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ty3404051 發表於 2023-10-15 19:46:56

酒窩靈│無し (酒窩視角) ──當面臨消失或遺忘時,你會選擇哪一個? § 「你、最近怪怪的。」詐欺師單手撐著臉頰,觀察著附身於人類身上的惡靈,語氣輕緩地問著。 惡靈凝視著手中的菸草,那燃燒的菸頭正緩慢的冒出裊裊的灰煙。 「有嗎。」不以為意的抖抖落在指尖上的菸灰,惡靈無所謂的笑扯開嘴角,一副無所事事的仰起頭望向辦公桌前的人類。 「既然委託都處理完了,本大爺就回去還身體了。」捻熄夾於指尖的菸草,拍拍落在黑西裝上的菸灰,擺擺手轉身離去。凝視著離去的黑色背影,詐欺師若有所思的望著關起的辦公室大門,發起了呆。 「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總覺得、記憶有些模糊........」輕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裝作不在意的繼續整理桌前的檔案。 ## 「モブ,最近你有看到那個、嗯,就是那個誰,我突然有點想不起來......」微皺著眉頭,靈換絞盡腦汁的想著在記憶中已經模糊的身影。 『他』似乎有著兩抹鮮豔的紅,令人煩躁的個性,以及喋喋不休的嘴。 但是,『他』究竟是誰......? 淺薄的綠煙飄過靈幻的面前,在他跟前轉了幾圈,接著慢慢的消散於空氣中,只剩點點燃燒的綠色餘灰。 「師父,該出門了,委託人在等我們。」歛下眼眸,被稱作モブ孩子收回自己的視線,感受著停繞在靈幻身邊僅剩的靈力在空氣中消散。 當記憶中抹去了那段回憶,那原本的存在,是不是也會跟著消逝? モブ不清楚,也不明白。 但他知道,這是小酒窩的選擇,是他選擇之後而有的未來。 小酒窩曾經和自己說過,祂們的存在對於一般人來說,就是『不存在的現實』,若是沒有緣分或者天生就有能力,想要觸及到不存在的現實,根本是天方夜譚。 但這微小的奇蹟,卻是因為自己能力殘留在靈幻的身上,而引發出的奇蹟。 奇蹟,不過是曇花一現的虛幻,隨著夢醒時,殘留於身上的能力終究會慢慢的消失。 那這份緣,於深於淺,終究只能回歸虛無。 而這不經意的相識,只能逗留在有所記憶的人身上,隨著時間的淡化,慢慢地消逝於現實。 當小酒窩意識到自己存在的意識越來越淡薄時,祂便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成為神的想法,在與他們的相處之下,慢慢地淡化,那原有的執著已經在記憶中退去。 僅剩下,與他們相處間的所有回憶。 也許,這就是即將離開的前兆了。 在暈黃月色之下,已經透出薄影的掌心,惡靈忍不住低聲地笑了。 原來放下執著,就地成佛,不過就是這麼不經意的事,為何以前的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呢? 小酒窩不清楚,也不明白。 但祂知道,在這個世間,還是有那麼一個令他放不下的執著。 這份不經意根生於心的執著,在看著靈幻漸漸的敞開心胸,和其他人一起渡過時,祂也意識到,就算自己不在靈幻的身邊,他依舊能平穩的生活下去。 因為人類有著堅忍的靈魂,與永不放棄的堅持。 一起走過大風大浪的他們,有著無法用言語說清的聯繫,就算茂夫長大離開到外地讀書,芹澤畢業找到不錯的新工作,他們依舊活在這個世上,那層關係依舊緊密相連。 