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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閒聊：
《跨越時空的假設約定》之後賽特和吳王爺再次同框的獨處閒聊篇
文中有不少個人不專業解讀及私設注意
寫到現在已忍不住把這兩位定位為反差美人美妝姊妹組，賽特為各種心事（EX：面對鷹崽心情很糾結）所困想冷靜一下或想聊天的時候就會跑去找吳王爺訴苦，因為吳王爺會靜靜聽他抱怨＆聊天、左輪可以隨時當podcast聽眾＆閒聊、和七爺作為嘴砲組一旦待在一起講不到三句話雙方就會自動開啟互嘴模式根本無法冷靜，不過賽特和穿越三人組是不會額外有除了姊妹友情以外的感情線發展的～（他們各自有自己的CP描寫
如感受到OOC請高抬貴手揍小力一點（也太晚才講
「吶，你們的成神條件裡有部分應該也跟半神的覺醒條件很類似吧？可是你們不會有類似必須失憶之類的代價嗎？」
既然未來的民間神明很多不是神與神之間結合所誕生，光是半神要覺醒為神就得付出拋下一切往事記憶的代價，目前的他們是很難想像這些人類時代出身的神明們從一介凡人冊封成神時難道都不會付出什麼龐大代價嗎？
「的確有類似的部分，半神要達到足夠接受神格的堅毅精神，人類必須經過累世輪迴的靈魂修行和具備受陽世敬仰留名的意義，至於代價…如果是拿“失去原本的什麼”這點來硬說的話，那就是肉體的死亡吧。」
講白一點肉體其實就是個靈魂在陽世所使用的載體，無論什麼原因導致使用期限到了就得報廢，但在期限結束前是如何使用來做什麼事累積功德和修行這又是每個人自己的課題，不夠的下一世繼續，足夠的得以飛昇，當一個靈魂在世時的修行功德足以流傳後世，事蹟足以讓人敬仰，能力足以管理及服務眾生，存在足以成為眾人寄託時才會受封神號，這跟輪迴轉世不同，不需要喝孟婆湯強制忘卻往事，反而該將此作為莫忘初心的自我定位，是因應眾生而存在，相反的他們也不能逕自脫離
「意思是說你跟其他兩個人都已經死了？」
「是作為“生者”的我們死了。」
上篇“跨越時空的假設約定裡”的對話中不是才提到過他們是死後才被冊封的人？就算不見得所有觀眾都記得這點，不過談話的當事人至少別這麼快就忘記吧～
「可是你看起來超級正常的啊！不只碰得到，我也很確定你們都不是屍體，也不是歐西里斯每次離開杜亞特來到這裡的時候都會變成的那種……」
這個動作是很沒意義，不過賽特還是雙手拍在吳王爺肩上，除了能直接碰到明確的實體，隔著衣服布料傳到手掌的是正常體溫，並不是像屍體那般冰冷僵硬，這幾點不都是在他們初見面時就已經知道的事？就算真的是從杜亞特硬是來到現世的，能安然無恙用正常實體待在現世這麼久這點連歐西里斯都做不太到的說
「碰不到我才怪…您只是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環境能量對我們而言是充沛到多誇張的地步，要讓我們在靈界以外的地方維持普通人也能看到和接觸到的實體是完全不吃力的，所以當然不會呈現歐西里斯那樣的情況。」
現在這裡可是各種神鬼妖魔都能直接在人間顯形的諸神時代，雖然不同維度的存在差距天差地遠，但人界和其他界的阻隔限制、條件和規範對這些存在而言仍有律法不同的漏洞可破以及可完美利用的資源，所以對他們來自未來人類時代的人來說這裡的環境能量自然是呈現過於豐沛的狀態，擱在貢賽特又不是凡人，就算沒實體也不可能完全碰不到他
歐西里斯無法在現世久留還得承受許多痛苦，除了本地律法限制外其中一個小原因就是作為冥界之神的他在陽世實體顯形所需的能量非常龐大，伊西斯用魔法替他修復好四分五裂的肉體也只是為他修復了陽世載體使用權，要現形於世最主要還是得靠歐西里斯自己做好能量調配運用，就算這個環境能量對來自人類時代的三人來說多過頭，對現存於今的歐西里斯來說要久留還是遠遠不夠
「話說您還記得您說過第一天找到我的時候是全身燒傷的狀態吧？」
「對啊！明明跟火刑一樣燒得血肉模糊，而且沒用什麼藥處理卻三天就恢復到連半點疤痕都沒留，啊你幹嘛突然提到這件事？」
「那些燒傷就是過多能量一次衝進身體裡才會搞成這樣。」
