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定：妖怪、時間回溯、失憶靈感來源：夏目友人帳六季 第一集 ## 「嘖，一天到晚在接什麼鬼案子，每次都要本大爺奉陪，我可是上級惡靈，不是跑腿的、」小酒窩不爽的撓著附身守衛的黑髮，看著走在前頭的靈幻喃喃碎唸著。 靈幻聽到小酒窩的抱怨，笑挑起嘴角，只是對著後頭的人擺擺手沒有多做回應。 兩人終於走到目的地，這裡是一個廢棄的汽車廠。靈幻挑著眉，用指尖底著下巴疑惑的自言自語起來，「奇怪，委託人給的地址確實是這裡，但是這裡怎麼可能會有藏著價值連城的古瓶......」推開腐朽的鐵門，在泛著淡淡薄霧的空氣裡，有著不尋常的氣氛。 小酒窩雙手叉腰隨意環伺著這個隱隱藏伺著怪異氣氛的廢棄汽車廠，抿抿嘴才想喊住靈幻要他小心一點，沒想到他人就已經推開了鐵門走了進去。 「嘖，這個不怕死的傢伙、」一手揮開黏到身上的雜靈，小酒窩不爽的狠罵一聲，跟著踏進滿是白霧的廢棄場。 一進到廢棄廠裡頭，靈幻就覺得不對勁，這些淡淡的薄霧似乎會跟著自己行走，而且還看不清身邊的景物，只能勉強看清自己本身，以及伸出去的五指。 耳邊傳來咿呀──咿呀──的鐵製摩擦聲，不確定是鐵門打開的聲音，還是有東西拖在地上的聲音。靈幻皺著眉頭小心地朝前方踩著，確定前頭的路是結實的，他才敢踏出下一步。 腳步雖然是往前行走著，但靈幻總覺得自己似乎是在同一個地方打轉，因為薄霧的關係他沒辦法確認眼前的周遭的環境，只能繼續小心的前進。走了大概五分鐘或者是十分鐘，靈幻已經沒有時間的概念 他抬起左手腕看著手上停在下午四點四十四分的手錶，思考著是要繼續走下去，還是要在原地等。 在原地停頓了一下，他閉起雙眼雙手合十的對著前方喃喃的說，「不好意思突然打擾，我只是來替委託人拿回爺爺的遺物，希望在場的好兄弟的幫忙幫忙，等拿到後東西後，我就會立刻離去。」唸完後，他在繼續在原地等了一下，小心的微微睜開雙眼，透過眼縫他發現原本據在身邊的薄霧沒有在圍繞在他身邊，反時是自行讓出了一條通道，延伸到其中一個木製的小倉庫。 他左右的看了一下，感覺沒什麼問題人就朝著這條讓出來的道路緩緩的走著。 在他快靠近小倉庫前，他突然聽到身後傳來走路的喀踏喀躂，似乎有人跟在他的身後，正在緩緩地靠近。 他想了一下，應該是小酒窩跟在他身後，他也沒多在意，繼續的往前走。 右手掌碰觸到小倉庫的門把的表面時，一串吵雜的聲音竄入耳內，斯斯沙沙的就跟壞掉的電視螢幕一樣，他還來不及反應，一陣風從門內吹了出來，讓他難受的閉起雙眼，不自覺的張開嘴想要求救，小酒窩渾厚的嗓音突然竄入腦內。 『詐欺師，快躲開！』 他還來不及反應過來小酒窩所說的意思，身後傳來滲人的笑聲，靈幻才發現剛剛在他身後的走路聲，不是皮鞋敲打在地上的喀躂聲，而是木屐摩擦地板的聲音。 本能想的想推開門往內躲，但身體卻不受控制的停了下來，身後的笑聲又變了，變成蒼老的老人笑聲。 「小夥子，膽子不小，敢闖進老夫的棲所──」乾枯的指爪掐握住靈幻的脖頸，那強勁的力量讓靈幻沒辦法掙脫，只能難受的乾咳著，感受著僅存的空氣從肺葉裡被抽拉出來。 