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夏 發表於 2023-7-21 22:06:34

※哨兵嚮導AU,混雜有個人解釋以及設定※什麼都還沒發生,互有好感尚未跨過一線的兩個人。
Summary:護道允許了皆実進入,皆実希望護道能理解此番答案。  已經逐漸習慣了的外國車的引擎聲,對護道來說完全阻擋不了從副駕駛座上飄來的提問。  「護道さん,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嗯,你已經在車子裡頭了?」  瞄了皆実一眼,護道以一種微妙的語調提出反問,才聽見補充般的啊啊兩聲,然後將臉朝他的方向轉了過來。  「抱歉,是我沒說清楚。我想進去的是,你的精神圖景。」  「那也不是選在我正開車的這個時候吧,會出車禍的。」  「意思是回到飯店之後,就可以嗎?」  眼看前頭的號誌燈由黃轉紅,護道鬆開油門緩慢加入停等的車流之中,才終於轉過來面對皆実。  「怎麼突然這麼問?」  「我想任何經歷過方才案件搜查的哨兵,都應該需要進行疏導才對。」  「……我靠嚮導素就沒問題了。」  「明明旁邊坐著你的搭檔,一個S級嚮導?」  如此理所當然、充滿自信的語句就這麼從皆実微笑的口中吐出,可恨的是他還真想不出理由反駁。護道抬頭看向前方燈號,還是充滿警示意味的紅色。  「有鑑於我們並未經歷結合,是否能稱作搭檔我是存疑的。不過聽皆実さん這麼問,以前有替別人疏導過嗎?」  「當然有囉,即使FBI事務繁忙,有關哨兵的疏導可是至關重要。」  「那再恕我失禮一問,結合的部分……?」  「沒有過呢。」  我想也是。護道咕噥著回應,用指尖敲了敲方向盤。雖然像他這樣算得上資深的刑警——更是一名哨兵,在踏足方才那種死狀悽慘現場的時候,都會早早做好調整嗅覺等等感官的準備,但多少還是會受到影響。雖然要護道來說這算不得什麼,他早就習慣這種狀況,不習慣的反倒是有嚮導主動說要幫忙疏導。  身為頂尖哨兵的能力足夠護道將大部分嚮導拒於圖景之外,他也一直都是這麼做的。嚮導本就少見,面對這樣帶著攻擊性的抗拒更是少有人自討苦吃,頂多在他徹底被壓垮之前會被佐久良拖去處理,但主要還是依靠嚮導素居多。  至於皆実,若真如對方所說和他是同等級的話,其實不用詢問也能逕自侵入圖景才對,雖然這毫無疑問是真的會出車禍包括遭到激烈排斥。察覺到號誌變為綠色,護道將注意力轉回前方,在緩慢提速直到平穩行駛的過程中繼續思考,直至得出結論。  「那好吧,就請你進……呸呸、請你幫我疏導看看。」  「哦,怎麼突然改變主意了?」  差點就順著最開始皆実的問句做出回答,還好護道在最後關頭急急改口,但還是逃不過皆実饒富興味的提問。護道沒打算回答,畢竟光是這樣小範圍的被影響就足以說明問題,只是繼續轉動方向盤駛向歸路。   ■    這段時間以來也差不多把菜單上感興趣餐點嚐過一遍,護道一邊感嘆皆実的選擇幾乎都是甜食,一邊將已經變涼的最後一口燉飯送入嘴裡。難波自動自發過來幫忙收拾碗盤,對面正拿著紙巾擦拭嘴巴的皆実不忘道謝,並且說今天到這裡就好,請她先行離開。  「好的,那麼護道さん、皆実さん,兩位晚安。」  留下微笑一禮和道別話語,難波便帶著那些物品退出房間,留下了目前的客房主人以及訪客。護道前去掛上門鏈,回到客廳時已經見到皆実朝他露出笑臉。  「你想在哪裡進行呢,Cindy?」  「沙發上應該可以吧?」  「不選床嗎?」  ……到底是因為他心懷不軌,還是皆実的遣詞用字是真的讓人想入非非?護道忍不住思考這個問題,實在讀不出那張端正臉龐上的笑容是前者抑或後者,只能嘆息般地回應。  「我們都還沒洗過澡,會把你的床弄髒的。」  「原來你是會在意這個的人呀。」  嚴格來說他自己當然沒差,但這是別人的床。護道當然不會把這句話說出來給他聽,只是和皆実一起到沙發坐下。皆実的手握著他的,參加過基本講座的護道當然理解這是初次進行精神連結最妥善的舉動,他深呼吸,閉上眼睛。    他坐在漆黑的屋子裡。  不,不能說是漆黑,因為至少還有一盞檯燈的光源,明晃晃地打在桌面凌亂的資料上頭。憑藉那陣光暈,能看見地面上白線圈出的人形,以及周遭牆壁張貼得亂七八糟的報導。  外頭的風聲呼呼作響,毫無疑問是因為皆実進來了。從他覺醒成哨兵之後,只要有人——無論是友方試圖疏導或者敵方的精神攻擊——踏足那片曠野,風暴就不會止歇。