,雖然依舊懷抱著思念難眠,但他很久沒在面具下和夜裡哭泣。他早已將外表活成內裡,塑造出屬於自己的鋼鐵鎧甲,那或許會糾纏他一生而無法剝除,但彼得無所謂,他心甘情願。
  可當MIT找上彼德演講時,他還是有些訝異。他不是沒有演說經驗,只是那一向是找哈利居多,不過身為傑出校友的他也不好拒絕,就這樣接下來了。
  重回演講台,聚光燈炙熱、俐落的西裝三件套合身,說出口被放大的回音,被每一雙炙熱或好奇的雙眼盯著舉止。
  十五年前,他也曾在台下仰望,用目光追尋信仰。
  演說進行到一半,場內的燈光調暗,用以方便投影片的撥放,可正中央的大門突然被理直氣壯地推開──兩個青年闖入現場,逆著光,刺進彼得的眼裡。
  靠前些的年青少年先是一臉迷茫,然後在和自己對上視線時瞬間幾乎要驚跳起來,差點轉身就跑。後面高上一些的青年則是嘆息著遮住臉,強制拖著人迅速閃到人群裡落座,現場窸窸窣窣地傳出一小片訕笑聲,很快又停止了。
  彼得直直地望著黑暗裡那張有些熟悉的面孔,好幾秒後才找回聲音,繼續這場演說。
  他頭一次準時結束演說而不讓人發問,彼得從後台繞開,迅速消失在人群的視線裡,並利用凱倫新添加的追蹤器,追著那抹活動一結束就匆匆離去的身影。
  他們很遜地在廁所見上面──正確來說,是隔著廁所隔間那層薄薄的門板,也不太算見上面就是了。
  喀啦──落鎖的聲音在這寂靜的空間裡被放大得有些微妙,彼得聽見一聲吞嚥口水的聲響,他輕輕敲響了廁所的門板,但裡頭的人沒有動靜,他又悄悄去轉動把手,而那沒意外地上鎖了──天知道他現在的行徑有多變態。
  彼得思考了幾秒,最終徒手打破了一個洗手台,巨大的爆裂聲響迴盪在小小的空間裡,他裝模作樣地發出一聲悶哼,然後倒地不再動彈──可真是演得一手好戲。他屏息等待,但廁所裡彷彿只有他自己的存在那般寂靜,才等沒幾秒他就覺得太久了,真的太久了,簡直比十五年的哀憾更難忍耐。
  原來在死灰中燃起一絲希望會是這樣焦灼的甜美,縱使很不浪漫地在廁所裡,甚至是狼狽地趴在地板上。
  幾秒後,他聽到一聲模模糊糊的「Shit!」,門板被粗魯的撞開,一個稍微有些稚嫩的聲音喊道:「凱倫,掃描睡衣寶寶的生命跡象──What the……」
  那人一臉惱怒地瞪著爬起身來的彼得,雖說身高是矮了點,氣勢倒是很足。彼得厚臉皮地拍拍衣物稍作整理,往前一步,目光黏在那張憤怒的臉蛋上──老天,那可真是,美得驚人,像帶刺的玫瑰花初綻放那般張揚。
  「帕克先生,破壞公物是要付錢的。」漂亮的小先生冷聲開口,但他的態度沒能堅持太久,畢竟他落入一個用力過猛的懷抱裡,近乎要喘不過氣,「Shit!放開我!我要喊人了──」
  「托尼……」「你認錯人了,老天!」「托尼……」「我叫你放手!」
  被稱作托尼的漂亮小先生像是被觸碰了逆鱗,暴跳如雷、瘋了似地掙扎,可他奈何不了擁有超級怪力的蜘蛛俠,他們倆就這樣僵持在碎了一地碎片的廁所裡,單方面怒罵和單方面囈語。
  直到小先生感到肩頭被浸濕了熱淚,他幾乎是驚惶地跳了起來。「你受傷了嗎?怎麼那麼亂來?搞甚麼──」
  一個吻堪堪擦過小先生的面頰,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突然奮力推開了眼前比自己高大得多的男人,並後退好幾步。
  可他只能逃竄,卻奈何不了彼得的靠近,男人就這樣步步緊逼、近乎是腳尖貼著腳尖了,他感受到冰冷的牆面已然貼在背脊之上,再無路可退,於是他繃著身子閉上眼逃避現實,雖然這顯然沒什麼實際用處。
  最終是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他的頭頂,小先生觸電似地彈了下,撞上彼得的下顎。他聽到頭頂處傳來一聲模糊的悶哼,忍不住又出言懟上:「哈!自作自受!……不過,還是讓我看看。」
  於是彼得溫順地雙手抵著牆面,略微彎著身子,目光溫柔地看著幾乎算是在自己懷抱裡的小先生。先生正忙著替自己檢查下顎,柔軟的指腹擦過那處肌膚,帶來一點點火熱的溫度。
  那是他許久沒有的,活著的滋味。
  小先生在確認彼得沒有什麼外傷後,終於願意抬頭對上那對哭紅的眼,他張了張紅潤的雙唇,最終只是氣悶地哼了聲,粗魯地伸手替人抹去臉上的淚水。
  得了吧,前世今生加起來都快七十的自己怎麼就見不得這人裝可憐?小先生悶悶地想,他搞不好要栽在一隻成年的睡衣寶寶身上,老天,明明不想打擾這些夥伴的。
  「……愛德華。」
  彼得聽到小先生開口,那語氣已然回歸平靜,他卻莫名地感到委屈,像是被拋進一汪醋罈子裡,酸溜溜的,「……是剛剛跟您一起進演講廳的青年?您的小男朋友?」彼得握緊拳頭,語氣則無比哀怨,像頭被拋棄的寵物大狗狗。
  而且很笨的那種。小先生翻了個白眼,皺起眉去瞪彼得,他只得趕緊低下頭去蹭蹭先生的頸窩做討好貌。
  彼得埋首於小先生的脖頸之間,貪戀地、深深嗅聞著上頭的氣息,然後才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過於親暱的舉動,他僵著身體等待再次被殘忍推開,卻只等來一聲歎息。
  香香軟軟的小先生抱住了他,手臂環上寬厚的背輕拍安慰。「你在講甚麼渾話?又是在醋甚麼?睡衣寶寶,我沒有男朋友,我不是托尼、而是愛德華,這是我現在的名字。」
  彼得只覺得腦門一熱,傻呼呼地笑了起來,「托尼……愛德華,我的小先生,那或許您現在正好需要一個超級男朋友?」
  於是塵埃落定十五年後的今日,彼得再次找到他生命裡的那團火焰,他毫不猶豫地緊緊擁抱今生今世那唯一的信仰,如飛蛾撲火般執著而不顧一切。
  若說茶葉在熱水的衝擊澆灌下綻放後衰竭,生命的意義是瞬間的甘甜;飛蛾在火光的驅使誘惑下一意去孤行,生命的意義為向光的宿命──而彼得‧帕克,他是先生最虔誠的信仰者,生命的意義唯有愛他,他甘願以生命殉道,無畏無懼。
  他絕不會再放開他生命的依歸,直至生命的盡頭。
  托尼:不,我不要一個在廁所裡告白的男朋友,這實在他媽太蠢了。   彼得:都聽你的,我的小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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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一》
  彼得隔天起了一大早,開著千萬超跑載了滿滿一車火紅芬芳的玫瑰到托尼宿舍的門口求愛,等習慣於賴床翹課的托尼被昨天的同寢小夥伴挖起床後才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學校論壇裡充斥著這則消息,全校的小女孩子都在起鬨要他嫁,他只覺得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托尼:……帕克先生,你這幾年的低調呢?
  彼得:我的小先生,我就知道您一直都有在關注我。


