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裡寫字 Written in Wa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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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 [あんスタ│弓茨] 戰友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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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羽潾 發表於 2022-6-9 19: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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あんスタ
連載進度: 文集

高熱

內含多篇弓茨文,但本人其實不吃弓茨
OOC警告
……
夜晚是危險的代名詞。
至少伏見弓弦是這麼被教育成長的。

寂靜的姬宮府內,作息穩定且正常的桃李和老爺已經睡下,打理好府內事務的弓弦走在無人的走廊上,感受從體內竄出的涼意,皮鞋叩地的聲音還是沒有停下,他停在自己的房門外,搭在門把上的手比起無機物更加冰冷。

夜晚是危險的,對主人來說是如此,對合格的執事跟軍人來說更是如此。

壓下門把、向前推開門,灌入的冷風乘著狩獵的快感來到弓弦身邊,雞皮疙瘩在執事服下冒起,手腳有點冰冷動作也許會受阻──但房內一個人也沒有。
果然是發燒了,弓弦這麼想著,覺得這番行徑有些搞笑的他輕笑,抹去因發燒第二階段冒出的冷汗。
也許應該拿個冰枕或擦澡後再睡覺才對,默默背著主人發燒時的應對方法,他褪下外衣,整齊掛起後才倒向床舖。
發燒讓人全身無力又過度警覺,還可能傳染給身邊的人......因放鬆越來越模糊的意識之中他摸出手機,憑著盲文按下號碼,想向此時還沒睡下、身體不太好的那位大人報備以防傳染。
「喂?」
意想不到的聲音從出聲口傳來,手機主人的身體僵了一下,捂住突然開始抽痛的太陽穴,掌心的高溫像在那個設施時牽到的手一樣溫暖,不自覺放鬆的神經幾乎要讓他笑出聲。

夜晚,原來是如此危險。

......

活下去,要活下去。
死在這骯髒不堪的地方太過悲慘,就算是爬也要爬到最高位,向曾經取笑自己的人復仇!
他跑在沾滿灰塵和泥濘的黑色街道上,眼鏡掉了,連前方有什麼都看不清,跌跌撞撞地、擦拭著佈滿髒污的臉龐奔跑。
終於他看到一線光亮,模糊的視野中光明毫無保留地揮灑著自身,連他這種污穢之人都要救贖。
內心嘲笑這真是個天大的玩笑,但他還是伸出了手。
「茨?」
聽到那聲介於現實和夢境之間的叫喚,七種茨從不算愉快的夢中醒來,眼角分泌出多餘的眼淚和頭暈頭痛大雜燴的感覺大概跟槍枝後座力差不多。
手腳都像過完體能訓練週一樣沉重,睡衣下的身體不斷冒汗,他摸了把額頭,果不其然不是正常的溫度,不過幸運的是他已經處於發燒的最後階段出汗期。
空白的天花板被水光包裹,他此時才想起眼角淌著的淚,那是被光扎刺傷的、灼傷的證明。
到底、為什麼呢?
茨沒有戴上眼鏡,保持著彷彿還能看到那人的視線坐起身,眼淚順著重力向下滴落,滑過臉頰和嘴唇再落於手腕,原來毒蛇的眼淚也是鹹的。
明明不能再回憶,應當全視為痛苦,最終成為他成長基石的童年,怎麼會有讓人快樂、甚至希望時間為此停留的時光呢。

你說對嗎?教官大人。


本文最後由 霧羽潾 於 2022-6-9 19:3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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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原作者| 霧羽潾 發表於 2022-6-9 19: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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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位時空

就醫紀錄:
是的,也許我是瘋了。
我感覺得到另一個存在,您可能會認為只是一般的陰陽眼或精神不正常,若要如此認為的話我說不出任何反駁。
您能相信真是太好了
是的,另一頭的是一位特定的人。
他是一個處處和我不對盤的人或生物,有時我會失禮地將對方和討厭的犬類聯想到一塊去。
我和他總是在做相同的事,可能他也是某位大人物的僕從,我搜查過許多資料卻沒有類似的紀錄。
我們能透過日記交流,因為這個方式我變得了解那個人,他和我的經歷無比相似,讓人不禁懷疑起真實性。
但我無論如何都尋不到他的身影,比風更難以捕抓。
是的,我想,我是非常在意他。
雖然在意的方向有些不同,但我想這並不是個好現象。
我和他都想過穿過這個類似屏障的東西見上一面,都試過用激進的方式傳達感受來實驗。
請不要慌張,我們都很清楚自己身體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
但我的主人並不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我也覺得維持現狀不是個好方法。
所以在主人的安排下找到您,希望您能提供治療。

