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糸愛佳1009 發表於 2024-3-29 10:14:07

Tempest 01

她不是不知道。

大家都說她傻。

宇智波佐助在外面有女人,什麼的。

她只是不想相信罷了。

外面下著大雨,宇智波櫻只是細心的準備著晚膳。

她知道,宇智波佐助今晚也不會回來。

已經到了連搪塞的理由都懶得給的地步,慢條斯理煎著肉排的她如是想到。

即便如此,她還是做了兩人份的晚餐。

「喂,」她的語氣毫無波瀾掀起,僅僅是淡淡的,「鼬哥哥嗎,今晚過來吃個飯吧。」

沈默了幾秒。

「佐助君今晚也不會回來,剛剛臨時才跟我說的,但晚飯我已經做了兩人份的了。」

「所以勞煩鼬哥哥了。」

掛上電話,抿著唇,鼻尖有些酸楚,她很清楚,宇智波鼬一定知道她是在說謊。

卻從來沒有戳破過。

興許是貴族般的教養,又或許是可笑的同情,讓他選擇不攤牌。

一開始她是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作息的,直到有一天她發現宇智波鼬在某些方面其實是個生活白癡。

一個人住,總是在叫外賣,要不然就以甜食來代替每餐,偶爾甚至還需要她去幫忙煮飯。

除此之外,是個完美的人呢。

她想著,不禁露出了一絲微笑。

電鈴響起,宇智波櫻從椅子上站起,從容不迫的走向玄關。

「鼬—」她打開門,準備迎接的是宇智波鼬,沒想到迎面而來的是宇智波佐助,以及...

不認識的女人。

「春野櫻,已經跟宇智波鼬好到了可以直呼其名了啊。」宇智波佐助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抱起女人徑自走進屋內。

她臉上僅存的一絲笑容黯淡了下來。

他從來不喊她,櫻,又或者是,宇智波櫻。

他們的婚姻僅僅是木葉高層用來束縛宇智波佐助的枷鎖。

他只喊她,春野櫻。

並且總是蘊含著不屑與嘲諷,仿佛春野櫻三個字是是什麼污穢之詞。

連離婚都不被允許,呵。

想著,她也掛起了不屑的表情,面對上宇智波佐助。

她與他,相似的地方,僅僅只有不屑時的樣子。

「這次連人都帶回來了,」她學著他的模樣嗤笑了,「你又在打什麼算盤。」

「宇智波佐助。」

笑著,她突然看不起以前的自己。

一輩子都是愛的人生到底是什麼鬼話。

「妳沒資格叫我的名字,春野櫻。」

「那那女人在跟你做/愛的時候就可以喊上你的名字了吧,」她還在笑著,仿佛眼前在上演世紀上最大齣的搞笑喜劇。

「宇智波佐助。」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叫出了名字。

他們的關系究竟是什麼時候惡劣到如此地步了呢,起初一切都如夢一般美好,不管是婚禮,又或者是一起的贖罪之旅。

「妳也沒有那個資格提到她。」

「又或者是其他的她。」

是啊,從外人看來,宇智波櫻。

更象個局外人。

「行吧,」她拿起傘與鑰匙,「今晚我去鼬那里住。」

並沒有加上敬稱,而是直呼其名,這是她宇智波櫻。

所能做到的最大的報復了。
本文最後由 LoveSparrow 於 2024-3-29 10:59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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