所謂激烈排斥就是這麼一回事,以前他所遇過的同級以下嚮導幾乎沒幾個能突破這關,只能瞇著眼睛忍受風沙待在外頭清理,這當然不是什麼良好感受,就連之後警視廳安排的人員也沒幾個樂意接下這件差事,接觸過這處屋子的人少之又少。  至於他的命運共同體——精神嚮導,護道有時會呼喚牠出來,無論是還待在護道家,或者離開那個家的時候,這隻郊狼的確是自己的精神支柱。就連此刻,不必費力找尋他也知道對方端坐門外,不知道什麼原因,牠通常不會進到屋內,偶爾護道也會對只能讓牠看著一片荒蕪以及外頭的精神垃圾感到有些抱歉。  精神圖景反映當事人的內心,護道從來沒有試圖改變什麼,就這麼讓它定型直到現在,即便知道他人到來也未曾費心阻止,未來大概也沒有機會變化。  至於現在,就讓他看看皆実能否來到幾乎未有嚮導造訪過的這間屋子吧。  □    風在呼嘯的聲音。  向護道提出那項請求之前,他就有從佐久良乃至今藤口中聽過這個精神圖景的樣貌。皆実去過座落沙漠地帶的賭城,雖然沒碰上沙塵暴,此刻感受到的狀態應該足以用上這詞。狂暴、猛烈,帶著明顯想要將人推拒於外的氣勢。  或許是在目不能視之後才覺醒的關係,一邊展開精神領域感應外界一邊行動對皆実不算難事。雖然為了有時能夠隱瞞身分,他有另外習得以彈指回音感受空間大小的技能,但在這裡應該起不到什麼用處。  乾燥的空氣混雜沙粒,造成呼吸都顯得困難的錯覺。正因為目前都是以精神意識存在於此,才會感到難受吧。皆実將左手臂橫在口鼻之前,深呼吸一口氣擴展精神領域,很快收到對應的反饋。  一間屋子——說是倉庫那般獨立在外的房間更為恰當,座落在除了沙暴之外空蕩蕩的土地一隅。若從目前所在地以肉眼觀察,或許僅能勉強看到樣子,但皆実只是因為感受到的距離笑了起來。  必須乘坐飛機或者船舶才能抵達的、更遠的地方他都去過了,現在這僅以雙腳前行就能到達的地方,對他來說算得了什麼?  在用精神力一決勝負的此處,無須依靠白手杖,皆実也能邁開腳步。  風沙刮在臉上、手臂上,有些疼痛,但還在忍受範圍,好歹也是在FBI待上這麼久的嚮導,處理這些不成一氣的攻擊對他不在話下。前進途中皆実也進行過一些簡單的疏導,反倒是這些精神垃圾的存量,讓他頗為驚嘆護道能夠只靠嚮導素之類的撐到現在。  然而皆実轉念一想,覺得大概是因為本人沒有想要控制這些風暴的意思。這麼混亂的情況下極難侵入,而這陣風暴若是有意識的針對他人精神攻擊,無疑算得上難纏,以護道的階級來說進行壓制輕而易舉,而且還有這隻坐鎮目的地前的獸類在。  皆実走向趴伏在門前、就形體猜測該是犬科的生物,還沒開口或表示什麼,屬於護道的精神嚮導便站起身來,狀似親暱地在他腳邊繞了一圈。  這使得皆実愣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後終究還是露出滿足的笑容。精神圖景也就罷了,更為深刻代表本人心理狀態的精神嚮導都擺出這般態度,護道對己的心思自是不言而喻。  容許他的進入,甚至探尋至此的護道心太朗,是想要他明白這件事實呢,或者當事人尚未察覺這番心意?但無論理由為何,對皆実來說該做的事情都不會有所改變。  那隻精神嚮導引領他前進站定門前,想想在精神領域做出這種舉動實在有些滑稽,但皆実還是如此做了。他屈指在那扇閉闔門板敲了幾下,低聲道出的話語帶著與表情同樣的淺淺笑意。  「護道さん,請問我可以進去嗎?」  幾乎是話音剛落,便傳來吱呀的聲響。從開啟的門縫當中,傳來護道的回應。  「……你就不能換別句話嗎?」  埋怨的台詞,但裡頭不帶絲毫責罵意味,反而像是一種接近放棄的無奈。或許就在剛才,護道終於察覺他所思量的正確答案。  皆実仍舊維持那副笑臉,跟著放出他的精神嚮導。珠鳶在空中振翅迴旋,毫不遲疑從那道縫隙飛入室內。皆実聽著裡頭傳來的驚呼,緊隨其後跨過已經足夠容納他身形的空隙。  「那麼,就請恕我打擾了。」  外頭呼嘯的風聲不知何時停止了。而這聲招呼是否有傳入護道耳中,他想是沒有問題。  ■   「你家的孩子真的很喜歡我耶,要是作為主人的Cindy也能這麼坦率就好了。」  「這句話我原封不動還回去,你的鳥根本是把我的頭髮當成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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