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SHERLOCK│福華] 只為生命 [普]SHERLOCK跳樓之後的醫生在公園遇到了一隻鴿子
公園裡的野鴿簇擁在JOHN的腳邊，啄食著人類給予的食料，JOHN遠遠觀察著其中一隻羽毛純黑的野鴿，牠纖細而孤傲地站在另一頭的公園長椅上，高高地抬起他的尖喙冷眼看著其他同類互相廝殺，如果第一眼看到他可能會誤以為牠是烏鴉，因為牠的羽毛顏色實在太過烏黑，但是再細看的話會發現牠的脖頸上有一圈孔雀綠的圓環，通體墨色的羽毛襯著牠翠綠的頸環，使他與其他野鴿相比起來更加優雅而神祕。 JOHN已經觀察牠有一段時間了，牠總是站在離他有一段距離的地方，不管JOHN有沒有帶食物來造福公園裡的動物，牠總是靜靜地站在那裏，用著超脫塵世的睿智眼神冷眼看待這世間的一切，JOHN幾乎以為那隻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的鴿子不是活物了，直到今天，JOHN就站在那隻孤傲的鴿子前盯著牠，「嘿小傢伙。」鴿子抬頭厭惡地看著面前的人類，好像在看一坨從公共垃圾桶挖出來的垃圾，JOHN抬起手，將麵包屑拿到牠面前，耐心等待對方做出反應，他看著牠的眼睛，牠的體態，牠純黑的羽毛反射陽光的色澤，最後視線移到環繞著牠脖頸的翠綠。突然間面前的野鴿快速的啄起麵包屑，伸直了身體抖開了他的翅膀，猝不及防的躍過JOHN的頭頂揚長而去，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JOHN還是看到了，他看到了牠藏在雙翅底下那反射珍珠光澤的墨綠色，JOHN想起了SARAH之前常戴的耳環，然後不知道為什麼，他想到了SHERLOCK。 「再見，JOHN。」 長大衣的衣襬像鳥羽般的張開，使墜落的SHERLOCK看起像是飛起了起來，JOHN看著這情景，他無能為力，他呼吸急促地尖叫，然而SHERLOCK真的飛起來了，他的臉頰鼓了起來，鼻子跟嘴巴像前延伸變成了尖尖的喙，一簇墨色爬上SHERLOCK的臉，爬過他的額頭，JOHN要瘋了，他開始胡亂地抓自己的頭髮，SHERLOCK變成了一隻大鳥，外套的羊毛布料化成了一片片鳥羽，他張開雙翼降落在JOHN的面前，羽翼內側是一片波光粼粼的墨綠，「JOHN，我要走了。」黑色的大鳥張開他尖尖的喙，發出的聲音不像個人類，JOHN的嘴一開一合，喉嚨乾啞的甚麼都說不出來，SHERLOCK看著他，像是在耐心地等待他的道別，「SHERLCOK，」JOHN覺得喉嚨被哽住了，滿腔的話語積在胸口欑著他的心臟，氣管糾成一團像在燃燒，血流從SHERLOCK側面的太陽穴噴湧而出，流過了他的眼睛，流過了他的鼻樑。 「求你，不要走。」JOHN啜泣地乞求。 JOHN的冷汗浸透了床單，他發抖著醒來，無助地在床上蜷曲起身體壓下從體內深處透出來的惡寒，他撐起身體虛弱地坐在床邊，將臉埋進抖個不停的雙手藏起無聲的哭嚎。一直到了天邊的微光破開了暗夜，JOHN才慢慢緩過來，他搓了搓臉看著床邊的緊閉抽屜，裡面放著他勃朗寧，那把奪走惡質計程車司機生命的槍，當他帶著激動的心情與飆高的腎上腺素跟隨大偵探在倫敦的巷弄間穿縮時，腰間那沉甸甸的重量是那麼讓他感到安全，還有過去每每夢魘纏身的夜晚時，JOHN總是會撫摸著他直到自己平靜下來，「喔，夥計，還不是時候，」JOHN說著將拇指滑過勃朗寧冰冷的彈夾，「就一會兒，能行的。」 晨間的陽光透過窗簾漫進了房間，抓住了話語的餘音，溫柔地撫上JOHN的背脊。 JOHN今天也去了公園，令他意外的是，昨天那隻黑的像烏鴉的鴿子站在他平常餵鴿子坐的那張公園長椅上。 「嘿，小傢伙。」