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Man on the Flying Trapeze（空中飛人）」
這首童謠在各刊跟迪克一起出現過幾次。是許多粉絲心目中的大少代表曲。
童謠裡的歌詞「The daring young man on the flying trapeze（年輕勇敢的空中飛人）」，也是《JLA》蝙蝠俠啟用應急計畫時使用過的暗號。
正義聯盟發現他們那個黑漆漆，不苟言笑的聯盟顧問居然喜歡一首童謠。
倒不是真的聽他唱過，只是當閃電俠將作為暗號的歌放給聯盟成員聽的時候，蝙蝠俠的面部表情有一刻似乎變得柔和許多。
有人問起的時候，他會說這讓他想起了他的孩子。
只是當他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也已經是他們都知曉蝙蝠俠秘密身份後的事了。
布魯斯韋恩喜歡這首歌，這倒不是什麼新奇的事。
畢竟誰都知道他有一個馬戲團出身的被監護人，而看重親情的哥譚寶貝顯然很縱容那個空中飛人小子。
相較他平時荒誕出格的新聞，喜歡一首兒歌，三不五時哼哼兩句就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事了。
只是那首歌的最後一句永遠沒有唱對，韋恩是這麼抱怨的：「我可不想風頭被一首歌里的毛頭小子搶走。」
眾人哄堂大笑，心照不宣的沒有揭穿他。
因為他最後改的詞總是關於一個男孩，每次聽他哼歌他們就能知道他兒子近期事跡。
得了吧，這個花花公子就是一個笨蛋爸爸。
「飛躍高空不費吹飛之力，那年輕勇敢的空中飛人，舉止令人傾倒，男孩大展身手不遺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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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男孩，是的，歌里的那個。
他們都知道是誰，也都認識了。
哪怕是新來的聯盟成員，也在見到本人的那一瞬間知曉暗號的那首歌是屬於誰的了。
夜翼確實熱情奔放，是個不吝於釋放善意的小伙子。
大部分的人在認識夜翼之前，知道的是那個穿著綠麟小短褲的男孩。
他們知道男孩跟蝙蝠俠是如何合作無間的。知道蝙蝠俠與羅賓意味著全數信任，意味著生死與共及密不可分。
蝙蝠俠連對自己都無法全然相信，但是他能將一切交托給夜翼。
他不會說對方是他的例外，只因為在他心裡迪克格雷森本就是最好的。
他們本以為蝙蝠俠會將他的所有盤算都告訴神奇男孩，畢竟兩人的關係無庸置疑地堅不可摧。
可是蝙蝠俠依然不夠坦白。他當年不讓男孩知道穿過自己胸膛制服的彈孔，後來也不讓他的孩子知道他可能經歷的必死局。
於是他們看見守在病床前的小蝙蝠們越來越多，這當中永遠都會有那道藍色身影。
夜翼說，蝙蝠俠是最聰明的傻瓜。
他以為沈默是可以藏住一切，卻不明白這對關心他及愛他的人永遠不管用。
╍╍
倒也不是說夜翼對蝙蝠俠就沒有秘密。
只是他們畢竟並肩太久，默契的不用開口也能知道對方想法，旁人皆稱他們心有靈犀。
這情況下在世界第一偵探眼皮底下藏事著實困難，何況他也沒想瞞著他什麼。
他有的最多只是一封送不出的信，和一些永遠也說不出去的話。
他能對他說：你是他見過最好的人。
他能說：他願意為你付出一切乃至生命。
他說：他的人生沒有一刻是不與你共度的，你卻不在乎。
他還說：他能與你共赴地獄，也只因為是你。
相比蝙蝠俠，他似乎足夠坦承了。
但他卻依然有些心意沒能道出，或許只要蝙蝠俠在那裡，他永遠都會有話想告訴他。
每當有人拿蝙蝠俠作話引來指責他，他總是會生氣的質問對方懂蝙蝠俠什麼。大概也只是因為他栽在蝙蝠俠身上，實在深陷的太久太久。
他有的終歸不過就是一份永遠也送不出去的心思。
這是他堅持最久的一次藏寶，而那些藏著沒讓蝙蝠俠找到過的東西，卻永遠也無法言說。
╍╍
他知道布魯斯喜歡謎題。
所以他終究還是洩漏了蹤跡，期待布魯斯能逮著自己，像之前他跟他玩過的好幾次捉迷藏。
有人問：如果他不去解開呢？
