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個簡介,希望沒看過的人也可以看得懂……
矢車想(27),稱影山為夥伴(アイボ)。右 影山瞬(20),稱矢車為大哥(アニキ)。左
(以前⬆️)
概要:
隕石落下後,不明宇宙生物擬態成人類活動於城市中,不斷殺害人類並繁殖,造成人們的恐慌。為了消滅這些被稱為異蟲(Worm)的生物,人類組成了一個祕密組織ZECT。透過使用的變身器(Zecter),再將Zecter嵌入專用的腰帶、手環、槍、劍後變身。
正文。
夜。 深不見底的暮色混沌地溢滿河面,在一旁橋墩下歇息的兩人亦沾染上那曖昧不清的月色。
兩人如腳下的泥濘與被踐踏的花瓣般,無時無刻膩在一起,而像現在消耗不完的停滯時間,影山瞬便會觀察起身旁的矢車想。
沒有血緣的兩人成為兄弟已經將近一個月,影山說來有些不習慣,畢竟對方曾經是他難得打從心底景仰的上司,也是整個ZECT中數一數二戰鬥部隊-Shadow的隊長,也就是TheBee的適和者,個性穩重溫柔卻又不失威嚴,細心呵護部下,就如蜂王般,是Shadow的核心。 就連當初在Shadow中默默無聞的影山,受傷時也親自來醫院慰問,甚至為他親自下廚,影山至今仍無法忘懷那椒香麻辣,卻帶著柔嫩細膩的齒頰留香。
矢車想儼然是精英中的精英,是群體追隨的存在。那龐大群體,包含微弱如星塵的自己。
然而這樣的他卻不慎失足而摔落谷底。 「沒想到我變成了TheBee的適能者也看不出來,你就是整個群體裡面的不協調和音啊-!」 那時自己竟然能取代對方成為新一代TheBee的變身者,連影山也感到不可思議,或許長久以來待在群體,過分依靠他人而養成習慣,讓自己更能知道群體之中最需要的帶領方式,而TheBee Zecter就是看準這點選上了影山瞬。 然而為什麼當初會對尊敬的矢車說出那大言不慚的話? 影山不想承認是自己的自卑心作祟而對矢車盛氣凌人,然而這一點倒沒說錯。因為矢車過於耀眼,在Shadow中過於突出,密密麻麻的影子便把從細縫中透進來的微弱光線給掩蔽。 影山想證明自己能夠率領整個Shadow,能夠得心應手地使用TheBee Zecter,他所做的一切一切漸漸地變成想要超越那跌落在內心深處而泛起漣漪的矢車想。 或許在某處,他仍在獨自奮鬥著,看準時機從自己手中奪回隊長的位子,那麼他會如何處置自己?但是另一方面又對於矢車隊長親手做的料理魂牽夢縈,影山又不免萌芽出絲絲期待,每晚帶著矛盾的念頭輾轉入眠。 但是現實總是驚人地超乎想像。 再次佇立於他眼前的矢車想,蛻去了西裝革履,換上破爛不堪的皮衣外套,那曾經明媚有神的雙目早已變成頹廢無神,有如死水上的一層油污一般,連一絲光芒也透不進去。
「反正像我這種人……」矢車的喉嚨發出如鉛沉重的喃喃自語。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在思路還沒運轉前,影山就被對方毫不留情地踢擊撂倒,並且還拿出完全沒見過的Zecter進行變身。可想而知最後TheBee Zecter便絲毫不留念地揮揮翅膀離自己遠去。
沒有了TheBee Zecter……我就、我就……!
為了要奪回TheBee Zecter,影山不惜一切代價,他這個人最拿手的便是阿諛諂媚,對自己有利者皆能俯首稱臣、言聽計從,就連身為敵方的Worm也不例外。
但是這次影山失算了。
失去領導Shadow的資格、解除Zect的職位、被Worm如翻手般輕易地背叛。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自己拋棄尊嚴下跪乞求,隻手建立起來得來不易的所有,一夕之間如反射出倒影的鏡子碎裂崩塌。 可謂是眾叛親離。
啊啊……這根本是我咎由自取…… 一道利刃劃傷了他的臉,眼前被鮮血遮蔽得一片漆黑,Worm如成群的蜂找到鮮花般在血腥中飛舞,血盆大口地要講他啃食殆盡。
「咖啦咖啦-」 異樣的雜音打破了整齊劃一的節奏,拖著金屬似的步伐逐漸逼近,Zecter的音效響起,悲鳴響徹雲霄。一陣騷動後,那雜亂無章的喧囂又收歸於平靜。影山努力睜開眼,剎那間、那道光又灑落在他的面前。
「你、來當我的弟弟吧?」矢車想在他身後蹲下,並拎起他的胳膊,在耳背的細語如神父一般赦免他所有的罪,成為他墜落絕望之海中,載浮載沉中唯一的浮木。 「我們兩個一起走吧……在沒有終點的黑暗之中-」
到現在影山仍不知道為何矢車能夠無條件地接納當初背叛對方的自己,並且將給了他PunchHopper Zecter。 儘管匪夷所思,影山這次卻能夠全心全意相信對方,兩人的關係不再是上司及下屬,而是對彼此都毫無保留的兄弟。 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議。不和諧音調,體內如蜂展翅嗡嗡作響。
「真是美麗啊,這一點微光……是我們可以追求的嗎?」 一旁的矢車躺在草皮上眯起眼,影山依著他垂眼的視線仰望那浩瀚無垠的星空。 「睡了吧?夥伴。」矢車轉過來望著他, 「嗯、說得也是呢,大哥。」 「「晚安。」」
他倆依偎著彼此,眼皮逐漸沉重、闔上。
我們要永遠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