這是生人與死者間無法橫越的鴻溝,是生與死之間的平行世界。 曾經也有著等待靈幻死亡後,帶著他靈魂離開,一起飄盪在世間的念頭。 祂不清楚這層念想,是名為佔有的原罪,只會加深祂的執念與對於生的悔恨。 什麼時候看開,放下這層執念的,惡靈自己也不清楚。 也許是在某個平凡的下午,錯落的日光從百葉窗的隙縫照進辦公室,那斑駁的光影晃蕩於睡著人的面容上,祂便了然於心。 自己與靈幻,終究是分隔於兩世的人。 生者無法觸及亡者的領域,而亡者也無法感觸到生者所存在的世界。 那自己不管是消失或者被遺忘,都是引導到一樣的未來,似乎就沒有甚麼好猶豫的。 做為即將消逝以及被遺忘的人,總有能自己選擇的權利,這個決定若是讓靈幻知道,也許會被他破口大罵一番。 就連這樣簡單的日常,小酒窩已經覺得遙不可及了。 帶著這層念想,消失於自己有執著的人面前,似乎也是不壞的選擇。 ## 「哈啾!」狠狠的打了個噴嚏,靈幻皺著眉,用指尖揉著微癢的鼻尖,眼眶不自覺的流出淚水。 他不解的抹掉臉頰上的水痕,有些呆愣的望著面前低著頭的徒弟。不知為何,就在剛剛他覺得自己似乎永遠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但是什麼事,他卻毫無頭緒,只有從心底滿溢出的悲傷。 這層悲傷如細細的絲線殘繞著他的靈魂,讓他透不過氣。 「モブ,他/祂──」雙眼不自覺的發黑,高度的暈眩感讓他站不住身影,只能踉蹌半跪下身,掌心死死的攢著椅背,努力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體。 一波波的水聲出現在腦海,水面中出現一圈又一圈的漣漪,一抹不明顯的綠影緩緩消失於水面上,只剩下點點的水波,孤寂的在水面上晃蕩。 因為你,讓我明白了有人陪伴的溫暖,所以這並不是永別,就算彼此分隔於無法觸及之地,但那份回憶依舊充盈於即將消失的靈魂上。 確確實實的存在於你我之間。 伴隨著即將消逝的光點,一點一點地將彼此間的記憶消散於空氣之中,而能如願的留存在你所在的現世,即使原有的精神體已不復存在。 就算記憶中的我,已從你的腦海中消逝,這點點的光輝會飄盪於空氣中,隨著風吹散到任何地方,宛如我依舊存在。 這並不是永別,儘管再也無法相見── 你能忘記我笑著繼續活著,這樣就好。 無し、完

酒窩靈│誰が (靈幻視角) 為何心像是破了一個洞,就像漏風的氣球,一點一點地將裡頭的空氣緩慢的消散於── §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靈幻發現自己的記憶似乎有缺失了一些重要的部分,但缺失了什麼,他不管怎麼繳盡腦汁的想,就是想不起來。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從他的腦海裡,強迫性的直接將那段記憶抹除一般,不著任何痕跡的抹去。 只剩下空落落的心,以及寂寞的靈魂。 說寂寞,靈幻並不會這麼認為,他有可靠的徒弟們、秘書和那些得力的小助手們,生活雖不算富裕,但至少充足完整。 但,完整這個詞,在他心中迴盪著,有著不知名的聲音在他腦海裡迴盪著。他缺少了一塊最重要的記憶,那個記憶似乎銘刻在靈魂之上,但卻也硬生生的從他靈魂上抹去,讓他無法知曉究竟是丟失了什麼。 只覺得自己有些失魂落魄,卻也不知在失落什麼。 他這鬱鬱寡歡的模樣,雖不常在其他人面前展露,他以為隱藏得很好,因為他不想讓其他人替他擔心,而他也無法說出口自己為這個莫須有的感覺懊惱的,自己失去什麼都不知道。 