意識漸漸地變得模糊，生理的眼淚也跟著不自覺的從眼角滑落。在閉上眼的最後一刻，小酒窩的聲音又傳進腦裡，聽起來似乎是有些焦躁、擔心。 『詐欺師，別睡！快睜開眼！』 在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他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握住狠狠地往前拉，跟著人也跌到寬大的胸懷裡，鼻尖嗅到熟悉的古龍水味後，他才失去意識。 懷抱著失去意識的靈幻，小酒窩直視著漂浮在門口的老人，他瞇起雙眼放出靈壓向對方示威著，但眼前的老人卻絲毫不在意，摸著下巴花白的鬍子，桀桀的笑著。 「你們可是老夫見過最為特別的組合，一個無能為力的人類和一個附身於生人身上的惡靈。」老人舉起手，在他乾枯著掌心上漂浮著一顆金黃的圓球，小酒窩皺著眉頭望著老人手上的金色球體，眼皮直跳。 「想要老夫的東西，可是要拿你珍貴的物品和老夫交換。」小小的金色球體在老人的掌心上散發出淡淡的薄光，讓老人的手染上一層薄薄的金光，「老夫不想要這個人類珍貴的物品，想要你的。」笑咧起嘴角，老人如風橘皮的臉頰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你猜猜這是什麼？」輕輕捏住金色的球體，老人笑瞇了雙眼。 小酒窩緊皺著雙眉，認真思索著現在到底是要帶著昏迷的靈幻走，放棄這次的委託；還是跟眼前的老人談判，讓他交出東西，若是不談就用武力讓他屈服。 望著和自己跑持距離的小酒窩，老人桀桀的笑了兩聲，用指尖微微捏住金色的球體，向它施加壓力，看著老人將球體越壓越小，耳邊似乎傳來了一聲清脆的玻璃碎裂聲，原本暈躺在小酒窩懷裡的靈幻突然跟著全身大幅度的抽蓄並且痙攣起來，讓小酒窩驚訝得摟著他不知如何是好。 「小伙子，別想著跟老夫談判，你所想的老夫都清楚。」停下手指的動作，老人抬起手對著靈幻勾了勾指尖，靈幻的人就跟著飄到半空，「讓你選是要這個人類安好無缺，還是你自願讓老夫吸收。吸收了你，老夫就能離開這個地方了。」摸著掌心裡已經碎裂的金色玻璃球，老人笑彎了佈滿皺紋的眼角。 小酒窩站起身拍拍沾上塵土的西裝褲，直視著眼前的老人。 「你想要得不是這些吧。」直視著盛滿風霜的雙眼，對著他攤開雙手，帶著綠色靈壓的攻擊襲上老人的臉面，老人笑瞇著眼，沒有任何移動，只是輕輕地揮揮衣袖，讓飄浮在空中的靈幻擋在他面前。 「人類可是很脆弱的，經不起你這麼一擊。」老人低低的笑著，看著眼前的人發出不爽的狠嘖聲，他飛快地收回手將靈壓往回收，這一收就把攻擊往他身上反彈，讓被小酒窩附身的人從嘴角留下一絲血漬。小酒窩狠咳一聲，呸掉湧上喉頭的血液，對著老人笑咧起嘴角。 「你這個老東西倒挺有一手，原想看在委託的情分上放過你。」被小酒窩附身的男人低沉的說著，從他的身邊瀰漫出一陣陣綠色的靈壓，漸漸地將他全身圍繞。 「既然你動了本大爺的東西，就別想全身而退。」穿著黑西裝的男人毫無意識的昏倒在地，老人望著站在眼前的巨大靈體，跟著笑彎雙眼。 「看來，老夫似乎是動了不該動的人。」