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齒刺入,又該如何仿效,盡是無用的記憶在干擾。
笨蛋警官,笨蛋,他在心中罵著。
為什麼不像平常一樣吵死人的搶先開口說話?
為什麼手舉不到額頭的高度又垂下?
為什麼鐵鏽味無法勾起食慾?
「……堪太郎,我要回家了。」
太陽跳上天空的前一秒,名桐將手掙脫了僵硬的挽留。
他走了好久好久的路,身後的重量提醒著他門後無人的事實。
好久以前勘太郎說著吸血鬼好像都會有而特地買回來,最後卻擺在客廳角落當櫃子的棺材,終於有了一次正常的用途。
雖然名桐只覺得可笑。
他放下,走進廚房,洗手,習慣使他拿出砧板。
他要煮掉昨天晚上準備好的青菜。
提起菜刀,嚓嚓嚓嚓嚓。
「嘶。」
血爭先恐後的冒出,和名桐來不及飲下而滴落在水泥地上的那些是多麼相似。
被遺忘的時間裡,碎落的菜葉於死後迎來了第一場冬雨。
tbc.
手掌和另一隻手掌相扣,沒有任何的溫暖,指尖傳來痛覺。
「名桐先生……」一點一點的吸吮,血色重回警官的臉上。
「名桐先ㄕㄥ……好痛!」
「……給我滾去餐桌上。」就不要提收不回來的哭腔了。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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