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續來啦!!!
「如果脹相在和悠仁打的時候,不存在的記憶發動時間提前,導致大哥整個人錯亂,丟下輕度昏迷的悠仁跑了,被餵了11根手指後宿儺覺醒,對於營救五條完全沒興趣的大爺打算去外面欣賞一下人類慘叫的絕景,但由於悠仁傷的不重,意識很快恢復,於是才剛走出車站看到伏黑父子的大爺又被壓制回去了,140M也沒有發生」是這樣的前提。
時間線是漫畫單行本第十二集 涉谷事件魔改。我要救,你們一個都不准死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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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0月30日 澀谷車站西口
「你叫甚麼名字?」從降靈術控制中回復清明的伏黑甚爾望向自己唯一的血脈,哪怕不算上他死亡的時間,他也已經很久沒有看到自己的兒子了。 「伏黑……」伏黑惠警惕的壓低身子,脫兔的阻隔對眼前的男人沒用,體內的咒力也所剩無幾,要放手一搏嗎?還是……但在看到男人接下來的舉動後,伏黑惠完全愣住了。 「不是禪院嗎?」說不上是愧疚還是釋然,伏黑甚爾將游雲的斷口對準自己的太陽穴:「太好—」「伏黑!!!!!」
甚爾自戕的動作被突如其來的呼喊打斷,在場兩名伏黑往聲源看去。 「伏黑你沒事吧?!」前一秒還在十米外,下一秒已經衝到眼前的虎杖悠仁把友人上上下下拍打了一遍,確定對方沒有缺胳膊少腿。 一醒來發現居然是宿儺在控制身體差點沒把虎杖嚇死,幸好宿儺貌似還沒來的及做出甚麼惡行,對身體的控制權也不如自己高。
「比起我,你自己才更需要擔心吧?!」看著對方身上破破爛爛的制服和橫過鼻樑的傷疤,但看上去仍舊生命力旺盛,伏黑惠吐槽的同時也放寬了心。
喔呀,看起來惠很中意這個小子啊? 突然就乏人問津的伏黑甚爾秉持著「先幫兒子把關媳婦、可以等一下再去死」的傻爸爸心態,仔細打量起突然跑過來的少年,然後越看越覺得對方眼熟。 「你……」為了確認,伏黑甚爾伸出手往虎杖的方向抓去,抱著脫兔的虎杖則被自己的同窗向後拉的一個踉蹌。
惠:突然警惕jpg.
「不要動手動腳的。」關於眼前的男人是誰心裡大概有個底,原本還有點崇拜男人極致體術的伏黑惠突然就不爽了起來。 雙手向外一攤聳肩,再度調兒啷噹起來的男人盯著櫻髮少年結實的體格,吹了個輕挑的口哨:身材不錯啊,以高中生來說。
「那個大叔是誰啊?」終於反應過來在場還有個陌生人的虎杖悠仁小聲地問伏黑惠,「伏黑你認識他嗎?他的配色和你是不是有點—」「不,我不認識。」「真的不是表親還是父—」「不是,你不要亂想。」死都不想承認這種老頭和自己有血緣關係啊。
「小鬼,你是不是仙台人?」對於甚爾來說,那次到仙台遇到一個有趣小鬼的經驗,不過是才兩三周以前的事,還算記憶猶新,儘管身體抽高、臉上的嬰兒肥也不見了,但那頭粉嫩的髮色可不常見—更何況對方也算是讓自己在妻子去世後,極少數體會到光明的存在了。 「欸、對啊。」難道我有宮城縣的特殊口音嗎?虎杖邊想著,把糊在眼簾上的血漬用手背抹去,然後才看清了男人的臉、以及唇角的那道傷疤。 「啊!」和前幾個月和五条老師在地下室的回想對上線,虎杖伸出顫抖的手指著笑的游刃有餘的成年人:「甚爾大叔?!」
惠:瞳孔地震
沒想到對方會記得小時候僅有一面之緣的陌生大叔,甚爾突然覺得心情愉悅了起來。 「我想想……」男人狀似回憶:「柏青哥店的たぬき?」 「嗚哇好丟臉…大叔你為甚麼會記得這個稱號啊?!」臉頰染成和髮色接近的櫻粉,虎杖悠仁把手中的兔子舉高擋住臉。 脫兔:?