把玩著手中的金色玻璃球，對著眼前的人形酒窩輕輕地搖頭，「老夫不介意生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活得夠久。」老人歛下眼眸，微微的揚起嘴角。 「人生在世不過數十載光陰，這些時間對我們來說不過只是眨眼而過。」抬起頭望著眼前的小酒窩，對他露出哀戚的眼神，「你就算在意這個人類，但他的生命終究會在時間的洪流裡消逝。」 「這些緣分，在我們經過的時間裡就如投下水裡的漣漪，將我們束縛於世的孽緣。」小酒窩不理老人所言，往前衝刺抱回漂浮在半空的靈幻。寬大的掌心撫摸著靈幻昏迷的臉龐，小酒窩輕挑起嘴角。 「區區的這一點時間，本大爺等的起。」讓靈幻躺在他的臂彎上，小酒窩直視的眼前的老人，「將他還來。」老人望著小酒窩堅決的雙眼，忍不住放聲大笑。 「哈哈哈哈、這讓老夫想起以前的時光。」閉上雙眼，從老人身上散發出淡淡的金光，一個古瓶的瓶形在老人身前慢慢地浮現，「有形之物，終有回歸塵土之時。」捧著黯淡無光的古瓶，老人笑瞇雙眼。 「不知道你們來找老夫有何事，老夫已經不願再回去塵世。」躺在小酒窩懷裡的靈幻突然嗆咳幾聲，他摀著頭艱難的坐起身。不解的看著自己被抱在一個寬大的懷抱裡，望著上頭的惡靈，轉頭再看看對面的老人，思考著現在的狀況。 「醒了就自己站，本大爺現在正忙，沒時間管你。」睨了一眼懷裡一臉狐疑的靈幻，小酒窩彎下腰將靈幻放回地上，靈幻看看小酒窩，再轉頭看看那位老人，看到他胸前有一尊古瓶，這讓他想起來這裡的目的。腦袋飛快的轉了轉，判斷出大概情況。 「那個，不好意思介入你們之間的對視，能否讓我說幾句話？」舉起手插進兩靈之間的對視，靈幻笑咪咪的搓著雙手，「你們繼續忙沒關係，但這位老先生是否能把裡手中的古瓶交給我保管？這古瓶一看就是價值不斐，摔壞就可惜了。」靈幻的話才說完，老人立刻放聲大笑，小酒窩則是無奈的摀著臉，暗地裡翻了個白眼。 「小伙子，你心眼也太大，看不出現在氣氛非常緊張？」老人摸摸下巴，笑瞇瞇的望著靈幻。靈幻無所謂的聳聳肩，笑彎嘴角。 「會嗎？我看老先生和我家惡靈談得挺好，你們就談你們，我這個外人就不打擾你們。」對著老人伸手，靈幻笑著點點頭，「古瓶我就幫您保管，這樣您也好活動身體，若是談不妥這個惡靈就隨您處置都沒關係。」小酒窩不悅的嘖一聲，拎起靈幻的衣領。 「就你這個詐欺師多話，早知道就把你在打昏一次，省得出來亂。」伸手摀住靈幻的嘴，不讓他說話，小酒窩認真的想要如何才能讓靈幻閉嘴。靈幻不爽的舉手畫腳得想要掙脫小酒窩的箝制，用嘴發出嗚嗚阿阿的聲音，一邊怒瞪著小酒窩並用腳踹他。 靈幻的舉動惹得小酒窩再次不爽的瞪了他一眼，放開拎著他的手，開始跟他對罵。 「你這個沒用的詐欺師，沒看到本大爺正忙，你吵什麼吵，就只會礙事，活著還有什麼用？」伸手捏著靈幻的臉頰出氣，大手捏著靈幻的逼著他直視著自己的雙眼。靈幻不屑呸了一聲，伸出兩指戳進小酒窩的鼻孔裡。 「煩死了，你這個囉哩巴說的惡靈，你看不出我也正在想辦法嗎？你死了也沒什麼用，滾邊去，讓本大師來就好！」從西裝裡掏出鹽巴，對著小酒窩就是瘋狂亂撒，灑到小酒窩滿臉都是鹽巴，靈幻的舉動讓想小酒窩氣到說不出話，他揚起嘴角用力折了折手指。 