最後的最後:
瘋了,就是這麼回事吧。
帶著日記本的茨走在海邊,第一次感覺到弓弦存在的地方,心情意外地平靜。
經過賣煙火的小攤販,幫母親賣煙火的小女孩拉著他的衣角,水潤的眼睛向上看特別有說服力,他嘆了口氣,勉強買了幾根在軍營看過別人家孩子拿的仙女棒。
將皮鞋置放在岸上,步上沙灘,
這時他又感受到弓弦的存在了,如此清晰,就像他們從未分離過。
也許是日記本的功效吧,現在上頭的紀錄停在弓弦的就診紀錄,他也認為該結束了。
浪花帶著一股力量拍在他的腿上,冰涼的水沾濕了左手腕。
跟血液的感覺完全不一樣,卻都是鹹苦的,鮮紅色液體更加溫暖,就被另一個世界的弓弦抱住一樣,但他也不知道對方的懷抱到底是什麼感覺。
以後也不會知道了。
日記本上弓弦的凌亂的字跡浮現,但茨一個字都沒看下去,打開了打火機。
這樣就結束了,結束這荒唐又飄渺的妄想,與那個人連結也就此結束。
看著火光吞噬掉他們曾交流過的證明,茨忽然想起剛才買的仙女棒,他點燃了一根。
突然身後感受到一股視線,他回過頭。
弓弦!
但誰也不在那,他自嘲著垂下手臂,海浪帶走灰燼和最後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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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霧羽潾 發表於 2022-6-9 19:38: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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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吐症

弓弦篇:
得了這種怪病的感覺就像被刀抵住背部,緩慢刺入,襲擊者的臉龐是多麼熟悉。
白色的、細小的、柔弱的花,與宅邸的觀賞花相同,種子由病患的血肉灌養成花。
看著手中帶血絲的花朵,這已經是患上花吐症的第五天了。
伏見弓弦對自己得了這種都市傳說一般的病有些意外,他以為自己是不可能像小說或幻想故事那樣感受「喜愛一個人到付出生命都沒關係」,對於生這個病的原因他總覺得不對勁。
於是他立完遺囑後恢復了正常生活,戴上口罩對Fine的各位說是一般的感冒而已。
反正過七天就會結束,也和感冒無異。
其實他很清楚對象是誰,明白就算刀鋒戳在項上彼此也絕不會坦白,早在戰場體驗過生死的他淡然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過著與平時無異的最後幾天,他不自覺地比平常更常尋找那人的身影,像捕抓獵物那樣追逐著,無比想見上對方一面,可能開口講個幾句當作道別。
是的,他們的情感並沒有小說那般美滿充滿愛和溫柔,只有硝煙的味道和困獸難看的發洩。
日子來到最後一天,今天伏見弓弦難得和桃李、學校、fine都請了假,理由是身體不適。
他的身體確實非常不舒服,自從會吐出整朵花後,藤蔓便在皮膚底下增長,逐漸圍困他的行動,讓他寸步難行。
連走回傭人房都有些費勁,他坐在書桌前看著自己從小到大立下的遺囑,確認沒有遺漏的事項後鬆了口氣。
原來這就是生命被人奪去的感覺嗎……他靜靜等著死神的到來。

