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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劇] [Chess│無CP] 「腐化青年」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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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as3627 發表於 2023-4-24 12:2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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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板分類
作品地區: 歐美
連載進度: 極短篇
*參考Moscow設定
———

Leonid Viigand不喝酒。
Viigand知道自己和Anatoly Sergievsky不同,即使互動看似沒有差異,但Molokov從不認為他是Sergievsky,他不是他最好的棋手。
Molokov看小Sergievsky的眼神也是不同的。
他常常稱讚Viigand,就像在掩飾自己從來沒有投入期待。因此Viigand甚至無從反駁,期待會造成壓力,他卻從來沒感受到除了死亡還有更糟的情況;即使Molokov消極的看待這場比賽,但他確信他能達成Molokov的要求。
那是他唯一的目標。不是擊敗Sergievsky、不是成為冠軍,Viigand將心思投入棋盤,在同儕間已經沒有誰可以贏過他的現在,他的對手除了自己就只剩Molokov。他要證明Molokov是錯的、將他口中的謊言化為現實來取得勝利;Leonid Viigand不是用來打倒Sergievsky的棋子。
他輸了。
Molokov一眼都沒晃到他身上。
Viigand成為棄子,從此離開了棋盤。
Sergievsky無論是叛國還是回歸都給了Molokov更多工作,有時他整整一週都不會在『俱樂部』——Viigand喜歡直接當作棋手訓練所——露面,Sergievsky更是沒再踏進這裡一步。Viigand在再次準備好前不會挑戰Sergievsky,他現在只能和自己下棋。
Molokov總是在最糟的時機打斷他的思緒,陰影突然出現,移動城堡和國王,如Viigand所想的那樣,但提前了一步。他也許看了很久,但通常只是走過來、停了兩秒,破壞平靜。
菸和酒是最糟的部分。 Viigand學得很快,他不懂菸酒的品牌,但能在雪中嗅出殺氣,Molokov身上的布料沾滿鐵鏽味,一根菸能緩和情緒、一杯酒能恢復喜悅。
Viigand在Molokov的注視下移動眼前的棋子,煙硝沒有被掩飾,在他面前的是位劊子手,對他滿意地笑著。
「我能接手?」
Viigand給了個眼神,他能拒絕,但能讓劊子手變回人類也是好的。Molokov拉開椅子坐下。
從進門到走到Viigand習慣的角落的時間,Molokov引起了所有人注意,簡單的招呼和步伐省去了多餘的對話,Viigand無視腳步聲,單純因為不歡迎來者。
Molokov令他緊張,驕傲的獅子被打敗後會記得傷口以及家族對敗者的神情,瞬間便彷彿墜入無底洞,從此不停下墜。即使Leonid當時什麼也沒看見、即使當時Molokov只是無心的走過他身邊。
他還在下墜,不敢抬頭回顧可能的藍天。
冠軍的眼神就是如此,即使Sergievsky是比他更好的棋手,但Molokov確信他在這點出了差錯,此時的Leonid和Freddie Trumper當時一樣,跳入彷彿歐普藝術的虛幻中,只因為害怕失去更多。Molokov太熟悉這類的恐懼,他看過無數次,無一例外的都成了敗將。
Molokov的微笑實現了Viigand的惡夢,但只要Viigand沒有看到,惡夢便依然縈繞。
Molokov輸了棋局。他們禮貌地握手。
「做得好。」他的笑容讓Viigand彷彿在他手中逐漸死去。
Viigand無助地抬起頭。
「你有火嗎?」

本文最後由 dnas3627 於 2023-11-12 04:47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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