「跟惠是朋友的話,那現在一定能看到了吧…」沒有回應少年的問句,伏黑甚爾捏了捏後脖頸,少了蟲型咒靈陪伴還真有點不習慣。 「小鬼,《HxH》完結了嗎?」 「啊?」儘管有些摸不著頭腦,虎杖還是乖乖回應,「沒啊,富O一直停更也不知道甚麼時候能看到結局。」 「老子都死十二年了居然還沒完結嗎…」伏黑甚爾喃喃自語道,他決定了,在沒看到《HxH》完結以前他是不會再次狗帶的。
「說起來大叔你完全沒變耶好厲害喔」悠仁像大型牧羊犬般,好奇地繞著甚爾打轉,「這是甚麼咒術帶來的效果嗎?」可以駐顏美容之類的術式? 「因為他不是活人。」打斷兩人莫名和諧的氣氛,伏黑惠接過虎杖悠仁手中的兔子,解除了術式。
甚爾看著自家兒子肉眼可見的煩躁,心情越發的愉悅了起來。 「呦西!之前答應你要教你打架,事不宜遲現在就來吧!」把價值五億的三節兵器隨意扔到一旁,甚爾轉了轉脖子。 「喔、喔!」虎杖愣愣地舉起拳頭。
「虎杖,現在是做那種事情的時候嗎?!」一掌把虎爪子拍掉,伏黑惠的臉黑如鍋底,自家老爸居然認識虎杖悠仁這種事情,比五条老師其實是個酷愛鹹口的拒甜黨還要荒謬。 「說的也是。」虎杖抓抓頭,明明十分鐘前的心情還很嚴肅來著,不知甚麼時候就被甚爾帶跑了:「抱歉大叔,但是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喔?」
悠仁一邊簡短的解釋前因後果,三人邊朝車站內移動。 或許是因為藉以降靈復生的是詛咒師的身體,伏黑甚爾雖仍沒有咒力,但眼下卻能清楚的看見咒力和先前亂鬥中留下的殘穢,路上操著游雲撂倒一片雜魚咒靈,收穫虎杖悠仁崇拜的星星眼和自家兒子的白眼一枚。
三人在道玄坂剪票口前和七海建人會合。 「娜娜明!」七海米色西裝上有明顯的灼燒痕跡,虎杖悠仁擔心的迎了上去「你沒事吧?!」 「剛剛遇上火山頭的咒靈。」七海不動聲色的確定虎杖身上沒有致命傷口後鬆了口氣:「沒有甚麼大礙。」 「你們這是……」七海看著眼前的奇異組合,他不認識黑髮的男人,但剛剛在那隻章魚咒靈的領域中,的確聽到了禪院直毘人稱呼對方為伏黑甚爾……
「我是惠的爸爸。」「我不認識他!」 伏黑父子同時開口,靠譜的成年人選擇推推眼鏡,不介入父子間的恩怨情仇。 「我就說你們是父子吧!」「虎杖閉嘴。」
「虎杖悠仁,我等你很久了。」陰惻惻的男聲響起,是自里櫻高中事件後再也無法擺脫的夢魘。 虎杖悠仁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雙拳凝出流動順暢的咒力。
縫合臉的咒靈坐在剪票口上晃著腿,好整以暇打量一行四人。 深知虎杖因著體內的宿儺,對自己來說最難對付,更何況,在虎杖悠仁眼前一個個殺掉他的同伴豈不是更美妙嗎?於是真人打算先處理掉剩下三人:一個已經受傷也知根知底的三七分術師、一個沒剩多少咒力的黑髮小鬼,還有一個連咒力都沒有的男人。 人形咒靈毫不猶豫的向甚爾的方向伸出手。