「看來不讓你這個傢伙嚐一點苦頭，你是不會閉嘴。」靈幻譏諷的揚起嘴角才想回嘴，小酒窩單手捏住靈幻的臉，捧著他的臉，彎下腰含吻上他的唇。 靈幻被小酒窩突來的襲吻驚訝到做不出任何反應，只能傻傻的張開嘴，任由小酒窩濕滑的舌尖鑽進他的嘴裡，直到他感受到自己的舌尖被眼前的惡靈啃咬，他才反應過來，推開眼前的人型惡靈，惡狠狠的抹著嘴角，怒瞪著他。 『你他媽的混帳惡靈，誰準你──』只著眼前笑得挑釁的惡靈，靈幻破口大罵著，但他才罵到一半，他才驚覺不對，微愣的張開口，指尖微顫著摸向自己的喉頭，『為什麼……我的聲音呢？』無措著張嘴說著，但是靈幻卻沒辦法聽到自己的聲音。 他能感覺到自己喉頭的震動，也能感覺到自己確實是在說什麼話，但是他卻無法聽到自己的聲音。小酒窩雙手環臂的舔著嘴角，對著靈幻笑出無賴的笑容。 「我把你的聲音吃了。」惡質的舔著寬厚的唇瓣，小酒窩瞇著雙眼，一步一步得朝靈幻逼近，「你實在太吵了，吵到本大爺再也沒有耐性理你。」捏著靈幻的臉頰，高高的將他舉起，並甩到外圍安全的地方。 「沒用的人類就滾遠一點，別來礙本大爺的事。」挺直的背影擋在靈幻的面前，將老人帶有興致的眼神擋住，「好了，沒有礙事的人，老傢伙我們繼續。」笑挑起嘴角，對著老人放出深沉的靈壓，穩穩地將老人包裹在其中。 「該把東西還給本大爺了。」對著老人伸出手，語氣不容拒絕的說著。老人笑彎了歷盡風霜的雙眸，對著小酒窩搖搖頭。 「你這樣說，老夫就更不願意還你了。」捧起掌心裡表面已經碎裂的金色玻璃球，老人愉悅的揚起嘴角，「這是這個人類的記憶，包含你的所有記憶。」渾圓的金球閃爍的透亮的光彩，晶瑩的透照著老人乾涸的手。 「若是你要老夫跟你們回到現世，完成你們所說的委託。」把玩著手中的玻璃球，輕捏起即將碎裂的球體，「這個就歸為老夫了。」開張嘴，伸出舌尖輕輕的舔吻著球體的表面，老人笑呵呵的說著。 不遠處的靈幻從腳底傳來一陣惡寒，讓他不由自主的環抱起手臂，若有所思地盯著眼前擋住他視線的惡靈。老人挑挑眉，對著小酒窩搖搖手中的球體。 「就算沒辦法吸收你，這個人類的記憶也能勉強補償老夫所需的靈力。」收回手，讓金色的玻璃球飄在空中，老人雙手背在身後，對著小酒窩慈藹的笑彎眼角。 「這個交易對你來說也不虧吧，惡靈先生？」老人的雙眸裡帶著興致盎然地笑意，「用一個人類的記憶交換老夫回現世，這可是老夫不可多得的讓步，這點你應該不用想，也知道要怎麼做吧。」 小酒窩輕嘖一聲，抿起嘴唇，沒有立刻回答。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的靈幻，直直的望進他的雙眼裡，想要探詢些什麼。 帶有生氣以及活力的眼眸正回望著他，雖然靈幻的眼裡滿是不屑和反抗的笑意，看著這樣純粹的眼眸，小酒窩忍不住笑了，哈哈大笑著，轉回頭直視著眼前的老人。 「隨你，若是後頭的傢伙忘了本大爺也好，省得他一天到晚奴役本大爺做些打雜的事。」不耐煩地擺擺手，小酒窩對老人聳聳肩，「但，不准危及他的生命，這是我的要求。」瞇起的雙眼裡帶著不容反駁的氣勢。老人摸著下巴的鬍子，呵呵地笑著。 「老夫已經看過許多春秋的更迭，第一次遇上已經擁有人心的惡靈。」