那自己還有資格什麼可以追尋? 他不甘心也很悔恨,但這個怒氣卻無從發洩,只能壓抑在心底深處。 靈幻以為自己的面具帶著很好,沒有將這些不安和憂愁展現出來。但茂夫和芹澤都有發現他的不對勁,卻也不敢跟他說真相。 他們答應了小酒窩,要讓靈幻留在沒有祂的世界,好好地生活下去。 就算,祂已經不復存在了。 「師傅,早點休息,我們先回去了。」茂夫和芹澤互相對看一眼,眼底乘載著擔心的色彩,他們很糾結是否要將真相告訴靈幻,但卻也不忍心破壞了小酒窩留下的遺願。 小酒窩只是希望靈幻不會因為祂的離去,而感到痛苦或者難過。 說是溫柔,卻也是最殘忍的溫柔。 生離死別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那份揪心會一直掛在心頭,年年月月的無法忘記。 閉上雙眼,那份悔恨就如潮水般的席捲而來,將他拍打到陰暗的深溝之下,這樣反反覆覆的折磨,直到生命停止、靈魂磨損消逝。 時光飛逝,茂夫已經長大成人,大學也快畢業了,而芹澤已經找到一份正經的工作,也有了一個溫柔賢淑的另一半。 一切、一切的事,都朝著幸福溫暖的方向走著。 在渡過第八年的慶生會,靈幻以為自己以為忘記了那失落的感覺,笑著送著回來陪他過生日的大孩子們。 眼底有著感動以及激動,他曾想若是『他』也能看到這番光景,是多麼的好。 但,這個『他』是誰?靈幻無從知曉,他的記憶中,自己從未和其他人交往過,也沒喜歡過一個人。 他至始至終都是自己一個人生活,僅僅一個人而已。 在這個看似虛假的記憶中,似乎有著一扇緊鎖的門,將某段不知名的記憶鎖了起來,他沒有鑰匙,也不知要如何開啟這扇小門。 「師傅似乎還是放不下小酒窩......」茂夫對著剛到來的芹澤無奈的嘆口氣,已經八年了,但是靈幻還是在追尋著那虛無縹緲的幻影,就算他不記得了,卻還是將『那個他』掛在心上。 芹澤透過屏風看著外頭正閉眼休息的靈幻,抿抿唇沒有回答。 這些年來,他們都有在關注的靈幻的情緒與動向,他看似很正常,但卻也很不正常,他們無法說出那種違和的感覺,只能隱隱地感覺到那些細微的情緒。 從有幾次,都差點將那隱藏的真相脫口而出,但看到靈幻那清明的雙眼,卻又不自覺的將話吞了回去。 他們不知道若是將真相說了出來,靈幻是否能接受,但卻也不願意看到他這樣繼續失落,就像靈魂上缺了一個魂,那麼的漫不經心。 有時候,他們會不經意聽到靈幻的喃喃自語,靈幻會對著空氣中的某個位置發呆,又或者會不經意地拍拍自己的肩膀或頭頂。 那些地方,都是小酒窩最喜歡待的地方,以前他們都是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有時吵架、有時歡笑。 可是這副景象,已不復存在。 而靈幻也不理解自己的行為,總是以為是自己的肩膀和頭頂有小蟲子,才會做出這樣的動作,理智上是這麼的說服自己,但情緒上卻知道沒這麼單純,而他也無法去探索真相,只能麻木的裝作不知道,繼續地過生活。 這種孤寂蠶食的他的精神以及已經殘破不堪的靈魂,這種感覺就像他在失去些什麼,似乎也不是那麼重要了。 也許是不願意在看著靈幻用著空洞的眼神及強撐起的笑容,這種壓抑的快樂,實在太讓人心痛了。 「師傅,當你面臨消失或遺忘的選擇時,你會選擇哪種方式讓我們來面對?」茂夫嘆口氣走到靈幻的面前,低著頭望著坐在沙發上發呆的人,語氣輕緩地問著。 靈幻慢慢的抬起頭,微微的笑勾起嘴角,沒好氣地笑說,「這兩個的選擇,都是一樣的結果,不管選哪個都是一樣的。」