「大叔小心不要被他摸到!」剛剛簡短的現況解說中不包含敵人的能力分析,虎杖悠仁不禁大喊提醒到。 伏黑甚爾以一個極度刁鑽的角度恰恰避開了真人的手,輕鬆的彷彿不過伸了個懶腰。 「阿、我不喜歡被男人碰呢。」像是沾染到甚麼髒東西般,甚爾伸手拍了拍剛剛被真人鎖定為目標的右手背。
「一個個的,都很討人厭啊!」真人一擊不中,馬上改變了手的型態為刀尖,再度襲來。 先是以半截游雲隔擋開肉色刀尖,另一節則精準擊打在咒靈的腹部,發出沉悶的聲響。 真人趁勢改變肉體的型態,將腹部的咒具包裹住,空出的一手像彈簧般伸長,這次切切實實抓住了甚爾的手腕。 「!」另外三人來不及阻攔,但預想之內的轉變並沒有發生。
「我已經說過了,」反身將咒靈摔過肩,砸穿了剪票口的閘門,甚爾甩甩手腕:「我不喜歡被男人碰啊。」
參拜婆將甚爾的肉體降在孫子身上,等於是兩具融合的肉體中同時有著兩個靈魂,儘管其中一個被排擠到消亡,但因著靈魂與肉體不匹配,從人類惡意中誕生的咒靈雖能看見伏黑甚爾的靈魂,卻無法透過這具肉身觸碰並進行轉化。
又一個無為轉變的天敵。
「娜娜明、伏黑,這裡交給我們兩個!」瞬間看出真人的窘境,虎杖悠仁選擇讓另外兩名無法免疫無為轉變的人先行一步,「你們快去月台!」 兩人互相對視後穿過剪票口往樓梯的方向跑去。
救出五条老師的,不一定非得是我。在這個地方,還有著只有我才能做得到的事。 少年眼角撇向一旁戰意被點燃的甚爾,想到。 不、現在不只有我了。
「看起來在場剩下的人都剛好和你相剋啊縫合臉。」甚爾單手拎著游雲,一手向虎杖的方向招了招,「那正好,我教你打架吧。」 「我可是從來不收徒的,好好感謝自己的幸運吧小鬼。」黑髮男人感嘆著,將手中咒具甩出殘影,隨後自己也消失在原地。 「第一課,比對方快一步就先贏一半了。」轉瞬間人影出現在真人身後,真人依靠著生存本能硬生生閃過攻擊,卻失了重心、躲不開緊隨而來的下一擊。 「第二課,極致的肉體才是致勝關鍵。」精準擊打後男人微微側過身,抬腳將滯空中的咒靈踹飛出去,「我看你現在這樣就不錯,阿、不過有點矮就是了。」
游雲是所有特級咒具中唯一沒有附加術式效果的、是完完全全的力量結晶,其威力僅僅根據使用者的臂力來決定。 一擊,看似輕描淡寫的一擊,就將人形咒靈打得不得不改變靈魂型態,集中咒力全面修復傷處。
怪物。 陷進電子看板凹陷處的真人腦海中浮現兩個字,明明自己和其他咒靈們才更接近假人類口中的怪物,但現在他卻在一個連咒力都沒有的男人身上感受到和先前不小心闖進宿儺的領域時,一樣的恐懼與無能為力,甚至連展開自閉圓頓里的機會都沒有。
會被殺掉。 逃。 快逃!!
「阿、想逃是嗎?」獵人愉快的吹著口哨,在無數次與死亡擦肩中磨練出的戰鬥經驗,讓男人輕輕鬆鬆封死獵物出逃的可能性。
以為會有一番苦戰、甚至做好賭上性命的心理準備,結果連出手的時機都找不到戰鬥就結束了、還被成年人嫌棄身高的虎杖悠仁:…… 好強!超強的!伏黑爸爸強的一蹋糊塗啊!!!