JOHN小心翼翼地靠近，然後走到長椅的另一端坐下，野鴿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的動作，像是警戒又像是觀察，JOHN跟牠相視無言，他看著牠墨色的羽毛突然想起了昨晚的惡夢，他居然夢到SHERLOCK變成了一隻鴿子，JOHN不禁有些好笑，他開始考慮要換一種休閒活動了，也許他開始研究怎麼烘焙的話，SHERLOCK說不定在夢裡變成他正在做的蘋果派，喋喋不休的抱怨如果JOHN沒精準地控制好火侯的話SHERLCOK就沒辦法被烤成完美的蘋果派，金黃焦亮的SHERLOCK派，JOHN有些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了，但他忍了下來，在更多失控的想法跳出來之前站起身準備離開，卻覺得有軟軟的東西掃過他的臉頰，連帶著肩膀上異常的重量，他一轉頭鼻尖就掃到了一叢羽毛，「喔天啊!」他低低的叫出聲，是那隻黑壓壓的野鴿，不知道他甚麼時候爬上來的，此刻正一臉理所當然地站在他肩膀上，JOHN有些不自在，他伸手要趕牠卻被野鴿用毛絨絨的頭頂開，嘗試了幾次無果，JOHN垂下手來，半放棄的對鴿子低語:「都是些不顧別人感受的渾蛋。」鼻子包著紗布的SHERLOCK．假死2年的偉大偵探．HOLMES冷冷地盯著站在頭骨先生上面排泄的禽類，「你是認真的嗎?JOHN，」JOHN正在忙著將煮好的焦糖蘋果切片鋪在餅皮裡，他漫不經心地道:「我學會烘焙就讓你這麼意外?」「JOHN，那是一隻鴿子。」SHERLOCK惡狠狠地瞇起眼，揮手去趕那不知好歹的鴿子，「去攝政公園丟棄食物碎屑撿回來髒兮兮的寵物?」被惹惱的寵物用爪子跟尖喙對人類施以狂風暴雨的攻擊，被攻擊的偵探發出惱怒的吼叫，JOHN不得不停下手邊的動作來阻止人類跟鳥類之間的紛爭。
「喔天哪，SHERLOCK，」JOHN安撫著鴿子讓牠回到自己的籠子，「我有跟你說過牠是個好室友嗎?平常不會喋喋不休，不會因為無聊就破壞公寓，會好好吃飯，也不會用人體器官占用冰箱跟廚房!」說著把鳥飼料用力到進鳥用食盆裡，有幾顆食料噴出籠子掉到地板上，JOHN忽視了它們。SHERLOCK縮了一下，JOHN憤怒地看著SHERLOCK跟他鼻子上的紗布，彷彿眼神能將SHERLOCK千刀萬剮，他將拳頭握緊又鬆開，「FUCK YOU，SHERLOCK，F‧U‧C‧K Y‧O‧U，所以別他媽的管我撿了甚麼天殺的鴿子回家，除非你想要讓你的鼻子再次實質意義上的陷進腦袋裡。」
SHERLOCK沉默著，他用一種難解的眼神看著自己的醫生，「牠像我。」這是肯定句，JOHN緊繃起來，「不好意思?」SHERLOCK沒有再說下去，他緊閉著嘴唇往前走了一步，伸出纖長的手指接過醫生手裡的飼料罐放在旁邊的桌上，緩慢的，柔軟的，將雙臂環繞到JOHN的背後，他的聲音混和著熱氣刮擦著醫生的耳廓，「我很抱歉，JOHN，」蜷曲的毛髮磨著JOHN的，他頭髮的觸感是這麼熟悉，JOHN想到了那天為了見IRENE，SHERLCOK要求JOHN來給他臉上來一拳時那欠揍的表情，「我回家了。」 JOHN死死抱著SHERLOCK，哭得不能自己。
「前幾天你說的那件事，我覺得很好。 SH」「你指什麼?我在SUBWAY，你要吃什麼? JW」「FUCK ME。 SH」「跟你一樣的。 SH」「還有，我想要吃蘋果派。 SH」「等等，FUCK ME? JW」「成交。 SH」「FUCK YOU，SHERLOCK。 JW」
「是的，我覺得很像。 JW」「你指什麼? SH」「那隻髒兮兮的蠢鳥又在破壞我的實驗，你該讓牠回到那個蠢公園。 SH」「你跟那隻髒兮兮的蠢鳥。 JW」「PISSED OFF。 SH」
本文最後由 年夏恭尊 於 2019-1-13 20:54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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