「搞半天原來是被自己體內的能量燒啊！難怪燒傷的樣子會那麼不合邏輯，如果是火燒的那最好有人有辦法在被燒成那樣的狀況下頭髮衣服什麼的還全都好好的！」
「弄成那樣也不是出自我本意啊。」
過猶不及都不好嘛！她居然為了讓他一開始就顯形實體活動而不是維持靈體型態，一開始就動了點手腳加速能量灌輸，在這麼豐沛的能量環境裡這行為完全是火上加油，要他用實體模式通關明明直說就好了，要強制還不控制力道真的差點害死他餒！
【拉：初次實驗失敗難免啦～】
「你真的確定不是剛穿越過來的時候被當屍體撿去燒？」
「請問我長得像木柴嗎？」
「或是跟我被抓去奴隸市場的時候一樣被換不同衣服，逃出來之後才撿回來所以衣服才跟新的一樣什麼事也沒有——」
「請別講得好像我被撿屍一樣。」
被抓去奴隸市場最好有辦法跟賽特一樣沒少掉半塊肉地全身而退還撿回衣服啦！就算真的逃出來了那又要怎麼在埃及找回跟原本一模一樣的中式服裝跟所有配件！
「拜託，你那時候還真的跟屍體一樣！要不是因為你突然動起來把那些傢伙電昏，不然我還打算就這樣把你丟在那裡給鬣狗跟禿鷹吃乾淨！」
「一醒就痛怎麼醒…還有您都看到我在昏迷狀態下還能反抗，他們要怎麼把我撿走？」
「也是齁……」
在身體調配好能量前，硬逼自己醒來也只會痛到癲狂再強制昏迷回去而已，強行違背身體保護機制可是會死的，不管是自己還是別人都一樣有危險
「你需要用環境來維持實體，這樣的話你人類時期的肉身去哪了？」
「早就跟著時間離開或是說被時間帶走了。」
資料上並沒有記載吳王爺生前的最終去向，正確來說除了李王爺和池王爺外其他三位王爺幾乎都無從得知，真相早已像轉瞬間劃過天空的閃電般追著時間的腳步離開，或是被時間洪流的浪濤給帶走了，現在只有他本人和身邊最親近的四位結拜兄弟們最瞭解彼此，不過依賽特這個乍看之下跟個性作風不太符合的觀察力來判斷，大概是個沒辦法說是什麼太平靜的方式吧……
「要靠不停輪迴修行來達到足夠駕馭神格的精神我還可以理解，可是你也太平淡看待自己消失這麼久的肉身了吧！你都不在乎嗎？」
「放心，你們有木乃伊我們有骨灰罈，再說現代環保意識抬頭，在未來越來越多人選擇用各種方式讓自己的骨灰回歸大自然，肉體消亡本來就是生命循環的必經之路，支撐我們存在至今的方式當然也不完全是靠早就歸土的人身，不是我不在乎，是不過於執著。」
哇是文化衝擊加時代演變……正在增加未來和異國的新觀念＆知識理解中
靈魂不滅，當靈魂的存在意義也消失了才是真正的死去，肉身死亡僅僅是靈魂離開了原本的維度，雖然很多人一開始難免會有不論正負面的牽掛，但時間久了還不都得釋懷？現代的人們也不像以前一樣不停遵循把遺骨入甕進塔或立碑造墳的傳統，花葬、樹葬、海葬、灑葬讓骨灰回歸自然循環，可以說是現代人的跟著時間一起離開的方式吧！
「你…都不會覺得痛苦嗎？」
「為什麼？」
「如果沒終結諸神時代，像你們這樣的人類是不是也不用接收這種責任？失去神庇佑的人類變得比原本更脆弱，結果他們開始推舉其他已經死去的人來成為新的神，不就是把人推上去頂作新的永遠寄託對象？這種永生責任本來是我們的職責，不該是由人類來接下這個負擔……」
要不是被封印神力，賽特確信自己是永遠無法親身體會人類，正因為體會到了才真切感受到原本作為神的責任重量是多麼深沉，如果來自所有神的神責重量全轉壓在人類身上會是多麼辛苦到可怕的事情？雖然有不同國家的系統差異，當中一樣隱含著環環相扣的連帶影響關係
「您想多了，時代變遷是世界本來就一直在發生的事，之後只是庇佑和服務人們的工作逐漸從諸神轉移到人類身上而已，因為如此我們才會因應陽世眾生的心靈信仰而存在，執行“神責”的運行模式也在跟著改進，所以諸神時代的結束並不見得是個錯誤。」
要他們每一個人個別執行一位上古神的所有權責任務當然會無法負荷，不然怎麼會形成現在以眾多神明組成的作業系統？即使只有幾位天庭高層接近古代神那般強大，底下的每一顆小螺絲卻都是不可或缺的關鍵
「再說，未來勝任這些職位的都是非常優秀的人才，完全不需要擔心。」
「你作為人類都死一千多年了欸！順利通過審判的靈魂能一直在冥界無憂無慮的生活，你們卻要一直處理一堆不光是活人的物種對你們提出的一堆要求，難道不累嗎？」