「第三課,找個好人家入贅吃軟飯。」把游雲上亂七八糟的不明液體和碎肉抖乾淨,暫時找不到收納空間只能披掛在肩上,甚爾轉了轉脖頸—這具身體畢竟躺了十二年,還是有點僵硬啊。「好啦課程結束。」
之後的事情突然順利了起來。
七海建人和伏黑惠抵達地下五樓後一眼看到鑲嵌在月台上,彷彿甚麼萬年不搬遷釘子戶的獄門疆,嘴角不住抽搐的同時也稍放寬了心—至少對方還找不到把五条悟徹底帶走的方式。
腦內寄居著應該也不是原裝加茂憲倫的夏油杰,在感應到真人的死亡後便遺憾地放棄了這次行動的最終目的,儘管對付眼前兩名咒術師還有能游刃有餘的自信,但少了真人的無為轉變,自己的計謀便無法達成。 「阿阿、這次又失敗了呢。」披著袈裟的假和尚兩手一攤,「好不容易等到有這麼方便能力的真人誕生地說。」 嘛、不過來日方長,只要人類對人的恐懼和怨恨一天不消失,他的計畫就永遠都有機會實現。一千多年的時間都等過來了,在世界重新洗牌前,何不妨再享受一下人類的恐懼和絕望呢。
身為反派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輕言放棄喔。
夏油杰操控著咒靈順著鐵軌離開了車站,隨後趕到的虎杖只看到一截袈裟布料消失在黑漆漆的隧道裡。 「你受傷了?」伏黑惠第一時間扶住有些踉蹌的虎杖悠仁。 「沒有、只是走得有點急。」喘口氣,虎杖攥緊拳頭:「夏油傑呢?」 「跑了,」伏黑鬆開已經站直的友人:「我們追不上。」
「那五条老師……」他甚至不敢完全問出口,生怕一說出口擔憂就會成為現實。 「在這裡。」七海彎腰撿起不知何時已經不再死咬地面的獄門疆,輕輕放進虎杖微微顫抖的手心。
「老師。」虎杖悠仁眨眨眼睛,感覺有溫熱的液體通過下眼瞼,一滴滴落在封印著最強的立方體上。「五条老師……」 特級咒具上的藍色眼睛眨了眨,似是回應。
「甚麼啊,這該不會是六眼吧?」姍姍來遲的伏黑甚爾慢吞吞跨過地上的碎石,整個人沒骨頭似的靠在少年肩上:「悠仁你剛剛說的封印就是這玩意兒?」 想伸手戳戳咒具卻被六眼瘋狂瞪視,輕浮的男人嗤了一聲:「魔術方塊吧這?」
五条悟氣炸了。
為甚麼!這個!男人!會出現!在這裡! 他居然!靠在!我學生!身上! 他還!直接叫!悠仁的!名字!!!
猝不及防與人生中首次滑鐵盧的罪魁禍首打了照面,對方不知道怎麼地突然復活就算了,現在還一副要來和自己搶寶貝學生的架式,五条悟氣到連腦中的思想都被憤怒斷成一節一節。
憤怒到極致的結果就是,五条悟自閉了。 儘管已經確定了幾種可行的掙脫方式,但最強就是不願意從獄門疆中出來,那怕被眾人唾棄到不行、唯獨虎杖悠仁願意遷就幼稚的成年人,揣在懷中哄了幾天都沒用。
最後是在小老虎委屈的用額頭抵著咒具,沙啞著嗓音說:「老師,我真的很想你。」下,慌了神的五条悟一秒出關。 五条悟:以後不會再犯 jpg. 然後被守在旁邊的家入硝子拖去檢查身體。
澀谷事件中處處透漏著詭譎和陰謀,很明顯咒術方高層中不只一人和咒靈有勾結。以五条和高專為首的一派咒術師團結了起來,追緝偽夏油和為不久後可能爆發的戰爭提前部屬的行動正有條不紊地進行中。 五条悟沒有按照多數人所想的被封印,導致高層爛橘子們暫時安靜了下來—笑話,連特級咒具都封印不了的大殺器最近是肉眼可見的心情不好,沒有人想當出頭鳥去撞槍口。 而讓六眼心情不好的罪魁禍首則是出乎所有咒術世家意料之外。
那是一個本該在十二年前就死去、禪院家永遠的汙點。
照理來說在參拜婆死去、作為容器的孫子咒力也耗盡後降靈就會結束,但最一開始孫子的靈魂就被甚爾的肉體壓制,而天予咒縛身軀自然也不會消耗咒力,於是術式沒了解除的契機,甚爾基本上是完全的復活,除了徹底破壞肉身外,也沒有其他能解決伏黑甚爾的方式。 ……誰有那個能力解決表明了不會自行升天成佛的伏黑甚爾?
目前日本境內能和最強肉體抗衡的人選只有五条悟一人,而最強目前正處在對高層極度不爽的情緒中,故世家也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自己眼睛業障重,沒有看到那麼大一個、應該已經在社會上死亡的人整天在東京咒術高專裡走動—饒有興致跟著虎杖悠仁和伏黑惠打轉的男人就這麼被眾人默認的留在了高專—放出去太危險了果然還是放在眼皮子底下比較保險吧?!