捏著手中的金色玻璃球，老人張口含住脆弱的球體，笑彎著嘴將球體吞下，在老人吞下的瞬間，等在小酒窩身後的靈幻也跟著昏倒在地，發出巨大的聲響。 小酒窩沒有轉過身，只是靜靜的望著眼前慢慢變得年輕的老人，眼角的魚尾紋跟著消失，臉上的皺紋跟著撫平，原本乾涸發黃的皮膚漸漸地變得光滑透明。 「為何答應老夫的要求？」變成中年模樣的老人炯炯有神的看著眼前的惡靈，動作輕柔的撫著變得有光澤的瓶身，「雖然你嘴上嫌麻煩，但是你卻非常在意這個人類，甚至到願意和老夫談條件的地步。」 「這些你大可不必管，在一邊旁觀即可，你卻插入了這個局。」小酒窩沒有回話，收回全身的靈壓，讓自己變回靈體狀態。 「沒什麼，就像你所說，人類的時間對我們來說確實是轉瞬即逝。」飄至靈幻的身邊，附身於他的身上，讓自己的靈體接上靈幻的身體，控制著附身的肉體，小酒窩睜開雙眼望著眼前的中年人，「在這個傢伙活著時間裡，本大爺剛好能打發這漫漫的時間，反正本大爺跟這個詐欺師的孽緣不是這麼簡單就會消失。」左右扭扭肩頰骨，小酒窩惡質的笑著，對著中年人招招手。 「跟本大爺回去現世，也許也有人能讓你打發剩下的漫漫長時。」中年人笑著點點頭，閉上雙眼變回古瓶，飄停至附身在靈幻身上的小酒窩手中。 「也罷，就讓老夫在回去現世感受生命，累了在沉睡就好。」 ## 「真是奇怪，我最近怎麼這麼疲累。」靈幻仰起頭，讓自己靠套躺在辦公椅上發著呆，手隨手摸上辦公桌，摸到自己的存摺，隨意的翻開到最後一頁，望著最後一筆的進帳，喃喃自語著，「這個委託是什麼時候接的，我怎麼記不起來。」看著最後一筆的進帳金額，靈幻跟著陷入恍神。 在他即將睡著的當下，他耳邊傳來一聲譏諷的笑聲，微皺著眉轉過身看著飄浮在身邊的綠色靈體，靈幻嚇得彈跳起來，抓起桌上的報紙，指著眼前一坨綠的惡靈。 「你是什麼噁心的東西，去去去。」眼露嫌惡的望著眼前的綠色惡靈，靈幻對著他擺擺手，「我可先說好，最好趕快離開，不然等我徒弟回來，他可是會讓你瞬間成佛，別怪我沒警告你。」靈幻說了一串，看眼前的靈體沒有絲毫回嘴，也沒有動作，他也跟著放下戒心，笑彎了眼角用報紙戳著眼前的惡靈。 「怎麼，你是個啞巴惡靈？」抱持著好奇心，戳著眼前的綠色惡靈，靈幻揚起嘴角，「好吧，看在你可憐的份上，本大師就不為難你，讓你待在這裡休息。」條好靠躺的姿勢，靈幻靠在辦公椅上對著眼前的笑了一聲。 「休息夠了就快點離開吧，晚點我的徒弟會回來，若是看到你逗留在這裡，可是會被他除靈的。」閉上雙眼，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靈幻跟著慢慢陷入沉睡。小酒窩望著眼前熟睡的人，無奈地笑了一聲，緩緩的飄至靈幻的肩膀邊，靠在他的肩上跟著閉上雙眼。 「白癡詐欺師，就算是失去記憶，還是一樣的討人厭。」伸出小手摸著他的眼眉，小酒窩喃喃笑了。 「孽緣這種東西，果然剪也剪不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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