「不會啊，世界就是要有人做才會運轉嘛，您忘記了？我雖然是“柔弱”的人類，但也是整個系統裡的小螺絲之一，沒這麼簡單就會離開或倒下。」
「……你知道“柔弱”這兩個字從你嘴裡講出來很沒說服力嗎？」
「那您就更不需要因為知道我是人類後就這麼擔心，如果真的這麼簡單就不行，天庭和人類就不會支持我們成為神明了，更沒辦法以這樣的方式存在超過千年，而且比我更厲害的神明多的是，這樣還沒有說服力？」
「欸等一下誰說我擔心你啦…！」
因為知道他是人類後才這麼擔心…啊，是因為下意識認為人類很弱小才擔心出身人類的他們沒有足夠能力維持力量和秩序？明明知道太陽神預言裡說過人類總有一天會取代眾神成為統治者…就算現在無法想像，可是來自那個時代甚至是其中之一的人現在不就活生生坐在眼前？居然還是不自覺將一直以來的長久既定印象套用在存在於那的他們身上……
「該死…我居然在知道你們是人類後完全忘記你是個多厲害的瘋子了。」
「堂堂戰爭之神這樣抬舉我一個小小人類並沒有好處拿喔，還有我只是更理智一點而已。」
「不知道最怕瘋子有理智哦？瘋就算了腦袋還好得跟什麼一樣，連七爺那種連環火炮都沒你瘋。」
「我各方面可都比不上您，實在不敢當～」
「我怎麼覺得你是在嘲諷我…不會在生氣吧？」
該不會真的生氣了吧？就像觀念前衛活在最新當下的年輕人面對食古不化又常套刻板印象的老人家時的無奈憤怒？
「請別誤會，我們本來就不是生存於同個時代的人，一時沒辦法互相理解是正常的。」
像是看見賽特和身邊四位追求者的關係，還有埃及眾神之間真的不是用“不單純”三個字就能形容完畢的複雜愛恨關係時，他們第一時間也很難不感覺到三觀跟沒加蓋的油鍋爆米花一樣炸得天翻地覆，這一點點衝突根本不算什麼啦～彼此彼此
「明明就生氣了吧？」
「沒有。」
真的沒有嗎？因為吳王爺又變回冷面模式了所以無法輕易判斷出真實心思，似乎是察覺到前面被稍微從面對自己生前結局的態度裡看出什麼小線索才立刻戴回假面吧
賽特眼裡的吳王爺現在的確對他很友善很親近，可是他知道對方其實從頭到尾都沒卸下那道無形牆，甚至感覺吳王爺對他所表現出的一切——不管是友好還是初識時期流露的厭惡，是不是都只是千年來面對無數靈魂之聲所建構出的外在人格而已？那真正保有自我人性而不是神性的真實人格究竟長什麼樣子？或是其實是一直在視情況調整劑量分配，只是外人很難精準判斷哪時候是哪方面佔上風？
「你真的沒在唬弄我？說有時候人跟神的思想其實不會差到很誇張的遠，那你怎麼就特別難搞？」
「？？？」
「我的意思是——其他兩個人至少不會很常給人一種很複雜的感覺，該怎麼說咧…只有你特別有那種很難確認哪個時候才是真正的你的感覺。」
「那您覺得真正的我是哪個樣子？」
「就是不知道才這樣講啊！到目前為止表現出來的好像每個都是你但又好像都不是，為什麼你就是有辦法這麼讓人搞不懂？」
「嗯～有沒有可能只是我不像七爺那樣直來直往，所以才產生這樣的錯覺？」
「才不是，那個嘴壞傢伙即使神性跟人性方面一樣有不同，至少他平常的情緒想法都很真實，而你是跟神經病一樣真假難辨。」
「我就當作這是稱讚了～」
稱讚個頭啦！真的是個怪咖欸！
就算看起來再怎麼表裡如一，這些人還是都有一定程度在抑制原本的情感，本來還想說能不能別用這種光看就很煩亂窒息的方式將其稀釋雪藏，可是看看他們這代的古神就是越來越受情感牽制，最後和人類同化進而失去影響力…未來人類神卻逐漸將人類情感和神性分割開來，與人類出現差異進而產生不同凡響的影響力，這是何等倒反對比？
真的不能隨意展現自我情感嗎？即便是在職責以外的地方也會視作墮落？
「不過跟某些腦袋不知道長什麼形狀的傢伙比起來，你卻正常很多又好溝通，也敢狠心下手，如果我被正式宣判死刑的話你大概很有辦法完全不手下留情的把我……」
話音未落，一道紅影迅速打穿胸口，賽特卻感覺不到疼痛，更是連半滴血也沒流
「很遺憾，雖然很討厭您，但我絕對不會也不能成為那個劊子手。」
穿過胸口的紅影毫無阻礙的往旁邊一甩離開了賽特，如果剛才是實體型態，賽特身上早就多出一個血洞了，不過正如前面所說的吳王爺並不會成為動手的人，也不具任何審判和處刑的權限，所以才用靈體型態給賽特來個情境演練，反正雙方都在逢場作戲，那就稍微忍一下切換型態時的不適來把視覺效果搞得真實一點