歛下眼眸,有些無奈地苦笑著。 「你們終於願意告訴我真相了嗎?我還以為會抱著這層空洞的悔恨直到死去。」 「也許這個做法,是最能讓人墊記一輩子的方法,但也是最自私的做法。」 「『他』沒想過被迫留下來的人,是怎麼想的嗎?」 「師傅.......」茂夫皺起眉頭,實在不知該怎麼開口,望著苦惱的徒弟,靈幻輕嘆了口氣,指腹緩慢的摩娑著自己的指節。 「看你們的模樣,以及有時候的耳語,就算那些記憶被消磨的乾淨,但我自己也能拼湊出的大概的輪廓。」輕捏著耳垂,靈幻漫不經心地扯出一抹淡笑,「說吧,沒什麼真相是能夠抵過這八年的折磨。」 「與其讓我抱這曖昧不明的悔恨直到死去,來不如讓我痛痛快快的接受事實。」 茂夫撓撓臉頰,不知該怎麼組織語言及脈絡去說出那不可思議的經歷,以及他們似乎相愛的過程。 說是愛,卻又那麼不像是,他們像是互相陪伴的對方,一同過著生活。茂夫實在不了解如此熱烈的情感,也不懂若是失去會有怎麼樣的情緒。 經過徒弟斷斷續續的解說,靈幻在這東拼西湊的話語中,拼湊出一個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的故事記憶。 自己似乎是跟一個上級惡靈有了感情,而那感情還不是普通的友情,而是真真實地的全壘打愛情。 而什麼是愛情,靈幻自己也說不出個所以而然。他不大懂愛,不大懂這晦澀艱深的情緒,就像他不曾擁有,以後也不會擁有似的。 但,他卻覺得意外的熟悉,為什麼熟悉,他卻也說不上來。 他在徒弟們的述說下,也知道了自己缺失的是什麼記憶,就算他們說的在真實、再明白,但他還是沒有任何記憶及感覺,看來那段記憶確實被抹滅的乾乾淨淨,一點也不剩。 單手撐著臉頰,望著兩個愁眉苦臉的徒弟們,靈幻忍不住笑了出來,是這八年來出自真心肺腑的笑容。 「你們別擺出這樣的苦瓜臉,我都沒覺得難受了,怎麼你們比我還難受。」沒好氣地用指節敲敲他們倆的腦袋瓜子,靈幻深深的呼了一口,忍不住摸象西裝的上衣口袋,想要抽隻菸。 當指尖摸上口袋時,他才想起自己已經戒菸許久了,怎麼突然又回想起抽菸的感覺呢,靈幻輕笑了一聲。 「看來我是真的栽在這個上級惡靈的魔爪上了,這麼自私無賴小氣臭不要臉的混帳傢伙。」 「但我也這樣惦記了祂要八年,看來這是真實的事實阿.......」 「師傅,小酒窩不是這個意思,祂、祂只是不願意看到你難受而已、」靈幻抿抿唇瓣,輕輕地搖搖頭,無奈地笑了一聲。 「我跟祂是很像的人,若是我遇上這樣的事,也會做出和祂一樣的選擇,與其讓人隨著時間忘記自己的存在,還不如抹掉牠的記憶,讓他惦記自己一輩子。」 「可惜,就算你們說著祂的名字,我卻沒有任何記憶和感覺。」 「就像祂只是憑空出現的過客,而我連見都沒見過祂,也沒有任何的記憶,就像祂跟自己毫無任何關係一般。」 「可真是個無情的惡靈阿.......」 望著一臉平靜的靈幻,茂夫和芹澤面面相覷,他們不敢確定靈幻的內心情緒是怎麼樣,也擔心他會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 畢竟,他們都不懂如此純粹又濃厚的情感,若是失去了又會變怎麼樣,他們不敢深想。 「靈幻先生,你...會難過嗎?」芹澤吞吞口水,有些小心翼翼的問著,深怕這個問題會踩到他的痛點上。 靈幻眨眨雙眼,百般無賴的用手撐起臉頰,語氣平緩地說,「說難過,也許在第一年或第二年的時候會有這樣的感覺,但已經經過了八年,這些情緒已經淡化了,只剩下想要知道真相的執著。」指尖輕敲著桌面,他緩緩的歛下眼眸。 