《彩蛋二》
  一向沒有傳出桃色誹聞的某企業巨頭最近八卦滿天飛,好幾家新聞拍攝到他多次出入MIT,並在發現攝像鏡頭後氣勢洶洶地讓人不准拍,否則就買下整家公司後裁員,財之大氣之粗令人髮指。
  然後幾名記者眼睜睜看著兇巴巴幾乎要汪汪叫的黃金單身狗被一個漂亮的男孩子掐住耳朵,立刻低眉順眼地彎腰討好,而男孩的目光越過男人,做了幾個非常好看的眨眼動作,連帶拋出好幾個飛吻權當自家睡衣寶寶的歉意。
  沒等那群臉紅的記者反應過來要拍,男人心中立刻警鐘大作,一把抱起男孩子溜了溜了。記者只見男孩懶洋洋地任由男人抱著自己狂奔,纖白的手臂朝他們揮揮表示掰掰。
  他們嗅到即將瘋迷全美的氣息,八卦小報怕不是要上天。


《彩蛋三》
  八卦小報瘋狂追著托尼拍照,蜘蛛俠漂亮的小先生被擺上各大頭版放送,開始有人會在路上攔截示好,甚至是求愛了。
  而年齡應該快三十二,實則只有三歲的幼稚先生表示他生氣吃醋了,最後甚至強迫托尼住自己家,最好連門都不准出去。
  沒辦法,誰叫人人都愛托尼‧史塔克,換了身體也不影響他自靈魂裡發光發熱的那一面,人們將永遠追隨他的光芒而行。


《彩蛋四》
  一直到托尼十六歲生日的時候,他才真正答應這位大上自己十五歲的男友的追求,雖然他們已經餵了這世界超過一年的狗糧還不帶重複。可結婚都還沒影,隔天聘禮就往家裡送了好幾車,直嚇得家長對於這門親事完全沒有意見,表示兒子送您慢走不送。


《彩蛋五》   幼稚的彼得‧帕克先生在擁有全美最火熱男友的第一晚就順利脫處了,他如願以償地舔遍了那具火辣的身體,留下處不清的牙印和吻痕,真正意義上地用唇舌膜拜他最愛的小先生。
  他在第二天清晨,太陽剛亮時吻醒先生。彼得單膝跪在地上,虔誠地吻過托尼的膝蓋,捧著一對訂製的對戒,獻上替他守過的半個帝國和全部的自己求婚。
  托尼一隻纖白的腳丫踏在他的大腿上,伸手虛握如劍在手,輕輕點了他的肩頭兩下,表情溫柔而專注,滿是笑意。
  「我宣布,睡衣寶寶的帕克先生,你是我的了。」
  彼得沒忍住撲上去吻他,扯著他的腕骨和那隻腳踝就把人壓上床又疼愛好幾回,以至於後來被勒令睡了一周的門口,此是後話。
本文最後由 blackcat34 於 2019-6-2 17:42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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