迪克笑的非常開心。
你不懂布魯斯，他喜歡贏。只要他在乎的，他就一定會找到答案。
布魯斯如果猜不到，他就贏了蝙蝠俠一回啦。如果布魯斯猜到，那他也算是贏了。
那如果他不在乎呢？部份人這麼想卻不忍心問出口。
更多的人沒有遲疑的在心裡補上：而他總是在乎你。
他唱神奇小子大獲全勝，不去想可能迎來的滿盤皆輸。
「飛躍高空不費吹飛之力，那年輕勇敢的空中飛人，舉止令人傾倒，而那男孩終將大獲全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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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你，永永遠遠，是你知道的。
我愛你，愛的太久，而你不知道。
像是男孩18歲生日那年，蝙蝠俠再次目送他的背影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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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麥金納斯的年輕人說韋恩先生喜歡一首童謠，想幫他找來那首歌的曲子。
畢竟，那位老先生最近已經不再哼的動那首歌了。
所以他有些不好意思的請教了韋恩過往的熟識，那首歌有點年代了，不是他這年紀能知道的。
其他人見怪不怪，笑著說布魯斯從沒唱對過最後一句，你一定很難查到。
泰瑞不太理解。
英雄的葬禮總是在雨天。
雨滴太厚重了，泰瑞抬不起頭去看他身側的人是誰，但他猜到那是最後幫他找到歌的人。
泰瑞望向那個棺槨輕語：我問過布魯斯。
從來都是同一句。
╍╍
韋恩喜歡一首童謠。
那首歌有些年代了，輕快的旋律卻讓人心生好感，每次他哼著或者聽著這首歌的時候都是笑著。
當泰瑞問起的時候，韋恩會說這使他想起他愛過的人。
他說：
那人無所畏懼，熱情奔放。
他風度翩翩，舉止令人傾倒。
我們一同飛躍高空，不費吹飛之力。
那年輕勇敢的空中飛人，
連我的愛情，都被他偷去。
⋯⋯連我的愛情，都被他偷去。
end.
He'd fly through the air with the greatest of ease.
The daring young man on the flying trapeze.
His actions are graceful, all girls he does please.
And my love he has stolen away.
——「The Man on the Flying Trapeze」
……
「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18歲的迪克這麼問過布魯斯。
那是他做羅賓的最後一天，布魯斯沒有正面回答他，於是迪克也不再躊躇：
「⋯⋯我愛你，布魯斯。我感激你為我做的一切，我還要告訴你，我會一直愛你。」*
而布魯斯只是目送著迪克離開。
他當然知道那是迪克成年的日子，只是他沈默，他知道怎麼做能讓對方別為自己而留下。
畢竟布魯斯愛的太久，而他總是在乎他。
可是他不明白，就如那時的迪克所說的一樣——迪克將會一直愛他，永永遠遠愛他。
夜翼總是向前看，但他的前方永遠無法離開蝙蝠俠。
他們總是再重蹈覆撤。
他們是兩個最聰明的傻瓜。
「飛躍高空不費吹飛之力，那年輕勇敢的空中飛人，舉止令人傾倒，連我的愛情都被他偷去。」
EnD.
*對話出自《羅賓80週年》
歌詞翻譯部分採用《格雷森：末日未來》的版本。
（翅說過的那四句話，蝙對翅風度翩翩無所畏懼的評價，穿過制服的子彈……等也參自各刊原作內容）
本文最後由 仍苒 於 2024-2-14 23:23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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