此時,門前傳來腳步聲。

茨篇:
這病就像隨時會爆炸的緋聞連環炸彈一樣,一旦暴露了Eden,不,整個Cos Pro都會混亂吧。
茨看著手中弱小的花想著,與五天前相同,他將花朵包進衛生紙揉碎後丟入垃圾桶。
花葉滲出汁水,那是用他的感情灌溉出的成果,唉真是浪費。
世間所謂愛到極致才會患上花吐症的說法讓他嗤之以鼻,他和那個人根本不存在愛這種夢幻又虛偽的東西。
他們之間只有咬痕與互相喰食的份。
一邊找著解決辦法一邊躲避對方的生活持續到了最後一天,無可奈何地,他還是敲開了姬宮家的大門來到傭人房前。
茨停在了門前,舉起沉重的手,本想敲門,咬了咬唇後,還是直接推開了沒關上的門,等待房間主人的招呼。
根本不具攻擊性、毫無防備的那人就閉眼坐在桌前,靜靜地等待死神的降臨。
讓人不爽,無論是那個表情、桌上的遺書還是蒼白的臉色。
他大力起步走向躲了七天的感情和那人,扯著他的領子咬上他的唇。
那驚訝的眼眸中映出了他的身影,這才讓七種茨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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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霧羽潾 發表於 2022-6-13 15:10:42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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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

嘶啦——
撕開了盒上的塑膠薄膜,上頭沾著一些邊角碎屑,以前的自己絕對會舔來吃吧,現在可不需要做這種事。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呢?意識到喜歡這件事。
用塑膠湯匙挖了一大口果凍似的固體,從前的話會小口小口地像是在品嚐什麼美食一樣讓布丁在舌尖散開後才吞入口。
啊啊,那時候還得跟在同一組的弓弦爭,軍用設施哪管鞭子與糖的分配比例,完成任務後一個布丁就打發他們。
弓弦總讓著他,為了不讓他生氣還是會裝模作樣地搶幾口來吃。
為什麼那時候沒有注意到呢?又挖了一口甜膩的晚餐,牛奶的味道佈滿整個口腔,與當時廉價又死甜的布丁不同。
那個時候可能只顧著吃了吧,一個布丁像天上掉下來的美食,能讓總是吵起來的他們安安靜靜地並肩坐在一起,共享戰利品。
吃完最底層的糖漿,茨才發現底下有個倒扣過來方便脫離盒子的小機關。
不過即使發現了這點,他也會像從前一樣拿著盒子粗魯地吃完吧,以會被弓弦叮嚀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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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作者| 霧羽潾 發表於 2022-6-22 03:10:49 來自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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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是假

既然已分開兩邊,這愛不如忘了吧

「弓弦,我們分手吧。」他從來沒聽過茨用這種聲調說話,但對方的表情就向和他索要一杯茶那樣平淡。
天空像早預料到這般情況下雨起了合適不過的雨,兩人只有一把傘,茨靠在弓弦肩上和他在公車站等車。
「……」兩人陷入了足以殺死白噪音的寧靜中。
其實他們並不意外,無論是這場隨便談起的戀愛還是曾經像是愛過的痕跡,也許對他們來說全都是假。
雨滴沿著擋雨板滴落,蓋過車站以外的空間。
明明是場大雷雨卻有人沒帶傘,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
從在軍用設施的時候就是這樣,茨總不習慣帶傘,直到當了偶像開始注意自已的身體狀況之後才會記得帶傘。
但弓弦不知道的是大多時候傘都是茨跟另一個人一起撐的。
透過鏡片的死角看見了模糊的弓弦的側臉,他並不知道對方此刻怎麼想的,但這一場夢已經太長了。
長到他快要沉溺並留戀這一切。
弓弦的溫柔不是屬於自己的,他也從未擁有過一絲一毫。
設施裡扶著他是因為身為教官的義務,成長後答應他交往是為了方便和隨便。
「茨。」不屬於弓弦的聲音踏著穩重的步伐,拿著屬於他的傘來到面前。
「弓弦!」不屬於茨的活潑孩子蹦蹦跳跳來到他身邊。
左肩的溫度消散,弓弦撇見眼角的紅色也許是錯覺,因為下一秒對方便綻開了笑容,對來著擺出敬禮的姿勢,「閣下!讓您來接敝人真是費心了,明明傘都給您了……」
「……茨每次都淋雨,對身體不太好,這次一起回去吧。」
「遵命!」
「弓弦?怎麼了嗎?讓你等太久不舒服了嗎?」身前的人正要道歉,弓弦便解下自己的圍巾圍在對方身上。
「只是,有點擔心少爺會著涼罷了。」他露出與平時毫無差別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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