「惠啊,爸爸不太佔空間的。」伏黑甚爾從外部撬開緊鎖的窗戶,蹲坐在自家兒子的窗台上,「房間分我一半唄?」 「開甚麼玩笑?!」伏黑惠露出看異形的表情瞪著自己生物學上的父親。為甚麼自己周遭盡是一些莫名其妙的大人啊?像七海先生那樣優良的成年人難道已經是社會上的瀕危物種了嗎?! 「阿阿、惠不想跟爸爸一起住嗎?好傷心喔。」甚爾以一個棒讀的姿態捧住了心口:「這就是叛逆期嗎…好吧好吧,我記得隔壁是悠仁房間對吧~」 「……你給我回來!」
無論是生父還是養父都想對自己的朋友下手,而且看情況自己是攔住了一個另一個就會偷跑—甚至可能兩個都攔不住!!! 明明對虎杖也抱持著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心情,卻不得不先擔起監護人角色的伏黑惠心好累。
伏黑甚爾對虎杖悠仁的態度打從一開始就讓眾人陷入「報警吧…報警有用嗎?但還是報警吧?但真的有用嗎?」的無限循環裡,而另一名當事人則對男人有股莫名的雛鳥效應,基本上甚爾說甚麼都信,這幾天明裡暗裡不知道被佔了多少便宜。 大概是感受到強力對手的威脅,澀谷事變後五条悟對待虎杖悠仁的態度突然激進了起來,全高專大概只有虎杖悠仁一個人相信五条悟之所以比以往更加黏人、沒有距離感,是因為「在獄門疆裡被嚇壞了」這種鬼話。
釘崎野薔薇忍不住用力戳著虎杖悠仁的額頭,恨其不爭的吼到:「情商明明很高啊!為甚麼一換成自己遇到這種事就這麼遲鈍啊?!」
最終甚爾還是沒有成功進駐兒子的房間:夜蛾校長以外聘師資的名義讓人間殺器擔當學生們的體術和武器使用指導,於是獲得一間教師宿舍的伏黑甚爾不無遺憾的揮手告別學生宿舍—無論是惠的床還是悠仁的床都可以啊,他明明很知足的嘛。
虎杖悠仁將迎來在東京的第一個冬季,儘管前路依舊暗影幢幢,但至少目前還可以放鬆享受一陣子青春吧?
END
後記: - 後續寫到一發不可收拾,太想給他們好一點的結局了,居然比正篇多了一千個字是怎樣(哭笑不得)另外因為後續中多出了伏虎和些微的七虎,所以把標題也改掉了。
- 本誌裡被芥見虐瘋了,我在寫的途中腦內一直閃過「這樣可以嗎?完全沒有刀的劇情是我可以免費寫的嗎?」獨眼貓我勸你善良一點QQ
- 是說,爸爸黑的咒靈有名字嗎?我一直叫他醜寶來著XD翻漫畫也沒有翻到。我好像把甚爾寫得太外掛了,但我真的覺得他就是個掛比(沒禮貌)→曾經幹掉五条、自己解開降靈術控制並幹掉施術者、輕鬆幹掉陀艮、追殺親兒子……我怎麼覺得芥見是因為爸爸黑會造成能力譜系混亂才讓他自殺的……
- 非常感謝堅持看到這裡的你,沒有因為太過OOC而放棄真的很感激QQ最後容我說個笑話:伏黑甚爾決定在看到獵O的結局前不會狗帶,於是他獲得了永生。
不負責任小劇場:
悠仁在課堂上被甚爾以「有兩個伏黑你到底在叫誰?」為由而被迫改叫兩人名字。 現在悠仁對眾人的稱呼: 伏黑惠:惠 伏黑甚爾:大叔、甚爾老師、甚爾(僅限非教學時間) 釘崎野薔薇:薔薇 五条悟:五条老師、(被盧到受不了的時候會叫)悟
以及雖然不重要,但姑且還是附上爸爸黑對眾人的稱呼 虎杖悠仁:小鬼、悠仁、たぬき 伏黑惠:惠、兒子、崽 釘崎野薔薇:小姑娘 五条悟:六眼、那個魔術方塊
同樣不重要,但仍舊附上五条悟對爸爸黑的稱呼:軟爛海膽、沒付錢還要我幫他養兒子的渣渣
薛定顎的END→我自己都不知道還會不會有後續掉落
希望你/妳會喜歡
本文最後由 Cinaw 於 2021-2-15 23:1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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