「你說你討厭我這句話是真心的嗎？」
「……」
雖然賽特遭受身邊的人背叛和傷害後失去一切、漫漫贖罪長路上所遭遇的屈辱非常悽慘，但一碼歸一碼，肆意濫殺無辜等諸多罪行可就不能原諒了，更何況初見面時就受到濃厚得可怕的黑氣洗禮，不用問也知道到底是多龐大的怨念才會聚成這麼濃的黑氣
「直接回答我！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
戴著詛咒手鏈的左手無視靈體型態時像空氣一樣難以捉摸的特性直接掐住他的脖子，這一碰難免起到跟太陽神那次很類似的一點強迫加速顯形效果，說不會更痛是不可能但至少不會再像上次那樣燒傷
哼，一定要直白的答案嗎？那雙艷紅如血的眼眸簡直要把自己的眼睛燒出血，是不是直白的答案需要這麼迫切？
「是啊，當然是真心的。」
看著賽特散發著不給滿意回答就不放手的氣勢，吳王爺選擇保持微笑回答，當然這個微笑並不帶有任何溫度，如果面臨死刑的一天真的到來，那動手的也絕對是賽特真正有所虧欠的人而不是由被莫名抓過來的異世人，前面的情境測試是為了測試這句話是不是只是戲曲而已，然而結果顯示這並非完全單純的假設說法
故意用違反初心的小小希望來嘗試逼出真話，卻發現假戲真做中不完全是假戲，不覺得很好笑嗎？
「不過就跟剛才說的一樣，就算再怎麼討厭或那樣的機會真的到來，我一樣不會動手。」
唉糟糕判斷錯誤，這樣掐是真的蠻痛的，而且賽特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力道正逐漸增加到快掐昏他的程度，是因為那些靈魂的重量吧！要在不碰到那串手鏈的前提掙脫也太……
喀鏘——銀色的金屬指針撞擊在一起，火花化為閃耀著彩虹光輝的球體，球體在虛無中聚合又分裂，聚合又分裂，匯集成鎖鏈鐐銬般的模樣鎖住賽特意識中的自我
「不如帶著所有記憶到未來約定的那時候，一個也不准少。」
虛幻的鎖鏈被扯動，賽特跟著不由自主地鬆開了手，即使身處在這麼明顯的鋒芒下，那雙清澈銳利的金曈還是一樣感受不到當中的完整心思，似乎有道扭曲的幻影介入干擾，卻根本沒影響到吳王爺本身
賽特不禁苦笑道，即使直接用逼問的方式也逼不出對方毫無保留的真實心思，只接收到比平時更純粹的鋒芒，與此同時卻在無意識中看見疑似幕後黑手之一的枝節，這點能算因禍得福嗎？
還是說這般純粹且銳利的鋒芒其實就是真實的憤怒？畢竟想被處刑這句話可是違背當初的覺悟和約定，就算知道這是假話，一旦說出口了就難免會讓人不爽吧！如果真的是的話…那除了憤怒外能不能再展現一點其他真實情感？算了想也知道不可能
「你真的是另類的狠…不能直接罵幾句討厭我的髒話就好？」
「那樣就沒意義了。」
虛幻鎖鏈和光球不知何時消失，幻影離開後那些魔力化成的白色勿忘我也開得更加旺盛
真假難辨只是其中一點，讓人無法簡單看透就是吳王爺本身的特質，和那些不請自來做干擾的彩虹光輝球體沒有任何關係，但這個人本身就跟詛咒一樣，一旦扯上關係就會讓心靈因各種原因掀起驚濤駭浪
「跟惡魔一樣的傢伙。」
「我可是人。」
「靠不要再刁鑽這個漏洞了好不！你這個煩死人的難搞渾蛋！」
真想知道他身邊的人是怎麼跟這麼煩又難搞的傢伙在一起千年之久的啊！未來見面的時候是不是該抓過來打探一下有沒有什麼能讓他不那麼難搞的訣竅
【范：不告訴你。（撇頭】
本文最後由 淚之靈WR 於 2024-2-15 12:05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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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虹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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