「可惜,若是當初知道的話,不把這個混帳的自私傢伙罵到祂不能成佛,我可不甘心,但事與願違阿,已經沒機會把祂罵到臭頭了。」 「連這樣的機會都不給我,這份感情可真是淡薄阿,這樣的話,忘了祂也好,省得自己浪費時間和感情在祂身上。」 「師傅......」靈幻笑彎了雙眼,對著他們搖搖頭,掌心輕拍在他們的肩膀上。 「好了,你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知道真相後,我的心也比較穩了些,今天今天可以睡個好覺。」陪著他們走到大門口,歛著眼眸看著他們漸漸遠去的背影,靈幻抬起頭,試著把眼眶裡酸澀的熱淚流了回去。 「我可沒你想的這麼脆弱阿,混帳傢伙──」 但我卻已經記不清你的模樣和任何的事,就像你的存在已經完全地從我的身命中抹去,再也不見任何一點痕跡。 這是多麼悲傷和寂寞的事....... 而我只能咬著牙,和合著不甘心的血和淚,將這層事實收進心底的某一個角落。 這個再見,多麼的虛無縹緲,卻又那麼的真實悔痛。 這個永別,是再也不見,永遠不見── 無法坦誠地面對這層現實,卻也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因為這是你留給我的未來,沒有你的未來。 也許,自己能慢慢地走過這一輩子,帶著內心的這個缺口,直到老死。 我想,這就是你留給我的溫柔吧,雖然讓我覺得殘忍又自私。 而我卻不得不接受,無法責備你的做法。 因為我跟你是一樣的人,我也會做出一樣的抉擇,這樣的話,自己似乎有沒有理由怨恨你了。 可真是摸透人心的惡靈,而自己也心甘情願的沉淪於這個深不見底的泥沼之中── 這八年,敬你的果決;此刻,敬你的抉擇;未來,願我們不覆相見。 敬,我記憶中的無名之氏。 誰が、完
文後說說
莫名其妙就發了兩把刀,不知道我在幹嘛XDDDD 不過 至少我寫的很爽,這篇若是不寫完,我可能無心去寫細雪,只好速速飆完,然後再去專心醞釀細雪,不然又要難產了 該怎麼說呢,我想法中的酒窩和靈幻,都是彆扭的人,互相在意對方,將對方放在心頭上的位置,但卻不願意拉下臉皮去承認和訴說。 一心都想為對方好,但卻沒想到自己的做法,反而是讓對方更掛心 一個漂泊百年的惡靈,也會栽在一個人類手上的一天,祂用自己覺得最好的方式,陪伴在靈幻身邊直到離去,對祂來說人生不過數十光年,祂認為對靈幻來說,忘了祂繼續活下去,才是最好的選擇 所以祂才選擇不道別的方式離開,祂是看清了他們之間的感情,就如靈幻所說,這份感情可真淡薄,而他也沒這麼的脆弱,無法接受這些事。 他介意的,不過是不能送祂一程,看著他離開,靈幻很了解,每個人都有屬與他的旅程和時間,每個人陪伴自己的時間,不過是人世間的一段小小緣分,他能笑著送祂走,笑著祝福走上新的旅程,就算最後僅剩下自己,也無所謂了。因為他知道,對方已經找到對他最好的歸宿,而自己也沒理由綁著他有時候放手,才是成全與愛。 有時候,感情間需要的不過是那麼一點點的信任,也許不用將自己的所有託付,但至少能坦誠以對,直至對方離開。也許感情中會膽怯及害怕,但不管是誰都會怕失去,若是不怕的話,我想這就不是真的感情了。
可惜酒窩沒有屍體,不然靈幻可能會把祂拖出來鞭屍(嚇死人,有沒有這麼氣XD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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